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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中国黑社会老大杜月笙野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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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他知道,杜月笙有这个表示,薛二的事情也就有了转机。 “为这桩事体,啸林哥刚才跟我发过一顿脾气哩。”望着陆冲鹏苦笑,杜月笙感而慨之,“其实,我不过是因为金荣哥打电话来,跑过去问他一声。” “啊?”陆冲鹏抓住机会问,“大帅为什么发脾气?” “他说我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杜月笙肩膀一耸,“他想尽方法把薛二罩上个共产党的帽子,喊芮庆荣捉他进去,无非是替金荣哥报当年的一箭之仇,趁此机会出口恶气。他怪金荣哥和我不领他的情。” 陆冲鹏连忙点头,然后,他坦然地说:自己今天专诚拜访,正是为了薛二的事,因为他不相信外面的传说,薛二的被捕和黄、杜、张“三大亨”有关。他直言不讳地说道: “以你们三位今天的身份和地位,何止于去做这种惹人批评、令人不平的事情?凭良心说,当我听到了这个消息,当时就很着急。薛二固然是不够朋友,老板、杜先生和张先生要是果真有心与他这样计较,那才更加叫我担心。” “你这个话说得不错。”杜月笙欣然同意,“上海滩上已经人心惶惶,草木皆兵了,枫林桥那边也不知道枉送了多少条性命。我们站得这么近,无风都要起三尺浪哩!还能做出这种事来落个话柄?!” “杜先生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陆冲鹏吁了一口气,又问,“不过,杜先生的意思,这件事情应该怎么了呢?”  '返回目录'  。 最好的txt下载网
情海余波,薛二被捉(3)
“你今天来得正好。”杜月笙欠身坐起来说,“因为办这桩事情,我需要用你!” “用我?” “啸林哥这一着正好应了一句俗话:‘关老爷卖马,周仓不肯画押!’” 譬喻得妙,杜月笙和陆冲鹏一齐笑了起来,两人笑了一阵儿,杜月笙咳嗽一声,又正色地说:“金荣哥打电话给我,气得跳脚,他说啸林哥那里是在帮我的忙?他简直是在给我添麻烦!黄金荣破人家庭的事是绝不做的。但是话虽如此,啸林哥那边刚才也是光过了火,说了不少难听的话。因此之故,我现在夹在当中很为难,无论我出面说什么,总归要有一面心里不好过。所以,啸林哥和陈老八那边,最好还是你推说薛家的请托,由你出面去说一说。” “好的好的。”陆冲鹏很高兴,他满口应允,一跃而起:“我这就去枫林桥,先看陈老八。” 陆冲鹏非常佩服杜月笙的高明,又多说了几句心腹之言,而黄老板和杜月笙又正好借陆冲鹏为传声筒,把自己的态度委婉地播传给了人们。而杜月笙在洗刷嫌疑,解脱干系之余,又把请释薛二的差使轻轻地往陆冲鹏身上一放。黄、杜的目的达到,张啸林那边又不至于失了兄弟的和气。 陆冲鹏和杨虎、陈群交情很深,现在他又把黄、杜二位的心意和态度一一照说不误。杨虎心知张啸林自作主张,表错了情,有了陆冲鹏出面,他马上将露兰春的心上人薛二宣告无罪释放。 然而,后来上海滩上谣言纷纷,都说轰动一时的薛二被捕事件获得解决,薛家曾付出20万现大洋的代价。这笔钱究竟是谁拿了?各有不同的说法。事实上呢,薜家是用了钱,不是20万,而是18万,起先有人去探黄老板的口气,说是薛家愿意拿18万出来“了事”,黄金荣勃然大怒,他说: “笑话!难道我会用卖家主婆的钱?” 黄金荣坚决不要,同时也甚为气恼。但是薛家救人心急,话已说出了口,白花花的大洋钱立刻抬到了枫林桥。这笔钱到哪里去了?名义上说是薛家捐给国家,事实上却是这么一回事。杨虎自己拿了9万,剩下9万陈群先则不肯要,后来因为交了一年多的桃花运,杨虎就用这钱为他在宝建路营了一所金屋。 