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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如此滥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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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在冷战,可是我还是没憋住哼了一声讥讽,“师兄大人,你管的可真宽!”
“身体不好就别熬夜。”
关你屁事,我腹诽。
“确实关我事,你不用腹诽。”
我翻了个白眼,甩开胳膊上楼。臧言住在我隔壁,跟着上去,在我关上门之前说,“明天早起,我带你去看看有没有收获。”
“稀罕!”
这不是反话,是鄙人的内心独白。第二天我起的很早,虽然陪同对象不理想,但还是早早的去找了那位大叔下了地。兔夹下在麦田尽头一个茅草坑里,据说那里有一个兔窝,不过可惜,兔夹还是兔夹,连个兔毛都没有。
大叔收了兔夹回家吃早饭,我和臧言一前一后走在麦田里,谁也没有说话,不过气氛并不凝结。有一个词叫舒服,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他在我身边我就觉得舒服。之前是纯粹的舒服,现在是痛且舒服着。
元宵节的时候婶婶很早就在竹筐一样的东西里用糯米面和买来的馅儿滚了汤圆,到了晚上,我和丹丹搬了各式样的烟火到平房上放。沿着围栏将小花筒放了一圈儿,然后再一个个用长长的香点着。我是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玩儿,想着这是和臧言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忍不住就将手里一把蜜蜂样的花炮给了他。臧言脱了外套给我,要了香过去,在手里点燃了再扔到空中。然后“蜜蜂”就在空中嗡嗡的转一个彩色的圈儿,燃尽后一头栽尽黑暗处。
这夜为了点焰火,路灯并没有亮。我坐在围栏上,借着不远处高高的烟火打出的亮光打量臧言。点手里的炮时眉头就轻皱着,扔出去后就会松一下,来回两次竟然勾了嘴角。棱角不是太分明,方下巴中间的小小窝因为每一次紧张的皱眉就微微动一下。即便是这样,还是男性气息十足。有人说,女人的双下巴不完美,但是长在有的人脸上就是一件精美的工艺品。那么,男人方下巴上的小窝也不是谁都衬得起,长在臧言脸上就堪称完美。我当初怎么会有勇气拉了他这么个优秀的人去开房呢?
耳中充斥着远远近近的噼啪声,站起来四望,远处焰火升空,几乎能照亮半边天。臧言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不止,我拿出来了看了看,两个字——晓文,像是一个响炮在耳边炸开,震得我耳朵发疼。
我抬头看向和丹丹支花筒的臧言,他恰好抬头,笑着说,“丫头走远些,试一试这枚手榴弹。”
我拿着手机走到另一角,看着臧言手执礼花弹丹丹用香点着,他松手往用两层砖架好的纸筒里一丢就往后跑,两个人都没跑远那枚礼花弹就坐地爆出了一片蓝色花瓣状礼花,两个人同时跳了一下。
我心里一紧,往前走了一步就听见丹丹大笑,“臧言哥哥,你是不是丢反了?”
“不能啊,是不是这礼花有问题?”
“才不是,你问乔乔姐,我们俩一起点过一个,空中炸开可好看了。是不是乔乔姐?”
婶婶在下面喊,“你们小心些,礼花弹下楼来放,房子要震塌了。”
丹丹哈哈大笑,趴在围栏处冲下面喊,“垫着砖头咧,诶诶妈,别让他们玩我的烟花棒,我一会儿和乔乔姐玩哩。”
“你下来拿走呀,我要不回来。”
丹丹大叫,“还有我的小火鞭!叔叔你都多大了还抢我东西!”说着冲我挥挥手就奔了下去。
我笑笑没说话。街上有人放礼花弹,臧言站在围栏旁往下看,我无心看那热闹,只觉得手里的手机每震动一下就牵扯的我胳膊发疼。我是期待些什么的吧?嘴里说的再决绝,也是贪心那些都是假的。可是乔佳佳,你有什么资格拦住人家通电话呢?第一,你已经说了分手,虽然人家没同意,你隐隐也小高兴了一把,但是能不能干脆一点?第二,这种时候人家手机里还存着“晓文”呢,你的名字也只不过是一个“乔”字。这就是所谓的嫉妒吗?
