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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完结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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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看你这样,这些日子叫你受委屈了。”杭天曜走到她正面,语气温软。
“是清歌该死,少爷罚我正是为了我好,怎么能叫委屈。少爷没有忘了清歌,还记得来看我,便是真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也是欢喜的。”她眼角的泪却是越擦越多,强颜欢笑。
杭天曜拉着她一起坐在炕上,对丫鬟吩咐道:“让厨房做几个你们姨娘爱吃的菜来,爷今儿留在你这用饭。”
抚筝还未答应,媚姨娘已经慌乱地打断了:“爷,这样不好吧,少夫人还等着爷呢。”
“什么好不好的,我去哪吃饭莫不是她还管着不成。”杭天曜说着,摆手示意抚筝快去。
媚姨娘听这话好似少爷对少夫人不甚满意,越发放了心,连连叫住抚筝道:“要一个酒酿清蒸鸭子,一个水晶肘子,再要一个火腿鲜笋汤来。”
她说的几个菜都是杭天曜素来爱吃的,引得杭天曜拉了她的柔夷嗔道:“做什么老想着我,你瘦了这么多,正是该进补的时候,明儿让少夫人给你送一些滋补的药材过来。”
“清歌不想着爷还能想谁。少夫人今儿才送了东西过来,可是再不必了。”她将头靠在杭天曜肩上,吐气如兰,手指一圈圈划过杭天曜胸前,指尖的豆蔻之色宝光流转。
“哦,都是些什么?”杭天曜饶有兴趣的样子。
不知何时,媚姨娘的衣带就散了,锦袄半开,露出雪白一段酥胸,肉粉色裹胸高高耸起,随着她说话而微微颤动,看得人眼中充血。而她恍然不觉,顾自回答着杭四的问话:“有上好的燕窝和绸缎,少夫人送去了吟蓉姐姐那里,吟蓉姐姐念着我,分了一半给我,说起来还是少夫人赏的。”
屋子里点了灯,杭天曜似乎对案头那盏四角平头白纱灯极感兴趣,目测着它的用料光晕,笑着点头:“那就好,吟蓉有了身子,少夫人多照应着也是该的。不过你们几个都是尽心伺候我的,不该厚此薄彼。”
丫鬟摆了饭上来,二人入座,媚姨娘挨着杭天曜,整个人都快坐到他身上去了,不住地喂他吃这吃那的,还一个劲灌酒。杭天曜亦是劝媚姨娘多饮,媚姨娘的酒量一直很好,今晚倒是先醉了。杭天曜在房里待到了子时前后,才匆匆披了衣服回凝霜院。
不过这个时候,院门早就关了,他懒得唤门房的婆子起来,直接翻了墙进去。
房里小圆桌是还留了一盏小灯,透过橘黄的轻纱有朦胧的烛光摇曳,在寂寥的夜里平添了一份温暖。烛光远远地投射到风荷脸上,像月圆之夜的月色,宁和细腻,经着绯色的被子一烘托,便悠然生出一股香闺潋滟的微醺气氛来。
杭天曜轻轻脱了靴子,衣物,换上全新的白色寝衣,蹑手蹑脚爬上了床。
“讨厌,好浓的酒味。”风荷闭着眼睛嘟着唇,自己往里边让了让,翻了个身继续睡。
杭天曜无奈地闻了闻自己身上,好似有那么点味道,只得重新起来,去净房用冷水就着香夷冲洗了一番,确定清爽了才敢回来。
“就你挑剔。”他拥了风荷在怀,假装不小心地摩擦着她的滚圆丰盈。
风荷彻底清醒,怒气上扬,啪的一下打掉他的手,恶狠狠地警告:“你若再吵得我睡不着,我要你好看。”她的眼角残存着迷离的风情,胸前领子里能看到优美的锁骨。
“娘子,为夫错了,谁叫你不给我留门的,我堂堂四少回自己房居然还要翻墙,传出去有人信没。”他情知自己有错在先,但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委屈,风荷压根就是不打算自己今晚会来。
你还委屈了?杭天曜,不给你点颜色瞧我就不姓董。风荷一手揪了杭天曜的耳朵,咬牙切齿地问道:“难不成我还贤惠得给你送点补汤去,也是啊,要你一个人应付那么多女子实在是有些为难,我做妻子的理应体贴。”
杭天曜才不怕呢,快速地在风荷胸前捏了一下,风荷吃痛就放开了他,又有些不服,索性拉了被子蒙到他头上,对着面上一顿好打,一面打一面问:“错了没有?”
