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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穿越无剩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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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氏和敦堂的自然最真,邵氏年年都为静嘉置办一套首饰,今年也不例外,静嘉笑着收了。而敦堂则是因听静嘉说起喜欢辛弃疾的词,送了她《稼轩长短句》。
其余人大多都是走个过场,她那个满脸痘疤的妹妹送的是自己绣的香袋,静嘉看着她两颊褐色的痘印,实在是同情不已,难得温温和地道了谢。三位姨娘都是送的些玩意儿,什么玉佩、手把件儿一类。静嘉按着礼数一一谢过,让姚黄代为收好。
巳时左右,孙家人登门造访。
邵氏带着敦堂、静嘉两人迎在门口,孙夫人、毓瑾二人先后下了马车。静嘉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怎么没见毓慎?
她面儿上未表,仍是按着礼数和敦堂一起向孙夫人行礼。静嘉疑惑地也是邵氏疑惑的,先前同孙夫人联系的时候没听说毓慎来不了呀。邵氏不多掩饰,直接问道:“慎哥儿呢?怎么不见他?”
孙夫人一脸骄傲,“临淄郡王非要他去册封大典,慎哥儿不好推拒,今儿便和他爹一块儿进宫了。”
静嘉不免生出一点失望来,本以为自己的生日对他来说很重要呢。但是男人有事业心应该更可爱?静嘉这么宽慰自己。
正思忖着,孙夫人上前拉住了静嘉的手,“不过今儿走的时候慎哥儿说了,册封大典一结束,便出宫来看咱们的小寿星,还说给嘉姐儿带了份儿特别的礼物呢。”
邵氏忙道:“慎哥儿如今事多,何必巴巴儿来一趟呢,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他个孩子,事儿能多到哪里去?不过是陪着临淄郡王读书罢了,比在国子监的学业还轻松些。嘉姐儿的生辰才是重头儿,是不是?”
孙夫人给戴的这个大帽子静嘉可不敢受下,跟皇子比重要性?静嘉还没那么玛丽苏。“婶娘这么说岂不是见外了?我也盼着毓慎能前途似锦,一展宏图呢。”
邵氏听静嘉避重就轻闪过话头,心放下了几分,当即引着孙夫人娘儿俩往德安斋去。
甫入德安斋,孙夫人便让贴身的丫鬟捧上了一个锦盒儿,递到静嘉跟前儿去,笑吟吟道:“这是婶娘给你的生辰贺礼,快打开瞧瞧可喜欢么。”
静嘉余光扫了眼邵氏的表情,见她微颔首,方接过锦盒,小心翼翼地打开。未料及,竟是一串一百零八颗子珠的绿松石挂珠儿。静嘉看得有些发愣,却闻孙夫人续上先前的话:“婶娘特地请岫云寺的住持开了光,住持师父还夸你年纪虽小却格外有慧根呢。”
不等静嘉发表看法,邵氏已经□嘴来:“她一个小孩子,哪里受得住这么大的礼,你也真是的,都不与我商量商量。”
孙夫人不怒不恼,仍是满面笑容,温和极了。“怎么就受不住了?我与咱们嘉姐儿投缘,这丫头又最懂事聪明,今年满了十岁,该是收份儿大礼的。”
静嘉不敢接,捧着这锦盒儿犹如抱了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留也不是。
邵氏总觉得今日孙夫人说话暧昧,仿佛暗示什么一样,格外谨慎,再次替静嘉婉拒。“十岁的小丫头,哪儿用得上这么贵重的佛珠,赶明儿再让佛爷记住了,下来罚她。”
孙夫人摇头,半分不肯退让:“这是哪里的话,我还特地问了住持,他都说了不打紧,你替孩子挡什么福?来,嘉儿,你若喜欢就收下,若不喜欢直接同婶娘说,婶娘再补给你别的,这样可好?”
