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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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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逸轻轻抚着嫣姝熟睡的脸庞,似有意亲昵,接着他想起车里还有两个丫鬟,抬眼看看她们,挥手示意她们去后面一辆车上。两个丫鬟识趣地喊停了马车,下车离开。
  黄昏时分,车队到达一个大镇——释定,找到镇上最大的福至客栈住下。他们这一大群人,客栈根本住不下,车夫和押车的人大半只能睡在马车上,顺便看守车上的货物。就这样,客栈里马车也停不下全部,一部分车停在客栈外面。
  嫣姝下车时,戴着个纱帽,遮住了脸。一个丫鬟过去问她怎么了。
  嫣姝恼怒地说:“不知是不是路上沙尘太大,还是被什么虫蚁咬了。午睡醒来脸上就有些疼痛,不一会儿就肿起一个红块,又疼又痒,难看死了!你快给我拿点消肿的药膏来涂上。”
  这下游睿淇定要有好几天不会正眼瞧她,更别提亲热了。
  那丫鬟揭起面纱替她瞧了瞧,在嫣姝白皙娇嫩的左脸颊上有个肿起的红块,那肿块足有一个大拇指的指甲盖大小,确实够吓人的!那丫鬟赶紧拿了药膏来给她涂上。
  这会儿功夫,他们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嫣姝便跟着游逸一起上楼休息。
  不久,镇上的大夫被请过来,先替嫣姝看了脸颊。说她是因不适应长途旅行,疲累加上沙尘造成的内毒外现。要好好休息,最好不要赶路,还要保持面上洁净,可以慢慢自愈,如果有消炎去肿的药膏可以常涂。
  接着大夫又去替四宝看病,诊断结果起初是普通风寒,但因为没有好好歇息,变得严重,如果不好好服药养病的话,甚至可能转为肺疾,那就会致命了。
  大夫走后,游逸给四宝换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让他可以安静休息,就在他和嫣姝的房间隔壁。
  第二天清晨,车队准备出发。嫣姝还是穿着昨日那身紫色幻色锦镶银貂皮翻领的窄袖小袄,裙子换了浅紫色的缎子长裙,披着件白色织锦鹤氅,戴着纱帽出了房。路途遥远加上天气渐寒,厚重衣物干得慢,她也不可能天天换外衣。
  上车前游逸取笑了她一句:“不就是长了个包,昨晚已经看得习惯了,纱帽就不用戴了。”
  嫣姝不依地轻轻锤了他一拳,自己先上了马车。
  四宝似乎病得更重了,昏昏沉沉地被抬上马车,游逸为了让他休息好,特地在镇上另租了一辆高级载人马车,让他可以在车上睡得好些,还让一个老妈子专门照顾他。
  一如昨日,他们的车队沿着官道向北而行。
  中午到达驿站,大家下车歇息吃饭,游逸和嫣姝在车上吃。四宝也没下车,被老妈子喂了些粥食后又昏昏睡去。游逸对四宝的病情非常忧虑。嫣姝也就不太说话,且因为晚上睡得不好,常常在车上假寐补眠。
  一天天地过去,车队离摩韻城越来越远,四宝的病情却始终没有好转。
  二十五天后,他们到达了扇城,韻国最北方的大城


☆、第五十七章 · 李代桃僵

    回到游府车队从摩韻城出发的第一天,他们到达释定镇住在福至客栈的那晚。
  大夫走后;嫣姝先去沐浴。洗完出来;她稍许侧着脸,用手轻捧左颊;不让游逸瞧见她脸上那块丑陋的红肿;只拿右边脸对着游逸说:“睿淇,你去洗吗?”
  却见游逸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似乎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嫣姝心里有点担心他嫌弃自己脸上的肿块;也就不再叫他;自己对着镜子涂药膏。
  涂完药膏后;她正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身后的游逸突然说:“我不放心四宝;还是去隔壁看着他把药吃下去才行。”
  嫣姝转身讶异地说:“舟车劳顿了一天了,睿淇还是早些休息吧,四宝又不是小孩了,何必要去看着他吃药?”
