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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慈禧-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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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牌,牌前放有香炉、蜡插,前面放有四盘如意饽饽之类的粗点心……

这时,窗处吹来一阵风,屋内的蜡烛灭了。

唐昀下了床,重新点燃了蜡烛。

烛光摇摇曳曳,唐昀的影子长长的,曲曲的。

又有一阵风吹来,蜡烛又灭了。

唐昀看到窗口有个人影一闪。

第26章

唐昀急问:“外面何人?”

没有人应声。

唐昀急忙奔到床前,去取暗器,原来刚才她在脱衣服时卸了暗器。她刚一转身,一柄明晃晃的钢刀朝她劈来。

她吃了一惊,急忙闪身。一股疾风吹散了她的头发。

对方是个彪形大汉,来势凶猛。

唐昀大叫:“来人啊!”

大汉一刀朝唐昀腹部刺来,唐昀又闪到一边,一脚朝他右手腕踢去,想踢掉他手中的钢刀。

大汉一抖手,钢刀朝唐昀的右腿劈去。唐昀一个就地十八滚,滚到屋角。

大汉手握钢刀,咄咄逼人,逼近唐昀,唐昀正无路可走。

大汉左手揪住唐昀的衣领,右手举刀,喝道:“慈禧,你死到临头,还有什么话说?”

唐昀知自己又要做冤死鬼,无可奈何地说:“我死也要死个明白,你是何人?”

大汉仰天大笑,说道:“好汉坐不更名,行不改姓,我便是江湖上有名的义士胡七!”

“你为何要杀我?”

“为了普天下受苦受难的百姓,也为了我的仁兄大刀王五。”胡七狠狠地说。

“大刀王五又不是我害死的。”

“可是是你杀害了戊戌六君子,是你镇压了维新变法运动,是你下令杀害了我仁兄的好友谭嗣同先生。”

唐昀无话可说,她长叹一声。胡七说道:“我要用你的血祭天下英杰……”说着举刀就砍。

唐昀眼一闭,等着末日来临。

“哐当”一声,传出钢刀落地之声。

唐昀不知自己是人是鬼,是梦是真,睁开眼睛一瞧,胡七已倒在一边。

窗口坐着一个小姑娘,晃晃荡荡,顽皮可爱,皎洁的月光下她的脸色柔润白皙。

她正是在黑店救过唐昀和尹福的那个小姑娘。

胡七对那小姑娘嚷道:“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小姑娘不紧不慢地说:“你也不看看是哪个庙门,哪有一见菩萨就磕头的!”

胡七指着唐昀道:“她是祸国殃民的慈禧,千人唾,万人骂,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小姑娘咯咯笑着:“她是什么慈禧,你真是狗戴嚼子——胡勒!她怎么是慈禧?她险些成了人肉包子。”

胡七怒道:“哪家当爹的一打盹儿,把你给漏出来了,回家睡觉去!”

小姑娘抠起一块墙皮,用力一弹,正贴在胡七的左眼上,胡七大叫一声,拾起钢刀夺门而出。

唐昀再看小姑娘,已不见踪影,窗口,空空荡荡。

唐昀不敢再睡,来到门外,见两个宫女睡得正甜,还说着梦话。

唐昀一脚踹醒一个。

那两个宫女揉揉眼睛,爬了起来。

一个问:“太后,啥事?”

另一个说:“要起夜呀,我给您端夜壶去。”说着,爬到一边,端起一个木盆。唐昀气得一脚踢翻了它,叫道:“快请尹爷来!”

这两个宫女一听,个个不挪步。

唐昀有些奇怪,骂道:“怎么啦,都聋了,请尹爷去!”

一个宫女吞吞吐吐地说:“李……大总管说了……没啥事……少叫尹爷……”

唐昀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叫道:“刚才来贼,数他武艺高,不请他请谁!”

宫女一听,只得去请尹福。

一会儿尹福随宫女进了屋。

唐昀把方才发生的事情对尹福讲了一遍。

尹福沉吟一会儿,缓缓地说:“这个小姑娘来历不凡,她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事情看来比较棘手。”

“可是我并不认识她呀!”唐昀听了,有点着急地说。

尹福道:“看来胡七也一直跟着皇家行列,他是不杀太后,誓不罢休。现在看来,花太岁是死在秋家姐妹手里了,莲花寺的和尚成不了什么气候了,可是像魔影一样环绕着皇驾的还有几股十分厉害的势力,一股是秋千鸿、秋千鹄姐妹,一股是胡七,一股是八国联军的杀手黛娜小姐,再有这小姑娘,莫名其妙,叫人摸不着头脑!”

