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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无剩女-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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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了,静嘉与敦礼分坐两侧,郁安立在两人身后,将先前岳以承的吩咐,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静嘉。
敦礼瞧见姐姐高兴,少不得多嘴问道:“二姐姐,皇上是说过年叫你回家去?”
静嘉知道岳以承断不会轻易把自己留在家里,因而并不敢同敦礼把话说死,只伸了筷子在他碗沿儿上敲了敲,“好好吃饭,这是姐姐自己的事情。”
敦礼素来听话,见静嘉这么说,也没多嘴,机灵灵的眼珠子在静嘉与郁安之间转了一转,低首认真拨拉自己碗里的菜。
静嘉咬着筷子尖儿,忍不住有些出神,郁安瞧她这个神色,便低声劝道:“请二小姐恕奴婢多嘴,您病着的日子里,皇上每天都传奴婢过去过问病情。奴婢知道您对皇上没旁的情份,可皇上待您恩重,您好歹……该言一声谢不是?”
“他把我软禁在宫里,我还要同他说谢谢?”静嘉不满地挑眉,松开筷子,夹了青菜到碗里。“郁安姑娘,我知道你是皇上派来的人,你有你的为难,我也有我的不愿,咱们谁都别逼谁,安生过日子就是了。如今有绿玉、雪桂二人服侍我,你只管歇着,怎么轻省怎么来……”
静嘉慢条斯理儿地用筷子将菜叶扯出了一条缝儿,就好像把岳以承搁在碗里五马分尸一般,她知晓岳以承惦记上自己了,郁安是局外人,她冷眼瞧着,必定替她的主子鸣不平。静嘉不怪她,却也不会动摇自己的心思。
岳以承把她关在宫里,妄想着放她出去一日两日便能买到她的感激。打仨巴掌才给一颗甜枣……她倪静嘉如今不傻,也不愿意傻,没那么轻易上当。
郁安得了静娴的嘱咐,力要将事情办妥,此时见静嘉软钉子一样把她顶了回来,仍是耐心劝说着,“奴婢也不求二小姐怎么体恤皇上,您原是指给滇王的,一门心思等着滇王孝满,奴婢理解您。可皇上是天下之主,您便是替滇王亲近亲近皇上,又有何不可呢?”
静嘉斜睨了她一眼,撂了筷子,“郁安,我不会替任何人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如果皇上拿什么胁迫你,想你劝得我做些什么,你不妨挑明了告诉我,我若力所能及,便帮你一帮,若力有未逮,你怪我也好,怨我也罢,我无所谓。”
郁安一愣,她没想到静嘉会这样想,刚要解释,却又住了嘴。
管她怎么想……只要顺着倪修仪的意思做了事,自己便算功德圆满。思及此,郁安莞尔一笑,“也没什么,奴婢是想请二小姐陪皇上进一回膳。天儿入了冬了,南边大寒,闹了雪灾,皇上为这事几日没正经用膳了。乾清宫那边儿传出了消息,都担心着龙体,奴婢想着,您若能劝着皇上吃点东西,哪怕是为了苍生百姓,也是桩功德。”
郁安话说得含糊,并未说是不是岳以承给她的吩咐。静嘉侧耳听着,以为是高重保给她的差事,叫她劝得自己哄一哄皇帝。这虽不是什么难事,可她不乐意见到岳以承,莫说是吃一顿饭,同他喝一口茶也是为难。
静嘉兀自犹豫,一旁的敦礼却是撂了筷子,“二姐姐,我吃饱了。”
敦礼模样上随了邵氏居多,皮肤白皙,人骨架子也小,虽然身量不矮,可到底在同龄人里有几分瘦。静嘉皱了皱眉,一时顾不上去理郁安,只同敦礼道:“怎么就吃这么少?你看你瘦的,等出了宫,母亲该怪我和大姐姐没有照顾好你了。”
敦礼温和一笑,懂事儿地解释:“不会的,我只要长高了母亲就高兴,二姐姐放心,我一顿饭吃了肉也吃了青菜,一定能长高的。”
静嘉听他答的一板一眼,话里却还带些稚嫩的语气,不由舒眉,“你啊,人小鬼大。”
敦礼也不否认,颇自得的咧嘴笑了笑,接着又问:“二姐姐,其实我进宫至今,还没见到过大姐姐呢,皇上说大姐姐是他的妃嫔,我是外男,不得相见。可之前皇长子跟我说,他小舅舅常入宫来看皇后娘娘。”
静嘉一怔,倒并不觉得有稀奇,皇后是皇后,姐姐再受宠也和她没法儿比。“皇上不叫你去你就别去了,大姐姐怀着龙嗣,恐怕也没心思管你,你老实读书,将来跟毓慎哥哥一样考个状元才好。”
“可父亲说毓慎哥哥是逆臣,不叫我们学他呢。”敦礼不知朝堂争斗,只记得倪子温曾为此事与敦堂有过争执。敦礼年少,虽钦佩大哥能上战场杀敌,却也敬畏父亲一贯权威。他无意说了这话,却狠狠地戳在静嘉心里最软的地方。
静嘉蓦地变色,眼神里颇有些难过之情。她不知该如何同弟弟解释,迟疑片刻,才生硬道:“不,你毓慎哥哥是这世上最有才学的人,不是什么逆臣。”
敦礼年纪小,人却机灵得很,他瞧着姐姐眼底有些难过意味,一时也不敢多话,只应了声是,起身告辞:“我还要回去温书,不陪二姐姐了。”
静嘉勉强挤出一笑,摆了摆手,“你去吧,早些睡,别熬坏了眼睛。雪桂,替我送二少爷。”
敦礼吃饱喝足地走了,郁安却始终没有退下。静嘉早前习惯了郁安形影不离,这会儿郁安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她也没有发觉。直到回了寝间坐下,静嘉透过铜镜方瞧见身后垂眉顺目的人。
她刚要开口问郁安是什么事儿,却突然想起适才郁安已经同自己说了。
静嘉低叹一声,扬眉问道:“非吃不可?”
