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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无剩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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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又转向赵菡吩咐着,“好好照顾你们母亲。”

赵菡称是。

此时稳婆已是到了,开始有条不紊地布置一切,嘴里还念念叨叨的,“七活八不活,夫人这才七个月,一定母子平安,老爷放心就是。”

倪子温顿了顿,伸手拉上静嘉,到外面候着了。云芦与云苗俱是入内帮衬着,没过太久,静雅和三个姨娘也都到了。里面人多反而忙乱,倪子温虽不管后宅之事,但还是忌惮三个姨娘做些不该做的,只让这三人和静嘉静雅一齐在外面等消息。

静嘉、静雅自然得了座儿,而这三个姨娘,却只能干巴巴儿地站着。

适才倪子温就在宋氏房中,乍然听姚黄来报邵氏摔倒见红,煮熟的老公飞了,心里郁闷得不行。但见此时气氛紧张,静嘉绷着脸,倪子温攥着拳,便知内里情况紧张。

宋姨娘原是想表现自己对主母的担心,偏偏不会说话,张口就是一句“好端端的怎么就摔着了呢?”

倪子温迅速地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他虽然同样心存疑窦,却知现下不是追究的时候,无论是邵氏自己不小心,还是有谁刻意为之,都要等邵氏这边平安下来再做考量。

宋姨娘被这么没轻重地骂了一句,难免委屈——哎,人家可是好心的呢。

左等右等,宋郎中终于来了,甫入德安斋,瞧见一屋子的女眷,宋郎中忙垂下脑袋,欲与倪子温见礼。倪子温没等他俯下身来,就直接道:“内人好像要早产,烦您赶紧看看。”

宋郎中脸色一变,也不再为那些繁文缛节矫情,径自入了耳房里去。

静嘉屏息听着内里动静,偶尔可闻邵氏几声疼痛的□、稳婆的安抚,以及宋郎中的分派。没过片刻,云苗便拿了张纸出来,“老爷,郎中吩咐奴婢去照这方子抓药,您可要……”

“快去!别磨蹭!”不等云苗把话说完,倪子温已是高声打断了。

云苗知事情紧急,敷衍地弯了下腰就捧着药方一溜小跑的不见了。

静嘉担心邵氏,难免坐立不安,倪子温也瞧出她的不对来,索性道:“静嘉、静雅,你们都先回去吧,有了消息爹打发人告诉你们。”

静雅适才已经梳洗预备睡了,此时闻言,如蒙大赦,起身便要告退。静嘉却执拗着不肯走,“没事,女儿想看到小弟弟再回去。”

静嘉话说得含蓄,倪子温却听懂了,一时既心软又心疼这孩子。这是要等母子平安才肯走呢,更一心为着邵氏再盼个儿子。“爹知道你是孝顺的,先和妹妹回宜宁院去,你在这儿呆着也帮不上什么,回吧。”

倪子温已习惯在人前维护自己的权威形象,是以话说到后面,口气还是沉了下去。静嘉不敢忤逆父亲,只得称是,与静雅一同告退。

因挂心着邵氏,静嘉一路并未说话,便是在“明月引”中也拒绝梳洗,硬要等着德安斋送消息来。姚黄魏紫拿她没法儿,只得依着静嘉的吩咐,去给她沏了杯酽酽的茶来。静嘉捧着茶,靠在软榻上,既不看书,也不绣花,就呆滞着坐着,一动也不动。

姚黄几人都不放心,每隔一会就与她说两句话。静嘉在古代规律的作息终究是发挥了作用,在生物钟的迫使下,静嘉这么坐着便睡了过去。

魏紫最先瞧见静嘉开始“点头”,与姚黄轻声商量着,是任她这么睡着,还是把静嘉抱到床上去。姚黄瞧着静嘉这般,低言:“小姐怕是还没睡沉呢,过一会儿再说。”

谁料,没用多久,云苗便满面喜色地进来:“姚黄,夫人生了,是个小少爷,母子平安!”

静嘉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怎么样?母亲怎么样?”

云苗见静嘉睁了眼,上前补了礼,“回二小姐的话,夫人和小少爷都平安得很!”

静嘉双手合十,险些涌出泪来。“谢天谢地。”

说完,静嘉便掀开了身上的薄毯,姚黄见她要起身,忙上前替她穿了鞋。“小姐要去德安斋?”

