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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如此滥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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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我得出了。
臧言点点头,“不怕,日子长着呢,以后挣到了再还我。你眼下是不是该算算另一件事?”
“什么?”还有什么没算清的?难道我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出轨了?
“算算三年前我第一次开荤,至今才要了你六次,平均到每年,一年两次。这样的频率,让我的生活很压抑,你是不是该主动补偿一下我的损失?”
我瞠目结舌,先前怎么没发现臧言还有这一面呢?整个一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再者说,那能算第一次开荤吗?说足了也不过是在我身上第一次耕耘。呀呸呸……
我翻了个身继续捯饬计算器,滴滴答答的声音还怪好听,这么一比,屏幕上的阿拉伯数字比旁边那个非人类的抽风外星文简单易懂多了。
片刻后,“算好了?”
算你个大头鬼呀!我拿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臧言探头看了看,“嗯,一万六,其实不用平均一天两次,可以刨去星期六星期天加国家假期。再说一万六千次,丫头,你确定你受的住?”
呸,我受得住你倒是一夜给得起呀?
我面无表情的将本子计算器放到床头,偷瞄了一旁那匹狼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过枕头蒙住了头。
“嗯,不错。”
臧言显然对我脸朝下趴着的姿势很满意,一条腿压住我开始伸手进去解我胸衣扣。我瑟瑟发抖,憋笑憋的。丫怎么这么能装呢?谁告诉我,我那纯良无比面瘫正气,动不动黑烟缭绕的大师兄啊他去了哪里?
他在这里!
沙师弟,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师傅,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二师兄,大师兄被妖怪抓走了!
师傅、沙师弟、二师弟,我被妖怪抓走了!
我心里说着单口相声嘿嘿的笑,可是我想翻身翻不动的时候笑不出来了。忍着他火热的唇贴在背上带来的颤栗,往前爬了两次发现顶着床头没出路。左右动不了,只能又往后退了退,这一退,腿根就碰到了不纯洁的东西。
“喂。”我声音忍不住颤抖,“那什么,你,你别压着我,我喘不过气了。”
“你知道吗?你今天眼睛一眨不眨的说房间里要怎样不要怎样,看起来特别认真。”
一只手在我腿根处摩挲,一凉一热,激得我瑟瑟发抖起了一层鸡皮粒子,这次是真的抖。
“让我忍不住想一口吃掉……我发现,一口不行,我要慢慢品。”
“阿,阿言?”
“阿言呐。”
“嘘,别急,就来。”
谁,谁急了!我红着一张脸趴在床单里,感觉着火热的进入,羞窘的背都僵直了。
“乖……回头。”
不回,我怎么回?做 爱还要高难度一百八十度转动脖颈,你以为我的脑袋是三百六十度可自行旋转拆卸的呢!可是微微发疼的撞击还是让我忍不住偏了头,好吧,一百八十度我转不了,四十五度到九十度之间还是勉强可以完成的。唉,你倒是轻些呀。
臧言咬着我的嘴唇哼笑,“乖。”
无限哀怨。
我听见自己脑袋里一声鸡叫的时候臧言终于长长出了口气让我的四肢重返久违的大床。我满眼泪光的看看卧室四周,丫够狠的,我怎么没注意到这卧室这么多家具呢?还让他抱着挨个熟悉了一遍。想起他将我往桌子上一压,温柔似水的问我,这桌子好吗?你看,高低正合适。
靠,我想杀人!
“还好,还好不是一夜七次男。”陷入黑暗前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哦,不是我,绝对不是我。天灵灵地灵灵,恶灵散去!
