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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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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定尘垂下眉眼,轻轻牵起白凤隐的手抵在唇瓣前。
少请安静后,容定尘才淡道:“师父看不见。她看不见自己,也看不见其他什么人,看不见这世界了……因为日夜哭泣,师父在我九岁那年哭瞎了眼,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白凤隐一刹呆住。
只听得见声音却看不见光明,那会是怎样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一念之错,害人害己,她的罪,如何能还?
“别犯傻,这不是你的错。”容定尘叹口气,转到前面吻了下她的唇,“大喜的日子,我不该对你说这些。”
闭上眼深深吸口气,缓缓吐出口,白凤隐睁开眼投入温暖怀抱。
“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她?我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改天吧,最近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答应你,只要这阵风波过去,我立刻带你去见师父,好么?”容定尘凭借一个不由分说的吻,终止了白凤隐那份黯然感伤。
花钗翟衣都穿戴完毕,容定尘退后两步打量白凤隐全身,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在暗示,此时的她还不是最完美的。
“有什么问题?”白凤隐摸了摸脸颊。
容定尘想了想,忽地快步走到床榻边,手指轻轻拨动床架花纹上某处凸起。
哒哒哒,一阵沉闷机括声传来,墙壁上出现一道缝隙。容定尘撬开最外面的青砖,露出里面一处暗格,从暗格里拿出一只古色古香的首饰盒。
那首饰盒看上去有些旧,散发出淡而馨香的味道。
“是什么?”白凤隐好奇道。
容定尘笑而不答,把盒子递到白凤隐面前,示意她亲手打开。
若是普普通通的东西,他肯定不会如此神神秘秘藏起来,所以白凤隐在打开的时候格外小心。尽管如此,当盒子里面的东西出现在视野中时,她还是吃惊地低呼一声。
她的性格,她的经历,让她对寻常女子喜欢的珠宝首饰完全没兴趣。然而盒子里躺着的那根花钗,一瞬间就夺走她的喜爱,让她爱不释手。
那是一根以天然碧玉为主体的点金花钗,玉色净透,碧绿无暇,是一等一的绝品好玉,单是钗身就价值连城。
钗头花托是碧玉天然形成的形状,虽不对称,却别有一番特殊美感。
碧玉花托之上,一行行极细金丝被细致镶嵌在玉上,随着碧玉花托形状蜿蜒流转,弧度圆润而自然;在花托近根部,几片薄薄的压花金箔半嵌半挺,又塑造出几层繁复而美丽的花瓣,花蕊处,则以几粒小而色泽均匀的红色珊瑚珠作为点睛之笔。
与这支花钗相比,白凤隐头上那些金光闪闪却没有灵魂的钗饰,顿时黯然失色。
“别动。”容定尘拿过花钗,亲手为白凤隐插在乌密发丝间,看了看,满意而笑。
有了这支花钗点缀,那身翟衣更添九分高雅贵气。白凤隐看着镜中几近完美的女子,不由感慨:“原来你还藏着这等好东西。”
“是我娘留下的,当年父皇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
像是离开她片刻就会窒息而死般,容定尘又黏黏地缠到她身上,拥着她把玩衣上叮当作响的配饰。
“父皇和母后相继去世,留下了不少东西。在我发现自己身中奇毒那年,我把所有东西都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却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留下了这只钗。”
白凤隐歪头:“有什么特别么?”
“有一些,但当时我并未在意……钗身上刻着两个阴文篆书,是这只钗的名字,凤情。”
“凤情……”
凤情,凤隐。
咀嚼着这个名字,白凤隐还真荒唐地生出了某些想法。
就好像他与她的相遇、相知、相许是……
“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
两个人异口同声,而后是长久脉脉对视。
如果不是外面炮仗声又没完没了地响起,也许他们还可以对视更久。随着急促脚步声,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主子,夫人该上花轿了。”
“知道了。”回过头,容定尘重新为白凤隐填补唇脂,一切收拾妥当后,这才带白凤隐出门。


第三卷 乱兮·展风华 第268章 噩梦的主角

殒王府后门,一抬花轿、一辆马车前后停放,容定尘却没有让白凤隐进花轿,而是把她推进马车里,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
“沈珏,你跟着马车,让夏班和林姑娘去跟花轿。路上注意防人耳目,别被人发现……在有任何情况之前。”
吩咐过沈珏后,容定尘缩回身子靠坐,一只手紧握白凤隐的手。
白凤隐见他还是那身常服,不解道:“这是要干什么?我不用坐花轿游城么?难不成你今天要娶的是别人?沈珏,还是夏班?”
