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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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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树有办法打发时间了,但随着张二顺体质不断地增强,原来规定的活动量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于是孙家树开始给他加量,身上绑沙袋,手里拿哑铃,孙家树感到很奇怪,这些重量让他自己也吃不消,张二顺硬是坚持下来了,不会是半路偷懒了吧,管他呢,只要不让他闲着就行。
张二顺的的体能训练半天就完成了,剩下的半天干什么啊?他不知道,所以就来问孙家树,孙家树感到可笑,这个兵真不是一般的笨,而是笨极了,没有自己的主见,怎么样才能使他长时间的安静一阵子呢,他用眼扫视了一下屋子,里面的墙壁放在一支木枪,在连里有很多这样的木枪,主要是用来训练刺杀操用的,他拿过来扔给张二顺说:“去,练瞄准去。”
张二顺接过枪高高兴兴地走了,孙家树想:这一下该安静一会儿了。没想到没多久张二顺就拐回来了。
“班长,这支枪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怎么瞄啊?”
孙家树一看,也是,连准星缺口的没有,你让他怎么瞄准啊,他一拉抽屉,看到里面有几个像针一样细的大头针,于是就拿了两个出来,看到抽屉里还有小锤,就拿着锤子“砰砰砰”把两个大头针在钉在了木枪枪背上,距离跟真枪差不多,孙家树拿起来瞄了一下,还真是能练准头,于是指着两个钉子说:“这个针的上端代表缺口,这个针的上端代表准星,从这里往这个方向看,把缺口、准星和目标瞄在一条直线上,懂不懂,你就这样瞄准。”
“班长,我有点不懂,为什么非要在一条直线上?”
孙家树听了那个气啊,这是基本常识啊,你们新兵班长就没给你说吗?“你甭问为什么,让你练你就练。”
“班长,我练到的什么时候才能打枪啊?”
“枪还没有打过呀?”孙家树感到很惊奇,这年代竟然还有没打过枪的兵。
“打靶那天刚好轮到我帮厨。”
“谁是你们班长啊?这么缺德。”孙家树心里说,咱们笨的兵,就是帮厨也不会用的。
“徐成山班长。”张二顺小声说,生怕徐成山听到了会过来打他似的。
孙家树心想,就你这样还想打枪,下辈子吧,但不能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啊,于是就说:“这个徐成山是个王八蛋,他不让你打枪我让你打,三个月,等你练够三个月后回去我就让你打真枪。”其实,他也不知道三个月后他自己能不能回去。
“真的班长,说好了,不许骗我啊。”
“不骗不骗,这样吧,你只要看到我手里拿枪了就让你打。”孙家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跟张二顺瞎扯起来了。
“那我去训练去了。”张二顺兴高采烈背着木枪地出去练瞄准去了。
可爱的小狗()
这样无聊的生活过去了一个多月,孙家树被磨得简直没有一点脾气了,整天摆弄那把破吉他也没什么意思,由于运动量减小了,他的体重明显增加了,再这样下去,他就废了,他不得不开始进行体能训练了,没事的时候,他就站在大门口张望,希望王小川能够给他带来好消息,但这小子十天半月也不来一次,还老乡呢。
一天早上起来,张二顺出去跑步了,阿黄也跟着它一起去了,孙家树趴在地上做了一通俯卧撑,又打了一趟军体拳,还好,还没有退化。孙家树拿着吉他拨弄了几下,觉得无聊,于是想出去转转,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没有真正地到附近转过,他先是围着军营转了一圈,虽然山上空气新鲜,他还是不能感到心旷神怡,等再次转到军营门口的时候,张二顺还没有回来,他决定走得再远一点,
门口的路向左转,可以通到山下,到下面的村子里走走也不错,他准备向左边走,却看到半山腰一个人正在跑步,很像是张二顺,一手拿着一个哑铃,绝对不会是别人,孙家树有点过意不去,自己当时只是随口一句不耐烦的话,他就当真了,主要是想把他打发走,他却天天坚持了,孙家树心里发虚,还是不碰到他好,于是他向右转超山上走去,他想看看这座山到底有多高。
