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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舞异世之幻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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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朗声道:“把这澡间收拾干净了,再在这里支张桌子,有拿手的好菜尽管端上来,有多少要多少,别忘了来几坛

好酒,动作快。”说完,他一拂袖,一锭金灿灿的元宝就抛飞了出去。

“好嘞!”店家小二无比麻利地接过元宝,又对着我们一阵点头哈腰,才迅速下了楼。

只是片刻的功夫,我还沉浸在桃子变身这巨大的“惊喜”里没回过神来,桃子身前的大圆桌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

他白玉般的手指一指,一坛陈年老酒的封泥“啪”就没了,酒液倒流而出,腾空飞入他面前的酒杯。

一杯酒,桃子仰首喝下,两边脸颊上飞起小片的酡红。

“真过瘾,真过瘾,小阡小琦琉璃火宇文极渊,你们傻站着干什么,人间的好酒不尝可是要后悔的!”

他拍了几下桌子,对着从刚才开始就呆立在一边的我们招呼道。

我僵硬地走到桌边坐下了,灵琦不动声色地坐在我身边,死狐狸和极渊也坐在另一侧。

围着这桌子,我们表情可谓丰富至极,灵琦目光异样地看着桃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宇文极渊有一下没一下打量着桃

子的脸,眼里有拘谨也有警惕,死狐狸最滑稽,鼻孔里还塞着布条,莫不是刚才那刺激他现在还没消下去。

也难怪,眼前的桃子,模样简直惊为天人——虽然他本身就是神仙,但我潜意识里总认为蛇祖是和龟姥爷一样的长胡

子老头,如果这是桃子的真身,那我之前根深蒂固的想法又一次要被颠覆了。

“桃子……你真的是桃子?”我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

“嘿嘿。”桃子放下手里的酒杯,“怎么,我恢复本来的模样,你们连一声恭喜都没有?”

我眼睛一亮,“这么说……你的灵力也恢复了?”

“还早着呢。”桃子用与他脸蛋截然相反的吃相往嘴里塞了一口鸡肉,一句话又把我打回谷底:“没个十年八年,灵

力根本无法尽复。”

我还没来得及叹气,他又补了一句:“只是昨日我入定深眠,终于冲破一个瓶颈,灵力恢复到三成,有了这三成灵力

,要在人间维持原貌也不难了。”

“三成?”我大喜道:“那桃子你不是可以直接带我们回去天宫了?”

桃子一口酒刚灌下去,听见我的话,脖子一阵涨红,猛地咳了出来。

“你真的以为神仙是无所不能啊,我下界虽然没有走天门,但在人间即便全盛时期也只能发挥出一半实力,我说的这

三成,是我所有灵力一半的三成,真要比起来,也就和小琦中毒之前差不多。”他拍着胸脯,断然回绝,一字一句掷

地有声:“而且我下来还有别的事要办,贸然出手被上边发现了,派人来把我抓回去怎么办。”

47。心迹

“抓回去?”

我诧异地重复了一遍,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齐刷刷落在了桃子身上。

桃子仿佛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抿着嘴角,眼睛鼓得大大的。

“桃子,你到现在都还没告诉过我你为什么会下界,难道现在还不能说么?”我好奇问道:“难不成是有人追杀你,

你才逃下来的?”

“呸呸呸,你这臭嘴!”桃子将手中酒杯重重一放,“我这次可是奉命下界,什么逃啊逃的,多难听,至于那些跳梁

小丑,我谈笑间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好大的口气。

我摇摇头,“你奉的什么命,就是天机不可泄露了吧。”

桃子为何会下界,这个问题我许久之前就问过,那是他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就给挡了回来,这次多半也不会说。

“那是自然。”桃子的回答不出我的所料,“不过放心,在我呆在人间的这段时间里,肯定会尽量帮助你和小琦的。



他眼神暧昧地在我们两之间晃悠,灵琦轻咳一声,我则装傻地抄起筷子,专心对付眼前的一盘烧鸡。

桃子哈哈大笑。

我心里暗骂,这个家伙,仗着自己是老祖宗就在那里胡说八道,还是孩童模样的时候可爱。

碗里的一块鸡肉啃完,我又不自觉斜过眼睛悄悄打量灵琦,谁料他酒杯抵着唇瓣,眼角也正瞟着我。

我赶紧又收回眼睛,有些慌乱地端起汤来喝,谁知手一抖,一碗汤倒是有大半洒在了身上。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桃子和死狐狸本来聊得正欢,见我的模样立刻惊讶道:“小阡你也太不小心了。”