郁安心道,于你自然不是非吃不可,于她自己前程……那就不一样了。想到倪修仪应承她种种好处,郁安不作声地点了下头。
静嘉气急败坏,恨恨剜了她一眼,“那你何必前后追着我等我一个答复?直接替我应下不就得了?”
郁安瞧她恼怒,也不辩驳,不软不硬地道了罪,便退了下去。
情动
三日后,岳以承如约而至。这几日邺京在连着下雪,窗外一片素白。静嘉因知岳以承要来,特地挑了身素淡裙装,又没让敦礼过来同用晚膳。
敦礼听话乖巧,早上的时候得了姐姐吩咐,便爽快答应下来。如今静嘉有弟弟陪在身侧,心情倒还算不错。敦礼人小鬼大,知道姐姐身子不好,便拐着弯在餐桌上哄她吃些滋补的东西。静嘉虽然喝药喝的满口发苦,却也强忍着不舒服,在敦礼的劝说下每顿饭都会多吃几口。
因为静嘉身子不好,岳以承先前便嘱咐司膳房配合静嘉的身子,每顿饭都添些药膳进来。平日了静嘉用的不多,并没什么发觉,这两日她坚持吃了,效用自自然不差,她气色已是好了许多。
岳以承甫入殿来,便瞧见静嘉恭恭敬敬地蹲身福在一旁,微低的脸颊上透着淡粉,想来身子不再似先前那么虚弱。他心中大喜,也不在意静嘉脸上毫无笑意,只忙着叫她起身,赶紧坐下。
静嘉瞥了眼岳以承,倒是没多说什么。她弟弟尚在宫中,激怒岳以承只会平白给至亲之人添许多麻烦。饶是她十分不愿与岳以承一同进这顿晚膳,面子上仍然装得平和无恙,已不似原先那般,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厌恶神态。
岳以承难得与静嘉有这样和平的状态,他既惊且喜,又满心惴惴,生怕说多错多,反而毁了局面。是以他微微含笑,拿捏了人前一贯的君子风度,与静嘉一同主宾分席落座,却也不敢贸然开口说话。
静嘉始终低垂着眼睫,脸上淡淡,岳以承不开口,她便也默不作声,惟用余光偷觑岳以承,想猜揣他的心思。
岳以承肃然端坐,面容上有着遮掩不住的憔悴神色。静嘉心想郁安所言果然没错,南方大雪成灾,岳以承虽是个卑鄙小人,但治国一事上堪称用心,想来很是费神。他眼下乌青明显,大抵是多日没成好眠,因而留了痕迹。
岳以承感到静嘉目光,愈发僵坐,不知该如何打破平静,好在他倒不是十分蠢笨之人,渐渐发觉静嘉眼神温和,并不像往常那般,满透着憎恶嫌弃。岳以承心中熨帖,略微放松下来,扬起笑脸,故意讨好道:“朕没想到你会邀朕来一起用膳……朝中事务冗杂,耽搁了几日,可让你等的焦了?”
静嘉听他这样说,心里不由觉得厌腻。明明是岳以承借威授意郁安逼自己与他进膳,怎么倒说成是她的邀请?静嘉暗骂一句,面儿上却没太表露,“皇上多心了,您来与不来,于臣女而言并无异同。大概只有您的三宫六院儿,才会镇日里巴望着您的雨露。”
岳以承虽被静嘉噎了一句,但他心情好,只当静嘉是玩笑,反而顺着她的话,“你说的是,是朕说错了……这个时辰,也不早了,朕传膳了?”
