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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除魔师异闻七月异事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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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确的说,是停在像小丘一样蛰伏在草地上,张开大嘴好像在欢迎我们进去一样的怪兽前面。
  我吞吞口水,颤抖着说:“不,不是吧?!妖闭空间?”
  小强赞许的笑过来,手不安分的在我脑袋上揉来揉去:“哦?你还有点常识嘛!”
  “……这种人不需要除魔师,”我避开杨熠的目光,有气无力的说:“这种人需要有人打电话联系安定医院……”
  杨熠皱起眉头不悦的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杨熠。”我看着他的眼睛尽量冷静的说:“你爸爸,是个疯子。”
  “而且,是个想杀人的疯子呦!”小强在边上不咸不淡的加了一句。
  小强在杨熠的车子外面贴了几个结界符后,我和小强先后走进“怪物别墅”的嘴里,杨熠稍稍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来。
  屋子和几小时前见到的完全不一样,与其说是屋子,不如说我们正在哪个怪兽的肚子里前行,四周不断的有黑色的霉菌链一样的东西滴滴答答的滴下来,潮湿腥臭的味道让人作呕,四周一片漆黑,只在远远的地方有一团微微的黄色的光。我们往前走,光就往后退。
  “哼,小意思了!”小强高傲的哼了一声,手里爆出两个青白环着电花的小球,噼噼啪啪的夹着轻微的爆炸声飞了出去,瞬时在黑暗中爆炸,带来一片炫目的光。
  光芒散落以后,我目瞪口呆的发现自己站在一间装饰华丽的洋房里,周围轻歌曼舞,到处是端着鸡尾酒的妩媚女子,和穿着礼服,彬彬有礼的鲜着殷勤的男士。房间一角一台老式唱机静静的转动,安静而舒缓的“安魂曲”随着唱针的转动缓缓流淌。
  一对男女随着音乐在房间中心忘情的旋转。赫然正是年轻了几十岁一般的杨老爷子与杨熠的“姨妈”。
  “还不肯醒来吗?小强冷酷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破了这一片浮华光景,原本华丽的背景,灯红酒绿的男女,瞬间像被浇了水的泥浆,软软的化成一堆烂泥,唯一例外的只有年轻版杨老爷子,惊慌失措的看着手里美丽的舞伴像泥人一样软到,化掉,只留一手的烂泥,目光渐渐从迷茫转向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要拆散我们?”杨老爷子原本英俊的脸迅速扭曲,他的脸好像也是沾了水的泥团一样,不过不是化掉,而是一个接一个的,在脸上鼓起小小的泥水泡泡。这样变化的还有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像一潭罩在黑白礼服下的岩浆,不时的还可以听见里面咕嘟咕嘟闷闷的响声,泡泡的破裂声。
  “呃……”被逼着看了一出活人变泥浆的恶心戏码,我的胃又开始翻江倒海。眼前不成人形的“泥浆”一开口,里面的瘴气就不断的喷出来。
  “为什么要拆散我们?”酷似美国恐怖片里头泥巴僵尸的东西说起话来也嗡嗡的,歇斯底里的嘶吼:“为什么要破坏我们?”强烈的尸臭一波接一波的袭来,我仿佛置身在酷暑时期刚刚杀了500头牛的屠宰场。
  “要死哦!”小强伸手捂住我的鼻子,嫌恶的扭过头:“这么想不开,给你个机会不用自杀也可以下地狱!”
  “慢点!”一直没有出声的杨熠忽然一把抓住小强抬起的手臂,急切的说:“你要杀了他?”
  “呵!”小强仿佛感到有趣似的偏过头看着杨熠:“你觉得呢?”仿佛在说你猜呀!你猜呀猜呀猜呀……恶习难改。
  尸臭越来越强烈,小强被按住的手腾的燃气青白的火焰:“走开,不然连你一起烧!”
  杨熠平静的回过头,对着那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不停嘶吼的泥巴怪轻轻的说:“醒来吧,你误会了,妈妈一开始选择的就不是你!”
  “胡说!”泥巴怪怒吼:“安娜一直是喜欢我的!我的!如果不是肖明琛横刀夺爱,我们……”
  “爸爸,”杨熠淡然的声音里仿佛有一丝疲惫:“不要欺骗自己了,我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那时妈妈已经怀了我了,”杨熠的声音十分苦涩,仿佛费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来:“你才是那个横插一腿的人!”