谁知自己的小腿被人抓住,她一声惊呼,身子就往下滑,对上杭天曜得意的笑脸,好似在说:“看你还有什么招!”
风荷又羞又恼,哇地就哭了起来,蹭了杭天曜一脸的泪水。
杭天曜没她变脸变得快,心虚惶恐起来,低声下气赔罪:“风荷,乖风荷,好风荷,你要打要骂都由你好不好,来,你是要打我的左脸呢还是右脸呢,你说了我自己动手,免得你手疼,再哭明早起来就成大花猫了。我保证,我绝对没有和媚姨娘做什么事,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怕你劳烦,想亲自替你料理了。你若不相信我,就让,就让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去,都去当太监,好不好?”
他说得可怜,脸上表情更是可怜,糊了一脸的泪,眉头都挤到一块去了。暗自决定以后永远要让着这丫头一次,她每次祭出这样的杀手锏来,自己还真是没辙,总不能一个大老爷们与她比谁更能哭吧。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风荷抽抽噎噎,像只纯洁委屈的小白兔,偏她自己脸上没有一点难看的泪痕,只有眼角挂着一滴泪珠,好似随时都会滑落下来。
杭天曜壮士赴死一般的深切保证,才博得风荷展颜一笑。
第二日,二人收拾齐整,几位姨娘便来请安了。今日不但有另四位姨娘,连媚姨娘都来了。风荷讶异地望了杭天曜一眼,得到他否定的暗示。
其实媚姨娘也是一时心急糊涂了,她与丫鬟们都以为杭天曜是早上才走的,想着少爷都到她房里安歇了,那禁足之类的就算取消了,何况她得趁着杭天曜念着她一片情意之时彻底拿下,万没有事行一半的理。
风荷心中暗骂杭天曜腹黑,对自己的妻妾都能下得了黑手,那自己更不该做什么个烂好人了。她容色稍敛,不疾不徐地问道:“媚姨娘,你的禁足到期了吗?”
媚姨娘轻轻一颤,也只是一会的工夫,就定下心来,摇头言道:“尚未。”如果少爷不在她自然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可少爷昨晚还与她恩爱一晚,今儿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吧。少夫人只是私心不忿自己重夺得了少爷的宠爱,故意寻衅而已。
“哦,那是谁允许你出来的,嗯?”她略微拉长的语调听在人耳中,就有些严厉的意味,叫人发虚。
媚姨娘努力镇定下来,自打她进了王府,少爷对她之宠无人能及,即便吟蓉有了身子,两人也只是不相上下,她不相信少夫人来了短短几月,就能收服少爷的心。因她清楚,少爷的心没有一个女人能收服,他是永远不会为一个女子所停留的,自己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歌喉好,方才博得一时之宠而已。
她稍显害怕地回道:“是婢妾的错,婢妾以为少爷昨晚取消了婢妾的禁足。”她这么说,一来是引逗杭天曜为她说话,二是让风荷知道她有杭四的护佑。
杭天曜留宿媚姨娘房里之事,茜纱阁、凝霜院无人不知,大家并不为她担心,反在心里骂她狐狸精,成天狐媚主子。众人都认定风荷顶多逞一时口舌之快,杭天曜是不会允许人动了她的。
风荷做出一副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的样子来,抱歉地向杭天曜道:“原来是夫君的意思,倒是我心急了。既如此,媚姨娘从今日起就取消禁足,云碧,去把太妃赏我的新鲜纱花取些过来,让姨娘们每人挑两朵,就当压惊了。”
媚姨娘得意至极,她就说,少夫人最后还得向她赔罪,每人都有不过是个名头而已,主要是为了赏给自己。
柔姨娘扶着腰,面上一闪而过不忿之情。
纯姨娘偷偷看了风荷一眼,眼里似乎深藏着可惜。
云碧满脸不快地应了一声,就要退下。
“我什么时候说过取消媚姨娘的禁足了?”杭天曜撇着茶杯,语气舒缓闲适,却吓了风荷之外所有人一跳。
媚姨娘有些慌乱,又不知自己哪里错了,哀怨地看向杭天曜,少爷在她的眼神下没有一次逃脱过。
其他几位姨娘,都一齐看了过来,连雪姨娘都不例外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咦,爷,你也别吓了几位妹妹了,说来媚姨娘当日并无大错,提前取消禁足是该的,些些小事就由妾身做主了吧。”风荷先是不解,随即恍然而笑,似乎以为杭天曜在开玩笑。
杭天曜迫人的目光盯着她,一言不发,屋子里有令人窒息的沉闷,他紧抿的薄唇吐出几个字:“你那么喜欢做好人?”
