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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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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问离道:“把被子裹好,别淋着。”
  安语然却执拗地不肯,她讨厌被蒙着脸,更不想对自己将要去的地方一无所知。
  容问离也就由她去,更加快了奔行速度。很快他们到了一个热闹的院子外,墙里的楼阁灯火通明,风雨声中隐约传来阵阵丝竹声与饮酒作乐声。
  他一跃而入院子,很快就到了另一处小楼外。小楼一层数个房间是暗的,亮着灯的房间也都有人声与丝竹之声传出,只不过相比刚才的地方而言,没有那么喧哗。小楼二层则更为安静。
  容问离进了小楼,一路上了最高的三层,经过一段走廊,到了走廊尽头的一扇房门前。
  “到了。”他把她放下,打开门。
  安语然走进房间,环视了一下,房里点着数盏灯,很明亮。家具不多,都是偏重实用的,装饰也不多,色调以白色与黑色为主。她本就觉得情花这名字暧昧,刚才看到的情景更加印证了她的猜测。然而这个房间的布置,却与她想像中青楼的样子很不同。
  她问道:“这里就是情花?”
  容问离笑眯眯道:“是啊。”
  “你的房间?”
  “你说呢?”
  安语然翻翻白眼:“我怎么会知道。”说完她突然打了个冷颤,这才意识到刚才虽然裹了薄被,如此暴雨,仍未能幸免,她已经全身湿透了。
  容问离进里间拿出条被子递给她:“先裹着,马上洗个热水澡。”
  他拉动墙边一根细绳,一会儿就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陈妈,准备洗澡水。”
  容问离吩咐完陈妈,自己就到一方屏风后面去了。不一会儿热水备好,容问离也换好一身干净衣服,边用帕子绞着湿发边看向安语然:“怎么不去洗?”
  安语然耸耸肩,指着桌上一包袱湿衣服说:“我的衣服都湿了。”
  容问离指指一个衣柜说:“自己去找件衣服。”
  安语然拉开衣柜一看,里面挂得都是又长又大的男式衣服,不过多半都是粉色系的。她垂头暗叹一声,妖孽啊!
  要说在这么个基本算是陌生男人的浴室洗澡,那男人还就在外间坐着,而且这地方还是个叫做情花的青楼。安语然就算作为现代穿越女,心中也是有点惴惴的。只是中秋已过,今日又是暴雨,气温骤降,她此时身上又湿又冰,不马上洗个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就有感冒的风险。
  走进浴室,安语然看了看浴室的门是否可以锁上,让她有些不安的是,门上根本连个门栓都没有。环视了一下,浴室内有个红木矮柜,她本想拿这来堵门,试了下矮柜的重量,最终她还是放弃了矮柜,改用一个木桶装满水,把浴室的门顶住。
  其实以容问离的武功,真要是想对她做什么,门栓矮柜水桶神马的都是浮云,她也只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用最快的速度,匆忙洗完澡,安语然用帕子胡乱擦了擦头发,便从浴室里出来了。
  她现在的身子娇小,穿着容问离的衣服,极其不合身。本该系在腰上的腰带,现在却坠在臀下,过长的袍子下摆被她打了两个结。裤管卷起,下面露着两只□的小脚丫。袖子一边卷到胳膊肘,另一边却滑落到腕下。外加她还披着一头乱七八糟正在滴水的长发。
  容问离正坐在那里,悠哉地喝着茶。看到她的样子,噗的一声就把茶喷了出来。
  安语然也知道现在自己形象不怎么样,不过也不至于让人喷茶吧?她瞪了眼容问离,边卷着那滑落的袖子,边急急走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
  烫死她了!怎么这么烫?明明看他喷出来一大口茶的。安语然慌忙把口里的茶水吐在了杯子里,捂着嘴偷偷把舌头伸出来晾凉。
  容问离大笑道:“我就知道!请你来喝茶,是件再有趣不过的事了!”
  安语然颇为没面子地低头卷着衣袖,装作神马都没有听见。
  容问离止了笑,去拿了块干帕子,站在她身后,替她绞干头发:“游夫人……”
  安语然打断他道:“别叫我游夫人。”
  “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呢?安公子?还是……林薇珏?”