我拿出块小方巾在身上擦着,可汤汁都浸入了衣裳里,粘糊糊贴着身子难受。

“你们先吃吧,我去洗洗。”我下了桌子便去唤小二,小二动作麻利,片刻功夫就在澡间的大木桶里又注满了热水。

关上澡间的门,身上的衣服被我一件一件解下来,木桶里热气袅袅诱人无比,我把身子埋进水里,立刻全身酥软,温

暖的感觉比起在山间河里戏水时,要舒服太多了。

外边依旧吃得热闹,恢复真身的桃子性质高昂,已经和死狐狸斗起了酒,片刻的功夫,又把小二唤进来,夹杂着宇文

极渊规劝的声音,陈年老酒被一坛接一坛地送了进来。

“真是疯了。”我半张脸都埋进水里,只留两只眼睛在外边,盯着天花板,隐隐想着,灵琦不会也在同他们斗酒吧。

吱呀一声,小间的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

我愣愣地看着走进来的那个高大身影,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么进来了?”

灵琦没回答我,默不作声地走到一边,居然开始宽衣解带起来,片刻之后,就在我惊诧的目光中,赤着身子跨进了木

桶。

我身子光芒一闪,化为原形,缩在水面上,一边吐着蛇信子一边怒气冲冲地望着他。

“水温尚可。”灵琦两只手搭在木桶边沿,冲我微微把头一点,居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我气得连喝了好几口水。

他闭上眼睛,似乎开始养神了。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便,愤愤地爬上了浴桶边,一个飞跃跳到了灵琦搭衣服的衣架上,扑腾半天,才咬住一块小玉牌爬

出来。

重新爬回到浴桶里,看着这大木桶子被他占了大半,我心里一阵不服气,晃晃身子,又重新化为人形。

“哗啦”木桶里挤了两个人,顿时有水溢了出去,泼洒在地面上。

“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出去。”灵琦半眯着眼睛,用一种似笑非笑地眼神望着我。

我冷笑一声道:“我也没想到,妖尊大人竟然也有蠢钝如猪的时候。”说完,我扬了扬手里的玉牌。

行气符箓不可离身,不然妖气就要外泄,我为了以防万一早用跟红绳吊在了脖子上,他倒好,就这么随意地在衣襟里

放着,随着衣服脱掉了都不知道。

“我倒是忘记这东西了。”他接过去,想了想,又伸出手,手指顺着我的发丝滑了一下。

我紧张得一缩脑袋,他手却已经收了回去,掌心里躺着几根我脱落下来的头发,只见他手指一动,那些发丝便缠成一

根黑色的细绳。

将用我头发编成的绳子穿过玉牌,再环在自己手腕上,灵琦将手举到我眼前,带着笑意问道:“这样可好?”

我胡乱应了一声,转过脸去,不经意又看到他结实胸口上的伤痕,冥三刺出来的痕迹已经很小了,但却不是轻易就能

完全消去的,不过伤痕外围有五块银光闪闪的鳞片围成梅花形状,很轻易就能把它掩饰掉。

那本是我的鳞片,贴在他胸口久了,倒是和他皮肉贴合在了一起,看着自然了许多。

我目光顺着他胸口一路滑下,隐隐朝水面下看去,忽然心里狠狠一抽,当场就想扇自己一个耳光,立刻一个侧移挪开

了目光。

悄悄打量灵琦地脸,还好他刚才便把眼睛闭上了,或许没被他发现我怪异的举动。

两人无话。

屋外还隐隐有喧闹声传进来,杯盏碰撞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桃子豪放的大笑,看样子一时半会还消停不了,我琢磨

着要不要现在就收拾好了出去,外边虽然氛围嬉闹,但总比此时和灵琦共处一室这诡异的感觉要好。

莫名其妙闯进来,莫名其妙脱光了跨进我的澡盆,他还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只能拘谨地把身子窝囊地缩成一团,可即便这样,还是会不经意间跟他有所触碰,每次触到他脚上温热的肌理,我

