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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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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贺礼我们收下,改天我和凤隐大喜之日,还请靖王务必到场。”容定尘收起冷意,略一低身子。
“叫叔父。”容萧寂不情不愿嘟囔,“要成亲就赶紧,趁着我还没反悔抢人。呐,别说我没警告你啊!白姑娘对我还是有情有义的,我真想抢你也没辙。”
容定尘就当什么都没听见,重又揽住白凤隐当街大秀恩爱:“靖王自便吧,我要陪凤隐去吃早饭了。告辞。”
白凤隐朝容萧寂淡淡一笑作为告别,头也不回随容定尘离开,手掌始终被他紧攥在掌心里。
就这样掉头走开,对容萧寂来说确实有些过分,但她不得不考虑暂时冷却与容萧寂之间的关系。她希望尽可能让容萧寂明白,容定尘是她唯一的选择,也是最后的选择。
如果……如果连容定尘最终也背叛她,那么她将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
永远。
“又在想什么?他说的话,干扰到你了?”沉思被容定尘询问打断。
白凤隐回过神,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捧了一只大肉包子,正呆愣愣地走在通往殒王府的路上。
“也算不上干扰,只是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我总是遇上你们这种怪人?”一口将剩下的半个包子吞掉,白凤隐伸出带着油花的双手,在容定尘干净衣衫上抹了抹。
容定尘平静如常,抓过她的手又掏出汗巾,仔细为她擦去手上、指间的油渍。
白凤隐啧了下嘴。
这等体贴温柔的好男人,还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要是他能把时不时就损她一顿这毛病改掉,那简直就是完美小情人了。
正美滋滋想着,殒王府已经近在眼前。
还没等进门,白凤隐就被满眼的大红色刺激到,仰头看着挂起大红灯笼、贴上大红纸的门框,嘴角抽搐干笑:“这是怎么回事?”
“自然是为成亲做准备。”容定尘挽着她,迈开方正大步进门,“刚才要不是你那么主动坚定,说不定靖王出现又是一番波折。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我放不下心。”
“主子。”沈珏迎面走来,手中还握着一卷红绳,“东西都准备差不多了,花轿也已经让夏班去张罗,今晚就能定好。白姑娘的东西,林姑娘都收拾妥当送了过来,现在都放在原来白姑娘住的房间里。”
容定尘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沈珏看看白凤隐,神神秘秘凑近容定尘,低声道:“今晚还是明晚?”
白凤隐脸一沉:“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你们两个又谋划什么诡计呢?”
“在谋划什么时候让夏班和沈珏他们改口。”容定尘从容浅笑,与白凤隐对视时,凤眸里流淌着几许戏谑之意,“你成了我的人,以后他们自然不能再叫你白姑娘。”
白凤隐顿了一下,仰头望天……她可不想让容定尘看见她脸红的模样。
沈珏见她故意躲避,无可奈何道:“主子定个时间吧,我好让其他人及时回避,还得叮嘱夏班不要再叫错称呼。”
“夜长梦多,就今晚吧。”
耳朵一动,白凤隐警惕地瞪向容定尘:“什么今晚?说明白!”
“还能是什么?当然是……”
一阵风声掠过耳畔,白凤隐只感觉腰间一紧,下颌一抹温热,那双深邃眼眸已经到了近前。
“当然是洞房花烛,春宵一刻。”
第三卷 乱兮·展风华 第265章 因爱生困
他的声音,近在耳畔,吐息如兰。
白凤隐的手总是很凉,所以总感觉他的掌心很暖,这还是第一次,她的皮肤比他的温度更加滚烫。
洞房……春宵……
前几天还在闹别扭的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老死不相往来,变成腻腻乎乎惹人嫌,甚至谈婚论嫁的?
低头跺了跺脚,白凤隐有些哀怨。
殒王府的地面怎么就这么光滑结实?不能给她留一条地缝钻吗?
沈珏见状默默退下,容定尘继续以“欺负”白凤隐为乐,揽着她惹火腰肢,两两相对,近在咫尺。
“对我来说,再多等一天都是煎熬,婚事定在明天已经是我能够接受的底线。因为明天还有明天的安排,很可能明晚我们没有这么多闲暇时间和精力。所以,我建议把洞房提前一晚……这件事没得商量,不许反驳,除非你想让我霸王硬上弓。”
“你是霸王么?两个字说反了吧?就算你是霸王,我又不是弓!凭什么你说今晚就今晚?门儿都没有!”
