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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完结版)-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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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姨娘脸色白得如纸,她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也忘了求饶,只是呆呆地看着杭天曜,不相信这个曾与她翻云覆雨的男子,会对她如此狠心。
  屋外早就备下了人,杭天耀就等着谁撞到枪口上来,好修理了,想不到柔姨娘倒是头一个,省了他的功夫为她谋出路。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推推搡搡得将柔姨娘拽了出去,柔姨娘也想反抗求饶,可惜已经晚了。她的嘴被捂上了,两手被反剪,直接拖出了院子。
  茜纱阁那里,早有人收拾了几件她的贴身衣物,一包碎银子,一并送去了绣房,柔姨娘想回房带点值钱东西的打算都落了空。
  剩下三人,战战兢兢望着柔姨娘挣扎时带起的尘烟,只觉心口闷得像被一块大石压住了,恨不得立时逃出这个屋子,躲得远远的。上面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她们的夫君了,他的眼中,她们只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雪姨娘留下,你们两个退下吧。”他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连姿势还是一模一样。
  雪姨娘像被什么东西掐住了咽喉,她不敢再有任何奢望了,不敢再以为她能挽回一星半点的情意,她只是冷的发抖。
  杭天曜依然不看她,把玩着黑陶盏,陶器碎裂的声音蓦地响起,震动了雪姨娘的耳膜,她猛地抬头看。她心知自己做过的事,心知她的一切可能都已在别人掌控中了,心知那个男人对她只有厌恶。但是,每一回想起初遇那日的阳光、山林,她还是不受控制得为他而跳动,为他而着迷。设下的陷阱,陷得不是他,而是她自己,这难道就是报应?
  杭天曜悠然得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心溅上的茶水,不去理会一地的碎片,轻笑道:“你的所作所为,你们娘娘都了如指掌,我相信,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不过,你们娘娘要饶你一命,我自然不会背了她的意思,不但你,连你家人,都会好好的,不会出任何事,你明白了?”
  他的声音比过去多了一分她看不懂的散漫,遥远似晨钟,却清晰地传入她耳里。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震惊得盯着他,想看出一点点端倪。他们放了她,还救了她家人?这样出乎意料的事实,让她又惊又喜,继而是深深的悲。
  她无奈选择入府,依然救不了亲人;她不但耍弄心计,依然保不住自己。而那个女子,她永远都是那么高高在上,她一句话,就有人当作最紧要的事。这一刻,那种无奈、苦涩的感觉压过了一切,连亲人的生死都抵不过。
  “当然,你们娘娘怜惜你,赐你生路,不代表我就不介意了。你主子那里,该如何做,你应该清楚,完成这一切,你就能走了。“几个姨娘里,他一直最防备的就是雪姨娘了,什么英雄救美,一见钟情,他半个字都不信,那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来企图控制他的。
  雪姨娘一点都不吃惊了,这样的条件她已经想到,她也会照做的。
  她缓缓转过身,艰难地挪动脚步,走到门前,扶着门框,咬牙回身,字字句句问道:“我只想问一句,爷明知是计将计就计呢,还是爷对我、、、
  她的话都没有说完,因为她看到男子怪异得笑了,就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笑容看着她,她终于落荒而逃。
  安庆院肃穆得似冬日的太阳,不见温暖,簌簌的冷风透过空隙渗进屋子里。
  茂村家的小心翼翼看着王妃的脸色,自从太妃那边回来之后,王妃就是铁青着脸,看到自己也是冷冷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她不敢问,生怕王妃把气撤在她头上。最近王妃的事情不顺,连带她也消沉不少。
  “那日我们说话,就是商议你儿子婚事那时,有没有旁人听了去?“她还真不信,世上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她刚想开这个口,她就抢在前头了。但是她手下的人,都是可信的,何况她一向谨慎小心,不会当着太多人的面说这些。
  茂村家的愣了愣,暗道不好,看来是前日的主意被人识破了,王妃没讨得什么好。她细细回想着,当时只有她在王妃跟前,还有就是姚黄和紫萱在里屋收拾被诿,余下再无一人了。她忙回道:“娘娘,说话时无人在跟前,只有姚黄和紫萱在里间。”
  “嗯,对。姚黄是我身边一等一的,应该不会背叛我才对啊,何况她老子娘的卖身契都在我手里呢。紫萱,紫萱应该不可能吧,她现在是王爷的侍妾了,应该得意才是,难不成在那几日里投靠了董氏?”她有些拿不定主意,当了侍妾后,紫萱对自己比之前还要恭敬些,也不敢恃宠而骄,或者对王爷说三道四,每日一到时辰就在自己屋里等着伺候,跟个大丫鬟一样,一点不拿自己当妾室对待。
  何况,她投靠他们没有什么好处啊,即便老四当了王爷,她一个前王爷的侍妾,还能有什么好结果呢?