第二天臧言上午后两节才有课,睁开眼看见身边睡的正香的男人我就忍不住皱了眉。他的身体为什么不符合生理书上的解说呢?每一次中间有停歇是不错,但是多次那样那样,很科学很负责很严谨的来讲,应该会肿大疼痛吧。
我偷偷掀开薄被往里看了看,窗帘太厚光线不足,看的不太清楚。缓缓往下滑了滑,嗷,腰酸背痛腿抽筋,一样没落下。呲牙咧嘴的又往下滑了滑,看见半支着的丑东西有些心疼了。瞧瞧,消不了肿了,活该你疼。
可惜地啧啧嘴,慢腾腾的爬上去,还没找到舒服的位置躺好就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雾蒙蒙深幽幽黑漆漆的,真好看。我特圣母的摸摸他的脸问,“那里疼不疼?都肿了。”
半个小时后……
我死尸一般瘫在床上,看着站在衣柜前换衣服的臧言,恶狠狠的告诫自己——乔佳佳,以后再圣母就赐你一把刀,你在笨死之前就直接了结了自己吧。
这一天,臧言博士用身体教会我这个研究生一个词——晨勃。
“没够七次,让丫头失望了,剩下的晚上补。”
我看着上身蓝底白点衬衫□休闲西裤一表人才光着脚走出去的臧博士臧教授,咬牙切齿的一把抓起枕头,在他回头一挑眉的瞬间手一软又放了回去。
我拍拍枕头安静的缩回去,抖着嘴唇冲他温柔一笑,然后看见他白牙一闪,好听的声音传来,“好好补觉,我熬上八宝粥,睡醒了起来少喝些。”
衣冠禽兽!
四十五 萌物
以后的一周我的天地不见日月,生活基本简化成吃饭上茅厕洗澡睡觉嘿咻嘿咻的简单模式,以至于小刘设计师找上门的时候我游魂一般的眼神吓得他直直后退了三步。
我眼神一敛咧嘴一笑,“我以为那谁回来了呢。请进请进,不要怕,我是人。”
最后一句让我想起抗日电影里面必不可少的一句台词——太君,太君,我是良民,大大滴良民!想想我沦陷后惨淡的人生,不禁悲从中来。
我抬手挠挠自己故意揉乱了的头发,又赶紧捂住眼睛下面画出来的两条眉毛,心情沉重的小跑着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姐,呃,姐,今,今天家具送过来。您确定书房要那么大的书架吗?主要是不好打理,并且装不满的话不是很好看。”
“确定,你放心吧,他的书特别多,整箱整箱的都塞在床底下呢。哦,主卧再加一个小书架好了,很简单的那种,以后用起来也方便,你看一下加在哪里比较好。”
小刘进去看了一圈,很不给面子的说,“墙上不动比较好,主卧整体感比较强。您说的那种简易书架钉在床头或床内侧都不安全,钉在远处起不到您要的效果。不过可以把床一侧改装一下,做个内置的小书柜。”
我扒着床单看了看,还是算了,好好一张床钻个大窟窿,麻烦。
小刘带着人抬家具,我关了卧室门坐在客厅里上网。那边实在是没有我下脚的地方,还不如喝着水等看结果的好,再说我一个外行只能看看热闹。
好久没上Q,登了Q就看见小喇叭闪啊闪。因为我自有Q那天起就一直隐身,里面加好友的人也都是同学家人和熟悉的朋友,又加上我抽风的名字胡小兔,有人加我的几率比吃出双黄蛋的几率还低。打开的那一瞬我就释然了,原来还是熟人,刘烨。
点了确定新建了一个研究生文件夹,心里忽然就有那么一点点自豪。咱也是研究生了,以后和臧言差的就不是两个阶层,而是一个阶层了。可是再一琢磨,我将有三年时间不能往家里拿一分钱,感觉真不好,让人想起菟丝子。
【在吖】
我愣了一下,【现在不是该上课吗?】
【没课,研二下学期已经没课了,回家了吗?】
【哦】
【我看有的学生一直在这边住着呢,我一个学弟已经开始跟着老师做课题了,你要是没走就好了,可以帮忙代一下课,还有钱赚】
我眼前金光一冒,忍不住问,【代什么课?我做得来吗?】
【那有什么做不来的?你们不也学心理学吗?其实就是给其他公司和学院的团队做一下心理辅导,入学的新生也会有,非实践性的按着课件讲就可以,没什么难】
【你们一节课多少钱?】
【怎么,想回来吗?其实活儿不累,特别是带本科新生,就是做几个心理游戏,一次几个小时二百多块钱吧】
我砸吧砸吧嘴,出去一趟二百多,虽然是小钱,不过总比闲着强。
【你这样找专业外的学生会被你学弟学妹们骂的】
