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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和亲皇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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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墨璃当下颦眉,手搭在凌月夕皓腕。
“怎会如此?”
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是难以置信的表情,立即拿出金针刺破凌月夕的手指,针尖上的血是正常的红色,可是渐渐地,转为黑色,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味。
“到底如何?”
“皇上!”
萧墨珏对着慌乱愤怒的萧溯瑾轻轻摇摇头,示意不要打扰到萧墨璃。
可是,萧墨璃下一步的动作让萧墨珏也吃了惊。
“五弟!你做什么?”
萧墨璃撸起凌月夕另一只手臂上的袖子仔细查看。
听到萧墨珏问话冷冷道:“有人用幼蛊唤醒了冰蚕。”
什么?
萧墨珏神色当即一变。
萧溯瑾虽听不明白什么冰蚕,却是听到了‘幼蛊’二字,震得连连后退。
“果然如此!”
萧墨璃终于在凌月夕左手背上看到极小的一丝划痕。颓然一叹,替凌月夕盖好被子,放下床幔。
“王叔——
萧溯锦就像一个惊惶失措的孩子,无助的望着萧墨璃,‘幼蛊’二字说不出口。
“皇后身体种养了冰蚕蛊,臣之前用银针催眠了冰蚕,却不想,有人划破皇后手背,将幼蛊放了进去,唤醒了冰蚕。寒毒侵袭经脉,若没有解药,三天后,就会全身瘫软,慢慢的僵硬。”
“王叔,求你,一定要救夕儿。朕,不能没有她。”
萧溯锦沉重的走过去,坐到凌月夕身边,轻轻抚摸着她苍白至寒的脸庞,竟落下泪来。
萧墨珏远远的望着那张毫无生气的脸,袖中的拳头攥紧了。
今晚,他心灰意冷,本想着恳请皇上放自己离开。其实,只要他真心离开,谁能拦得住!可是现在,他只想要远远的看着凌月夕好起来。
从凤栖宫出来,已是深夜。
“璃,有把握吗?”
“有。”
“有?你为何适才不说?”
萧墨珏停下,不解的问。
“这些日子,我一直翻阅古书,寻求其它办法。只是,这一方法,必须是借人体引渡。”
“你就不能说的明白些!”
萧墨珏有些气恼的瞪了一眼萧墨璃。更让他气恼的,居然是有人明目张胆的在这皇宫使坏。
“中毒的是皇后,又不是摄政王王妃,你着急什么?”
萧墨璃淡淡的撇下一句,优雅的离开了。
“萧墨璃!”
萧墨珏被一顿抢白,黑着脸跟了上去。
若说这天下能让摄政王萧墨珏吃瘪的,只有萧墨璃了,不过,现在好像又多了个凌月夕。
舞轻扬不时的向寝宫内张望,懊悔至极。若是自己强跟了进去,或许也不会让凤依兰那个毒辣的女人乘机下毒。适才,自己陪同皇上去了寒月宫,凤依兰却一口咬定没有下毒。
‘真是不明白,皇上不但不逼迫凤依兰,还要他们守口如瓶不得将此事说出去’
心念至此,身影似离弦的箭,顷刻间不见了人影。
萧溯锦目光掠向舞轻扬适才的位置,嘴角扬起狠厉的笑纹。在他看来,舞轻扬对凌月夕的衷心,便是对自己的背叛。
指腹划过冰冷的脸庞,喃喃道:“夕儿,你是朕的皇后,任何人都不能染指。”
凤依兰出神的盯着燃烧的蜡烛,往事一幕幕浮现心头。
记得那时,她也是冰清玉洁,心思整洁。
“曾何时起,我已不是我!”
轻叹一声,悠然起身,望着阴森森的大殿,倍感孤凉。
命中注定老死在这深宫之中,莫奈何。
“你还真是感慨良多!”
随着一道愤怒的声音,冰冷的刀刃已架在脖颈上。
“你是什么人?”
凤依兰随吃惊,却也不惊慌,慢声问道。
“凤依兰,交出解药,否则,休怪本将军手下无情!”
凤依兰一听又是解药,转过身来,打量着面前这个英俊的少年统领。
“哀家若没有记错,你是武考榜眼舞轻扬,骠骑大将军舞冽的儿子?”
“那又如何?凤依兰,交出解药!”
