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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无剩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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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雅没料想邵氏会罚的这么重,见静嘉泪汪汪的模样,也猜到了有多疼。素日积蓄的不满,一时间便报复了回来。静雅目送静嘉出去,心生快意。
这厢静嘉才走,邵氏便卸下面上的怒意,只是一脸疲惫,唤来了云苗。“去请宋郎中过府,让他看二小姐臂上的伤可打紧,再送些活血化瘀的药过去,嘱咐姚黄几人给二小姐敷上。”
云苗称是而去,邵氏一手扶额,长喟一声。
赵菡和母亲一同度过的年月并不长,与现在的赵夫人莫氏,只有十分客气的疏离。眼下见邵氏一面严厉地责罚静嘉,一面又是无微不至的关怀,深感不易。素日对待婆母的顺服,更添上了三分恭敬。“二妹妹既然知错了,母亲就别再生气了,您如今还是双身子呢。”
邵氏摆了摆手,“这丫头一向让我省心,偏偏在孙家的事儿上,总是拎不清。咱们家又不比从前,你公公现在是太子少傅,孙家的大少爷却是临淄郡王的伴读,我是怕你妹妹今日不慎,以后害的全家都跟着栽跟头。”
经邵氏这么一说,赵菡很快的明白过来。邵氏的气愤,不仅仅是对静嘉的担忧,更是为着倪府上下思虑。邵氏见赵菡若有所思的模样,勉强挤出了个笑。“菡儿啊,娘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敦堂和静嘉这两人,都比不得你。这家早晚是你来当,你可得多照顾着点儿妹妹们。”
赵菡不敢轻忽,忙表态:“娘放心,媳妇自然会为咱们倪府考虑,为相公、为妹妹们考虑。”
邵氏虚浮一笑,点了点头。“你这么说,娘就放心了。行了,你和雅姐儿都先回去吧。你得闲就去‘明月引’看看嘉姐儿,把这利害关系与她再说说。你们年龄相仿,说起话来更方便些。你是她亲嫂子,她必会听你的。”
“是,那媳妇先告退了。”赵菡起身向邵氏一礼,与静雅二人一并出了德安斋。
且说静嘉臂上的伤,宋郎中虽开了些药,但到底是留下了淡淡的淤青,几日都未能化去。姚黄使人报予了邵氏,邵氏一面心疼,一面又想让静嘉能长次教训,强忍着没去看她。
静嘉心情灰落,连带着“明月引”中都是挥之不去的低气压。
不同于上次从孙府中回来的受罚,静嘉有敦堂、静娴二人开解,很快便调整了过来。此番受罚,静娴已是纳入宫中,敦堂又在军营。静嘉镇日郁郁寡欢,女红不做,书也不读,只是对着窗外的小绿发呆。
赵菡间或来了几次,静嘉倒是客客气气地和这位嫂子说了会儿话。而赵菡一想与静嘉分析毓慎一事,静嘉便笑着打断赵菡:“嫂嫂说的,我都明白,这种糊涂事,静嘉来日必不会犯了,还请嫂嫂放心。”
赵菡被堵得无法,最终放弃。
姚黄几人每日挑着俏皮话儿逗静嘉,静嘉亦会附和两句,却不肯多接茬。
好在,静嘉闭门思过的第五日,敦堂从军营里回来了。
峰回
敦堂回府向父母请过安后,第一件事便是去“明月引”看望妹妹。静嘉去诗会的事情,他是从毓慎处得到的消息。敦堂从来没想到,自己只是开玩笑般在临淄郡王和毓慎面前一提,毓慎便当真给静嘉想了法子。
若不是临淄郡王对毓慎太信任,就是毓慎对静嘉太重视。
而这两种可能,之于敦堂来说,都是值得高兴的结果。毕竟,不论是兄弟的平步青云,还是妹子的幸福,敦堂一视同仁的在乎。
毓慎与静嘉青梅竹马,父亲又默许了两家人的往来。敦堂看待毓慎,早就是以准妹夫的眼光。
只是敦堂没想到,这件事竟会让母亲知晓,还害的妹妹受了罚。他虽知道此事于礼不合,却没料到母亲会这么生气,还拿戒尺打了静嘉。
倘使仅仅是闭门思过,敦堂反而会觉得没什么,能让自己这个妹妹受些管教,少想点儿有的没的,未尝不是件好事儿。可如今这般重惩,敦堂不由得替妹妹抱不平。
左右静嘉都是要嫁给毓慎的,这次诗会,又有毓慎和自己在,静嘉能出什么大事儿?母亲实在是杞人忧天!