姨娘们有一瞬间的放松,原来少爷是在与少夫人置气,瞧着不像会为难别人。不会是因为少爷留宿媚姨娘房中,少夫人醋妒使性子,惹恼了少爷吧,怪不得一早就见少爷闷闷不乐地坐着。少夫人终究年轻沉不住气,以后就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其中唯有纯姨娘面上有担忧之色。
“妾身,妾身不知爷是何意?”风荷仿佛受惊,站了起来。
“既然不知,那就不要随意替我拿主意。为人妻者,光有贤惠是不够的,你成天跟在太妃娘娘身边,怎么就一星半点都没有学会。你要明白,我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凡事都要听我的,你同样不得例外。往后可记住了?”他视线根本没有停留在风荷身上,说话之时神情冷淡,甚至有那么一点厌恶。
几个人都肯定了少爷是在借机发作少夫人,一片看好戏的心情,等着风荷出丑。
没有人想到,杭天曜话锋一转,当即变了声色,沉声喝斥道:“媚姨娘,你不得主子发话,擅自离开茜纱阁,罪加一等。杖责二十,禁足半年,若有再犯,直接逐出王府。”
屋子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众人强自压抑的喘息声,越发增添了诡异惊惧的气氛。没有人敢说话,生怕自己会成为下一个无端被责罚的对象,少爷一向是喜怒不定的,行事从来没有章法。听说当年他有一根极爱的小妾,最后在一次宴席上送给了一个垂涎她的人。
媚姨娘脸色煞白如纸,浓艳的红唇没有生气,衬得肤色更加单薄透明。她满眼的不可置信,少爷不是在与少夫人生气吗,怎么最后受罚的是自己?她不明白,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甚至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吓得她都不敢辩驳一句,求饶一句,只是呆愣地立在原地,簌簌发抖。
不等旁人开言,杭天曜再次吩咐道:“请富安娘子过来伺候,送媚姨娘回茜纱阁观刑,着茜纱阁中所有人都必须到场观刑,一个都不能少,谁不去,同罪处理。”
外边伺候的粗使婆子早就准备好了,闻言立即进来,拉了媚姨娘就往外走,不给她半点挣扎的机会。一直被拉到了院子里,媚姨娘才猛然醒悟,哭叫着求饶,她的声音渐渐隐没在院门后边。
余下几位姨娘仍然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一致望着媚姨娘远去的方向,强烈克制着颤抖的欲望,没有人敢出来求情。
杭天曜扫视了四人一眼,冷冷地喝道:“你们没有听到爷的话吗?还不去观刑?”
雪姨娘第一个反应过来,告了退,快步往外走。今天的事情太不可思议,她还要安静下来好好想想,四少爷这场气来得邪乎。她一走,剩下三个都怕自己成为落到最后的那一个,纷纷抢着告退离开。
风荷知杭天曜要拿媚姨娘做筷子警醒其他几位姨娘,但没有想到他会下这么重的手,更是讶异他为何要把所有事揽到自己身上,撇清了她。她眉心纠结,绞着帕子嘀咕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过来,坐近一点。”杭天曜对风荷的聪敏灵慧既欣赏又无奈,抱了她坐到自己腿上,亲了亲她的发丝,低声道:“我过几天要出趟远门,短则十天半月,长则一两个月。我们府里是什么地方,这些时日你定是看得清楚,处处都是阴谋算计,我真不放心你一个人留着。外边的事情我不能怎么办,咱们自己院里,我却是可以为你扫清些障碍的。雨晴和朱颜两个安分守己,不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来,江雅韵清高孤傲,应该不会冒出头,余下只有吟蓉清歌两个喜欢上蹿下跳。吟蓉如今怀着身孕,又是王妃的人,我轻易不敢动她,而且她最近没心思关注到你这。只有一个清歌,她出身青楼,手段肮脏,又是个会挑事的主,我怕她对你不利,不如先把她震住了,你今日又为她求情,她对你的怨恨会少些。而且出于你的手,对你名声不好,还不如让我当了这回恶人,反正我本来就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大家不会疑心。”
若说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不过风荷更多的是犹疑:杭天曜几时对她这么好了,为了她未雨绸缪把心爱的小妾都打了,这也太怪异了些。
她眼圈一红,把双颊贴在杭天曜脸上,许久不做声,咬着唇问道:“你打算哪天走,身边带的人都想好了吗?外头不比家里,一定要妥帖稳当,再多带些银两,家里要告诉吗?”