白凤隐脸红如火,闷着劲儿一脚朝他脚背上踩去。
“嗯?”容定尘拖长鼻音,话末音调扬起,带出一股危险味道。
白凤隐生出不祥预感,倒吸口气转身想要逃命。
结果不等她一步迈出,容定尘这只狼已经秉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一手勾住她肩膀,一手朝她腰间摸索过去,转眼间把她打横抱起。
“愿意吼你就吼,最好吼得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做什么。”
白凤隐有多少软肋,容定尘了解得一清二楚,一句话就把想要咆哮的白凤隐堵了回去。眼看主卧越来越近,被死死禁锢在他怀里的白凤隐欲哭无泪,索性揪住他的耳朵一阵扭拧出气。
“不许挠脸,那是以后我给你争面子的工具;不许拧耳朵,今晚我还要靠它听你说软话;不许揪头发,弄秃了明天成亲丢脸的是你。”
抱着白凤隐一脚踢开主卧房门,容定尘一边流利地细数临时生出的各种约定,一边把她往卧室送去。
卧室早在心细的沈珏安排下布置好。所有家具用品统一都换成或染成喜庆的大红色,两条红色帷帐从床顶垂下,将卧榻朦朦胧胧掩盖,无端增添几分神秘隐约。
这里将作为他们的洞房,记录下她一生只有一次的纪念。
到了房中,白凤隐反而放弃挣扎,整张脸深深埋进容定尘肩头。
“我还以为你不会害羞,没想到我还什么都没做,你就已经羞涩成这样……真可爱。”容定尘抱着白凤隐坐在榻上,却没有放手让她下来的意思。
白凤隐咬着牙,垂头的视线正对准他那条价格昂贵、做工精致的腰带。
这混蛋要是敢大白天就宽衣解带,她绝对要掏出凤隐剑在他脸上戳个窟窿,看看他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好在,容定尘并没有做什么过分举动。
二人回到殒王府时还不过晌午,距离夜晚降临还有几个时辰要熬。这几个时辰中,容定尘既不做什么出格的事,也没有任由白凤隐随心所欲,就那样抱着她,或是紧握着她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气氛从最开始的剑拔弩张,渐渐缓和为一种无声的和谐,安定,温暖。
靠着他的肩头、他的胸膛,那种安全感让白凤隐几度想要睡去,一生中从未有过这么平静的时刻。
沙漏,一粒粒流逝。
暮色,一点点降临。
温暖,一阵阵传来。
及至天色暗下,白凤隐已经没有了最初那种尴尬羞涩、面红耳赤的感觉,一切亲昵接触与即将到来的某件事,似乎都变得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了。
她爱他,他沉醉于她,如此发展不是不理所当然,还能是什么?
“凤隐。”
漫长沉默相处后的第一句话,是他说出的。
他的嗓音清亮如故,动听而包含令她信服的力量。
“我那天说的话,你可有仔细考虑?远离尘嚣,归隐山水,寻一处僻静之地,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从新开始。你愿意吗?”
白凤隐闭着眼,似是在半睡半醒间,回答轻而淡:“不愿意……在完成向容萧夙的复仇之前,我不愿意。”
“那之后呢?”
“看你表现呗。”
容定尘苦笑:“你还是对复仇执迷不悟。”
“是啊,越来越像是执念了。”缓缓睁眼,白凤隐葱白指尖拂过他脸颊,颧骨,最终停留在他眉心之间,“容萧夙毁了我前一世,这个仇不能不报;他让你半生都在不自由与痛苦中度过,这个仇,更不能不报。”
轻叹口气,容定尘笑得更苦:“你是为我?”
