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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枭在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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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是天马,他们有天马!”两人突出包围,还没来得及庆祝,沉重的打击无情而至。

“我们分散,你向南,我往北!”哈巴对哈依说道。

哈巴没有告诉哈依,向南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他的战马再多两条腿,也照样逃不过汗血马的追击。他选择向北,隐隐中留了一条很渺茫的机会给自己,尽管渺茫,可也还有一线生机。

果然,哈依在数百步距离之内就被追上一刀两段。

哈巴唯一的希望是在汗血骑追上前,跳进药杀水。凭借着水性,也许能逃过此劫。

哈巴所在的部落叫哈氏部,本游牧于金山以北,后来受到葛罗禄和回纥的共同压迫,前几年选择归附了苏禄汗。

哈氏部不算小,部民有三千多人,精壮的控弦之士达五百人。可以说,哈氏部一直是苏禄汗忠实拥护者,屡次征战中,他们都为苏禄汗立下了赫赫战功。苏禄汗也投桃报李,将药杀河上游水草最丰美的牧场分给了他们。

哈氏部的存亡,很好地诠释了孟子的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这句哲学。在如日中天的突骑施人庇护下,没有谁敢到药杀水流域来撒野,哈氏部因此享受了数年的安全无忧。可是,横空出世的李怀唐扰了哈氏部的好梦,将麻痹的哈氏部彻底送入历史的垃圾堆里。

费尔干纳山山脉北麓,主要的河流就是药杀水。河水主要依靠附近山脉的冰雪融水来补充,夏季河水异常湍急,到了秋季,水流量明显减少,可水深依然及腰。

哈巴背中两箭,狼狈地向着药杀水逃命。他座下的战马已经筋疲力尽,随时有倒下的可能。

随后追击的汗血骑似乎在耍弄着哈巴,没有全力追上前将他一刀解决,而是紧跟在他身后,不时朝他放上两箭,感觉像是在练箭法。

近了,药杀水的河面已经映入眼帘,哈巴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药杀水会像今天这样,是如此的可爱。

☆、北征 (10)

背部的箭伤让哈巴产生了昏眩甚至出现幻觉,他咬紧牙关,不停地提醒自己:不能死,我还要复仇。坚持,坚持住,跳下河里就有救了。

药杀水会将他带向下游追兵追不到的地方。如果运气不是特别的差,应该可以逃出生天。

河道,近在咫尺,哈巴看到了希望,可他也听到了身后死神的破空声,那是催命的羽箭。

哈巴没有犹豫,念头都还没产生就跳落马下,跌跌撞撞地冲向药杀水。战马在他离开马背的同时吃了两箭,吃痛地跌撞入药杀水,砸起一阵水花。几乎不分先后,哈巴也投入了药杀水的怀抱。

“萧郎,坏了,被他逃跑了!早知道就干脆点,结果了他。”

“没关系,他已经背中两箭,在这么寒冷的河水里,活不了。”

两名追兵站在河边,目光搜索着冰冷的河面。

哈氏部的命运在太阳出来之前就已经被决定。零星的战斗,哦,不,应该说屠杀,还没有结束。

李怀唐率领着大队骑兵横扫哈氏部营地两次之后,就将骑兵以百骑为队,甚至十骑为队,逐一清扫着散落的幸存者。

哈路是部落的首领,他选择了留下,把机会让给青壮,毕竟战马不多。十名敌骑以两人为一组,不慌不忙地向他靠近。

一名哈氏部落孩童被猎犬从草丛里赶了出来,高度齐腰的牧草给孩童提供了躲避场所,却无法瞒过乌鸦的猎犬。

“爷爷,救我!”小孩童绝望地冲着哈路喊着。

“在那,小五,你去,把他干掉!”

“是!”

一名骑士纵马追上徒劳躲避的孩童,拔刀,弯腰,劈砍,一气呵成。哈路无助地看着一颗稚嫩的头颅伴随着一团血雾冲天飞起,弱小的身躯谲异地向前踉跄几步,才带着不甘倒了下去。

“畜牲!连孩童也不放过,他高还不过车轮啊!”哈路撕心裂肺地喊道,他刚刚亲眼目睹小孙子最后时刻的惨状。

“我跟你们拼了!”哈路举起了一把弯刀,狂叫着冲向屠杀他小孙子的凶手。

“找死!”小五双腿一夹马腹,把战马的速度提高,迎向那名疯狂的敌人。

一人一骑错身而过,骑士挥刀准确利索,刀锋已过人头落。

“第二颗!银星到手!”小五得意洋洋地向身后的袍泽炫耀。

与萧郎一样,小五是从武骑中选拔过来的。吐蕃人给李怀唐的大礼中有两千多匹战马,有了好菜,自然就得准备盛宴。逐渐壮大的光明部不再缺乏骑士,武骑兵,甚至辎重兵都已经成长,从中挑选出一千多名合格的骑士并不是什么难事,李怀唐很轻松地扩大了轻骑兵的规模。除了补充满员原来的骑兵,剩下的一千新骑兵自成一军,留在宁远城协助戍卫。