她一句话都没有提责打媚姨娘之事,只是为了表明她信任他的好意,她不能让杭天曜觉得自己对他时常备有戒心,她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接受他为自己做的一切。
杭天曜果然放松了一些,他就怕她会问自己,他不知怎生回答,难不成说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她,想要保护她?这些话他说不出口。而她这样,一定是想明白了,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他搂着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什么都不用带,都备好了。家里不知道,只当我在外头胡混。每隔几日会有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回来,他会留宿她们房里,外人只当我与你怄气,你要演得像一些。如果有事,就找那人,让他与我报信。”
他说得轻轻巧巧,听在风荷耳里不啻天雷,杭天曜一定有极秘密的事情要去做,连家里人都不知情。是不是以往他每次出远门,都会留下那个人伪装他,又怕府里人熟识容易被发现,便让他多在外头鬼魂,减少回府的时间。那,那几个姨娘,她们的身子,是不是不清白?
风荷觉得,她什么都算到了,只是没有算到还有这样的秘辛,杭天曜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他就不怕戴绿帽子?是什么事情,使得他连男人的尊严都可以不顾?而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个秘密太沉重,她不一定能担得起。风荷忽然发现,她是不能与杭天曜划清界限了,因为自己知道了他最私密的事,她不由得苦笑。
杭天曜看到风荷脸上隐约的苦笑,就很有些得意,自己就是安着这个心,他要让风荷渐渐发觉不为外人所知的他,让她不能轻易离开自己。他虽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害怕,怕风荷会出卖他,可是他要赌一把,他不可能永远瞒着她这一切,而且,他更不愿意风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那个假的自己亲近。
风荷无精打采地吃着饭,因为她发现自己被算计了,被可恶的杭天曜算计了。以后他不在的时候,若有人对他起疑心,自己还得为他描补过来,还不如什么都不知来得轻松呢。
不过柔姨娘那个孩子真是个谜了,到底是杭天曜的呢还是那个假的?如果不是杭天曜的,而杭天曜却以为是自己的,一直把他养大,一定很好玩,风荷想想,心里好受了些,这也不是完全吃亏的,至少自己还能跟着看一场大戏。可怜几个姨娘,杭天曜太过分了,自己的女人都能给别人玩,他的心真硬。
接下来三天里,杭家四少爷与四少夫人呕了气,两个人都很生气的样子。四少爷每天都会出门,回来不过一个时辰就会与四少夫人大吵,吵完了就走。据说还有丫鬟去凝霜院外边时听到屋里传出很大的响声,都是瓷器桌椅的破碎声,偶尔还有四少夫人的啼哭声。
太妃亲自骂了四少爷一通,可是四少爷不但不悔改,还怨恨四少夫人去太妃跟前告状,闹得更厉害了。最后弄得四少夫人生了病,太妃都气哭了,骂着什么两个小冤家,不给她省心。
临走前一天晚上,杭天曜再次偷爬了自己家的墙,抓着风荷好一顿不舍,趁机占了不少便宜。风荷怕招了人来暴露了他的行踪,只能忍气吞声不敢言语,心中把杭天曜骂得半死,在他身上留下了一块块淤青。
自那之后,“杭天曜”多半时间都在外边花天酒地,每次都要太妃打发人去唤他才肯回来,回来之后几乎不住凝霜院去,除了媚姨娘房里,其他几个姨娘轮流安歇。气得太妃半死,每日安慰着受了委屈的孙媳妇,变着法地赏她好东西。
后来这事都惊动了王爷,拎了“杭天曜”一顿好骂。自王爷听了太妃的话之后,私底下对杭天曜的看法好转不少,毕竟是自己儿子,变坏了也希望责任多半是别人的。尤其观察他那些日子挺安分的,几乎日日在家呆着,没怎么出去胡闹,连几个妾室那里都不常去,暗暗计较着太妃这个孙媳妇娶对了,还真把自己这个儿子管住了。
可惜王爷还没欢喜几天,就听说儿子与儿媳妇闹脾气,连房都不肯回,日日出去拈花惹草,花钱如流水,连太妃的话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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