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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鬼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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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看我看懂了,又拉我去看下一幅,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另一块浮雕上面,棺椁给挖掘了出来,给刻上了一个影子,影子趴在棺椁上面,似乎是一个人又不是人,下面一副,这个东西正在离开棺材,向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势,向一边的人走去。

  我看着影子的动作,竟然和单军临死前的动作一模一样,开始有点冒寒气了。

  而再下一幅画,就是所有的人都变成了死在了地上,画面上只剩下了那只棺材。

  少爷让我看他的嘴巴,我照着他的嘴巴,只看到用嘴形道:〃好像是一种警告啊?〃

  〃迷信。〃我用嘴形道:〃那有什么恶鬼。〃

  少爷转过头看着我,最嘴形道:〃单军不是死了吗?〃

  我想起单军尸体的表情,不由打了一个寒颤,骂到:〃别给我来这一套,怪力乱神,小心别人听到产你一本。〃

  少爷嘀咕了一声不说话了,大概是想到了〃文革〃时候的事情,我拍了他一下,就想让他开始找吧,有好东西全装上去。我也要看看,到底单军给我的青铜片,是从什么地方掰下来的。少爷点了点头。

  两个人收敛心神,各自去查看四周的陪葬品,才走了两步,少爷又来拉我,我心想你他娘的烦不烦,老在这漆黑一片的水里呆着太不舒服了,总觉得四周有什么东西似的。转过头去问他干什么,结果头一转,却看到少爷正靠着墙,一个劲儿地给我打手势。

  我心说什么毛病,转头一看,却看见我的背后的角落里,站着一个陶人,一动不动。

  我刚才看浮雕的时候,那地方没东西啊,我心说奇怪,以为那是自己看错了,把手电照了过去,一照之下,那个陶人猛一下,一张烂泥一样的怪脸,猛地转了过来。

  〖BT1〗十五、黄河水鬼

  我一下子头皮发炸,吃了一大口水,几乎给呛死,顿时人就蒙了,心脏一刹那几乎就要从我心口爆出来。

  忙去摸腰里的刀,摸到了却怎么扯也扯不下来。

  少爷也吓得够呛,两个人就不由自主地开始往后退。

  那个陶人就这样看着我们,我看着他的脸,就像是一团面糊一样,都是淤泥,但是明显那东西是在看着我们,鬼气森森的。

  但是看了一会儿,他又没什么举动,少爷就很疑惑,看了看我,意思是是不是看错了。

  刚才那一秒过得极快,我还真不能肯定,于是两个人又靠近几步,想去看看清楚。

  走到那陶人大概两三米的地方,少爷从装备带里掏出一把锤子,就朝陶人扔了过去,锤子一下子敲在陶头人上,敲下来一片淤泥。

  我正想说自己果然是看错了,突然,那陶人就猛地站了起来,一下子就从淤泥里站起来一个庞然大物,顿时一团泥水迷糊了我们的眼睛。

  我马上就往后跑,心里大叫,我靠,我严重的靠,这是怎么回事情!是什么东西?

  突然想起南爬子说的:古墓里面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我顿时就后悔了。难怪这两个家伙自己不下来,要是我知道有这事情,给我一个兵马佣我也不干。

  但是这时候也没有什么机会考虑这些东西,我回头一照,那陶人一点一点就向我们靠过来,我们一点一点后退,他的身上,有很多的青铜甲片。

第十六章 半年后

  情况一片混乱,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最后还是少爷反应快,一下子拉着我就往玉门的地方退去,两个人连滚带爬的,冲回甬道,我才冲进去几步,突然就感觉被什么拉住了,一摸,原来是后面的管子,也不知道是卡在了什么地方,还是给那陶人拉住了。

  少爷根本不管我,自己就一溜烟地跑了,我在后面想叫又叫不出来,用力拉着管子,只觉得进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但是却怎么拉也动不了。

  我忽然想起我们拉单军时候的情景,单军死之前的表情,几乎都要疯了。

  这时候我想起了还放在兜里的那几片青铜片,我猛地把它掏了出来,然后扯到脑后用里一划,一下子管子就给我划断了,我咬紧牙关,一下子水从头盔洞里涌了进来,我眼前马上就模糊了。

