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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如此滥情-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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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身比了个手枪,瞄准。“哔”,将人灭了。女人的第六感实在是准的惊人,看她刚才说话时刻注意着露出八颗以下的白牙就知道,小姑娘是怀春了。下课期间路上学生有点多,想着臧言总要为人师表,赶紧松手换做牵着他的手。
  
  臧言看看我手上的书,眉头似乎是皱了皱,终没说什么。他不说我说,我把手里的书递给他,抱着他一只手说一条合起一根手指。
  “第一,不准和刚才那个花蝴蝶多来往,她贪图你的美色。”
  “第二,放学以后不准和学生在一起,你见几个本科老师和学生这么亲密无间了?容易造成作风问题。”
  “第三,我知道教育学院基本都是女学生,但是你上课不准一个个的看。”
  “第四,还没想起来第四。哦,等我上完这次课咱们要去买戒指,给你买,我掏钱,用我挣的钱,别超过八千六就行(这是我卡里面所有的积蓄)。你不准嫌弃不好,要每天戴着,向你所有的学生宣告你是已婚男士。”
  
  臧言侧头看着我不说话,我扁扁嘴,“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特黏人特招人烦?告诉你臧言,开封不退货,之前还可以考虑换,现在你想都别想。”
  
  没想到他这次倒是点了头,半天又开口,“买戒指那天顺便领证吧。”
  这句话听着似乎有点毛病,怎么能叫“顺便”呢?
  
  我将来的公婆没住一周也回去了,很显然,两边老人就是为了碰了头定婚期,我在晕乎乎的状态下就往已婚妇女的行列里迈进了一大步。生活有点小无聊,我依旧晚上抱着小本做课件,我的那个他在另一边或看书,或上网,或看我,我觉得生活依旧美好。
  
  第三次讲完课的时候刘烨的导师也在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教师,很和蔼的样子。结束的时候请我们几个吃饭,差不多就剩最后一期了,我无可推脱,也跟着去了。刘烨向导师介绍了一下我,导师依旧很温和的样子,并没有显的很欢迎,这让我很沮丧。席间喝了一杯酒,要是在平时我是绝对不碰的,只不过是要敬这位导师。
  
  到差不多散席我嘴里的酒味还没有被橙汁压下去,提前去了趟洗手间漱口。掏出手机看了看,有阿言一个未接来电,反正要回去了,也没有再打回去。走到包间外的时候正要推门进去,女导师的声音传来,“你这样不太好。她一个别专业的人根本就不懂这次课程,给学员介绍的时候也不能让人信服。”
  
  “杨老师,她讲课很好,您不信问问秦牧,学员反应很好。”
  “可你用她顶了本该属于你师妹的课,你们研究生三届也才七八个学生,内部难道还要搞不和谐?”
  “能者多劳,那个师妹第一次课就表现不好……”
  
  我听见秦牧嚷嚷着要打包,导师语气不是很顺耳的笑着说,“能者多劳?刘烨不是想借机追朋友呢吧。”
  我听见刘烨和秦牧的笑声,接着就是往外走的脚步声。慌忙又退回洗手间,看了眼镜子里面无表情的自己,扯扯嘴角才又重新出来。女导师再看见我点了点头,目光并没有柔和下来,许还是觉得我并没有什么真本事。
  
  我不是一杯倒,不过这晚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刘烨和秦牧他们送女导师上了出租,然后秦牧很自觉的和那个女生一起走了。和刘烨坐上的士的时候我脸上的笑又褪下了,有些后悔接了这么一次课,挣不了千把块弄的自己堵心。
  
  下车直接往家走,刘烨跟上来。我看看前面小区里家家户户的灯光,呼了口气说,“不用送了。”
  
  “嗯。”刘烨应了却没走,低着头踢了下地面说,“下周是最后一次课,谢谢你帮忙。”
  “我也没帮什么忙。”
  “其实,我有东西送你。”
  我见他一手往袖子里掏了一下,一朵在路灯下显的发黑的玫瑰露出一角,突然伸手出声说,“你看。”
  “什么?”
  
