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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慈禧-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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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昀惊喜地叫道:“尹爷,原来你没有死!”
尹福正要答话,猛见眼前有个东西一闪,急忙将头一侧,原来是支飞镖击过。
尹福要给唐昀解穴,悟慧和尚手持少林寺天齐棍闪出。尹福下意识地去腰间抽取判官笔,才记起判官笔不知遗失何方了。
尹福以掌代笔,与悟慧厮杀。
悟慧来了一招“霸王竖旗”,然后一招“玉女穿梭”,用棍去戳尹福心窝。
尹福闪过了一招“泰山压顶”,左足尖里扣,右足尖外展,上身右转向东,左掌同时向左向后转至头顶上方,掌心向上,右掌随之从左肩外侧落至腹前,掌心向上,直扑悟慧。
悟慧见尹福来势凶猛,一招“金牛卧地”,然后一招“跃步劈棍”,棍风呼呼作响。
众僧人齐声喝彩,一同高唱天齐棍歌:
少林天齐棍,出手震天门。
开步内外拨,挑拨散风云。
调招起舞花,迎敌封缠棍。
劈打扫两侧,法如风火轮。
退使绞肠沙,进使蛇吐信。
应后回马枪,对横急翻身。
应弱虎扑食,应强溜如云。
若攻先备防,护体严如森。
遗敌破一口,怒施风雷棍。
跃步如流星,亦名罗王阵。
练成此棍法,出世旋乾坤。
在僧人们的呐喊声中,悟慧力量倍增。他抖擞精神,左右抡棍,连接几招“怀抱琵琶”、“济公倒扇”、“武松立擂”……
尹福退后几步,他见悟慧胜心很甚,不免有些急躁,于是就想用躲闪法磨损他的志气,使他精疲力损,然后再想办法制伏他。
悟慧见尹福步步后退,左躲右闪,还以为他力怯,于是攻势更加凌厉。接连使出“金鸡缠蝶”、“降龙卧虎”、“回马捣棍”等狠招。
悟慧占了上风,更加得意,大声喊道:“弟兄们,快把太后杀了!”
僧人们一听,急忙闪了出来,直扑唐昀。唐昀见状不妙,就势一滚。
“鼻子李”李瑞东见情况紧急,与木兰花率领侍卫冲了出来。
木兰花乘机抱起唐昀,往回就跑。
尹福在旁边看见,急忙喊道:“快解她的穴道。”
一个僧人在一边看到,急忙朝木兰花发镖。
木兰花听到背后风响,急忙闪身,一镖呼呼击过,钉上房屋的框上。一是木兰花抱着唐昀不方便,二是这飞镖是连珠镖,一镖过后又来一镖。木兰花躲闪不及,一支飞镖结结实实钉在她的背上,她摇晃了几下,抱着唐昀摔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衣裳。
“木兰花!”尹福在一旁看到,大声叫着。
木兰花微笑着使出全身力气,给唐昀解了穴位。
“木兰花!”唐昀抱住木兰花悲伤地叫着。
木兰花微微睁开眼睛,朝唐昀温柔地笑着断断续续地说:“唐……昀姐……我死后……你们要……把我埋在……尹老师那座衣冠冢里……”
唐昀万没想到木兰花也知道自己的身世。她怔怔地抱着这个由温热渐渐冰冷的躯体,抱着这个只有十七个年头的青春滋溢的身体,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两行热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木兰花的胸脯上。
木兰花的胸脯永远停止了起伏。
尹福见木兰花身中暗镖身亡,不由大怒,迅疾转为反攻。他一招“紫燕抛翦”,击飞了悟慧手中的天齐棍;然后乘悟慧返身的一刹那,双手将悟慧高高抛起;悟慧此时已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尹福大吼一声,声若惊雷,竟将悟慧抛出墙外。
这么一个文质彬彬、文雅儒静的小老头,竟将那么魁梧的一个和尚高高抛出墙外,众僧人目瞪口呆,都说八卦掌厉害,陆续逃窜而去,一会儿便逃得无影无踪。
僧人们一退,外面的援兵陆续杀到。
尹福抱起木兰花的尸身,不禁泪如泉涌。木兰花是尹福最喜爱的学生,不仅品貌端正,而且聪慧勤奋,在宫中是武艺佼佼者。尹福最喜欢的是她在深宫花木丛中,没有丝毫的媚骨和俗气。有些出身昂贵的世家子女,反而俗态百出。可是这个出身寒门的黄花闺女,在有些人看来她可能是一拍后脊梁就吐蚂蚱或蛐蛐的人,可是却有着冰清玉洁般的傲骨。她有自己的见解,有真善美的心灵,她青春永驻。
按照木兰花的遗愿,尹福、李瑞东等人将她安葬于开封府北郊尹福那个衣冠冢中,尹福取出判官笔,庄严地埋下了这个青春的身躯,亲自为她的坟墓培土。
墓前换了一个石碑,碑前镌刻着:木兰花之墓。碑后的碑文是:这里埋葬着一个非凡的女人,她如闪电,一烁即逝。
这是尹福对木兰花的礼赞!
