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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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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雁传书,遥寄心意。”
  寥寥数语,却让安语然细细回味了许久,一整天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
  除了小夜之外,此时还有个心情极度不佳的女子,正坐在自己的房里生闷气。
  羽薰嫁得如意郎君,已经让她愤恨不已。只有羽然与昰太子的婚事被毁,才让她心里稍稍舒服一些。原来想着羽然的名声被流言所毁,她非但嫁不成太子,以后都难以找到良人托付终身了,想不到她居然这么快就被父皇赐婚。
  她从宫女们的议论中得知,虽然对方只是个平民,但此人家里经商多年,家底丰厚,不但年少英俊,更胜在对羽然痴心一片,不惧危险,冲入刀光剑影当中,奋勇救了羽然出来。
  相比之下,她的未来夫婿济宁侯府世子,要论爵位,比不上羽薰的驸马祝远晨,要论财力,比不上羽然的良人游睿淇,要论深情,那是个出入青楼的主。他甚至给牡丹阁的一个姑娘赎了身,在外面买了宅子偷偷养着。
  且去年指的婚,直到现在还没定下成婚的吉期,那济宁侯世子摆明了是在拖延婚期,好在婚前多玩乐些时间。眼看着再拖下去,做妹妹的羽然就会比她更早成婚,那她不就成了一个笑话吗?
  羽玥暗暗咬牙,眼中闪过凌厉的光芒,羽然,你别想比我嫁得好。
  ·
  指婚之后,又过了数日。
  这几日,安语然都忙着编写数学、美术、体育的教材,书院里的孩子越来越多,她总不可能一直都自己亲自授课,终归需要培训一些老师来上这些课目。编写教材当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但她在华辰阁禁足期间,闲着也是闲着,每日写写画画,看着编写出来的教材越来越厚,也颇有成就之感。
  突然门外宫女通传,宸妃来了华辰阁。宸妃进屋时带了满脸的笑容:“然儿,今日是游驸马进宫来行纳采大礼的日子,你猜猜他带来多少彩礼?”
  自来公主下嫁,驸马所纳彩礼只是形式,并不会太多,反而是从皇家得到的赏赐更为丰厚。只不过游逸既然对岷皇说过,愿以游家所有财产为聘,求娶公主,彩礼自然不能菲薄。
  安语然将宸妃迎进屋子,对于宸妃的问题她从宸妃喜气洋洋的表情上就能看出,彩礼一定不少。她微笑道:“然儿禁足,不出华辰阁,哪里会知道有多少。母妃就不要卖关子了,告诉然儿吧。”
  宸妃道:“今日来送彩礼的人就足足有一百八十八个,排了极长的一条队伍,彩礼堆得便殿都没了落脚的地方,还没全抬进来呢!后来只能让他们先放在便殿外面。这会儿想抬进来清点都要花老半天呢。不光如此,今日送来的还有许多田产地契,都写着你的名字,光这些地契就装了满满一箱子!”
  安语然知道宸妃今日脸上有光,也陪着她笑,心里却直叫死鱿鱼太败家,这么多彩礼送进宫里,太浪费了!