【呵呵,其实是因为特教专业的更适合,这次培训对象里面有一个听障,导师还专门提醒要关注到她。我是真不认识特教的人】
【嘿嘿,我手语还可以】
【怎么样?】
【行啊,要讲什么你提前说,我好准备一下】
【ok,回头再细说,还有,名字不错,胡小兔】
我咧着嘴笑,【其实是糊涂的谐音】
无聊的时候找个人聊聊时间过的还是挺快的,旁边电钻打眼儿的声音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臧言一手提着蔬菜进来的时候我们刚好敲定时间说byebye,看见我脸上扯着大笑脸竟愣了愣。
可怜见的。
我窜过去接过袋子,笑着说,“我错了,我不该每次你推门进来都吓唬你,小言小宝贝儿,从今天起我要崛起,要挣钱买菜,要做独立自主的八零后优秀人妻。”
我看见臧言的一条眉毛从这头抖到那头,指着那眉毛张嘴要笑,笑声刚卡到嗓子眼儿就听见身后“吧嗒”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就见小刘同志面部微微抽搐,伸出的手还没有收回,地上是一个文件夹和散开的设计图纸。
好像,刚才,那个叫乔佳的人又出糗了。我三两步窜进了厨房,装模作样的将土豆苦瓜上海青和排骨分类摆好,然后抠着手指头躲了一会儿,深吸口气蹭过去,力持端庄大方的笑着问,“小刘留下来一起吃晚饭吧,我做菜还不错。”
小刘咧咧嘴笑的很勉强,臧言揉揉我的头,“去把排骨炖上吧,加点黄豆。”
我又看看小刘,他对上我的视线赶紧又看向一边。我想,坏了,他一定是把我当神经病了。再一想,那臧言就成了一个豢养神经病的变态?这么一想心里就平衡了一些,总算是有个不正常的和我做伴了。
我在这边洗黄豆,一面还要见缝插针的借助电钻停下的间隙偷听小刘和臧言说话。电钻是不响了,锤子又叮叮当当的唱上了。不过俩人对话似乎并没有提到厨房里正在殷勤的做饭的那个,谈话中心还是围绕那个惊世骇俗的大书架,听小刘的意思,还是想只装半面墙。搞了半天,那一面书架还没装上呢,这效率。
送走他们一群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小刘最终没有留下来吃饭。我闻着一屋子的骨肉香屁颠屁颠的跑去了书房。整整一面墙壁的格子,还是我心里想的那样。书桌很大很长,拐角的地方多了一个从天花板垂下来的水晶灯。真好看,就是不知道以后擦起来会不会很困难。一旁是一张和书桌一整套的单人床。另一边挨着打通到阳台的玻璃落地门旁是一个双人实木吊椅,若是阳台上摆满盆栽,坐在这个位置正好看到鸟语花香的一片小天地。
我盘腿坐在吊椅上,臧言伸脚推了一下,吊椅晃晃悠悠的就摆了起来。眼睛转来转去看着边边角角的细节,看着东西不大,其实又不少花钱。
“金丝雀。”这是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凭什么住人家的房子装修还拿不出一分钱呢?我应该工作几年再谈论婚嫁的事,弄得现在不敢问爸妈要钱自己又出不了力。
臧言似笑非笑,“房子我没掏钱。”
“我知道。”
“装修的钱没问家里要。”
“我知道。”你多能耐啊,准备复试的时候一百度才知道那么多篇论文都是臧言博士写的呢。
“你也不是金丝雀。”
“我…知…道。”
“声音没金丝雀好听,长相也没金丝雀小巧。”
我嘴角抽了抽,起身去了厨房。吃光你的喝光你的,然后榨干你的身体,这是乔佳佳近期目标,哼!
小刘又过来跑了几趟,工作基本完成。网购了两床被褥,一切准备就绪,就差臧言至今意义不明的“咱爸咱妈”登门了。期间给老妈打了个电话试探了一下,听她没有过来的意思,还先斩后奏往我卡上打了几万块钱,笑呵呵的说即使住在臧言那里也不能白住,占了人家一间房就是不交房租也该买件家具。
老妈纯洁的表态让我一阵面热,我多么想告诉她老人家不是一人一间房,是两人一张床。不但如此,您女儿已经很久没有出门逛过了。唉,不见天日。
下午趁他去上课见了刘烨一面,抱回来几本书晚上用他的电脑做课件。难得见我这么用功的翻书,臧言洗过澡往我身边一趴,搂着我的腰盯着电脑看,半天才问,“做这种触康健的课件?你懂吗?”