★★★
晚上,唐昀仍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木兰花,一个小宫女,为了救她,走完了十七年的生活历程,一朵鲜花过早地凋谢了,花骨已逝,只留下花香、花泥。唐昀觉得她的花魂仍在房中回荡。她与木兰花接触不多,但每逢见到她总觉得她与荣子、娟子等宫女不同,她不像其他宫女那样絮絮不休或专爱在背后论长议短,要不然就是谈论哪个妃子的发式好,哪个太监长得端正。木兰花又不像那些豆蔻年华、情窦未开的纯情女孩,她有些深沉,深沉得不像她的年龄,那两弯眉毛就像两个幔帐,变换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色彩,神秘、动人。她的两只杏眼,就像两口深深的泉井,清澈、深邃,令人不可捉摸。
人只有在死时,人们才能想起她许多的特点和长处。
李莲英进来了,满脸堆着笑。
“老佛爷对你很满意,她说她没有挑错人。”李莲英的一双媚眼闪着狡黠的光。
唐昀一动未动。
“老佛爷说把这个赏给你。”李莲英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个翡翠玉镯,拉过唐昀的右手,往她手腕上套。
唐昀把手闪开,淡淡地说:“我不稀罕这个,北京城快到了,你们说话可要算数。”
李莲英收起翡翠玉镯,皮笑肉不笑地说:“老佛爷放屁从来带响,一到北京,就把那老家伙从新疆弄回来。”
唐昀叹了一口气,她又想起了木兰花。
李莲英朝门口瞅瞅,往前凑了几步,小声说:“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能走漏风声。”
唐昀没有理睬他。
“跟你那个相好的也不能……”
唐昀愤怒地看他一眼。
“你可别忘了那口井……”李莲英说完,迈着沉重的脚步出去了。
什么井?是开封府后园里的枯井,还有北京靖宫里的珍妃井?
竹影萧萧,在她的心灵深处,仿佛有一个长长的投影,愈来愈大,愈投愈长……
李瑞东等人此时正围拢在尹福身边听他讲女儿国的故事,女儿国的趣闻轶事使大家感到十分新鲜。
“国王是大家选出来的,这事听起来真新鲜。”一个侍卫抹抹嘴道。
“咱们中原的皇上都是世世代代相传,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又一个侍卫道。
一个侍卫挤上前说道:“那陈胜是个长工,朱元璋是个和尚,不也一样当皇上?”
李瑞东道:“陈胜、朱元璋都是农民起义的头领,人家有本事呗。”
一个老侍卫道:“康有为、梁启超变法那阵子,不是也主张选举吗?”
尹福道:“那叫君主立宪,皇上还是代代相传,可是总理大臣是选出来的,跟日本国一个样,就是这样老太后也不答应。”
李瑞东道:“我听说有个叫孙文的人,他主张民主共和、打倒帝制,已经在南方闹了几个起义,都被朝廷镇压了。”
一个侍卫道:“我也听说过这个人,老佛爷对他恨得要死,听人说他有三头六臂,刀枪不入,又会呼风唤雨,一会儿跳到日本国,一会儿跳到美国,是神通广大的人。”
尹福笑道:“那不是孙文,那是孙悟空。”
人们哄堂大笑。
那侍卫呵呵笑着:“反正都是孙,天下姓孙的都是一家人。”
另一个侍卫拍拍他的肩膀:“噢,你姓孙,就说天下姓孙的是一家人,那东吴皇帝孙权也是你祖宗了?孙武、孙膑等大兵法家也跟你有亲戚关系喽!”
人们听了,又是一阵大笑。
一个侍卫道:“是孙文武艺高,还是咱尹爷武艺高?”
尹福笑得前仰后合:“这可不能比,那孙文虽是一介书生,不会武艺,可是个一呼百应的大人物,他虽不会武艺,可对武术非常重视,他说武术是强国强民的重要手段。他的手下有许多武林高手。”
“都有哪些武林高手?”一个侍卫问。
“像神腿杜心武,他是孙文的同党黄兴的保镖,还有不少人精通南拳、洪拳,在两广一带赫赫有名。”
一个侍卫问:“尹爷,女儿国住的是毛毡,像大被裹一样,闷不闷呀?”
