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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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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长心里一惊,驻训期间,他是最怕警察来找他了,人员不好控制,全连一百多号人不可能一个个都看着,肯定又是连里的哪个兵在外面惹上事了,这帮警察可得罪不起,如果说什么不中听的话也得耐心地听着,他满脸堆笑地迎上去。

    这时候,车后面打开了,小广东从车上跳了下来,李喜娃和孙家树一下子全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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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来找() 
连长平时最怕当地的警察来找他了,一看是派出所所长亲自来了,哪敢怠慢,连讲话也不讲了,急忙迎了上去,“李所长您好,您既然来了,咱们到连部坐坐喝口茶吧,我有上等的茶叶给你喝。”看到了小广东从车上下来,连长王长生就知道他惹祸了,而且惹的祸还不小,派出所的所长都亲自开车来了那还会小?

    “是得好好喝口茶,那我就不客气了。”李所长也不谦让,笑着跟着连长进屋了。

    看到班长李喜娃和孙家树直愣愣地看着他,小广东微笑地向他俩招招手,还调皮地做了一个鬼脸。

    李喜娃本来正在气头上,看到小广东还有心调戏他,恶狠狠地用手指了指他,并用嘴型说:“回来我弄死你。”虽然没有发出音,但一般人也能看出来他说的什么。

    指导员看到连长他们进屋了,而小广东也想跟着进屋,便急忙叫住了他:“你别进屋,先站一下。”小广东听到后立即就站住了,指导员扭脸对李喜娃说到:“张然不是崴脚了吗?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是孙家树说他崴脚了。”李喜娃急忙把责任转嫁给了孙家树。

    “我是说老乡崴脚了,张然送老乡去卫生队了。”孙家树辩解着,他可不想挨闷棍子。

    “你们两个一唱一和把我也给搞迷糊了,到底谁崴脚了你们俩给我回去弄清楚,明天给我报告。”指导员说。

    “是。”李喜娃孙家树齐声说。

    指导员看到小广东站在连部门口,不知道这小子今天闯什么祸了,于是对他说:“张然,咱们来隔壁的屋子,你把你的问题给我好好说一说,不能有半点隐瞒。”

    “是。”张然乖乖地跟着指导员进了另一个房间。

    连长拉着李所长进了连部后,他大声对通讯员说:“小李子,把团长送我的那包茶叶泡上。”

    “是。”小李子很利索地拿杯子、放茶叶、倒开水,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熟练而且麻利。

    “李所长,正宗的铁观音,一会儿,您喝口尝尝。”看到茶泡好了,连长笑着说。

    “想不到王连长还有茶兴啊,今天我算是遇到知音了。”李所长端起军用茶缸呷了一口品尝了一下说:“是铁观音没错,不过是春末之茶,入口的香味不够,再说了,喝茶是有讲究的,喝什么茶用什么茶具,行头得配好,小王,你去车上把咱们的铁观音拿一桶送给王连长,让他尝尝什么才是地地道道的铁观音,顺便送给王连长一套茶具。”

    跟着李所长一起来的那位警察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果然拿着一包包装精美的茶叶盒一套精致茶具,李所长接过茶叶介绍说:“这是初春产的兰香经典版铁观音,产自海拔八百米的高山茶厂,它具有典型的兰花幽香气息,汤香亦然,风格清雅宜人,饮后口齿留香,用这套西施紫砂套壶来泡制,别有一番韵味。”李所长这样的举动让连长王长生有点受宠若惊,平时巴结还巴结不上呢,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了。

    “李所长,太珍贵了,我可收受不起啊。”王长生急忙推辞,他不知李所长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张然同志是你们连的吧?”李所长说。

    “是是是,他是今年才入伍的新兵,在地方的那些坏习性还没有完全改掉,我一定会好好教育他的。”王长生知道李所长会慢慢扯到正题上的。

    “我们有个要求希望王连长能够配合。”李所长说。

    “配合,一定配合。”王长生连忙应下。

    “第一呢,你要证明张然是你们连的战士。”李所长说。

    “李所长,有什么事咱们私下解决,千万不能把事情闹大了,他还年轻。”王长生慌了。

    “我们就是想把事情闹大,这样影响就会更大。”李所长却不听王长生说的。

    “你知道,张然还是一名新兵,如果有什么事,他这一辈子就毁了。”王长生说。

    “这倒不至于吧王连长,我只是让你们证明一下他是你们连的战士而已,这样做只会对张然有好处,用得着怎么紧张吗?”

