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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皇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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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我们的世界后,我们两个都陆续能感觉到那个世界的记忆。”

    萧焕点头:“可以这么说,我也是这样猜测的。”

    他说着,就对她笑了笑:“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们可以期待下对异世界罗显的追踪,让我们能得到新的线索。”

    凌苍苍也赞同,萧焕去掉了面具,就可以看出他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毕竟他身体并不是很好,今天又进行了那么一场激烈的搏斗。

    她想着就握住他的手,踮脚在他脸侧轻吻了下,然后叹了口气说:“萧千清倒是有句话没有说错,不能再让你就这么出去了,我刚才可是吓得够呛。”

    萧焕也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笑说:“抱歉,让你担心。”

    他说着抱歉,凌苍苍可丝毫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真的会悔改的意思,对此她只能放弃了,认命地又吻了他一下。

    他们回来的时候也临近晚餐时间了,回到房间里收拾一番换件衣服,就要去和萧千清共进晚餐。

    凌苍苍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萧焕在衣柜前站着,手里拿着一件带鞘的匕首一样的东西。

    她边擦头发边走近,才看清楚,那大概可能是一把古式的中国剑,黑色的剑鞘看不出材质,上面雕刻着一些极尽繁复又看不出来历的花纹,剑柄也同样是黑色的,却式样简单,看起来注重实用性。

    不过看起来虽然是一把古剑的样子,它却只有普通长剑的一半长,大概只比萧焕的下臂长那么一点点,他如果拿着这柄剑使用,倒是可以想象应该很趁手。

    衣柜里放着的是萧焕和她的行李,她可没有带这么一把剑,于是就只能是萧焕的行李了,她有些惊讶地说:“你带着这个来的?”

    萧焕侧头看了看她,先是对她温和地笑了笑,而后才说:“异世界的罗显说到萧氏朱雀支传人的佩剑,我想他指的可能是这一把。”

    凌苍苍对武器还是感兴趣地,凑过去握住那个剑柄,将剑身拔出来了一点,这个短剑是用什么金属锻造的,她倒看不出来,只能看到剑身上还刻着一些汉字,还有剑体的光芒是一种很浅淡却又给人很沉稳感觉的蓝色。

    萧焕轻声解释着:“这是初代皇帝萧白卿的佩剑,后来一直作为一件礼仪用品传给每一任皇帝,按照父亲的吩咐,我无需随身佩戴它,但无论去哪里,都必须把它放在行李中。”

    听到这里凌苍苍就奇怪了:“皇室还有这种礼仪?怎么外界从来没报道过?”

    萧焕笑了笑:“这属于私下的仪式,皇室倒没可以隐瞒过,只不过也没宣扬过。”

    他说着就顿了顿:“这柄剑叫‘王风’。”

    听到这里,凌苍苍才真的惊讶了,抬头看着他:“和你的机甲重名?”

    萧焕摇了摇头:“如果硬要说的话,是那台机甲,以这柄剑的名字被命名在王风被制造出来之前,这柄剑就是萧白卿的随身佩剑,后来王风被制造出来,又成为了萧白卿的专属机甲,他就用佩剑的名字给机甲做了命名。”

    原来这把剑还有这么大的来头,连名震联邦的王风都是因为它被命名的。

    凌苍苍打量着眼前的剑刃,哪怕没有试剑,她也直觉地感到它的剑身非常锋利,并且非常坚硬。

    萧焕进一步解释:“看资料片和各种画像照片,你会发现萧白卿经常披着到膝盖的短披风,这柄剑就被他藏在披风下,直到他成为皇帝,乃至逝世时,都几乎没有离过身。”

    他说着,从凌苍苍手中接过剑柄,并且随手一划,剑锋飞速地滑过空气,竟然形成了一种低沉的嗡响。

    凌苍苍曾经古代的里,看到描述绝代名剑都有“剑鸣”,并且那些里基本都会神话这种剑鸣,把名剑描述成有生命一样的东西,她还以为那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方式,到今天她亲耳听到这种破空的声音,才觉得那种描述可能的确不算夸张。

    这柄也名为“王风”的古剑,破空的声响真的会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那是一种穿越了时空的鸣叫,带着生命的痕迹和神秘的力量。