  宸妃又道:“你父皇母妃可不是贪图这些财产,而是从这份彩礼上看出驸马对你的心意有多诚。而且也让其他人看看,我们然儿嫁得有多好。”
  安语然知道她所说的其他人,指的就是惠妃与羽玥了,她其实根本没想让她们看她嫁的有多好,但她也能理解宸妃的心理,想了想后道:“母妃,羽玥皇姐向来就对然儿有想法,若是今日的彩礼数量让她知道了,或许她又会想要……”
  宸妃微微皱眉:“二公主那里最近倒是安生了不少,另外章姑姑一直都与以往一样,完全看不出她是否是二公主的人,我这段时间尽量不让她插手重要的事务,她或许已经有些觉得了。”
  安语然道:“母妃,然儿倒是有个想法。既然不知章姑姑是否是羽玥皇姐的人,那不如将婚礼之事交给她去办,暗中派人盯着她,留出机会给她,若羽玥皇姐想要给然儿的婚礼添乱,自然会利用这个机会。”
  宸妃闻言急忙摇头:“不行,这么好的婚事,要是真让她毁了,那……不行不行,母妃不同意这么做。”
  安语然劝道:“母妃,你先别急。不查清章姑姑是否有二心,终究是个隐患,然儿一直没搞清羽玥皇姐为何这么恨然儿,但她既然有心,这次不出手,以后也会出手,与其日日防贼,不如直接将这贼捉出来。”
  宸妃思虑良久,才轻轻点头:“此事要小心布置,别让她们真的把这婚事弄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通知:因为快要完结,前面章节会修改个把错别字神马的,内容没有变化,都是半夜修文,亲们不用再去看。
  新章节固定每天20:09分发文,其他时间发的都不是更新。


☆、大婚

    转眼已经是三个多月之后,这段时间;章姑姑并未有什么特异表现;诸般事宜都办的妥妥当当,可称完美;让人捉不到什么纰漏。
  八月十六;大婚当日。
  清晨,不待天亮;安语然就起来了,平时晨练养成了习惯;但今日她没有时间练功了。沐浴净面、穿戴翟衣凤冠、梳妆等等诸事;一番忙碌之后;已是上午时分了。
  安语然坐在房中;静待游逸前来迎亲;这时宫女送上了一碗枸杞人参粥。为了避免仪式中的麻烦,从现在开始,直到晚上入洞房,她就只能靠这一碗粥扛着。
  从中毒那次开始,每次用膳都有宫女先行试毒,这次也不例外,粥煲早就端来了,用棉垫保着温,小半个时辰前就由试毒宫女先行尝过,这会儿盛出一碗,端上来还是温热的。安语然瞧着这碗粥,突然对一旁伺候着的章姑姑道:“章姑姑,羽然的婚礼事宜都靠你操持,才能这么顺利,这几天可辛苦你了。”
  章姑姑谦逊地回道:“公主言重了,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事,做得妥帖是理所应当的。”
  安语然继续道:“章姑姑等会儿也要跟着花轿一起去公主府吧?直到仪式结束前,都吃不上东西了,这会儿也吃一碗粥,好垫垫肚子。”
  说着她转向端粥的宫女:“把这碗粥给章姑姑吃吧,你再给我另盛一碗。”
  章姑姑赶紧摇头道:“奴婢来华辰阁之前已经吃过了,公主不必再为此费心。”
  安语然道:“章姑姑天不亮就来了,就算之前吃过,现在肚子也空了吧?驸马来迎亲还要许久呢,之后的仪式中,诸般细节羽然还要靠你指点,可不敢教姑姑空着肚子忙碌。这碗粥是羽然的一片心意,你可不要拒绝。”
  说话间,那宫女已经把人参粥端到了章姑姑面前。章姑姑愣愣地瞧着粥,安语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她不好拒绝,可是这碗粥,她怎么能吃呢?
  这粥里,是没有毒药的,不然宫女一试就知,但粥里又确实放了药——泻药。
  关于如何给婚礼添乱,羽玥和章姑姑商量了许久。关于嫁妆自有太常寺行文有关官员,进行采买置办。章姑姑是负责最终清点验收的,这方面她不敢动什么手脚,少了东西很容易查到是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而在仪式中间,也很难动手脚。下毒,更是没有机会。
  所以,羽玥和章姑姑商量下来的结果,就是在粥里放泻药,试毒的那会儿时间看不出效果,但在路上或是仪式进行中发作,那安语然就大大出丑了。
  安语然倒不是知道粥里有泻药才让章姑姑吃的,她是因为在镜中瞧见了章姑姑的眼神。从那个宫女打开煲盖开始,取勺盛粥,直到放入托盘,端上来给她。这段时间里,章姑姑一直看着这个宫女的方向。她对于这碗粥的表现过于热切,虽然没有具体的言行,但安语然既然有心防着她,自然看出来了。
  瞧见章姑姑发愣的样子,她更确定粥有问题,虽然不是快速发作的毒药,也许是什么慢性药,又或者是让人吃了表面看不出异样,但却对身体有害的药。
  安语然催促道:“章姑姑,快吃吧,再不吃的话,一会儿迎亲的人来了就来不及了。放心吧,刚才已经试过毒了,这粥没有问题。”
  章姑姑为怕引起怀疑,不敢再犹豫了,咬牙接过粥碗,三口两口把粥吃完。反正她吃了,三公主也要吃,大不了她等下寻机去净房解决,坐在花轿上的新娘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看着章姑姑吃完,安语然基本可以确定这粥里不是有毒有害的药,不过她也不会傻得冒险去试,眼看那宫女要再去盛粥,她就叹了口气,说出一句让章姑姑想要吐血的话:“别盛了,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大概是太紧张了。章姑姑,这会儿没什么事了吧?我去看会儿书。”