  但是瞬间恢复了自由,我马上放下身上所有的负重块,向前游去,一路上东碰四碰也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

  一口气游出甬道,我眼前一片迷糊,竟然看不清楚下来那洞是在什么地方,几次向上都撞到了石室的顶,在下面越慌就越乱,这个时候气已经到了极限了,我心里一下子意识到:完了。

  我恐怕就要死在这里了,等明天他们把我捞出来,我肯定也是这么一个表情。

  这个念头一下子就闪过,我卡住自己的喉咙,最后不甘心地看了几眼,忽然就看到一团模糊的影子突然就游到了我的身后,接着,我的意识就逐渐模糊了起来,最后就是一片宁静。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省里的医院里,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

  直到三天后,一些记忆才陆续回到我的大脑,我想起了黄河水底的那个深洞,想起了陶人那张破脸,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场梦一样。

  那几天我还不能说话,后来少爷过来看我,我看见他平安无事,心里也稍微安了一点。等到我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才问他,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爷叹了口气,原来我昏迷前几秒,看到人影就是少爷,他发现我没跟上来,又折回去找我,发现我把自己的气管割断了,已经吃了几大口水。表情非常的恐怖。而甬道里面一片混浊,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情急之下,把我的头盔扯下来,放掉自己的负重带,然后拉着我就一路浮了上去。

  上去之后,我们爬上船,竟然发现那两个南爬子不见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他管不了这么多,先是把船靠上岸,然后背着我就往黄河岸上跑。

  河床里全是磷火,他一边跑着,一边就听到大量的铁镣铐的声音,少爷给水里那东西吓得已经够呛,这时候受不了刺激,也不敢去看到底河床上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脚镣声,闷头就跑上了岸,凭着来时候的记忆,一路小跑就把我背回了那个小村庄。

  跑到村庄里,王若男他们还在,一看到我这样子,吓坏了,老蔡的外甥忙又叫来那个坐尸的老头,那老头一看我,就说还有救,就给我弄了一把黄沙,拍进我的鼻孔里,我一下子就呛了起来,恢复了顺畅呼吸。

  后来因为没有拖拉机,就连夜用牛车把我拉回到镇上,我一直昏迷,到镇上,到了一个草头医生那里打了一针,就让我回县城,一路展转,经过了几个大医院,后来我在上海的那客人收到货,很感兴趣,就来这边找我,一看我竟然这样,就做主把我带到省里的大医院。

  少爷道:〃你那客人扔下十万块钱给你就走了,说醒了通知他一声,我昨天刚给他打过电话,他可能过几天会过来看你。〃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洞怎么样?〃

  少爷摇了摇头,说:〃哪还有时间管这些啊,他那铺子也不顶了,说还是开饭店舒服,不然这一行能把命陪进去。〃

  我哈哈一笑,苦涩得要命。

  几天后我那客户来看我,我挑挑捡捡地把事情和他说了一便,他就问我还能不能弄到这种货色,我就摇头,对他说你别奢望了,有几个不错了。

  我半个月后出院,分了点钱给少爷,他也不容易,两个人在太原大玩特玩,有点宣泄恐惧的意思,后来恐惧没宣泄掉,钱宣泄得差不多了,我就回了上海,继续做我的生意。

  一晃时间就半年过去了,这件事情虽然还是记忆犹新,但是那种恐惧的感觉,已经逐渐消失,我的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

  这件事情之后,我在家里贴了两张纸一张是写着戒贪,一张是写着戒奇,一直就这样奉行着,生意倒是大有起色,那十万块的残钱,很快就变成了四十万。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完了,没想到那一年的元旦,有两个人却来到上海找我们。

  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少爷,一个是王若男。

第十七章 七天的诅咒

  我非常奇怪,半个月前我和少爷打过电话,也就是扯了一点皮,没说到他要过来,而且王若男也过来了,我就觉得更奇怪。

  我们找了一个饭店吃饭,聊了一些当年的事情,我就把话题扯回来,问他们,来找我干什么?