凤依兰盯着舞轻扬良久,突然明白了。
遂笑道:“哀家若说没有呢?”
“哼,本将军不会让你轻易去死。凤依兰,就算皇上不忍,本将军也要让你生死不得!”
皇上不忍?
凤依兰咀嚼着这四个字,心中了然。
萧溯瑾恨自己入骨,又怎会甘心让自己还活在他的天下?就算这一次,侥幸逃过,或者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这次利用了舞轻扬对凌月夕的衷心,下次,说不定会利用萧墨珏与自己的情意。
“舞统领,哀家要见皇上。否则,哀家死了,你的皇后娘娘,也永远醒不了。”
一听到凤依兰承认了,舞轻扬顾不得细想,立刻带着凤依兰前往凤栖宫。
萧溯瑾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他以为,凭凤依兰的聪明,自然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或者,舞轻扬性格直率,会一怒之下有所作为。
屏退了左右,萧溯瑾厌恶的扫了一眼凤依兰,冷冷道:“想要求朕?”
“对。想要落实了皇上的心思。”
萧溯瑾犀利如芒的目光狠厉的射在凤依兰脸上。
“哀家只要皇上的赦免令!”
“哈哈哈,你不想老死在你深爱的皇宫中?”
“哀家会死,不然怎么演戏?想凤家这一代只有指望凤卓光耀门楣了,在朝为官,又怎能不得罪人。”
凤依兰言语低着几分自嘲,几分心酸,怎么看也不像说谎。萧溯瑾沉思,如今不同往日,凤依兰凭着‘赦免令’,也难以兴风作浪,遂应允。
舞轻扬押送着凤依兰回了寒月宫,却在要离开时,被凤依兰拦住。
“舞统领,等皇后醒了,请将此物交予皇后。”
舞轻扬打开一看,却是写在皇上帕子上的‘赦免令’。
此‘赦免令’非一般赦免圣旨,拥此令者,不管任何身份,均可免死罪,恕活罪。
“切忌莫要任何人知晓,包括皇上。”
舞轻扬以为凤依兰是用解药换得‘赦免令’,也不多想,念着她送与娘娘,心中怒气消减,揣好‘赦免令’,退出寒月宫。
子夜时分,寒月宫燃起熊熊大火,前来救火的内侍、侍卫均看到火光中舞动的身影,听到她恐怖阴森的狂笑。
‘哈哈哈哈,萧溯瑾,你想要的解药将随着哀家一同化为灰烬!你心爱的皇后再也不会醒过来,再也不会。哈哈哈……’
寒月宫一夜间化为灰烬,烧焦的尸体被残桓断瓦压碎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萧墨珏在那废墟中站了整整一夜。
他们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们过往的种种爱恨情仇,都随着这场大火烟消云散了。
解药,已经永远的失去了,现在,唯有用萧墨璃的‘引渡’之法。
整个皇宫,侵染在一份惶恐不安的气氛中。
自寒月宫走水,所有人都知晓了皇后被太后下毒,正在昏迷中。
凌月琴在房中来回踱步,心中恐慌而又焦灼。
今日起,便是凌月夕中毒三日了,若再不服解药,便真是无救了。
她是兵行险招。
依着对萧溯瑾的了解,他定然很快会查到自己身上,到时,她便可以用解药逼迫他宠爱自己,可是,凌月琴万万没想到,下毒之人却是太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连她自己都糊涂了。
“谁在吵闹!”
小溯瑾紧紧握着凌月夕的手,不悦的瞪了一眼从外面走进来的安培。
“禀皇上。辰妃求见!”
第70章 做不了百花之王()
“不见!”
萧溯锦眸光刹那间冷寒。
他今生最恨被人胁迫,凌月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
“辰妃说,今日皇上若不见她,便要后悔了!”
安培自然知晓其中厉害,硬着头皮再禀。
“告诉辰妃,皇后初醒,身体孱弱,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
安培退了出去,原话告知凌月琴。
“醒了?你说凌月夕醒了?”
“咳咳,辰妃娘娘,请注意言辞。”
凌月琴就是一典型的妒妇,这种女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安培小心提醒。
即日早朝,皇上偶感风寒,有摄政王主持早朝。
凌月夕站在茫茫雪原上,刺骨的风几乎要穿透她的身体。远远的,她听到大地在颤动,乌云般席卷而来的,是身上插满倒刺的象军。
啊!
