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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畔相思研入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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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房子的年龄与A大一样历史久远,在百多年前,它还是校长办公室。”头顶上响起方池墨淡淡的声音。
她“哦”了一声,意外于他主动的发话,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一般,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光真的很好,只有他与她的时光。
两人到达绘画社时,屋子里已经集聚了满满的人,看到他俩人同时出现,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认识入思的人,自是奇怪,尤其是谢之梦,脸色很是不愉,不认识入思的人,看看谢之梦又看看她,内心猜疑着,这女孩是谁,居然能和方池墨一同出现。
白舟看了看她,开口道,“这下人都到齐了吧?会议开始吧。”
众人才纷纷将目光抽离她。入思松了口气,这样的见面形式,实在是太令人窒息。偷偷瞄了眼旁边的人,还是那样,面对此情此景,依旧神色如常。
白舟将绘画社的历史与功用,入社纪律等等对新成员讲了一番。之前入思想着这大学的社团无非是叫社员交交钱,搞搞联谊活动之类的。此次听闻白舟的介绍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这样,起码绘画社不是一般的社团。绘画社在A大是历史最悠久的社团,也是A市响当当的社团,每年各大高校的美术竞赛,桂冠往往是花落A大绘画社,绘画社也是作为A大学生社员初次踏步社会的桥梁,绘画社偶尔会承接漫画、图书出版社的插画或是美术杂志社工作。A市但凡涉及到手工图绘专业的企业,无一不是青睐A大绘画社的成员,因此,每年的新生中,想要进入绘画社的人不计其数。但是绘画社并不是那么容易入的,一般会在有绘画基础的报名成员中,严格挑出基础好的社员。而这一考核方法自然是当场作画,限时半小时,以何种方式,作何种风格的画随报名成员的喜好。
入思甚是反感这般形式化的东西,画画,本来就是个人喜爱,随性的爱好,想到这,眉毛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神情很是不削,正打算起身离开,旁边的林瑞一把拉住她,小声问,“云师妹,怎么了?”
“我不喜欢这样的形式,就像考试一样,我画画纯粹是喜欢,并不是要证明什么。”
“哎呀,云师妹,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嘛,你可是我千挑万选地拉进来的呢。”
白舟似乎也看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云入思,怎么了?”
方池墨也往她这边瞧了过来,她想,要是她这般就走了,确实不像话,于是摇了摇头,“没事。”
林瑞松了口气。
入思走到角落里的一张矮几上,从包里拿出画纸铺上、再拿出画笔,便开始画画。她画的极是简单,寥寥数笔,纸上便跃然呈现出了一副兰花工笔画,看上去极是普通,但细看,兰花茎叶、花纹的脉络都很清晰,可见绘画者的功底非一般,白舟和方池墨看了这幅兰花手工画,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正望窗外出神的入思一眼,满眼的赞许之色。
☆、第十九章 宿命之伊始
11月,深秋,A市的深秋景致很是漂亮,满城的橙黄色的银杏叶一片片,似金色的卷云。来到A市已有两个多月,对于A市干燥的天气,入思仍是不习惯,脸部、手上皮肤总是干燥得出奇,擦了护肤霜也无济于事。于是,每天无论上哪,她手上必挂着个水杯,杯子里不是泡着柠檬、便是蜂蜜,一天喝好大几杯水,寝室里打开水最勤快的莫过于她。