容定尘挑着眉梢斜她一眼:“我真娶了夏班,你那位力大如牛的猪肉西施还不剁了我?”
“那也是你自找的。”
马车动了动,开始缓慢前行。同时白凤隐听到,夏班和林慕染一边说着话,一边吆喝起轿。
“成亲的事,我并没有大肆宣扬,但有夏班他们在,那些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终归会在恰当时间得知,那顶花轿绝不安全。”容定尘一派悠闲,“正好有个人想要见你一面,所以花轿你就不用做了,我们另有行程。”
白凤隐与容定尘的结合,对很多人来说是最糟糕不过的消息。
太子和容萧夙自不必说,有“凰星”身份在,白凤隐对他们而言就是皇权宿命的代表,一旦落入他人手里,这父子二人都是一样坐立不安。
二皇子和长硫王都是意图争位的人,眼看白凤隐选择了殒王,而殒王掌管着长门司,随时都可以找他们麻烦,也是一脑袋疙瘩愁眉不展。
之前看起来似乎得到白凤隐亲近的三皇子,实际上并没捞到实惠,反倒成为其他几方势力嫉恨对象,做事举步维艰,也因此对白凤隐万分憎恨。
眼下局面,白凤隐的安全的确不容乐观。
不过白凤隐完全不害怕,只要她身边坐着的还是殒王,只要紧紧握住她的手的还是容定尘,这世上就没有谁能够伤害她。
“说说吧,要去哪里?见谁?”白凤隐一歪头,轻轻靠在容定尘肩头上。
容定尘倒吸口气闷哼一声。
白凤隐错愕抬头,这才想起自己满头花钗,随便一靠都可能让容定尘那张俊脸“伤痕累累”。
“就当是个惊喜吧,到了你自然就会知道。”容定尘卖起关子,之后无论白凤隐怎么问,都只是笑而不答。
马车辘辘而行时,容萧夙在书房来回踱步的脚步声也一样紧凑。
“什么叫他们‘突然成婚’?难道之前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吗?朕早就让你密切关注、把他们都给朕盯好了,你到底在做什么?”
容萧夙大发雷霆,书案前跪着的左靖楼一副惶恐模样:“回皇上,臣实在不知白凤隐和殒王要成亲的事。皇上试想,前天早朝时殒王还和靖王起了争执没个结果,谁能料到他和白凤隐今天就成亲了呢?”
“白凤隐那女人……”
容萧夙知道自己的火气发得没道理,骂了一声脏话,而后脸色更沉。
作为向一国之君推荐了白凤隐的人,左靖楼是真的万分后悔,语气里带着几分凉意:“白凤隐不止愚弄了臣,也愚弄了皇上,简直罪该万死!然而事到如今,最紧急的并不是如何惩治白凤隐,而是要如何对付她与殒王结合。毕竟……”
后半句话,左靖楼故意没有说,容萧夙却明白得很。
深吸口气压住冲动怒火,容萧夙返回书案后坐下,冷冷盯着左靖楼:“依你看,白凤隐和殒王在上朝时一唱一和,是事先约定好的,还是临时起意?”
“当时臣有观察过他们,看他们表情,似乎不想早就约定好的。特别是靖王出现时,白凤隐和殒王都很惊讶。”
“靖王神出鬼没,与谁都没有往来,他会出现朕也相当意外。更让朕意外的是,靖王居然也与白凤隐相熟,还以求婚为由为白凤隐和殒王解困……”
左靖楼略一沉吟:“皇上认为,殒王与靖王为白凤隐相争,赢的会是殒王?”