白凤隐点点头,又闭上眼睛。
他本该是太子,是未来的国君,是君临天下受万民朝拜的九五之尊。可是因为容萧夙,因为她的存在,他非但没有享受到该有的荣光,反而在容萧夙折磨之下苦苦挣扎二十三年。
他的痛,她无法感同身受,却有着只有她才能体味的痛苦。
所爱之人的苦,到她心里,便是千万倍的疼。
因爱生忧,因爱生恨,因爱生困。
她前一世陷落于容萧夙的狡诈背叛深渊,而此生,已沉沦于名为容定尘的情债,在劫难逃。
微末一声叹息在白凤隐耳边响起。没有光亮的黑夜里,容定尘温暖怀抱将她包裹,落在耳垂上的轻吻柔情似水,却莫名地令人感伤。
“那么就等一切结束之后吧。”
山水之间,执手泛舟,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安静无声地活着,直到白发如霜,枯骨同眠。
那该是多么的……幸福。
“凤隐。”
黑暗之中,容定尘忽然翻身,整个人悬在白凤隐身上。
白凤隐轻轻咬了下嘴唇,并未做声。
她隐约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就算他不说,逐渐变得滚烫的体温,越来越沉重的喘息,也把他此时想法暴露无遗。
“我爱你。”
一声低吟后,花钗委地,衣衫轻落。
没有宾客谈笑庆贺,没有喜庆红烛火焰舞蹈,甚至没有结发之仪、合卺之酒,简单得不能更简单。
白凤隐却没有半点委屈后悔。
此夜之后,她就是他的人了。
第三卷 乱兮·展风华 第266章 画眉
清晨,白凤隐被接连不断的炮仗声吵醒。
睁开眼,最先出现在视线里的,是容定尘仍在安睡的俊朗面容。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却感觉有很大不同。
轻轻扯了下棉被,白凤隐把暴露在外的肩头缩进被窝,只这么小小的动作,还是没能避免浑身上下一阵酸痛。
无声倒吸口气,白凤隐满怀怨念瞪向容定尘。
这一夜,可把她给折腾惨了……
炮仗声没完没了,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白凤隐被吵得睡不着,蹑手蹑脚走下床榻,捡起落在地上的衣衫,准备穿上后去洗漱。
“掉到地上已经脏了,还穿?”
背后,容定尘慵懒嗓音传来,窘得白凤隐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
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昨晚他们两个对峙好久。最终,容定尘大手一挥把她死死按在下面,让她又一次明白,某些人是她绝对打不过,而且不能得罪的。
得罪的后果是他一晚上都在不停开启毒舌状态,让她尴尬到要死。
容定尘伸个懒腰坐起,悠悠闲闲走到她身后:“先回来躺着。礼衣早就准备好,我让人去取来。”
白凤隐一声不吭转身,瞥了容定尘一眼,又深吸口气转过身。
“穿上!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光天化日的,堂堂王爷光着身子在卧房里走来走去,不是色狼就是脑子有病!
容定尘一耸肩,不情愿找身干净衣衫穿好,一只手拎着白凤隐塞进被窝里,而后从容不迫拉开房门。
卧房外,沈珏正面无表情如木头般挺直站立。
“夏班呢?昨晚不是该他守着么?”容定尘打了个哈欠。
沈珏看看容定尘随便穿上、肆意而凌乱的衣衫,从旁边捧来两套衣服递上:“前半夜是他在守着。后来突然流鼻血,跑掉了。”
“火大么?喂他吃半斤黄连就好了。”容定尘随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过来接班的?”
“主子和白姑……夫人动静最大的时候。”
“沈珏。”容定尘一手捧着衣服,一手重重压在沈珏肩头,表情里带着几分同情,“有些话,还是委婉些好。自求多福吧。”
话音才落,沈珏就听见一阵急匆匆脚步叮咣接近。
作为一切重要事项的主要张罗者,殒王娶妻这么大的事情,少不了心腹属下沈珏处处盯着、看着。林慕染在院落里忙着给夏班止住鼻血时,无意中看见沈珏从正屋走出,连忙松口气迎上去。
“花轿到门口了,什么时候接我姐出……咦?沈大侠,你左脸怎么肿了?”
沈珏没有立刻回答,回头看看正屋,又转回来看看面红耳赤的夏班,莫名其妙闷哼一声:“母夜叉。”
“别在背后说坏话,她耳朵灵敏着呢。”
容定尘负着手悠然走出,环顾四周,扬扬下颌指向院中老树:“树上也要挂红纱。大喜的日子,王府内所有东西都要沾沾喜气。”
林慕染歪头打量容定尘,嘻嘻笑道:“王爷今天心情很好嘛!”
“娶媳妇,心情能不好吗?”夏班可怜巴巴捏着鼻子,瓮声瓮气,“以后我就惨了,不跟着王爷要受苦,跟着王爷更要受苦。”
“你也可以不跟着我,林姑娘铺子里不是缺人手么?你去那儿当苦力好了。”
夏班打了个寒战,连连摇头:“不去不去,她能生吃了我!”
“生吃倒不至于,顶多活扒。”林慕染自言自语。
容定尘一斜眉梢:“林姑娘是和凤隐学的吧?越来越像女流氓。”
“我姐说了,喜欢谁就得直说出来,实在不行就动手抢。”林慕染理直气壮。
想一想当初羞涩的林慕染,再看一看如今耍流氓当日常的林慕染,夏班猛吞口口水,下意识紧紧攥住自己衣襟。
“她的话你也信?”容定尘轻笑一声,“别看她平日里张牙舞爪跟母老虎似的,真到了关键时候,还不是红着脸跟只猫一样?昨晚……”
“容定尘!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我一指头戳死你?”