自从前两星期的食堂之遇后,有名的花花公子沈溪樊就不断出现在入思的视线中。他追蓝茜的花样颇多,天天一束花,外加每隔一天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候佳人,甚至夜晚在女生宿舍后面的羽毛球场地上,将蜡烛摆成心形,大呼蓝茜其名,弄得性格温文的蓝茜不知如何是好,因此,这等打发人的事情便落在了入思身上。
这天,沈公子依然在女生11舍楼下苦苦等候,蓝茜为了避免见到沈公子,于是入思便承接了替蓝茜打饭的活。寝室三人下得楼来,看到沈公子在宿舍前的花圃旁,真是翩翩贵公子呀,模样、身材倒是不错,但是个人作风就差了点,入思这么想着,走过去好心提醒他,“稀饭啊,蓝茜今晚不去食堂吃饭了,你赶紧回去吧,等了也是白等。”
沈溪樊听到“稀饭”俩字,头顶冒烟,恨不能将她暴打一顿,但是想到现在千万不能开罪了蓝茜寝室的任何一人,秉着要想拿下人闺女,便先拿下人父母的原则,而这一原则同样适用于要想拿下蓝茜,首先要拿下她寝室的姐妹。想到这一层,抑郁的脸色赶忙换上了迷人的笑容:“没事,其实我等的是你们,老早就想请你们吃饭了。”
“哈哈,沈公子,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入思揶揄道。
“怎么会呢,就是单纯想请你们吃顿饭罢了。”
“那好啊,我吃食堂都吃怕了,正好下馆子改善改善伙食。”一旁的吴哓哓开心地说道,吃货如她,岂能白白错失如此的好机会。
入思和尹楠瞪了她一眼,眼中净是“你怎能如此经受不住糖衣炮弹”的失望神色。
沈溪樊赶紧接话,“那就这么定了,今天晚饭我们去御宴堂吧。”
御宴堂?吴哓哓咂咂舌,入思和尹楠不是本市人,对御宴堂的档次自然是不了解,而吴哓哓是本市人,御宴堂的档次她是知道的。
吴哓哓连连点头,兴奋的忘乎所以,就连沈溪樊说的,“叫上蓝茜一块去吧,她肯定喜欢那地方。”的建议,也连连答应,打电话对蓝茜百般劝服。入思直翻白眼,吃货果真是吃货,为了吃,连室友都出卖。
御宴堂是A市一家极具名气的餐馆,不但装修犹如皇家楼宇般古朴奢华,菜品更是精致如皇家御膳。自然,里面的消费相当高,学生一般消费不起,只有家境富裕的学生才敢踏入,对于她们这种普通的学生而言,只能是望楼兴叹。
沈溪樊对这里极其熟悉,他们一进门,服务生就上来问他是不是老地方,他点头,服务生便很有礼貌地引领入思她们几个过去包房。饭店后面别有洞天,院子是中式园林,亭廊、小径,假山等,犹如置身于江南水乡园林当中。看了看蓝茜愉悦的神情,入思想,这“稀饭”还真是会投人所好啊。
包厢是一座小巧的亭子,四角挂上了灯笼。沈溪樊让服务员拿出菜单让她们点,她们罢罢手,称随意,就连一向视美食如命的吴哓哓也矜持了起来。沈溪樊也不多说什么,把菜单给服务员,吩咐道:“就上平时那几样吧。”服务生点头,便出门去了。
沈溪樊是个活跃的人,这种人到哪都能制造话题,不会让场面出现冷场,A大的奇人异事,A市的名人轶事,古今中外无一不谈。入思虽说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但是毕竟接触人和世面不多,唯有听的份,蓝茜和尹楠也只是听着。唯有吴哓哓,大谈特谈A市的历史人文,好一番豪放的姿态,就连一旁服务的女服务生都抿嘴笑。入思不断地朝她瞪眼,提醒她,注意形象,但是她恍若未闻,嘴里的开胃菜嚼得风生水起。入思与尹楠、蓝茜低头,纷纷腹诽,我不认识此人,我不认识此人。
就在入思不断地祈祷上天,让吴哓哓变成一棵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树的时候。包间的门被推开了,“我以为是谁今天用了老地方呢,原来是沈公子呀!”
入思看清来人,原来是白舟,他看清是入思后,笑着打招呼,“云师妹,好巧啊。”他身后是方池墨、谢之梦和方泽尧,方池墨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谢之梦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睛微不可见地眯了眯。倒是方泽尧,兴奋地叫道,“小思,是你呀?”