“是!我去看看娘和弟弟。”静嘉的笑意直漫入眼中,脸上的忐忑之色亦是淡了。

云苗闻言赶紧拦下了静嘉,“夫人才睡过去,小少爷也有乳娘照顾着,小姐不必担心,老爷吩咐了,说谁都不许打扰夫人休息,小姐还是待明日再去吧。”

姚黄亦是附和着,“是呀,夫人累了一晚上,必定疲惫,小少爷又未足月,需得仔细将养,小姐早些睡,明日才好去给夫人请安呀。”

静嘉见状,犹豫半晌,方答了好。

心里没了事儿,静嘉终于能去就寝,困得厉害,果然沾枕便入了梦乡,直睡到翌日姚黄进来叫她。

虽然困顿得紧,但想起邵氏,静嘉还是强打着精神从床上爬了起来,神色萎靡地任姚黄魏紫给她穿衣收拾。古代铜镜没有现代的那么清楚,静嘉看不出自己气色如何,未防邵氏担心,格外嘱咐了一句:“今日添些脂粉吧,昨晚睡得迟,别让母亲看出端倪。”

姚黄称是,依言而行。

可惜,待静嘉到了德安斋时,邵氏还未醒,静嘉等人只好与倪子温先用了早膳。早膳后,静嘉本要申请看看弟弟的。倪子温没准,说是未足月的婴儿怕受风。静嘉唯有悻悻折返。

好在晚上来的时候邵氏已经醒了,但说话时气犹不足,可见是伤了元气。静嘉不忍多打扰,叮咛了几句便回去了。

这样过了将近十日,待敦堂回府,静嘉终于有机会见到了这位小弟。

叫屈 '补全'

不知是不是早产的缘故,被裹在襁褓中的小弟竟显得头大身子小,皮肤晶莹,仿佛吹弹即破。静嘉本想伸手碰一碰,却被乳娘鲁妈拦了下来。“二小姐,这可使不得,咱们少爷生的早,身子虚,经不住碰的!”

静嘉闻言便收回手来,慎重点头,“有劳你们照顾弟弟了。”

“这都是奴婢该做的,二小姐放心罢,咱们都依着郎中的吩咐,每个时辰喂一次奶,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更不敢让少爷着了凉。”

这鲁妈并不是倪家家奴,而是邵氏特意寻的乳娘。鲁妈年纪比邵氏小,奶水足且好,与另一位王妈一起伺候着二少爷。

敦堂站在静嘉身后,看着这个弟弟,脸上是压制不住的狂喜。他打小儿没兄弟,寂寞得不行。虽说如今自己大了,但有亲兄弟,自然是高兴的。

静嘉回头朝哥哥一笑,揶揄着,“哥哥别光顾着高兴这个,什么时候让嫂嫂给娘生个孙子抱才是正经,你也得让娘高兴高兴不是?”

敦堂敲了她脑门儿一下,“还没出阁的姑娘家家,胡说些什么。”

静嘉捂着脑袋撅嘴,跑到邵氏床前,蹲下身告状,“娘,哥哥打我!”

邵氏伸手揉了揉静嘉的小脑门儿,笑着朝敦堂道:“你妹妹说得有理,这次回来,在家多陪娘呆几日吧。”

敦堂脸上飘过一朵可疑的红云,不过很快的又飘走了。敦堂走上前,“营里的事情多,儿子实在走不开。儿子不孝,母亲恕罪。”

“罢了罢了,你大了,娘也绑不住你,自古忠孝难两全,你能成大器,娘心里也高兴。”邵氏把手伸向敦堂,敦堂忙握住,和静嘉一样蹲到邵氏身边。

邵氏打发鲁妈抱着二少爷下去,正这个工夫儿,敦堂问道:“娘是怎么摔着的?儿子听妹妹说起来,现在还后怕呢。”

静嘉只见邵氏眼神一黯,这事于她来说,兴许也是场噩梦。“不说了,这不都好好的吗?你也别瞎想。既然还是要回营里,就老老实实跟着你岳丈学习,军中不比别处,别出差池。”

敦堂本没有太细的心眼儿,听邵氏这么答,也没再追问。“娘放心吧,儿子必定不会马虎。”

娘儿仨又说了一阵子话,邵氏仍是气血不足,便打发了他两人下去。

出了德安斋,敦堂邀静嘉去喻义堂坐坐,静嘉却不肯,掩嘴笑着,“有了嫂嫂以后哥哥就只惦记喻义堂,都不想着我的‘明月引’了!”

敦堂顺手又赏了她一个爆栗,“你这丫头,嘴够坏的,得,哥今儿就赏脸去你那儿坐坐。”

“这还差不多!”静嘉捂着脑袋,跳起来要敲敦堂。

敦堂本就比静嘉高,又是练武的人,反应比常人快,静嘉才抬起手来敦堂已经顺势握住了她手腕。“老实点儿,越大越没个闺秀样子,你看看你嫂嫂,仔细嫁了人姑爷不喜欢你。”

经敦堂这么一提,静嘉又忍不住想起了临淄郡王说毓慎和赵芙的话,笑便挂不住了,任敦堂拉着,脸色怏怏。敦堂瞧着静嘉这副模样,不免好笑,“怎么今日这么不经逗了?”