手机停了震动,我叹口气走过去准备告诉他,恰好手机又震动两下来了短信。抬头看向臧言,对上他含笑的视线,在烟花照亮的夜空下愈发显得目光宝石般盈亮。
楼下丹丹喊,“臧言哥哥乔乔姐快看,我爸爸也放礼花弹呢,这个好看!”
臧言转过头去,我抿抿唇,动了动手指点开了那条短信。内容很简单——阿言,不在吗?怎么不接电话?广场上正在放烟花,站在阳台上看了会儿就止不住想你。很漂亮……
还没退出又是一条,我紧紧唇将手机丢回口袋。震动的“嗡嗡”声再起,臧言指着升空的礼花回头的笑脸变得不真实起来。
“你的电话。”我递了外套过去,语气有些微讽“还有,别冻病了,显得我这个师妹照顾不周。”
臧言脸上的笑略收了收,看向我的视线带了一丝询问。我扭开头看下面街上拎着灯笼跑来跑去的孩子,耳朵却不由自主的留在了这里。
“嗯……在X市。”
四个字后就是沉默,直到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
我做不经意状看过去,却见他一张脸绷得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水泥地一转不转。忍不住直起身,片刻后他才似又找回魂魄,慢慢有了动静。臧言抬手捂住脸深吸了口气,吐出来的时候转头向我,问,“丫头,我得回去,能帮忙找辆车吗?或者村子里有没有的士可以用?”
“发生什么事了?”我下意识的问。
臧言摇摇头,声音都有些发颤,“我得先回去。丫头,我得赶紧回去。”
我眨眨眼,转身就往楼下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那事情还和方晓文无关。
臧言只说家里出了些事情,需要尽快回去,我记得上次他说过父亲身体不好的事情,并且竟然从老家转去了D市,心里也跟着一阵阵发急。村子里自然没的士可拦,我准备开车送他回郑搭机,第一个就被众人否了。爸妈收拾了东西,四人连夜回了X市。臧言在X市打的去机场,走之前抱紧我拍了拍我的后背。一个字也没说,我却感觉到那轻轻两下的重量。我说,“我会注意身体,你路上小心,有什么事都不要慌。”
他什么都不说,我反而更担心。的士打着侧转灯消失在十字路口时,我下意识的往前跑了两步。其实,我想跟着他回去的,他若是愿意和我分担。
夜里没怎么睡,第二天拿着臧言送回来的手机晃来晃去想发个短信,斟酌了半天打了一句——家人会健健康康的,一定会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身边。回头读了一遍,觉得后面那句太狗血,前面那句大有诅咒别人父亲发病的嫌疑。叹口气删了,只发过去四个字——一切平安。
安安打电话过来,问过元宵节快乐就对我生病一事发表一通感叹,然后说过两天就回D市,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目前是老妈不把我养肥两斤就不准备放人,生怕我学之前那次,一个人下火车晕倒在车站。我让她帮我打听一下臧言的事,安安保证打听到及时汇报。又闲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
一连三天我都没收到任何来自臧言的短信或电话,第四天的时候依旧不能安然入睡。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灾难扩大症兼被害妄想症,总觉得他家里一定出了什么大事,还隐隐觉得像是有什么真正的抽离,导致我静下来就不停的胡思乱想。再说,似乎也到了开学的时间了,他只剩下半年毕业,做博士论文压力应该也挺大。这一切关怀的出发点都是源自于我们是师兄妹,是曾经的暧昧不清者,而非现在的关系,这点你们要相信我。
看看手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十分,看了两眼小说,精彩的仙侠,却有点看不下去。我想,既然知道他家里出事了,不管怎样,都应该打个电话慰问一下。手机那边传来彩铃声的那一刻我偷偷吐了口气,一首梁静茹版催人泪下的《问》唱了大半,在我以为不会有人接听的时候电话却接通了。
