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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无剩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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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安详的环境,让静嘉险些忘记自己所处的危机。

邵氏接过静嘉剥来的橘子,掰成两半,一半递到了敦堂手中。“你坐,回来的正好,有件事娘一直忘了同你说了。”

静嘉的眼皮没由来地跳了跳,云萱恰送上湿帕子供她擦手,趁低眉的工夫儿,静嘉揉了揉眼……却没有恢复正常。

“母亲请说。”

邵氏正吃完一瓣儿橘肉,笑意吟吟,“我与你父亲决意与永安侯府结亲,你二妹妹以后便会成为世子夫人了。”

静嘉瞬间觉得气血翻涌,喉头甚至有隐隐的腥甜。

敦堂挑眉,目光在静嘉苍白的脸上停了一瞬,接着才道:“二妹妹不是还小么,怎么这么着急?”

邵氏亦是看了眼静嘉,“只是定亲罢了,总归不是坏事。嫁入侯府,你妹妹要学的事情还躲着呢。”

静嘉避开了敦堂和邵氏的目光,眼神停留在墙隅的花瓶中,这个季节,没有花,自然便是空瓶一个。莫待无花空折枝啊……

“我不同意。”敦堂的答案出乎了邵氏和静嘉的意料,“苏家的里子比孙家还烂,母亲连毓慎都不舍得让二妹妹嫁,怎么到永安侯这里就破例了?”

静嘉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帕子,没有接茬,邵氏的笑意淡了许多,“孙家的事情,嘉儿自己也拿了主意,不是吗?再说了,那毕竟是侯府,可不是孙家能比得了的。”

这样的母亲,对静嘉来说是陌生的。

可她始终记着,母亲曾是为自己据理力争的,不能怪她。

敦堂嗤然冷笑,“区区一个侯府罢了,待儿子以后挣够了功名,岂知咱们家就不是什么公府侯府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倪敦堂!”邵氏不悦,厉声斥责,“我与你们父亲已经做了决定,这件事,你与嘉儿都不要再插嘴了。”

静嘉闻言,立时起身,“女儿还是那句话,我不愿嫁,请母亲三思!”

这回,静嘉按捺不住地夺门而出,没有再周全礼数。

敦堂下意识地起身欲追,却强自抑制住了,回过头看向母亲,眼里尽是无奈,“娘,嘉儿这样莽撞的性子,您怎么能放心她进那样的门第?”

邵氏适才的冷漠刻薄荡然无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太子那边……你父亲的毕生功业,总不能毁在一个苏家上吧?能拉拢一个苏家,百利而无一害。”

敦堂沉下面容,“儿子想再与父亲商量商量,苏家若只有这样的气量,嘉儿的委屈换来的也不过是一时安稳,来日,早晚还是要闹翻的。到那时,您让二妹妹如何自处?”

邵氏无力地挥了挥手,“你若有办法劝住你父亲就去吧,我何尝不盼嘉儿嫁个体面祥和的人家儿?娘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了。”敦堂长出了一口气,“儿子告退。”

幸亏自己回来了,不是吗?

彼时,倪子温尚未归家,敦堂索性先去了“明月引”。

立在“明月引”的门外,敦堂忍不住揣测静嘉在做什么,按照妹妹的性子,必是又哭了吧。恨不得要玉石俱焚,那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不知道毓慎另娶旁人,她心里难不难过。

从小故作乖巧的二妹妹,其实还是很任性的吧?

敦堂叹了口气,任性又有什么办法,所谓血缘至亲,就是无条件包容。

“哥!你怎么来了?”是静嘉主动拨起了帘子,脸上竟然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真是晃瞎了老子的狗眼……敦堂突然觉得无力,自己离开这么久,二丫头已经长大了。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

敦堂从静嘉让开的位置进了屋,房间里烧着火盆,还算暖和。

听到敦堂这样一句话,静嘉的笑容淡了许多,“唔,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敦堂信自落座,狐疑地瞥了眼静嘉,“真没事儿?这不像你呀。”

静嘉撇嘴,“谁让我长大了呢。”

婚宴

敦堂听静嘉自认长大,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道:“长大了还和母亲那么闹脾气,你也就跟我这儿硬逞强。”

静嘉不置可否地咧嘴笑着,并没有接话。敦堂叹了声气,却没有再提静嘉的婚事,“毓慎的婚期可定了?”

“嗯,在三月。”

敦堂点了点头,目光觑向静嘉脸上,“你……还好?”

静嘉噗地笑了出来,“自然很好,难道嫂嫂没同大哥哥说?”