  少爷脸色阴沉,沉默了半天,才说道:〃有个不好的消息,教授死了。〃

  我愣了一下,〃哦〃了一声,表示惋惜,可能是那次打击太大了,我那时候看到教授的精神状态已经很不稳定了,年纪大了,这事情倒是也难免。

  少爷却似乎还没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你看看。〃

  我接过来一看,猛地头皮一麻,马上把照片盖了回去。

  照片上是教授的遗容,我看着应该是医院做尸检的时候拍的,教授头发蓬乱,嘴角诡异地咧开着,与王全胜、单军死时候的表情一样。

  我浑身冰凉,问道:〃怎么回事情?〃

  少爷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王若男,小丫头这时候眼圈红了,发着抖把当时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我们走了之后几个月,上面就组织了考察队下来对那个水洞进行考察,他们进行了大揭顶似的开挖,把下面的古墓整个儿端了上来,然后用抽水机抽干。

  在大太阳底下,又有将近一个排的军队在附近,一切相安无事,小丫头没有参与直接的工作,只是陪教授在省里遥控这现场作业,后来文物给运到了太原,那具巨大的石棺也拉到文化部门的仓库里。

  经过几个专家组的判断,这古墓里的东西,应该是属于西汉时期,古墓规模很大,在当时应该是属于当时比较高的规格,但是没有找到墓文,无法弄清墓主人的身份。

  考古学上是不承认镇河墓的说法。

  但奇怪的是,墓穴里的那石头棺椁,非常特别,上面的浮雕图案,也非常的古老,似乎年代还在西周之前。

  这就是说,古墓修建的时期,要比棺材晚了很多年,那段历史十分模糊,这一晚可能就是上千年的差距。

  棺材的底部,有一段铭文,文字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教授们试图翻译上面的铭文,那段铭文一共是一百七十二个字。但是到了最后似乎是没有结果。

  老头子们做事情的方式我很清楚,就算他们翻译出了那几个文字,他们也不会轻易公布,一来怕人抢功劳;二来,〃文革〃以后,事情该说不该说,他们已经弄不清楚了,所以干脆就不说。

  老教授是这方面的专家,最后资料汇总到老教授的手里。老教授就潜心研究这些东西,当时他们是住在对堆放文物的仓库边上,老教授让王若男和其他人不要打扰他。

  王若男习惯教授的工作方式,自然不好说话,但是大家都在门外等着也没有必要,就留下几个人,其他人都回去做自己的工作去了。王若男还有很多报告没有写好,所以也就早早回了单位。

  大概到了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她感觉差不多了,有可能教授那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回到仓库。却发现教授的门还是关着。

  教授身体不好,王若男怕他这么工作吃不消,就跑去敲门,敲了半天没反应,她就推门进去,结果到他房间一看,只见教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丫头吓坏了,把他翻过来一看,几乎都吓了个半死,教授已经僵硬了,身上都是水,而脸上的表情,就是照片拍下的,和王全胜临死前一模一样。

  我听完吸了一口凉气,脑门直跳。

  想起王全胜死了之后的表情,教授和单军死了之后的表情,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这肯定不是偶然的。

  看着少爷和丫头的脸色,我知道他们也意识到了这点。便问道:〃你们怎么想?〃

  少爷道:〃这事情恐怕有些不同寻常,我们两个都觉得有点问题,所以过来找你商量。〃

  我问道:〃医院怎么说?〃

  小丫头道:〃说是心脏病,教授是有心脏病,但是发病再痛苦,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来。〃

  少爷又递给我一些文件说:〃这些都是若男弄出来的,关于水下面古墓的资料,你看看吧。〃

  这几个月我的修身效果很好,这个时候人平静了下来,点起一支烟就翻开这些资料。

  资料的前面有一个总结报告,说在古墓里面发现了盗墓贼的手电和呼吸头套,当时他们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晚了一步,后来发觉的结果倒是还好,古墓被破坏得不是很严重。

  所有的出土文物都拍了照片,有厚厚的一沓,我看到了那几个青铜俑,比在水下看得清楚多了,还有很多的青铜器,木器,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在淤泥里的,我们当时没有看见。

