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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无剩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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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
静嘉眼疾手快,顺手推了一把立在静娴身旁的冬筝,冬筝踉跄一步,却刚好替静娴挡在了那热汤之前。静嘉扶住尚未站稳的静娴,堪堪避开了那滚烫的羹汁。
不过这样短短几秒的工夫,静娴却好似度过一场巨大的浩劫。
待她在静嘉的搀扶下立稳时,身上已是冷汗涔涔。
冷宫
冬筝烫得落下泪来,奈何岳以承在场,她只能咬唇忍痛,跪在一旁,并不敢发声,倒是洒汤的宫娥连声称罪,身子抖若筛糠。
静嘉顾不上去理旁人,只扶着静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她握着静娴的手,急切地关怀道:“姐姐,你怎么样?用不用请太医?”
静嘉话音方落,岳以承便扬声吩咐高重保:“去请太医过来。”
高重保应是而去,岳以承方从宝座上立起,指着那宫娥,蹙眉看向皇后,“这是你宫里的人?”
皇后强自镇定地起身一福,“回皇上,正是。”
岳以承好似也在克制着自己的暴怒,纵使受惊的人是他颇为宠爱的后妃,但在他面前的亦是他的皇后,他用仅剩的理智,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一如往日平和可亲,“怎么这样大意莽撞?倘使将倪修仪烫出个万一,她有几个脑袋赔得起?梓童,你对她们可失之管束了。”
皇帝的冷静实在出人意料,静娴有些失望地垂下首,静嘉亦是愤愤握拳,想要站起身说些什么。然而,不等静嘉开口,苏昭仪却是插嘴进来,“皇上……依臣妾所见,这事可不是失之管束这么简单吧?”
静嘉有几分意外地看向苏昭仪,没人料到此时苏昭仪会出声替静娴帮腔,连皇后脸上都是浮起一抹惊异之色。好在,正这个时候,宫人进来禀报太医到了,岳以承起身,避开话锋,“朕先陪倪修仪去偏殿,这个宫娥……高重保,杖毙。”
“皇上。”皇后重新浮起桀骜不驯的笑容,她叫住欲走的岳以承,上前从容一福,“皇上,臣妾认为苏昭仪适才说的甚是,倪修仪身怀龙嗣,指不准便有人居心叵测,意欲谋害……为了倪妹妹,也为了后宫稳定,臣妾恳请您,先留这宫娥一命,臣妾必会仔细拷问,审出真相。”
岳以承看了眼一旁的静娴,半晌才颔首,“也好,朕希望你……秉公处事。”
皇后一丝不苟的仪态昭示着她的骄傲,“请皇上放心,臣妾不必、也不屑于去包庇什么。”
岳以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兀自走向静娴,拥着惊慌失措的她往偏殿去。静嘉一言不发地跟在静娴身后,直至绕过槅扇,她方回首。
宫殿中,皇后正和苏昭仪对视着,这两人的眼神告诉静嘉,有子傍身的苏昭仪,终于不满足于依附皇后了。
出了这样一件事,倒难得静娴并没有受伤,虽然情绪有了波动,但到底没有伤到胎气。胡太医保险起见,开了一帖安胎药,便躬身告退。
瞧着静娴楚楚可怜的模样,皇帝自然不会在此时离开,他吩咐高重保让人安排膳食送去宣梅殿,便陪着静娴一起回了长阳宫。
日落西山,归途时夕阳残血,静嘉愈发觉得这深宫当真是冷漠无情。
昔日联袂的章、苏两家,在岳以承登基半年不到,便已开始分崩离析,可怜姐姐和她腹中的孩子,却无辜成了她们的针尖麦芒中的牺牲品。
今日尚且有冬筝替她挡下这个明枪,以后,又有人来帮姐姐躲过暗箭?
“想出宫了?”
近在耳畔的男声让静嘉蓦地回神,她抬首,不知什么时候,肩舆已是落在地上,静娴被春笛扶着进了殿,惟剩岳以承立在她身边,弯腰贴着她耳朵这样问了一句。
既然姐姐不在,静嘉也懒怠敷衍岳以承,她似笑非笑,信口答:“想有用吗?您又不肯放,我再怎么想也白搭啊。”
“你求求情,没准儿哪日朕心情好,朕就准你回家了。”
静嘉斜睨了眼岳以承,从肩舆上起身,“那皇上您什么时候心情好,千万告诉臣女一声,臣女好替毓慎求个情。”
言罢,静嘉朝岳以承蹲身一福,“时辰不早,姐姐还等着皇上用膳呢……臣女就不打扰皇上了。”
岳以承脸色不佳,扬声叫住静嘉,“你就这么记挂孙毓慎?”