  说完,她起身走进书房,从书架上取下手帕包着的一样东西放入袖中。昨晚,她因为担心今天白天会不让她吃东西,预先藏了些糕点在书房里,现在倒是恰好有了用处。
  不久,外面宫女通传,驸马爷来迎亲了。
  安语然从书房出来,一名宫女替她蒙上红盖头,她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得见众人忙碌的声音,一番仪式之后,她被人扶上喜舆。
  轿夫正要起舆,舆中传出声音:“章姑姑,你可要跟着来,我有什么不懂的事就请教你。”
  章姑姑本想寻机开溜,被她喊住了,不得不应声道:“公主请放心,奴婢会一直跟着的。”
  喜舆离开华辰阁,一路出宫。
  安语然坐在轻轻摇晃着的喜舆中,突然就想起了去年第一次坐花轿的情形。那时候她被林夫人下了药,动弹不得,被喜婆扶着送进了游府,那时她心中满怀怨恨与不安。想不到一年之后的今日又嫁了一次,新郎还是死鱿鱼。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微笑起来,若是那次被她成功逃走,也就没有今日这一嫁了吧?那她现在会在哪里,做着什么呢?缘分这件事,还真是奇妙。
  ·
  在进行婚礼的诸多仪式之时,安语然一直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好在前几日已经有嬷嬷教过她这些仪式的流程,而且一直都有人引导她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她只需按部就班照做就行。整个过程都非常顺利,但当她坐到喜床之上时,还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听着喜婆高声唱道:“请驸马爷秤掀盖头,从此称心如意!”安语然不禁又想到了一年多前,她第一次嫁给游逸的情形。那时候她本想自己扯下盖头的,却因手指无力,扯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结果被游逸一下子掀开了盖头。
  那是他们俩初次见到对方,彼此都怀着敌意与戒备……
  一柄细细的秤杆从视野下方伸了过来,轻轻挑起,她眼前昏暗的红色视野豁然开朗,还是那张俊朗的面容,只是眼眸之中不再是轻蔑与审视的目光,脸上也不再有戏谑的笑容。此时那对幽黑深邃的眸子里,充满着脉脉温情,似乎还有一丝心满意足。
  游逸瞧见安语然浅笑盈盈的表情,也微笑了起来,伸手取下她唇边沾着的一小粒糕点屑,给她瞧了瞧,再用唇语对她说道:“偷吃要记得擦嘴。”
  安语然对他吐了吐舌头,也用唇语说道:“被你发现了。”
  这时喜娘端着两盏制成瓢状的青瓷酒杯,送到二人面前:“请公主、驸马喝了合卺酒,从此永结同心。”
  两人接过喜婆递过来的合卺酒,相互交换了酒杯,双眸瞧着对方,同时举杯喝下了杯中之酒。酒是米酒,并不呛人,入喉顺滑,回味还有些微甜,恰似两人此时心情,醺然欲醉。
  喜婆和乐灵乐巧做完仪式,便收拾了房中物事,一边说着讨喜的祝福话,一边嬉笑着退出了洞房。随着房门轻轻关上,洞房中便只剩下了这对微笑着相望的新人。
  游逸本站在床前,此时朝安语然走过来,只一步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安语然抬起头,既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瞧着游逸,却不料他突然单膝跪地,一手放在胸前,一手背在身后,用一种低沉却带着热切的语调问道:“语然,嫁给我好吗?”
  安语然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游逸,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向自己求婚呢。她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会这种求婚方式的?”难道他也是穿越来的?
  游逸微笑道:“你先答应了,我再告诉你。”
  安语然刚要点头,却想起一事,便刹住已经到了口边的那句“我愿意”,改成了:“戒指呢?”
  游逸早有准备,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把盒盖转向她的方向,轻轻打开,里面是一枚白玉戒指。没有看到钻戒,安语然有一丝失望,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这时候自然是没有钻戒的,而且这枚白玉戒指色白如脂、莹润剔透、玉质极佳,在灯火映射下,甚至有如水光在里面隐隐流动。
  安语然瞧着这枚白玉戒指,突然又想起一事,便从戒指上移开目光,看向游逸问道:“这些可是薰姐姐告诉你的?”