  第十章

  泥浆团跟我一起傻愣,呆愣,无头绪愣。
  我的脑袋飞快的旋转,企图将杨熠刚刚的话串起来。
  杨熠说当时妈妈已经怀了他,杨熠说杨老爷子才是横插一腿的人,杨熠说……
  “你将我抱走,当作自己的儿子抚养长大,同时,不让我知道我还有个妹妹,”阴郁的贵族猫杨熠沉痛的叙述听得我头皮发炸:“更不让我知道这个妹妹,是妍。”杨熠惨笑:“而妈妈为了躲开你的纠缠,一直将妍放在别处单独抚养,可惜最后还是被你找到了。你,从一开始就想利用我们两个,来报复我的亲身父母,对吧?!”
  这个事实太惊悚了!贵族猫和白雪公主竟然是亲兄妹?!
  我不禁喃喃自语:“这老头子疯了,绝对是疯了。”他以为自己演电影呢?!
  泥浆团低吼一声,忽然一阵收缩,原本就不明显的五官瞬间凹下去,它似乎在变成一个泥球。
  “你们骗我,全部都骗我……”泥球喃喃的发出声音,小强趁杨熠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忽然一扬手,青白的火焰化成电光从四个方向深深的嵌入泥球里,不一会儿便有青白的火焰从里面往外燃烧出来。
  “你干什么?”杨熠回过神来朝小强吼道:“他会死的。”
  “他不会的。”小强冷冷的回答:“我倒希望他会死呢,不过,像他这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人,很不凑巧的,往往比蟑螂还难消灭。”因为我经常叫他小强,所以小强一向都是蟑螂蟑螂的,从来不用小强来替代“蟑螂”两个字:“既然你这么喜欢妄想,我就成全你好了。”小强扯出一个阴冷的笑脸:“你的后半生……都将在妄想中度过。”
  青白的火焰猎猎燃烧,泥团不断的缩小,口中还不断的呢喃着:“安娜……安娜……”
  火焰剧烈的窜出来,所到之处,黑暗被烧得四分五裂。我们站在别墅宽敞的客厅里,杨老爷子还坐在沙发上,但是目光呆滞,神态痴痴的低唤着“安娜,安娜。”神色单纯似孩童。
  杨熠犹疑的走过去,拉开老人撑着额头的脸,老人抬起头楞楞的看着他,嘴里低低的重复:“安娜……”一边伸手想要摸杨熠的脸。
  “他怎么了?”杨熠回过头来,看着我和小强。
  “如你所见,要进安定医院……”小强笑嘻嘻的,好像对自己的成果颇感满意。二两排骨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说不出的招摇。
  精神系的咒文……么,我叹口气,这个小强,还是全能型的呢!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么没眼光,竟然会抛弃这么强悍的式神……还是说他已经强大到不需要小强这样的式神了?
  我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大好人才,没空去钻研什么哪年哪月是不是有个什么“中国人,奇强”的除魔师,不过小强在我眼前快乐的晃来晃去,完全看不出被主人抛弃后的寂寞。
  ……也许,他已经撑过去了吧,毕竟他没有因为失去主人而烟消云散,还是好好的存在着。相反倒是杨熠……呃,杨熠忽然之间恢复了金光闪闪的贵族猫神色,趾高气昂的对诧异的瞪着我们的胡妈下达指令:“胡妈,你去打电话给叶医生,爸爸好像中风了。”
  胡妈赶紧跑去打电话。
  “你要怎么跟小公主解释?”小强调侃的看向杨熠:“你们的好姻缘好像没戏了呢!”
  对呀!王子和公主的粉红色婚礼粉粉碎了,矮人七月失落的蹲在墙角画圈圈。
  “嗤!”杨熠从鼻子里鄙视低智商节肢动物小强,不屑的说:“什么狗屁婚约?妍不知道我是她亲哥哥,但是我们是表兄妹的事情妈妈早就告诉她了啊!”
  啥?我黑线冷汗抽搐,那杨老爷子把话说得那么暧昧干啥?啥叫“未来难说……”
  “对了,”杨熠忽然弯下腰来,脸一下几乎贴着我的脸,他奇怪的问:“她真是你的表妹?”
  “你说呢?”小强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说。
  “那就是吧!”杨熠也似笑非笑的看过去:“虽然有点笨,不过”晶亮的猫眼弯起来,杨熠撇撇嘴说:“笨也有笨的好处。”
  “想都别想。”小强咧开一口白牙一把将我扯到身后:“送你家老爷子到安定的时候记得给自己叫一个床位!”
  杨熠危险的眯起眼睛:“你觉得能摆平我的话,不妨试试。”
  “试试就试试……”小强也眯起眼睛。
  我……
  我又惊悚了,现在这种台湾言情小说的天雷狗血构图是怎么回事?这种两男争一女的电影情节是怎么回事?