敦堂蹙眉,表示不解,“说什么?”

“嫂嫂没说就罢了,总之……毓慎娶芙儿姐姐,我觉得挺好的。”静嘉羽睫微低,遮住了瞳仁。

“你要是心里难受,只管同大哥哥说,爹娘未必知道,大哥可是看着你们两个人……”

“我们俩怎样?”静嘉打断敦堂的话,挤出一个不甚好看的笑容,“哥哥不在家,怕是不知道,娘已经不许任何人再提起我与毓慎的事情了。”

敦堂愣了愣,静嘉平缓下心情,同他解释着,“毕竟哥哥以后与毓慎就是连襟了,这些话说了,怕是会让嫂嫂不舒坦。”

“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敦堂果然不再提,目光在静嘉脸上游走一圈,接着感慨,“我走了不过一年,京中的变动竟这么大。不过哥哥还是那句话,你若是心里不好受,只管来找大哥。”

静嘉莞尔,“好,哥哥放心吧。”

“你叫我怎么放心?”敦堂浓眉一挑,“你这丫头脸色怎么看都发黄,起先觉得还好,如今却愈看愈严重了。难道母亲没问你?”

大概是失眠闹得吧,静嘉摸着自己侧颊,有些失神。照自己这样发展下去,身子早晚受不住,确然应该寻郎中来仔细瞧瞧。

思及此,静嘉坦诚答:“不过是晚上比较难入睡罢了,并不是什么太要紧的毛病,我心里有数,等开了春再不好,我就请郎中来看。”

敦堂点头,应了声儿好,沉吟片刻,终究还是没有再提及永安侯府的婚事。妹妹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既是能在母亲面前说了不,心里必定有千万个不乐意。

况且,永安侯世子果非良配,小小年纪,却是个药罐子。妹妹不知道,母亲决计不会不知道的。

父亲当真太狠心了些。

静嘉是他唯一的妹妹,敦堂打心眼儿里期望她有个好归宿。他以后必定是长年驰骋疆场,只愿妹夫能是个会体贴人的主儿,别让嘉儿受委屈。

然而,敦堂虽有九成的信心劝动父亲,却被倪子温用那一成的父子尊卑给压了回来。倪子温在家中到底是说一不二的,他既打定主意,敦堂磨破了嘴皮子倪子温也听不进去。

更重要的是,敦堂口才原就比不上倪子温,此时与父亲犟得脸红脖子粗,也没有争出个什么结果。

敦堂只觉对妹妹内疚,每从军营回府,必会从外面带些好吃好玩儿的,来讨静嘉欢心。

静嘉自幼被敦堂宠溺,现下只当他是在生死线徘徊得久了,愈加珍惜亲情。

三月,状元郎孙毓慎的婚期临至。金榜题名,春宵帐暖,毓慎一时间风头无两。

孙家办喜事,自然会邀倪家人来,静嘉的心结远不如以前那么重,并未如敦堂所料的逃避,相反,更是亲自绣了一副鸳鸯戏水的枕面儿,以作毓慎与赵芙的贺礼。

毓慎的婚宴办得颇热闹,虽说孙翰林的名声在朝野里并没那么响亮,但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毓慎如今可是冠着“青年才俊”的名头,备受朝中重臣青睐,前来捧场的高官并不算少。

临淄郡王更是亲至,送了整一车的贺礼,大至官窑瓷器,小至精雕细刻的手把件儿,不一而足。在众人看来,这不仅仅代表了临淄郡王一个人与毓慎的私交,更代表了皇室对孙家子辈的态度。

毓慎这个婚结的,可是风光透了。

静嘉与母亲、赵菡坐在女眷席,心中未免怅惘。她一度以为,今时今日与毓慎拜天地的人会是自己,孰料,一年年的过去,两人终究避免不了疏离的结局。

诚然,这非静嘉本人所愿,静嘉相信,毓慎也不会乐见今日这一幕,但没有人能停在原点。两条相交过的线,注定是越走越远。

陪在席间的毓瑾自然注意到静嘉情绪的低落,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静嘉勉力一笑,“我没事,你是不是该去见你新嫂嫂了?替我问他们好。”

毓瑾不知该如何同静嘉说,只能应是,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赵菡自然听见两人的话,目光冷淡地扫过来,明明是眉眼弯弯的笑面孔,却透着说不出的嘲讽之意。暖春之际,静嘉没由来的身上一冷。

毓瑾去了并没有太久,大概是因着静嘉的缘故,她看着赵芙总有些尴尬,因而没说几句话,便出来寻静嘉。毓瑾见静嘉仍是挺直腰板儿在那儿坐着,朝席中夫人们一礼,接着附在静嘉耳际轻问:“你可愿去我房里坐坐?”