  原来那日她对岷皇咕哝了一句“他还没有向我求婚呢”,岷皇生气责骂后她只得作罢。却叫一旁听到的游逸上了心,他向羽薰询问所谓的“向她求婚”是什么意思,羽薰当然也不清楚,旁敲侧击地向安语然探问。
  安语然当时以为是羽薰好奇,也没有在意,就说是在某地看到的民俗,觉得有趣而且感人就记住那种求婚的仪式,这会儿她才想起此事。
  游逸笑道:“就知道我娘子机灵,既然猜到了,就不要让为夫再跪着了吧。”
  安语然瞪了他一眼,心里却对他如此有心感到甜蜜:“我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谁是你娘子啊?”
  “天地拜过了,合卺酒也喝了,还说不是我娘子吗?”
  “求婚求婚,就是要求我嫁给你,我不答应,就不能算。”嘴上虽然这么说,安语然却不想再多为难他,浅笑着向他伸出了左手,“给我戴上。”
  游逸知道这就算她答应了求婚,扶着她的手,把那枚白玉戒指戴                    
  作者有话要说:
  章姑姑的下场后文会交待。
  咳咳,咱们先上大餐~


☆、洞房

    游逸替她戴上戒指后便站起身,伸臂将她勾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子刚才让为夫跪了这么久才答应;这会儿可要好好补偿一下为夫才是。”
  安语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不由得心跳加快几拍;脸也有些发热;在他的肩上轻推了一下,嘴硬道:“求婚自然是要跪着的;还说补偿什么?”
  游逸戏谑地一笑:“娘子说要补偿什么?”说着便侧头在她右耳垂上亲了一下。
  安语然被他出其不意地偷袭,耳朵上有些儿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把头侧转让开吧;耳后的脖颈上却又被他亲了一下。她怕痒地缩起脖子;游逸却不依不饶地埋头在她的颈项间;用唇瓣来回蹭着,不轻不重地吻着那里。
  安语然扭了几下,却因被游逸双臂环住,逃不开他的进攻,只得“咯咯”笑着求饶:“好了,不要再亲这里了,好痒啊!”
  游逸故意问道:“那娘子要为夫要亲哪里?”
  “哪里都不要……唔……”安语然话未说完,已经被他吻住了唇瓣,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吻,不同于第一次在游府中的强吻那般霸道,也不同于第二次久别重逢之后的激吻那般急切,更不同于第三次马车上分别之前的长吻那般不舍。从今往后,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共处,因此这一次,他们吻得格外缠绵温柔。他含着她的唇瓣,她也含着他的,细细慢慢地品尝彼此的味道。
  缠绵许久,游逸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原来搂着她腰背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游走,慢慢地移到身前,又顺着她的腹部向上,握住了一侧柔软的隆起,轻轻揉捏着。
  安语然觉得胸前被他握住的地方一阵酥麻,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身子,虽然她早在穿越前就在理论上知道男女之事是怎么一个过程,昨夜宸妃也都和她细细说过,还给她看过了图画,但真要实际经历起来,她还是会感到羞怯。
  游逸放开了她的唇瓣,轻声道:“别怕。”
  安语然想说我才不怕呢,到底没这个脸皮,低头“嗯”了一声,却不想突然身子一轻,已经被游逸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她抬头瞧着游逸灼热的眼神,心砰砰狂跳,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冒出一句:“我们还没沐浴呢。”
  游逸又将她横抱而起:“那好,我们去沐浴吧。”
  安语然挣扎着下地,一边叫道:“分开沐浴!”
  游逸微微一笑,不再逗她,唤了乐灵乐巧进屋,放热水,各自沐浴。
  ·
  安语然磨磨蹭蹭地从浴室出来时,游逸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她了。他穿着丝质的月白交领里衣,松松的系着腰带,衣襟敞开着,露出修长结实的颈下锁骨,还有胸前一大片麦色的肌肤,斜坠的衣襟边,甚至还能看见一粒小小的浅栗色珠子。
  安语然脸红红地走过去,刚走到床边,游逸就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拉向怀中,随即一个翻身,失去平衡的她已经躺到了床上,而他则用手支撑起身体,俯身在她的上方。
  她垂着眼皮等了会儿,既没听到他说话,也没等到他动作,好奇地抬眼看他,却见他用那对深邃幽黑的眸子,温柔地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他,唇边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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