皮球又被踢到静嘉脚下,她总不能说我不喜欢吧?看了眼无奈的邵氏,静嘉只好道:“婶娘一番好意,嘉儿便领了,但婶娘以后再不可送嘉儿这么贵重的东西,倒显得格外生分。嘉儿可是把您当亲婶娘看呢!”
孙夫人见静嘉收下,满意一笑。“这就对了,嘉儿这么乖,婶娘恨不得把你抢来自己家做女儿呢。”
这回静嘉也听出不对味儿来,赶紧耍赖地接口:“婶娘这不是伤毓瑾的心嘛,还叫嘉儿怎么和她玩呀!”
惊喜
毓瑾难得不配合静嘉,笑嘻嘻地凑到静嘉身边挽住她胳膊,亲热道:“哪里会,你也把我想的太狭隘了,我巴不得咱们是亲姐儿俩呢。”
静嘉心里骂毓瑾不够仗义,面儿却未表露出来。邵氏玩笑着接了口:“你们倒是商量得好,也不问问我这亲娘的意思……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我可不舍得被你们抢了去。”
不待孙夫人再同邵氏打什么机关,邵氏已是做主支开了两个孩子。“嘉儿,你带着妹妹去玩儿你们的,让娘和你孙婶娘说会儿话。”
静嘉朝母亲一欠身,拉着毓瑾往宜宁院去了。
静嘉怀里抱着孙夫人送的锦盒儿,一边走一边琢磨着这孙夫人打的什么主意。听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没有一句不是想讨自个儿做儿媳妇的,可是孙毓慎今年过了生日也才十四,现在就谈婚事儿为时尚早吧?
而自己如今刚满十岁,便是定了亲还有五年的工夫儿才能嫁人。至于这么急吗?
毓瑾跟在静嘉身边儿亦步亦趋,余光打量着静嘉若有所思的表情,不免戳了戳她:“寿星,想什么呢?”
静嘉看了眼毓瑾,点了点手里的锦盒儿,旁敲侧击道:“想这个呢啊,婶娘送的礼太重,我收着不踏实呀!”
毓瑾倒是爽利,也不遮拦:“这有什么不踏实的,我娘明摆着想你做儿媳妇呀!”
静嘉臂肘儿往毓瑾身上一顶,斥道:“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小年纪不学好。”
毓瑾嬉皮笑脸地把锦盒儿打开,抚过那佛珠儿,瞧向静嘉:“哪里是我胡说八道了,这么好看的绿松石,一齐儿磨成了一百零八颗珠子,你当是容易事儿呢?我原想让母亲贪几个给我留下,母亲一点没存私,尽去磨成珠儿,穿起来给你啦。”
静嘉颇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意思,怔忡地盯着盒儿里的佛珠,毓瑾在旁边儿忙敲着锅边儿:“我娘多疼你呀……怎么样,做我嫂子吧。”
静嘉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只是仍故作镇静,“啪”地一下儿扣上了锦盒,斜睨了眼毓瑾,不屑道:“都是大人的事儿,你瞎凑什么热闹,你哥离娶媳妇还早着呢,更别提我了,没谱儿的事儿。”
毓瑾不肯善罢甘休,哼哼了两声。“嫁给我哥多好,咱俩以后就能天天一处玩儿了。”
静嘉滴了滴汗,合着说半天大小姐您都是为了您自个儿啊……静嘉不大高兴,堵了句狠话给她:“等我嫁人了,你也就嫁人了,上哪儿玩呀。”
毓瑾闻言一愣,想了想发觉好像也是,免不得顺着道:“那咱们最好嫁给兄弟俩,做妯娌就可以天天在一块儿了!”
