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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和亲皇后-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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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的时候,听着萧溯瑾发出的轻酣,凌月夕睁开了眼睛,幽幽的蓝光中,她似乎看到一身黑袍的萧墨珏,向她伸出手。
萧墨珏!
凌月夕在心底轻轻的呼唤,泪水无声的留下。
原来,遗忘,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如茧抽丝,根根刺穿心脏,鲜血淋淋。
晨曦微露,萧溯瑾起床洗漱,今日是元宵节,亦是和亲之日。
“夕儿,一起去吧!”
萧溯瑾询问的语气,如果夕儿不去,显得他们天朝失礼了,慕天容也是桀骜之人,他不想招惹。
“当然要去,到底是主仆一场,此去不会再见面,送送无妨。”
凌月夕微微一笑,下了床,开始梳洗。
盯着凌月夕消瘦的背影,萧溯瑾刹那分神。
他的月夕似乎有所改变,跟往常有些不同了。
和亲的队伍已准备妥当,而为首的送亲使者却是司南。
自那夜司南闯入寒月宫,第二日,他便回了淮安,凌月夕也是再未见过,远远地,做了请安的姿势。
苏嫣一身别致的红色喜服,在侍女的簇拥下缓缓而来,跪拜御前,萧溯瑾象征性的吩咐了一番后命令启程。
凌月夕向前送了几步。
“舞统领昨晚受伤了,就不能来送你了,他托本宫带句‘祝福’给你。”
“娘娘……”苏嫣潸然泪下,哽咽着:“对不起!”
凌月夕一直是笑吟吟的,并没有丝毫动容,她握着苏嫣的手轻轻拍打。
“去吧,本宫会帮你照顾苏青。”
啊!
苏嫣听了这句话更是愧疚,她已见识了梅妆的心狠手辣,自己这一走,还真是放心不下苏青,那个傻瓜,不管自己怎么哭闹,非要留在虚华宫。
“嫣儿多谢娘娘!”
苏嫣当着大臣众人的面对着凌月夕就要跪下去,她连忙也是俯身搀住,就在这一瞬间,苏嫣说了一句话。
和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凌月夕目送着大队人马驶出皇宫,她想起萧墨珏出征那天,目光深情而又专注,却不想,红妆践行,却是最后离别。
“回去吧!”
萧溯瑾搂着凌月夕的腰吗,柔声细语。
夜晚将至,黛儿为凌月夕梳妆打扮,看着镜中的人,欲言又止。
“黛儿心中有事?”
玉黛换口气,不解的问道:“苏嫣那种人,娘娘怎可以轻易相信?”
在玉黛眼中,最是容不下背叛主子的人。
凌月夕听了轻轻哼笑。
“苏嫣并非第一次背叛,本宫怎会原谅她?不过是想要她顿生愧疚之心时讲一两句真话而已。”
原来是这样!
原来,她的皇后娘娘还是和以前一样精明,玉黛紧绷的脸这才放松了。
“娘娘!”
是小六子,小跑着进殿,奉上一封书信。
玉黛打开了一看,面色微变,凌月夕接过手,看到写着一行字。赫然是:臣有线索,望娘娘在寒月宫外枫树林赴约。萧北!
支走了小六子,凌月夕连忙脱下凤袍,卸下首饰。
“娘娘,你真要去赴约?”
“黛儿,立刻找两套内侍的衣服,我们去去就来。”
离夜宴还有一个多时辰,凌月夕计算着能来得及。
大臣协同家眷们都到了,梅妆,凤嫣然和水香怡也都一一落座,萧溯瑾不时的望着外面,仍然不见凌月夕的身影,底下,有人开始小声议论。
“安培,你去催催。”
萧溯瑾小声吩咐安培。
今日,梅妆穿了一件橘红的性,感长裙,依然是她摩罗国的异国风情打扮,娇艳无双,吸引了无数贵妇们的眼球。
今晚,她脸上一直带着妩媚的笑,眼波流转,更加的妩媚迷人。
不大的功夫,安培神色慌张的跑来,饶是再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是难掩惊恐,顾不得私下告知。
“皇后娘娘不见了!”
哐啷!
萧溯瑾手中刚拿起的酒盅从手中落下,砸到桌上又滚落至地毯上,整个宴会顿时鸦雀无声。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拂袖而起,施展轻功往凤栖宫赶去。
“各位大人,都散了吧!”
