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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前等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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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刚刚后面不是有人跟踪你嘛,所以我把你拉进来甩开那个人了呀。”

    “有吗?”她怎么记得她刚刚在快乐的数钱呢。

    “或许是我看错了。”徐牧涯不想让宁信担心,于是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但早已下定决心要把这件事查清楚。

    随即他的目光被宁信身上破烂的衣服吸引,指着衣服问,“好好的衣服,怎么弄成这样?”

    然后宁信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毫不含糊的概括。其实她也是在知道这是徐牧涯的生日会后,才萌生行乞拿钱的念头,才会笃定的告诉林晗慧一定能拿到钱。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相信徐牧涯。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徐牧涯有些哭笑不得。她这身行头随便拿去典当都可以拿三四千块钱,如果让设计师知道他的作品被这么糟蹋,估计半夜睡着都会爬起来找她算账。

    “我和你关系还没好到可以随便打电话的地步。”宁信说这话时有些底气不足,弱弱的回答。

    如果关系不好,怎么可能无条件的相信呢?

    “今天是我的生日耶,不能说点好话吗?”徐牧涯扯出一个苦涩的微笑,想到宁信不见的钱包现在还在他家的电脑桌上,觉得这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好咯。生日快乐。”宁信忍不住翻个白眼,不过是过个生日就这么大排场,还差她这句生日快乐吗?

    虽然宁信那句“生日快乐”说得格外牵强,但徐牧涯还是开心的笑了,像个孩子一样纯真。

    宁信对帅哥的笑容最没有抵挡力了,一个失神又一次沉沦于那个美丽的瞬间。盯着徐牧涯细看,才发现他的双眸中戴上了红如猩的美瞳,随意散落的长发,一身黑色执事装,精致的燕尾贴在瓷砖上,棱角分明的冷酷与爱恨,像极《黑执事》里的塞巴斯蒂安。

    “生日礼物呢?”徐牧涯二十岁的大人了,还像孩子一样理所当然的像宁信索要礼物。

    “你是小孩子吗?”她不是不想给,而是真的没有啊。

    “你答应请我吃饭,然后你的钱包又丢了,那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呢?”徐牧涯抛砖引玉,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在椅子上有规律的敲击。

    “你想怎么报答?”

    其实宁信能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最大的生日礼物。徐牧涯的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他之前说了那么多,等的就是宁信这一句话。

    徐牧涯去订做这套执事装时还订做了一套夏尔的女生装,尺码大小按照他对宁信的目测。但就像宁信说的那样,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需要参加他的生日的地步,所以为了不让宁信反感,就没有叫她。徐牧涯觉得这套衣服只能躺在他的衣柜里,孤独无期的等待着主人,却没想到宁信一脸傻气的走上四楼,还恰好经过他预定的包间。

    “喏,把它穿上。”

    ————

    改~
生日礼物(2)
    “喏,把它穿上。”徐牧涯从旁边的几个袋子中拿出一袋递给宁信。

    “什么?”宁信嫌弃的扯出那条粉色的裙子,“不穿。”最后一次穿裙子是什么时候,她早就不记得了。

    “这是我的生日礼物。”换个着装一来呢,是为了躲避那个跟踪狂,二来呢,他是真的很希望这两套衣服能够同时出现在生日会上。

    “好吧。”宁信是个细心的女生,所以一眼就扑捉到徐牧涯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失落。那种失落的神情如同彗星划过夜空,美丽得令人生怜,不忍拒绝。

    说来也奇怪,那条裙子仿佛是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似的,墨绿色的长发,夸张的帽子,脖子上粉色的蝴蝶结绑带,双臂上黑色的手套,袒露的双肩显出精致的锁骨,胸前黑白条纹的大蝴蝶结,全身上下的每个褶皱都很好的演示出动漫中的感觉,再加上徐牧涯细心高超的化妆技术,带上宝蓝色美瞳的大眼睛,让人误以为宁信就是从动漫中走出的夏尔。

    “怎样?”宁信看着全身镜中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红起脸,好在刚刚打了一点腮红,然人察觉不出异样。