静嘉好似故意要气他一般,灿然一笑,“臣女更记挂王爷……皇上若无事,请恕臣女先行告退。”
岳以承被她堵得无话,只能任静嘉躬身告退。他望着静嘉娉婷身影进了霞汀馆,怔忡一阵才与高重保一道进了宣梅殿。
临迈过门槛的时候,高重保突然低声道:“皇上,二小姐长大了……”
岳以承步子一顿,是啊,长大了,胆子也大了。还记得在旧日相府第一次邂逅,她狼狈地扑倒在自己面前。不知道如何行礼,面上俱是失措之色。
可如今……
岳以承心里的怒气突然烟消云散,他甚至忍不住一笑,这丫头,竟胆大到敢顶撞自己这个九五之尊。大概她还以为,二弟会为她撑腰,她的父母足矣庇护她一生吧?
“皇上。”静娴温声轻唤,引得岳以承抬首。他大步走向静娴,伸手拥住这个温顺又小心的女子,眼底俱是爱怜之色。“今日之事,委屈你了……苏家渐渐势大,朕必须借皇后的手,压一压她们。”
静娴低眉,伸手握住了岳以承,“臣妾明白,皇上信任臣妾,是臣妾的幸运,臣妾从不委屈。”
岳以承笑着吻在静娴眼角,“走吧,朕陪你用膳……饿坏了你不要紧,可别饿坏了朕的小皇子。”
静娴面浮娇色,扶着岳以承向偏厅中去。
※※※
翌日一早,静嘉便见绿玉满面喜色地捧着水迈进阁中,彼时雪桂正替她更衣。静嘉觑及绿玉一面哼着歌,一面藏着笑,不由好奇问道:“出了什么事儿,你这么高兴?”
绿玉端着铜盆走到静嘉跟前儿,脆声答:“小姐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皇后娘娘将苏昭仪打入冷宫了。”
“啊?”静嘉微愣,“坤宁宫的事,当真是苏昭仪做的?”
“自然了……奴婢适才还特地去问了冬筝,冬筝说是苏昭仪想嫁祸皇后未成,反倒被皇后查出了蹊跷。这不,皇后一怒之下,就将她打入冷宫了。”
静嘉一哂,心情立时也愉快起来,“唔,这果真是一桩喜事,咱们得去恭喜姐姐……不过,冬筝的伤怎么样了?”
绿玉莞尔,服侍着静嘉洗漱罢,按着她坐在妆镜前,“倒也奇了,那么烫的汤泼在冬筝身上,伤却并不严重,不过修仪娘娘怜她,让她再多将养几日。”
静嘉兀自从首饰匣子里挑了几支欢喜的簪子递给绾发的绿玉,不以为然地接口,“天儿冷了,穿得衣裳多,自然不打紧……也亏得没什么大事,不然我心里可要内疚死了。冬筝陪了姐姐这样久,我若将她弄出个三长两短,可怎么跟姐姐交代。”
“这又怪不得小姐,当时那情境,小姐若不推冬筝一把,伤着的就是修仪娘娘了。冬筝再金贵,也金贵不过娘娘肚子里的龙嗣……这事要换了奴婢,也是要为小姐您挡一把的。”绿玉手巧,照着静嘉旧日的习惯替她绾髻簪发,不一会儿便梳妆完了。
“知道你忠心,但可别盼着我摊上这样的事。”静嘉略点胭脂,并未上太浓的妆,“走吧,咱们去看看姐姐。”
静嘉迈进宣梅殿的时候,静娴才让人将早膳摆上,见静嘉进来,静娴也未多寒暄,“别多礼了,先坐下用膳吧。”
“多谢姐姐。”静嘉一福身,抿唇笑着在席中落座,她并未急着用膳,只是笑问:“一早儿便听说苏昭仪被打入冷宫了,果然恶有恶报,姐姐可以宽心了。”
静娴端起粥碗,淡然瞥了眼静嘉,“那你必定未听说,皇上今日一早,便为了苏昭仪去了坤宁宫。”
“啊?”静嘉一愣,“为什么?”
“先用膳,一会儿我再同你说。”静娴说得不疾不徐,好似并不在意苏昭仪是起是落,静嘉无法,只能强自抑仄着好奇,耐下心来用膳。
一顿饭食不知味,静嘉总算等到静娴放下筷子,她一面漱口拭手,一面已是急急切切地追问:“姐姐,皇上是去给苏昭仪求情了?”
静娴从容往偏阁中去,在大窗下的软榻上落座,“求情倒算不上……皇上乃是一国之君,何至于替谁求情?不过是看着苏家的拥立之功,不愿意苏昭仪这样落魄罢了。”
静嘉心中不忿,“那也是她自作自受,怎么偏生别人不落魄了?难道咱们家就没有拥立之功?”