静嘉扁嘴,“没啦,哥,我问你啊,我是不是真的特别不闺秀?”

敦堂见静嘉表情严肃起来,认真想了想才道:“还好,你虽顽皮些,但还是挺懂事儿的,娘不是也常夸你嘛,傻丫头,别多想了,哥这不是跟你开玩笑么!”

静嘉仍是多了几分难过,这个“顽皮些”就证明了自己和赵芙的差距了,也不怪人家毓慎多看几眼她,长的漂亮不说,人又知礼。

不愿再纠缠这个话题,静嘉看了眼敦堂,“哥哥好像又高了些,脸也黑了,军营是不是特别苦?”

敦堂摸了摸自己的脸,连妹妹都嫌自己黑了,就是不知道媳妇儿嫌不嫌……唔,皮肤好像更糙了。这么走了半晌神儿,敦堂才想起回静嘉的话。“没那么夸张,已经习惯了。倒是你,我听娘说那日是你让人去找的爹和郎中?小丫头长大了嘛!”

“没那么夸赞张。”静嘉学着敦堂的口气,“只是多亏了嫂嫂当时扶着娘,又叫人去烧水找稳婆什么的,功不可没啦。”

敦堂皱眉,“你嫂子当时也在?”

静嘉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方道:“自然是在了,那时娘已经让我回去了,正是嫂嫂扶着娘往里走呢。怎么?嫂嫂难道不是这么说的?”

敦堂摇了摇头,“你嫂子什么也没说,我问她娘是怎么摔的,她说她不知道,让我去问娘……她既然就在娘身边儿,怎么能不知道呢?”

“这个……”静嘉咬了咬唇,“我当时已经往外去了,是听到娘的叫声才回过身儿的。”

静嘉只见敦堂面色沉了下来,她忙道:“哥你别多想,既然娘都不乐意说缘故,你也别问了,反正现在娘和弟弟都平安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敦堂沉吟不语,与静嘉这么安静走了一阵,才顿下脚步。“丫头啊,哥改日再去你那儿坐,先回喻义堂了。”

没等静嘉再说什么,敦堂已是抬腿往另一个方向去了。静嘉叫了两声哥哥,敦堂光顾着走,只背对着静嘉抬手摆了摆,接着便愈走愈急。静嘉无法,只好目送敦堂渐行渐远。

且说这厢敦堂进了喻义堂,赵菡正绣着个红肚兜儿。瞧着敦堂进来,起身一礼,便迎了上去。“我正想给二弟绣个肚兜儿呢,相公说,绣个虎头好不好?”

敦堂见赵菡一脸殷殷,心里柔了几分,“好,你拿主意就行。”

赵菡才要答话,敦堂抢先一步道:“二妹说母亲摔倒的时候你在,你怎么能说不知道为什么呢?”

敦堂语气不由自主带了几分责怪,赵菡抿唇,紧盯了敦堂半晌,继而方答:“你妹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怎么我说的你倒不信了呢?”

“二妹的话我怎么就不能信了?你直接答我为什么。”

赵菡侧过身去,面上笑意尽收。“门槛儿就在那立着,我怎么知道母亲是如何绊住的?你想我怎么答?难不成还是我伸脚绊的不成?”

敦堂只见过百依百顺的温柔妻子,从没见过这般的赵菡,当即蹙眉。“既是绊在门槛儿上摔倒,你就直说是绊倒的,怎么能叫不知道呢?”

赵菡更是从未被敦堂这样厉声呵斥过,眼瞧着泪珠儿就要落下来似的。她回首睇了眼敦堂,兀自挑帘儿进了内厢。敦堂被她含泪一望,心立时软了,追了几步,拥住赵菡。“这是怎么了?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想问个明白。”

“相公听了小姑一句便这般对我,我倒觉得相公素日不在府里是好事了。”

赵菡作势挣了挣敦堂,敦堂手上忙添了几分力,将爱妻箍在了怀中。“你这话怎么说的,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倒要赶我走?”