    “beautiful。”徐牧涯在帮宁信化妆的时候,呼吸早已变得紧促。现在两人站在一起,仿佛是从天上下来的一对。

    “那我们就一起出去吧。”不知曾几何时,宁信的心中消除对徐牧涯的隔阂,甚至开始愿意和他待在一起,人们把这称为——“依赖”。

    “yes,my ;lord。”徐牧涯把手放在腰间,做了一个执事礼,然后为宁信打开门,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

    也不知道曾几何时,他早已习惯站在她的身后默默注视,人们把它称为——“爱”。

    徐牧涯和宁信的俊男靓女的组合,再加上徐牧涯又是今天的主角,宾客的目光很快就聚集在他们身上。

    当然,感叹声最大,非卢橙莫属。他坐在沙发上,一身橙色和高高竖起的黄色头发在角落显得格外显眼。端着高脚杯,漫不经心地摇晃杯里的红色葡萄汁,嘴里喋喋不休,“还以为涯涯会扮演佐助呢,所以才特地让管家爷爷命人订制的鸣人的衣服、头发和装饰。咳,人心难测,人心难测……”

    鸣人佐助,最终只能成为卢橙的泡影之梦。

    “什么人心难测?”肖丹找了好久才找到卢橙黄色的头发,走过来时就听见他一直重复着“人心难测”这么一句奇怪的话。

    “你cos日向雏田啊?”卢橙将红紫色的液体倒入嘴中,艰难的咽下去,略带沙哑的问道。

    “嗯。我猜你会cos鸣人,所以……”

    “你怎么会猜得到我要cos什么呢?”难道是因为他的心思像水泽一样简单,所以只要是人都看得出来吗?还是徐牧涯的心思深似海,他那点水性永远都无法猜到徐牧涯到底在想什么?

    “因为我爱你。”世间的甜言蜜语多半是男子对女子说,尽管如今世道已变,像肖丹一样为爱而执拗向前的女汉子还是很少。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在得不到对方回应自己却一次又一次地告诉他,她爱他。

    她爱他?搞笑!难道他就不爱他了吗?

    卢橙不高兴的收起酒杯,连眼神都吝啬给肖丹,走进包厢,关上门,隔绝了里面与外面,卢橙与肖丹。

    如果不是家里人为他找好未婚妻,他或许能早点表白。

    ————

    改~
徐牧涯,留我一宿
    夜深了,人静了,会场却一如既往的喧闹,人群意犹未尽,借着酒精做出许多平常不会做出的事。有的穿着礼服看似彬彬有礼的衣冠禽兽把手探入身旁穿着迷你裙的小姐身下,有的坐在沙发中卿卿我我,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醉人的红晕,带着一副幸福的笑容。

    宁信早早就离开了会场,因为她不喜欢这么喧闹的地方,况且那里真的不太适合她这种头脑清醒的人。

    “走了吗?”徐牧涯陪宁信走到酒店门口,将自己的黑色燕尾服披在宁信身上,带着微笑问她。

    徐牧涯的酒量很好,再加上他几乎都是以果汁代酒,头脑自然清醒。

    “嗯。”宁信点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向徐牧涯解释,“很晚了,林晗慧在宿舍等我。”

    “那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吧。”他现在还对那个跟踪狂心有余悸,总觉得这背后好像有什么阴谋。

    “不用了。”宁信淡淡拒绝。

    “都一点了。”徐牧涯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将手搭在宁信的肩膀上,盯着她那双带了美瞳的海蓝色双眸,说,“这个时候路上应该没有公交或的士了吧?”

    分明是最平常的语调,在今夜却显得格外特别,冷风携来泥土的气息,嫩芽从雪地中缓缓钻出,宁信心中总春心悸动的感觉,那片三月积蓄的冰雪,仿佛渐渐消融。

    “嗯……”宁信点点头,不因为怜悯,不因为愧疚,好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心甘情愿的答应了。

    望着在黑夜中冒着红灯的黑色轿车,徐牧涯红色的眼眸在黑夜下泛着幽幽的红光,白色的衬衫宛若恶魔。

    卢橙站在自己的包间,拉开窗帘,拿着酒杯坐在窗户上,看着站在门口目送宁信的徐牧涯。月夜吝啬给他光辉,所以黑夜中,他黄色的头发和橙色的衣服分辨不出色彩,像幽灵一样神秘。

    徐牧涯找到酒店经理,清冷的语调不似对宁信的温柔,“我要掉饭店的监控。”

