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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慈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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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气味。
“你听到了么?”瑾妃用冰冷的手紧紧抓着缪供奉,颤巍巍地呜咽起来。
“瑾儿,你要忍着些儿,他们只是图嘴上痛快,他们不敢!”慈禧铁青着脸,这话像是从她牙根里迸出来的。
“皇爸爸……”瑾妃听了这话,委屈地哭得更响了。
“哭什么!”慈禧大声地呵斥道,耸了耸肩膀。
瑾妃止住了哭声。
夜深沉时,这一支逃亡的皇家之旅终于到达了北路入京的腰站贯市。
往日的贯市商贾云集,繁闹熙攘,是由新疆、蒙古、绥远、察哈尔、热河等西北省份进京的骆驼队客商必经之地。骆驼大半栖身此处,因为大队骆驼到了人烟稠密的城市会感到种种不适,因此在北京城里极少见到骆驼。传说骆驼走到北京城门外便徘徊不前,死活不肯进城门,有人说是被赐死在禁宫里的香妃凄惨的灵魂,挡住了它们的去路。这传说蕴藏着西北人民对满清政府的怨恨。也有人说,骆驼不进北京城始于雍正年间,那时不仅禁令骆驼进城,就连驼人也不许进城,外地官人若是驼子,连卢沟桥也上不了,原因就是清世宗胤禛是一个驼子。二百年前,贯市还是山谷里大道上的一片荒地,后来北路商人逐渐来此栖身,日子久了,有人到这不毛之地搭起凉棚,做起小买卖,集市应运而生。
最初在此地做小买卖的是一家姓贯的父女俩,他们靠卖小米稀饭和葱油饼起家,宽裕后设了客店,招待来往客商,供给牲口粮秣驼料。贯家姑娘出落得娇美妩媚,使寂寞无聊的客商趋之若鹜,以后贯家店值得客商留恋的就不止食宿精美了。由于贯家店有了名,之后兴起的许多客店也都挂起贯家店的招牌,如同天津的“狗不理”包子一样,遍街皆是。斗转星移,贯市因贯家店得名,直到如今贯市的葱油家常饼在北方依旧有名,不亚于北京全聚德的烤鸭,但贯家老店那位年轻婆姨的风流韵事,却鲜为人知了。
圣驾进了贯市,只见空无一人,鸡不叫,狗不吠,空气中似有一股血腥气。慈禧吩咐众人停下,叫尹福前去打探消息。
尹福摸黑来到街市,在众多的客店间挨个叩门,可是没有一人应诺。他索性踢开了几家客店,只见寂无一人,人都逃光了。他走进一个骆驼行,这骆驼行有七八间房子,正屋里透出灯光。进口是打通了贯联在一块儿的三间铺面房,左首一间设灶,右首便是宿处,中间是过道的穿堂,直通到后面的院子。院子里遍地都是牲口的粪尿,但是却空洞洞地没有一头牲口。
尹福走进正屋,但见一个老头正蹲在那里煮小米稀粥,他留着胡须,一身青土布衣服,被油揩得发亮,布袜布鞋,一双簇新的圆口玄色布鞋,外褂折折绉绉,长不及膝,颈上和腋下的两颗铜扣子搭拉着。他见到尹福,吃了一惊,紫涨着脸,瞪着他。
“你是这骆驼行的人?”尹福问。
老头惊惶地点点头,结结巴巴地说:“人都逃光了,掌柜的带着老婆逃到山里去了,伙计们也散了。”
“你不怕洋人吗?”尹福望着他那酱色的鱼肚脸。
“子弹打在身上,碗大的疤。”老头甩了一下小辫子,“我是看家的。”
“老佛爷和皇上已到了这里,你准备点吃的,今夜就住在你这里。”
“什么,我的妈,真龙天子来了,老佛爷也驾到了,算我这辈子没白活!”老头一听,露出了一口糟黄牙板,缓缓地站起身子。
不一会儿,人马浩浩荡荡簇拥到这家骆驼行里,慈禧、皇后等人在中间堂屋降了车,慈禧由李莲英搀扶着走进一间糊了顶的房间,屋子四角放了四盏豆油灯。
“这屋子里好臭!”隆裕一走进来,便皱了皱鼻子。
慈禧瞪了她一眼,坐在一个沾满灰尘的凳子上,没想凳子是三条半腿,慈禧身子一仰,滑了一大跤,两只小脚,一直滑到李莲英怀里。
没有一个人敢笑。
李莲英慌忙扶起慈禧,崔玉贵从别的屋里找来一个凳子,重又扶慈禧坐好。
慈禧若无其事地说:“有吃的没有,饿坏了。”
崔玉贵两只眼睛骨碌碌地朝四下里张望了一阵,一眼瞥见旁边有个瓦罐子,他走过去掀开罐盖,从里面摸出两块干瘪的咸菜,他把那咸菜上的盐霜刮了些,可是咸菜硬得像石头,根本无法吃。
李莲英从灶间里端来一木瓢温水递给慈禧,幸而灯光黯淡,看不出水面上的污油花儿和水里泥土的混浊,慈禧舀着水,胡乱把嘴脸和两手洗了一洗,然后拉起衣角抹了两把,递给隆裕,隆裕摇摇头。慈禧又递给瑾妃,瑾妃接过瓢扔给李莲英说:“公公,请你叫他们再舀点儿水,在路上蹭了这一天,浑身上下都是腻的了。”
一忽儿,崔玉贵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进来,他喜滋滋地说:“骆驼行的老头刚煮了一锅小米稀饭,嘿,喷香!”