静嘉敷衍地嗯了一声儿,顺便为孙夫人一大哭……这么意志不坚定的说客,要是能打动人才怪呢。
不过,静嘉看了眼手里捧得锦盒,唔……物质拉拢倒是个不错的办法。真是忍不住心动啊,这么好相处的婆婆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呀。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进了“明月引”,静嘉吩咐魏紫上茶的工夫儿,不由得望了眼空落落的“如梦令”。往常静娴在的时候,少不得也要和静嘉为伴招呼着来做客的闺秀。静娴虽是庶出,但因与静嘉关系好,几个嫡出的姑娘们待她亦是十分客气。恐怕这些小姐们一辈子也想不到静娴会飞上枝头做凤凰……
所谓命运莫测,这已经是自己来到这个朝代第十个年头了。这一世的命,竟也开始成为一个故事。身边的亲人开始过属于自己的生活,而倪子温与邵氏,也终有一天会离去。
原来白驹过隙的速度这么快。
正是静嘉发呆的工夫儿,魏紫已经端了茶上来,静嘉没顾上去接茶碗,仍是兀自出神,毓瑾看了眼,不免笑道:“喂,大寿星,你今天怎么这么心事重重的。”
静嘉被毓瑾一叫才反应过来,让魏紫把茶碗儿放到了身侧的桌儿上,直言道:“往年这时候姐姐都在,也不知道她在宫里过得好不好,太子喜不喜欢她。”
毓瑾愣了下方接上话:“当然喜欢,若不喜欢,何必让静娴姐姐入宫去呢。你呀,就是乱操别人的心,就算太子不喜欢静娴姐,你还能怎样?”
静嘉耸了耸肩,只能答:“不怎么样呗,顺其自然……我才不是替别人操心呢,我这分明叫多愁善感,想起一出是一出。”
毓瑾听得乐了,也不再跟静嘉计较。听她提起静娴,不免问了下许久不见的静雅。毓瑾和静嘉关系亲厚,自然知道静嘉不待见静雅,但毕竟如今天天和静嘉做伴的也只有她了。
静嘉踌躇半晌才道:“静雅她……脸上留了不少痘疤,一直闷闷不乐,除了去德安斋请安,几乎都不出宜宁院,我也只见宋姨娘来瞧她,她倒是很少再去看宋姨娘了。”
毓瑾颇是讶异,她对静雅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薄嘴唇儿的小美妞儿身上,没想到竟然破了相,不免生出些遗憾来。但遗憾归遗憾,到底是没什么干系的外人,毓瑾同静嘉慨然两句便罢。
小姐儿俩嘁嘁喳喳聊了一上午,终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云萱亲自至“明月引”来邀二位小姐,因着午膳时静雅也会出来,毓瑾少不得透着些八卦兮兮的表情,静嘉拽了下儿她袖口,好笑道:“你好歹也收收这满脸的幸灾乐祸,静雅本来就草木皆兵,你这儿明目张胆的笑话她,她还能不跟你急?”
毓瑾努力绷了绷脸,无奈演技太差,未果。
静嘉与毓瑾到德安斋的时候静雅还没来,唯有邵氏和孙夫人正意犹未尽地说着方才聊起的话题。小姐儿俩正向各自母亲问安的工夫儿,云芦迈进门来,行礼道:“夫人,孙少爷到了。”
“快去请。”邵氏话音方落,毓慎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抄手游廊里,渐行渐近。静嘉不自禁回首望去,恰与毓慎的目光对上。
毓慎弯嘴一笑,依旧步履从容,踌躇满志。静嘉只见他一身朝服,头戴梁冠,猜忖必定刚从宫里出来。
毓慎察觉到静嘉在看自己,抬了抬手臂,静嘉这才注意到他手里提了个疏丝鸟笼,里面正有个绿羽鸟儿,嘁嘁喳喳地叫着。
静嘉就是这样用目光将毓慎迎入了德安斋,毓慎先向两位夫人行礼,继而才向静嘉道贺。毓慎当真是意气风发,举手投足都带着朝气,静嘉不由得也展开了笑容。
毓慎将鸟笼递上,“之前答应送你的鹦鹉,我说话算话!”
