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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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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觉黑了脸皱皱眉,四阿哥不耐地微直了身子,提高声音淡淡问道,“急事儿?什么时辰了。”
  “主子息怒。”门外的高管家,其时早已一身冷汗。他这耳朵,不该听的也听到了……可他也是身不由己……不过,爷倒难得这般激情四溢……啊!想哪儿去了,要事,要事!他要禀报的,那绝对是府上一等要事!
  垂首深吸一口气,高福便忙高声应道,“主子,嫡福晋想是要生了。太医与稳婆都已去了中院。”
  




嫡长子落世
 
  那拉氏,竟会早产……是奴才们的照顾疏忽了吗?还是谁,暗里下了毒手?!本比李氏还受孕还晚了一月,怎会在这时候就要生了?距离产期,明明还有两月!
  无头苍蝇似的在嫡福晋门前背手踱来踱去,却听里头除了那拉氏因痛呜咽的闷哼、与稳婆们毫无用处的鼓励,半个多时辰都毫无进展,四阿哥面色铁青照墙猛砸一拳,垂眼盯着面前一串儿跪地的奴才,狠狠啐道,“怎么还没声音?!多久了?!怎么不早点去喊!要是……要是爷的儿子有个什么闪失!你们几条命?!”
  “别吼!”同样心急火燎垂着脑袋原地打转,可一听到四阿哥出声,温紫却是受惊一般倏地抬起脸,上前拽着他的胳膊不满道,“别把宝宝吓着了,你怎么这么凶?!”
  “我……”转脸扫视着跪地奴才和周身几个女眷忐忑的神色,四阿哥越发黑着脸,拽起温紫往边上微挪几步,却是背对众人压低了嗓门,满目不耐低声嗔道,“我还不是为儿子急?!”
  “你急有什么用?”摇头抚着胸口皱了皱眉,温紫唇角微微一呡,翘起头伏在四阿哥耳边悄声劝道,“又不是你在爬……别吼,温柔点,宝宝就敢出来了。我感觉得到,他怕你。”
  “……”心急就觉怒火冲头,却又不愿刚刚冰融的小妖因此再度生惧,四阿哥勉强挤着眉点点头,身子却猛地一震,捧起温紫的脸诧异地问道,“爬?!”
  “怎么人……”回首仔细看了看众人的位置,确定自己的耳语不会被偷听,温紫才点点头悄声应道,“难道不是么?上次我问了嫡福晋,她只说让我自个儿生个试试便晓得了。之前在,在我老家,宝宝们就是爬出来的啊……”
  双目失神怔了许久,四阿哥面色一暗,甩开温紫便向着房门冲去,却被几个男奴慌不迭上前拽住低声劝道,“主子,您……您不能进去,还是等等吧……”
  “头……!主子加把劲儿!再加把劲儿!小主子的头出来了!使劲儿!”
  “顺……真顺,主子再使劲儿!”
  僵住身子、转脸瞟了温紫一眼,四阿哥又喜又惊握了握拳,隔着门沉声鼓励道,“使劲儿!是爷的儿子,你就使劲儿!”
  “……”
  一声大吼,简直刺破长空。温紫忙跺着脚上前不满地拽住他摇了摇,周边的奴才们却是想笑又不敢出声、一个个死死憋住、肩头一阵阵微颤。
  叫娘胎里的小主子使劲儿?!主子爷不是太过兴奋、就是紧张过头了……
  
  “哇……”
  响亮的啼哭声,就似在回应四阿哥急切的唤声;竟在他的吼声刚过,便骤然破空。
  听得里间除了婴儿的哭喊再无声响,门外众人皆是怔了怔,便忙喜笑颜开叩首齐声说道,“恭喜主子、贺喜主子!”
  “是……是不是儿子?”
  攥紧了温紫温暖的小手,四阿哥一扫片刻前满面愠怒的神色,本极为稳重的声线里、竟带着丝颤音,隔门轻声问道,“格格?阿哥?阿哥?还是格格?像爷?还是像……像……像谁?”
  