☆、北征 (11)

“小五,你得意太早了。军令有规定,老者和妇孺的头颅不算军功,否则,我们也不会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了。”

数名骑士对视着哈哈大笑。

小五一听,失望极了,原来刚刚是白忙活一场。

“都别磨磨蹭蹭的,赶快打扫战场。”领头的队正收敛笑意,恢复了一脸的严肃。

杀戮已接近尾声,骑兵们正在汇集,鹰骑的骑士们也逐渐收拢。

小五看见了他以前同在武骑的袍泽,萧郎。不知道萧郎的战绩如何,要是被他先拔头筹的话,回去得羞死,说不定还要被家中的妻子给数落。咦,萧郎去见上将军!难道真是立大功了?

“什么?逃跑了一人?”李怀唐的眉头略皱,虽然他下的是全歼令,可也没真的奢望能够得偿所愿,毕竟这个部落的人口不少,草原牧民,个个善马,没有绝对的兵力优势和合理部署是无法将他们的性命全部留下的。

“回上将军。全是萧郎的错,本来是可以追上给敌人一刀的,可是萧郎托大,只用弓箭,结果让敌人跳进了药杀水。还请上将军责罚。”

萧郎和他的袍泽跟随着飞鹰来到李怀唐跟前禀报。发现李怀唐的神色不对,萧郎勇敢地站出来,他不想连累他的上官,李飞鹰。

“嗯,敢作敢当,不愧是我的部下。”李怀唐欣赏地打量着萧郎。

赞赏归赞赏,军令却不可废:“功赏过罚,你知道就好。不过,特殊情况特殊处理,你罪不致砍头,所犯过错就先记着,凯旋回去的之后再向你的将军领罪去。”

落水之敌不但负伤还失去了战马,掉进水里意味着逃生的概率不大,就算大难不死,没有战马作为脚力,等他找到苏禄汗之后也是十数天以后的事情了,到那时,想必苏禄汗早已处于震怒之中。

李怀唐没有纠缠漏网之鱼,他打的主意是,在苏禄汗得到消息和反应过来之前,必须尽可能地消灭更多的部落,将突骑施人领地里的力量捅个稀巴烂。

“速度收拾,准备马上开拔!”李怀唐果断地下达了催促令。

第212章嗜杀乎?

以胜利者的身份打扫战场无疑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情。

逃散的牛羊马匹大部份都被宁远铁骑的士兵们赶了回来,哈氏部仆从苏禄汗四处掳掠回来的财富被集中堆放在成群的牛羊旁边,同时,还有近百的妇孺瑟瑟发抖地站在如山财物的边上,不安地等候着她们的命运。

“怎么还会有活口?你们想干什么?”指着一群俘虏,李怀唐大怒。

“你们是不是想带着这些妇人,牵着这些牛羊在突厥人的领地里漫游?等待突骑施人来收割你们的脑袋?”

☆、北征 (12)

护都说道:“上将军,放弃牛羊财富好办,可放了这些妇孺,恐怕不妥。”

“谁说要把她们给放了?”李怀唐差点被气糊涂,让他生气的还有护都居然忘记了他的命令,或者是无视他的命令。

“啊!难道……?上将军,她们,她们可都是妇孺啊!”护都很为难,显然是起了恻隐之心,不解地看向李怀唐。

“从踏入突骑施人的领地起,我的眼里没有妇孺,只有敌我,不是袍泽便是敌人。六猴子,重复我作战前的命令!”李怀唐一脸的坚毅无情。

作为李怀唐的亲兵头子,六猴子随时都恪忠职守地跟在李怀唐的身边,对于李怀唐的每一条命令,他时刻牢记无误。

“全速攻击!杀无赦!”复述准确而果断,不夹带任何一丝个人感情色彩。

李怀唐满意地点点头,道:“千骑将军公孙护都执行命令。”

冰冷的语气不容质疑,更不容讨价还价,让听令者产生一种本能按令行事的意念,几乎可以取代他的意志。

护都是了解李怀唐的性格的,令出必行,掷地有声。尽管他心有不忍,可护都还是理解这条近乎残暴无情的命令,默默地转向他麾下的士兵。

“右骑第一百骑出列!”护都拔出弯刀,吼出他的命令,脸部的肌肉抽搐着。

“拔刀,下马!”