慈禧接过那碗小米稀饭,就要往口中送。这时,只听门外有人大喝一声:“老佛爷,不要喝!”
慈禧听了一怔,睁目一瞧,原来是秋太监大步流星闯了进来。
“您忘了不吃第一口饭的规矩,大驾在外,恐有不测啊!”秋千鹤态度严肃,一丝不苟。
“哟,我是饿糊涂了。”慈禧放下了那只碗。
可是谁来先尝这口小米稀饭呢?春秋时期曾有介子推为晋文公重耳割股啖君的故事,可是如今,大家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不言语。
李莲英和崔玉贵悄悄往后退……
隆裕来到外面,找来一个兵士,让他喝这小米稀饭。
那兵士可能饿急了,二话没说,饿虎扑食一样把碗里的小米稀饭喝得精光。
“啪”的一声,碗落于地面,那兵士七窍冒血,栽倒在地上。
“饭内有毒!”李莲英大叫道。
第5章
尹福听说小米稀饭内有毒,急忙去寻那煮饭老人,可是老人不知去向。
慈禧可着了慌,她紧咬住牙,硬撑着站起来,对李莲英说:“莲英,我们还是走吧?”
“走了老佛爷——”李莲英沉吟了一下,“这黑灯瞎火的,人马都瘫了,如果深夜里走山路,遇到伏击怎么办?”
“可是这镇子里有歹人,这是个黑镇、凶宅,凶多吉少!”慈禧咆哮道,气得干咳几声。
隆裕问:“我们走了多少里了?”
李莲英回答:“由西直门到贯市整整七十里。”
“什么?我们才走了七十里。洋兵追上来怎么办?难道让那些洋鬼子把我们全杀光、奸死?”慈禧急下满腔热泪。
“我老了,无所谓,可是这些皇亲国戚怎么办?这都是大清的命根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对得起大清的列祖列宗,怎么对得起咸丰皇帝!”她说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隆裕像求救似的望着李莲英,她知道在目前的情况下只有他能安慰慈禧,只有他才能说服慈禧。
李莲英搔了搔头皮,凑到慈禧面前,扶她坐下,缓缓说道:“现在洋人还不知道咱们已经逃到这里,他们还以为咱们仍旧躲在紫禁城里,我们出城后一直未遇到洋兵,因此洋兵不会撵上来。即使知道,他们人生地不熟,也未必追得上,要是往前赶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由此地到南口至居庸关,一路上全是荒山野地,又是深更半夜,如果出了意外又怎么办呢?……今夜先在这里凑合着,明日一早再赶路。虽然贼人用了诡计,但他以为诡计得逞,一时得不到真实消息,不会很快又来骚扰……”
秋太监也凑过来说:“我就守在太后身边,太后尽管放心,万无一失!”
崔玉贵也说:“皇帝有尹教头守着,王爷们有李教头护着,不会有什么闪失,王爷们蹲在过道,宫眷们挤在灶间和屋子里,兵士散在四周,护卫全都上房,太后尽管放心!”