  “呀!”
  可里头沉默许久的稳婆们,却并未注意到这忐忑的问询。只是在垂眼盯着手中的小肉团子许久,才在那拉氏的低喘中回过神,慌不迭分工为大小主子擦拭着身体,狐疑地相互问道,“李婆子,这……这小主子,怎的不需剪掉脐带?”
  “就是啊,咱们伺候了这么些主子,还是头回见着……”
  “福晋似乎也没流多少血。莫非还未出娘胎,脐带就断了?这是怎么了……”
  “是啊。福晋,您可觉得有何不适?”
  身下快被撑破的痛,因腹中孩儿的诞生,顿时消散。首次生产的那拉氏,有丝力竭地被小玉扶持着靠在床头,虚弱地朝稳婆勾了勾手指。待那满身滑腻已被拭去的小婴儿被递来怀中,才满面温柔勉强笑道,“快去……告诉爷,是个……是个阿哥。”
  她并无不适,只有满心的开怀与感动。嫁入四爷府这么久,只有这一刻、听着门外男人激动的问询、拥有了她与四阿哥的亲生孩儿在手,她才真正感觉到,一个女人的幸福……
  
  这一晚,因嫡长子的落世,四阿哥府上灯火通明。
  昏沉沉睡下的那拉氏,梦境中满是四阿哥倚在床头拥着自己、那一遍遍欣喜答谢的温柔声音;下人们,则是在随后人手一份的打赏中,个个喜笑颜开、就似过年般、满院满屋贴着倒福与主子同乐。
  而四阿哥与温紫,却是待奶娘离去,便挥去所有人;携手蹲在新生小阿哥的榻前,紧紧盯着那肉呼呼的一团,一声不出压抑着呼吸。
  
  “四爷……”
  撇嘴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温紫刚一出声,四阿哥就伸手捂住她的嘴,微有不满地摇了摇头。
  可她有话要说……
  嘟嘴拉下四阿哥的手、将他止不住笑意的脸使劲儿扮向自个儿,却发觉他的眼珠子、依旧斜斜瞄着睡梦中的婴孩;低低叹了口气,温紫便极为不满地将脸凑去挡住四阿哥的视线,直待那甚为开怀的阿玛终于满目笑意看向了自己,她才皱了皱眉,悄声说道,“它怎么那么丑……一点都不像我。”
  “丑?”自己的孩儿被人这般埋汰,四阿哥笑容一滞,眯眼不满地将温紫轻轻拉起,轻手轻脚踱开些,便压着嗓音低低说道,“你嫌爷的儿子丑?他才刚刚出世,过些时日长开了才好看。再者说,不像你更好。爷的儿子,自然得像爷!还是,你觉得爷也很丑?”
  “可他也是我的么……”依旧不怎情愿、满心别扭地撅了撅嘴,待见着四阿哥一脸的快慰,温紫转脸垂下脖子,悄声嗫嚅道,“好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人产下的……以前在老家,宝宝们爬出来就有翅膀,脸也很好看的……四爷,你看他的小肚子,就跟黑豆刚被抱来那会似的……圆滚滚、光溜溜……真丑……”
  “哇……”
  越听越觉心下不爽,四阿哥面色渐暗尚未出言,就听那襁褓中的小肉球也似听到了一般、极为不满地再度啼哭起来。
  “瞧瞧你!莫再埋汰爷的儿子!”低嗔一句甩开手,四阿哥几步上前揉着小婴儿的脸笑了笑,便侧身坐在榻前低低劝慰道,“你额娘眼力差。你比她好看,不哭。”
  “……”
  

作者有话要说:让大家失望了……其实挺郁闷的最近,学习上的压力就不说了,因为这学期多选了些课,交作业和考试的时间都差不多,挤在一起的时候累死人。因为这里写作业,看资料很重要……然后又跟老公生气在,超级影响心情……好想虐虐他啊,无奈离的太远了,想虐都没啥机会……
前几天心情不好的时候,很想看些离婚后重新恋爱的文文,但是没找到合适的,就准备自己给自己写一个看。现在小小的写了一万多字,发现还满喜欢的……So,俺准备把它贴出来,就当给大家补偿性的小甜点吧,现代的。有喜欢的亲亲可以去看下,完结前一定不V,这个不是俺现在编辑手下管的,所以俺可以随心决定,呵呵。只不过那个不一定啥时候会写完,心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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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文文会继续的,现在真的觉得很内疚。V文却没能保证更新,对不起哦。只是当时没想到这么多事情会发生。以后如果不能保证更新的话,我就不会在完结前V文了,非常抱歉。 



