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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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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都那个阴阳怪气的死龟公左靖楼并不是左靖楼,眼前这个丑陋如怪物一样的人自称是真正的左靖楼……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左靖楼又是谁?
一声悲凉叹息落地,栖颌捂着喉咙,声音悲怆:“名字就忘记吧,反正那也只是一个人的标记,他是左靖楼又或者我是左靖楼,有什么差别呢?反正从我们出生开始,宿命就已经被彻底扭曲了。”
“出生开始?你们两个认识得未免太早了些,该不会是兄弟吧?”白凤隐干笑,半开玩笑道。
不料,栖颌还真点了点头。
“是,没错。我和他是同父同母所生的亲兄弟。”
啪,白凤隐一巴掌拍在容定尘额头上。
“……要拍拍你自己,拍我干什么?”容定尘不躲不闪,却带着几分抱怨。
“拍我自己会疼啊,我又不傻。”白凤隐翻翻白眼,又对栖颌道,“既然是亲兄弟,那你对他应该很了解吧?与没有什么小秘密分享一下?或者他有什么痛苦过往,说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
裴少卿同情地看了栖颌一眼。
“左靖楼要是知道自己惹上这么一个无耻的女人,恐怕睡觉都不能安生。”
“宗主自重,这个无耻女人的夫君在呢。”容定尘悠悠道。
沈珏有些受不了几个人不紧不慢、随时随地插科打诨的节奏,不禁皱起眉头:“为什么你和左靖楼会互换身份?因为外貌吗?”
栖颌一声悲凉苦笑:“与外貌无关。在他用我试蛊之前,我和他在外貌上并没有什么差别。都是父母所生,虽然我们性格不同,长相却有八分相似。”
“左靖楼用你试蛊?这疯子!他的良心被自己吃了么?你们可是亲兄弟啊!”白凤隐惊呼,一怒之下拍容定尘而起。
容定尘木然地把她的手从自己头顶一开,继续望向栖颌。
“这就说来话长了……”栖颌有些恍惚,低叹一声,将那些恩怨纠缠的过往娓娓道来。
靖楼和栖颌,这是他们的母亲给予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母亲曾是帝都之中最为风光的青楼头牌,姓左,小名唤作莹蕊,身为异族有着罕见姿容,才艺无双。数不清有多少王侯将相、商贾富绅持着千万两银票,只想要与其共度良宵。
左莹蕊虽是妓女出身,却有足够资本选择一个位高权重的王侯,或者家财万贯的富豪度过余生,就算不能做正房,做个掌管大权的妾室也是相当轻松的。
可她没有在那些一掷千金的恩客中做出选择,而是选择了一个身在朝廷,无权无势,却有着万般温柔的男人。
那男人,自称姓苍名疆。
说到这里,白凤隐陡然倒吸口气:“苍这姓氏是巫族独有的,而且是巫族五大贵族之一,享有学习巫族秘术的权力。当初我那个蠢蛋姐姐也曾说过,左靖楼也有巫族血脉,看来是真的了。不过为什么你父亲要离开巫族?”
“父亲的事,我们了解并不多,他从来都是个沉默的人。”栖颌摇头,神情惘然,“母亲用自己赚的银子赎了身,之后在帝都置办房产和父亲成亲,没过两年就有了我们兄弟二人。对父亲来说,他除了妻儿之外已经别无所求,一生就算是圆满了。然而好景不长,在我和弟弟七岁那年,家中遭逢一场本不该有的惨烈变故……”


第四卷 情兮·两心悦 第316章 不可饶恕之罪

在苍疆和左莹蕊成亲后第九年,也就是左靖楼和栖颌七岁的时候,一场人祸突然降临。
当时的苍疆是个品级不高的小官员,无意中卷入派系党争之中,所属立场正是前任皇帝容萧宇。在容萧宇被容萧夙逼宫自杀后,整个容萧宇派系的势力彻底垮台,那些曾经帮助容萧夙、打压容萧夙的朝臣,无一幸免都被容萧夙给予残酷报复。
苍疆只是个小小文书官,从不主动参与那些纷争,却也没能幸免于难。
某天晚上,在左靖楼和栖颌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容萧夙派人抄了苍疆的家。眼看温馨的家被打砸,左莹蕊伤心得失去理智,竟然抢过官兵的佩刀意图反抗,结果惨遭杀害。
目睹妻子惨死,苍疆悲痛欲绝,动用蛊术杀死十几名官兵后,抱着左靖楼和栖颌逃走。
如果苍疆就这么一走了之,或许今天还不会有残忍无情的左靖楼出现。偏偏,他舍不下亡妻的尸骨被悬挂在城门之上示众,在安顿好两个孩子之后,毅然返回帝都去接妻子的尸骨,最终在上百官兵官刀下惨死。
栖颌永远也忘不掉当时的场景。
苍疆浑身是血,抱着死去两日的妻子尸首时,最后的笑容悲怆而温柔。
“那天之后,我带着弟弟四处逃窜,几次被官兵抓到毒打,都靠他从父亲那里学来的蛊术侥幸脱逃。他性子一向酷烈,很多次都哭着问我,为什么我们非要这么凄惨,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能像母亲那样告诉他,这都是命。”
回忆往事,栖颌的语气平淡且疲惫。
白凤隐愣了愣,也染上几分惆怅:“那之后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了栖颌,而他变成了左靖楼?”