孙家树沿着山路一路走去,路越走越窄,最后变成了羊肠小道,在路边一片空旷的地方,他竟然看到了一座小房子,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正全神贯注地打太极拳,一招一式是打得是那么到位,想不到这么高的地方还住着人,而且还是一位老人,孙家树本想过去打个招呼,但又怕打扰了老人练拳,于是继续向山上走去。
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山上没路了,只有一个缺口通向大山深处,缺口处竖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山上有狼,路人止步。
孙家树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现在山里怎么还会有狼?肯定是吓唬人的,他一路走去,真美啊,除了有一些灌木藤挡着了路走不快外,山上到处开着鲜花,还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野果子,孙家树立刻感到心旷神怡起来,他一路折着鲜花,摘着野果子,仿佛回到了儿提时代,要是绿叶在就好了,把这些鲜花送给她一定会把她乐坏了。
孙家树乐而忘返,一个劲地往里面走,忽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两只小狗崽嬉戏,看起来刚刚满月,身体胖乎乎的,全身灰里带黑的毛,两只耳朵高高竖起,有一只眉头上还有一块月牙形状的白毛,好可爱哦,它们两个互相撕咬着,全然不知道有人正在不远处偷窥。
要是捉住一只带回去跟阿黄作伴,阿黄就不会孤单了,它肯定会高兴坏了,孙家树想着,脚不由自主地慢慢移动,离两只“小狗”只有两米远的距离了,两只“小狗”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快要来临了,还在互相撕咬,好像能从对方的身体里咬出一块骨头来似的。
孙家树停住脚步,两个小家伙还在厮打,根本不知道有人站在身边,孙家树慢慢蹲下身体,猛地向前一个虎扑,一下子把两个小家伙抓在手里,太好了,全抓住了,两个小家伙在怀里惊恐地叫着,其中一只受了疵着牙,扭头对着孙家树的手就是一口,孙家树急忙松了一只手,这只“小狗”尖叫着逃跑了,孙家树看到逃跑的那只长得很有特点,正是眉头上有一个白色的月牙那个,真后悔把它跑了,他用两手紧紧地抱着剩下的这一只,千万不能再让它跑了,它可是阿黄的小伙伴啊。
孙家树站起来看着手里的小宝贝,只见它呲牙咧嘴“嗷嗷”地叫着,身子奋力挣扎着,孙家树伸手轻轻地捋着它的毛发,心里那个高兴啊,没想到出来散心有这么大的收获,捉到了这么可爱的一条“小狗”。回去就看阿黄怎么高兴了。
抬头看看天空,太阳已是正当头,没想到这一转就足足转了一大晌,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告诉张二顺一声,他肯定急坏了,赶紧回去吧。
孙家树抱着“小狗”匆匆返回,忽然听到后面有响声,回头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后面有一只比阿黄体型还要大的“狗”向他跑来,肚子下两排奶*子涨得很大,嘴里“嗷嗷”叫着,两眼放着绿光,旁边站着眉头上有月牙的“小狗”,看来自己怀里抱的“小狗”是“大狗”的孩子,刚才月牙“小狗”是搬救兵去了。
孙家树一看,撒腿就跑,“大狗”却嚎叫着追了上来,孙家树知道跑不掉的,于是纵身跳上了一块巨石上,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小狗”,那意思是说:你干咬我就摔死你的孩子。
看到自己的孩子被举了起来,“大狗”立即站住了,它两眼含着泪看着孙家树,希望他能放过自己的孩子,那种眼神是那样的慈善。
当孙家树把“小狗”放下来时,“大狗”马上就呲牙咧嘴起来,害得孙家树急忙又举起了“小狗”,“大狗”立刻就变得温顺起来,这样老是举着也不是办法啊,他在找能够脱身的办法。