安培吩咐禁卫军各司其职,让刘公公负责送各位呢娘娘回宫,自个儿也往凤栖宫跑了去。萧
溯瑾文青原委带黄金甲往寒月宫方向赶去时,伤口还未痊愈的舞轻扬踉踉跄跄的迎面而来,身边的侍卫抬着昏迷过去的玉黛。
原来,舞轻扬听晴儿她们在药苑找皇后娘娘,心中不安勉强出来看看,在内殿的香炉中发现了未烧完的信,只有“枫林”二字,来不及禀告皇上,率先找了过去,却只看到昏迷不醒的玉黛。
见到皇上,舞轻扬刚要说话,胸中一阵憋闷,吐出一口甜腥,倒在了地。
半个时辰后,玉黛缓缓睁开了眼睛,一眼瞧到肃杀的萧溯瑾,翻身下床跪在地上,哽咽道:“皇上,娘娘被一个叫萧北的黑衣人掳走了,说是要,要以娘娘的血祭奠摄政王!皇上,救救娘娘,救救娘娘……”
第163章 与他再不相干()
正殿里跪着玉黛,小六子二人,舞轻扬又处于昏迷,送去了御司堂,有专门御医照顾。
听了原委的萧溯瑾薄唇紧抿,凤眸微眯,阵阵杀气涌现,扫过二人,眸光一寒,决然道:“拉下去,斩了!”
啊!安培吓了一跳,连忙跪下道:“请皇上息怒,这二人是娘娘最在意的人,倘若娘娘寻了回来,若晓得此事,岂不是要伤心。”
萧溯瑾狠厉的瞪了安培一眼,沉声道:“你也要违背朕?”
“奴才不敢,奴才以为,眼下先派人找娘娘,他们二人,杖责惩戒,待娘娘回宫再定罪不迟!”
安培磕着头劝阻,萧溯瑾也有所动容,毕竟,玉黛是自己的母妃最中意的一个宫女,也是自小看着他长大。
小六子心想自己这条命是娘娘捡来的,如今因着娘娘没了,也在所不惜,而玉黛也是匍匐在地,一声不吭,她死不足惜,唯有担心娘娘圣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每人领三十杖责!”
“些皇上开恩!你们还不快谢恩!”
“奴婢,奴才谢皇上隆恩!”
萧溯瑾心中万分担忧凌月夕,立刻着张合亲自率黄金甲封锁京城,一寸一寸搜查,又给安插在各地的黄金暗卫发出旨意,不管用任何代价,必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夜,萧溯瑾似乎度过一万年,他来来回回踱步,心如刀绞。
月色下,芦苇荡中一只小木筏顺水而下,进入江口,而此时,和亲的队伍却因合燕郡主突然腹泻而停留在江口镇,经过随行的御医调理,第二天正午时已有好转,和亲使团用过午膳后继续启辰。
三天时间,整个和亲使团也察觉有些不对劲,这一路经过的三个郡都设了关卡,对出进的人严加盘查,当然他们是一路畅通。司南心中起疑,后来才打听到是缉捕叛党余孽,也就是摄政王府的侍卫。
到了汉口,迎亲的船只早已等候在江面上,他们有着新娘拜堂前不能脚沾地的风俗,所以连带着马车上了铺设华丽的大船。
就在司南刚刚踏上甲板时,远远的一对轻骑朝这边赶来,一眼,便看出是驻守边关的赤凰军。
“刘将军,你们怎么来了?”
刘奎抱拳行礼,说是奉旨缉拿叛党,怕混入和亲团,故前来奉旨察看。
司南心中不悦,冷哼道:“难道刘将军还怕本侯没有这个眼力?和亲团中混进个人都不能知晓?再者,你如此鲁莽行事,岂不是在污蔑燕国!”
刘奎似乎料到司南会拒绝,也不争辩,只是拿出一封密诏交到司南手上。
“皇后被劫!卿力求五王叔,朕,当以重谢!”
三天四夜的时间,萧溯瑾差不多绝望了,幸好安培提醒,靖王萧墨璃也许能找到那些人。而萧墨璃自摄政王死后一直逗留于燕国,他的人根本找不到,只有司南,或许有办法联系萧墨璃。
司南双掌合十,密诏燃成了灰烬,他面无表情回身上了船,跟燕国使臣一番耳语,便招手让刘奎上船搜查,每一个房间,每一寸角落都未遗漏。
司南叩开了苏嫣的闺房,说明来意。
“溟远候,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叛党会躲进本郡主的房间?太可笑了!”