    经理见到徐牧涯先是一愣,以为酒店有什么招待不周,随即听到掉监控不由的舒了一口气,毕竟这和他们酒店没关系,所以像哈巴狗一样殷勤的把今日的监控全拷贝给徐牧涯了。

    拿到监控录像后,徐牧涯回到自己订好的独立包间,从地上散乱的包中随意拿出一个,掏出里面的笔记本,将用玛瑙镶着“宁信”二字的u盘插入电脑,板着一张严肃的脸,眼睛像鹰一般锐利的盯着屏幕。

    看到宁信仰起一张可爱的脸看着他时,徐牧涯的嘴角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无限宠溺。忽然瞳孔猛地收缩,看到cos初音的女生给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打了电话后,露出阴冷的笑容,带着无限阴谋。

    徐牧涯早就感觉到这后面有阴谋,所以当他在cos初音的女生脸上发现类似的表情时,就开始调查这个女生。

    蔡紫珊,女,21岁,蔡家的独生女,蔡氏继承者。不过蔡氏集团最近好像出现了些经济危机,在拉拢人脉,骗取其他公司的钱财。

    通过各种渠道和各种电话收集以上消息,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徐牧涯卸掉脸上的妆容,再去酒店楼上早已预订的宾馆洗了个澡,换上居家的便服,倒在白如天鹅绒的床上闭上眼睛。

    他很困了,却睡不着,心中一直萦绕着宁信和他曾经各种趣事。就在即将入睡之际,耳畔传来“叮咚”的声音。

    徐牧涯有些不悦的走下床,托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裹着一条白色的毛巾,**着上身开门。

    趴在门上醉醺醺的卢橙在门打开后直接扑到徐牧涯怀里。

    “我爱你。”

    卢橙的低囔只被徐牧涯当成梦中呓语。徐牧涯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个从小到大就喜欢《火影忍者》的小孩子,像哥哥照顾弟弟那样,把卢橙抱到床上,然后调好空调温度,盖上蚕丝被,入睡。

    22岁的生日是个奇特的夜晚,这一夜,不同的人揣着不同的梦入睡。

    枕边的卢橙眼角泛着泪光,嘴里还是那句“我爱你”的低囔。隔壁的肖丹睁着眼睛,似睡非睡,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卢橙那句“我爱你”。遥远的林晗慧翻了一个身,梦中仿佛浮现林晗聪的影子。旁边的宁信允吸着手指,整个人蜷缩成在母体中的胎儿,一句“妈”后,剩余消逝的声音在寂寥空旷的房间中的回荡,久久才停止。

    ————

    改~
新概念过年理念
    1月17号这天,学校放假了。各种兴奋像春精灵一样幽然钻进每个角落。

    一个学期下来,宁信还是没看到那两位神秘的舍友,还没来得及感叹时间过得快,旁边的林晗慧早早收拾好衣物,拿着那张在网上订好的火车票,转头看着宁信,“真的不和我回去么?”

    “不了。”宁信摇摇头,她在那边又没有亲戚,况且还有林晗聪那个抛下一记惊雷后就再也没联系的她的存在,回去干嘛?当炮灰吗。

    送走林晗慧,宁信一人无聊的走到校园里。她平常没觉得学校有多大,但今天因为缺少了生机,显得格外空旷。

    时间滴滴答答一步一步的画出幅度,眼见除夕就马上要过了,北斗阑干冒着寒气,手机忽然“叮”一响,响了一声后又是一声“叮”。宁信知道这种手机自动配置的提示铃声不好听,但因为人懒,所以一切都将就着。

    第一条信息是同学发来的,第二条信息是老师发来的。上面的内容无非是写着新年快乐之类祝福的话。

    虽然这些人和她的关系不是十分好,这些消息也是群发的,但宁信的心里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把,在寒冷孤独的黑夜中,被人挂念的感觉就是好。

    大年初一,按照习俗应该给父母拜年,穿上最好的新衣服,吃着平常无法吃到的东西。宁信早就厌倦了这中迂腐传统的方式过年,所以今天仍是理所当然的呆在宿舍,吃着5元一桶的统一老坛酸菜牛肉面,喝着两块五一瓶的原味维他奶,穿着地摊上不过50元一件的新衣服和新鞋子。