如果孙家树能够看懂“大狗”的意思,他肯定会把“小狗”放掉的,但问题是孙家树不知道啊,他只知道有“小狗”在手,“大狗”不敢攻击他,这样僵持了一会儿。
“大狗”看起来有点急躁了,它仰着头对着天空长叫了一声,那声音听起来非常骇人,难道真的是狼?这荒山野岭不可能有狗啊,正想着,只听见附近一阵“沙沙沙”的响声,孙家树一看,只见七八条狼飞快地跑过来。
群狼围攻()
孙家树不看则已,一看浑身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两腿也禁不住发起抖来,他真的遇到了狼群,站在他面前虎视眈眈的是一只正在哺乳狼崽的母狼,听说刚下过崽的狼比平时要凶残十倍,他今天算是摊上大事了,现在,抱在他怀里的狼崽成了烫手山芋,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置了,看到同伴来了,母狼顿时来了精神,它现在不怕眼前这个人逃跑了,嘴里咆哮着向孙家树扑来,这么多狼在这里,跑是不可能的了,眼前的这些狼甚至比阿黄的速度还要快,和它们赛跑简直是自讨苦吃,孙家树一看,身后有一颗碗口粗的榆树,看来只有上树了,危急之中,他把手中的小狼一扔,飞快地爬上了树,多亏在部队练过,否则就只能成为群狼口中的美味了,那只小狼被孙家树这么一扔,只听见“嗷”的一声惨叫,小狼重重摔在地上,由于孙家树站在石头上,离地面还有一定的高度,下面可是硬地啊,小狼被摔在地上痛苦地蹬着四肢,母狼顾不上孙家树了,它急忙跑向小狼,只见小狼头部受伤了,“汩汩”地流着鲜血,痛苦地扭曲着身子,母狼细心地添干小狼身上的鲜血,然后试图用嘴拱着让它站起来,但小狼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孙家树低头看着树下,他真后悔把小狼给摔伤了,人家又没有惹你?正在它担心小狼能不能站起来时,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只听见一声惨叫,原来母狼张嘴用力咬住了小狼,然后大口咀嚼起来,转眼间,小狼连骨头带毛就被老狼吞进了肚子里,大自然适者生存,一只站不起来的狼就是废物,最终是要被淘汰的,母狼用舌头舔着嘴上的血和毛,开始向孙家树怒吼起来,它在树下猛地一窜,可惜只窜到了树的半腰,
看着眼前的一幕,孙家树心里那个后悔啊,自己没事跑到这里造什么孽啊,害得它们母子分离,把母狼惹急了,看,这下没法收场了。
树下的母狼已经开始化悲痛为力量,它仰起头对着天空长嚎一声,踏着沉重的步子来到树下,开始用前爪抓树干,树皮被它一块一块地撕下,而它的爪子开始渗血,抓下的树皮都带着血迹,抓了一会儿,它开始用嘴撕咬,看起来要把树给咬断。
孙家树在树上吓得是瑟瑟发抖,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他下去,肯定会被愤怒的母狼撕个粉碎,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想着该如何离开这个恐惧的地方,当他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感到更恐惧了,刚才还只是两三只狼,就一会儿下面围了六七只狼,一个个“嗷嗷”叫着,看着树上的孙家树,流着哈喇子,而且还有狼在源源不断地赶过来。
这一回该完了,他想起自己刚来的时候不是看到半路上有一个老人在打太极拳吗,现在只有求助他了,于是,他对着上来的方向大声呼救起来,叫了一会儿,他觉得自己这样完全是徒劳,因为狼的嚎叫已经压过了他的声音,就是老人能够听到赶过来,那不是自投罗网吗?一个孙家树还不够它们分,如果再来一个人估计就够分了。算了,还是保存点体力跟狼多耗一会儿时间吧,或许,到了晚上,狼就会回去睡觉,到那时偷偷溜下树就可以逃跑了,想到这里,他咽了口唾沫,把头趴在树杈上养起精神来。
现在已是正午,火辣辣的太阳透过枝叶射下万道毒箭,孙家树觉得背上像钢针在扎,身上奇痒难忍,他把衣服脱下来盖在身上,这才感觉舒服了不少,接下来肚子开始罢工了,来的时候连早饭也没有吃,还有一种莫名的口渴,这样下去,自己非晒成人干不可,这样该怎么办啊?