尹福道:“一点不闷,又舒服,又宽敞。”
“晚上睡得着觉吗?”
“人乏了头沾地就睡着了。”
“奶茶是什么东西?往茶里放牛奶,这喝得惯吗?”
尹福道:“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的习性,人家可能还看不惯咱们中原的小脚女人呢!”说到这儿,尹福开心地大笑,大家也跟着笑起来。
李瑞东道:“东洋人就像着了迷似的,把小脚女人当成一件希罕事。八国联军入侵北京那阵儿,有的洋兵专门搜集女人的绣花鞋……”
尹福一抬头,猛然看到正对他的窗户处伸进一个乌黑的枪口,他一推李瑞东,一扬手,用飞镖击灭了蜡烛。
“砰……”枪响了。
第39章
屋内一片漆黑,几声枪响,子弹在屋内乱飞,有的侍卫“唉哟”、“唉哟”乱叫。
尹福和李瑞东接连向外面发镖。
枪声停止了。尹福悄悄开了门,闻到一股香水味,窗前地上有一小摊血。
李瑞东也走了出来。
“又是那个鬼女人,有本事亮亮相。”李瑞东说着,也来观看地上的血。
不远处还有一支飞镖,飞镖头沾着鲜血。
李瑞东拾起来,赞道:“还是尹爷的镖法好,是你的飞镖。”
两个人来到屋里,有两个侍卫受了枪伤,一个伤在胳膊上,一个伤在腿上,李瑞东请来御医,为两个受枪伤的侍卫包扎了伤口,并把他们送到各自的房间。
李莲英、荣禄、马玉昆等人听到枪声,也赶来查看情况,尹福把刚才发生的情形对他们讲了,他们听说皇族没有伤亡,便回去了。
十一月初四,两宫自开封启驾,繁华热闹。此时各省大员,或则亲到,或则派藩司、臬司伺候,衣冠辉煌,更何况新装的仪仗,名目繁多,一路上令人眼花缭乱。又赶上天气晴朗,旭日当空,秋风徐徐,天高气爽。銮驾自开封府行宫出北城,只听见新铺黄沙的跸道上,马蹄、脚步、车轮,杂沓应和,沙沙作响,偶尔有招呼前后的一两声清脆掌声,反而显得庄严肃穆。
一出城,又是一番光景,护驾的官兵,夹道跪送,一望无际的红缨帽,恰似万朵桃花,盛开于艳阳天中。一片刀光闪烁,映得人睁不开眼,就像一片片银色鱼鳞般的湖波。尹福见了不禁好笑:这么多兵马,竟连八国联军也抵挡不住,倒被几个居心叵测的人弄得人仰马翻。
銮驾来到黄河渡口的柳园,预先已备好黄幄,略微歇息。等河边摆好香案,请光绪皇帝致祭河神,焚香奠酒,撤去香案,方始登船。
船是新制的龙船,在正午阳光直射之下,辉煌耀眼,但见黄罗伞下,光绪皇帝扶着唐昀,徐步行过文武大员与本地耆老跪送的行列,踏上加宽的步板,步入平稳异常的船头。光绪转过身来,放眼遥望,一片锦绣河山,太平盛世的景象,不禁破颜一笑。想起两年之前从京都仓皇出奔,饥寒交迫的苦楚,不禁感慨万千。
暖日的金光,射击着黄浊的河浪,太阳光就像一抹黄金,深染了河滩、河水和龙船。河流仿佛是一条条宽阔的长带,轻轻地、慢慢地起伏着、飘舞着、抖动着。双双对对的紫燕,轮番从高空向下俯冲,带起串串小花,像抛撒着玛瑙色的珠玑。
光绪全神贯注地看着、听着,仿佛自己随波逐流跟着黄河一起去了。他眯缝着眼睛,便看到光怪陆离的颜色,蓝的、黄的、红的、金的、绿的……还有水流似的阳光在倾泻。河边辽阔的平原,暖风夹着野草的香气,徐徐而来。浩荡的黄波继续奔流,好像一片思绪,没有波浪,没有皱痕,只闪出黄色的光彩。光绪看不到那片水了,他闭上眼睛想听个明白。连续不断的水声包围着他,使他头晕目眩。忽然,河流隐灭了,风景隐去了,只有一片柔和的气氛在那里升腾——一个秀色可餐的少女冉冉而来,她的白裙在飘动,秀发在飘动,一双忧郁的大眼睛……
“啊,珍儿。”光绪失神落魄地朝她扑去。
“皇上,您怎么了?”尹福走过来扶住了他。
光绪清醒了,哪里有什么珍妃,不过是一种幻觉。
黄河的波浪,一浪接一浪,金光熠熠。
“皇上,请进舱吧。”尹福说着,扶光绪进了舱。
唐昀、隆裕、瑾妃等人已坐在舱中,桌上摆着苹果、鸭梨、红枣、葡萄等水果,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糕点。
隆裕望着舱外赞道:“总算难为他们,办得这么有排场,不知比当年康熙爷、乾隆爷南巡的情形怎么样?”