  游逸皱眉说道:“四宝从小不爱吃药,经常偷偷把药倒掉不喝。这次病得这么重,很可能会转成肺炎,还是要我去才能让他把药吃下去。”说完他就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嫣姝突然想起华亲王交待的要监视游睿淇,看他有否异常举动。他现在坚持要去看一个小厮吃药,倒是有点怪异的,赶紧穿上外衣说:“奴家一起去吧。”
  游逸回头瞧着她,视线停留在她的左颊上:“你这样就不要去了。”
  嫣姝拿起纱帽戴上,把自己的脸遮挡起来,柔声说:“这样就行了,让奴家陪着睿淇去吧。”
  游逸不置可否地开了门,向隔壁走去,嫣姝赶忙快步跟上他。
  进入隔壁房间,嫣姝瞧见四宝背朝外躺在床上,床头放着一碗药,床边坐着个老妈子,还在不停地劝着四宝:“四宝,快喝药吧!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快点好起来,别尽给少爷添麻烦!”
  嫣姝没想到四宝还真的是不肯喝药,意外之余她也不好劝什么,游睿淇的性子她还不够了解,多说多错,还是等着看他怎么让四宝吃药吧。
  游逸在嫣姝身后关上门,拉着她的手走到床前,对四宝说:“四宝,这药我让人加了许多甘草,吃起来甜甜的,一点也不苦。”
  嫣姝差点昏倒,他就这样哄四宝吃药的?这招就是拿去骗小孩也骗不倒吧?
  四宝果然不上当,哑着嗓子说:“少爷骗人,哪有药不苦的?加再多的甘草也是苦的!”
  游逸说:“真的不苦,你看……”
  说着他端起药碗,送到嫣姝面前,示意她喝一口:“让她喝给你看,你看她表情就知道苦不苦了。”
  嫣姝抽了下嘴角,不是吧,让她喝药给一个小厮看?这药闻起来就很苦的样子!游睿淇怎么自己不喝给四宝看?
  她现在极其后悔坚持要跟着他过来了,早知要过来喝苦药,她不如早点上床歇息了。可是不等她想出什么推辞,游逸已经把药碗从她的面纱下面送进来了,碗沿都挨到了她嘴边,一股浓重的辛辣苦涩药味直冲她的鼻端。
  四宝也翻过身来,看着她吃药。
  嫣姝刚想说我戴着面纱呢,四宝也看不清我表情,就算喝药也是白喝,不如让那老妈子喝给四宝看。嘴刚张开,一口辛辣苦涩的药汤就灌了进来。
  她倒退了一步,含着那药就想吐掉,抬眼却瞧见游逸板起脸来,幽黑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她,不由得吓了一跳,就把药吞了下去。
  既然已经吞下了药总不能白吞吧?嫣姝掀开一半面纱,小心地挡住自己的左半边脸,强笑着转向四宝说道:“四宝,你看我喝了一大口药,真的一点都不苦,甜甜的味……”
  床上躺着的小厮那对圆圆的金褐色眸子让她停了口,这对眸子看起非常眼熟……她迷惑地看向游逸:“睿淇?”
  游逸却瞧也不瞧她,微笑地看着床上的“四宝”道:“可以了,你起来吧。”
  “病重”的“四宝”轻松地从床上坐起,嗓子不再嘶哑,而是年轻女子的清脆声音:“只喝一口就够了?”
  “足够了。”
  “四宝”皱眉问道:“效果这么烈。是什么药?她喝了没事吧?”
  “只是让她昏睡过去的药,没事的,你换衣服吧。”
  一边的老妈子拿出一套紫色衣裙,与此刻嫣姝身上一模一样的衣裙。
  嫣姝软软地倒在地上,张了张口,声音已经变得微弱:“游睿淇,你利用我……” 
  所以他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前日却突然来找她,说要带她一起远行。所以前日夜里他虽然歇在她那里,却没有和她云雨,他说他准备远行的事太累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还没长开的小女孩,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她从游府逃出去过,游睿淇不是应该讨厌她吗?
  可恨……
  游逸看着昏倒在地上的嫣姝,冷冷地说:“你一直和老狐狸有联系,以为我不知道吗?”
  安语然脱下小厮所穿的灰色短衣,换上与嫣姝身上一模一样的紫色小袄和浅紫长裙,戴上纱帽。游逸和老妈子则把地上昏睡的嫣姝抬到床上。老妈子给她换上“四宝”所穿的衣服,梳好小厮的发髻。
  安语然仍然有点不放心,轻轻地问:“以后就一直让她昏睡着吗?这药长时间喝对身子没关系吗?”
