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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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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抵住她的额,无声地向她传递着他的抱歉,臂弯却丝毫不松。仔细地想了一想,他却情不自禁地自嘲般笑了出来,拢住她的长发将她紧紧抱进怀里。

    该死……

    霍斯然你这个蠢货,知不知道昨晚浑浑噩噩之间,你到底都错过了什么?

    林亦彤小脸一阵热一阵冷,看他哭哭笑笑时而突变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想起来了,她闭眼深埋了一下头,简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恨不得挖一道地缝钻进去,让她不必再面对这个男人!!

    强压下脸颊的涨红,她冷冷地说:“你抱够了吗?”

    没有。

    霍斯然心里这么想着,又收紧臂膀紧紧抱了她一下,才缓缓松开,双臂担在她两侧,气息沉沉地贴着她的侧脸而下。

    “那昨晚我跟你说的事,你记得?”

    “记得什么?”她急着收拾完东西送小涛涛去托幼所然后自己上班。

    霍斯然眸光很犀利,高大挺拔的身躯阻着她的去路:“云裳的事。她人还在我那儿。昨晚你看到了,我没有危言耸听,而她下给我的药也远没有那么简单,半夜送去的检测局,结果下午就会出来。如果我没猜错,那种药的确是会产生催眠效果,被深度催眠过的人,会以为真的发生过其实并没发生过的事。”

    林亦彤小脸苍白了一下,这敏感的句子,让她恍惚想到了别的什么遥远的事。“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说,不管结果是什么,这个婚约,我解定了。”霍斯然俯首死死盯住她,说的一字一顿,“彤彤,我遵守我的承诺,等真的跟云家没了任何关系,我再来,跟你谈我们的事。”

    他笑,突然想起她对云青海那件事的态度:“如果你也不要我的悔恨愧疚,那你要什么代价,我付。只要等我付完,我们还能再回到以前,怎样都可以。”

    阳光洒满了整个洗手台,照在她轻轻撑在身后的小手上,指骨的位置一片暖。

    “你同意,是么?”他眼里浸着一丝破釜沉舟,问。

    她惨白的小脸抬起,想起那些年的那些事,樱唇欲张。

    霍斯然却心里一怕,猛然扣紧她的后脑,狠狠吻上她的唇瓣,那牙齿的磕碰弄得她很疼,疼到蹙眉,他却撬开齿缝虏获她的舌尖,温柔的吮。吸与辗转却随即而来,抚慰着她每一寸的灵魂,让她死死压着才没闷哼出声。

    “你同意,”他睁开眸,里面被血丝染得宛若天边的晚霞,贴着她的唇哑声道,“我知道。”

    哪怕是自欺欺人,他也认了。

    。。

正文    260 依赖我的感觉很好,很不错,不是么?

    她小脸红白相间,水眸里凝着墨一般的水滴,想挣扎,却被他牢牢地攫住腕,强按在胸口。

    她想说什么话也被他的唇堵住,强烈的男性气息夹杂着未散的醇香酒气,烈而魅惑无比,他闭眸加重力道扣着她的颈,深切地摩挲辗转,不想停。

    可物极必反。

    霍斯然许久才强压住身体里汹涌澎湃的巨浪,慢慢松开了她,深眸与她瞳孔相撞的那一瞬,清晰捕捉到了她眸间除却清冷与怒火之外的迷离动摇,他淡淡地笑了下,这就够了。

    “需要我开车送你们过去的话,三秒钟内开口有效。”霍斯然岔开话题,醇厚低哑的嗓音迷惑着她的神经榛。

    林亦彤被他的自话自说弄得微恼,脱口而出“我不需……”,却被霍斯然接下来斩钉截铁的话生生截断——“猜对了。就算你不开口,我也会在下面等着送你。你选择来,或者不来。”

    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是那样冒险的事,他却还是给了,因为尊重,就必须克服会被拒绝的恐惧。哪怕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他还是会拼上一把。

    言罢,那高大挺拔的男性身躯便起身离去,临走前薄唇泛白,深而绝望地凝视了她一眼。而林亦彤整个人背靠着洗手台沐浴在一片柔和倾洒的阳光里,小脸苍白地呆了良久,在他的关门声里彻底反应过来,瞳孔一紧,赶忙转过身,拧开水龙头将盘子泡起来。清晨的时间不多,若不是他在她不会耗这么久。而他刚刚所说的药物调查与解约,那么认真,也仿佛根本不是说笑——可如若到时他当真与云裳解约,过来对她步步紧逼,她还能守得住那些恨,将他残忍地推入悬崖吗移?