一旁的刘奎目光犀利的扫了一眼房间,没有丝毫异样,听说,郡主的房内有天朝的两个侍女,燕国的两个侍女,都是寸步不离的侍奉在左右,根本没有可能性。
“郡主息怒,在下等也是奉旨行事。侯爷,郡主的闺房我等不再冒犯了!”
刘奎对着溟远候抱拳,立刻带着人火速离开。
苏嫣返回房间,心事重重的走到窗边坐下。
她只知道梅妆又有了计策,除了让自己故意送话给皇后,她也不清楚具体的阴谋,只知道,肯定是又要对付皇后。
如此大动干戈的捉拿叛党余孽,不知是否跟皇后娘娘有关……
一路心神不宁,第二天晨曦微露时,已到达燕国境地。
软娇直接停在了闺房门口,苏嫣的心中忽然莫名的害怕。
“郡主,你怎么了?”
一旁搀扶着的春香紧张的问,她感觉郡主的身子在轻轻发颤。
苏嫣伸出手暗着自己的心房,摇摇头似自言自语:
“不知道怎么了,忽然见觉着有些害怕,这一路上昏昏沉沉,总是一觉睡到天亮,连梦境都不曾有过,可是现在……真说不上这感觉。”
“奴婢也是一觉睡到天亮,或许,是赶路劳累的原因吧,而如今到了燕国,毕竟水土不服,娘娘感觉不适也是正常。”
苏嫣仔细想想,觉得春香说的也有道理,便静了静心,走上软娇。
从外面看,这顶软娇是挺大的,可是坐到里面,苏嫣才觉着跟普通软娇一般大,只是里面修饰的很是豪华而已。
天朝,在燕国看来,是一个富庶的礼仪之邦,更何况此番平乱借了天朝的力量,民众对于和亲一事甚是喜悦,从渡口一路到皇宫,都有热情洋溢的百姓,纷纷喊着“恭迎天朝郡主”的话语。
茗香楼上,一位白衣公子临窗而坐,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中有着几分戏谑。蓦然,眸光倏然一紧,似鹰隼般犀利的打量着喜轿及四个健壮的轿夫,随即,一抹了然的笑在唇边漾起。
慕天容,又在搞鬼。
不过,这一切于他已经不相干了。
就算狼烟再起,就算战火燎原,他再不会问津。
燕国的皇宫比之天朝,毫不逊色,只是多了些奇形怪状的石山,并非是搬运而来的假山,而是天生而成,将几座殿宇断开,走在其中,有种诡异的感觉。
按当地的风俗拜过堂,新娘抬去了洞房,慕天容留在大殿设宴招待送亲的使者及大臣们,直到大家醉醺醺的离开,已是过了巳时。
行宫中,司南难以入睡,索性披了衣服走出院中。
他只晓得萧墨璃还在燕国,却不知在哪儿能找到他?
司南自得知皇后被劫,一直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否则,他怎能看不出拜堂时的新娘,犹如木偶般……
第164章 桃代李僵()
燕国的皇宫灯火辉煌,久违了喜事的宫女内侍们个个面上喜悦,私下里几个人在一起小声说笑着,议论着天朝来的大妃,羡慕着皇上的万般宠爱。
玉阙宫地势偏高,殿宇与皇上的寝宫乾宁宫遥相呼应,距离也只隔着一座石桥。新人扶入洞房后,立刻珠派二十人的小分队,都是从乾宁宫拔过来的禁军高手,侍奉的宫女亦是乾宁宫的姑姑们,可见皇上对大妃的重视。
相比外面的喜庆热闹,玉阙宫显得冷清,若不是廊柱上挂着红色的灯笼,若不是房内一对跳跃着的红烛,还真看不出这里便是洞房。
慕天容微带酒意,大红的喜袍将他衬托的更加的英挺,卸下头冠,挥手让房内侍奉的二人下去。
此刻,望着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小脸,凛然的眸子里漾出丝丝温柔,不由得伸出手,手背轻轻抚过她光洁丝滑的面颊,停留在她殷红的唇上,慢慢地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
“小东西,朕不想留下任何遗憾,你还没给朕喂酒呢!”