    “如果你要执意这样做,你送到茶具我就不能接受了。”王长生情绪有点激动了。

    “好好好,不让你证明了,不过明天你得让张然跟我们走一趟。”李所长又要求说。

    “李所长,张然到底犯了什么事,值得你这样大题小做,要真有什么事,也是应该交给我们部队来管,你这样做未免太不近人情了。”王长生说。

    “王连长,你肯定是误会了,事情是这样的,张然同志今天在公共汽车上徒手抓住了两个小偷,为群众挽回了巨大损失,他本人却光荣负了伤,现在市里正在竖立正面典型,我看张然是最合适不过了,我们想把他的事迹报上去,需要你们出一份身份证明,明天呢,我们乡一中有一场英雄事迹报告会,张然是我们辖区的反扒英雄,我们想让张然去做个报告,难道王连长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李所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给,当然给了,你提的两个要求全答应,不过,刚才你送给我了礼物,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送给你一套礼物,去年,朋友送我一套万紫千红青花瓷,我舍不得用,我不懂青花瓷,放到我这里可惜了,我想给他找一个识货的,看来就是你了,我想送给你,你看怎么样?”

    “真的?我正想收藏一套青花瓷,却一直没机会得到,这个礼物我一定接受。”李所长高兴地说。

    “我把它放在里屋的箱子里了,你跟我来。”王长生领着李所长进了里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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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显写作才能() 
家树酷时,他写的作文在全市的作文竞赛中屡拿大奖,还在报刊杂志上发表了几十篇文章,新兵训练的三个月,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根本没有时间写作,你想:写信还是趴在被窝里写,他还有空写文章吗?新兵一下排,相对来说自由了一些,闲着没事的时候他便写了一首小诗:

    兵

    告别多彩的世界/

    融进这片国防绿/

    紧握冷冷的钢枪/

    把保家卫国的重担挑起/

    军歌代替了流行曲 /

    儿女情长深深埋在心底/

    从一二一中寻找快乐/

    在直线和方块中把梦放飞/

    令行禁止 / 纪律严明/

    骄阳似火是练兵的好时机/

    餐风露宿正好磨练意志/

    祖国的一声招唤/

    我们冲锋最前线/

    洪魔滔滔/

    在钢铁之躯下无声地叹息/

    面对持刀的歹徒/

    我们挺身而起/

    有人说 /

    兵的价值应该在战场上/

    兵却说/

    愿祖国和平富强 人民幸福安居/

    哪怕英雄永远没有用武之地 /

    写完后,他便把这首诗寄给了《战友报》编辑部,其实他根本没报多大希望,只是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想到几个星期后,他竟收到一封挂号信,一看原来是《战友报》编辑部寄来的,打开信封,里面是两张《战友报》和一封信,信上说他的作品《兵》已被《战友报》采用,接下了是一些鼓励他继续写作的内容,同时收到的还有一张汇款单,收款人一栏赫然写他孙家树的名字。孙家树默默地看着信,一种喜悦之情油然而生。

    小广东看到孙家树在聚精会神地看信,以为是哪个女孩寄给他的情书,便一把抢了过去说:“谁写的?让哥们看一看。哎呦,还汇钱了,你真行啊!”

    孙家树笑着说:“什么呀?是《战友报》编辑部发的,随便看。”

    “编辑部怎么会给你寄信?蒙谁呀?”