静娴似笑非笑地瞥了眼静嘉,“你还好意思说?父亲多年努力,也抵不过你这个待嫁的滇王妃的身份……你若是不想抹杀父亲半生劳碌,就别再滋事了。”
静嘉话音一滞,眉眼间飞扬神采立时淡了下去,她闷闷称是,却是再也提不起旁的兴致来。她可以设身处地替静娴分析这宫中人心,而姐姐始终不懂她对岳以睦的心事……其实,说到底,还是绕不过成王败寇四个字。
重阳
果然,岳以承亲自出面替苏昭仪说了话,皇后也十分知趣地没有和皇帝硬碰硬。苏昭仪才在冷宫呆了不足半日,圣旨便将她赦了出来。好在,岳以承对静娴的情分到底不假,苏昭仪虽免于在冷宫凄苦度日,却还是被贬为正五品贵姬,于万安宫禁足一月。
对此,静娴既未表示出对岳以承的不满,更没有流露丝毫对苏贵姬的怨恨。她安心在长阳宫度日,为岳以承偶尔的临幸感到欢喜。
静嘉有时候忍不住去钦佩静娴,这样心如止水的生活,恐怕是她一生也达不到的境界。
九月很快便到了,随着长阳宫中的银杏黄了枝叶,结了白果,静嘉的心一日比一日忐忑。她始终没有忘记岳以承那一句“秋后问斩”,每逢梦酣之时,毓慎爽朗的笑声,毓瑾细腻的关切,都敲打着静嘉的心绪。
她睡不熟,也睡不安稳。
静嘉料想过无数次他们长大的情境,哪怕毓慎没有和她在一起,她也希望,三个人有各自的幸福……尽管那个时候,静嘉并不相信,没有毓慎,自己也会幸福快活。
谁知,重阳之日,岳以承突然驾临霞汀馆。
静嘉迎出门的时候,并不意外地从镜中看到自己惊惶的神色。她是真的怕,怕面对这样的生离死别……
“臣女恭迎皇上,皇上万安。”静嘉认真地跪拜叩首,以期不在岳以承面前暴露自己的手足无措。岳以承大抵是早料到她的心情,因而并未太过刁难,极为痛快地就准她起身,在一旁落座。
岳以承戏谑的眼神从静嘉脸上飘过,滞了几分才移开,他语气清闲,仿佛在刻意忽略静嘉沉重的心情,“二小姐气色怎么这样不好?霞汀馆住得不合心?”
“多谢皇上关怀,臣女一切都好。”
静嘉的态度恭敬又疏离,既没有旧日的顶撞,也未有丝毫畏惧之情。岳以承有几分意外,却还是笑着接口,“唔,听二小姐这样说,朕就放心了,免得令尊令堂问起朕,朕心怀愧疚。”
静嘉沉默地低首,并没有再答话。这样的安静,让室内立时有了些尴尬的气氛,岳以承脸色略僵,片刻才又道:“今日是重阳佳节,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朕想着二小姐也入宫多日,必定思念父母,因而特地安排了倪夫人今日入宫。估摸着太阳落山前,倪夫人就该进宫了吧。”
岳以承的话与静嘉所想大不相同,以至于岳以承话音落了良久,静嘉才回神,她惊喜地抬首,冷不防却对上岳以承探究的眼神。四目相对,静嘉的喜色便被冲淡了一半,“多谢皇上。”
“你就这样一句多谢了事?”岳以承眼睁睁地看着静嘉表情的变化,不由有几分隐怒。
他遣高重保来宣梅殿给静娴送赏赐时,听高重保道静嘉情绪不佳,脸色也差,只以为她是思家情切。他费心将邵氏邀入宫来,又好生平息皇后的不满。奈何这妮子一副可有可无的模样,半分不领情似的,直逼得他怒火上头。
谁知,听岳以承这样逼问,静嘉竟未反驳,只是起身恭恭敬敬地跪地叩首,“臣女叩谢吾皇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岳以承没料到这就是静嘉的反应,一时愣住,他知道静嘉是故意曲解自己,他不缺静嘉的感谢,可静嘉只肯吝啬地施舍他这样毫无用处的感谢。
静嘉却难得老实,岳以承不吭声,她就伏在地案上,纹丝不动,看起来恭敬又诚心。岳以承脸色渐渐发黑,心口被什么堵住似的,连呼吸都变成痛苦。
岳以承唯有冷面起身,拂袖而去。
然而,即便如此,静嘉依然没有起身。
直至停在院落里的圣驾也离开,雪桂才上前,伸手欲扶静嘉。
静嘉抬首,满面都是无所谓的样子,她一面弯腰掸去裙上浮尘,一面不满地嘟囔着:“这岳以承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古怪了,我倒要看看,他装圣贤能装到什么时候。”
雪桂听见静嘉的抱怨,忙是从旁相劝,“小姐怎么能直呼皇上的名字?若是让皇上知道,必是死路一条啊……您就忍忍您的性子,再在宫里委屈几日吧。”
静嘉撇嘴,不以为意,“他要想让我死,我早就活不到现在了……他既然留着我的命,自然是还有旁的打算,我才不怕。”
雪桂无可奈何,只能放纵静嘉任性。好在,静嘉很快便不再理这一茬儿,面上浮起欣悦之色,“母亲要进宫,咱们赶紧去告诉姐姐一声,也让她欢喜欢喜。”
言罢,静嘉便提裙往宣梅殿跑去。
静嘉闯入宣梅殿的时候,静娴午歇刚醒,宫娥正替她重新绾发梳头。
见静嘉连跑带颠地进来,春笛一面支人进去通传,一面亲自打起垂帷,“好久没见二小姐这样开心了,可是遇上了什么事?”