“不是他,还能是谁?你以为靖王是真心和他抢?”容萧夙冷笑一声,表情愈发愤怒,“朕与他是兄弟,他什么脾性、有多大能耐,谁能比朕更了解?他真想得到白凤隐,根本就轮不到容定尘染指。”
左靖楼若有所思:“靖王一向与世无争,倘若连他都卷入其中,那么白凤隐如今依靠的势力,实在大得难以想象。”
望着外面阳光明媚的院落,容萧夙微微发呆半晌,而后眸中闪烁起一抹狠意。
“朕本不想做得太绝,是他们不识好歹。”
见容萧夙显出杀意,左靖楼低着头,无声冷笑,继续煽风点火:“主君威仪不可灭。如今殒王当众愚弄皇上,若是不加以严惩,以后定会有大胆之人效仿。”
容萧夙没有回话,闭上眼沉思片刻,忽而提笔疾书,丢过一道圣旨给左靖楼。
“靖楼,你拿着朕的手谕,去京兆府走一趟。”
听过容萧夙详细吩咐后,左靖楼起身:“微臣遵旨。”
“等等。”在左靖楼退出书房前,容萧夙又开口将他叫住,“毕竟是他们大喜之日,朕当去看一看。既然决定送他们一份‘大礼’,总不能连面都不露。”
“微臣这就吩咐人去置备车马。”
左靖楼退出后,一个女子走进书房,将温热参茶轻轻放在书案上。
“皇上又有烦心事了?天下这么大,什么时候才能让皇上享两天清福呢?”那女子轻轻叹息,温婉贤惠表露无遗。
见到那女子,容萧夙脸上阴沉表情立刻散去,连忙迎上前端起参茶,深嗅一口,笑道:“柔儿在时,朕就无比清闲。”
“皇上真会说话。”被唤作柔儿的女子面上微红。
容萧夙心情大好,见书房内没有外人,便伸手将柔儿拉进怀里:“朕这几天着实有些烦扰。也不知怎么,看着某个女人就想起朕以前认识的一个故人,无端感到害怕。”
“皇上是九五之尊,真命天子,还有害怕的人吗?”柔儿一脸天真不解。
“那故人……”容萧夙笑容慢慢散去,两道粗重眉头渐渐拧到一起,“那故人是巫族后裔,朕做了些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临死前恐吓朕,说要寻仇报复。那时场景朕始终记在心里,到如今有二十年了,还是会时不时梦到她,从噩梦里惊醒。”


第三卷 乱兮·展风华 第269章 叵测的大喜之日

柔儿低呼一声,脸上写满害怕:“巫族?那不是很可怕的一些人吗?那、那皇上会不会有事?”
“谁知道呢?”容萧夙反问一句,眼眸里一抹冷光划过,“朕只知道,谁想要朕的性命,谁敢动朕的江山,朕……绝不容他们活下去!”
风越国永泰二十一年,三月初七。
这天并非什么黄道吉日,并且是个黄历上注明不宜嫁娶的日子,满帝都百姓都没有这天嫁女儿、迎女婿的打算。
偏偏是这天,一场惊动风越国的婚事突然在帝都举行。
直到晌午上百号人跟着花轿游城,几十个童男童女喜气洋洋端着银盘不停抛洒铜板碎银,帝都百姓们方才知道,原来竟是臭名昭著的殒王,要娶同样臭名昭著的白家五小姐了。
尽管是临时决定,时间紧促,容定尘还是让这场婚事史无前例地壮观轰动。
跟着花轿游城的一百二十人,清一色暗红劲装,腰佩武器,走路威风凛凛。就连普通百姓也能看出,这些都是会武功、能打架的厉害人物。
抛洒喜钱的童男童女,一个比一个漂亮可爱,小小年纪却有不合年龄的股锐气。
当然,最让百姓们津津乐道的,是殒王的慷慨大方。
当年皇帝容萧夙迎娶明皇后,曾命人在主要街巷口抛洒喜钱,一天之间散尽千两;而容定尘这次准备的铜板、碎银,光是看都让百姓们看呆了……装钱的箱子,整整堆了五车!
夏班和林慕染是负责跟在花轿左右保护的,二人随着马车走到帝都西城门时,不约而同放慢脚步,对视一眼。
西城门位置偏僻,住户稀少,是整个游城过程中最冷清的一段。
不过,这段路马上就要热闹起来了。
夏班悄悄摸上腰间佩刀时,一队蒙面人突然杀出,一个个提着宽背大刀径直朝花轿冲来,粗略一数,人数竟有上百。
“还真来了啊……”夏班嘟囔一声,朝身后众人打了个手势。
那些童男童女互相使个眼色,忽然从随身布袋里抓出一大把大锭银子,朝后面跟着花轿的百姓撒去。眼看一片白花花的银子抛来,百姓们纷纷欢呼着拼命争抢,几乎没人注意到前方气势汹汹的伏击者们。
夏班抱着些许期望,希望伏击者能够为避人耳目撤退。
然而那些人完全不在乎是否有人看到,仍旧飞快朝花轿冲来,眼看就到到面前。
林慕染一扬手,花轿落地。后面跟着的人动作整齐,呼啦一声抽出武器,有条不紊拉成几横排,毫无惧色迎向攻来的伏击者。
“杀人啦!要杀人啦!”
百姓之中,一个年轻人与林慕染飞快交换眼色,而后高声呼喊。
“有恶人要抢殒王的媳妇!这是要杀人啊!”
一听到喊声,百姓们纷纷抬头,看见对面已经交手的两方人马,纷纷大惊失色。
“一定是皇上派来的人!抢不过就要杀人灭口!”
“别说了!快跑啊!”
