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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军神-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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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来玩。”孙家树走进军营,心里感到有说不出的高兴,操场里远远传来训练的口号声,把他的心震得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加入训练的行列。这时,一小队官兵从他面前经过,孙家树急忙立正敬礼,领头的少尉还礼,等队伍走过去后,孙家树径直向二炮连的方向跑去。

    来的连队的门口,担任大值也是一名新兵,看到孙家树走过来,他急忙站起来问:“班长,您找谁?”

    “我谁也不找,回家啊。”孙家树一看不认识,硬着头要向里走。

    “班长,不找人您是不能进去的。”新兵急忙阻拦。

    孙家树笑呵呵地说:“不找人不让进?我找人,我找连长张长生。”

    “找连长啊,好,我这就给您通知。”

    新兵刚要跑步去叫连长,就听见有人说话:“谁找我啊?”

    新兵一看正是连长,就指着孙家树说:“连长,是这位班长找您。”

    连长一看是孙家树,脸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他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孙家树:“哎呀,兄弟啊,你终于回来了,大值,赶快通知全连集合,欢迎英雄归队。”

    “是。”大值跑着通知值班排长去了。

    “军区医院那边打电话说你逃跑了,我就寻思着你该回来了,你还真的回来了。”连长抱着孙家树说。

    “连长,不回来能行吗?在那里整天啥也不干,憋得想用头碰墙,我是真的想咱们俩的兄弟啊,要是再住几天我非疯了不可。”孙家树说。

    “听说你的伤奇迹般的痊愈了,让我看看。”连长松开了孙家树。

    “你看看。”孙家树做了几个下蹲的动作,“一点也不碍事了。”

    这时候,各班已经开始集合,值班排长整队后向连长报告:“连长同志,全连集合完毕,请指示。”

    “稍息。”连长还礼。

    “稍息。”值班排长下完口令跑回队列左边站好。

    “同志们,这位是我们连的英雄孙家树同志,下面,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孙家树同志归队。”他带头鼓起了掌,全连官兵立刻开始热烈地鼓掌欢迎。

    看到这么多战友出来迎接自己,孙家树心中那个激动啊,两眼早已是泪光点点了,甚至连鼻子都有点酸了。他亲热地跟战友们一一握手拥抱,好多熟悉的面孔已经看不到了,取尔代之的是一张张稚气的脸。不敢算啊,自己这一住院可是将近一年了,连里兵已经换了一茬儿了,连张二顺都当班长了,当初和他一起入伍的战友,现在只剩下四五个了。

    连长紧紧握着孙家树的手说:“孙家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一排长调到二炮连任副连长了,位置一直给你空着,刚好你回来了,你就先代理一排长吧,等你提干的正式命令下来了再给你转正。”

    孙家树高兴地说:“谢谢连长,你不知道住院的滋味有多难受,没病也能憋也病来,这一回到连队,心情豁然开朗,这种感觉真好啊。”

    “感觉好就行,不过这次连里给你压的担子更重了,不知你有什么要求没有?”连长说。

    “报告连长,没有要求,一切听从连里安排。”孙家树说。

    这时一班长李喜娃跑过来敬礼:“一排长同志您好,一班长李喜娃向你报到。”

    “一班长,别这样。”孙家树急忙还礼说:“你可是我的班长呀,以后别来那么多礼道。”

    “以前我是你的班长,以后你是我的排长,下级服从上级,这是部队的传统,我一定全力配合你搞好工作。”李喜娃认真地说。

    孙家树一听更加不好意思地说:“一班长看你说哪里了,不管到什么时候,你永远是我的班长,排里有你这样的老同志,工作可就省心多了。哦,对了,你和那位大辫子谈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婚啊?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通知我啊,到时候我给你们主持婚礼。”

    李喜娃丧气地说:“甭提了,今年要是再转不了志愿兵,我俩的缘份可就尽了。”

    孙家树鼓励李喜娃说:“今年加把劲,一定能转志愿兵,你看,轮也该轮到咱了,加油!”