凌月夕大喊一声,转身逃跑。可是,茫茫雪海,她能逃到哪里去。奔腾的象军就近在咫尺。
“这是报应吗?”
“不是。”
温软的一语,她看到齐肩的黑发随风猎猎。
“月夕,我们走。”
嗯!
此刻,唯有萧墨珏,是她的依靠。
他搂着她的腰,她依靠在他的胸膛,从象军身上凌飞而过。
“夕儿,夕儿!”
听到呼唤声,凌月夕缓缓睁开眼睛。
“夕儿!”
“萧溯瑾——皇上。”
萧溯瑾明显瘦了一圈,脸上带着淡淡的倦意,温柔的望着凌月夕,捧着她的手,抵在自己胸前。
“皇上,手——”
凌月夕看到萧溯锦的一只手缠了绷带。
“不小心弄伤了。”
萧溯锦神色微变,放下手,柔声道:“夕儿,寒毒已解,再也不会有事了。”
这样的萧溯瑾,让凌月夕想起了自己被带却慈和宫,出来时萧溯瑾那种担忧又惊惶的神色。
“皇上,你瘦了。”
凌月夕伸出手,却愕然。
她和萧溯锦一样,左手缠了纱布。
正要问,恰好嫣儿端了粥上前。
玉黛帐外听到说话声,便知皇后已醒,立即让黛儿去御膳房。
“娘娘!”
看到凌月夕醒了,嫣儿喜极而泣。
“别哭啊,我不是好好的吗?”
凌月夕展颜一笑。
“准备汤浴。”
萧溯锦端过瓷碗,仔细的吹着,又用自己的唇试着冷热适度才喂给凌月夕吃。
这样温柔细心,体贴入微的萧溯瑾,让凌月夕情何以堪。她只是视萧溯瑾为家人,而不是所爱的人。
“皇上,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
“嘘,不许胡说。夕儿,你是我唯一的依赖,有你,我才能感觉到亲人的温暖。因为有你,我会觉得自己并不是孤家寡人,不用时刻用心计。夕儿,不要离开我!”
萧溯瑾第一次没用‘朕’自称,说着潸然泪下。
“皇上!”
凌月夕的眼睛也湿润了。
柔软的指腹替萧溯瑾擦拭泪水,缓声道:“皇上给夕儿的感觉,是一样的。我们是家人!”
凌月夕没有给萧溯瑾一个不离开的承诺,因为她看不清自己的心。
萧墨璃每天都会过来给凌月夕针灸,然后重新配制药浴。只是每次都是冷冷淡淡,亦如从前。
“皇后不是治愈了肃王妃的寒症,怎么不会调理自己的身体?”
这天午后,针灸后,萧墨璃一边收拾一边冷漠的说。
“你不想替本宫诊治?”
凌月夕总觉得萧墨璃对自己有着淡漠的敌意,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世人眼中的谪仙。
“臣只是奉命行事,不敢有托辞。”
萧墨璃依旧淡漠如水,言语不卑不亢。
‘骄傲的家伙!’
凌月夕心里骂道。
待萧墨璃走后,凌月夕唤玉黛和嫣儿上前。
“你们为何不拦着皇上?”
呃?
两人面面相觑,不懂皇后突然发问的意思。
凌月夕见二人迷糊,摊开了受伤的手掌。掌心的划痕很长,很深,因为萧墨璃的灵丹妙药,伤口愈合的很快,只留下淡淡的疤痕,再过些日子,疤痕就会消除。
“这……娘娘,靖王是为了给娘娘放出毒血。”
玉黛回答。
“那么皇上的手呢?”
“奴婢们不知道。”
“真不知道?”
凌月夕总感觉这次病发很奇怪。为何她好了,皇上却病恹恹的。
“玉黛,本宫想要出去走走。”
嫣儿立即取了披风过来,和玉黛搀扶着凌月夕出了寝宫。
外面的空气很清新,带着秋叶成熟的味道,午后的阳光也很暖和,凌月夕闭着眼深吸几口气,立刻倍感清爽。
“你们不用搀扶着,本宫自己能走。”
从昏迷到现在,好像十多天了,想想再有几天,就是中秋了。又是一场波诡云翳的风波。想着终于能见到西远候及他的家眷,凌月夕心里莫名的期盼。盯着凌月夕这个身份,灵魂和身体好像渐渐的相融了。
“臣给娘娘请安!”