有一天,陆冲鹏到沪上名迹“也是园”,一眼看见陈老八和两位风姿嫣然、举止大方的妙龄女郎在池沼红渠间喝茶谈天,欢声不断,陈老八穿的是便服,两位小姐面孔很熟。陆冲鹏没有惊动他们,过后很久他才想了起来,这两位小姐一姓程、一姓范,都曾经是押在枫林桥的“###嫌疑犯”。程小姐聪明能干;范小姐则更是安徽名门之后,她的父亲领导过安徽某地辛亥起义。程、范两位嫌疑不太重,于是不久便由阶下囚升为座上客,被陈老八安置在清党委员会办公。 陈老八和这位程小姐,曾在宝建路秘密同居一年多,这桩机密他惟有对陆冲鹏毫不隐瞒。双飞双宿年余以后,程小姐的旧情人和她有了联络。程小姐的那位早年的男朋友,这时在德国执业医师,于是,一天,佳人香踪杳矣。 陈群眼看着风去楼空,也只有空拍大腿。  '返回目录'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又娶了新媳妇(1)
杜月笙一生之中,女人无数,可以说是享尽了艳福,但是,他真正为爱情所苦,女人使他辗转反侧,坐卧不宁的,是在1929年,他42岁,声誉日隆,事业突飞猛进的那一段时期。 一天,黄老板开设的黄金大戏院请到了三位红极一对的名坤伶。这三位名坤伶是三母女,老太太小兰英唱老旦,大小姐姚玉兰唱须生,二小姐姚玉英唱武生,三母女合挂一块牌,给戏迷们看来确实新鲜,尤其三母女是梨园世家,唱做俱佳,玩艺儿不在任何名伶之下,于是轰动了上海滩上,黄金大戏院场场客满,夜夜财源滚滚。 杜月笙很爱皮簧,他自己学会几出戏,唱的是须生和武生,黄金大戏院来了两位年轻貌美、色艺双全的生角,他当然要去欣赏欣赏。他头一天看了姚玉兰的戏,便深深的被她吸引,百忙之中一到姚玉兰的戏快上场,他就什么都不顾了,驱车疾驶,赶往黄金大舞台。 每天赶着捧场不算,他还拉了要好朋友去看。有一次王柏龄到上海来玩,他便请王柏龄看姚玉兰。王柏龄对姚玉兰也很夸赞,两人谈着谈着,杜月笙突然一本正经地说:“我想娶这一位小姐,你看如何?” “好哇,”王柏龄极表赞成,说:“你要是娶到了她,闺房里面对唱起来,那才是人生一乐。” “就怕———很难。” 王柏龄很诧异了: “就凭你杜月笙,这个条件还不够?” “唉,你有所不知,”杜月笙深沉地叹口气,“她们是讲究老法规矩的梨园世家,那位老太太好厉害,三母女形影不离,捧她捧到了今天,我还不曾跟她说过一句话哩。” 原来,在杜月笙向王柏龄透露心事以前,他早已展开了追求攻势,亲自到后台拜访,说些仰慕艺事的话。便装的姚玉兰,端庄秀丽,但是,在后台的她们两姐妹从不答理别人。别人问她话,她只是嫣然一笑,一切交际应对,都由老太太出面代理。 杜月笙跟沈月英的结合,是两情欢好,相互看中了意,后来又经过黄金荣的担任大媒,讨陈氏夫人和孙氏夫人,杜月笙半辈子不曾碰过恋爱的苦杯,没有尝过相思的滋味,惟独如今他每晚都在台下,沉迷于投手举足、一曲绕梁的姚玉兰,情丝“剪不断,理还乱”,真是尝尽了“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魂牵梦萦之苦。 实在难以忍耐了,有一天,他想出了一条门路。 黄老板声明退休以后,几爿戏馆大都由他精明干练的大媳妇李志清掌管。李志清身为老板,又是女流,跟小兰英三母女,由于业务的接触,结成闺中的密友。———这些,是杜月笙老早已经打听清楚了的。 何不去求计于“妹妹”呢?妹妹,是黄、杜、张“三大亨”对李志清这个小辈的昵称。 抽一点空闲,驱车钧培里,见过金荣哥,聊了些时闲天,杜月笙找到了李志清,向她招招手说: “妹妹,你来,我有事情问你。” “啥事体?” “我问你,小兰英是跟你蛮要好?” “当然要好呀。” 顿了顿,杜月笙自己先笑,然后,他还是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他喜欢姚玉兰,想托李志清代为试探一下,假如他想娶姚玉兰为妻,是否有此可能? 李志清咯咯地笑,最后还是答应了。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将杜月笙的心事一说,小兰英三母女都有点出乎意外。 