慈禧见众人都不愿走了,只得垂下眼皮,无可奈何地说:“好,听你们的……”
光绪带着隆裕和瑾妃住进右首一间房屋,尹福守在门口。这间屋子里面只有两张破旧的双人长凳,靠墙角有块一尺来宽满是油腻的案板,中间有一个残缺的拴马石桩。光绪与隆裕背靠背坐在那里,瑾妃倚着墙角似睡非睡。
一忽儿,隆裕发出轻轻的鼾声。
光绪却睡不着,借着月光他见墙壁上满是炭画污渍,有五个字一句的纪游歪诗、乌七八糟的污话、乌龟王八的图案、粗里粗气的春宫画。光绪看了感到无聊,只得抬头望着顶棚。顶棚糊的年代久了,满是窟窿,左一片雨渍,右一片老鼠尿,西北角上根本露了顶,东南上的裱纸垂了下来,千疮百孔,危危欲坠。
光绪看着看着,有些恍惚起来,他知道困意上来了,于是拼命地眨巴眼睛,并用双手紧紧地护住小盒子。¨。电子书 ZEi8。COm电子书 。电子书 。电子书¨
一忽儿,光绪蒙蒙眬眬看见珍妃走了进来,她身穿一件薄得透明的纱裙,乌黑的鬓发上斜插着一枝俏皮的秋海棠花,脸白得像凉粉儿,嘴唇红得像两片樱桃肉,两只眼睛黑得像蝌蚪,赤着一双纤巧的小脚,笑吟吟走来……
“珍儿,珍儿……”光绪扑了上去,珍妃依旧笑吟吟地牵着他的手往外走。
走了一程,来到一座城堡,城里几十条大街,几百条小巷,人烟密集,金粉楼台。城里一道河,画船箫鼓,琳宫梵宇,夜色已深,朗月盈盈,一些妙龄女郎穿着轻纱衣服,头上扎着茉莉花,手里或横竹箫,或执拂尘,灯船鼓声响动,河里燃的香雾等一齐喷发出来,和河里的月色烟光汇成一片。
光绪由珍妃引着走进一个虎座门楼,过了磨砖天井,到了一个厅房,举头一看,悬着一个大匾,上书“醒世堂”,两边金笺对联,左联是: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右联是: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横批是:不服不行。中间挂着一轴唐伯虎的画,书案上摆着一大块不曾琢过的璞,六张花梨椅子。从旁边月亮门穿出去,有鹅卵石砌成的甬路,循着塘沿走,一路的流红榭绿,橘黄栏杆。走过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轩昂壮丽。进入堂屋中,迎面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墨龙大画。地下两溜楠木座椅,又有一副对联:
放翁金错刀何在
不斩奸邪恨不消
临窗大炕上铺着猩红洋毯,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貂靠背,石青东北虎枕,秋香色孔雀蓝大条褥,两边设一对牡丹洋漆小几。左边景泰蓝美人觚内插着时鲜花卉;右边壁上挂着一柄虎皮麒麟图案的龙泉宝剑。
珍妃呼地上前拔出龙泉宝剑,朝光绪刺来,大叫:“你这昏君,名为皇帝,实为饭袋;没有骨架,只是衣架!八国联军铁蹄踏入京都,你有几十万八旗兵,却不战而逃;我堂堂中华古国,有多少男子被杀,女子被淫,奇耻大辱,举世奇冤!看我一剑杀了你!”
光绪一听,急得淌下泪来,慌忙叫道:“我……做不了主啊,你是知道我的……怎么连你也怪罪起我来了……”
光绪一急,手中的盒子落于地下。光绪睁目一看,哪里有什么珍妃的影子,依旧是这个令人恐怖的骆驼行,是这座荒凉之屋。隆裕依旧发出轻微的鼾声。世间凡是顺眼的女人,即使是母猪般模样,也似美女貂蝉;若是不如意,即使鲜花骨朵一般,也觉玉中有瑕。光绪虽作为隆裕的丈夫,但却极少有枕席之欢。
瑾妃可能太乏了,整个身子靠到地上睡着了,她那庄重的小脸在月光下显得妩媚;在光绪眼里,她没有珍妃可爱,但一看到她,马上就使光绪想起她的妹妹:他在与瑾妃鱼水之欢时,蒙眬中总是浮现出珍妃的影子……
这时,光绪明显地看到有一根极细极细的线,从屋顶窟窿处向他荡来,那线头拴着一个精致玲珑的银钩。
他一动也不敢动,甚至屏住了呼吸。
这是什么人?在这荒村野店,夜风萧萧之时,竟敢……
是强盗、土匪?还是家贼?
那银钩在光绪手中的小盒子周围晃悠,一颤一悠:总在小盒子周围徘徊。
光绪不期而然地打了一个寒噤。
这时,那银钩钩住了光绪手中的盒子。
光绪大叫一声,拼着性命用手护住那盒子。
光绪见眼前一道亮光,那银钩“丁当”一声,掉在地上。
一支飞镖穿断线索钉在对面墙上。
光绪大惊,但听房顶上有人在搏斗,一忽儿,有个人从屋顶上栽了下来。由于动静太大,惊醒了慈禧、李莲英等人,兵丁、护卫也闻讯赶来。大伙举着火把一瞧,地上躺着一个护卫,奄奄一息。
尹福一脸正气,出现在屋顶上。
“快看,是尹教头!”崔玉贵眼尖,一眼认出了尹福。
慈禧心惊肉跳地说:“你在房上干什么?”