远远的,舞轻扬便看到那抹月季色的身影,立即快步上前。
“轻扬!以后见着本宫不用行大礼。”
一声‘轻扬’,如暖流淌过舞轻扬的心间,他仰起头,关切的问道:“娘娘,身体可安康?”
“好多了。轻扬,随本宫走走。”
凌月夕一副病态,不想见到外人,便也没有出宫,只是在凤栖宫走走,与舞轻扬他们走进了药园。
依着地势,萧溯锦命人在半坡修建了一座八角玲珑阁,从这里,可以远眺到凤栖宫外的风景。
凌月夕命玉黛去药房泡花茶过来,又让嫣儿取些糕点,顺带将‘龙吟’带过来。
此时,玲珑阁内只有凌月夕和舞轻扬二人。
“轻扬,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凌月夕怅然叹道。
“娘娘有何吩咐,臣万死不辞!”
凌月夕用‘我’自称,又言语恳切,舞轻扬受宠若惊。
“轻扬,我以为,我们会是朋友!”
朋友!
舞轻扬只感觉心脏砰然一动,似要破膛而出。
他望向凌月夕,只见她消瘦的脸庞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们单独相处时,你可以称我为月夕,不用尊称。更何况,我终究不会是天朝的皇后!”
“娘娘!臣——轻扬会永远守护娘娘。”
“永远守护?这个承诺太沉重了。轻扬,再有四天,便是中秋了,我想让你帮我早日安排,等中秋一过,离开皇宫。”
“娘娘要离开皇宫?为什么?”
舞轻扬惊诧极了,凝睇着凌月夕,万分不解。
凌月夕极目远眺,巍峨的皇宫在夕阳下披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琉璃瓦折射出的光芒耀人眼目。很快,这一座座宫殿内,会住满百花争艳般的女人。他们会竞相邀宠,百般心计。一个凌月琴已经让她头疼,更何况是佳丽三千。
“我不是厅堂牡丹,做不了百花之王。轻扬,我只是受人之托协助皇上亲政,并不想一生囚禁在这深宫中,跟女人们斗来斗去。我想要自己的人生。”
舞轻扬惊呆了,再望着凌月夕,眼神充满膜拜。在他心里,凌月夕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纯净绝伦。
“那么,皇上呢?娘娘可舍得?”
“皇上?他很快会有很多爱他入骨的女人,也会淡淡的忘却我。”
“既如此,轻扬定会为娘娘如愿。”
舞轻扬听到这个答案,内心不由得一阵狂喜。如果能追随娘娘一生一世,他便心满意足。
“轻扬,不要连累了自己。”
凌月夕最好的打算,是想要造成一个意外,最好能让萧溯锦以为自己死了。这样,他才能放下。
“轻扬明白!”
他的回答坚定,而又温柔。
只是,他们都未曾料到,中秋盛宴,那个原本就不会风平浪静的夜晚,会改变他们一生。
皇宫内,婢女内侍们开始忙碌了,萧溯锦下了朝就会来看凌月夕,陪她用过膳又往御书房,很晚才回来。
少了贵妃辰妃的请安,凌月夕倒落了个清静。
东溟候第一个到达皇宫,听说皇后生病了,觐见了皇上之后,立刻备礼前往凤栖宫探视。
听说司南来了,凌月夕很是开心。
司南明清目秀,头戴冠玉,一身锦缎华服,言行举止洒脱却有礼。阳光般的笑脸让那些个婢女们怦然心动。
“东溟候面如冠玉,温润尔雅,惹得本宫这些丫头们春心荡漾,如何是好呢?”
凌月夕一打趣,就连嫣儿也脸红了,立刻低下头。
司南也没想到皇后也会如此幽默,面上一囧,立刻岔开话题道:“臣最近得一稀世明珠,不知皇后娘娘是否喜爱。”
说着从带来的礼品中拿出一个沉香木制成的盒子呈上来。
“这是……”
凌月夕盯着木盒内浅蓝色的鸡蛋般大小的圆珠,看不出到底是什么宝贝。
“海洋之泪。一颗在夜间能发出蓝光的夜明珠。”
司南语落,包括玉黛在内,所有人都情不自禁望向那颗夜明珠。
从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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