  “戒指。”我晃晃手指,“不是自己戴着玩的,是别人替我戴上的。”
  刘烨动作顿住,我看见他左手借机理了理右边的袖子,那紫的发黑的花瓣又消失不见。
  
  “呵呵,也是,你这么漂亮风趣的女生。他很优秀吧?”
  “嗯。”我转转戒指,“我们准备开学前就结婚。”
  
  刘烨出声笑了笑,抬手拨拉了一下头出了口长气,“我还以为……你看你,我差一点就表白了,要是让你男朋友知道不得削了我呀。”
  “哪儿能呢。”
  
  刘烨不知道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笑着说,“你先闭上眼可以吗?”
  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唉,算了,你看着也一样。”
  
  刘烨抬手学着刘谦的模样勾着嘴角在我眼前抓了一把,右手往后一藏,说了一声“变”,拿出一只玫瑰递过来,笑着说,“友谊的玫瑰,怎么样?”
  
  我笑,“你真浪漫,以后你女朋友会很幸福。”
  刘烨往前送了送,我想了下接过去,“谢谢。”
  “我也谢谢你,回去吧。”
  
  我晃晃手里的玫瑰转身,待看见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冷看着我的臧言时又顿住脚步。 

五十  争吵
 
    “阿言。”
  臧言一声不吭,走过来抓住我的手。力道有些大,我疼的吸了口凉气。刘烨上前抓住臧言的手腕,“你做什么?”
  
  臧言面无表情的看他,“松开。”
  “我认识你,你是教育系的新老师对吧。我是刘烨,研修会主席,我找乔佳是学术上的事情。”
  
  臧言忽然就笑了,“我和我太太回家,你的问题和解释有点奇怪。”
  臧言说话的时候喷出的气体里有浓烈的酒味,刘烨不松手,“臧老师,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拍拍刘烨的胳膊,“没事,你回去吧。”
  刘烨迟疑的松开手,皱眉说,“臧老师,您有点醉了,希望别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臧言脸上表情更黑了,我慌忙抱着他的胳膊往回拖。臧言却定住脚步,盯着刘烨说,“你们的课还有几次?我和你师母最近很忙,恐怕你要请别人做了。”
  
  我拽拽他的袖子,“说什么呢!最后一次,我课件都做了一半了!”
  臧言扭头看看我,什么话都没说却松了手,转身就走了。刘烨往前一步,“没事吧?”
  
  “没事。”我不乐意多说,“你回吧,再见。”
  
  一直到住处臧言也没再说话,我伸手拉他的手,还被他甩开了。家里冷冷清清的,臧言直接去了卧室,我一个人站在客厅里更觉得冷清。想着我也没做什么坏事,我浑身上下可是一丝和刘烨搞暧昧的倾向都没有,他凭什么把我手腕抓红了就黑着脸不理人呐?我今天还心情不佳呢,我辛辛苦苦讲课没被人肯定,还被人怀疑是不正当渠道得来的机会。这机会可不是我用手段要的,是别人愿意送上门的,我凭什么倒地中枪呀?
  
  我站在卧室门口敲了敲门,“阿言,你喝酒了?”
  他靠在床头轻柔着额头,身上已不复方才的怒气,半天才开口说,“我不希望你和他继续见面。”
  
  我靠在门上鼓着腮帮子看他,“你这是限制我作为一名学生的自由。”
  “当然,你若是坚持我无话可说。”
  
  我闷闷的开口,“总不能这时候换人?刘烨似乎得罪自己学妹了。今天他那个导师真是的,看不起人,听那意思我是凭着一张脸才挣她那几百块钱似的。谁稀罕!”
  
  “不然呢?”
  我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看臧言,“你说什么?”
  “乔乔,你不是太阳,谁都不是太阳,没有东西必须跟着你转。能读研究生,谁都不比谁差。”他顿了顿,灯光下我能看见他额角嚯嚯跳的血脉,“你该知道自己有多少能力,也该明白你参加心理学课程本身就是不负责任。”
  
  我跑了这么多天在所有人眼里原来就是卖笑呢!我认认真真备课做课件,在他们眼里一直就是一笑话。
  “臧言你是不是觉得我特不要脸,见到一个帅一点的就两眼发光看见金子似的?”
  臧言眉头皱了皱,“他心怀不轨,你该早就看出来了。”
  
  “是,我看出来了,我就是要去!我就是要做太阳!”
  我越说越气,肩膀都忍不住发抖。臧言似乎也来了气,坐直身体冷着脸哼了一声说,“乔佳你那课件本科生都做的出来,刘烨估计没少给你补充内容,你收了他的恩惠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有一天你会觉得他的小恩小惠积累到你无法拒绝的程度,到那时候你想怎么样?收了他的玫瑰二人世界?还是想再一次发给我冷冰冰的五个字……”
  
  我一把将手里的手机甩过去,手机擦着他的耳朵砸到墙上发出一声脆响,然后又跌到被子上。我大口大口的吸气,攥着拳头喊,“你个大笨蛋,大沙猪!”
  