“大概是我们十岁那年吧。他很聪明,这点无可否认,所以父亲留存下来那些蛊术书籍他一学就会,还能摸索出很多新的东西。”栖颌叹息道,“十岁那年,他突然神神秘秘跟我说,想到了为父亲母亲报仇的好办法,但要我做出一些牺牲。我并没有想太多,按照他的要求来到一处池塘边。之后……”
有那么一瞬,白凤隐好像听到他在哽咽。
“我以为他是想让我看什么东西,却没想到,他突然之间把我推进池塘,还用竹竿打我,不让我靠近,上岸……那时的我们骨瘦如柴,时常饥一顿饱一顿,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当无数爬虫爬到我的身体上,咬破我的皮肉拼命钻进我体内时,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我弟弟,他打算把我变成他的工具了。”
带着同情低叹一声,白凤隐起身走到栖颌面前,柔软手掌轻轻抚过他凹凸不平的面庞。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同为兄弟,左靖楼能有那么精致的面容,而栖颌确实如此丑陋了。
十岁那年他就已经没有了自由,没有了身为人的尊严,而且是被自己亲生弟弟亲手夺走的,那池塘应该是左靖楼豢养蛊虫的温床,当栖颌被推下去后,他就成了蛊虫的食物,和她一样,作为蛊母孕育着无数剧毒蛊虫。
柔软掌心的温柔,似乎让栖颌想起了什么。
经历过那么多不堪回首过往的男人,突然之间放声大哭,扑倒在地上歇斯底里。
家,没有了;眼看着父母惨死;他唯一的亲人将他推入万丈深渊,从此永劫不复。
白凤隐忍不住动容。
栖颌所经历的痛苦难以想象,可悲程度不亚于她遭到容萧夙背叛。如今她从背叛中解脱,得到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并且掌握着复仇的机会。
可是他呢?栖颌呢?
他能怎么复仇?亲手杀死自己的兄弟吗?
“你,希望我怎么做?”白凤隐垂下眼眸,沉沉叹息,“我可以帮你除去身上的蛊虫,甚至让你恢复到该有的模样,可那之后呢?你要复仇吗?”
容定尘和裴少卿等人怜悯地看着栖颌。
哭声渐渐变弱,背部的剧烈颤抖也慢慢消退,栖颌额头顶着地面,许久之后才慢慢抬起。
那双变形的眼眸里,闪烁着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慈悲光泽。
“只要……只要你们阻止他就好……我不想报仇,也不想以牙还牙,他毕竟是我的手足兄弟。我只希望能让他停手,别再错下去,仇恨会毁了他啊!”
栖颌的要求,显然出乎所有人预料。
屋子里一片安静。
过了半晌,白凤隐率先开口。没了那份质问猜疑,多了几分同情,以及钦佩。
“要怎么阻止左靖楼,这些得从长计议,而且我绝不可能饶恕他的罪孽。现在我想做的是,帮你从蛊虫的残害中解脱,你可愿意?”
栖颌愣了一下,用力摇头:“不,不必了。我知道你有这能力,可是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我弟弟的罪就是我的罪,我有什么脸面让你受了这么多苦之后,还要为我付出?”
“少废话,这是我决定的事,我只问你想不想,愿不愿意。”
白凤隐的强势让栖颌越发犹疑不决。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任何人有机会摆脱蛊毒的困扰,都不可能狠下心拒绝。
见栖颌不说话,白凤隐自作主张替他做了决定:“沈珏,去准备一大桶温水,我还需要一把香草。”
沈珏不懂,过了半晌才茫然道:“就这些?”