人狼较量()
孙家树焦急地趴在树上,趴久了就觉得双腿没有知觉了,双腿这样悬着,时间久了肯定会麻木的,还是站起来活动活动为好,他刚一站起来,树下的几只狼立刻警觉起来,一个个竖着耳朵对着树上嚎叫起来,孙家树抓紧树枝,生怕掉下去成为饿狼们的午餐,他重新找了一个大一点的树杈趴上去,他现在面临的是一场人狼较量,一场不公平的较量,一个已经知道结果的较量,一种结果是他坚持不住掉下树被群狼撕个粉碎,一种结果是他趴在树上没掉下去被太阳晒成人干,还有一种结果,那就是他跳下树偷偷溜走,不过,这只是一种妄想罢了。
孙家树趴在树上观察着狼群,只见群狼聚集在母狼跟前互相碰了一下头,看来是在商量对策,过了一会儿,狼群渐渐散去,孙家树心里一阵高兴,这下好了,狼们看起来失去耐心了,但过了一会儿他又绝望了,虽然狼群散去了,但一只狼却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警戒,一旦树上的猎物敢从树上下来,那只狼只需叫一声就够了,别的狼马上就会围过来,看起来狼群准备把他耗死了,孙家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忽然树下一阵骚乱,孙家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有一只狼拖过来一只山羊,在周围休息的母狼立刻跑了上去,只见母狼大嘴一张咬住了羊腿,用力一咬,然后使劲摆着头,羊腿被它硬生生地扯了下来,扯掉了山羊的羊腿它并没有吃,而是放在了一边,母狼一声长嚎,在一边休息的狼一看都围过来撕扯起来,忘了,早饭和中午饭还没吃呢,狼们也要吃饭啊,这一下可把孙家树害惨了,本来肚子已经饿过去了,刚刚没有了饿感,这是一种假象,其实肚子比以前还要饿,经狼群这一引逗,他的肚子立刻就“咕咕”叫了起来,可恶的狼。竟然用这么残忍的办法来报复他,群狼吃饱后又散去了,这一回,孙家树看到担任警戒的狼换了,原来的那只个头大,现在的这只个头小。孙家树可以看出来的。但是,母狼扯掉的那根羊腿却没有吃,仍然在一边放着,难道留着晚上吃的?
树叶被毒辣的太阳晒得耷拉下来,孙家树觉得眼前已经出现幻觉了,一些七彩的泡泡在眼前互升互落,坏了,这是中暑的表现,或者说是意识模糊的表现,他把衣服搭在上方的树枝上,他就躲在衣服的影子下面了,这才觉得好受了一些,之前怎么没有一点想到这个办法呢?既晒不着了,也不觉得热了,只是现在就是肚子空空的,饿得他心里发慌,他闭上已经调整着呼吸,这样可以尽可能地减少能量消失。
突然一阵风刮过来,孙家树感到一阵凉爽,心想:要是来一阵雨就好了。孙家树想着,忽然他觉得眼前一亮,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搭在树枝上的衣服被风吹走了。
“我的衣服。”孙家树急忙伸手去抓,然而太晚了,衣服已经慢慢地飘到地面上了,只见担任警戒的狼一声长嚎,群狼立即围了过来,对着掉在地上的衣服撕扯起来,五分钟不到,他的衣服就变成了碎片,太残忍了,孙家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太阳啊,可怜可怜我吧,你快点走吧。”孙家树祈祷着,也许到了晚上狼们就会走了,于是他开始盼望着夜幕降临。但是,那可恶的太阳根本不懂得他的心情,还是那样一点一点地移动着树影。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夜幕终于降临了,但狼们根本就没有撤离的意思,又有一只狼拖过来一只死猪,母狼仍旧先撕下一条腿放在一边,让孙家树感到奇怪的是,原来的那根羊腿已经不见了,看来已经被吃掉了,却不知道被哪一只狼吃掉了。他舔了舔嘴唇,又渴又饿,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一声凄惨的叫声在耳边响起,他抬头看看树上,原来是一只知了飞了过来,秋后的知了都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它们会找一段适合自己产卵的树枝打孔,然后产下自己的下一代,孙家树已经看清楚了,是一只知了,背面已经变成了灰褐色,正在树枝上努力地工作着,并不知道树上还有一个人在看着它。孙家树立刻来精神了,看来老天还是待他不薄的,他疲惫地撑起身体,这时才感到浑身无力,他在慢慢接近那只知了,他尽量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但树枝却在微微地颤动,离知了只有一尺远了,他觉得完全有把握垂手而得,于是急速出手,让他想不到的是,知了“知了”叫了一声就飞走了,他抓空了,只怨自己饿得太久了,出手没那么快了,要是在平时,这只知了绝对是囊中之物,孙家树什么这一动,下面就热闹起来,只见六七只狼跑到树下对着孙家树疯狂地嚎叫起来。
孙家树绝望了,他重新趴下来,脑子里努力思考着脱身的办法,他一平静,狼们也跟着平静下来,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山上一到晚上就静得出奇,他感觉到身下有一种奇怪的声音,越是夜深人静,那种声音就越大,现在就是什么声音他也懒得搭理了,他现在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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