“我不懂,我只要讲明白就行了呗。”我拍掉他的狼爪,“我要工作你没看见,不许打扰我。我周六下午要出去,晚上八点前回来。诶诶诶,不准说不!我都多久没出过门了?”
臧言拿走我胸前贴着的那本书看了看,“刘烨?我见过这个人。”
“你想入研究会?”
“什么?”我疑惑。
“没有,他,学院研究会主席,除了个子不很高,还算可以。”
“男生一米七以上就可以了,不算低。”
臧言扔了书躺好,拿起一本McCay Vernon的聋人心理没再说话。我噼里啪啦敲了半天字,时不时瞄他一眼,见他半天也没翻页,眼睛微垂着迷人的不得了,憋不住踢踢他的腿“嗨”了一声。
臧言抬抬眼皮又垂了下去,我乐的不行,往下滑了滑,吧唧一口亲在他嘴角,笑着说,“当然没有一米八的帅气,他哪儿都没阿言好。唉,真可爱。”
周围的冷气弱了一些,只是他那脸还是面无表情。受不了了!合起电脑放在一边,翻身压住,笑足笑够了才捏着他的脸说,“怎么这么可爱呢?之前都没发现。”
臧言终于抬手搂住我,侧了侧身让我躺好,皱着眉说,“不该是你的课。”
“我知道。”
“他目的不纯。”
我晃晃手指上的戒指,“不挣白不挣,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等我挣够了钱,也给阿言买一个圈儿套住。”拽着他的手亲了亲,“就套在这里。”
“周六上午爸妈过来。”
“啊?这么快?”我皱眉拍拍忽然心跳加速的胸口,这么一来,下午就更应该出去了,显得我还是有事业不是吃白饭的人。
“我都答应人家了,今天都周三了。我上午和你一起接他们,下午讲完课不和他们一起吃饭好不好?”
臧言垂着眼帘看我,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道阴影,半天才抖了下睫毛开口说,“下不为例。”
嗷,萌死我算了!
四十六 矫情到底
丑媳妇要见公婆,自然要把家里弄干净。我晚上做课件白天搞卫生,把家里的地板全部用抹布擦了一遍,又翻出臧言的书把书架摆了摆。因为不出门,还只有复试时那一套衣服和臧言之后买的两套休闲服,在家里也都是穿他的睡衣晃来晃去。还有网购的被褥,家里不太够的碗筷,还缺一个电饭煲、一个煎锅、拖鞋……
这么一合计我有些不淡定了。晚上臧言回家看着屋子里处处闪亮亮,由内而外就发出柔和的光。可是那光太弱,一点也没把我心里的紧张缓解下去。以至于我整顿饭期间都面无表情,本来就不够用的大脑都用来算计买什么买什么牌子去哪里买了。
不过女人购物从来都是疯狂的,第二天一天时间我扫荡了一家超市两家商场,守着一堆东西等臧言来接的时候我看到了他抽搐的嘴角。老妈给我的那几万块的房租钱一紧张也不觉得花着烫手,只觉得刷卡的时候特舒坦。特别是我一身皱巴巴的运动服拖着中高档从芯儿到表的床上用品结账时收银员的眼神让我特别满足,不过回到家累的死猪一般趴在床上动不了的时候我脑中灵光一闪,捶了一把褥子吼道,“靠,丫的肯定把我当成兼职陪床小保姆了。”
臧言难得贤惠的拿温毛巾给我擦脸,然后坐到我腿边给我揉腿。这待遇,让我不自觉就自我膨胀了。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听见臧言说,“紧张什么?都是一家人。”
“嗯哼,你不紧张,是我见公婆又不是你见公婆,他们要是不喜欢我……你说,我这么折腾他们儿子,老爷子病的时候连面都没漏,搁谁谁能不计较啊?”
“知道心疼我了?”
我呜呜的哭,“我错了,我以后天天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臧言手下用劲儿捏了下我的小腿,我抽了口凉气,听见他问,“酸吧。”
“嗯!”我点头如捣蒜,“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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