不过,也说不准是静雅这丫头煽风点火,才害的母亲格外生气。
做着种种猜测,敦堂已是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明月引”门前。姚黄见是敦堂,喜不自胜,忙上前行礼。“大少爷可算回来了,二小姐自打被夫人罚了,一直闷闷不乐,奴婢们嘴笨,哄不好小姐,就盼着您赶紧回来说和说和呢。”
敦堂皱了皱眉,迈入了“明月引”中,高声喊道:“丫头,哥回来了!”
静嘉闻声,自碧纱厨中迎了出来,见敦堂笑的亲昵而包容,静嘉直扑向哥哥怀中。“哥,你怎么才回来啊。”
敦堂笑着拍了拍静嘉的背,把静嘉从怀里拉了出来。却不防,静嘉脸上淌着泪痕,眼底还挂着湿濡。敦堂忙不迭用指腹抹掉了静嘉脸上的泪,哄道:“怎么哭了?还难过呢?娘已经不生气啦,适才我去请安,还催我赶紧来瞧瞧你,怕你有事儿呢。你哥我好不容易回来,你就这么迎接哥哥?”
静嘉其实不过是一时情绪波动,没控制住,听敦堂如是说,拿手背胡乱蹭了蹭脸。“我没事了,不难过,就是诗会去不成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毓慎,只怕要害的他白忙活一场了。”
敦堂没料想静嘉这么说,蹙眉问:“你就这么想去诗会?”
“没、没啊。”静嘉见敦堂误会,赶紧解释,“我就是怕麻烦了毓慎而已。”
敦堂将信将疑,仍是不放心地叮咛:“娘这回这么生气,就是气你要去这诗会。要我说也是,你个女孩子家家,绣绣花看看书不是挺好吗?非要凑这个热闹。你总惦记着这些有的没的,娘能不打你吗?”
被敦堂一指责,静嘉立时不高兴了。“哥,我哪有非要去?当初告诉毓慎的是你,赖我想去的也是你。母亲一生气,我不就认错了吗?”
敦堂脾气直,说话也直。他觉得静嘉说的没道理,便直接反驳,此时听静嘉这般说,觉得确然如此,也直接承认了下来。“是哥嘴快,让毓慎折腾半天,还让你挨了罚。一会儿哥就去找毓慎,替你支会一声儿,你放心就是。”
静嘉一拳头砸到了棉花上,没了脾气,见敦堂认真的表情,终于露了笑。“哥,你真好。”
敦堂自豪地挺了挺胸,“哥啥时候对你不好了?你放心,到时候诗会上,哥挑几首写得好的诗抄回来给你看,保证你身临其境!”
静嘉不由翻了个白眼,哥……就你那文学水准,听的出谁写得好谁写得坏么!
然而,敦堂回了“喻义堂”,急的并不是出去找孙毓慎,而是让赵菡与他重新讲了遍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听是静雅来找的赵菡,敦堂不免沉了脸。“三妹自小就和二妹过不去,她们姐妹二人的事情,你以后不要搀和。三妹爱无事生非,不得母亲喜欢,宋姨娘亦然。去诗会的事情我一开始就知道,二妹妹和毓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其实不打紧的。”
赵菡没想到敦堂会怪自己,怔忡片刻,方解释着:“三妹妹来找了我,我总不能装聋作哑,毕竟涉及二妹妹清誉,我也不敢擅作主张啊。”
敦堂没往心里去,大大咧咧道:“三妹再来找你,你推脱不见就行。”
赵菡犹豫了一下,没有和敦堂争执,顺从地点了头。过了片刻,才续上话儿。“那日我瞧着母亲的样子,其实不是很满意孙少爷,她同我说了不少,话里话外,都好像不太乐意结这门亲呢。”
敦堂不信,坚持己见。
“也就是为了这次的事儿而已,搁以前,我还觉得毓慎和静嘉未必能成。毓慎不是长房长孙,二妹嫁过去也是低嫁,有点委屈她了。可如今毓慎是皇子伴读,来日兴许还能考个状元,前程似锦,爹娘没必要放着知根知底儿的人家儿不理。”
赵菡张了张嘴,没多说什么。
小姑子的婚事,到头来还是要婆婆一手操办。这位孙少爷究竟能不能成姑爷,还未可知。为了这件事,与好不容易回趟家的老公吵架,实在是不值当。
思及此,赵菡温柔一笑,含娇带怯道:“相公先去沐浴吧,我已经让人烧了水了,换身儿清爽衣裳,晚上还要去德安斋一同用膳呢。”
谁知敦堂摆了摆手,“晚上再说吧,我还得替二妹妹去跑个腿,找趟毓慎。若是耽搁了用膳,你替我和爹娘说一声儿。”
不待赵菡多说什么,敦堂已是整整衣领,大步迈出了喻义堂。赵菡失落地望着敦堂背影,低叹了声,回身入了耳房。
敦堂与毓慎交代了事情原委,毓慎倒是没什么失望之色,哥儿俩聊了两句彼此近况,便别过了。然而两日后,距离诗会还有一天,倪府来了位稀客——临淄郡王岳以睦。
临淄郡王来的时候,已是迟暮时分。 倪子温正与敦堂在德安斋的书房里交流着政治信息,静嘉也在敦堂的求情和邵氏的心软下被放了出来,与静雅、赵菡二人陪着邵氏说话。
刘管家一溜烟儿似的闯进倪子温书房时,倪子温还责备了一句,待听说临淄王到,忙拉扯上一大家子人,当然,他让邵氏以外的女性都回避了,然后,杀到门口跪迎。
静嘉晃晃悠悠地回了“明月引”,心道今晚的晚膳,怕是要在宜宁院里用了。殊不知,临淄郡王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怎么不见二小姐?”