  安语然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道:“安语然,话语之语,自然之然。”
  “安语然……你真的决心不回游家了?”
  安语然默默不语,眼前闪过那对幽黑深邃的眸子,那带着戏谑微笑的薄薄双唇……初见他霸道冷傲,相处却偶露温柔。她不是没有不舍,她也有些留恋。然而最终他却把她当作一个囚犯般锁起来,让她毫无尊严地带着足枷生活。
  她低声道:“我不会回去的!”
  容问离又问她:“那你有地方去吗?”
  安语然摇摇头,她现在身无分文,若是前几天那次她能够成功逃出来,她就有笔银子可以住客栈,也可以租房子住。
  身后的人淡淡地说道:“那你就先留在情花吧。”
  安语然先是点点头,想起这里是青楼又马上摇头:“我,我可不做,不做……”
  容问离俯身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肩,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那你现在身无分文,你又准备怎么养活自己呢?安语然,你是天真还是傻?”


☆、第三十一章 我擦!

    安语然胸口突然有种抽紧的感觉!
  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天真,也不知道容问离的底细,只是因为第一次被他提醒了没有落入井中,就觉得他是个善良的人。她只是太急于逃离那个牢笼,就不顾一切地跟着他到了这里……她甚至没来的及好好想想,他把自己带到情花来,是出于什么目的?
  安语然强抑住心中的紧张不安,急切地说:“我可以做打扫啊,洗衣服啊,也可以去厨房帮忙的。”
  那妖孽更加凑近她耳边,用一种蛊惑的调子说道:“安语然……你难道不觉得?以你这般好相貌,做那些粗活太可惜了吗……”
  安语然猛地站起来,推开他的手,转身倒退一步,涨红了脸喊:“反正我不做那种事!我是没钱,我也不住这里了,现在我就……”
  她喊了一半就哑了声。
  因为她转身的瞬间看见了容问离憋笑憋得快要抽筋了的脸。
  只是他马上变了脸,又恢复了原来那种淡然微笑的样子,居然接着她之前的话头说:“那你就为我擦地板吧,隔壁的小房间你可以住下。”语气自然真诚,仿佛刚才那句蛊惑的话完全不是出自他口。
  安语然张口结舌地看着他,她被这妖孽耍了!
  “只要擦地板?”
  “对。不过,每天要早中晚擦三遍,这个房间每个角落都要擦得纤尘不染、光可鉴人。”
  安语然抗议道:“要不要每天三遍这么多啊?地板每天擦一遍就够了吧?”
  容问离淡然道:“那你每天就吃一顿饭好了。”
  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擦!三遍就三遍!”老天知道,她安语然绝对不是在骂人。
  容问离点点头,指着地上他刚才喷的茶水和他们带进来的雨水说道:“擦干净才可睡觉。”
  安语然对容问离说:“给我把剪刀。”
  “你用剪刀擦地板?”
  安语然拎起头发给他看:“太长了。”
  之前在游府,作为“游夫人”她不得不留着长及臀下的长发,洗头与梳头都相当费时间。现在既然做回自己,她想要把头发剪短些,简单扎个马尾,干活儿也方便些。
  容问离微笑着说:“不许剪。若是剪了就不给吃饭。”
  安语然诧异道:“我的头发,我爱剪,你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饭,我爱不给,你有什么问题吗?”
  吃人的嘴软啊!安语然悲痛地转身,放弃了剪头发的打算。她把头发通通梳到脑后,扎个马尾,再把马尾编成个辫子,辫子仍然太长,她便把辫尾塞到腰带里。
  然后,擦地……
  ·
  安语然总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腹黑了。
  看容问离这人,完美脸庞上一直挂着优雅微笑,仿若完全无害。第一次她见到他时,还感觉他是个性格很好,很善良的人。
  但是,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
  当她早晨擦完第一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感动时,他走到窗边,从地上捡起一根头发,放在她面前……“再擦。”
  当她中午擦完第二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喘气时,他走到桌边,从桌腿下面,抽出根不足一寸长的线头,放在她面前……“再擦。”
  当她晚上擦完第三遍地板之后,看着“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的地板正在找头发找线头时,他走到她面前,捋了一下头发,一根发丝飘呀飘的落在她面前的地板上……“我擦!”