  一些重要的发现都给人用红笔圈了出来,我看到了壁画的照片,一共有七十六幅。

  对于很多文物的分析写在下面,时期确定为西汉时期,那时的青铜器,基本为素面。其鼎主要承自秦式,但一般三足更矮。敦盒形。壶有大小二型并存,大型壶腹下部略呈收缩之状,腹比秦壶要鼓;小型壶的腹部较瘦长,经常铸出变形螭纹。有的做得很讲究,通腹有镶嵌绿松石的三角云纹。这样的特征很明显。

  关于墓主人是谁的分析也很多,但是根据其中一些浮雕上的记录对比《黄河志》里面的记载,他们列出了一个传说。

  浮雕里面的这只棺材,叫做〃镇河龙棺〃,传说是当年西汉宣帝年间,一个〃水衡都尉〃在指挥黄河清淤泥的时候,从黄河底部淤泥里挖出来的。当时的人一看这棺材上有鸟文,就知道是老祖宗的东西,全部的人都跪下磕头,不敢动这个棺材一分一毫。又将这棺材填了回去。

  当时的广川王刘去好古,听到了这个消息后,认为这东西是古物,棺材里面说不定有宝贝,就命人偷偷将这棺材启了出来,八百里快骑,抬到了自己的官邸,结果很悬的是,当天晚上,抬棺材的四个人就一起暴毙了。

  当时刘去还不以为然,可是过了几天,镇上开始传来消息,当时清淤现场挖到过古棺的人,一个接一个地死了。镇里面谣言,这些人的死,都和挖出来的那只棺材有关系。

  刘去想起自己也摸过那个棺材,心里顿时觉得不安,他连夜派人请来了当地最有名的风水先生入宅,那风水先生一靠近放置棺材的内廷,就突然普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敢上前一步,吓得在原地发抖。

  刘去问他怎么回事情,他就死命不肯说,只说这内廷里面有一个极凶之物,罗煞妖棺,任何碰到过他的人,命火暗的,一碰就死,命火旺的,七天内肯定也必然要进黄泉,没有破解之法。如果大人碰到这棺材,那也是在劫难逃。

  刘去一看也吓坏了,命了士卒用刀押着那风水先生就进了内廷,把他和他棺材关在了一起,让他一定要想办法化解,不然就砍他的头。

  可是第二天他们再次回到内廷的时候,却发现那风水先生用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趴在了古棺上面,人已经疯了,身上全是自己抓破的伤痕。

  之后的情形就无人知晓,后来那年黄河泛滥,淹死了不少人,当地百姓都说这是因为刘去捞走了镇河铁棺的原因,所以就起了暴动,刘去为了平息民怨,没有办法,就把这只棺材重新沉入了河底。民分才平息了下来。

  我合上资料,说道:〃这么说,水下的镇河墓,可能是这个叫广川王的人修建的?为的是平息民怨,而里面的那只四方形的石头棺椁,就是所谓的'罗煞妖棺'?〃

  丫头说道:〃不是,你看这个。〃

  她从一堆照片里挑出来一张,我一看,那只四方形的石头棺椁,竟然给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只黑色的东西,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种青铜器的一截,上面雕满了鸟篆铭文。

  〃这石头棺椁,给你们打开了?〃我不敢相信道。

  丫头道:〃这事情我不清楚,是教授他们研究组里少数几个人做的决定,在考古中,很多资料都是保密的,我没权力知道,不过我知道,打开石棺的决定,是在教授死了之后才做的。〃

  我想了想,觉得事情不简单,那些老教授们,说不定已经知道了棺材底下的那段铭文的意思,才做的开启石椁的决定。

  我当时看到的是,石头棺椁并没有缝隙,他们可能是用暴力破坏的方法,这样做是下下策,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

  棺椁里的东西,只有一张照片,我实在分辨不出什么来。心里想着那个半透明棺椁透出的黑色影子,莫不就是这东西,这是什么呢?

  我呼出一口气,放下资料,少爷就道:〃老许,跟我们回山西吧,有事情也好照应点,我想再回东华镇,找找老蔡他们,看看怎么样,也许他们能知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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