在燕国,新人并不喝交杯酒,而是彼此用嘴相互喂子欢酒。
从身上掏出一粒小药丸,送进新人口中。
凌月夕,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她还见到了那个阴沉的慕天容,他盯着自己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陡然,她想起余青临死时的遗言。
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凌月夕心中一惊,坐了起来,也许是起得太猛,一时间头晕眼花,等她适应了乍入视线的光线看向四周时,吓了一跳。
“你是谁?”
凌月夕发现自己不但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还有一个身着喜服的陌生男子,待他轻笑着转过身时,凌月夕惊得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身材高大健壮,麦色的皮肤,浓眉大眼深眼眶,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额前斜搭着刘海,整个人有着一股阴沉的狂傲之气。
不是慕天容,还是谁?
现在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花祭时看到侧脸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慕天容。
“小东西,干吗用这种目光盯着朕?”
慕天容饶有兴趣的走向凌月夕。
凌月夕没有大喊大叫,她重新打量了这间房子,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时,恍然明白。
原来,是慕天容使诡计将自己虏到了燕国。
“你想要做什么?”
凌月夕眼看着慕天容逼近,连忙赤脚走下床,向后退了几步,凌然问道。
“都拜过堂了,现在要喝子欢酒,等下,就要洞房了。”
凌月夕眼底的不安没有逃过慕天容的眼睛,这让他更加兴奋,一个箭步,长臂一捞,将凌月夕圈在了怀中,令她不能动弹一下。
他的个头很高,又健壮,瘦弱的凌月夕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小雀鸟,有些惊慌,气恼,就是无力推开。
“小东西,喝子欢酒如何?”
慕天容居高临下盯着凌月夕的眼睛,声音变得温柔低迷,有那么一瞬,凌月夕大脑空空的,忘了抵抗,愣愣的盯着他递过来的酒杯。
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心中一个声音想起,惊醒了凌月夕,她立刻垂着眸子恨恨道:“慕天容,你卑鄙,你居然用下流的手段让我跟你拜堂!”
凌月夕终于明白为何慕天容口口声声说他们已经拜过堂了。她居然清楚“摄魂术”!
他慕天容有‘摄魂术’,只有他那些心腹才知晓,为何凌月夕也懂,蓦然,慕天容眸光暗了暗,猛的将凌月夕压倒在桌面,饮了一大口子欢酒强硬的瞿住她的娇唇,生生的喂她喝了几口,唇边溢出的酒水顺着下颌流进凌月夕的脖颈,流到聚拢的中心。
凌月夕的身子骨是很瘦弱,可是正常的发育让她的胸脯已然丰韵,慕天容只感觉喉头一干,用舌尖顺着留痕舔了下去。
“慕天容,你别强迫我……我跟你喝。”
凌月夕带着哭腔央求,就算曾今萧溯瑾轻吻,就算萧墨璃曾今轻薄于她,都没有过现在这般的恐惧,因为这里她没有任何依靠,没有任何力量来抗衡慕天容的暴力,他会毁了自己。
冷笑一声,慕天容扶她站好,目光阴鸷的盯着凌月夕。
他要的,便是绝对的臣服。
在天朝,他第一眼,便被凌月夕深深地惊艳了,可是,她的目光并没有停留自己身上片刻。那个时候,她的眼中,只有萧墨珏,只有萧溯瑾,也是在那个时候,他发誓一定要得到她,让这个从骨子里透着倨傲的女人臣服于自己。
凌月夕不再躲着他的眼睛,而是平静的对上慕天容的眼睛,认真的问:“慕天容,让我凌月夕似一个行尸走肉般臣服于你,很有成就感吗?”
慕天容没想到凌月夕不但对自己没有敬畏,反而直呼其名,心中倒是有些好奇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见慕天容斜睨着自己并不答话,凌月夕暗自提了口气继续说:“一个男人想要强暴一个女人,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您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是一国之君,一个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王者,难道就没有让一个女人心悦口服的臣服于你,爱上你,以你为天的信心吗?”
“你在激将朕。”
慕天容抬起凌月夕的下巴,阴测测的说。
这般聪慧的凌月夕,的确很迷人,她说话的时候,眼神明亮采邑,透着小小的倨傲,有一种英姿飒爽的美,不像那些以媚取悦的女人,矫揉造作。
“算是吧,我也很好奇,想你这般英俊桀骜的人中之龙,我凌月夕会不会喜欢,会不会失心,或者说,你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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