“皇上适才过来跟我说,母亲晚上要进宫来和咱们一同用膳。”静嘉笑容洋溢,不过几步就跑到内间。
静娴听到宫娥禀报,便起身往外走来,她听到静嘉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一僵,片刻才露出笑,“二妹妹所言当真?”
静嘉见到静娴,忙是蹲身一福,“见过姐姐。”
待静娴亲自将她扶起,静嘉方笑嘻嘻地答道:“自然当真,皇上适才过来说的,岂会是骗咱们?”
“太好了……”静娴握着静嘉的手,脸上亦有遮掩不住地笑容,“春笛,快去和小厨房知会一声,晚膳务必挑精致拿手的菜品做,母亲难得入宫,可不能慢待了她。”
春笛应是而退,静娴方拉着静嘉往内间中去,“今日是重阳节,照旧是要登高祈福的……我让人支会皇后一声,咱们去堆绣山上的御井亭用膳可好?”
静嘉面露疑虑,并未立时答应下来,“姐姐怀着身孕,哪里能往堆绣山上去?”
“不打紧,母亲难得入宫,也就这一次而已……”静娴清亮瞳仁里都堆满笑容,是鲜有的兴奋。见静嘉有些犹豫,静娴往她侧颊上一拍,“别多想了,我这便吩咐人去坤宁宫支会一声,免得和皇后冲撞了……你代我去御花园挑几盆好看的菊花,借着长寿之意让母亲带回家去,皇上那边我会说的。”
静嘉拗不过静娴,只得颔首称是,静娴满面俱是欣愉之色,催着静嘉去御花园,静嘉不得已,起身告了退。
直到半晌,春笛挑帘进来,禀告静嘉已经出了长阳宫,静娴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消失。“春笛……你说,皇上为什么会先去告诉二妹妹,而不是本宫?”
申时过半,静娴从长阳宫来御花园找静嘉,静嘉才挑了两盆紫菊,跟在她身后的内宦正连声奉承,“二小姐果然好眼光,这都是汴州献入京中的新品种,夫人见了,必定喜欢。”
“二妹妹。”不等静嘉答话,静娴已从肩舆上下来,朝着静嘉走近,“可挑完了?”
静嘉先是福身行礼,被静娴扶起,她方指着内宦捧着的那两盆花道:“总觉得这些花儿都长得差不多,实在挑不出什么好坏来,倒是这两盆颜色有趣,不如让母亲带回家赏玩。”
静嘉本不懂这些古人的情趣,让她分辨花儿的姿态,还不如叫她去研究衣服上的绣纹……饶是在大魏朝生活了这样久,静嘉骨子里到底是不以这些花草为乐。
好在,静娴的心思也不在这花儿上,她略略扫了眼宫人端着的菊,便不再纠缠这件事,只笑着上前,“二妹妹素来体贴母亲心思,你挑的花肯定错不了。时辰不早,估摸着母亲马上就要进宫了,咱们且去承光门前迎迎她。”
静嘉乖巧称是,挽住静娴便往承光门前步去。隔着承光门,是并不算巍峨的梓金山,梓金山上遍植松柏,因而即使是仲秋时节,漫山遍野亦是蓊蓊郁郁的浓绿之色。
静娴见静嘉的目光落在山上,顿了顿,轻声开口:“妹妹可知道皇上此时在哪?”
“自然不知。”静嘉答得爽利,口中还有点儿不屑之意。
静娴下意识地斜睇了眼静嘉,半晌方接上话,“皇上就在这梓金山上,宫中旧俗,每逢重阳之日,帝王要登梓金山远眺,祈求万岁长寿……你说,皇上现在可看得见咱们?”
静嘉瞧着姐姐神色怅惘,只以为她是思君情切,不由玩笑着劝慰:“皇上看不看得见姐姐不重要,他想不想姐姐才要紧。”
“就你嘴巧。”静娴仿佛当真被静嘉取悦,面儿上愁绪尽散,嘴角微弯。
正这个时候,承光门前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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