  我拍拍小强,又看看杨熠,狐疑的说:“你们是不是吸进瘴气了?要不要都去医院看一下?”
  小强和杨熠同时一愣,拍着脑袋恍然大悟一样的说:“对,瘴气,是瘴气!”
  ……也没必要这么干脆吧!我摸摸鼻子甩甩头,留给两个动物一个潇洒的背影。
  杨熠眼睛望天再次皇恩浩荡的把我们一路载回店里,他好像确实有些猫的特质,有点阴阳眼,不过后面的事情不归我管了,明天要上课,我叮嘱小强老老实实做生意,不准乱放电害人。
  “否则我就把你人道毁灭!”
  小强嬉皮笑脸的翘着鼻子凑过来:“我天天都在被你人道毁灭,不也活到今天了?”
  啊拉?敢顶嘴啦?这还了得!我捂着嘴奸笑:“嘿嘿,上次我在你房里睡觉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白地蓝紫花的小瓶子里好像放了什么叫做私房钱的东西啊……哎呀,现在还在不在那里呢?”
  小强听闻脸色骤变,一溜烟跑上楼翻箱倒柜的声音顿时不绝于耳。没过多久,小强一阵风似的卷下来冲到我面前:“包租婆,你把钱放哪里去了?”
  “哦呀……”我学着他拖长调调说:“放哪去了呢?”
  “包租婆……”小强眯起眼睛,语气好像在向我施压。不过我才不怕呢!
  我说:“你最好搞清楚,这里谁是老大哦!你个打工的竟然敢存私房钱?!没把你赶出去你都该三呼万岁了!你以为我这里干嘛的啊?福利院啊?!”我每说一句向他逼近一步,他步步后退,我步步紧逼,边说边伸出手去捅他:“你说啊,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呐,我知道这个构图很烂俗,虽然烂俗但是管用。
  果然,小强被我的无敌菠萝咒念得软趴趴缩在沙发不敢起来,捂着脸抽泣:“长工的命好苦……强烈要求解放……”
  “哼!”我甩都不甩他,直接迈着外强中干的步子挪上楼去。没有了那首因为杨老爷子强烈的恨意和执念的“安魂曲”,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
  打开房间,我正好看到一个轻飘飘的白影脸上带着血从窗外缓缓飘过。
  “找到了,杀死你……”
  我激灵灵打个冷颤,有种不好的感觉。
  那个女孩子?!她找到谁?要杀了谁?!
  第二天跨进校门,一辆警车停在主楼前坪。我走到教室刚丢下书包,刘菲从她一帮八卦团里跑出来,气喘吁吁的说:“七月,你知道吗?那个人被杀了?”
  “谁啊?”我吃惊的问。
  “就是那个天津男!”刘菲脸上的表情也不知道是震撼还是伤感,一开始明明是她说那种人死了最好,可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刘菲现在心里肯定多少有点自责。
  “听说昨天凌晨的时候,他儿子听见他喊‘干嘛呢?别过来!你别过来啊……’然后忽然一声惨叫……”刘菲心有余悸的说:“他儿子闯进卧室一看,他上吊了……舌头扯得有七八寸长……”刘菲一边说,一边打了个激灵。
  我也觉得背上冒起一片鸡皮疙瘩,可还是忍不住问:“可是他好端端的,干嘛突然上吊啊?”
  “警察今天来学校了,说是因为压力过大。”刘菲神秘兮兮的说:“你还记得那个自杀的女孩子吧?!很多人都觉得他该负责任,大概是扛不住了吧……”刘菲更加神秘的凑到我耳边:“但是,我听见有人说,其实那个人根本不是上吊自杀,他是被吓死以后再被人吊上去的!”
  背上铺了一层冷汗,我觉得身边的气温骤然下降:“为……为什么是被吓死的?”
  “尸体的脖子上发现了掐痕,警方检验以后,发现上面的指纹是自己的。所以推断他是被吓得护住自己的脖子,可是因为精神紧张,把自己掐死了。”刘菲说:“医生说他可能是产生了幻觉。”
  幻觉?
  ……不,才不是……我的目光停留在教室一角,那个满脸带血,歪着脖子的白色女孩坐在凳子上,喃喃的重复:“找到了……杀死了……为什么我还在这里?”