入思站起来,算是打招呼。
“一块坐吧,我们也是刚到。”沈溪樊转头吩咐服务生再舔碗筷及几样菜。
方池墨他们几个便坐了下来,入思将他们与寝室人一一介绍。不一会,服务生便将菜呈了上来,真是很精致的菜式,但是口位还是偏重,对于在座的其他人来说,是很习惯的口味,就连来自江南的蓝茜因为母亲是西南人,也习惯了吃这般又辣又咸又油腻的菜,而入思则不行,从小饮食清淡惯了,对着这一满桌的菜不知如何下手。坐她旁边的白舟极是体贴的一人,挑那些算是不油腻的往她碗里夹,她慢吞吞地吃着,席上话也不多。
沈溪樊席上一直对蓝茜关照有加,大献殷勤,此时看到入思这般恹恹样,不明所以,瞧着她那慢吞吞的样子,不禁笑道,“我说云入思,我请你吃饭就那么的难以接受,看你吃饭那样子,好似摆在面前的是毒药一般。”
入思闻言,抬头瞪了他一眼,如果眼光真可以杀人的话,这“稀饭”早就死个稀巴烂了。
“入思她还不太习惯这边的饮食。”一旁的蓝茜解释道。
“啊,云入思,真是对不住了,我倒忘记你来自中国的最南端了,要不你再看看菜单,看看其它的什么菜你能吃的?”沈溪樊一脸的懊恼状,忙吩咐服务员拿菜单。
一直未说话的谢之梦将一块裹了面粉炸得金黄的里脊往嘴里送,“我觉着挺好吃的呀,我也才来A市,挺适应A市的饮食的。”
“没事,这也可以吃的。”入思心想,我才没那么矫情。
方泽尧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菜单,“小思,要不来一个金针鸡丝?这个比较清淡。”
方池墨拍了拍方泽尧的头,“臭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体贴人了?”
“哥,我一向如此好不好,只是你没发现罢了。”方泽尧一脸期许地看着入思。
“真不用,就吃这个好了。”入思摇摇头。
方池墨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招手唤来服务员,“服务员,来个白切肉,金丝海蟹和海参汤。”
入思听了,愣了愣,还没容她拒绝,服务员已经走出去了。她看了看桌对面的方池墨,今天的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穿了件深灰色的毛衣,领子处露出暗红色的格子衬衫,看上去十分的协调与养眼,头发短而飘逸有致。看到入思盯着他,漫不经心地来了句,“每次来都吃这几个菜,换换口味也是好的。”
入思翻了翻白眼,马上懊恼,刚才自己居然在心里将他的体贴夸奖了一番,老天爷,我收回我的夸奖。
方池墨看着她脸上如调色盘变换的神情,似乎,一生气懊恼,她就会习惯地朝上翻翻白眼,样子煞是可爱,想到这,唇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新点的菜不一会便上上桌来,入思看着那久别许久的海蟹和海参,食指大动,也不顾形象,手抓了只大螃蟹,便开始熟门熟路地开吃。嗯,这蟹肉虽不甚新鲜,但是对于入思来说,但凡有点海鲜味的东西入口,也算是解了她的海鲜瘾了。不一会,一只偌大的螃蟹在她手里顿时成了一堆蟹壳,她吃得意犹未足,伸手又抓第二只。
旁边的蓝茜悄悄用手肘碰了碰她的胳膊,她浑然未觉,继续肢解着大螃蟹。
吴哓哓终于忍不住了,这入思平时在她们面前那斯文样,感情是没遇见对口的食物呀,这架势,堪比她又有余,“入思,你真有这么饿么?也没人跟你抢啊?”
入思抬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成了饭桌上的焦点,大家的眼神都停留在她身上,而吴哓哓居然在用一种看猪的眼神在看她。
这样的眼神让她感到崩溃,连一贯在吃食面前不管不顾,犹如猪扫食一般的吴哓哓,居然都用这种眼神看她,可见,她的吃相是多么的狼狈,而且还是在方池墨面前如此,想到这,她脸上烧的厉害,连同脑袋也烧糊涂了般脱口而出,“呵呵,这螃蟹平时横着走,霸道惯了,我只是教训教训它们而已。”
此话一出,众人皆默,寝室其他人的神色纷纷流露出:“此人不是我们寝室的人”的表情。
白舟和方池墨嘴角抽搐。
沈溪樊更是差点将口里的饭给喷出来,平静一会后,继而一阵狂笑,“云入思,你可真是太有才了。”
谢之梦则是一脸的嫌隙,看她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讥诮。
入思恨不能咬了自己的舌头,找个地缝钻进去。心里默默地祈祷,苍天啊,将我幻化成一棵树吧。
“小思,没事,不够再叫就是了。”方泽尧安慰她,她瞪他一眼,满口不爽:“真当我是猪啊,小屁孩?叫我师姐,别老是小思小思地叫,没大没小。”
方泽尧不明她的无名火为啥朝他开,委屈地低下头吃东西,眼神却不时地瞟她。
☆、第二十章 情不知所起
时处深秋,此时的天气凉意已经很深了,秋风寒意津津,寝室其她三人早早地已经在外加了件厚外套,可能是来自中国最南方的缘故,入思倒是不是很惧冷,这样的天气也只是在外加了件薄外套或者是薄毛衣。
在穿衣打扮上,她很是随意,不刻意装扮自己,因此,衣服少得可怜,两三件衣服来回地换。为此,吴哓哓总是埋怨她暴敛天物,而这天物自然指的是她的身材。用吴哓哓的话说就是:白白占用了这么个衣服架子,却不挂衣服。每每这时,她总是很无语地翻白眼:“没挂衣服?难道我整天在裸奔么?”