以杜月笙的声望、财势以及他对姚玉兰的一片诚心,小兰英未尝不愿有这么一位金龟婿?她私底下问过姚玉兰,姚玉兰晓得杜月笙对待自己完全是发乎真诚。只不过,双方年龄的悬殊先不说,头一桩杜月笙现在就有三房妻室,姚玉兰时正锦绣年华,花容月貌,虽说小姑居处犹无郎,可是,拜倒于她石榴裙下的少年子弟也确实不少,她想来想去,嫁给杜月笙诚然一生有靠,但她又很不甘于做小。 李志清一心促成,两头传话,把姚玉兰的心意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杜月笙。杜月笙想了一想,再跟李志清坚决地说: “你可以代我向她们说明:第一,我一定要跟姚玉兰白首偕老;第二,我绝不会把她当做偏房。” 杜月笙越急,越能表示他的爱意,李志清往返折冲,几经交涉,姚玉兰和她的母亲终于开出了“最低限度”的条件: 一、必须公开宴客成亲。 二、必须和华格臬路杜公馆里的那三位夫人分开来住。 李志清把话传过去,杜月笙喜出望外,他毫无难色,一一应允。 杜、姚之间的婚事,至此,总算是谈出了一个结果。 李志清也很高兴,她跟杜家叔叔开了个玩笑说: “杜家叔叔,有时候想想,我自己也觉得好笑。世界上真会有这种事情,你找我和婆婆,两代人为杜家叔叔做了两次媒,居然都做成了。” 杜月笙听了,哈哈大笑,他晓得李志清指的是她婆婆,也就是他的桂生阿姐,在14年前,一力促成了他和沈月英的婚姻,而这一次,却又是他的侄媳李志青帮他撮合了又一次的理想姻缘。 心中高兴,杜月笙许了心愿说: “妹妹,你这次为我的事体,辛苦了,我一定要好好地谢你。” “杜家叔叔,你要谢我什么?”  '返回目录'  
又娶了新媳妇(2)
当天,杜月笙便派人去买了一支金手表,送给李志清,作为谢礼。 杜月笙和姚玉兰结婚以后,姚玉兰自幼是随同父母闯过码头,见过世面的,她是走红多年的名伶,一口京片子,清脆嘹亮,杜月笙的交游范围越来越广,越来越往高处攀,像姚玉兰这么一位风光体面、应付裕如的杜太太,一下子弥补了杜月笙多年来的一大遗憾。 新居设在辣斐穗路辣斐坊16号,租了一层豪华考究的西式楼房,行年四十有二,杜月笙四度作新郎,对外尽量避免张扬,可是好朋友知道的依然不少,所以这场婚事仍旧办得相当风光热闹。 老公又娶亲,沈月英更加显得萎靡、消沉,她惟一的儿子杜维藩大了,每天要出去读书,而家里娘姨、丫头,保镖、当差一大堆,服侍这位大少爷是无微不至,处处周到。沈月英反倒觉得插不下手,她平素身体虚弱,多灾多病,于是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吃鸦片烟,她吸烟瘾越来越大,大到成天入不离灯,手不离斗。沈月英的母亲、娘家的老账房焦文炳,合住在华格臬路杜公馆对面的一条弄堂里,她只要出房门,下楼梯,走不到三两百步路,就可以去跟老母亲相聚个一天半天。但是她连这几步路也懒得走,于是母女都三月两头的见不了面。曾有一次,杜月笙突然之间看见了她,颇为她的形消骨立、弱不禁风而骇然惊怵,但是,他想不出法子使她戒绝鸦片,恢复生气,由于金廷荪的太太跟她蛮要好,因此出个主意,让她到金家去住了一段时期。 金家相当守旧,金廷荪的老太太规矩极多,她晓得杜月笙和金廷荪有手足之情,便将沈月英也跟自己的儿媳妇似的看待,晨昏请安,老太太搓麻将的时候要陪着,外面不论送什么东西进来,还得送到老太太的房中去看过。沈月英在金家住了一段时期,消愁遣闷,振作精神谈不上,相反的却是受不了老太太的规矩,住得苦不堪言。隔不多久,她又如逢大赦地搬了回来,自此以后,鸦片烟毒更严重地剥夺了她的健康。 三楼太太孙佩豪比较豁达,她善于自己排遣,将全部时间精力贯注于她的一对爱儿———维屏和维新。当这两个孩子念到初中时,她便请杜月笙,把他们带到英国伦敦去求学,维屏、维新都有很好的成就,孙佩豪便伴着儿子在海外过着优游的岁月。 和姚玉兰结婚以后,杜月笙生活上的情趣倍增,夫妻俩有相同的嗜好,闺中高歌一曲,兴味无穷。姚玉兰结了婚便洗去铅华,一心一意做杜夫人,自此告别了红氍毹的生涯,海上顾曲戏迷们倍感惘怅,但是姚之歌也并非如广陵绝响,遇有义账救灾,或者亲朋戚友一时兴起来而上一次彩排,她也兴致盎然地粉墨登场。 结婚一年,她给杜月笙生了个女孩子,这更使得杜月笙欢喜得好像天上掉下来奇珍异宝,因为这是杜月笙的第一个女儿,杜月笙给她取个名字叫美如,他对她的钟爱还不止于“掌上明珠”,杜美如满月的那天,蒲石路杜公馆不仅大宴亲朋,并且演出堂会,由当时风糜沪上的梅兰芳、马连良联合演出,张学良夫人于凤至亲临道贺。后来,她一直在说:就那回在上海看到了骨子好戏。  '返回目录'  