  茂村家的不敢胡乱猜疑,不然疑心错了回头对出来,她反而招王妃不喜,就斟酌着问道:“要不,咱们使人去探探口风,或者遣个人去看看,这几日都有谁去过凝霜院那边?”
  也只有这么个法子了,王妃点头应道:“好,你赶紧叫人去查,还有,再把绿漪叫进来,我有话吩咐。”
  茂村家的忙忙去了。不过一顿饭功夫,就回来了,面上有些凝重,压低了声音回道:“这三日,咱们这里只有姚黄、紫萱、掬月三个人去过凝霜院。掬月是奉了娘娘的令,赏了一个菜给世子妃用,姚黄是娘娘命她去询问世子妃,她娘家大哥成亲咱们送礼的事,只有紫萱,是自己去的,听说带了两方墨回来,一共只在屋里呆了没三句话功夫。”
  王妃听得沉吟起来,这几件事,这么一提,她也想起来了。便是紫萱拿墨,她都是记得的。因为第二日一早,紫萱就当着她的面说了,当时自己还觉得她有眼力界,王爷在屋里,有事都不回,宁愿自己想办法。难道这只是一个幌子?
  “不急,不能急,我最近行事因太过急切,反而出了不少纰漏,被很是教训了一顿。等绿漪回来再说,看看紫萱那丫头的口风。”王妃揉了揉额角,摆手说道,她说着不急,偏偏神色看来还是焦急了。时至今日,由不得王妃不急,事情渐渐不在控制中,她只觉自己是有心无力,完全没有章法了。
  绿漪进来,请了安,低眉顺眼说道:“奴婢与紫萱说话,提起世子妃娘娘,听紫萱的语气对世子妃娘娘颇为不满呢。”
  “哦,她怎么说?你快说来。“王妃面上一闪而过喜意,倘若连她身边人都背叛了她,她不得不为自己留后路了。
  绿漪又福了一下,才道:“奴婢说,世子女瞅娘对姐姐倒是爱重,送了那么好两方墨。紫萱却不甚乐意得说,若不是当时怕娘娘不方便,她才懒得去那边受气呢,人都说世子妃大方,她才敢去开那个口的,谁知反被笑话了几句,随便打发了两块寻常的墨给她。还说,当初要不是世子妃的缘故,她今天还能好端端服侍娘娘呢,弄成现在这样,又尴尬又遭人笑话,究竟没什么意思。”
  茂村家的与王妃对视了一眼,照这么说来,紫萱应该不会倒向凝霜院才对,或者真是巧合?
  正拿不定之时,前面有丫鬟来回说,世子爷留了四位姨娘在房里,后来居然把柔姨娘扭了出来,命人直接送去绣房。
  闻言,王妃大惊。柔姨娘是她安在那边的一颗棋子,如今凝霜院完全不在她掌控中,如果连柔姨娘都毁了,那她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唰的站了起来,喝道:“说清楚了,究竟怎生回事?”