    “真的,我写的诗发表了,不信你看看。”

    “真的?”小广东惊奇地说。

    “那还有假?”孙家树得意地说。

    “让我看一看,哎呀,还真的发表啦!你可真行啊!”小广东扬着手中的信兴奋地大喊:“孙家树发表文章啦!孙家树发表文章啦!”

    孙家树写的诗上报的消息在连队成了爆炸性新闻,战友们争先恐后地传阅着报纸和汇款单,兴奋得好像自己发表了作品一样。只有大诗人王贵脸色阴沉沉的,他感到好没面子,写了几个月一无所获,心中不免隐隐有一种内疚感,他独自一人去宿舍去写他那首《放飞的梦》了,这首诗不知浪费了他多少精力,仅写诗用的手稿就有一大本,向一家地方刊物投了几次稿都被退了回来,最近的一次退稿还附有一封信,要他再改一改,从创意上下功夫。就这样一封信他就让全连的战友看了个遍,“再改一次就发表”,他逢人就说,没想到让孙家树领了先。

    李喜娃羡慕地看着这种张汇款单,恭维地对孙家树说:“看起来有学问人就是不一样啊!随便写几个字就抵上我一个月的津贴了。”

    “哪里哪里。”孙家树谦虚地说。在他眼里,这张汇款单跟发表的诗一样有分量,这是他在部队挣到的第一笔稿费,他不打算取了,他想把这张汇款单留下来做个纪念。几个战友嚷嚷着让他请客,他心甘情愿自掏腰包,硬是在部队对面的小餐馆安置了四个小菜,原来答应每人喝一瓶啤酒,没想到酒一下肚就把不住了,喝完了一扎啤酒又上了一扎,这边孙家树哭丧着脸,那边饭店老板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最后一算账,七十多块,孙家树一摸兜,只有五十多块钱,只好向小广东借了二十多块钱付了帐,把孙家树心疼得过了几个月后还在提这件事。

    发表了一篇文章以后,孙家树爬格子的尽头更足了,他努力地搜索着素材,部队里发生的事很多,但大多没有写的价值,他想起来在连队种菜的事,连队训练之余没有其他的杂活,那就是种菜,一个连就那一亩三分地,人多地少,那还不把标准搞上去?各个班都是比着干,看谁的地种得好,翻地都是掘地三尺,把土壤整得又松又软,打埂子确实下了一番功夫,标准高不高,就看地平不平,埂子直不直,一班训练第一,干活同样第一,李喜娃别出心裁,地面是用直板刮出来的,打埂子更是技高一筹,他找来泥抹子,拉上线,像抹墙一样把埂子抹得又光又平,别的班不干落后,纷纷效仿,其他的连队看到了,都来学经验,于是,全团的菜地打埂子都用上了泥抹子,到菜地一看,那有棱有角的田埂确实漂亮,但孙家树对这种做法却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种庄稼有利于庄稼生长吗?经过构思,他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叫《菜地中的形式主义》,从种菜引出主题,透过现象看本质,把这种做法归纳为形式主义,从而引申到部队的日常生活和训练中来,点出了其危害性,最后把军区副司令员来蹲点的事也写上了,还把副司令员训三级主管的话一字不差地搬了上去,有一段话写得还相当尖锐:这种形式主义危害极大,如不及时制止,就会逐步渗透到部队的日常生活和训练中去,长期以往,部队就会纯粹地追求形势的完美,搞花架子,华而不实,关键的时候,部队就会拉不上去……

    这篇文章寄出以后,犹如石沉大海,孙家树也没多想,大概是被编辑“枪毙”了,对写文章的人来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再说,训练已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也顾不上这了。

    他哪里知道,就是这篇文章,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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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 惹的麻烦()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部队已驻训三个多月了,在二炮连的临时连部,连长王长生正兴致勃勃地翻看各个班的训练进展报告,一班的孙家树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新兵真不简单,他不但掌握了二炮手的操作技能,而且把各个炮手操作技能全掌握了,更有甚者,连班长那一套技能也掌握了,看起来是真是个好苗子,如果好好培养一下,没准还会在军区大比武中拿到名次呢。

    王长生正在看报表时候,突然电话铃响了,他笑眯眯地着拿起了电话。

    “喂,哪位?”王长生不紧不慢地问。

    “你是哪位?”