都会浑身一震,慢慢的尽是不自在。

“要不要出去。”我心里斗争起来,一边想着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一边又想弄明白灵琦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不过想了半天,我还是安安分分地留了下来,把脸沉进水里一半,只留一双眼睛在水面上,不过这次没看天花板,而

是盯着灵琦地脸瞧。

我有时候真的很痛恨自己的好奇心,因为,他又一次让我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

“灵琦。”我终于开口他,“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他半眯着的眼睛睁开,看了看我,才道:“没什么,只是想和你呆在一起而已。”

我心里一突,继而一阵狂跳。

他……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外边太嘈杂,呆着反而不安心。”他又补了一句,“而且,我也有些话要对你说。”

“话?”我条件反射般问道:“什么话?”

他看着我,墨玉般的眼眸里忽然掠过一丝沉重,嘴角轻启道:“你有没有觉得,蛇祖有些不对劲。”

我诧异地眨眨眼,撑起身子,“你说桃子?他有什么不对劲的?”

他道:“我一直在疑惑,他即为上界仙人,此番下界,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

“这个,他倒是一直没说。”我想了想,“不过那是他自己的事吧,毕竟仙人要干的事情,我们是管不了的,或许这

真的是天机,不可泄露。”

“他既然身有要是,为何要一直呆在我们身边?”灵琦一句话便把我挡了回来,“而且人间一直太平无事,下界的事

情,上界仙人通常都不会放在眼里,而说到唯一能打动仙人的,便只有一样东西了。”

他手掌一翻,黑色的盒子凭空出现。

我不可置信道:“你说桃子……他是为了这破天神角才来的?”

灵琦点头,“破天神角的秘密,除了历代妖尊之外,便只有屹立在祈灵山巅峰的强大精怪知晓,甚至连上界仙人都鲜

有人知,但是蛇祖,作为唯一一个飞升上界的祈灵山精怪,肯定是知晓这间宝物的,可那日我在落华峰第一次将破天

神角拿出来时,他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这一点,很让我疑惑。”

我沉默了。

的确,想到那天桃子的反应,真的像是从来不知晓这件东西一样。

“如果蛇祖的目的真的是破天神角,那我不得不提高警惕,因为守护它,也是身为妖尊的使命之一。”灵琦声音低沉

,在我耳边不断回响着。

“可是,桃子他……”我埋头想了想,试探着道:“说不定……他那个时候还没有想起来,你也知道,他的灵力和记

忆都没有完全回来……”

灵琦没有否认,“的确,那个时候他或许真的没有回忆起破天神角,但是,就算只有一点可能性,我也不能冒这个险

。”他忽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瞳孔深邃如星空,“商阡,这破天神角,今日起你帮我保管,可好?”

“我保管?”我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

他郑重地点头,“请答应我,如果以后我有什么不测,这破天神角,绝对不能落入白璃那等丧心病狂的人手中。”

“可是,可是……”我急了,推辞道:“我这点本事……别人要从我这里抢东西,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你不用担心,破天神角在你身上这件事,没有人会知道,他们的目标,只会是我。”灵琦拉起我的手,将那黑盒子

放进我手里。

“而且,从今往后,有我护着你。”他郑重地目光落在我脸上,我即便偏过脸去,也能感觉到缓缓燥热的感觉顺着脖

颈一路爬升,仿佛周身包裹着的水都变热了。

“守护破天神角,便是妖尊的使命之一,如今破天神角保管在你身上,那么从今往后,我所守护的,便是你。”

我感觉胸腔里的东西疯狂地几乎都要破体而出,听到灵琦后半句话,我明显感受到一种狂喜地情绪充斥四肢百骸,但

想到前半句,喉咙那里仿佛又堵上了什么,闷闷的感觉,又酸又涨。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收着。”我揉揉眼睛,没有再多说,右手一动,黑盒子已经被我用袖里乾坤收了起来。

灵琦似乎安心一般长呼出一口气,“谢谢。”