静嘉惊喜地回头,“求之不得。”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笑,毓瑾替她同邵氏打了个招呼,两人便悄悄地溜到了毓瑾的闺阁中。

毓瑾脸上不是没有悻悻之意,拢着静嘉的手埋怨着:“我就不明白了,哥哥怎么突然便娶了芙儿姐姐,我原以为你和哥哥会有这样一日呢。”

静嘉已许久没有见到毓慎,更不知他的婚事究竟是如何定下来,好奇地问着:“你哥哥要娶赵芙,孙婶娘没说什么吗?”

毓瑾摇头,“既是皇上赐婚,母亲能说什么?爹爹倒是不大满意,可是哥哥一向不服爹爹管教,爹也只能遂了哥哥心意,有了今日这样的局面。”

“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你哥哥是开心的。”静嘉平和地笑着道:“毓慎如今入朝为官,再不比从前,你别同赵芙闹不愉快,免得让你哥哥堵心。”

“你放心吧,我晓得分寸。”毓瑾应承下来,又是一叹,“我只是不甘心,明明……”

“好啦!”静嘉打断毓瑾,不甘心的是她才对,毓瑾这丫头搀和什么。”你也别不甘心了,事已至此,你就盼着点儿我的好吧。“

毓瑾忙伸手握住静嘉,真诚地道:“算你没有嫁给哥哥,我也希望你能有个如意夫君,都说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遇上像我哥哥待你这样好的人。”

静嘉忍不住苦笑,她是再不敢遇上一个孙毓慎了。

也没有缘分再去遇上一个孙毓慎了。

两人正在房中说着话,突然便听到外面有个小丫鬟尖声叫着:“你是什么人,敢闯我们家小姐的闺阁!”

毓瑾与静嘉两人都是面面相觑,静嘉最先反应过来,推开房门,正是阴魂不散的临淄郡王。她无奈,顾不上行礼,只嗔道:“王爷可还有不敢闯的地方?”

临淄郡王笑着看了眼静嘉,接着便把目光移到了嘉身后的毓身上瑾,毓瑾乍见男子,免不得侧身避过,临淄郡王见状,拱手一礼:“小王唐突了孙姑娘,实非本意,只是本王有几句要紧的话想与倪二小姐说。”

静嘉早知晓了临淄郡王这孟浪的行事风格,加之正想求他一桩事,当下便同毓瑾道:“我与王爷相熟,先去你家花园里走走,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别叫旁人知道了。”

毓瑾无奈地点头,拉着静嘉不甚放心。“用不用我让人跟着你去?万一……”

静嘉瞥了眼临淄郡王,摇了摇头,“没事儿,我去去便回。”

言罢,静嘉便走向临淄郡王,面色颇为严肃,“王爷请随臣女来,臣女也确然有事想寻王爷帮忙。”

岳以睦抱臂一笑,很是得意,“有劳二小姐带路了。”

静嘉来孙家来的时常,饶是无人相引,也很快便寻到了路

待到一处无人之地,方急切地开口:“王爷有什么事?”

“你先说你的事吧,本王估计……想问你的事情,与你想求本王的差不多。”

静嘉一怔,尴尬地问:“王爷是想同臣女说永安侯世子的事?”

岳以睦抬眼轻笑,“确实,看来令尊对太子的话还是十分听信的。“

“王爷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静嘉垂眉,不知该如何接茬。临淄郡王的的话,竟是说自己与永安侯府结亲一事,乃是太子亲自授意。若是如此,难怪父亲立场坚定。

岳以睦见静嘉不答话,径直问道:“你愿不愿意嫁给永安侯世子?若是愿意,便当本王今日没有来过。”

静嘉惊喜地抬起头来,“王爷能帮臣女?”

“你先说你愿或不愿。”

静嘉毫不犹豫地接口,“自然是不愿意。”

听静嘉这么说,岳以睦倒是不急了,只笑问她,“这永安侯世子怎么得罪你了?莫不是你嫌人家是个跛子,不愿嫁?”

静嘉一怔,低下眉去,一时倒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解释,总不能说她希望先恋爱后结婚吧。见静嘉不语,岳以睦方收了笑,安慰道:“你便是嫌他是个跛子,也无可厚非。但这桩事,本王有心帮你,却实在没什么出路。”

“王爷……”静嘉心凉下几分,弘德29年的春天,是不是不肯来了?