天子突袭

  “哎!四哥,昨儿夜里做什么勾当去了?怎的俩眼窝子,跟被人砸了似的?”
  按部就班早早入了宫,在殿外安生跪候的四阿哥,抬眼看到八九十阿哥相继而来,不待开口,就听那老十满是戏谑一声低唤。
  八阿哥蹙着眉尚未打周旋,就见那常日不见笑脸的四阿哥,闻言丝毫不以为杵,竟越发笑意盈然低低应道,“过几日,四哥要备满月酒了。”
  “恭喜四哥!”
  “恭喜恭喜!”
  连声贺喜过后,八阿哥等人已是随后跪去了四阿哥身侧。胤禩微微抬眼瞟着渐渐多起人影的神武门,抿唇笑了笑,便垂下眼悄声说道,“四哥,其实太子甚是体谅你我兄弟。您府上有此喜事,就耽搁一早也无碍的。”
  “国事为重么。”四阿哥依然翘着唇角,只满眸的笑意,却丝丝消散,略有敷衍地低低应道,“我既为兄,就算皇阿玛不在京,也不能乱了规矩,给弟弟们瞧着不好。”
  “规矩?”揉了揉眼睛朝八阿哥摇摇头,九阿哥胤瑭撇撇嘴抬头瞟了眼大门紧闭的太和殿,垂首低哼一声便眯眼打起了盹。
  瞧着九弟十弟睡眼惺忪的模样,四阿哥淡淡笑了笑,便也不再多言,挺直背脊继续静静跪候,脑中思绪却由为人父的喜悦,渐渐转自对朝事的无奈。
  不知今日,太子又要诸人跪候多久?自打二哥监朝,除去初初几日尚可准时临朝议事,随后则出现地越来越晚。那日太傅忧心忡忡当朝指出太子不勤,虽二哥当时未明着不满,却也笑呵呵寻出极为敷衍的借口来压制诸人的嘴。
  他说什么来着?‘如若日日他都准点前来,见到的,不过是诸臣日复一日、行尸走肉般地出席、离席。可当朝听政,为的是诸人在不受时辰紧管下,也依旧全心全意为国忧心。他不按着时辰临朝,反可看得出,究竟谁有心、谁无心。究竟谁,才会在松散平和的氛围中,也时时想着国事、时时按照规矩约束自己的言行。’
  想着,四阿哥不由冷笑。
  瞧着太子唇色越暗、面色渐白,再思及当年在宫中偷偷被调了包的春药,他这所谓‘松散平和’,只不过是为自个儿的纵欲享乐搪塞;而那所谓‘规矩’,好似,只需他这一人之下的万人来遵循吧?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越来越多。只那太和殿的大门,依旧紧紧合着、丝毫未开。三月间的微风虽不似早几月那般刺骨,却也在清晨朝露中、凉意丝丝。
  “咯……”
  静寂的殿外、陡然想起一丝木门沉重的闷响。诸臣工皆倏地抬眼,面面相觑、疑惑地将目光锁在那处。
  锣鼓未响,朝报未唤。莫非太子今儿个,真的早早便到了?正在里头监察着数人头?
  “上曰,诸臣工按今晨临殿次序,列行乾清宫。请……”
  皇上?!
  不过刚得捷报、即将引兵回銮的皇上?!他……他何时竟已到了紫禁城?!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德全的出现,让在场诸人在一瞬间的茫然之下、霎那僵直了身子,跪应一句便自觉地按照晨起临朝次序,乖乖列队朝乾清宫举步迈去。只这心里的念叨,却是因人而异。
  平时习惯了早来、却碰巧因事耽搁、微微落后的,不免心有不满地斜着先前总比自己晚到些、却在今日行在自个儿前方那些、侥幸提前的。平日按时到朝、却只会附和重臣意见、小心翼翼保着地位的,则手心冒汗、忐忑地在肚里为过会儿的言语打着腹稿。而几个阿哥们,却除了几个较为年长的、和八阿哥,皆在心中寻思起该如何趁此机会微舒郁结……
  可众人虽各怀心思,却除了八阿哥、无一人发觉,自己对那行在首位、本该成为众人嫉恨焦点的四阿哥,却都不约而同给予了认可。这便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吧?
  
  “嘿嘿……”
  被皇阿玛的突然出现惊得瞬时清醒,十阿哥跟在九阿哥身后偷着乐了半晌,待见四阿哥深吸一口气垂首踏进了乾清宫正殿,才状似轻咳捂着大咧的嘴悄声嘀咕道,“九哥,那谁……啊!嘿,可是弄了个套儿,把自个儿栓进去了……”
  “嗯……”扭过脖子勾了勾唇,九阿哥也不自觉笑出了一丝声响,却忙又掩饰地清了清喉咙咕哝道,“这待会儿二……那谁来了,见着太和殿空荡荡的,不知作何感想……”
  