    刚听了一句王长生就马上站了起来,电话是团长打来的。

    “是二炮连吗?”电话那边传来团长的声音。

    “是。”王长生站得笔直。

    “让王长生接电话。”

    “报告团长,我就是王长生。”

    “今天的《战友报》你看了吗?”

    “报纸刚刚送过来,还没顾上看。”王长生小心翼翼地说。

    “干什么吃的?平时要多注意学习,要与时俱进,孙家树是你们连的吧?今天的报纸有一篇署名孙家树的文章,你好好看一下,看完了好好反思一下,我的车子马上团部,你让他立即坐车来我这儿一趟。”

    “是,团长,你让他来是······?”还没等张长生问为什么,对方已挂了电话,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王长生愣了一会儿,今天的报纸,团长让他看今天的报纸,他大声喊:“小李子,快把今天的报纸拿过来。”

    “是。”小李子听到后立即抱来了一叠报纸。

    “我要今天的,你抱来这么多干什么?”王长生立刻放下电话亲自翻起来,找到今天的《战友报》后他用眼睛仔细搜寻孙家树这三个字,果真有一篇署名孙家树写的文章,题目叫《菜地中的形势主义》,而且是在一版显眼的位置,这小子还真行,没来几天就发表两篇文章了,他拿着报纸仔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头顶不觉冒起汗来,这个孙家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怎么什么都敢写,这不是在揭“济南第一团”的家丑吗?这下事情可惹大了,恐怕连他这个连长也保不住了,现在已经惊动团长了,估计师长军长很快也会知道了,事不宜迟,他立刻命令通讯员通知孙家树来连部。

    小李子跑了出去,看脸色就知道连长遇到难题了,所以他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来到一班的宿舍,孙家树正蹲在火炮旁边练习瞄准,他喘着气对孙家树说:“麻杆儿,快点,连长叫你。”

    “这个时候连长叫我干什么?”孙家树说话的时候没有停止训练。

    “麻杆儿,快点走,连长发火了。”小李子催促着。

    “我洗洗手,你等着。”孙家树看看手上很脏说。

    “别洗了,团长的车子一会儿就到了。”小李子焦急地说。

    “团长的车子?到底是连长叫我还是团长叫我?”孙家树迷惑了。

    “是连长,不,是团长,甭管是谁了,你快点过去吧。”小李子急了。

    看到小李子确实着急了,孙家树也就顾不上洗手了,跟着小李子匆匆赶到连部,小李子推开门就进去了,孙家树却站在了门外,按照规定,下级进入上级的房间要喊报告,经过允许后才能进入房间。

    “报告。”孙家树喊了一声。

    “进来。”王长生强压着火气。

    孙家树推门进来,只见连长坐在那,脸色十分难看,便小声问:“连长,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你自己看看吧。”连长把报纸推到孙家树面前,“好好看一看,这篇文章是不是你写的?”

    “是我写的呀,我还以为发表不了了。”孙家树点点头说。

    “孙家树,你闯大祸了,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像这样批评性质的文章,你至少也让连队把把关,看看你,什么都敢写,连咱们团的伤疤你都敢揭,你以为你是谁呀,是批评家?是鲁迅先生?孙家树同志,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名新兵,说白了,你这叫不知天高地厚。”连长王长生显得有点气急败坏了。

    孙家树一下子懵了,身上也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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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猪不怕开水烫() 
“连长,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孙家树低着头小声说,他确实不知道一篇文章竟能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孙家树同志,现在不是说对不起就没事的时候,已经到团长那里了,后面的事不是我一个小连长所能掌控的,结果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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