我点点头,却没有办法继续在这里呆下去了,那种难受得感觉越来越强烈,两只眼睛又酸又涨,慌忙站起身子,也不

敢回头去看灵琦地脸,草草披上一件外衣就冲了出去。

凉爽的气息伴随着酒液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静了些许。

餐桌边,好几个大酒坛子已经空了,宇文极渊带着死狐狸和衣躺在不远处的床上,似乎已经睡熟,两人脑袋轻微靠在

一起,黑色长发与红色短发交织,竟有一种惊人的协调感。

唯有桃子还坐在那里,一杯一杯地喝着酒。

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熟悉的味道包裹住周身,灵琦也出来了。

“我去修炼。”淡淡地话语飘进耳朵,灵琦只留给我一个背影,便进了一间空房,虚掩上门。

“小阡,这个琉璃火太没用了,你过来再陪我喝两杯。”桃子笑眯眯地对我扬了扬手中酒杯。

“不了,我有些累。”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桃子我先睡了。”

说完,我大步走向另一间房,将房门关得死死的。

心依旧突突跳个不停,我握紧拳头对着左胸用力锤了几下,它还是不消停。

我爬到床上,拉下帘帐,把整个身子都裹进被褥里。

“从今往后,我所守护的,便是你。”

很动听的一句话,让人如沐春风,只是如果在这句话之前加上一个条件,那一切韵味,都会变得不一样。

不断在我脑海里回响的一句话,像一柄利剑一样,斩开迷雾,一切便如明镜般清亮。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那些潜藏在自己心底深处,日积月累的东西。

莫名的,脸上有一阵湿濡感。

我伸手摸了摸,呆了片刻,又用力擦了擦眼睛。

可是小水珠却越来越多,我行我素一般,不断落下,打在被褥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

止也止不住了。

48。皇榜

我一百岁的时候,小碧曾经对我说过,眼泪这种东西是不能随便掉的。

我还记得那一年我到山下的小河边玩,看见这些年来一直当我玩伴的小金鲤和小银鲤居然成了夫妻,还有了两条漂亮

的小鱼娃娃。

我趴在河边,把小脑袋伸进河里,想要再找他们玩,可是两条鲤鱼娃娃看见我居然一溜烟地藏到小金鲤身后,身子抖

个不停,小银鲤很生气,冲到我面前说:“商阡你吓到我家宝宝了!”

我吐吐蛇信子,懊恼地把脑袋抽回来。

小金冒出水面对我说:“商阡你以后还是不要来找我们玩了,我和小银当了爹娘,以后要一直照顾宝宝们,直到他们

长大。”

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闷闷地往回爬着。

小金和小银有了宝宝,以后就不能陪我玩了,他们是这个意思。

他们的宝宝真好命,有这样在乎他们的爹娘。

那天回到山洞,我第一次问小碧这个问题,我的爹娘在哪里?

小碧摆弄草药的四肢前脚明显停顿了一下,她转过身子,八只眼睛滴溜溜转着,“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我鼻子一抽一抽地道:“小金和小银当了爹娘,很疼他们的宝宝,可我从出生到现在都没见过爹娘,只有小碧你教我

东西,如果不是有爹留下的这些壁画浮雕,我真的会以为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话说了一半,便有晶莹液

体从我的小眼睛里滴出来,啪嗒啪嗒落在青石地面上。

那是我第一次哭鼻子,从白天一直哭到深夜,一成是惋惜失去了两个好朋友,九成是为自己没有爹娘这件事情悲哀。

小碧一直在旁边看着我,没有继续她那伟大的草药事业,甚至还弄来了松茸帮我擦眼泪,最终当我哭得气都喘不过来

时,她才问:“哭够了么?”

我点头,“够了,累了。”

她对我说:“商阡,你要记住,眼泪这种懦弱的东西,是不能随便掉的。”

我至今还记得她的话,眼泪这种懦弱的东西,只能为两种人掉,一种是生你养你的爹娘,而另一种,是一辈子只能出

现一次的“在乎”。

其余的情况,都不足以成为哭泣的理由。

第一次懦弱,是我觉悟到爹娘不在身边的一种宣泄。

可是这一次,我迷惘了。

我没有想到爹娘,一丝一毫都没有,那么这次的理由,便是那一辈子只能出现一次的“在乎”?

我一直以为,我这辈子的“在乎”是仅次于爹娘的小碧,和小碧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不是爹娘却胜似爹娘,若“在乎

”仅有一个,那毫无疑问一定是她。

但是从她销声匿迹到现在,我想起她时,内心里慢慢的是紧张与担忧,却没有想起爹娘时会出现的一种情绪——“难

过”。

此时此刻,在眼泪掉下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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