命令刚落,出列的百骑就齐刷刷地拔出了弯刀跳下战马,动作利索整齐,所发出的动静响声干脆如一,这是长期严格训练效果的体现。

望着无数双惊惧可怜的目光,护都窒停了一会,最后一次寻求向李怀唐的目光,然而那里没有他想要的回心转意。他最终还是一咬牙,从牙缝间嘣出三个字:“杀无赦!”

护都执刀迈步,带着死神的气息走向那些手无寸铁的妇孺。

那些妇孺听不懂护都在喊什么,可是她们看得懂护都的眼神,感觉得到那步步逼近压抑的杀气,猜得出那上百把锋利弯刀的用途。

“不要!饶命啊。”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吧!”

“我们愿意为奴,不要杀……”

死亡在逼近,凄厉的哭叫声杂乱无章绵绵不断。

苦苦的哀求也许能让部份士兵心软,却无法打动铁律般的命令。

“杀!”护都暴吼一声,手中的弯刀从最高点劈了下去,从一名俘虏的脖子处削过,顿时浓烈的鲜血喷洒而出,一颗人头滚落地上,诡异的无头尸体轰然倒下,倒在护都的脚尖前。

☆、北征 (13)

开弓没有回头箭,随着一把把刀锋的划过,一声声惊惧而绝望的尖叫嘎然而止。死者已矣,只是苦了那些还没轮到挨刀的俘虏,滚滚的头颅和谲异的无头尸,强烈地冲击着她们的视觉,突然中断的惨叫声和毛骨悚然的弯刀切肉断骨声,深深地刺疼她们的耳膜,浓烈的血腥味,悍然主宰了她们的嗅觉。俘虏们两股战战,心惊肉跳,肝胆俱裂,直到红眼无情的弯刀战士,将一刀寒光轻描淡写地在她们的眼前划过,一切就都结束了。

一场别开生面的杀戮很快谢幕。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没有人吭声,弯刀沾血的人沉默,就连袖手旁观的将士们也很安静。

“记住!这里是战场,只有袍泽与敌人之分,不是袍泽,那就是敌人,只要是敌人,就无需手软。”

“我们来此的目的就是杀敌,而不是给敌人送怜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一切只为了生存!”

李怀唐冷眼扫了一圈众将士,最终将目光定格在护都的身上,仿佛刚刚所说的就是专门说给护都听的。

“一切只为了生存!”六猴子很合时宜地振臂高呼,感觉就像李怀唐的回音。

激昂的口号瞬时震天动地,把将士们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将士们的表现让李怀唐很满意,作为主将,他必须对他的将士们负责,他很清楚他在做着什么,什么是必须要做,如何做。他的目标很清晰,那就是杀敌然后安全回家!

俘虏处理完毕。许多将士就将目光盯在那堆如小山的财富上,不少将士暗暗叹惜,上将军连妇人都不要,那么这些冷冰冰的东西估计上将军多半是不允许携带了。

果然,只听李怀唐果断地下令:“除了牛马和吃的,其余一律抛弃!”

缴获的牛马都被留下,羊只被大量屠宰遗弃,只留下四条腿绑在所缴获的牛马身上,粮食能带就带,不能带就倾撒在草原上,至于那些吸引人的金银珠宝布帛丝绸则统统被遗弃。

依依不舍之色尽写在将士们的脸上,被当作垃圾的金银布帛散发出的诱人色彩是那样难以抵挡,可军令无情更难违。

尽管惋惜,不过上将军当众拍胸膛承诺,牛羊会有的,财宝也会有的,妇人更也会有的,只要缴获到足够的牛马,满载而归的期待完全可以实现。老兵都知道,上将军从来都没有让他们失望过,言出必践。

短暂忙碌后,北征大军又匆匆上路,朝着北面而去,身后只留下一片死亡气息。对于被抛弃的粮食和财宝,李怀唐没有下令付诸一炬,主要是担心烟火会提前给前方路上的肥羊预警。

☆、北征 (14)

世事无常,当深陷绝望的时候,希望往往在不经意间就蹦在你眼前。

按说秋季的药杀水上游淹不死人,可伤势沉重的哈巴却无法控制住身体平衡,任由流水把他当作枯枝腐叶,冲向下游。眼看哈巴就要被冲下落差极大的费尔干纳盘地,绝望之中,哈巴遇到了他的战马,早已溺水而亡的马匹被两块大石搁浅在河中心,成了哈巴的救命稻草。大难不死,竟然激起哈巴的求生欲望,他一把抓住横亘在河面的马腿,爬上了马尸,离开冰冷的河水。