    萧焕又将王风收了回来,放在眼前,目光滑过那排铭刻上去的汉字:“这柄剑的材质据说非常特别,融入了一些现代已经无法找到的矿石,王风零号机的近身匕首,就是仿造这种材料制成的,却还是没有它这么坚硬锋利。”

    这把剑的光芒好像有魔力一样,凌苍苍的目光也不自觉盯着它,过了会儿才舒了口气说:“如果你今天白天的时候带着这把剑,也许就不会被异世界的罗显斩断武器,无法还击了。”

    萧焕把剑收进鞘中,这才转头看着她笑了笑:“你说得对,所以我也准备随身携带它。”

    要将这把剑藏在衣服里,说难也不难,但也并不是太简单的,凌苍苍就疑惑问:“你也准备随时披个斗篷吗?”

    萧焕听着笑了笑:“这倒不用。”

    他边说,边将剑收进了左手略显宽松的睡袍袖子里,而后抬手轻轻一挥,剑柄弹出,恰好落在他抬起的右手里,低沉的嗡鸣声中,利刃出鞘,带着连空气都可以割透般的剑光。

    这出手拔剑的一幕,让凌苍苍略微觉得有些熟悉,她抬头看着萧焕,发现他也微皱了眉,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熟悉感。

    他脸上最后还是又挂上了温和的笑容,轻声说:“可惜不能穿着古代的衣袍到处走。”

    一边说着,他又一边把那柄剑收起来:“倒是可以藏在靴筒里。”

    靴筒里藏着这样一柄剑,确实要隐蔽得多,也正常得多,凌苍苍听着就点了点头:“这个可行。”

    萧焕对她微微一笑,她就又色胆熏心,把剑啊什么的丢到脑后去了,抬手抱住他的腰,手也像伸到他的睡袍下占点便宜:“陛下还要换衣服去晚宴,需不需要我代劳啊?”

    萧焕笑着任她胡闹,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如果我说不用呢?”

第五十三章() 
晚上用餐时倒是没有别人,虽然坐在月间宫那张长长的宴会餐桌上,但其实却只有他们和萧千清而已。

    萧千清明显还在意萧焕白天私下出去的事,说了不少阴阳怪气的话,萧焕只能微笑着一直哄他,知道快用餐完毕,他才被哄得差不多了。

    他好像下午就喝了不少闷酒,吃饭的时候又喝了好几杯,脸颊也有些泛红,看着萧焕说:“哥哥晚上要陪我睡。”

    凌苍苍在旁边坐着,觉得眼睛简直都要瞎了,萧千清平时叫萧焕“大哥”,原来醉了撒起娇来竟然跟小荧一样也叫“哥哥”。

    这且不说,谁家二十多岁的弟弟,还要求二十多岁的哥哥陪自己睡?

    萧焕也看出来萧千清是喝醉了,微笑着温言转开话题:“小清可以自己睡觉了。”

    萧千清有点发脾气地把面前的高脚玻璃杯推倒在餐布上,轻哼了声说:“可是哥哥答应过我,睡觉前会给我讲故事的!”

    如果换了这么一个大男人用这种语气在这里撒娇,那看着肯定很让人崩溃,但萧千清不仅长相精致之极,连气质也带着几分妖孽,他这么说话,倒不是很违和,配着他泛红的桃花眼和水汪汪的薄唇,另有一番诱惑的感觉。

    就是还是有种让人一身一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凌苍苍连餐后的甜点都吃不下了,坐着不停拼命喝水来掩饰自己想要冲出去打他的冲动。

    萧焕倒还是微微笑着,看起来早就习惯了自家弟弟这种款式的熊法:“小清乖,那个故事我早在十二年前就给你讲完了。”

    萧千清嘟了嘟嘴,撑着下颌,他的长发也给他折腾得有点散了,掉了几缕到他的脸颊旁,将那张美得雌雄莫辩的脸衬托得更加妩媚:“哥哥真冷淡,再给我讲一遍又怎样嘛。”

    凌苍苍在旁眼睛都直了,并且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都长二十多岁了,讲个屁的故事啊!还有你哥是我的人了,到底懂不懂啊?