  一场战争以我八个字的穿耳魔音结束,我摔上书房的门将自己锁进去,趟在小床上生闷气。想给小安打个电话,发现手机已经扔了,好在小本在书桌上放着。开机挂Q发现小安不在,到处乱跑就这么一点不好,若不是还有电话联系,总觉得她被外星人截获了。
  
  关了几个群窗口,上了微博看了一圈儿,打开晋江还没找到可看的小说右下角又有头像在跳。打开来却是刘烨。
  【在吗?】还有一个“衰”的表情。
  想了想敲了个字过去。
  【在】
  【没想到臧老师就是你男朋友,你们没事吧】
  【没事】我嗑嗑牙,接着敲字,【下周末的课如果我不上……你会不会很难做?】
  对方好半天才发过来一个哭脸,我发了个笑脸过去,【难办的话我讲完好了】
  【臧老师醋劲挺大,我们这样聊天会不会有事?】
  真担心你还聊?我轻哼了一声发过去一个困的表情,【会,不过我们就睡了,他喝的有点多,晚安了】
  【晚安】
  
  我关了窗口狠狠的想,臭臧言小气鬼,抱着你浑身的冷气自冻去吧,还敢跑出去喝酒。
  
  找了个搞笑小白文看到凌晨,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后背疼的不像自己的,动了动就疼得吸了口凉气。缓了半天反手摸出鼠标,这才发现电脑歪在枕头边,早就休眠了。揉了半天肩膀也没见好转,拖拉着鞋开门出去,家里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从洗手间出来去了趟厨房,打开高压锅发现里面的小米粥还热着。哼了一声进了卧室,找到手机才发现摔掉好大一块漆。有Arvin的两个未接来电,昨天十点以后。翻了翻收件箱,躺在最上面的就是刘烨的短信,简单的三个字——没事吧?
  
  靠,没事找事!
  
  给Arvin打回去电话刚接通就听见他压着嗓子喊,“姐,我昨天看见大卷儿了。”
  “谁?”
  “大卷儿,方晓文,头发烫了大卷,显的头特尖头发特多脸特畸形。她昨天又来别墅了,不过好像不知道臧言哥的联系方式,就是凑运气看看他在不在。”
  “Arvin,做男人不能这么八卦。”
  “呵呵,我不是闲着无聊吗。姐,我想给你说个事儿。”
  “嗯?”
  “我最近认识了一个人,在画展上。我们俩都喜欢那一幅《逃离》。画的是水下的一个被水草缠绕,望着海面上透下来的阳光目光绝望面色平静似水的男子。我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只想着南康,酸疼的难受,总觉得画里的人总有一天会是我自己。他就站在一边看那幅画,很久都没动。”
  Arvin说的很慢,语气里难得的认真,认真到我不忍出言打断。
  “然后呢?”
  “然后我们俩在那幅画前站到晌午,就各自走了,呵呵。”
  “啊?哦!”
  “我前一段在L大校园里看见他了,走了个照面。他看见我了,不过我们俩谁都没说话。后来我返回去跟着他走了一段,他去了报告厅,那天是联校画展,应该是有他的作品,不过作品太多了,我没找到。”
  
  “你觉得,你们是一样的人?”
  “不觉的。”
  “那你的意思是?”
  “如果我再遇见他,我会先开口说话的。”
  “我给你分析分析……你这属于……暗恋?也不算……我分析不出来。”
  Arvin在那边笑,“姐,你怕什么,我可是有节操的。我就是很开心,想找个人说说。在群里说吧,他们一定会拿着打趣我,我也觉得不合适。哦,你小心点儿大卷。”
  