静嘉惊喜地接过来鸟笼,她原以为上次毓慎的答应不过是口头上说说,没想到他真往心里去了。
鸟笼微沉,静嘉险些没拿住,亏得毓慎眼疾手快,替她托了一把,宽容地笑着:“罢了,还是我帮你拎着吧。”
静嘉才要致谢,却听那鹦鹉清脆地叫了:“静嘉!长寿!长寿!”
“这……这是你教它的?”静嘉心里甜的好似化开了一颗糖,浓稠的糖汁几乎要把她的心窝填满了。
毓慎瞧着静嘉面上带着喜色,不觉得意,解释道:“这是我托临淄郡王淘换来的,王爷说这叫花头鹦鹉,自滇南而来,话是由宫里的训鸟儿的师父教会的,喜欢吗?”
静嘉听毓慎所讲,好似费了很大工夫儿才得到这么一只,自然点头,说话都带着兴奋的颤声。“当然喜欢了!”
静嘉正喜不自胜,遮不住的满面笑意,却乍闻一声唤。
“毓慎!”
静嘉毓慎一齐回了头去,原是敦堂昂首阔步走来,朝邵氏和孙夫人行礼后,敦堂忙不迭上前捶了毓慎一拳,“好小子,听说你去给临淄郡王做伴读了?兄弟我还没恭喜你呢!”
敦堂说着,又朝毓慎一拱手,毓慎忙还礼,谦虚道:“倪大哥快别寒碜我了,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再说了,今儿的主角是咱们寿星,可不敢夺了她风头。”
毓慎说着,把静嘉让了出来,敦堂上前揉了揉妹妹的头,一如既往的宠溺:“这丫头今儿可美坏了,你送的她什么?”
毓慎指了指笼里的鹦鹉,倒不似方才与静嘉说话般的郑重,只道:“淘换了个鸟儿,让她养着玩儿吧。”
敦堂不知其中缘故,并未觉得有什么,笑着拍了拍毓慎的肩便就罢了。静雅姗姗来迟,估计她原是想低调登场,未想众人已是到齐,乍见她面容变化之大,俱是一愣。
邵氏只当未看见众人的各色表情,吩咐人开席用餐。
午膳菜肴虽多,但众人一句接一句地向静嘉道着贺寿的话,静嘉并没吃上几口。很快,长辈们撂了筷子,晚辈自然也俱是结束了用餐。
静嘉只好恋恋不舍地把竹筷放了下来,盯着盘子里的一块儿肘子肉默默地漱了口。
邵氏扶着腰站了起来,打发着晚辈们:“你们自去玩你们的,不必在我们这儿拘着,慎哥儿若是累了,让敦堂领你去歇一会儿。”
毓慎连说不累,孙夫人亦是从旁道:“只管叫他们陪嘉姐儿玩去,总要哄高兴了咱们小寿星才是。”
静嘉只低首莞尔一笑:“那女儿先告退了。”
几个小辈出了德安斋,立马活份起来,毓瑾闹着要逗鸟儿,敦堂也是拉着毓慎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唯有静雅一脸悻悻,向静嘉道:“二姐姐,妹妹身体不适,想先回房休息。”
静雅话一出口,大家都不由得安静下来。敦堂皱了皱眉,没意识到静雅不过是托辞,反而问:“怎么不舒服了?用不用叫人来看看?”
静雅脸上生出几分尴尬,却不知怎么回话,静嘉忙开口打了个圆场:“你大病初愈,先回去歇着也好,若是有事遣人去和母亲说。”
静雅这方道是,和自个儿的贴身丫鬟回了“玉堂春”。
毓瑾上午听了静嘉所说,生出几分同情,不由得叹了口气,与静嘉二人面面相觑。
正沉默时,毓慎却突然打断,“倪静嘉,让我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谢谢
毓慎话方出口,静嘉就看到毓瑾适才还颇带惆怅的眼底,涌出了光彩来。静嘉一撇嘴,心道古代姑娘可真早熟,小小年纪就懂的八卦了,继而回首望向毓慎,仍是矜持道:“怎么?”