    水声哗啦哗啦越响越大,漫过盘子也惊醒了她,她忙用手关上。

    更何况,他跟云裳解约并没有那么简单。那年的丑闻闹得那么大,他如今若高调解约,有些事哪怕放到台面上来也不会消除众人对女性弱者的舆。论保护,只会被说成是仗势欺人推卸责任。这些他都经历过,他竟不懂?如若懂,又为什么偏要去做?!

    客厅里,小涛涛已经又坐在昨天那一堆玩具中间,搂着霍斯然给他买的小鼓咚咚地敲起来了。

    林亦彤忙擦了擦手,敛下情绪,走了出去。

    ……

    紧迫的时间让人恨不得一秒都掰成两半来用,那纤细的身影抱着孩子下楼,为时间急出满额薄汗的时候,那辆墨色的悍马就缓缓开到了眼前。车里的人,眉眼如鹰隼般犀利深邃,直盯着她,她以为他会等到她妥协,却不曾想他竟连等都不再等,直接下来,抱过了她手里的孩子。

    安置好孩子,霍斯然走近她,看她呆愣着还不知所措,也顿了顿:“也想让我抱你上去?”

    她的手还维持着抱孩子的姿势,闻言小手攥紧,慢慢收回,退后一小步,淡然清冷道:“我只是怕你药效没褪,开不好车,孩子会危险。”

    霍斯然看她一眼,却当真走上去抱她,她瞳孔一紧,水眸里透出一丝焦灼戒备,向后退,霍斯然却揽她过来,单手扣紧她的后颈,另一只大掌捞起她攥紧的拳头,一点点裹住,用暖意和轻微的力道缓缓松开,侵入她被薄汗打湿的掌心,与她十指牢牢地相扣,线条锋利的薄唇俯首撞入她的视野——

    “我却怕你这样戒备着我,会自己累。你不是没有接受过我,在你那栋小出租房里,在宴会上,在我每次保护你的时候,你都有依赖过我!问问你的心,那感觉很好,很不错,不是么?”他深邃如海的眸深深逼近她的灵魂,拷问着,震撼着她,“怕什么!”

    他与她掌心贴着掌心,汗水都融合到一起,用震颤心弦的声音问她,怕什么!

    在宴会上,他要求他信任她,把音频发给他的时候,她急迫之下信过他一次,而那一次的效果难道不够说明问题,不够让她有温暖的感觉!

    她身形微颤,在时间如此急迫的情况下被他逼问这种问题,让她只想避开,小手想挣脱,他却攥得她根部的指骨关节都疼!不愿再逼她,他浅笑一下,抵住她的额:“我身体的确是还有些不舒服,不过你跟孩子在车上,我死都不敢毫无分寸地开,我会倍加小心。放心,我听你的,等送你到医院之后我就去打针。这样好么?”

    秋阳明明是温的,怎会如夏日一样烤得人满身燥热出汗?

    林亦彤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度过去的,只记得额上一暖,那被珍惜的感觉直接烙印在了她心上,上了车,那熟悉的位置让她想起了曾经,曾经她被他宠在掌心里面。而此刻的怀里却有一个孩子,虽然不是他跟她的,但那软软的触感竟让她第一次开始想象,想象如果当年那个孩子没有打掉而是活了下来,那么抱他在怀里的时候,她到底,会是怎样的心情?!!

    *****

    镇定剂,一点点推进血管里几分钟后,身体所有的不适感,才慢慢的,慢慢地消散。

    霍斯然端起水杯想喝水,却在军医劝慰的目光里,缓缓放下。

    “她现在人在哪儿?”他嗓音略微嘶哑,急着处理事情。

    “你这个药,多少对情绪精神会有点影响,你确定要现在见她?”陆青推门进来,一身正装领口微敞,看样子是刚从海关那边处理完事务回来,把钥匙和公文包交给了旁边的警卫兵。

    霍斯然到底是因他的话而斟酌了一下,将袖子放下,寒声道:“她现在怎么样?”

    一直在旁边神游的寒峰回过神来,忙道:“她……情绪已经稳定了,说过一次要见你,后面就再没闹过。”

    没闹过?