“一天两天地就这样穿,穿和没穿有啥区别呀?”吴哓哓嘴巴最是不饶人,这天寝室里只有两人,吴哓哓还边说边打开蓝茜的衣柜,拉她过去参观:“看到没?这才是女人的衣柜!”
对于很多仍停留在高中阶段的穿衣风格的大一女生来说,蓝茜无疑是不同的,入思知道蓝茜衣服甚多,一周七天,每天从不穿重复的衣服。但是亲眼看到挂满各式衣服的衣柜,还是很惊叹,衣柜里衣服款式大多是淑女风格,粉、蓝居多,都是暖色系。
而她,相对来说,偏喜欢黄和灰,暖和冷结合,但是往往也不甚计较颜色,有什么穿什么。但对衬衫的偏爱还是尤甚,因此,无论穿什么,总喜欢搭配衬衫,穿毛衣,里头肯定会以衬衫打底,将领子漏出来,穿外套,也是以衬衫打底。
“云小姐,看了有何感想啊?”
“哦,什么感想?”
吴哓哓双手叉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知不知道,目前A大有哪三大级别校花?”
“哪三大?”
“皇后、公主、草根校花。”
“哦——”
“哦什么哦?你知道这三大级别校花分别指的是谁吗?”
“谁?”入思一边漫不经心地应答,一边收拾画具,她才懒得知道这些八卦呢,一会去A大的清屏山画画是真的。
“谢之梦、蓝茜、你。”
“哦——”完全不在状态,打算溜。
“云入思!!!!”吴哓哓咆哮着拦住她。
“哓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呢,对于我来说,穿衣打扮不当吃不当喝,也不能为我的学业加分,简单随意不挺好吗?”入思很认真地看着吴哓哓继续道,“况且我和谢之梦、蓝茜不一样,她们家庭背景好,从不用为学费生活费担忧,可我不一样。”第一次,她那么推心置腹地向另外一人倾吐自己的身世。
“入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吴哓哓内疚道。
“呵呵,没什么的,我从来不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自卑,相反,倒很骄傲,为生下我,照顾我的妈妈,也为一直以来都很自立的我。”
“入思,其实我没有恶意的,我只是看你那么好的一副皮囊——”
“我知道的。”入思打断她,“每个人的追求、生活方式都不一样,自然考虑的层面也不一样,有些人天生就具备良好的外在条件,而有些人就得通过后天的努力去获得这种外在条件,在我看来,通过自己努力去争取、获得,自然是有一番不同的。”
吴哓哓仍是内疚地看着她,她笑笑,轻轻抱了抱她的手臂,表示没关系。
清屏山地处A大的东南边,其实叫山是不恰当的,它实际只是个山包,早期的时候连名字都没有,被A大师生称为后山。几年前,A大兴起给非主干道的校园小径、小山、小花园命名,因此,才得以有了清屏山这一相对文雅的称呼。
山上除了惯常的林木与植物,便是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在这个季节里更是万物凋零殆尽,毫无景致可言,这个季节这里的风景更是没有什么看头,相对于A大着名的各处风景来说,这里常常成为学生们遗忘的地方。入思就是看中了这里的安静,周末静静地在这里待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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