“这些足矣。”白凤隐看了眼容定尘,“不介意我看其他男人的身子吧?上身,我是说上身。”
容定尘好整以暇:“非常介意。”
“介意也没用,忍着。”
“是,夫人。”
裴少卿对不停秀恩爱的两个人十分无语,也不便插手干预白凤隐的决定,转身继续愁眉苦脸研究长芸郡据守问题。
待温水和香草准备好,白凤隐让栖颌整个人浸泡到温水桶中,在水中撒满香草。
“驱赶蛊虫的过程会很痛苦,比当初你被蛊虫侵蚀更加难熬,你做好准备。”话罢,白凤隐一把将栖颌的头摁进水中。
容定尘始终对她放心不下,束手站在一旁监护。
白凤隐深吸口气,赏了他一个“不用担心”的,面前算是安慰的眼神。
而后,她突然抽出凤隐剑,用力在自己掌心割出一道伤口,殷红滚烫的血顺着葱白手指,一股股流入水桶中。


第四卷 情兮·两心悦 第317章 你行,你来啊

血从掌心源源不断滚落,看得容定尘直皱眉头:“用别人的血不行吗?你以为自己有多少血可以浪费?”
“你行,你来啊!”白凤隐脸色微白,瞥他一眼,“前提是你得有巫族之血。”
容定尘耸耸肩不再说话,脸上仍旧是一副不满神情。
在水桶里的水与白凤隐的血融合时,栖颌始终被摁在水下,尽量保持不动。不过呼吸对于一个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很快,栖颌便因为忍不住窒息的痛苦,开始微微挣扎。
“别乱动。不是早告诉你会很痛苦了吗?再乱动我掰断你的小腿儿!”白凤隐吹胡子瞪眼睛低喝,就好像被摁在水下的栖颌能够看见她凶神恶煞表情似的。
容定尘与沈珏对视一眼,苦笑:“是不是有些同情我了?”
“主子自找的。”沈珏面无表情。
栖颌的挣扎动作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到忍耐极限,白凤隐却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等到桶内的水血色已经很深时,白凤隐才匆匆撒了一层止血药在伤口上,龇牙咧嘴朝容定尘扬了扬下颌。
“剑,用剑捅他后背死穴。赶紧的,别磨蹭!”
“……哦。”容定尘不情不愿抽出剑,手腕一转,以难以看清的速度在栖颌死穴上一刺。
栖颌整个人都没在水中,所以伤口涌出的血也都混在水里。容定尘等人连眼都不眨死死盯着栖颌背上伤口,皆是头皮发麻,脊背冷风直窜。
栖颌的伤口里,涌出的可不只是鲜血,还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虫,恶心至极。
“去弄床棉被过来,等下他一出来就把他卷起来,随便你们丢到哪里。”白凤隐蛾眉紧蹙,直勾勾看着沈珏,“来来来,沈珏,贡献一点儿你的血。别怕,不多,真的。”
沈珏打了个寒战。
棉被取来,沈珏也效仿白凤隐在手上割了一道伤口,死死摁住等待命令。
此时,窒息太久的栖颌已经快要坚持不住,动作缓了下来。
白凤隐用力咽下口水,咬咬牙,一生高喝:“棉被!上棉被!沈珏,放血!”
“……”
“……”
听到放血两个字,容定尘和沈珏齐齐一阵心颤。
白凤隐抬起手,就快被活活淹死的栖颌立刻从水桶中冲出,紧接着被干干净净的棉被包裹。
沈珏的责任是给自己放血,用棉被包裹栖颌这种事自然要容定尘来做。尽管有些不情愿,容定尘还是按照白凤隐的吩咐用棉被裹紧栖颌,然后毫不犹豫把他丢到距离水桶较远的安全地带。
“以后别再让我抱男人,晚上会做噩梦。”容定尘没好气道。
总算顺利完成驱除蛊虫的任务,白凤隐才没时间理会他的抱怨,拉过沈珏的手一翻,让更多鲜血落入已经满是赤红色的水桶内。
嘶……
仿佛什么东西被火烧着的声响传来,盛满水的水桶里居然冒出一股赤色烟云,好像被火烧着一般。
沈珏按耐不住好奇心探头一看,马上脸色变绿,忍不住狂喷到门外一阵呕吐。
白凤隐早已见怪不怪,松口气懒懒坐到椅子里,指了指水桶:“连桶带里面的东西一起烧掉就行了,真诚建议不要往里面看,吃不下饭别来找我。”
一水桶被她带着蛊毒的血毒死的蛊虫尸体,谁看谁恶心。
一番折腾下来,容定尘和沈珏等人都快被屋子里的臭味儿熏死,不得已又换到第三间屋子。
裴少卿让人取来一套干净衣衫,送到披着棉被把自己死死裹住的栖颌面前:“先把衣服穿上吧,别裸着上身,这里有人已经醋意横飞了。”
“我么?开玩笑。”容定尘看似漫不经心踱步到白凤隐身边,一脸故意装出的大度,“虽说凤隐是个女流氓,但毕竟是个有品位的女流氓,普通男人还入不了她的眼,你,把衣服穿上,不然就给我滚出去!”