“自然比得上!”瑾妃答道,“不说别的,十一月初四,秋冬到了,还像桃红柳绿的春天一样。”
隆裕说:“这倒是真的,要说黄河的风浪有多么险,简直就没有人相信。”
瑾妃拂了一下香气:“这全是托老佛爷的福气。”
唐昀听了,笑笑没有说话。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愿多说话,生怕露出马脚。
李莲英忙乎一阵,露面了,他来到唐昀面前,说道:“老佛爷鸿福齐天,黄河说变脸就变脸,狂飙一起,浊浪排空,凶多吉少,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
隆裕把一颗红枣塞到嘴里,顺手拿了一个通红的苹果递给瑾妃:“瑾主,吃个苹果,一路上图个平安。”
瑾妃接过苹果,让身后的宫女削了皮,然后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光绪坐在那里,无意地朝舱外瞧了瞧,只见河边停着一只渔船,渔船船舱中间,摆着一张小方金漆桌子,桌上摆着宜兴酒壶。
一碟圆滚滚的花生米,一碟咸菜丝。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坐在那里津津有味地酌酒。老人好像不知皇驾已到了身边,全没有偷眼观看的意思,只是闷着头在那里慢悠悠地呷酒。
他的脸上刻着岁月的痕迹,一圈圈叹息,一个个深纹。
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光绪咂一下嘴,很有些神往的意味。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他想起唐代大诗人李白这句脍炙人口的名诗。
等随扈的王公大臣、侍卫兵丁都上了船,万桨齐飞,龙船徐徐划动,划过波平如静的河面,向对岸驶去。
★★★
此时正是午膳时分,舱中光绪等人面前的长案撤去水果席,换上一席丰盛的鱼肉席,有醋熘、干炸、红烧、清蒸、酱爆、油焖等做法,皆是黄河大鲤鱼。主食是馒头、花卷、烙饼、糖包、豆包等,光绪等吃了,都觉别有风味。
尹福吃了一尾红烧鲤鱼,也觉香甜可口。
隆裕一边嚼着鱼头,一边讲:“这鱼做得实在是太好吃了。”
李莲英道:“此鱼不是宫中的厨师做的,而是当地人做的。”
“怪不得这么好吃。”隆裕说完,又拣了一尾鱼到自己碗里。光绪道:“赏给厨人每人五十两银子。”
李莲英道:“喳!”
尹福吃完午膳,离开船舱,来到后面尾舱,伸头往里一看,正见几个一丝不挂的当地妇人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这些妇人面容憔悴,皮肤黝黑。
尹福问旁边的一个兵士管带:“她们是什么人?”
管带回答:“是大总管从当地渔村里找来的几个厨娘。”
“为什么不穿衣服?”
“大总管说,怕她们逃走。”
原来李莲英恐怕找来的这几个当地妇女逃跑,才不给她们衣服穿。
尹福道:“上了船还能逃到哪儿去?”
管带道:“她们都是渔家女子,水性极好,刚开船时,就有一个女子跳水逃走了。”
尹福说:“皇上,太后都在船上,让她们看见不雅,还是给她们弄条裤子吧。”
管带有点为难,迟疑着没有说话。
“就说是皇上的意思。”尹福说完走开了。
老天爷的脸,说变就变。中午还是艳阳天,一会儿太阳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渐渐地黑云滚滚。狂风乍起,起初很像八十岁的老人嗓子里留下来的残歌剩曲,又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把整个河水闹得癫癫狂狂,乱碰乱撞。龙船乱晃,旌旗扫着船桅,发出刷啦啦的响声。
肿胀的云朵,正乘着风势拥上来,严严地罩住了天空,低低地黑黑地垂悬着,由于压顶的浓云越铺越厚,再加黄尘弥空,天渐渐黑下来。
船里的人大都呕吐,皇上、皇妃、宫女、太监以至士兵都不停地在呕吐,起初吐的是稀稀拉拉的食物,再后来泛出了一股股绿水。
大叫“鸿运齐天”的李莲英此时也翻倒在船板上,身子像球似的滚来滚去,衣服被污物弄脏了,他强忍着一股股难闻的气味,挣扎着,支撑着,两眼不离他要看着的方位。
尹福强忍住晕眩,紧紧护着光绪皇帝和唐昀。
光绪脸色青绿,用手支撑着胸口,他已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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