  我一阵恶寒,那个人不是自己掐死自己的,而是想要扯开女鬼掐在脖子上的手……那双“鬼手”。
  女鬼空洞的眼神朝我射来迷茫的呢喃:“为什么?”眼中流出殷红的血。
  ……她走不了的,她已经变成了盘踞在这里的地缚灵,永远也无法轮回。
  我扭头跟刘菲说:“看样子,我们要换教室了呢……”
  “啥?”刘菲像看傻瓜一样看我。
  剧透!剧透!校园十大不可思议事件之:鬼魂盘踞的教室。即将上演!


第三卷: 花逝

  第一章

  我的妈妈刚搬来这里时,据周围人说,绚烂如三月里初绽的鲜花。
  妈妈和外婆在小区门口摆食摊,糯米鸡、酒酿圆子、卤豆干……平常且廉价的食物,经过妈妈的手却变得不同凡响。糯米鸡皮爽脆,馅弹牙,轻轻一咬,里面晶莹油润的糯米带着热腾腾的清香扑鼻而来;酒酿圆子晶莹剔透,春季带着蔷薇的幽香,夏季带着荷叶的清爽,秋季里面撒着小小的桂花;冬天最冷的时候,妈妈用辣椒水搓米团,做出来的圆子甜香热辣;卤豆干被细细的切了花刀,放在熬得浓稠的汤汁里,有人要买,洒上嫩黄的姜蓉,碧绿的小葱……她的摊子前面总是人满为患,但是她永远井井有条,毫不忙乱。
  有时候她的摊子旁边会站一个梳着羊角辫,哭闹着要吃酒酿圆子的小女孩。那是放学不肯回家,耐在摊子缠磨外婆和妈妈的我。
  妈妈年轻貌美,又是独自一个人,一开始很多人跑前跑后,除了买吃的,大婶们转来转去跟妈妈说不上话,就去外婆那里套妈妈年龄出身;小伙子转来转去不是帮着端锅就是帮着提煤炉。
  那时候我大概6、7岁,已经知道这些人是要抢妈妈的,那些人一来,我便故意跑上前去“妈妈”前“妈妈”后的喊得起劲。
  有一次一个现在想起来,算的上帅哥的小伙子正帮妈妈提炉子,我又冲上去喊“妈妈妈妈!”那小伙子一愣,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指着我艰难的说:“这是……”
  妈妈头也不抬,用手摩梭着我冻椿了的脸说:“嗯,是我女儿。”妈妈的手指光滑细腻富有弹性,一点都不像常年过苦日子的手。
  那天下午外婆指着妈妈的鼻子骂:“你看看你哟!这不是作死哟!你看看你,现在怎么办哟……”一边骂,一边哭;骂完以后转向我,又骂:“你看看干的好事!你才27,拖个尾巴,拖一辈子?”
  一开始妈妈任凭外婆骂得狗血淋头也低了头一声不吭,听到这里,妈妈抬起头,眼神凄婉的看向外婆,目光里痛苦难言,低低的唤一声:“妈……”眼泪在眼眶里反复的转,却始终不落下来。我抬头看着妈妈晶莹的眼睛。
  12岁的时候我得到了一只万花筒,我觉得从那绚丽多彩,晶莹透亮的玻璃里再一次看到了那双眼睛。
  妈妈低低的一唤,外婆便不再骂,而是长叹一声,抬起袖子楷楷眼角,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唉……作孽哟!真是作孽哟!”
  然后外婆会塞给我一块糖,让妈妈放心去照顾摊子,她来陪我玩。
  外婆年轻时也是个不得了的美人,这一点我从妈妈那本珍藏的影集里能看出来;但是外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很老很老了,至少外表非常老迈。一头银白的头发,满脸皱纹苍苍。
  那时候我只知道跟着外婆有糖吃,全身心的把目光投注在她的手和衣袋上,没注意到其实外婆有一双晶亮清澈得不可思议的眼睛。
  虽然外婆常常骂我,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外婆。
  8岁的时候外婆去世了,而几乎也是一夜之间,我的除魔师的天分开始显现出来。也是那一天,妈妈跟我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大伙儿都能看到的东西以外,还有一些他们不能看到的东西,这些东西有的是不害人的,比如《聊斋》里有些痴情的山精湖怪,鬼神魍魉;而有些东西是害人的。还有些东西,尽管并非出自本意,但是他们的存在本身便会危及人类的生命。
  外婆、妈妈出身的殷家,便是世代除魔的除魔师世家。
  妈妈说我的天赋很好,是她见过的最强之一了,除魔殷家史上只出过一个“神之手”,便是我的外婆,殷藏雪。妈妈说殷家所有人都姓殷,就算以后女的结了婚,男的也要姓殷。
  我抬起头问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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