二人又叙了一会儿,尹福恐怕再节外生枝,于是在唐昀屋外睡了。

后半宿平安无事,唐昀睡得很熟,要不是李莲英进来催促,她不知要睡到何时。

皇家行列又启驾了,文文武武的官员跪着送别,红缨帽子一片片,在阳光下烁烁发光。下一站是历史名城开封,那是北宋的繁华都城,曾是清明上河图的诞生之地,皇家行列里的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吉祥之地。

这天傍晚,皇家行列正在山道上行走,前面开道的兵丁忽然发现道中有三个麻袋,那三个麻袋整齐排列当中,各有一尺距离,袋内鼓鼓囊囊。兵丁们生怕袋内装着炸药一类的东西,慌忙报告马玉昆将军。马玉昆赶到前面一瞧,也觉这麻袋可疑,于是又请来尹福和李瑞东。

尹福走到其中一个麻袋前,轻轻用手摸了摸,解开了麻袋的系结,原来里面是许多人头,光秃秃的,没有任何血色,秃顶上有受戒的标志。

尹福又打开第二个麻袋,第三个麻袋……都是和尚的人头。

尹福登时明白了,这是莲花寺和尚的头颅。他们按捺不住,找“天山二秀”秋家姐妹索命,结果反倒遭了毒手。尹福仔细一看,在这些光秃秃的脑后都有一个小花巴掌的痕迹,呈现出鸳鸯的图案。

★★★

秋千鹄、秋千鸿姐妹就在附近,她们就像猎犬,一直寻觅着皇家行列的足迹。

那么她们是为何而来呢?

尹福吩咐侍卫们搬开三个麻袋,皇家行列又继续前进。

幸亏那些宫眷没有看到这些乱糟糟的人头,不然的话,她们准得有呕死的。

尹福有点后悔,他不该说出花太岁是秋家姐妹害死的,以致使那么多和尚毙命。但又一想,如果不说出真情,恐怕他和唐昀就会被击死在陷阱里,恐怕现在连尸首都腐烂了。

唉,那些和尚反正不是和尚,而是土匪,土匪多死几个,老百姓少遭点殃。想到这儿,尹福的心里踏实多了,嘴里哼起小曲。

光绪皇帝的轿车过来了,光绪忧郁地伸出半个脑袋,问尹福:“刚才怎么回事?车子停了一会儿。”

“没什么,开路的兵士迷了方向。”尹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不愿对这个多愁善感的人说出真情,生怕吓着他。

“没事便好。”光绪叹了一口气,缩回了脑袋。

隆裕和瑾妃的轿车过来了。轿帘一掀,露出瑾妃的秀脸,手里端着一只水碗。

“尹爷,车内的水喝完了,你给我端一碗水来。”

尹福接过水碗,来到宫女娟子身边,她手牵一个黑毛驴,毛驴背上驮着两只大木桶。尹福打开桶盖,舀了一碗水,然后追上瑾妃的轿车。

“瑾主,水来了。”尹福叫道。

瑾妃露了一张脸,伸手接过水碗,喝了一口,叫道:“哎哟,好凉,喝了肚子要疼的。”

尹福道:“你把水碗给我,我把它弄热了。”

瑾妃把水碗又递给尹福,问道:“你要烧柴火,哪里来得及?”

尹福笑了笑,说道:“我吹一口气,这水就热了。”

瑾妃也咯咯地笑了:“尹爷,你可别哄我。”

尹福朝着碗中的水频频发气,一会儿,冒起热气。

瑾妃睁大眼睛望着尹福。

尹福说道:“瑾主,这叫气功,一发功,水就热了。”他停止发功,把水碗递给瑾妃,说道:“趁热喝,一会儿该凉了。”

“哎呀,尹爷,不好了,前面路中央有个小姑娘正在绣花呢,兵士们要赶走她,结果趴下好几个。”一个兵丁头目气喘吁吁地跑来。

尹福和李瑞东赶忙赶到皇家行列的前面。只见路中央果然有个小姑娘,生得齿白唇红,柳眉细眼,头上束着青细包头,穿一件银红上衣,腰中系着丝绦,下面穿一条水绿裤子,两腿交叉盘在一起,露出一双红底金黄丝鸟图案的绣花鞋。正在认认真真地绣花,绣图上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玉兰花,她一针一针地用心绣着,是那么专注,那么会神,仿佛没有看到这千军万马的到来,更没有看到这么多有顶带花翎的人。

她看来不把太后、皇上放在眼里。

尹福还看到,在小姑娘前后左右五尺外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具兵丁、侍卫的尸首。

尹福见这小姑娘有些脸熟,他盯着她的一双细长美丽的眼睛,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在黑店中杀死店主救出他和唐昀的那个风尘侠女,那个活泼可爱形迹无猜的小女孩。

第27章

有两个侍卫见尹福和李瑞东来到,壮大了胆子,悄悄摸了上去,但是又很快倒了下去。

小姑娘仍在聚精会神地绣花,那朵鲜灵灵的玉兰花仿佛永远也绣不完似的。

尹福往前走了两步,问道:“小姑娘,还认识我吗?”