    “我一定加油。”李喜娃说。

    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欢迎仪式结束后,孙家树来到一排门口,只听见张二顺一声口令:“稍息,立正——”全排战士马上整齐地站成四列。张二顺快步跑到孙家树面前敬礼报告:“一排长同志,3235团二炮连一排全体人员集合完毕,请您指示,排值班员四班长,张二顺。”

    孙家树急忙还礼:“目标,训练场,科目:班队列、军体、投弹、四百米障碍。”

    “是”张二顺喊着口令把一排带到了操场上,四个班一字排开,首先开始了队列表演,一班是不用说了,自从孙家树走了以后,一班还是全连的标杆班,一班的战士在李喜娃的指挥下是排面整齐,步调一致,根本就挑不出毛病。其他几个班也不示弱,纷纷拿出来自己的最高水平,看得孙家树是连连点头。

    回到了久违的训练场,孙家树心里那个高兴啊,各班队列表演完毕后全排又来到器械厂,一班长李喜娃大声说:“欢迎排长给我们做示范。”战士们立刻有节奏地拍起手掌来。

    一看到单双杠,孙家树的手就痒起来,只见他飞身抓住单杠双腿一荡,轻轻一抖腹,身体稳稳地撑在单杠上,随后腹部贴着单杠转动起来,他像一个体操运动员一样在单杠上上下翻飞起来,最后一个燕子展翅,双脚稳稳地落在沙地上,因为在医院里他一直坚持体能训练,单杠八练习完完整整地做了下来,只是动作没有以前那样潇洒了,但就露这一手,就足以让全排的新兵心服口服了,他一做完,战士们马上报以热烈的掌声。

    军体做完开始进行投弹,孙家树问李喜娃:“一班长,咱们连现在谁投弹最远?”

    李喜娃说:“报告排长,是四班长张二顺同志。”

    孙家树大声喊:“四班长出列,投弹准备。”

    “是”张二顺应声出列,只见他活动了一下胳膊,右手轻轻地抓起了一枚手榴弹,他深呼了一口气,两眼注视前方,一个助跑,只听见他“哈”的大喊的一声,手榴弹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大家都仰着头看着空中,只见手榴弹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在空中划了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地后又向前弹了两三米远,一名战士迅速进行了测量,然后大声说:“六十八米。”

    这边孙家树已经在做投弹前的热身运动了,住院的时候,由于下半身不能动,他只能活动上半身,于是他专门让小广东给他捎去了一副哑铃,平时没事的时候他就锻炼胳膊,医院的伙食多好啊,他每天是吃了练,练了吃,两只胳膊练得跟健美运动员的胳膊一样,肌肉块鼓出老高,力气也增加了不少。只见他一伸手抓起了两枚手榴弹,大伙一时搞不懂他要玩什么花样,他稳稳地站在原地,拿着手榴弹的那只胳膊慢慢地挥在身后,突然一声呐喊,两枚手榴弹在强大的惯性作用下飞向了空中,大家惊讶地抬头看着空中,两枚手榴弹在空中做着完美的抛物线运动,慢慢开始下落,两枚手榴弹稍微拉开了一段距离,最后同时落在地上,测量员立刻进行了测量,忽然惊喜地大声喊:“五十三米,五十六米,全部优秀。”

    “哗哗哗——”全排战士激烈地鼓起了掌声。

    “停,四百米障碍谁跑得最快?”孙家树又问李喜娃。

    “报告排长,还是四班长张二顺同志,他是全团跑得最快的。”李喜娃报告说。

    “张二顺。”孙家树大声喊。

    “到。”张二顺出列。

    “我们俩一起给大家跑一趟四百米障碍。”

    “是。”张二顺来到跑道的。

    孙家树走到另一个跑道的线上,李喜娃担任裁判员,只见他一挥手说:“跑。”

    只见孙家树和张二顺迅速跑了起来,对他俩来说,跑四百米障碍根本用不着考虑如何分配体力,他们俩就像猎豹一样飞身跳过一个个障碍,到了高板墙前面,他们像猴子一样翻了过去,又像地鼠一样爬过钢丝网,动作是那样的轻松和娴熟,最后,他们俩并排跑向终点,大家欢呼起来。

    到达终点后李喜娃一按秒表,大声喊道:“一分二十五秒。”