  “没事,她现在已经退位了。不过你以后少看那种画,世界这么阳光明媚温暖真诚,不要总是把自己弄的很忧伤。”
  “我知道。”
  “好好生活,小安还在日本,我让她帮忙带了一套画具。”
  “哇,我能不能多要些白桃纸?能不能再附加一套漫画画具?”试探。
  “你要漫画画具做什么?”
  “你去日本不带漫画画具还有什么意义?”理直气壮。
  “这意义和你有关系?”
  “我收藏!”继续理直气壮。
  “再说。”
  “行不行吧?”撒娇。
  “……行。”
  “嘿,姐真好,我会把小SB们养大的,byebye。”得意忘形。
  
  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我无语望天花板。
  
  看看时间臧言也该回来了,洗漱好穿的漂亮一点主动去做饭,不过我的谄媚明显没得到回应。他不知道是真忙还是假忙,吃饭的时候还在看手里的资料。你以为自己是国家主席身边的助理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我极其郁闷的吃了中饭,后背肩胛骨的地方压了一夜鼠标,有点中了玄冥神掌的感觉。放了碗筷踢踢臧言的脚,“喂,我昨晚问了,他说不太好再找别人。最后一次课了。”
  
  臧言抬头看我,“昨晚?”
  “嗯,昨晚。”貌似是越描越黑了。
  臧言收回视线,“嗯。”
  我眨眨眼,“嗯”是什么意思?是表面“知道了”的意思,还是内层“我仍旧不高兴”的意思?不过好在没有不理我。我得寸进尺的背对着他跪在他面前,肩膀一缩从大领子里裸出半个,很委屈的扭头问,“你昨晚是不是跑我房间给了我一掌?你不开心可以说呀,我也不开心可也没有偷袭你。你看看,是不是青了?我起来的时候就开始疼。”
  
  一个温热的指尖在我背上摁了一下,很疼。我皱眉呲牙,“是不是你打的?你也太狠了。”
  
  臧言又戳了两下,越过我的肩头拿起桌子上的文件夹,热气喷在我侧脸,还没等我想起偷袭就已经起身,头也不回的去了书房。
  
  我对着他消失的地方鼓了半天腮帮子,终于气咻咻的下了决心,绝不低头!这件事上我一点错都没有!
  
  沉默中吃了晚饭,然后就跑回小床上窝着,碗筷留给某个冰块自己收拾。抱着手机和小安发短信,翻滚间又压到一个鼓起的东西,爬起来重新收拾。我要是再硌上一晚,估计就得瘫了。是一个小袋子,拉开拉链里面是一瓶跌打药酒,还有一帖壮骨贴。撇撇嘴重又拉好放到一边,我又不是大猩猩,胳膊没那么长。
  
  晚上依旧睡的很晚,看小说看的我眼睛都斜了。迷糊间忆起去了趟洗手间门忘了反锁,迷迷糊糊的觉得被人抱起翻了个身,背上一凉又一热多了个肉乎乎的东西贴着,一下一下的推揉。皱眉睡的不安稳,正舒服的时候那个肉垫却离开了。我听见自己很不舍的喊了一声,“阿言。”
  “嗯。”
  真好,原来就在枕边呢。 
 
五十一  完结章
 
    第二天起来依旧浑身酸痛,趴着的时间太长,胸口那两坨高地被压成了两片红。虽然发现药酒被人打开过,背上也多了药酒的味道,但是还是无法缓解我作为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之一被如此戕害。
  
  别别扭扭的过了一周,终于熬到最后一次课,看看坐在沙发上抱着一本全英专业书看的貌似很投入的臧言,没憋住又蹭过去,弯腰弯成头朝下,对着他的嘴角吧唧了一口。丫的要是再不理我,我可就真的生大气了。我气起来可是老天爷都哄不了的,你最好适可而止。
  
  臧言抬抬眼皮看我,脸上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黑气,不过同时也没了喜气,简单的说可以称之为面瘫。我保持着高难度的动作看着他,终于在我觉得口水倒灌要从鼻子里流出来的时候听见他说,“你要道歉?”
  
  我直起身,“我不道歉,我自始至终绝对忠诚。”
  “哦,再见。”
  
  我怒了,丫怎么软硬不吃?我也是有底线的!
  “你这是家庭暴力的一种,我抗议。”
  
  臧言懒洋洋的撩撩眼皮,“这是原则问题。”
  “我哪儿做错了!”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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