插手于金融业(1)
经过“四·一二”事变后,杜月笙仿佛跳过了一座“龙门”,蒋介石继聘他为司令部参议之后,又聘他担任“国府谘议”,他成了上海滩上惟一一个势力遍及法、英、华三界的大亨人物。党国要人陈群、杨虎、王柏龄、陈希增等是他的结拜兄弟,一些党部委员、黄色工会首脑们纷纷拜他做“先生”。 杜月笙在社会上的巨大能量,使上海滩上素来自视出身高贵,从不与“下三界”(流氓、赌棍、烟贩子)打交道的金融实业界上层人物,也开始对他刮目相看,接连抬他出来担任一些要职,如“法租界商界总联合会”主席和“纳税华人会”委员兼首席顾问。 不久,法租界华董空缺,中外阔佬又捧他登上了5人华董首席的宝座。 但是,杜月笙却有一块心病,他总感到自己的出身底蕴不香,总摆脱不了“下三流”的心理影响。要使自己正式列入“上等人”的行列,必须要有实业作为“涨身价”的后盾。 正当杜月笙朝思暮想如何踏进实业界的时候,机会恰恰就来了。 1928年春节,大年初一,杜公馆来了一位新客人,此人是任北四行储蓄会经理的钱新之。 钱新之,名永铭,浙江湖州人,留学过法国,在清末状元张謇出任交通银行总裁时,他就担任了交通银行的总经理。前些日子出任国民政府财政部次长,如今是“四行储蓄会”的经理,堪称上海金融界的巨子。 北洋军阀时代,私立的银行很多。1927年5月国民政府在南京成立后,蒋介石把自己的中央银行抬为银行之首,在金融上控制其他公私银行及钱庄。原来的两家公立银行———中国和交通,依然保持原样,由“四大家族”的另外两家孔(祥熙)、宋(子文)加以控制。 私立银行中,主要有北四行和南四行。北四行是由原来在北京、天津设立总行的金城、盐业、中南、大陆四家银行组成。国民党政府在南京成立后,北四行的重心也逐渐南移,并组织了四行准备库,发行中南银行名义的钞票,成立四行储蓄会,大量吸收存款。后来,还造了当时远东最高的大楼———国际饭店。 钱新之到上海后,住在租界的公寓里,有两只箱子失窃,内中有几件“传家之宝”。他向租界当局报案,巡捕房一连查访几天,杳无音讯,毫无办法。 大前天,他转几道弯子托了个朋友,请杜先生帮忙。 杜月笙满口答应:“我一定要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夜11点光景,两口箱子由司机阿发送到了钱新之的住处,物归原主,里面的东西一桩不少。内中有两样已被当掉,是杜月笙派人赎回来的。钱新之要还赎款,司机不肯收,说是杜先生关照,交个朋友。 钱新之感激不尽,大年初一,特地来杜公馆拜谢。 杜月笙一听银行界大名鼎鼎的钱经理来访,一迭声地吩咐:“快请,快请!”他自己忙着迎上去。 寒暄之后,杜、钱二人一见如故,在小客厅里谈得十分投机。不到半小时,脑子活络的钱新之便以老友的口吻,向杜月笙进言: “杜先生,依小弟的愚见,以您的手腕、名望,今后应大办工商实业。名列工商业界后,您的名望会更大更重,地位更加巩固,在上海滩更令人瞩目。” “噢———”杜月笙其实早就有这想法,此时却装起了糊涂,久久没有表态做声。 “这个长远打算不知杜先生想过没有?”钱新之坦诚地说。 “钱先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是要搞实业,也想干实业,只是那么多行当,干什么呢?我杜某还有所不知,请钱先生赐教一、二。” “要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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