  老天知道,她安语然绝对绝对不是在骂人。
  她住在容问离隔壁的小房间里,床的上方有个铃铛,铃铛一响,她就得立刻去容问离的房间,多半就是地板某处又“脏”了。安语然发现,自己好像一整天除了吃饭以外的时间,都在擦地板,一天下来,简直比跟着死鱿鱼练功更累。
  吃饭的时候她想,容问离到底有没有洁癖?还是要故意整她?总觉得后者的成分居多。
  那么容问离为什么要整她呢?仅仅是因为“有趣”?她很想问问他,但是估计他也不会说实话,不问也罢。
  虽然她很想另外找个谋生地方,但她现在身无分文,属于赤贫阶级。如果她出去满大街的找工作,游逸就会找到她。暂时她也只能呆在情花。
  好不容易擦完这天的第三次地板,安语然直起腰,来回活动了几下,心中暗叹,若是有一把现代的拖把,拖地就轻松多了。她把抹布和水桶放回浴室,出来却看见猫大施施然地从门口进来了。
  安语然瞪着它,大感不妙!猫大若是掉几根毛,她就又要重新擦地板了。她冲向猫大,要将它抱走。
  容问离却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手指,对着猫大来回晃动起来。猫大立刻对这个活动物体表示了强烈关注,瞪大了黄色的圆眼睛,趴在地上扭动几下在游府养肥的圆臀,猛地扑向那根细细白白的不明物体。
  想捉住猫大的安语然扑了个空,回头再看时,容问离已经把猫大抱起,放在膝头,轻轻地挠着它的脖颈与下巴。猫大舒服地眯起眼睛,便两只前爪一盘,干脆在他的腿上趴下,看起来就准备睡那儿了。
  随着容问离的手指挠啊挠啊,安语然眼睁睁地看着一团猫毛,轻飘飘地落在他脚边的地板上。
  容问离看向安语然,手指地板,微微一笑。
  安语然走向浴室,暗暗咬牙——这,货,根,本,没,有,洁,癖!
  奇怪的是猫大偏偏喜欢亲近容问离,有时候外出玩过之后,都不回安语然的房间,直接去了容问离处,后来甚至就睡在他房间。因为猫大的无耻“叛变”,直接导致安语然擦地的工作量大增……这让安语然暗自愤懑,倒底谁是它主人啊?!


☆、第三十二章 交换秘密

    安语然的小单间,摆着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仅供睡觉吃饭,晚上她擦完地就只能借用容问离的浴室洗澡。跨入浴桶,全身浸没在温热的水中。安语然轻叹一声,舒服地闭起眼。
  前一天晚上,她睡得极为警醒,稍有什么细微的声音就会醒来,几次醒来,都只听到枝叶在风雨中刮擦窗户的声音。后半夜她又醒来一次,仔细辨认那声音,却是狗二不知为何打起了呼噜。
  直到天将将要亮的时候,她才放松了心情,昏沉沉地正要睡去,却听见一阵“叮铃铃”的响声。她正半梦半醒,下意识地伸手去床头关闹钟,却摸了个空,睁眼寻找声源,才发现是床上方的小铃铛正在不停地乱晃。
  她眨了眨眼,看着那铃铛晃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那是容问离在他的房间拉铃“召唤”她去擦地板了。
  一夜没睡好再加上做苦力劳动了一整天的结果就是,泡在热水里的安语然昏昏欲睡,小鸡啄米把头啄到水里去了……
  鼻子入水的瞬间她醒了过来,但水已经顺着鼻腔吸入气管,她抬起两手抓住浴桶边沿,猛地抬起头,大声地呛咳起来。
  容问离在浴室门外问她:“你没事吧?”
  安语然呛得厉害,勉强说了两个字:“……没……事……”又继续咳了好几下,才总算把气管里的水都咳了出来。
  等安语然从浴室出来,容问离笑眯眯地问她:“洗澡洗了一半睡着了?”
  害的安语然又是一阵咳嗽,这妖孽不是人!这也能猜到吗?