    霍斯然冷笑,想必是知道闹也没有用吧。

    “云家那边我也打听过了,昨晚闹得太厉害,云家夫妇到现在还在医院里守着裘部长,没人发现云裳失踪。”说完最后一个词陆青就后悔了,他这算是什么说法?

    果不其然,霍斯然染着冷焰的眸扫了过来,盯着他,“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取证,”陆青打算将功补过,点出他的用意,看向寒峰,“药的成分检测出来了么?”

    寒峰张了张嘴,刚想说正在调查中,门就被敲响。

    寒峰走上前去,正是那份药物检测报告,他紧紧地捏了一下,很严肃郑重地交给身后的军医。年约四十的军医推推眼镜,翻看了几下,眉心蹙得很紧,扫一眼众人说道:“不是国内经验证批准的药。”

    一语既出,似乎正中所有人的预料,但这就严重了,使用违禁药品本身就违法。尤其,是他们谁都没见过的药。

    霍斯然嘴角冷冷勾起,现在陆青还以为他能等,等到药效过去,再去质问云裳?

    “我昨晚给的血液取样还在?”他冷冷问道。

    “在,”军医点头,眉眼之间不知为什么竟透出一丝担忧恐惧,“但是……”

    “但是什么?”霍斯然讨厌他的吞吞吐吐。

    军医捏了捏文件压下紧张:“但是这种药物的体外化解时间很快,也就是说如果血液脱离人体后进行取样检测,会比人体内提前至少五个小时分解,它是依附温度及血液流动的冲击力存在的。所以真正能检测到成分的是那个特殊针管里面的药物样本,也就是我手上拿着的这份报告,但是首长您血液取样里的成分,还没等稳定检测出来,就已经分解完毕了,分解后的成分,与血液本身的成分是能够相融的。”

    陆青清楚地观察到霍斯然深眸里的戾气与阴狠在渐次增生,双手局促地交叉紧握,问:“你说的太专业了我听不懂,到底什么意思?”

    军医推推眼镜,壮着胆说下去:“事实被当事人经历过,自然什么都知道,可首长的意思难道不是取证给人看吗?我们现在能得到的结果,只不过是云小姐现在手上拥有这款药剂,或者有也不能证明是她的,其次,没有血液样本的检测结果,就无法证明她给首长用过。”

    “取出的血液分解速度太快了,根本不够用来检测。”军医解释道,“而且我猜,这种药之所以能够在国内被禁了却依旧使用猖獗,就是因为用过无痕,没人抓得住证据。你们看这种特殊的针管,它的造价,很有可能远远不低于药物本身的成本。”

    。。

正文    261 菲菲你不要再说了!

    那小小的银色针管,瞬间聚拢了房间所有人的目光。

    能营造和维持人体流动血液环境,恒温真空,维持药性不分解消散,不知是哪国的技术,已如此先进尖端。

    镇定剂让霍斯然此刻情绪处于稳定的状态,眸间的冷冽却是药性都无法遮掩住,他凝视着军医,淡然重复着四个字:“无法证明?”

    军医藏在镜片后面的一双眼睛,已然发憷。

    刚刚那番话说出来的效果是可以预期的,他的勇气早在解释这件事之前就耗尽了榛。

    咽了口唾沫,他把针管放在桌上,说出最后一句:“但或许至少……能抓住罪魁祸首,禁止这种药在国内大面积地流窜交易,及被更多人操控使用吧?”

    霍斯然肃杀挺拔的身躯,蓦然站了起来。

    那一刹,寒峰和陆青的呼吸霎时变得紧张起来,尤其陆青,立马跟着站了起来,将他情绪冷沉不稳忙劝说:“斯然,你冷静下。老邵不过是说他知道的部分,你怪不到他头上。页”

    那军医姓邵,此刻也坐在椅子上白了脸,仰头呼吸发紧地看着霍斯然,知道只要他一句话,他便从此要从军区里滚蛋了。

    谁料霍斯然却只是冷若寒冰地盯着军医看了一眼,脚尖一旋,肃杀稳健的步子竟错开方向朝着门的方向迈去,连带着嘴角浮起的那一抹惊颤人心的冷笑——无法证明。好,很好,他竟就这样小看了云裳。原来不止他此刻的举动是徒劳无功,哪怕是四年前的时候他想查,都根本无从查起,更不要说咸鱼翻身!!