我在这边扯着嘴角笑了笑,准备开始一个比较轻松的开场白,不料那边却一改不先说话的习惯,竟先开了口。而且,还是个女音,刻意压的很低。
“乔小姐?阿言睡着了,有什么事情吗?”声音有些慵懒,似乎是睡梦中刚醒来一般。
“他在哪儿?”我声音喑哑,心里忽然就破了一个洞,所有的担心所有的想念,一瞬间就漏了个精光。
“我旁边呢,要叫醒他吗?”声音里微微上挑,有那么一丝轻蔑。
我摇摇头,将手机拿到眼前,下面的毛绒龙猫挂件还挂着,屏幕还没有暗下去,上面显示着“阿言”,通话四十四秒,一个以死开头以死结尾的数字。我在它跳成四十六时挂了电话,下床拉开落地窗,坐在卧室与阳台间的台阶上,透过带着雾气的窗户看对面小高层上亮着的灯。固执的等着所有的灯都熄灭,可是大概十层的那间房子阳台上的灯固执的亮着,外面天大亮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很傻逼的守了一夜。起身拍拍屁股爬上床,心情平静,前所未有。
三十一 分手很简单
臧言打来电话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那时我吃饱喝足正躺在床上抱着大抱枕规划我的未来,看到手机屏上闪动的“阿言”两个字不惊喜也不悲伤,真正做到了无喜无悲。
接通电话等了半天,只听到对方细微的呼吸声。我已经被好吃好喝卧床看小说的生活磨得神经大条且思维缓慢,听了小十分钟的呼吸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最后还是臧言叹了口气开口,“丫头,对不起,这么久没给你电话。”
“没关系。”
“丫头……”深呼吸声,接着缓缓吐出,“好想见你。”
我闭了眼,同时也闭了嘴。
“丫头,你有说话吗?”
“没有。”
“什么时候回D市?”
“目前没打算,你应该开学了吧?”
“最后半年,比较自由。”
我点点头,盯着吊灯下的一个青花瓷风铃看,抬脚碰了碰,叮叮呤,声音清脆。
“臧言。”
“嗯,你说。”
“谢谢你愿意试着爱我。”
“……”
“也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包容。我这个人,有时候吧,挺不讨喜的。”
“……”
“还有,以后不要联系了吧。祝你答辩顺利,家人健康。”
谁都没有再说话,手机在约摸十分钟后滴了一声自动断掉了。我抬眼看看没了信号的手机,有些感谢移动漫游扣费的神速。深吸口气放松自己,一连深呼吸了几次,才渐渐憋回奔涌而出的眼泪。
氧化氢不值钱,可我喝下去再走到泪腺里不容易,我没必要一流再流。臧言是个好男人,我也不是一个心理阴暗的人。我信他,但我不信我自己。他既然留给那人机会暧昧,那就且暧昧下去吧。我不玩了,耍心机,太累。
道理上说,这次我在分手一事上抢占先机,可是谁能告诉我,心里怎么就这么疼呢?或许是因为我清楚的知道,这次,是彻底没有然后了。
臧言和袁毅不同,自那次电话,就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里。小安四月初飞美,我在电话里说了分手的事,她叹息说,佳佳,你好笨。不过没关系,以后会有更完美的,不管嫁不嫁得出去,我都会陪着你。
时隔一个月我又哭了鼻子,不为爱情,为友情。
中间隔了没几天接到叶璇的电话,也要出国了,聊起萌萌我才意识到,这般吃喝等死实在是太堕落了,我还有自己的事业要做。用了一夜的时间想了个大概的目标,吃饭的时候告诉爸妈,被老妈一巴掌拍死。
老妈理由很简单,“都毕业了,还读什么研?读完研出来就是老女人了,是不是还想继续往上走成博士呢。”
“不是不是,”我赶紧澄清,“主要是我这个专业太坑人,我想进高校,像我爸一样带了学生教个课什么的,我这学历也过不了那个坎儿啊。说起来,做一个大学老师脸上也比较是有光不?当然,如果需要读博的话,呃,读博的话,那就是三年以后的事情了。或许出国转一圈儿什么的?”
老妈嗤之以鼻,“别觉得出国就是美事,你爸爸带的一个硕士出国读博,一边学习一边打工,课业上还有些跟不上。一年后回来,就去年过年的时候来咱们家的那个,你也看到了,瘦成什么样子了?国产山猴儿,体重对半折,听说现在论文还没着落呢。”老妈转头看老爸,“你问你爸,看是不是真的?叫什么强对不对?”