  小丫头有些惴惴的,后悔自己不该抢着来报什么消息,只得低头小声道:“世子爷留了四位姨娘在屋里,谁知不到一盏茶功夫,柔姨娘就被几个婆子捂着嘴扭了出来,直接扔到了绣房那里。然后,很快就有两个丫头提了柔姨娘素日里的贴身衣物和些碎银子过去,一把扔了东西就走人了。绣房不知是怎么回事,偏柔姨娘一味的大哭,也问不出什么来,绣房的姑姑只得来回娘娘,请娘娘定夺。”
  王妃越听越惊,这么说来,必是犯了大错的,不然哪会无故被贬,还这么大动静。吟蓉好歹是她手下出去的人,杭天曜这么做,不是生生打她的脸嘛,这眼里,还有没有她这个王妃。
  “去绣房把她给我带来,我倒要问问清楚了。”王妃一声令下,很快绿漪带了那小丫头一起出去了。
  茂村家的暗自付度着,虽然柔姨娘曾经是王妃的人,但几年前就是世子爷的妾室了,她犯了错,世子爷自然有权利处置她,这些连王妃都不好太过干涉。又怕王妃一时气头上,做出什么有碍身份的事来,忙扶了王妃坐下,缓缓劝道:“娘娘先别急。想来世子爷也是一时恼了,终究回想过来还舍不得呢,年轻人,难免有生气发怒的时候。
  或许过两天就叫人接了回去呢。柔姨娘是娘娘手下出去的人,世子爷总会留几分体面的,何况眼下世子妃不在,什么事她回来了,才真正有个说法呢。娘娘你说是不是,不过娘娘是旧主子,慈悲为怀,关心几句也是应该的。
  王妃一听,冷静下来,茂树家的说得有理。她说了要冷静,关键时刻差点又坏事,无论如何,那都是世子院里的事情,她问一下不打紧,但不能擅自作主,不然论起理来,她也不一定站得住脚。
  柔姨娘听是王妃传唤,就知自己的救星来了,忙跟着前去。
  她也不敢搬弄是非,把当时的情景实说了,听得王妃与茂村家的一时摸不着头脑。这么说来,当时柔姨娘没什么大错啊,仔细论起来,顶多一个不顺主子,也用不着把她贬成了绣娘吧,这柔姨娘不会瞒着她们什么吧。
  第一百二十四章 波澜四起(下)
  上回文说到王妃传了柔姨娘前来问话,偏偏柔姨娘的回答大出她们意料,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王妃踌躇了片刻,叫人先送柔姨娘回绣房,说此事她还要再请示太妃的意思。其实这都是明面上的话,实际上是王妃生怕柔姨娘不老实,有所欺瞒,到头来还连累了她。
  柔姨娘虽有所不满,也只能忍了下去,期望王妃能帮自己一把,毕竟她可不想一辈子当一个绣娘了。侧妃那里,她是不抱希望的,以侧妃的脾气,像她这样的只会是弃子,还不如王妃念旧情呢。
  暂且按下王妃的打算,先说方侧妃那里,也有一件事情。实际上,上次风荷在临湘栅宣布的那些,叫侧妃很是震惊了一阵子,因为她想不到贺氏死之前居然还留了信,而且留给的是风荷,她的心由不得悬了起来。生怕贺氏会泄露她不为人知的秘密,虽然贺氏知道的不多,但既然是最隐秘的事,那方侧妃怎么能够容忍自己的敌人知道呢。
  尤其叫侧妃生气的是,临湘谢的事情没有仝部交到莫氏手里,大事居然握在了风荷手上,尤其是孙女儿的将来。莫氏确实无用,但无用之人才易控制啊,现在落到了风荷手里,那不是存心与她过不去嘛。
  最叫侧妃恼怒的是儿子的态度,不但不发表一点反对,还欣然同意,恨不得把整个临湘栅也送给董氏了事,真是没远见,成不了大事。杭天瑾毕竟是她亲生的,肚子里想什么她一清二楚,既然没有妨碍到她的大事,她也不想多说,谁知儿子太不争气。
  四房里闹得没一刻消停,四夫人现在忙着对付儿媳妇,根本不搭理别的事,柔姨娘贬斥,王妃连连吃亏,再这般下去,她的计划当真要失败了。她苦心经营了十来年,岂能一举认输,再如何,也不会放弃的。
  侧妃正被这些气得头疼的时候,儿媳妇还来哭哭啼啼,数落着三少爷的不是。这个莫氏,当真是扶不起的阿斗,胸襟、头脑,一个没有,谈何成事呢。只会抱怨男人不喜她,也不瞧瞧自己的样子,有哪一点配让男人看上眼呢,比起来,还真真是不及董氏一零头。
  但事已至此,侧妃也不能不认这个儿媳妇,冷冷喝斥了一番,叫她收敛点,没事多关注院里的事,少成天跟着爷们身后折腾,像什么话。
  莫氏胆小,因前些日子侧妃对她还算和颜悦色,就有些忘乎所以,忽然被骂,也害怕了,哭着退了下去。
  侧妃抚着额角,半日吩咐道:“去请三少爷过来。”
  若是可以,杭天瑾希望自己永远别再踏进这个院门。数年积压,他心里的恐惧不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散的,相反越来越浓烈,叫他都不敢抬起头来,做儿子的不敢在亲生母亲面前抬起头来。杭天瑾真的怀疑,侧妃是他生母吗,为何他在她面前总感觉是自己一个庶子在嫡母面前呢,小心、谨慎、慌张、恐惧。
  熟悉的香味迎面袭来,他的身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一切都成为条件反射了。
  看着地上低头请安的儿子,侧妃一阵悲凉,自己又不是后母,为什么他这么怕呢,活像老鼠见了猫。
  “你也坐吧。“怒气一下子消散无踪,这叫她怎么气得起来。他不成器,他胡作非为,她可以生气怒斥,像任何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一样,而他这个样子,她连气都懒得生了。
  “谢母亲。”他有些吃惊,平儿来了都是站得份,今儿居然还能坐,不是说方才莫氏又来告状了吗?