静嘉主人,本该她做授意。可偏偏静嘉不耐烦岳以承,故意装哑巴,因而没再接话。岳以承愣了一瞬,略觉尴尬,拢拳抵在嘴边儿佯咳几声,侧首吩咐郁安,传上酒菜。
郁安眼中精光微亮,她见岳以承与静嘉说了这么几句话,倒也没漏出她的底来,因而放心称是,退了下去。今日之事,本是静娴加以设计,让郁安劝静嘉在岳以承面前服软,并邀岳以承来用膳。
谁知静嘉曲解了郁安的意思,权当是岳以承用了手段来胁迫自己。
这厢双方虽然都存了误会,却误打误撞成全了静娴计谋。郁安笑意满满地领着人摆上酒菜,又一一替岳以承试了菜中有无毒药,继而方躬身肃立在一旁,不再插手。
静嘉始终保持缄默,玉容沉敛,映在烛光之下,倒是生出几分少女的婷婷之色来。岳以承起先还是试探地打量,看得久了,竟不免怔住。
说来,静嘉之色并不出众。她是芸芸众生,若躲在人海里,万没有叫人一眼识出的特别。但她难得今日一身素衣,脸色沉静,反倒别有一番宁和气质,叫岳以承觉得入迷。
岳以承时常觉得静嘉有趣,她性格上的与众不同远比她的样貌更吸引自己,可今日这般仔细瞧来,静嘉姿容倒也耐看得很。
静嘉被岳以承看得发毛,心里又是焦灼又是烦躁。叱责之词明明到了嘴边,转念想起弟弟,又不敢当真辱骂他,只能换了说辞,“皇上许臣女回家过年,可是认真之言?”
岳以承比她大了许多岁,忍不住笑静嘉孩子气,嘴上却格外温和地应诺,“自然,朕金口玉言,你若不信,现下写一道旨意给你也并无不可……只是,需当用完膳。你身子不好,耽搁了进膳的时辰,克化不好,晚上该难受了。”
他语意温柔,眼神中颇多关照之情,静嘉下意识地便避了开来,忙伸筷子去夹面前的菜,假意掩饰,“那便这么说定了,一会用完膳,还请皇上赐一道谕旨。”
岳以承见她只吃面前的菜,便知静嘉拘谨,忙指了两道他觉得味道不错的,示意高重保夹给静嘉。静嘉默然受了,也不谢恩,好似全然不在意那菜的味道,一股脑便都吃了。
从来都是静嘉在自己面前逞威作福,大呼小叫,岳以承几时见过她这般恹恹模样,不由又好笑,又心疼。他见旁边摆了一壶酒,兀自倒了一杯,自斟自饮着开解静嘉,“你不必这么惧朕,原先那样自在如意便很好……朕让你弟弟进宫,一则是为了叫你心里纾解些,再则是因为你父亲于国有功,朕本就该加赏你家,没有旁的用心。若你是为敦礼而觉得忐忑,那大可不必。”
他嘴上说得轻松,已是全然忘了当初与静嘉剑拔弩张的尴尬。
静嘉淡淡瞥了眼岳以承,他虽然做足了君子姿态,万分诚恳的模样,可静嘉丝毫不为所动,并不多话。
岳以承又倒了杯酒,小口一啜,继续哄道:“这几日雪灾严重,朕一时也顾不得旁的事,只恨不得插双翅膀,飞到南方亲自看一看才好,是以也没怎么看顾你这边。令尊更是忙得焦头烂额,辛苦得很,朕打算过了年,赐你父亲一个爵位,再晋你大哥做正五品上骑都尉,你看如何?这样过不了多久,你哥哥便能在京中掌一卫将军了。”
静嘉听岳以承慢悠悠地说着,知晓他是想靠家人收买自己。这些东西对静嘉而言,谈不上是诱惑。可撇开倪子温不谈,她自幼便了解哥哥抱负,如何能因为自己的私心便挡住了哥哥的前程?
静嘉沉吟一阵,终于开口:“臣女不懂政事,皇上看着办就好……倒是大姐姐,她有孕该五个多月了吧?等明年夏天,诞下皇子,皇上准备怎么封赏姐姐?”