老爸笑笑,“读研不是坏事,有能力的话可以直接出国读研,这样就可以省去读博那一步,不然国内的研究生也没什么价值。”
话毕受了老妈一掌,爸爸转头对她说,“你也该学学女儿多出去走走,窝在X市,慢慢就会小市民心理。”
“你个老头子,敢嫌弃我小市民?”老妈摸摸依稀可辨年轻时美貌的脸嘀咕,“我都老成小市民了?”
我笑,“妈你不管老不老,都是小市民——小城市里的人民。”
老爸也笑,“我和乔乔是督促你学会享受生活……”
“不用督促,我已经很享受了。读研我不反对,反正研究生不影响结婚生孩子,研究生期间生孩子还好呢,生活规律健康,对孩子也好。出国是大事,老乔你别撺掇,有多少把家底填进去孩子照样吃苦受累的?有那几十万不如在国内舒舒服服的过日子,偶尔出去玩一玩。再者说,我好不容易养大的漂亮闺女,可不能便宜外国人。”
“什么生孩子结婚,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有,也只是这么一说,乔乔并没有那想法。”
“你这是心理暗示,会引导她去想。美国什么的,我不去,各种菜都能生吃了,要么就是白开水煮。”老妈叹息,“我看见他们叉着卷心菜吃,就总想起兔子和黄牛。”
这联想也太穿越了,我忽然之间就为自己的无厘头找到了源头——遗传呐。
看着二老斗嘴,心里有些羡慕。等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辩的差不多了,我狗腿的一人夹了一筷青菜。
“老爸老妈,五一去D市玩一趟吧,我就是考研,留在D市的可能也不大了。在我告别之前,咱们再好好玩一次。”
老妈叹口气,“臧言那小伙子不错。”
说罢就一眼接一眼的瞄我,我被瞄的脸上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摆,胡乱的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打算先回D市为爸妈的旅行踩点,走之前袁姨打电话让我把袁毅落在家里的一套衣服捎过去。有些无奈的趁着她下班的时间去了一趟,正如我所料,并不是一套衣服那么简单。
自我一进门袁姨就开始唉声叹气,“小毅总是不懂得照顾自己,高中的时候大件衣服还是带回家洗呢,他一个人在外面我就一直不放心。听说他和筱幽分手我还担心了好一阵子,怕他没个女人在身边吃不好穿不好。”
“都这么大了,连个女朋友都没带回来。上次那个筱幽不是挺好的吗?去年还给我打过电话拜年,听言谈就知道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看看面容貌似愁苦的袁姨没说话,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人家话锋一转,扭头问我,“佳佳,小毅最近给你打电话了吗?刚过年的时候天天念叨你低血糖的事儿,还让我帮着给找偏方呢。”
“谢谢袁姨。”
“其实得谢小毅,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和你倒是真的亲。”
我扯扯嘴角,“袁毅很优秀,现在也才二十五而已,以后找的女朋友会更漂亮更适合。”
袁姨皱眉看我,“我以为你们……上次来这里找我们小毅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我看看床上那件被袁姨翻来覆去折叠的衬衫,皱皱眉说,“我和袁毅只是朋友,袁姨不用担心我挡着他找女朋友。可能筱幽不是他心目中的那个……我在D市不多留,袁姨还有什么东西要带的?以后怕是没有机会了。”
“你要回来?”
“说不准,不过不会呆在D市就是了。”
袁姨偷偷瞄我一眼,低头开始一颗一颗扣衬衫上的扣子,好久才听见她叹口气说,“我也不是那个意思,若你们喜欢,就呆一处,我瞧着小毅他……”
“他只当我是老同学,我也是。”
袁姨点点头,将一条长裤叠好,和衬衣一起装进袋子里递过来,“佳佳也别怪袁姨前几次给你说亲,你和小毅不合适。你太倔,做事又狠得起来。像你妈,表面看着柔柔的,心里面狠劲儿可下的去了。当年你爸只不过是因为歉疚找过我一次,你妈什么都不问,就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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