不等毓慎回答,毓瑾已是推了把静嘉:“你就和哥哥去嘛,正好我要……我要请教倪大哥点事儿。”
比起毓瑾的热乎劲儿,静嘉的亲友团倪敦堂先森看起来就淡定多了。适才在德安斋旁观孙夫人与静嘉对话,马上就要娶亲的敦堂纵使脑回路简单了些,也猜出了孙夫人的意思。作为哥哥的敦堂把对妹妹的安保级别提到最高,担心地盯着静嘉,想从她的表情上看出她的意向。
毕竟静嘉是女孩子,若是她不想嫁给毓慎,最好从一开始就和他保持距离,免得落人口舌,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
静嘉余光瞥见哥哥瞧着自己,只当是此举不妥,惹得敦堂这个思维更加成熟的古代人不满。可她自己又实在不想错过和毓慎说话的这个机会,谁知道……毓慎会说什么。
静嘉心砰砰的跳,强自唤回理智思索了一阵,才道:“不若这样,咱们一道儿去修懿园里坐会儿,左右如今已经暖和起来了,我让雪桂过来煮茶。然后再与毓慎去荷池边儿上说几句话,说完便过去与你们一道吃茶。”
寿星发话,大家自然没有反驳的道理。这般安排,无非是防着外人瞧见罢了。至于敦堂、毓瑾两人,正是最不必担心的。
见众人应下来,静嘉便支使姚黄去叫雪桂,继而兀自领着大家向修懿园去。
长江春水绿堪染,莲叶出水大如钱。
修懿园的荷池里正是碧叶铺展,春意最浓时。荷池凿成元宝状,凹处有一座凉亭,内设石桌。姚黄与魏紫两人已是候在此处,将石凳上铺了绣垫儿,更置下了糕点。
静嘉午膳没用饱,瞧着那一碟儿山楂糕豌豆黄儿便是垂涎,偏毓慎不肯饶她,未等静嘉冲进亭中便叫住了她,似笑非笑道:“咱们先去老地方?”
毓慎指的是修懿园里的大杨树,因着他偏爱那一处,小时候倪孙两家兄妹几个都是以大杨树作为捉迷藏的起始点、过家家的根据地。
自然也充满了孩子们的黑历史。
静嘉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桌儿上诱人的食物,又看向帮自己拎鸟笼的毓慎,最后还是选择了后者。只催雪桂快些烹茶,一会儿回来便要喝。
言罢,静嘉便先毓慎一步走向那杨树下。
姚黄知趣地接过了毓慎手里的鸟笼,提着往宜宁院去。毓慎跟上了步伐紧促的静嘉,笑着嘟囔了句:“你这是怕我吃了你?”
静嘉心情大好,并没与毓慎在嘴皮子上争高下,只道:“吃了才好,我正闲活着腻味呢!”
未料,毓慎收了笑脸儿,皱起眉头:“好好儿的生辰,你就不能说几句吉利的话?”
“那么迷信干什么,我随口一说啦。快说,找我做什么!”静嘉见毓慎担心自己,更是打心底冒着喜悦的小泡泡。
毓慎叹了口气,并不答静嘉的话,反而问:“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送你鹦鹉?”
“不是你之前就答应送我鹦鹉吗?之前灯会得的那只就是鹦鹉呀。”
毓慎脸上写满了“气煞我也”,骂着静嘉:“榆木疙瘩,怪不得人家都说头发长见识短,我还以为你读的书杂,肯定知道呢。”
静嘉微怔,难不成这送鹦鹉还有什么特别的讲究?她只知道送玫瑰是示爱……送鹦鹉的意思是……
“鹦鹉是最长寿的鸟啊,倪静嘉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毓慎见静嘉不接话,索性直接揭晓答案。
最后知道真相的静嘉眼泪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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