她久未在岳以承面前提起静娴,猛地说起,反倒是提醒了岳以承心中一道隐秘。他脸色有些异样,并没答静嘉的话,只是提壶也给她斟了一小杯酒,“这是青果子酿的,不醉人,你尝尝,朕觉得味道不错。”
静嘉皱了皱眉,觉得岳以承的闭口不谈万分蹊跷,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追问,唯有怔怔地接了酒,小口泯下。
两人有的没的又说了一会儿话,岳以承见两人之间难得和睦不争,便益发卖力地取悦静嘉。因知晓她与她长兄素来亲和,便专挑敦堂的事情讲给了静嘉。晚膳用罢,他二人竟是不知不觉用了好几杯果子酒。
静嘉酒量虽不惊人,但这果子酒实在没几分度数,因而不以为意。只是撤席之时难免想到过去与毓慎的一些旧事,心中难过重起,脸上悻悻之意甚重。
岳以承瞧着静嘉脸色渐渐变了,不由奇怪,自当是说错了话,忙改口道:“既然用完膳,朕给你写手谕可好?免得你怕到了年关,朕食言不放你回去。”
静嘉应了声好,吩咐绿玉去摆笔墨,引着岳以承往梢间的书室去了。
愈是内室里,炭火烧得愈旺,全然不似厅里那般,时而还夹杂着闯进屋来的寒风,吹得人偶尔一个机灵。四下里窗扇紧闭,上好的红萝炭无灰无声,再加上地炕之功,暖和极了,岳以承和静嘉都觉得身上发热。
然而,岳以承很快觉出这热非同寻常。他望着静嘉领在前头的窈窕身影,袄裙下纤腰丰臀,竟生出几分妩媚动人来。渐次他恍然明白自己这是动了情,屋子里烧的这么暖,他巴不得解了袍子……这样的急色,分明是中了药。
慢慢的,静嘉也热得直生出几分蹊跷之心,她在书桌前立定,侧首去问绿玉,“怎么这屋里这么热?你们比往日烧的炭更多吗?”
绿玉一怔,抬头看了眼静嘉。此时静嘉雪肌透粉,眼底甚至还有些雾蒙蒙的样子,可见是当真觉得热了。她既是担心又是疑窦,低声答:“小姐可是身子不舒坦?是不是受风着了寒?奴婢并没觉得这屋子里热啊……炭火也是与往常无异。”
岳以承早通人事,只觉得难以按捺。可他心念一动,又道不如将计就计,待事成后再慢慢详查这药的来由也不打紧。因而,听到主仆二人对话时,他走上前,朝静嘉道:“朕也不觉得热……你可有哪里不舒服吗?朕扶你去寝间里歇下罢。”
瘾疹
他言辞诚恳,今夜也是始终规规矩矩的,照例静嘉不会疑他。可此时静嘉惦记着出宫,饶是不适,仍然勉力一笑,“无妨,还请皇上先把圣谕赐给臣女吧……免得,夜长梦多。”
这药效虽缓,来得却十分猛烈。岳以承刚走到桌前,心中登时腾起一阵火热。
静嘉此时恰立在他身边,女儿馨香扑鼻传来,岳以承险些把持不住。
“静嘉……”他低低地唤,竭力克制,“朕看你脸色实在不好看,这圣谕朕明日写也来得及,你先歇下,朕一会儿回乾清宫拟好,让高重保给你送来,你看这样好不好?”
静嘉也是突然便身上火烧火燎的万份难受,她与岳以承感觉却是不同,岳以承情难自禁,她却是实实在在的不适,像是千万只蚊虫伏在她身上小口啃噬,又痒又痛,连心跳速度都与往日比快了许多。
她向前迈了一步,伸手撑在桌子上,一张脸红得好似遍布霞云。“绿玉,绿玉……”
匆惶之下,她仍是信不过岳以承,只唤着亲近之人的名字,良久方盼到一只温凉的手贴在了她手背上,“小姐,您怎么了?”
静嘉不知所措地反手握住绿玉,黛眉紧蹙,“我也不知道……去、去找胡太医……”
绿玉应了声是,转身便走,岳以承心中大叫了声好,兀自上前扶住静嘉,贴在她耳边道:“别怕,朕抱你回寝殿去。”
静嘉理智犹在,踉跄地推了把岳以承,“不用你,雪桂,雪桂!”
雪桂闻声而入,岳以承却是心中急迫难耐,再不容人反抗。他打横抱起静嘉,大步朝寝间里去了。
岳以承两臂分别在静嘉颈下与膝窝之下,情切之中,越收越紧,待将静嘉平放在床榻上,整个人也就势压了过去。
静嘉半睁半闭着眼,知晓亲近之人乃是岳以承,小范围地同他挣扎着。她被一团无名火烧得浑身炽热无力,意识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挣扎起来,便微弱得紧,丝毫不能与岳以承抗衡。
岳以承此刻动情,两手拥着静嘉,怜爱万分。
静嘉虽然看起来瘦弱,但身子柔软,四处都是软绵绵的女儿肉。岳以承时捏时抚,将静嘉按制在身下,动弹不得。他壮着胆子贴在静嘉粉颊边上一吻,含混间哄她道:“静嘉,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明日便封你为妃,再不叫人欺侮了你。”
说着,他手轻巧在静嘉腰间一摸,极快地便扯开了缎带。接着,两双大手顺着衣襟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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