    萧千清似乎还懂得见好就收,他好像沮丧一样低下头,接着突然就低声笑了出来,笑完了支着下巴抬起头,脸上的醉态一扫而光,对凌苍苍抛了个媚眼:“好了,我玩够了,你们随意,我先回房间了。”

    他说完转回去看萧焕,那目光又犀利起来:“我不管你回地球后干什么,在月球基地的期间,不准再做今天的事。”

    萧焕从头至尾都带着温和的微笑,这时候也点了点头:“好,放心,我遵守。”

    萧千清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挥了挥手走了,他脚步有些不稳,看起来倒是真是有点喝醉了。

    等他走了,凌苍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着萧焕说:“你弟弟的熊法倒是花样层出不穷。”

    萧焕也端起来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大口,他虽然表情还是不变,但看起来显然也是有点崩溃的:“嗯,他知道我最受不了他这样撒娇。”

    不过萧焕这种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淡定冷静的人,能找到一种让他也受不了的方式,还真不是很容易,凌苍苍都忍不住要佩服萧千清了。

    也许是晚餐的时候见到萧千清撒娇的样子起了许多鸡皮疙瘩,晚上抱着萧焕睡觉的时候,凌苍苍竟然也梦到了萧千清。

    只不过这个萧千清却并不是现实萧千清,而是那个古代版的萧千清。

    他的样子倒和她印象中并没有太大差别,除了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宽袍大袖,一头黑色长发还是像平时的样子一样用缎带束着放在肩上。

    只是他的气质却比她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冷冽一些,甚至带着点冷厉的感觉。

    她看到的景象应该是晚上,在没有电的年代,雕梁画栋都隐藏在沉沉夜色中,只有面前几盏烛火,映照出一小片明亮的处所。

    她能听到房檐外传来的淋漓的雨声,也能看到飞檐上不断滴下的水珠,她甚至还能感觉到秋风的萧瑟,和夜雨的寒凉。

    萧千清面前坐着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同样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却被束在头顶,插着一根白玉的发簪。

    灯火太朦胧,她并不能看清那个人的面目,却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立刻就认出了那是谁。

    他在联邦内也可以算是个名人了,经常会在媒体面前发表一些声明因为那就是她父亲的幕僚长风远江。

    在这个梦里,风远江轻声吟诵着一句诗词:“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他说话的语气和凌苍苍印象中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凌苍苍却莫名觉得,他此刻应该是有些虚弱的。

    果然萧千清冷冷地笑了声:“风阁主杀罗冼血时,被刺在肺上那一剑不好受吧,如今命在顷刻,竟还有兴致吟诗。”

    凌苍苍听他提起来“罗冼血”,就认为这应该是“罗显”。

    风远江听着也笑出声来,笑声里果然带着些气音,笑完了也忍不住咳了两声,才又说:“我们同僚一场,我取他性命,他刺我一剑,倒也不算冤枉。”

    他说着,微微一顿,接着又说:“不过若是楚王真有心杀我,我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那里还有命吟诗。”

    萧千清又“呵呵”冷笑了声,他举起了手中的青瓷酒杯,那姿态仿佛是在和什么挚友谈笑畅饮,完全不像面对劲敌的样子:“看来风阁主是怪我让你去杀了同僚了?”

    他对面的风远江又轻笑了声,淡淡说:“罗冼血已经是凌先生的弃子,楚王若不让我去杀他,早晚他也会被凌先生派人杀了。绝代的剑客,还是死在足够尊敬他的人手里比较好。”

    萧千清听他说着这些事,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又喝了一杯酒,懒散地说:“我那个做教主的伯母倒真爱派我来收拾这种烂摊子,难道我看起来就像喜欢杀人的人?”

    风远江听着就又笑了,他起身对萧千清微微拜了一拜,接着说:“既然楚王不喜欢杀人,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萧千清侧头看着他,感觉上是颇有兴致般问了句:“你准备去哪里?”

    风远江也毫不隐瞒地回答:“大概回嵩山脚下继续教书吧,我做教书先生时,做得还是不错的。”

    萧千清又颇感兴趣地追问:“只是做教书先生?”

    风远江就又轻笑了起来:“楚王放心,风某还是识时务的,从今日起,这世上就不再有凤来阁的风远江。”

    萧千清不再追问,只是带着厌倦地挥了挥手,看起来不打算再对他做些什么了。

    于是风远江就又带笑说了声:“楚王,在下告辞。”

    外面正在下雨,他却就这么转身走了出去,将后背都露给萧千清,当他要走入雨中之前,萧千清突然又开口,懒洋洋说了句:“风阁主还有伤在身,都不打个伞吗?”