倪子温的心砰砰多跳了两下儿,“回王爷的话,小女……小女回避了。”
临淄王朗声一笑,“倪大人啊倪大人,小王只是克妻,不克您闺女,况且,据小王所知,二小姐才满十岁吧?这回避的也太早了些。”
倪子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而不待他解释,临淄王已是为他开脱了。“也罢也罢,人之常情,倪大人是儒门弟子,小王理解。”
倪子温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躬身把临淄王请入了府中。邵氏大着肚子,临淄王十分体贴地道:“倪夫人身子不便,回去休息就是,小王与倪大人说几句话便走。”
邵氏只当是朝中政务,自己妇人家听不得,并未以为临淄王是额外关怀。因此没多推脱,向临淄王一礼,便回到了德安斋。
倪子温被临淄王搞的心律不齐,憋了半天,才问:“不知王爷找臣所为何事?”
临淄王纯良地笑。“小王是来邀请令爱来参与赏荷诗会的。”
……靠,你个不要脸的禽兽!倪子温在心里骂了一句,老子又不是没参加过什么诗会,岂不知都是一群自诩风雅的男人聚在一起唧唧歪歪?真有本事的人,可不是靠做两首诗填两个词发家的。
见倪子温沉默,临淄王补充说明。“倪大人不必担心,同行的还有赵将军家的二小姐,孙翰林家的大小姐,这两位都是倪二小姐认得的。”
“臣斗胆请问王爷,您让小女参与这诗会做什么?”
临淄王笑的坦荡,“赏荷,品诗。”
倪子温十分犹豫,自己老婆刚为了这个诗会打了静嘉一顿,自己若是首肯静嘉去了,会不会后院失火啊……见倪子温脸上表情不定,临淄王淡然道:“既然倪大人默许了,那届时小王便派车来接二小姐。晚膳前,必定完璧归赵。”
“……”倪子温为官数十载,与这临淄王打交道也不是一回两回,素日只觉他没有太子稳重,性子嚣张些,为人品格和办事能力还是没话说的。经今日这次,倪子温真心想给临淄王打哥差评。
您玩的这无赖招数,实在太给皇家的“法术势”抹黑。
然而,君君臣臣,临淄郡王话说到这份儿上,倪子温也没胆儿再反驳,只得称是。
是夜,邵氏与静嘉都是辗转难眠。一个愁,一个喜。
唯有喻义堂中□旖旎……夫妇二人睡得好香(艳……划掉)。
路转 '捉虫'
静嘉没想到临淄郡王会亲自上门邀请,更没想到父母二人会同意。六月廿七,在母亲薄怒未消的注视下,静嘉和敦堂一并出了府。
来接静嘉的是一位自称阿童的小太监,他年纪看着不大,却一脑门子的机灵劲儿,小圆眼睛,时不时就转一圈儿。“奴才阿童问大少爷、二小姐安。”
陪静嘉前去的照旧是姚黄魏紫二人,两人称阿童一声童公公,阿童却不肯应。“两位姐姐都是伺候二小姐的人,不必与奴才这么客气。若让咱们王爷知道了,定要责奴才在二小姐面前拿大。”
静嘉听他说话俏皮,语声又干脆利落,不免心生好感,当下吩咐着。“阿童既这么说,你们俩也别矫情了,只要让阿童知道咱们是尊敬他的就够了。”
阿童连忙一揖,“还是二小姐体贴,咱们这就往十刹海去了。奴才的车要是赶得不好,让您觉得颠了,您只管说。”
静嘉抿嘴轻笑,颔首道:“有劳你了。”
姚黄魏紫亦是向阿童行了半礼,阿童躬着身儿往侧面退了退,姚黄扶着静嘉踩上垫脚的木阶儿,上了马车里。
因着期待见到毓慎,静嘉一路没人说话,都不觉得无趣,嘴角反而一直噙着笑。姚黄魏紫见了,少不得觉出蹊跷。因马车里热,魏紫始终替静嘉摇着扇,坐得离静嘉更近,与姚黄对视一眼后,魏紫先是问道:“小姐今日怎么这么高兴?那诗会十分有趣吗?”