容定尘话说一半时,栖颌就老老实实按吩咐放下棉被,小心翼翼接过衣服打算穿上。
就是那么仅够瞟上几眼的功夫,一屋子人的表情都发生了极大改变,裴少卿和沈珏都被栖颌从矮小变得正常而且满是结实肌肉的身材震惊;白凤隐的视线则落在他那张和左靖楼有一拼的精致脸蛋儿上,好半晌一动不动;唯独容定尘脸色黑臭,恨不得一脚把栖颌踢回帝都。
作为左靖楼的亲兄弟,栖颌有着一张不逊于弟弟的精致面容,同样是浅色眼眸、白皙皮肤,五官精致如画,却还保持着中州人的黑发,更平添三分神秘、七分特别;并且由于一直苦练功夫,栖颌的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均匀健壮。
容定尘终于意识到,这家伙的确会给自己带来危机感。
白凤隐已经目不转睛盯着栖颌看了半天,在容定尘接连几次发出不满咳声后,这才吞了口口水,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
“什么时候你也能这样妖娆一把呢?跟他一比,我忽然觉得你也没那么帅了。”白凤隐慨然长叹。
“……至少以前我在你眼里是最好的吧?”
“唔,没有舟神医的话,还差不多。当然,我没算左靖楼,他身子骨太娇弱,跟小鸡崽子似的。”
容定尘黯然退后,若有所思摸着剑柄:“沈珏,明天跟我杀回帝都,把姓左的人杀个干净。”
沈珏一脸木然:“主子又说梦话。”
玩笑归玩笑,栖颌清除蛊毒恢复原貌的模样当真让众人吃了一惊,不由感慨异族与中州人的混血后代简直美得出奇,同时也对栖颌特别身份既惊讶又惋惜。
人美,功夫高,嗓音好听。
要不是被左靖楼残害,栖颌绝对能在风越国千千万万少女心中,被树立为最想嫁的男人之一。
看着这么赏心悦目的男人,白凤隐心情大好,张罗了一大桌好饭好菜,在容定尘无声抱怨之下请栖颌痛吃一顿,之后才与栖颌进行更多交流。
“夏班和林慕染真的在左靖楼受伤吗?他们现在怎么样?”
“那二位的确被他抓走了,关在哪里我也不清楚,他对任何人都不信任,很多秘密从不告诉我。”栖颌摇晃着美丽不逊女子的面容,眉目黯然,“不只是他们,靖楼他还夺取了皇上的信任,并通过皇上打压下卓公公势力,逼得卓公公逃匿。如今,帝都已经是靖楼的天下。”


第四卷 情兮·两心悦 第318章 此人多半有病

单说夏班和林慕染被左靖楼抓走,白凤隐已经是急上眉头,再一听就连卓然都没能阻止左靖楼的疯狂,她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如果连位高权重且十分聪明的卓然都败在左靖楼的权谋之下,明御只怕也未能幸免。
容定尘许久不曾开口,突然插上一句:“我想知道,为什么左靖楼要做这些事情?你们一家都是被容萧夙所害,家破人亡的仇理应向容萧夙报复。然而左靖楼的所作所为,表面看上去都是在帮容萧夙。至少在铲除麻烦方面,左靖楼的确给容萧夙提供了很大帮助。”
“靖楼他……他并不是在帮皇帝。”
栖颌露出一种复杂神情,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想来想去,过了好久才又继续开口。
“从小到大我都无法理解他在想些什么。就好比在把我变成那副鬼模样之后,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其他人说,他的名字叫左靖楼,作为我活下去和作为他活下去,有什么不同吗?我记得他曾经自言自语说过,杀一个人很容易,但是让一个人得到最残酷的报应,那就不能单单是杀戮这么简单了。大概他想做的是让皇帝痛苦不堪吧。”
死,对做尽坏事的容萧夙来说太过便宜。想要报仇,就要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失去最在乎的东西,让他生不如死。
左靖楼的想法与白凤隐竟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因此白凤隐奇妙地领悟了他真正的目的。
“原来如此,左靖楼表面是在帮助容萧夙排除异己,实际上却是在操控帝都各方势力,以难以觉察的方式让帝都形势变得波谲云诡,矛盾深重。”白凤隐下意识握紧容定尘的手,望着他的眼眸里多了几分担忧,“就好像这次,他以夏班和慕染作为要挟,按理说应该是逼迫我们投降才对。可他却为了让容萧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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