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既然命运延缓了他的死亡时间,那么就会安排相应的奇遇。一队骑兵正向着费尔干纳盘地方向前进,准备沿河谷进入拔汗那王国的西键城。

“骨啜,你看,河流里似乎有人!”一名老者骑在马背上,指着药杀水的河道中间一团黑影说道。

这队骑兵正是春风得意的骨啜一行,从长安回碎叶镇之后,骨啜风光地逗留了一段时间,然后才返回乞史城,准备来年再到碎叶镇迎接大唐的碎叶公主。

得到大唐天可汗的赐婚,而且所赐之妻还是貌若天仙的公主,骨啜得意忘形几乎忘了自己的处境,在碎叶大牙内行事乖张,甚至大肆宴请各方酋长,接受这些部落头人的恭维和祝福。结果多亏了阙伊难如的劝说,一再告诫他要冷静,要低调,最后不得不以史国的金矿来羁绊他回乞史城才了事,否则还不知道会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刚刚发现药杀水里有人的是阙伊难如。哈巴被救上了河岸,却陷入了昏迷。

“嗯,这人看起来倒像一名勇士,背中两箭落水却还能熬到现在。”骨啜欣赏地打量着趴在草丛上的巴哈。

“好像是回纥人。应该是从上游冲下来的,难道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阙伊难如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得出一个结论和一个疑问,眼睛疑惑地看向上游方向,似乎目光可以为他搜寻到答案。

苏禄汗带领着突骑施人四处征战,掳掠了不知道多少人口,在这片领地里,散居有不少的回纥人。

“管他什么人,给他疗伤,救活了就是我的勇士。”骨啜不耐烦地说道。草原上,互相抢掠仇杀,甚至部落间的兼并之类的事情多如牛毛,见惯不怪,趁机捡便宜的也多有人在。所以骨啜丝毫不在意,他关心的是麾下从此能否多一名勇士。

阙伊难如哂笑摇头,自嘲疑心过重,在突骑施人的地盘里,还能有什么战事不成?那些小部落爱折腾就折腾吧,他们的所为只会更利于突骑施人的统治。

“来人,把他背后的羽箭给拔了,放马背上随行带走。”阙伊难如遵从了骨啜的意见,招呼着士兵“拐”走哈巴。

☆、北征 (15)

可怜的哈巴神志不清,处于昏迷当中,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身份赫然成了骨啜的奴隶之时,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

三天的时间无法让沧海变桑田,却能让突骑施人领地里的部落发生翻天覆地的剧变,主宰变化之人便是宁远上将军李怀唐!

第213章蹂躏

秋季是收获成果的幸福时刻,是感恩的时刻。每年,药杀水流域附近的十数个大小部落都会驱赶着成群的牛羊,到上游聚合。在那里,他们将举行每年一度的联祭盛典,感谢河神给予他们的眷顾,祈祷河神来年继续将福祉降临他们身上。

鼠尼部作为药杀水主要六部之首,自然成为了盛典的主持。

今年的祭奠盛典按说应该异常的热闹,因为,去年,他们跟随苏禄汗南抢北掠,人口,财物都骤然暴涨,贡献给河神的礼物也跟着水涨船高。可是,不知为何,这么重要的祭神活动,有好几个部落都没有按时出现,其中,还包括了两个主要的大部落。

吃喝可以等,可河神的脾气不可以用等待来挑衅,否则,来年出个什么灾祸就欲哭无泪了。

午时已到,祭奠仪式,如期进行。丑陋怪诞的巫师在跳着夸张的舞蹈,数不清的篝火在光天化日之下燃烧,上万的人群在疯狂,神秘而虔诚的祷告在漫天飞舞……

“商,商仁,你,你身边带开元通宝了没?”

在药杀水边上,祭奠河神的突骑施人搭建了一座高台,高台上有十根木柱,每根木柱上都绑着一名即将要贡献给河神的“牺牲”,每名“牺牲”都被脱了上衣,等候被“屠宰”的命运。

很不幸,商仁和他的少主人,商祺都在“牺牲”之列。

“我,我说,少东家,现,现在想,想什么钱啊?我,我怕,怕死了。”

商祺闻到了一股尿骚味,一片湿漉兀然出现在商仁的裤腿上,在他的脚边,一滩黄水在积聚。

没有嘲笑,商祺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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