静嘉收回神,低首摇头。“我哪知道有没有趣,只是……只是难得出府,自然高兴。”
姚黄瞧着静嘉神色,漏出些笑意。“二小姐这是惦记着见孙少爷吧。”
“见他有什么高兴的?还不够吵的呢。”
静嘉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姚黄却不肯依,“您哪回都和孙少爷吵,您又哪回没跟孙少爷和好呢?要奴婢说,这吵也是个情份。”
魏紫听姚黄这么说,忙附和两句。静嘉伸手掐了下儿魏紫腰窝,嗔道:“娘才罚了我,你们又来瞎编排。可见不是什么忠奴,天天想这些羞人的事情,早点儿嫁出去配小子得了。”
听静嘉这么说,姚黄魏紫赶紧讨饶告罪,车厢里笑作一团。
姚黄向来稳重,又知道那日德安斋中事详,这般与静嘉开玩笑,无非是逗她一乐。见自家小姐久违的欢畅,姚黄垂首浅笑,心里松快了许多。
车中的安静一被打破,静嘉的话也多了起来。扯着魏紫说东说西,待到了地方才停下嘴。
姚黄先一步跳下了马车,扶着静嘉下来。敦堂早已下了马,正与迎上来的临淄郡王问礼寒暄,因毓慎也在一旁,三人一时聊得热络,没人注意到静嘉。
静嘉兀自理着裙面儿,顺便望向那十刹海上一片碧油荷叶与亭亭玉立的盛放荷花。正午刚过,是最热的时候。静嘉自己接过扇来摇着,依旧不得纾解。阿童上前向临淄郡王行了礼,说话的三个人才齐齐望向静嘉。静嘉把扇子递给了魏紫,走近几步,朝临淄王一欠身。“王爷万福。”
临淄王伸手扶了她一把,“二小姐请起,酷暑未过,实在是麻烦二小姐了。”
“承蒙王爷看得起,莫说酷暑,便是数九寒天,臣女亦是要来的。”静嘉笑吟吟地回了句话,却是低眉顺目,并未抬眼。
临淄王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毓慎道:“小瑾已经来了,在亭中等你呢。”
静嘉抬头朝毓慎微笑,入了夏,毓慎仿佛又长高不少,与临淄、敦堂二人的差距也在不停缩小。说起来,再过一年毓慎就够岁数找老婆了。静嘉的春心荡了一荡,孙婶娘,快来我家提亲吧!
临淄王不动声色地瞧着静嘉的神态,过了半晌儿才接上话儿,吩咐着阿童:“你带二小姐到凉亭里去吧,顺便让人把屏风竖起来。”
阿童称是而退,静嘉收回在毓慎身上的目光,忙随上阿童。
十刹海说是海,其实不过是个湖,因周围有十座寺庙,故称十刹海。这在京城里算是片不小的水域,夏有荷叶接天,冬有积雪茫茫,四季景色俱是怡人。十刹海周围多住皇族公侯,昔日相府,便离此处不远。
湖面上架有平桥,将湖中的三座凉亭串在了一起。此时阿童引静嘉去的,是最东面的那一个。最西侧的安排给了士子们赋诗赏荷,中间最大的一座,则是留给临淄王。
静嘉走得近了,发现中间那座亭中还有几个丽服少女,手抱琵琶,亲昵交谈。静嘉免不得好奇,问向阿童。“那几位是哪家的小姐?怎么在那座亭子里。”
阿童面色讪讪,尴尬地解释:“二小姐,那些都是乐坊女子……”
静嘉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这是给文人骚客们助兴的歌舞姬,也许就是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名角儿,没准其中哪个就是临淄王的红颜知己呢。
阿童用余光打量着静嘉,却见她面无异色,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平静地进了东亭中。
静嘉听邵氏传达的内容,原以为只有毓瑾、赵芙两人来,没想进了亭子里,发现还有另两位少女。显然,能坐在这里面的,肯定不会是什么乐坊女子了。
毓瑾最先看见静嘉,停下话,起身迎上静嘉:“静嘉,你可算来了!这是芙儿姐姐,上次在你们家见过的,这两位是大理寺少卿舒大人家的舒姐姐和鸿胪寺卿姚大人家的姚姐姐。”
静嘉欠身为礼,“三位姐姐好。”
阿童亦是朝众位闺秀们行了礼,“今日请几位小姐来,是有劳您几位替咱们王爷做个评诗人。一会儿外面的公子们做好了诗,奴才会送过来,请您几位挑出三份最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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