“哎哎哎别拉我!银子!地上还有银子呢!”
百姓们一团混乱,推搡中少不得有人摔倒、撞伤,一时间惊呼声此起彼伏,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对伏击者开始咒骂。
夏班瞠目结舌:“我的天啊,王爷真是料事如神!什么都被他猜到了!”
“发什么呆,打啊!”林慕染推了下班一把,掳起袖子抱住花轿一根抬杠,一声低喝,硬生生将抬杠掰断!
手臂粗细的木棍足有几十斤重,林慕染握在手中翻来覆去像玩一样,闷头冲进敌人人群中,耍得虎虎生风。
夏班僵在原地干笑,眼看着一个个敌人高高飞起,惊叫着落下,惨叫声不绝于耳……
不过一盏茶功夫,多大三百人的大型战斗迅速结束。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伏击者,林慕染叉腰大笑:“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还想劫我姐的花轿?脑子让猪拱了吧?啧,都不够打个痛快的。”
“夏大人,”方才在百姓中煽动的年轻人快步走来,朝夏班抱了抱拳,“百姓们已经安全散去,很多人都开始相信,这些人是皇帝派来的了。”
“王爷说了,以皇上的狭窄心胸,肯定容不得王爷和白姑娘成亲。就算皇上没有在半路埋下陷阱,太子也肯定也会这么做,所以才提前安排好这一切。”看着毫发无损的一百二十人,夏班吞了口口水,“你们九幽的人功夫真好……”
“我们功夫再好,那也不如林姑娘勇猛。夏大人能得这么一位出色的佳人,实在是天大的福气。”
“我们是不是该回了?”夏班愣了一下,而后生硬地扭转话题。
林慕染撇撇嘴,却没与他争辩,下颌一样:“走,回去。这会儿还赶得上王府的好戏!”
依照风越国习俗,午后到傍晚是宾客贺喜、新人回礼的时间。黄昏之前,容萧夙乘着龙辇高调地出现在殒王府外,与同时到达的左靖楼碰了个头。
“京兆府那边已经安排好,以日落为信号。”左靖楼凑到容萧夙身边低道。
容萧夙得意一点头,冷冷看着殒王府挂着红灯笼的大门:“走吧,靖楼。你就随我一起进去给殒王道个喜……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了。”
“皇上,还有件事……”看看近处无人,左靖楼深吸口气,“晌午时,太子殿下暗中派人埋伏白凤隐花轿,没想到反被一群高手击败……现在市井间纷纷传闻,说那些伏击的人是皇上您派去的。”
抢娶人妻的污名还没洗清,转眼又被自己儿子带了个黑帽子。容萧夙气得脸色铁青,咬牙低骂一句:“没用的东西!就会给朕找麻烦!”
“皇上息怒,此事还是等回宫后再详细询问吧。殒王就在里面,皇上这幅表情进去,不是正中殒王下怀,让他们白捡个痛快吗?”
一想到自己可能被容定尘暗暗嘲笑,容萧夙心底就跟被捅了一样难受,连忙深吸口气遮掩住愤怒表情,强撑笑容往王府内走去。
左靖楼下意识回头望望巷口,阴柔冷笑,紧随容萧夙迈进王府。


第三卷 乱兮·展风华 第270章 暗流汹涌

“皇上驾到……”
随行太监响亮声音传遍殒王府,立刻引来一阵议论之声。
作为皇帝,容萧夙还是第一次亲自到场为臣子庆贺大婚之喜,而容定尘是刚刚在上朝时抢了皇帝女人的人,这场面多少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十分微妙。
容定尘倒是十分从容,缓步走来向容萧夙行了个拱手礼,一向冷若冰霜的脸上难得露出淡淡笑意:“皇上亲来贺喜,微臣荣幸之至。”
“殒王不必客气。这些年你掌管长门司,为朕出谋划策、指点江山,立下无数功绩,朕当然要好好感谢你。”
长门司卷宗内有多少说不清的冤案,有多少人只因容萧夙的多疑无辜枉死,许多年来已经无人能够数清。表面上,容萧夙是在夸赞容定尘,在场的人心里却都清楚,这是把一盆洗不净的污水泼到了容定尘身上。
容定尘不动声色:“臣受皇上所托,自当尽心竭力。不过说起出谋划策、指点江山,臣远不如左大人。”
左靖楼站在容萧夙身后,面无表情,倨傲之态只给除了容萧夙之外的人看。
容萧夙一挥手,似不经意扫了一眼前来贺喜的宾客。
所有宾客都慌了神,纷纷低下头,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傻瓜都看得出,殒王这是把皇帝给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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