    标新立异又经济实惠的过年方式,是中国广大农民工和缺money的小孩应采取。

    在十二点的钟声“当当当……”的响了十二次时,宿舍门口发出很大的鞭炮声响,接着,就在窗外看见一朵烟花像浴火重生的凤凰飞过,然后落下,然后消失。

    “喂。新年快乐。”宁信接起新一年的第一通电话。

    “新年,快乐。打开门,有惊喜给你。”

    宁信听话的照做,打开门,看见徐牧涯站在面前,拿着生日蛋糕,上面燃着20根黑白蜡烛。火光照耀着徐牧涯的面庞,使他被寒风吹得冻僵的脸有了些许血色,黑色的风衣映着柔黄色的火光,令身后华丽的烟花也都沦为背景。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宁信手机从耳边滑落,一千块钱的烂手机彻底成为了废品。

    “入学名单上有写啊。我可是学生会主席哦。”徐牧涯露出两颗虎牙,“嘿嘿”一笑。其实他一直都记得宁信的生日,因为她是她爱的女人。

    宁信参加徐牧涯的生日会时也觉得特别巧,他们之间仅差一个星期。那时候,她还兴冲冲的翻着手机日历,掰着指头算着还有几天自己又老了一岁。只不过没想到真到了这天,她反而给忘了。

    “原来如此。除我爸妈外,你是第一个帮我过生日的人。”就算她当初和郑恩随爱到天荒地老的时候,郑恩随也没有给她在这天买过一个生日蛋糕。大年初一,是最醒目的节日,是最好记的生日,但人往往会忘记最好记的,因为在今天,还有春节这个大节日,令其他无所谓的生日沦为路人甲乙丙丁。

    况且,今天蛋糕店早就关门了,又去哪里变蛋糕呢?所以今天生日既是种幸也是种不幸。

    “哪来的蛋糕?”宁信盯着一点一点的融化的蜡烛,好像在上面隐约刻着什么。

    ————

    改~
哪来的蛋糕
    “哪来的蛋糕?”宁信盯着一点一点的融化的蜡烛,好像在上面隐约刻着什么。

    “啧啧……”徐牧涯发出很鄙夷的感叹声,他说,“我千里迢迢给你送蛋糕,你现在连门都不让我进,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啊?”

    无奈下,宁信打开灯,侧身让开道路。谁知徐牧涯还特别挑剔,他说:“你还没吹蜡烛许愿呢,别开灯。”

    无奈下,宁信关了灯。

    宁信瞪了一脸笑意盈盈的徐牧涯,敷衍草率的吹了蜡烛然后装模作样的许了个愿,所以才导致徐牧涯再问她许了什么愿的时候,一时语塞,最后用“愿望不能告诉别人,说了就不灵了”的老套说辞搪塞。

    蜡烛熄灭的那一刻,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融化的蜡滴在奶油上,像是发生了化学反应般,发出红粉色的光芒,然后如春风化雨,蛋糕上的“宁信”二字跃然出现。而那20根黑白相间的蜡烛屹立在周边,仿佛是她的守护者。

    “哪来的蛋糕?”宁信觉得这个蛋糕太神奇了,根本不可能出自徐牧涯之手,于是又一次问了同样的问题。

    徐牧涯在黑夜中轻微地叹了口气,然后打开灯,说:“自己做的。”

    “那能吃吗?”宁信的想法就是有些与众不同,徐牧涯做蛋糕之前还yy着她会感动得泪流满面然后答应从了他。

    “当然可以。”开玩笑,这个蛋糕可是在他生日前他就去找高级蛋糕师学习,再加上他练习了无数遍,怎么可能不能吃。好似为了证明什么,徐牧涯从蛋糕上切下一块,放到托盘旁边的盘子上,拿起银色的叉子吃了一口,砸吧砸吧着嘴巴说“好吃”。

    宁信看到他吃得那么香的样子,又不好意思拉下面子说“也帮我切一块吧”,于是傲娇的盯着徐牧涯看,说:“你生日还是我生日?生日蛋糕的第一块不都应该给寿星吗?”

    她虽然很少过生日,但生日的基本常识懂得不少。就像没钱买名车的人却认得所有车子的标志。

    徐牧涯停下吃蛋糕的动作,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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