  “第一个来的。唔……看样子跪了很久,起来回话。”
  “谢皇阿玛。皇阿玛近日龙体安好?”
  “西线大捷,朕怎能不好?”满面笑意抚了抚刚蓄起的胡须,康熙帝抬眼看着满目关切、毫无怯色打量着自己的四阿哥,起身自腰间拆下一个玉坠,伸手递去淡淡笑道,“你有多久没照过镜子了?嗯?眼窝子青黑青黑,怎比朕还显老?”
  “谢皇阿玛赏。”呼吸一滞,忙上前几步拂袖跪地重重叩过首,四阿哥小心翼翼拿双手捧住玉佩,止不住唇角笑意恭谦地应道,“皇阿玛说的是。只儿臣虽难看了些,心里着实喜悦。府上,终于有了嫡长子……”
  “哦?!”双眸一亮,也颇为喜悦地翘起了唇,康熙帝略微挺直背脊点点头,垂眼在腰间看了看,便低低笑着俯下身,在四阿哥微觉不解的目光中,打龙靴中抽出一柄光彩夺目的小匕首,轻轻摩挲着沉吟道,“今儿个只给尔等备了赏……便把这个,赏给朕的嫡孙吧。生的时辰好啊……呵……‘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晖’……弘晖。爱新觉罗?弘晖。”
  “皇阿玛……”接连而来的打赏,直让四阿哥直直挺背才可抑住满心的激动,将那玉佩细心收在怀中,他才再度双手捧起镶满东珠的金鞘匕首,压低了嗓音沉声应道,“儿臣代弘晖谢皇阿玛赏,谢皇阿玛赐名。儿臣愧对皇阿玛厚爱。”
  眸中的情绪,因眼前显是极力压抑声线、保持冷静的低语,渐渐变得有些复杂。康熙帝似微觉遗憾、又似颇感欣慰地点点头,便低叹一口气淡淡说道,“朕……”
  昔日,他因爱屋及乌的怜惜,是否有些不妥?近年来,耳中听到的各线密报、眼中亲自看到的种种,似乎都在用事实告诉他,他因对孝仁皇后愧意所立下的太子,实非大清之福。纵观眼下已成年的子嗣,莫说勤恳实干的四阿哥、颇合心意,就连小小年纪、不怎见过世面的十三阿哥等,都远比那只知声色犬马的胤礽入眼得多。
  只是君无戏言。国储之位,又怎能儿戏了事?更何况,自信如他,着实不能接受在天下人的眼中,自扇耳光……或许,如今对四阿哥的处处满意,也仍有着对佟佳氏的思恋?如若自己再犯下同样的错误,这帝王之尊,岂非成了笑柄?
  罢了……有贤明辅臣,多少也会对太子来日的作为有些帮助。只要胤礽尚可塑造,他父子二人,真不需走到那一步……
  转瞬之间,康熙帝已是思绪万千。任四阿哥心思细密、极懂暗里揣测君心,其时从未想过可取而代之的他,也猜不到不过一霎那,自己竟与那储君之位擦肩而过。默默抚着手中短刀抿紧唇,察觉皇上已许久再未开口,他才微有不解地再度伏地身子叩道,“皇阿玛可是有些倦怠?”
  “尚好。”收起片刻前的笑意凝神眯起眼,康熙帝垂眼俯视着四阿哥淡淡说道,“方才看了李德全着人送来的簿子……胤禛啊,按时临朝便可,全不需整日提前大半个时辰。今次出征,朕更是觉得,好的身子才是可做大事的基要。”
  “谢皇阿玛提点。”抬眼恭谦地低低应过,四阿哥微一思忖,便轻声回道,“儿臣并非有意邀功。只君臣有别,祖宗规矩不可忘。儿臣为下,万不敢让皇阿玛与太子等候。”
  “朕省得。”越觉憾然摇了摇头,康熙帝摆手直起身子,缓缓踱着沉吟道,“日久见人心。你记得,朕从不赏无功之人。一言一行、或微或重,朕都看在眼里。朕不说,不表示朕可被糊弄。下去吧……今日歇朝,回府之后谁人都不要见。好好陪着朕的孙子休歇一日。”
  “……儿臣告退。”
  



还是过度……

  出府时候,看着温紫歪在新生儿的床边静静睡着,四阿哥本是满心期待、宁可闲下一日,下了朝便早早回府相陪。可这真的遵旨径直回了府,他却无法再似晨间那般,只沉溺在暖暖的幸福感中;反而满心满脑,皆是皇阿玛略显踌躇的寥寥数语。
  ‘从不赏无功之人……不表示朕可被糊弄……’
  确是如此。可若这些赏赐是在半年前、他刚刚入驻刑部那会子,或许还可让他略为心安;毕竟那时候的他,的确是卯足了劲儿想为朝廷出力。但是当时他的一些谏言、与对刑部规章的所想,只不过换来了皇阿玛轻描淡写的夸赞。而现今儿个、尤其是太子监朝这几个月,他除了按时上朝、遵着旨意日日去各部晃一晃,即便有心也无用武之地;缘何皇阿玛,竟突然自腰间摘下玉佩做赏?而他老人家赐给弘晖的赏,更是让他此刻想来方渐觉不妥。若未记错,这柄小匕首,好似是先太皇太后亲赐、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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