  游逸冷笑了下:“自作孽,不可活!她又没对你我存着什么好心,你又何必替她多操心。走吧。”说完便开门出去。
  安语然跟着游逸一起回到了隔壁他与嫣姝的房间,看了看里面唯一的一张床,微微皱起眉头。她不愿和游逸同住一室,但是若是真的让游逸另住一间,嫣姝的四个丫鬟就会过来服侍,很快就会发现她是冒牌的嫣姝了。
  游逸看到她纠结的表情,心中冷哼一声,他又何尝想和她共住一室。他既答应了她要放她自由,又怎会对她做什么?她始终都不曾信任自己,却对那姓容的……
  他沉声道:“你睡床,我在外间不会进来。”
  这一夜,游逸将外间几个椅子拼起来,和衣而卧躺在上面,听着内室里渐渐匀净起来的呼吸,辗转难眠。
  也就是从这一夜起,安语然成为“嫣姝”,嫣姝成为“四宝”。
  那四个丫鬟,平时游逸不让她们上第一辆车,吃饭时就让那两个新换来的丫鬟来服侍“嫣姝”,她们不熟悉嫣姝性情习惯,又在前一天亲眼看见嫣姝脸上起了肿块,安语然一直带着纱帽,吃饭时少言寡语也不会让她们起疑。真正的嫣姝则躺在游逸专门为她租的高级马车上一路昏睡过去。
  某一天早晨起来,安语然突然发现嫣姝的那四个丫鬟换了人,非常惊讶地问道:“游逸,那几个丫鬟怎么……?”
  游逸只简单地回答:“那几个丫鬟是老狐狸安插的人,你这几天在车里都带着纱帽,连梳头更衣都不要她们服侍,她们已经有点起疑了。”
  离摩韻城已远,一路上观察下来,那两个丫鬟只是在有异常情况下才会传讯回去,如果无事就不会传讯。既然他已经不准备回去了,那也就不用再留着她们。所以昨晚到达客栈后,他便用自己的人换掉了那四个丫鬟。
  安语然心一沉,不会是……她问:“那原来的丫鬟去哪儿了?”
  游逸有点不耐地说:“这你不用管了。今天要走得比较远,吃过早点就马上要出发,走到入夜了才能到驿站休息。”
  安语然不问了,默默吃了会儿,又说:“既然换了丫鬟,就不需住一个房间了。”
  游逸霍地起身离开,开门之前丢下一句:“不用你说!”
  之后,车队沿着官道向北而行。一天天地过去,车队离摩韻城越来越远,“四宝”的病情却始终没有好转,一直昏迷不醒。
  十一月初五,车队到达了扇城。扇城大约有摩韻城的四分之一大小,也是韻国最北方的大城市。从这里向北,就再也没有这么大的城市了,因此他们要在这里住两夜,补充一些物资,并且休整一下。
  到达扇城时,已经夜深,他们先去客栈安置下来。连续多日车马劳顿,大家都很疲惫,吃过晚饭后,就各自歇息了。
  第二天早上,安语然刚吃完早点,正不知该怎么打发这一天,游逸过来找她:“等会儿我去办点事,你跟我一起去,顺便买点东西,这之后的一路上就都是小市镇了,有些物品买不到。”
  安语然知道游逸是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客栈,正好她也不愿呆在客栈傻等,她宁可多看看这个世界的不同风土人情。
  游逸又叮嘱她道:“记得戴上纱帽。”
  安语然有点不满:“为何还要戴纱帽?现在身边不都是你的人了吗?”
  这二十多天,天天戴纱帽,已经让她很郁闷了。今日总算有机会逛逛大城市,她不想还蒙着面。虽说从纱帽里能看见外面,到底不够清晰,而且总会让她感觉自己像个包得严严实实的阿富汗妇女。
  游逸冷声道:“扇城也有老狐狸的暗探,我们每到一个大城镇,老狐狸隔几天就能知道我们到了哪里。所以你出门还是要装成嫣姝的样子。”
  安语然叹口气,无奈道:“好啦,我知道了,戴着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噗噗噗,看文要冒泡,留言的才是好孩纸~~


☆、第五十八章 · 纱帽惹祸

    扇城道路宽阔,商业繁荣;商业区可以瞧见不少南来北往的各地客商。大多数商铺商行;都是销售北方多山地区的特产,比如皮毛皮革、药材山货之类。
  游逸从摩韻城带来的货物要在这里卸下;送到游家的店铺去销售。货物卸完后;再购买了一些皮毛药材以及其他杂货,浅浅装了半车。这些货物是用来掩饰接下来要购买回去的军火;至少对老狐狸来说是这样的……
  车夫将马车停在一家成衣店前,已经在车内坐得有些气闷的安语然进店一瞧;因为地处北方;又是冬季;店内成衣多为皮裘皮靴之类。