卧房里传来的咆哮声让林慕染放声大笑,容定尘却只是抬了抬眉毛:“你们继续布置。记得多准备些好酒,我去去就来。”
容定尘返回卧房关好门,白凤隐正坐在刚搬来的妆奁前。
“再敢乱说话,我切了你的舌头下酒!”
“夫人息怒。”
白凤隐翻翻白眼,素手一指门口:“让慕染进来。这礼衣太复杂了,我一个人穿不好。”
容定尘是王爷。按照风越国礼俗,封王、亲王之妻为外命妇,按规定大婚之日可穿花钗翟衣,而这翟衣一层又一层的,一个人很难穿戴。
“叫她做什么?我又不是没长手。”容定尘拒绝了白凤隐的要求,取来翟衣抖开。
这套花钗翟衣是容定尘先前特地订做的,布料用的是帝都最好的罗,颜色也是纯正的青绿色,纹案清晰均匀,看上去华贵而又不艳俗。
白凤隐伸开手臂,细细感受青罗划过手背的丝滑、隔着中衣传来的沉甸甸质感,那感觉就像容定尘,安全,踏实。
修长手臂从身后绕到身前,认认真真为白凤隐抻平每一丝褶皱,就连系带也是极端小心系好的。他的胸膛贴在她背后时,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坐下。”为白凤隐穿好翟衣后,容定尘托着下颌端详半天,忽然打了个响指,“看来琳琅阁那些姑娘的绝活你没学透,妆容这种事,大概你还不如我。”
白凤隐扭头看看铜镜里的自己。
桃花粉靥,眉如远山,看起来并无什么不妥,一直以来她对自己的妆容技术也颇感满意,被瞧不起还是第一次。
被男人瞧不起,更是平生仅有。
容定尘从妆奁上取过眉笔,蘸了蘸乌黑的螺子黛:“闭上眼睛。”
一个大男人,又不化妆不易容的,他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妆容高手啊!白凤隐带着几分怀疑,闭上眼睛微微仰头。
他的手很稳,力道恰到好处,描画时从眉头到眉梢,有条不紊,还真有几分模样。
过了半晌,容定尘长舒口气:“好了。”
白凤隐睁开眼,再次朝铜镜里的自己看去。
然后她生出一种想法。
她白做了两辈子女人……居然连描眉这种小事都不如容定尘……这世上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不会的?
第三卷 乱兮·展风华 第267章 缘定凤情
在容定尘的坚持下,已经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的白凤隐假装不情愿,实际上满怀期待地让他又填补腮红、胭脂,还把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绾好的长发重新绾起。
泛黄铜镜里,皮肤白皙的少女乌发高绾,朱唇红润;白中透着健康分红色的两腮,看上去有种有人的细腻质感;而那双灵气十足的眼眸,在两道细长且完美的黛眉衬托下,愈发显得奕奕有神。
“夫人觉得,我这手艺如何?”容定尘从后面拥住白凤隐,透过铜镜看一前一后紧贴的二人。
“还不错。”白凤隐言不由衷,而后好奇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如此精通妆容?该不会没事就偷偷给自己涂脂抹粉吧?好恶心……”
容定尘捏了捏她下颌,吻她耳垂时,余光仍凝视镜中她绝美容颜。
“熟能生巧。你应该知道,师父很注重仪表,每天早晨我都要为她画眉、补脂粉。经年累月下来,我这手艺说不上出神入化,那也是远超常人了。”
提到容定尘的师父,白凤隐安逸表情里顿时涌上一抹黯然。
容定尘的师父是前任鬼帝,也就是二十年前她最好的结拜姐妹,也是因她而失去至爱男人的蒹葭。
容萧宇死后,蒹葭不辞而别,并且再没有出现在江湖上。在二十年后才得知当年姐妹割恩断义、决绝离去真相的白凤隐,早就被这过去的恩怨伤透了心。
不是被蒹葭,而是被自己。
一个卑鄙无情的男人,让她遭受背叛之苦沉睡冥河二十年,又让她间接害死好姐妹所爱,而她终于明白这些事时,已经没有后悔挽回的余地。
白凤隐有些恍惚:“蒹葭……蒹葭她很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也是最在意仪表容貌的人……可她为什么要让你为她妆容呢?我记得她很喜欢坐在窗边,对着铜镜仔仔细细、开开心心描画,那是她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容定尘垂下眉眼,轻轻牵起白凤隐的手抵在唇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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