    所有人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直到霍斯然打开门,“砰!”得一声巨响后关上,将满屋子的人就此甩在身后。

    寒峰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脸焦灼地几个大步冲过去打开门,回头对陆青嘱咐了一句:“陆师长——军区和政府那边还麻烦您盯紧,首长他容易冲动,云姐那边,我会拦着。”

    陆青此刻的心也被吊在半空,将寒峰跟去才稍微放下一些,点点头:“好我知道。你去。”

    虽然陆老爷子几年前就被免职,但好歹以前军区退下来进官场的战友大有人在,找个关系攀点交情还是没问题的。

    而至于霍斯然——

    陆青的目光追着寒峰而去,直至门再次巨响一声被关上,他想,他的这场婚约,是能毁就毁,毁不掉,也要毁了。

    *****

    黑色的悍马一路飞驰。

    寒峰没赶上霍斯然的车,只好开着军用车从军区附属部队出去,打电话给别墅那边的人,叮嘱他们小心一点别出什么乱子。

    “那边动静如何?”他问。

    “云小姐手机就放在这里,期间有好些个电话打进来,从上午开始到现在,没停过。”

    “谁?”寒峰拧眉,不知这个节骨眼上,是谁会那么急着找云裳。

    “上面显示一单个‘菲’字。”

    菲。

    云菲。

    寒峰心绪微乱,嘱咐几句便挂了电话,稍微一个晃神,前面那辆墨色的车就已经倏然消失在了视野中,以吓人相当吓人的速度开过了京都的最繁华的地段!

    他追不上他了!

    ……

    外面雕花铁门咣当一声巨响,惊动了里面整排训练有素的士兵们。警惕地将云裳的手机放下,队长一个侧首就让人分散至两边埋伏处,打开窗子一条缝隙凝视外面的情况,却见是一身墨色的霍斯然如凶神恶煞般走了进来,巨型铁门在他身后,因被打开得太过粗暴而剧烈震颤着,哆嗦着缓缓关上!

    队长脸色一变,赶紧把人召回来,重新齐刷刷地站在两侧,亲自上前拉开了门!

    午后璀璨的暖阳照耀在别墅前的院子里,霍斯然一身墨色,如披荆斩棘而来的地狱罗刹,脸上蒙着冷冷的一层冰霜。

    “首长。”队长轻唤。

    谁料霍斯然连理都没理,径自走过去,手搭在门把上,拧开——

    里面,云裳已经换下了昨晚的礼服,卸下妆容,一抹柔美的淡妆长裙端坐在梳妆台前,静静抱肩,待到门一打开,水眸抬起从镜面里望向了他,在看到是霍斯然的瞬间,眸光一颤。小手鞠了一把冷汗,松开肩膀轻轻将手指绞在一起,话也不说。

    霍斯然漫步而去,感叹着镇定剂的强效药力,竟能控制得他到现在都不爆发。

    “你一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效果?”他门也不关,冷笑着问。

    云裳微怔,问出一句:“什么?”

    “药物在体外分解速度过快无法检测,血液报告拿不到,证明不了你给我用过,嗯?”他缓步走过去,眼前又碍眼的椅子,他一脚粗暴地踢飞,撞在墙面上留下斑驳难消的痕迹。

    云裳心弦抽紧,眼神却是慌乱的,摇摇头,看着他:“我不知道……”

    她怎么会把药效特点掌握得那么清楚,又不是她——

    “你不知道!”霍斯然铿锵有力裹挟着怒火的声音震得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云裳你要不要再多装傻一点,像昨晚那样告诉我不是你干的,你不知道什么是催眠,你一切都不清楚,无辜至此,哈?!”

    云裳浑身都渗出薄汗,紧张地扶着椅子起身,转过去面对他,身体微颤。她凄苦地浅笑一下,道:“我不会再不承认。昨晚,我那是吓怕了,没有料想到会出那种情况,才会抵死不认,斯然你也碰到过背叛军方被捕获的人。第一反应除了否认没有别的,可我现在清楚得很,错误被发现不要紧,要紧的是人犯错也要有出处,我错我承认,那管针剂,我碰过,也给你用过。”

    即使是现在闹到上面去,她也承认。这种违法行为带来的惩罚与代价,她也受着。

    “出处?!”霍斯然几乎冷笑出声,死都没想到云裳此刻会承认得这么爽快,手掌攥紧了椅背满眸充血地看着她,“你倒是跟我说说,什么样的理由出处能让你铤而走险,你最好再给我举证一下,有哪一种犯罪是因为动机够纯良够值得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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