  侧妃明白,这个时候,她再想弥补什么已经晚了,可是依然说道:“我明白,是我对你太过严厉,但我这样无非是为了你好。你是我生的,你好了,我这一辈子的指望也就成了,你说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难道还能有别的什么指望吗?”这些话,她从来没说过,她觉得那是一个没用的人才会说出来的,似乎在祈望什么。
  杭天瑾狠狠吃了一惊,抬头看向上首。眉目如画、身姿苗条,彷佛是妙龄少妇,岁月在她身上并未留下几多痕迹,她若愿意笑,你只会把她当做世上最和蔼可亲的母亲。可惜,从小到大,杭天瑾难得见到她的笑容,除非王爷跟前,她可以笑得比任何一个女子还要甜。
  因此,他也更怕她,那是一种心底里生出来的恐惧,任是他七老八十了,也止不住在她面前颤抖。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她最恨他连话都说不齐整了。他深深吸气,起身回道:“是儿子的错,儿子叫母亲难过了,请母亲责罚。”
  面对这样的情景,侧妃越发力不从心。她疲惫得歪在炕上,突然间显出一股老态,很想挥手叫他下去吧。可她不甘心,她花费心思养育的儿子,难道就注定是这幅样子吗,凭什么她又要永远看着王妃的鼻息过日子呢,她受够了。
  她的眼睛忽然间锐利起来,一把剑似得射向他,他几乎能够听到空气被划破的声音,他的身子本能地挺直了一些,头却更低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有些人,是你永远不能沾不能碰的,那就是毒药,会毁了你,你难道不懂吗?”这些话,本不该由她说出来,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了。
  杭天瑾猛地动了动身子,抬起眼,惊恐地望向高坐的女子。有些事,他明白,比谁都明白,但明白又如何,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管住自己的心。他就是痴迷得喜欢上了她,为此让贺氏含恨而死,为此他不知所措,可是,他以为,这一切都瞒过了母亲的眼睛,孰料,她清清楚楚看着。
  他回想起近来的一切,莫氏,她穿的衣物,她的打扮,似乎都在刻意模仿一个人,一个他想都不敢想起的人。是啊,以莫氏的心眼,她如何能够想透这些,她不过是有人指点而已,真正窥探了自己隐秘的,是自己最怕的人。
  他在外面,还是翩翩瑾公子,回了房,他就如一头猛兽,一头扎进她编织的假象里,沉湎沉沦。他当然明白莫氏不是那个人,每次他都清醒得意识到莫氏与她那天壤地别的差距,可是他根本是不受控制的,要她,蹂躏她,以出胸中一口恶气。
  他的表情清晰无比得落在侧妃眼里,她失望又无奈。
  谁没有年少轻狂时,谁没有春心初动时,起初她也以为王爷是喜欢她的,以为王爷待她一定是不同的,后来,阅历的增长让她明白,那都是她的想象而已。在王爷眼里,她就是一具再寻常不过的肉休,只为了满足一时淫欲。她,可能及不上王妃的一根头发,不因为王爷爱王妃,只因为身份的差距,她是妻,自己只是一个妾,除了暖床还有什么用呢。
  残酷的事实,让她简直承受不起。她以为的依靠,是别人的丈夫,是她的主人
  从此后,她的心失落了,爱散了。她想要的唯有两个字:权势。
  只有权势能给她想要的平等,只有权势能给她想要的仰望。她不要做低到尘埃里的泥沙,她想做那个高高在上的王妃。
  杭天瑾的心慢慢沉到了湖底,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他轻轻笑了,颓然地坐侧在椅子里,徐徐开口:“母亲,你说得儿子何尝不知。可是正如母亲一般,明知是毒药,明知碰不得,还要孤注一掷。”
  他的话如冬日的惊雷,平地而起,侧妃的眼里闪过寒冷,她轻轻摇了摇,扶着炕桌的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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