小姑娘连头也没抬,已经进入花的意境。

尹福试探着又往前走了一步,说道:“多谢上回你的搭救之恩。”

小姑娘一动未动,全神贯注于玉兰之中,好像她的灵魂已与花魂融为一体。

尹福又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只觉得眼前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一闪,抬手拿住,原来是一根绣花针。

小姑娘仍然没有抬头。

尹福一抬头,又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一闪,他用手捏住,又是一根绣花针。

尹福接连接住十根绣花针。

“你就是尹大侠?”小姑娘终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站了起来。

她嫣然一笑,真像一株亭亭玉立、洁白无瑕的玉兰!

“铁镯子尹福就是你吗?”小姑娘睁大了水灵灵的细长眼睛。

“我就是尹福,怎么?你找我吗?”尹福问。

“你可认识于莺晓?”小姑娘把双手搁到背后,俏皮地摇晃着脑袋。

尹福像被闷棍击了一下,触电般地呆住了,他喃喃地问道:“你怎么认识于莺晓?”

“她是我的师姐,我怎么能不认识?想当初我们俩姐妹一起在黄山学艺,拜教于黄山道祖铁木真人,情同手足,朝夕相伴,同床一枕,星月共系。她就像我的亲姐姐,照顾我,体贴我,她的恩情,我岂能忘记?五年前她艺成下山,与我洒泪而别。她一去音讯全无,去年我下山后才知道她已殉难。”

“她是一个好姑娘……”尹福的眼眶涌出热泪。他想起于莺晓那张生动的脸庞和那双火辣辣的大眼睛,恒山地穴里的往事一幕幕闪现在他的脑际。

一个清脆亲切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好像是快马疾驰,声音一阵高过一阵:“你讨厌我吗?你讨厌我吗?你讨厌我吗?”

“不……”尹福的耳鼓嗡嗡作响,乱哄哄的,他在自己的良心深处有深深的负疚感,一直无法摆脱。

在这一闪念中,他想到了唐昀,他总觉得于莺晓与唐昀有相通之处,唐昀仿佛就是于莺晓的影子,也可能有这个缘故,他对唐昀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但这种感情中间有一道深深的鸿沟。

“你可能是那种长相平凡而内心不平凡的人。”小姑娘有点失望地说。

“我是平凡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尹福就像炒黄豆一样一字一字爆出来。

“不,我师姐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她的眼睛刁得很,她看上的人绝不是凡胎俗子,更不是一张白纸,没有文字,也没有痕迹。”

尹福严肃地说:“一张白纸,没有文字,也没有痕迹,也能写世间最美好的文字,画世间最美好的画。我已是一张粗糙的纸,满是文字,而且还有不少错字别字。”

“那正说明这张纸有分量,它记载着历史沧桑,它有着奇特的经历和重负,这些痕迹懂得人生的风风雨雨,沟沟坎坎,因此才有无穷的味道……”小姑娘叹了一口气,那朵玉兰花朵般的脸褪去了丰泽,有点苍白。

李瑞东在一旁听了,可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想:尹爷和那小姑娘在说什么梦话呢,什么一张白纸一张糙纸一张马粪纸的,转来转去,还是一张纸,嚼什么舌头?尹爷八成是离家太久了,想老婆了,不然怎么跟眼前这个花朵般的小姑娘泡上了。小姑娘有点武艺,赖在大道中间不走,装模作样地绣花,八成是想要点什么,是金银财宝,还是宝马香车?要不就是想给皇上续个妃子,唉,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君不像君民不像民,男不像男女不像女……想到这里,李瑞东朝尹福喊道:“尹爷,这几千口子都横在这呐,你也七老八十了,人家小妞可是小荷才露尖尖角……”

尹福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瑞东又朝那小姑娘嚷道:“我说小妹妹,你娘等着你回家烙贴饼子呢,看这天都快黑了,还不赶紧回家,要不然回去又要挨一顿臭揍。揍在屁股上还好说,有裤头遮着;要是揍在脸上丢下一个疤花儿,看哪个男人家想要你!再说天一黑下来,半路上蹿出几个土匪来,看你这花骨朵儿般的身子,哪个不流哈拉子?一动起手脚来,你可就连哭都来不及了……”