尹福一招“燕子钻云”飘然而下,他朝慈禧打了一个揖道:“您问问他吧。”他指着地上躺着的那个护卫。
“快说,是怎么回事?”李莲英揪起那护卫的耳朵。
“我——我——”那护卫一口气未缓过来便咽了气。
听了尹福的叙述,众人才知道,原来这护卫一路上见光绪帝总护着小盒子,猜想里面一定藏有无价之宝,便起了偷盗之心。他想,在这兵荒马乱之中,太后和皇上仓皇西逃,说不定在路上会被洋兵追上杀死,大清帝国天数已尽,我一个护卫跟着他们历尽艰辛,凶多吉少,不如发国难财,夺了那盒子,逃遁回乡,安享清福。说来话巧,这日夜里正好李莲英安排他在光绪住的这间房上值更。那护卫来到房上见屋顶破落,正好有个窟窿。他不禁喜出望外,于是找到一根细绳,又把自己口袋内久藏的一个银钩拴牢,想等光绪睡熟就下手。
有一袋烟的工夫,他见光绪已进入梦乡,隆裕、瑾妃也已睡熟,尹福又不在门口,于是从房顶窟窿处放下长线银钩,去钩光绪手中的盒子。他心慌意乱,钩来钩去,总是钩不到盒子……
尹福见骆驼行老头是歹徒,知道这贯市凶多吉少,于是到各处巡更,回来时正见那护卫钩光绪的盒子,于是悄然上了房,一脚踢中护卫的屁股,将他踢下房来,谁知用力过猛,这护卫一命呜呼。
光绪在一旁听得入了迷,赞道:“尹爷,你这飞镖我算是见识了,投得真准,竟将这贼护卫的钩线射断了!”
“什么钩线?”尹福听了,摸不着头脑。
光绪引众人来到屋内,此时隆裕、瑾妃也已惊醒,正簌簌发抖。光绪指着墙上说:“就是这支飞镖!”
尹福上前取下飞镖,镖头插着一张纸笺,上面墨迹未干,写着一首五言诗:
日落宫影斜,亡魂紫气歇。
一曲犹未尽,人鬼几代孽!
署名是“臂圣张策”。
李瑞东挤上前细看,说道:“这是一首藏头诗,分明是‘日亡一人’,不知何意?”
尹福道:“莫非是直隶香河县通臂拳高手张策到了!”
慈禧疑疑惑惑地问:“谁是张策?”
尹福回答:“这个张策可是个响当当的武林高手,他字秀林,比我小二十多岁,是直隶香河县马神庙人,他的始祖张信忠是汉军旗人,早年随清军入关,定居于马神庙。张家是武林世家,世代习武,属北少林派。张策幼时就跟其父练武,学习燕青拳,神力过人,十来岁时就能将几十斤重的生牛皮一脚踢上房去。以后他在北京通县大运河边遇到通臂拳专家王占春,王占春代师授艺,张策深晓通臂拳大义,已到登峰造极地步。他又拜杨氏太极拳始祖杨露禅之子杨健侯为师学习太极拳,踪迹所至,声誉大震!”
李瑞东接着赞道:“据说他发功时,蝇子落在手上都飞不起来。他轻功卓越,蹲在玻璃灯罩上而灯罩完好无损。他能空手击人于数丈开外,有‘铁鞋铜臂东方大侠’之称,又有‘通臂猿’、‘臂圣’的赞誉……”
慈禧喜上眉梢,说:“世上竟有这样奇妙的武术家,快将他请来为我护驾!”
尹福道:“他身怀傲骨,一生栖身布衣之巷,隐匿山水之间,北走关外,南行齐鲁,有迹于燕赵之地,从未与官宦皇家往来,也未跨进王府朱门半步,只是不知他为何到了这贯市?”
李瑞东疑惑不解地说:“张策为人忠厚坦直,不甚通文墨,不喜欢张名卖姓,他怎么能写出这种藏头诗呢?又怎会署下绰号和姓名呢?这里面有文章。”
光绪道:“这飞镖的功夫真是惊天动地,在这漆黑的屋里,这线又是如此之细,若没有上等功力,不会如此百发百中,我不是尚武之人,但见到这真实情景,我算是心服口服了。”
慈禧不悦,转身来到院内,正逢马玉昆将军和庆王、肃王、端王几个王爷进院,慈禧指着地上那护卫的尸首,问:“这是谁家的护卫?”
崔玉贵上前瞧了瞧,回答:“是秋太监的属下。”
慈禧恶狠狠踢了那护卫尸身一脚:“拉出去喂狼,真是财迷心窍!”
几个兵丁拖着护卫的尸身出院去了。
慈禧声色俱厉地说:“不管是谁的护卫,以后统由尹福管带。”
李莲英趁机凑上来说:“咱们这里虽然兵马不多,但各营兵弁都有,各有各的管带。”
慈禧不假思索地说:“传谕下去:随扈人马兵丁,所有武员,不论官阶,所有武弁,不论何营,一律由马玉昆将军节制。违者立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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