赵菡没绷住,泪珠儿断了线似的往下掉。“二妹妹素来不喜欢我,若是相公不去营里,妹妹怕是更要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相公像方才一样责我了。”

敦堂听得一怔,“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二丫头怎么会不喜欢你呢?静嘉最是懂事,不是那种挑拨离间的人,咱们夫妻本是一体,我也不会让旁人来说三道四的。”

谁料赵菡的眼泪不停,反倒益发滂沱起来。“相公不在府中,自然不知。我既要孝顺婆母,管着家里琐事,还要费心讨好二妹妹,偏偏二妹妹理也不理我,我说十句话,她肯答上一句便是万幸。这样倒没什么,二妹妹的心又不是铁做的,来日方长,我却是不怕的,可母亲心里难免怪我更亲热三妹妹一些,我实是两面为难。”

敦堂见赵菡哭的可怜,神色倒不似作伪。上次回府时,看她为家事累得面容憔悴,却并没抱怨一句,便知她不是那等柔弱叫屈的女孩儿,既能害她似个泪人儿一样,静嘉虽不会这样做,但没准真是母亲有所刁难也未可知。

做婆婆的,难免看媳妇儿有些不顺,毕竟母亲抚养自己多年,敦堂又不能明说什么,只好安慰赵菡道:“好了,别哭了,二妹是真没同我说什么,我也问过母亲,母亲并没责怪你。我知你持家辛苦,但日子总是要过的不是?”

敦堂说着,一边伸手替赵菡抹着眼泪,赵菡渐渐收了哭势,“相公放心吧,我心里省得,不过是怕你怨我不贤不孝,来日厌弃了我。”

“怎么会?”敦堂用力将妻子带入怀中,希冀通过手上的力道安抚住妻子的情绪。“你安心做我们倪家的媳妇,以后就会成为像母亲那样的人,为我生儿育女,看着咱们的儿子娶妻。咱们会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赵菡垂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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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

敦堂很快又回了营中,赵菡一如既往地打理着倪府大小事宜。静嘉静雅则是沉心学着规矩女红,偶尔去看看弟弟。其间,孙夫人带着毓瑾来看过一次邵氏,毓瑾与静嘉免不得要交流一下有关姚三小姐的情报。这厢毓瑾骂姚家是墙头草,那厢静嘉又劝她家有她家的本事,两人俱是将心里的恶气出了方作罢。

毓瑾也未料到静嘉看中的那首诗是临淄郡王所作,当即便要静嘉找出来,让她瞧瞧王爷的笔迹。静嘉自然不会藏私,连带着那副画儿亦让毓瑾赏阅一番。

到底是皇子,毓瑾并不敢妄自评议,看着画风中规中矩,诗句也并不合心儿,便只道了句确然不错,失了八卦的兴致。

借着与毓瑾的关系,静嘉旁敲侧击地问了问毓慎的近况。可惜朝堂中事,毓瑾不感兴趣,便是毓慎主动来找她说,她都未必乐意听,更何况主动去询。听静嘉问起,只含糊几句,应付了事。

毕竟毓慎是临淄郡王的伴读,毓慎的动向,实则也是临淄郡王的动向。

静嘉从毓瑾略带敷衍的话里,听到了个令人叹惋的消息——临淄郡王本尊,其实并没什么要紧的事做。皇上让太子忙的连轴转,却十分“体贴”的把临淄郡王闲了下来。不是撺掇临淄郡王办办诗会,就是派他去看看乐府,总结下来,临淄郡王的生活就是“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皇上的意思昭然若揭,以后这天下,必然要传给太子,国事容不得旁人再来插手。看在你岳以睦是我亲儿子的份儿上,给你留条富贵王爷的路走。

幸而太子还十分相信这个弟弟,手头实在忙不过来的差事,也会委托临淄郡王帮上一二。不过大多是是边缘业务,费力不讨好。难得临淄郡王那样性格的人,竟全盘答应下来。可见这哥儿俩感情,确实深厚。

毓慎每日需要做的事情,除了寻常陪临淄郡王读书,就是做王爷的跟班儿,出入衙门,去各官员府上串门儿,虽然他只是一旁看看听听,倒还真攒了一手人脉下来。

静嘉盼着毓慎好,从毓瑾这里得知毓慎有得有失,实在为他高兴。这位少年,总归还是有很长的路要走,受些坎坷并不要紧,令人欣喜的是未来可以预测的光明。

除了孙家母女的拜访,倪府是波澜不起的宁静。直至七月下旬,伴随着日渐凉爽的天气,倪家要开始为小儿少办满月酒了。邵氏的身体恢复的并没有静嘉想象中的快,郎中说是因产时失血,加之夜间受寒的缘故,偏偏入秋来连着下了几场雨,又有些受湿的迹象。因此,邵氏多是静养,操办满月酒的事情,就尽数交给了赵菡安排。

赵菡初为人妇,何曾办过这样的宴席。赶忙让人从娘家请来了个精干的老妈子,以做参谋。

多了个帮手,赵菡自然如虎添翼,本就聪慧的人,便把事情桩桩件件都料理妥当。倪子温听了她的回话,少不了称赞几句,更是道:“以后把咱们倪家交到你手里操持,我与你母亲就都能放心了。”

赵菡听得欣喜,忙谦虚了几句。邵氏心里就不大舒服了,卧床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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