  她披着一头还是湿漉漉的头发准备回自己房间,容问离喊住她:“语然,过来坐这里。”
  安语然坐在椅子上,以为容问离有话要和她说。他却走到她身后,像前一天晚上一样,拿帕子帮她绞干头发,一边柔声说:“秋凉了,头发不弄干就去睡觉,要生病的。”
  闭起眼,感受着头皮上轻轻地拉扯,现在安语然又不觉得自己像个苦力了……
  她想起刚才洗完澡,把洗过的水全部舀走,倒到窗外,最后还总有些水是舀不尽的。虽然已经入秋,但等到把洗澡水都倒掉,又出了一身薄汗。她说:“我觉得浴桶应该改一下,让洗澡水自动排空,可以节约很多舀水的时间。”
  容问离一边绞着她的头发,一边问道:“自动排空?怎么改?”
  安语然想了一下:“说不清楚,你有纸笔吗?我画个图给你。”
  容问离带她进了内室,里面有书桌和文房四宝。
  安语然磨了墨,拿起最细的毛笔,给他画了张草图:浴桶抬高,略微倾斜,较低端底部开孔,塞上软木塞就能放热水洗澡,下面接上竹管或是软管,穿过墙,伸出楼外。洗完澡,拔掉软木塞,水就能顺着竹管或软管排出去。如果楼外做根长的垂直排水管,就可以让排水不影响楼下的人。
  她画完了,容问离也把她的头发弄得八分干了。他拿起那张草图细细看着,几分钟后他从草图上移开视线,若有所思地看着安语然问:“你从哪里得知这种排水法的?”
  安语然又不能告诉他自己是穿越来的,在现代不都是这样的?犹豫了会儿,她只能含含糊糊地说:“我以前看到别人这么做的。”
  容问离没再追问,只说:“看起来不错,姑且试试。”
  安语然道:“是真的很不错,这个法子卖给你,十两银子。”
  容问离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卖给我?”
  “是啊,难道这不是能带给你很多方便吗?”安语然笑得像个推销员。
  容问离却不为所动:“应该是给你自己带来方便吧?”
  安语然的笑脸有点僵硬了,她想了想又说:“舀水的话,水总是有点舀不尽的留在浴桶里面,既不卫生,也容易生蚊子啊。”
  容问离淡淡地说道:“有一点水,用布吸了就是。而且现在已经入秋,很快就没蚊子了。”
  安语然没话讲了,心道十两银子看来要落空了。却听容问离说道:“若是试过确实不错,就给你十两银子。”
  就这样,安语然赚到了穿越过来后她的第一桶银子。
  正当她得意时,容问离却给她派了其他的活儿——让她把屋里的桌椅橱柜床架等等都擦得“纤尘不染、光可鉴人”。理由是,他花了钱,应该他得益,省下的时间安语然就该多干活。
  安语然一边咬牙,一边恨恨地擦着家具。她心情不爽,看见容问离坐着,她就拿着抹布过去说:“擦椅子,让一下。”
  容问离起身去坐了另一边椅子喝茶,她就开始擦桌子,并示意他把茶盘举起来。接着她就慢慢地、极为仔细地、一毫米一毫米地擦起了桌子。
  容问离也不催她,单手托着茶盘,一手拿着茶杯,悠悠地喝着,还和她闲话家常:“语然,你知不知道?”
  “什么?”安语然头也不抬,继续一毫米一毫米地擦桌子。
  “你要擦完房里所有家具才能吃晚饭,像你现在的速度,恐怕要等到明天晚上了……”
  ·
  安语然对容问离的身份很好奇。他似乎整天都呆在房间里无所事事,大量的时间是躺在床上或假寐或真睡,剩下的时间则总捧着个茶杯喝茶。
  有天中午,她擦完地板,直起腰看向他:“容问离,你在情花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我看你这么闲?”
  他一手撑着头,一手玩着茶杯,懒洋洋地说:“你猜呢?”
  “猜中有没有奖励?”
  “没有。”
  安语然悻悻然地问:“那为什么要我猜?”
  容问离悠悠地说道:“因为是你想知道,不是我想让你知道。”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安语然也不想猜了,就算猜了这妖孽也不会告诉她正确与否,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容问离轻轻巧巧地说:“卖唱的。”
  安语然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他脸上的表情:“我不信!”
  他轻轻笑了:“以后你会信的。”
  放好了水桶与抹布,安语然也坐在桌旁,拿起自己那杯温了的茶,喝了一口:“容问离,下着暴雨的那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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