李瑞东正说着,猛见眼前有个亮晶晶的东西一闪,他知是暗器,急忙一闪身,身后“哎哟”一声,一个兵丁直挺挺倒下了。

这时,李莲英又来到前面问究竟。

小姑娘又对尹福道:“你要是条汉子,你就朝西北方向我师姐的墓碑鞠几个躬,我眼见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尹福对着西北方向,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

小姑娘满意地笑了,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唿哨。不一会儿,一匹雪白的骏马从山后飞驰而来,小姑娘飞身跨上骏马,骏马卷着一股旋风朝山后飞奔而去。

“你叫什么名字?”尹福大声地问。

“于——小——玉——兰——”这声音像悦耳的银铃,飘荡在山谷里。飞马奔驰如一朵玉兰花,好一朵丰腴纯洁的玉兰花!

皇家行列又开始前进,就像一只只小甲虫慢慢蠕动在这黑黝黝的山道上。

天,完全黑下来了,就像一把大黑伞,遮没了光明。

前面有一个小山镇,露出星星点点的烛光,就像是山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李莲英传达了慈禧太后的指令,今晚皇家行列就宿在这山镇。

这个山镇只有几十间房屋,半山腰上有个小教堂,黑黝黝的。

尹福接连走进几个黄泥墙院,除了土炕和破罐残锅之外,空无一人。镇东头有个院落冒出几缕青烟。尹福走进那个院落,看到有几只像小猫一般大的耗子窜来窜去,院里堆着乱石块,一棵枯槐上吊着几根草绳,晃来晃去。

尹福来到正屋,见灶台前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婆娘,正在往灶台里添树枝。这婆娘有四十岁光景,袒露着黄瘦的上身,肋条明显地一起一伏,像被刀刻出来的,瘦棱棱的两只奶子像小面袋子一样下垂着,乌黑干巴的两颗奶核就像两个硬贴在上面的黑枣。她的裤子就像百叶布,补了一层又一层,膝盖裸露出的肉跟裤子颜色差不多。她赤着双脚,惊惶地望着尹福。

尹福和蔼地说:“老乡,不要怕,皇驾来了。”

那婆娘听了,不甚明白,问道:“什么黄酱?”

尹福又说:“就是皇上和太后来了。”

婆娘又道:“黄酱太厚了。”

尹福见她还不明白,就比划着说:“就是真龙天子来了。”

那女人一听“龙”字,立即磕头如捣蒜,叫道:“龙王爷,您可别再发洪水了,村里人都快死绝了。”

尹福见她还是不明白,无可奈何地打开锅盖,一股呛人的树叶味迎面扑来,原来这婆娘在煮树叶。

尹福走进里面的一间房屋,只见土炕上倚着、靠着、趴着、蹲着九个女孩,个个精赤条条,面黄肌瘦,污浊不堪。大的约摸二十来岁,小的只有两三岁。那些女孩好像一生下来就没有见过衣服,见到尹福也不羞臊,有的朝他怪笑,有的用手指抠着嘴,有的吱吱呀呀说不出话来。土炕上没有炕席,只有一堆树叶。

尹福看了,一阵心酸,没想到在中原大地的山区里还有这样一户人家,真是一贫如洗,竟连皇上都不知道。

婆娘踢踢踏踏走了进来,默默无言地坐在土炕上,一声不吭,目光呆滞。

一个小女孩滚下炕,来到屋角处,站着撒尿,那角落有一个小洞,通到外面。尹福想:这大概就是她家的茅房。

尹福摸出一些银两塞到婆娘手里。

“哗啦啦”,银两撒了一地。

“要这些小板板有啥用?”婆娘神情恍惚地望着尹福。

尹福又摸了摸,终于摸出半个干巴的窝头。那些孩子看见了,蜂拥而上,都来抢这半个窝头。

婆娘一把夺过窝头,掰了几块,各分给她们一块。女孩们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有一个女孩噎得直喘粗气,脸憋得通红。

婆娘看见了,一把拽过那女孩,一巴掌打在她后背上。她张大着嘴,把碎窝头喷了出来。婆娘把窝头渣捡起来,放进嘴里。

尹福问道:“你男人呢?”

婆娘叹了口气:“一连生了九个,都是不带壶嘴的,他也不中用了,一气之下,走了。”

尹福又问:“镇上的人呢?”

“夏天闹大水,天上的雷贼响,地动山摇,山上滚下来好多大石头,砸死的砸死,跑的跑,我拉扯着这么多孩子,向哪儿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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