    四百米障碍两分钟以内都是优秀,他们整整比优秀成绩少用了35秒,让全排的官兵开了眼界,他们热烈地鼓着掌,经久不息……

电缆沟工程【赠送400字】() 
时节进入深秋,天气慢慢转凉了,和平时期部队在积极训练的同时,还会热情投入到国家经济建设的大潮中去,支持国家重点工程的施工,三二三五团就承担了一项国防施工的任务,负责一段约50公里长的电信光缆挖沟掩埋的工程。工程最艰巨的环节是挖沟,挖沟的标准是1米5深,60公分宽,因为工程所经之处大多是老百姓的庄稼地,要想最大限度地减少毁坏老百姓的庄稼,最佳的方案就是用人工挖,而且光缆所经之处遇石炸石,遇河过河,见路穿路。

    披着伪装网的141大解放把全团官兵源源不断地运向施工工地,光缆线路大多穿过庄稼地,先期负责测量的部队已经用白石灰撒了笔直两条线,一眼望不到头,麦苗刚刚露出头,麦芽顶着一层露珠,跳下车,各排迅速集合进行施工前动员,炊事班的战士则寻找有利的地形固定好餐车,这种餐车是在上一次战役演习是用过的,那就是一个移动厨房,什么东西都有,能满足一个连的食物供应。

    “同志们,我们排的施工长度一共有三百米,我们都看到了,脚下就是老百姓的庄稼,已经长出了嫩芽,我们当中大多数的从农村来的,都知道种庄稼不容易,所以要尽量少毁坏庄稼,我们施工的时候要把挖出的土尽量往高出堆,我们排评功的标准不仅是比质量、比进度,还要比高度,看哪个班毁坏的庄稼最少,大家说好不好啊?”孙家树对全排说。

    “好——”全排战士异口同声地说。

    “不错,下面各班战士带到指定的地段开始施工。”孙家树命令。

    经过简单的动员,战士们便一字排开挖起来,训练场上是标兵,施工场上也应是标兵,在部队,排长一般都无需动手,只做督导和指挥工作,但孙家树却身先士卒,亲自承担了一段20米长的挖掘任务,他的一条腿动过手术,不宜参加重体力劳动,伤腿一用力就全身冒虚汗,但是他还是强撑着挖下去。看到排长都亲自动手,排里的战士谁还不卖力?入进十月,上午的气温仍然很低,大家干了一会儿,衣服就被汗水浸透了,不得不脱下衣服,一个个光着膀子干起来,整个工地一派热火朝天景象。一开始,工程进度很快,但挖到一定深度进度就缓下来,沟宽仅容一人,铁锹在下面挥不开,而且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毁坏老百姓的庄稼,战士们都尽量地把挖出的土王高处堆,他们只能像田鼠一样一点一点向外刨土,身上沾满了土,被汗水一冲就变成了一绺绺的泥巴,谁也顾不上擦,都在争分夺秒地干着。

    远处传来了隆隆的炮声,那是兄弟连队挖着石头了,铁锹和铁镐都已经无能为力了,只好搬来了救兵,工兵连的官兵开始用炸药开道了,没挖到石头的连队都暗自庆幸自己分到了好地段。

    中午时分,值班员吹响了开饭的哨子,官兵们一个个疲惫地从沟里爬上来,孙家树感到伤腿像针扎一样疼,不用说,肯定肿了,腿疼得无法走路,他只好拖着走。

    每个班的值日员端着两个大盆子,一个盆子盛大米,一个盆子盛菜,就像野外拉练时一样排着队从炊事班打来大米和揽锅菜,然后一个班围成一个圈吃起来。

    孙家树习惯地来到四班,张二顺殷勤地拿起碗给他打饭,这时李喜娃喊道:“排长,你现是排长,不是四班长了,不应该老往往四班跑了,来我们一班吃吧。”

    孙家树笑着对张二顺说:“这不,那边提意见了,今天我先去一班吃,明天去二班,一个班轮一天。”

    “你去吧排长,免得他们提意见。”张二顺兵不介意。

    孙家树拖着一条腿来到一班,李喜娃急忙站起来让位,孙家树刚想蹲下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忙又直起身说:“那边有一个土堆,我还是坐在那儿吃吧。”

    李喜娃伸手抢过孙家树的饭盒,从盆里扒了满满的一盒米和菜递给孙家树,孙家树说了声“谢谢,吃不了这么多。”,就一拐一拐地朝小土堆走去。他艰难地坐下来,一边吃一边看着连里的战士。当兵的也不知图个啥?他们当中有一部分战士再有一个月就要退伍了,干劲还是那么足,有些老兵连个副班长也没当上,临退伍了肩膀上还是扛着窄窄的两条细杠,他心中发出无限感慨,如果有默默无闻奖,我们的战士毫不疑问要首先获得。