    风远江微顿了脚步,低声回答,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怅然:“江湖夜雨十年灯一入江湖,有几人能全身而退,我能带回一身夜雨,半条残命,已属幸运。”

    萧千清又冷笑了一声,这才开口说:“风阁主,后会无期。”

    风远江微微欠了身,就这么走进了夜间的雨幕中,萧千清只是看着他走远了,也没有再起身。

    隔了一阵,他身旁突然就一个一身黑衣半跪着的人影,那人的动作很快,几乎是一瞬间就出现的,他压低了声音对萧千清说:“主上,就这么放风远江走吗?”

    萧千清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冷淡地说:“他来后喝的第一杯酒里放的是散功药,他既然都喝下了那杯酒,有如此诚意,我又何必对一个教书先生赶尽杀绝?”

    他说着,又用一种很厌倦的语气说:“找一具尸体,易容成他的样子,交给陈教主交差就罢了。”

    随着他的话声,那个黑衣人就领命消失在了沉黑的夜中。

    凌苍苍觉得自己的视角似乎是全能的,随着萧千清这句话,她的视角一转,就又转到了缓慢走在夜雨中的风远江身上。

    风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将那身飘逸的白衣完全打湿,借着夜色中偶尔的烛光,凌苍苍也能看到他左胸的位置已经被渗出的血迹浸透,不仅如此,他唇边也在不断地涌出鲜血,那些血和胸前伤口的血融合在一起,将他的前胸都几乎染红。

    然而即使如此,他还是慢慢走在空无一人的青石板路上,步履不见丝毫狼狈,仿佛不过是漫步在回家途中的旅人,前方就是他追寻已久的归处。

    凌苍苍看着这个走在雨中,熟悉却又陌生的人,突然有种强烈的愿望,她希望他能离开这里,回到他说的那个嵩山脚下,也许那个家里,有他等待已久的人。

    她在梦里这么想着,就忍不住吐槽她的父亲:在那个世界的她父亲,到底是个多糟糕的人,让跟着他的人下场都这么凄惨,不但罗显死了,连幕僚长都这么倒霉。

    心里觉得不好受,她就心想等明天起床后,她一定要给父亲打个视频电话,并且让他把那个还好好做着幕僚长的风远江叫过来给她看一眼,抚慰下她受伤的心灵。

    她梦里还有意识,觉得这个梦到这里就该结束了,接着视角却又一转,就又变幻了场景,变成了萧焕站在她眼前的样子。

第五十四章() 
这个萧焕当然不是现实中那个总是穿着纯白色礼服,笑得非常温柔,并且收获一堆粉丝尖叫的萧焕,相反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古代礼服,不但衣服上的手工刺绣非常繁复隆重,连头上也带着玉旒。

    凌苍苍看到他的礼服就想发表评论了,这是真的手工刺绣,而且这么复杂,这么多,这种花样早就失传了,只能在博物馆里看到了好不好?

    据说在古代,这样一件衣服可以让几个绣工忙碌好几个月,那可是活人啊,活人的手工在现代有多珍贵他知道吗?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忍,太奢侈了!

    还没等她对萧焕的衣服感慨完,她就看到站在萧焕对面的另一个也穿着古代衣服,年纪看起来也小得多,很可能还没成年的自己冷冷开口说了一段话,内容无非是她刚知道罗冼血死了,然后凶手一定是萧焕,还有另一个人的账也要算到萧焕头上等等。

    她听着就有点黑线了,这个异世界未成年版的她怎么逻辑这么醉人,定罪是要讲证据链的好不好?不要说单个证据,哪怕证据链上存在一点瑕疵,也有可能会被法官否定掉的。

    连什么证据都不存在,就这么凭借猜测怪罪到某个人头上,这叫有罪推论,会影响理智判断,是不能犯的严重错误。

    那个世界的萧焕只是沉默了片刻,就用了他经常用来对付萧千清那一招,非常自然地转移了话题,要求给异世界的她喝避孕药。

    这个凌苍苍就觉得是他不对了,事后避孕药对身体是有损害的,既然不打算用自然受孕的方式生孩子,事先做好避孕措施不就好了?

    就像她在现实中跟萧焕的几次,做好了避孕措施,万无一失。

    梦里胡思乱想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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