  游逸道:“接下来还要向西北而行;天气也会越来越寒冷;你挑些御寒的衣物吧。”
  安语然摸摸怀里不多的几张银票和散碎银子,暗暗祈祷这个世界的皮草不要像现代的那么贵。在店内兜了一圈,最终她选了一件狐皮裘、一顶带护耳的兔皮帽,以及内衬狐毛的鹿皮长靴、皮护膝、皮手套、貂皮暖手各一付。
  游逸睨了她一眼:“记得当初我带你去买衣服时,你选了一大堆啊。”
  安语然耸耸肩:“此一时彼一时。”
  游逸转身对店铺掌柜道:“这些衣物每样拿五套,同样尺码式样不同的,皮裘皮帽都换成雪貂的。”
  安语然赶紧小声说:“喂喂,我银子可不多。”
  游逸瞧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嫣姝’,不用和我客气,这些银子我还出得起。”
  安语然听他称自己嫣姝,知道他在提醒自己,不便再说什么,不过还是隔着纱帽对他翻了个白眼。在等店内伙计打包东西的时候,她走到一边角落去看用零碎皮料做的小配件小饰物。
  除了御寒衣物以外,其他的物资其实也不用他们去买,邹铉经验丰富,自会去补充备用的药材、食物、清水等等。
  ·
  下午,几辆马车驶入万祥钱庄扇城别号,停在钱庄的后院里。游逸从车上下来时,钱庄赵掌柜已经亲自迎了过来:“见过少爷,在下是这里的赵万东掌柜。”
  游逸点了下头:“赵掌柜,之前寄来的信你应该收到了吧,东西都准备好了?”
  赵掌柜道:“都准备好了,少爷这是马上就带走?”
  游逸道:“今天夜里先装上车,明天一清早我出发时带走。”说着他示意后面的六福。
  六福走上前,从怀里拿出数叠银票交给赵掌柜:“就是这些数目。”
  赵掌柜接过银票,略略看了下数目,和游逸之前寄来的信中所要求准备的金锭总额一致,便将银票收入怀中,陪着笑问道:“今日阴冷,外面风又大,少爷是否入内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这会儿,安语然也下了车,正在活动有些发麻的手脚。游逸回头瞧了瞧她,见她搓着双手,似乎有些冷的样子,便对赵掌柜说:“你带路吧。”
  赵掌柜应道:“好的,少爷这边请。”
  他们正准备进去,突然一阵大风刮起,把安语然的纱帽吹掉了。那纱帽落地后还一路滚动着,越滚越远。本来安语然的纱帽有系带可以系住,不会轻易吹掉。只是她嫌气闷,上了马车就摘掉,下车时也就只随意地戴上了没有系住。却没想恰好一阵大风,就这么被吹走。
  安语然轻轻地惊呼一声,欲向滚落的纱帽追去。游逸跨上一步拉住她:“让六福去捡。”
  这时六福已经跑过去捡起了纱帽,一边小跑过来一边拍去上面的浮尘,交还给安语然。安语然便顺势把手臂从游逸的手里抽出,接过纱帽戴上,把系带系好。
  游逸凤眸一黯,转眼却瞥见院子里有两个灰衣杂役。这两个杂役刚才瞧见了安语然的面容,颇有些惊艳地看着这里,视线一直追着安语然的身影,一边还笑着说着什么。
  赵掌柜引着游逸和安语然进了一个小厅,让丫鬟上了热茶和茶点。他自己坐在一边陪着说话。
  游逸坐下后,以随意地语气问道:“赵掌柜,刚才后院里的两个杂役,是不是本地人?”
  赵掌柜不由一愣,接着道:“后院杂役有好几个,在下刚才也没注意是哪两个人,要查问才知。”
  游逸道:“现在就去查。然后把这两个人带来,我要带走。”
  赵掌柜立刻起身,匆匆地走出去办这事儿了。不一会儿他回来了,那两人也跟在他的后面进来,进厅时瞧见安语然也在,又偷看了几眼。
  赵掌柜道:“这是王三和王梁,都是附近王家庄的人,上个月刚来的。”
  游逸面无表情地说:“王三、王梁,等会儿跟我走,以后为我办事吧。”
  那两个杂役颇为欣喜,其中一个道:“谢谢少爷!少爷看得起我王梁,以后王梁一定尽心为少爷办事!”
  另一个似乎不善言辞,也跟着道:“谢谢少爷!”两个杂役道完谢便退出小厅,侯在外边。
  回客栈的路上,安语然一上马车便松开系带,摘下纱帽,长长地吐了口气:“闷死了,戴着这玩意儿,喝口茶也要小心翼翼的,看东西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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