    接下来的几天,官兵们都在不停地挖呀挖,工程在战士们脚下不断地向前延伸着,路线大多数穿过庄稼地,但有时也会穿过山地和河流,二炮连的工程就被一条小河挡住了,河水不深,但足以淹没膝盖,按照工程技术要求,光缆必须埋在河底以下1米深才能保证光缆不被损坏,这可把二炮连的官兵们难住了,总不能钻进水里挖吧?连长和几个排长商议后决定,在上游狭最窄处筑坝截流,等下游水浅了就抓紧时间挖沟,上游如果水聚得多了就放水。

    工作部署完毕,大家分头行动。李喜娃带着一部分人到上游截留去了,四班长张二顺负责在下游挖沟。没多大功夫,河水已经被上游筑起的堤坝拦住了,下游的战士们迅速卷起裤腿跳进水里,水凉得刺骨,但没有一个人退缩,战士们挥锹大干起来,河底表层是沙子,但往下挖都是小石子,再往下挖就是大石头了,挖得越深石头越大,最后铁锹已不起作用了,只能用钢镐一点一点掘,一部分战士还要端着脸盆不停地往外舀水,稍微停一会儿,挖的沟里就会渗满水。

    大家争分夺秒地干着,这时,上游传来消息:赶快撤离,水快要漫坝了。下游的战士迅速进行清底工作。孙家树用力地撬动着一块大石头,这是这条沟的最后一个障碍,他正准备弯腰搬大石头,四班长张二顺大声喊:“排长,快上来,水下来了。”孙家树好像没听见,他一运气,就把大石头抱了起来,如果不抱出来,搞不好还要进行一次筑坝拦水。

    他刚直起身,水就漫了下来,一下就湿到了他的腰部……

    张二顺急忙接过孙家树手里的大石头,其他战士七手八脚把他们的排长拽了上来,再看孙家树,腰部以下全湿了,裤子紧紧地贴在腿上,张二顺二话没说就脱下裤子,自己只穿了一条秋裤,他拿着裤子对孙家树说:“排长,快把湿裤子脱下来换上我的裤子。”

    “你快穿上,我脱下来拧一下就好了。”孙家树并不想换。

    张二顺对班里的几个战士一使眼色,全班战士架起孙家树强行褪掉了他的裤子,只剩下一条大裤头,孙家树的伤腿就全暴露了出来,做手术留下的伤病清晰可见,而伤口处已经肿得像发面馍一样了。

    在场的战士眼睛都红了,张二顺哽咽着对孙家树说:“排长,你不能再这样干了,再这样下去你这条腿非残不可。”

    孙家树忙穿上裤子对张二顺说:“不就是肿了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们可别让连里知道。”

    “不让连里知道也行,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能亲自下手干了,你是排长,只要指挥干就行了。”张二顺说。

    “好好,我只指挥。”孙家树连忙答应。

    这时,一班长李喜娃远远地跑过来,他问:“发生什么事了?四班长,你怎么没穿裤子?”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孙家树连忙说:“刚才水下来得太猛,四班长被水冲了。”

    李喜娃笑着对张二顺说:“你呀,我们在上游早就警告你们快漫提了,这可怪不得我们。”

    张二顺忙说:“不怪你们,不怪你们。”

    李喜娃笑嘻嘻走了。

    回到军营,孙家树进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换裤子,脱掉了裤子,看到双腿已被水泡得白涨白涨的,特别是那条伤腿,明显粗了许多,他伸手轻轻地揉着膝盖,感到里面隐隐作疼,看来膝盖并没有完全康复,他轻轻地揉着膝盖,以减轻疼痛感,忽然听到门外有人喊报告,他急忙又穿上了裤子。

    门开了,通讯员小王进来了,他进门就说:“排长,您的信又被退了回来。”原来的通讯员小李子已经退伍了。

    孙家树接过信苦笑了一声:“怎么老被退回来呢?地址没有错啊?”

    “会不会是人不在那儿了?”小王问。

    “我也说不准,小王,你坐。”

    “排长,我还有事,不坐了,我先走啦。”小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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