求娶

岳以睦既然料定静嘉会提此事,自然也将静嘉的反应猜了个七八。瞧着眼下静嘉手足无措、眼带凄惶的模样,果如他所料,因而笑了笑,好整以暇地道:“不过你也别急,本王来问你,必是有能略尽绵力的地方。如今你不想与永安侯世子订亲,要么去给世子找个现成的妻室,要么给自己找个人许出去。苏家的背景深,本王插不进手,你若不想嫁到苏家,就同本王说说,可有中意的其他人家,本王替你搭个线儿就是了。”

静嘉一愣,“王爷的意思是……?”

“毁了你与毓慎的姻缘,总要补给你另一桩,不然本王如何安心?”岳以睦说得理直气壮,静嘉便也没了怀疑。

“臣女哪能有什么中意的人家,莫说臣女,便是家母,怕也从未对此事上过心。”

岳以睦倒不急,顺着她的话问:“那你可有过什么样的期许?”

他怕静嘉脸皮子薄,因而说得十分含蓄,孰知静嘉压根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一径着急,“正如王爷所说,臣女的期许早教您毁了,哪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不想嫁给一个陌生人啊。”

“那本王替你安排,私下见几回永安侯世子?”岳以睦仿佛故意捉住静嘉话里的漏洞,以此呛她。

静嘉素日的伶牙俐齿好似被人钳住一样,竟不知要如何回击。朝岳以睦恨恨盯了半晌,却只接上一句:“王爷!我不要嫁苏家人!”

瞧着静嘉已经有几分气恼,岳以睦不再逗她,沉下容来,正色道:“那你觉得,本王如何?”

“……”

很多年后,静嘉都没有猜透,彼时的临淄郡王,究竟是早做下的谋划,只等这一日,还是一切都是缘分使然。让她每每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都刚好遇上一个张开怀抱的他。

岳以睦见静嘉不答话,便兀自解释着:“二小姐想必觉得本王唐突,这不怪你,本王能做的,也只是给二小姐提供一个选择的机会。”

“为什么?”静嘉几乎不能平静下心,话音里透着微微的颤抖,“王爷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帮臣女?”

岳以睦认真思忖片刻,才回答她:“各取所需。”

静嘉的脸上瞬间浮起昭然的厌恶,“我不想做别人的棋子,不想成为你们平衡势力的砝码,如果王爷这么说,那臣女嫁与世子与嫁给您没有任何区别。”

岳以睦失笑,倒并没恼,“傻姑娘,你就不问问本王需要的是什么?”

“王爷也没问过臣女需要什么。”

“那好,本王现在问你,你需要什么。”岳以睦从善如流,反倒是静嘉被将了一军。

她沉吟半晌,想起那日德安斋里父母的掣肘,极轻地答:“不被利用,不被威胁,随心所欲。”

岳以睦犹豫了一阵,并没很快接静嘉的话,酒宴上的喧闹隐隐传来,却不影响两人所处之地的安宁。良久,岳以睦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若要长大,便不可能随心所欲,但是前两条,本王都能应了你。”

静嘉没料到岳以睦会这样说,但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极有道理。“那王爷呢?王爷需要什么?”

“如果是你,本王希望是……互知互信,全心支持。”

静嘉免不得狐疑,挑眉问:“支持?王爷想做什么?”

岳以睦狡黠一笑,“不论本王做什么。”

静嘉沉默,她知道,临淄郡王如果想,他可以做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那件事,这件事还会与整个倪府的立场相违背。

她不敢应承。

岳以睦好似察觉到了静嘉的心思,面容依旧平静。“你可以慢慢考虑,过几日本王邀了你兄长去西郊打马,你若有兴趣,就想法子一起来吧。”

“好。”静嘉这回应得爽利。

“行了,你回去吧,别让孙姑娘挂心。”

听岳以睦提及别的女子,静嘉已经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认真地偏首问道:“恕臣女冒昧,王爷可有妾室?”

岳以睦蹙眉,“你在乎?”

见静嘉用力地点头,岳以睦轻快一笑,“你不知坊间对本王的传言?克妻之命,哪还有人敢把女儿往本王这儿送?”

静嘉俨然不信,又追问了一句,“那宫女……也没有?”

岳以睦这回倒不笑了,脸上竟有些淡淡的沉重之色。“宫里有宫里的规矩,她们不敢,本王也……不忍。”

他其实是怕,怕那些明明年轻美好的生命,却沦为权欲的牺牲品。

静嘉听岳以睦这样说,心里都是敞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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