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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祸世枭妃-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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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说这句话,谁的舌头就别想留在嘴里。”
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少之又少,当年容萧寂也是花费好大力气在整个风越国范围寻找,耗时近一年时间才凑齐那九千九百九十九人。眼下玄阴万劫阵至多还能坚持几天,如果不让明御牺牲,又要到那里匆匆找来一个符合条件且愿意牺牲的人?
如果找不到,那只有两条路可走。
或是让明御跳下冥河,成为第一万个冥灵,履行他二十四年前没有完成的任务。
或是……让整个帝都百姓做敌军的陪葬。


第五卷 祸兮·世难平 第485章 赌心

白凤隐与明御关系之亲密,即便不知道她过往秘密的人也看得出。而明御平日里温和宽厚,常常与人为善,也让他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好人,自然不愿牺牲他的性命来换取胜利。
如果不是无路可走,谁也不会想让明御成为冥灵。
在所有人都陷入沉默的时候,又是栖颌率先开口打破僵局,带来令人倍感窝心的“好”消息。
“没必要为此烦恼,明将军不需要牺牲,也不需要其他人牺牲。”栖颌向河边靠拢一步,低头安宁地看着已然死去的弟弟,唇角扬起一抹无声而温柔的浅笑,“所有一切他都知道,也早就做好了安排。大概是上天给我们的赎罪机会吧,顺利发动玄阴万劫阵的最关键一点,也就是最后一个冥灵,恰巧我可以补充。”
栖颌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白凤隐更是多了几分不忍:“你?你是阴年阴月阴时生的?”
“我们兄弟都是,不过他显然已经没机会亲自弥补。我是他哥哥,那么这份亏欠,就让我来替他承担吧,反正我活在世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栖颌难得地朝几人露出笑容,竟是那般平静坦然。
只是他的淡然,在众人眼中是那么凄凉。
白凤隐深吸口气,反而有了几分不舍:“冤有头,债有主。你是左靖楼的兄长,但也没必要为他连命都不要。”
“白夫人在王府时不是说过吗?比起十万百姓和天下苍生,一个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如今风越国的灾难全因靖楼一人而起,我们兄弟理当竭尽所能弥补。这个决定是我和靖楼都同意的,白夫人好意我心领,但属实没必要再劝。”
栖颌态度坚决,无人可以撼动。
冥灵们的骚动以极快速度加剧,白凤隐明白每耽搁一刻,凤落城百姓就多一分危险,当机立断同意了栖颌的安排。
“左靖楼已经催动玄阴万劫阵,我只要在冥灵数量补足之后打开封印就好。定尘、南岸,你们两个人脉广,连夜找人告知城中百姓明晚绝对不要出门;萧季,你是皇帝,前朝如何解释,你自己想办法,另外记得通知明御马上带所有将士们撤入城中,避免被冥灵所伤。夏班,慕染还有两个孩子就交给你了,务必要保证他们安全。”
白凤隐利落安排,雷厉风行,果断不减当年。容萧寂摸着下巴,一手随意搭在容定尘肩头,满是赞赏道:“小侄儿,你看,我们家凤隐还是这么干脆利落,比我这个当皇帝的还称职啊!干脆我把皇位交给她好不好?当皇帝可是很累的,我有些不想玩了。”
这次,容定尘没有与他抬杠争辩,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直接抽出剑横在容萧寂脖子上。
“好了,你们两个都多大了,还这么不靠谱?”白凤隐柳眉一挑,一人头上砸了一下,“去去去,都滚去干活!”
“那你呢?”容定尘伸手,眯着凤眸挑起她下颌。
“我?我当然是去休息了!明晚子时,趁冥灵之力最强,而敌军最缺乏戒备时,我会解开玄阴万劫阵的最后封印。在此之前我必须吃好喝好积蓄力量,所以……嗯,我要去睡觉了。”
白凤隐身子还很虚弱,要准备发动法阵少不得好好休息。容萧寂等人定好次日计划后便各自分散,准备自己要负责的事情。
夏班本打算送林慕染回家歇息,还没等走出几步就被栖颌叫住。
“白夫人明晚要做的事情,存在一定危险,我希望你能听我几句话,到时候能保护她更周全一些。”栖颌低道。
夏班一直是个老实人,听说事关白凤隐安危,自然比其他都要上心。林慕染担心孩子在外面太久会着凉,叮嘱夏班几句后先带着孩子回家,也没把栖颌放在心上。
然而,直到次日上午,夏班仍然没有回去。
发觉事情不对的林慕染连忙去殒王府找白凤隐和容定尘,二人虽然不认为栖颌是撒谎的人,却也无法对夏班的失踪坐视不理。容定尘赶忙唤来昔日长门司的部下四处寻找,然而夏班和栖颌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
眼看夜色将近,林慕染急得一连哭了几场,眼睛肿得像是桃子。白凤隐一面急着玄阴万劫阵的事,一面担忧夏班安危,不得已之下只好一记手刀把焦躁的林慕染敲昏,连带两个孩子一起丢到宫里托人照顾。
去往九幽塔的路上,容定尘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忍住问出口:“你相信栖颌的话?”
“他想杀我有很多次机会,可他没有。左靖楼死后,他可以远离这一切,可他又没有。如果连他都不相信,那我们就真的彻底孤立无援了。定尘,相信他这一次,就当是信我,好吗?”
“我相不相信他不重要。如果夏班真的有事,你要想好如何面对林二。”
白凤隐不置可否,加快脚步赶往九幽塔。
这是一场赌。
一场左靖楼和栖颌赔上性命,她赔上最重要姐妹和挚友的豪赌。
赌的,是人心。
经过一整日的调动安排,入夜的凤落城内没有任何闲杂人等行走,沿路只有容萧寂和明御等人,以及最值得信赖的明家军将士把守巡查。
临近子时的九幽塔下,高举的火把照亮半边夜空。白凤隐和明御等人汇合后,下令将所有明家军将士都撤走,只留下明御以及明弈。
“有看到栖颌吗?或者是夏班?”人一走,白凤隐便急急询问。
明御摇摇头,一连多日未曾休息让他看起来十分憔悴,声音也沙哑异常:“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没留下任何痕迹。也不知道今晚栖颌还会不会出现。凤隐姑姑,万一他是在骗我们怎么办?你做好对策了吗?”
“哪来的对策?事情发生的这么突然,根本来不及准备。”白凤隐无声叹息,幽幽目光望向平静的冥河冰面,“如今,也只能把堵住压在栖颌身上了。”
容定尘和明御对视一眼,皆是沉默无奈……肯对栖颌倾付信赖的,也就会有白凤隐。
幸而,栖颌没有让白凤隐失望。
子时差一刻,仓促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人慌慌张张朝白凤隐等人跑来。
容定尘眼前一亮,赶忙迎上前去。
是夏班。
毫发无损的夏班。


第五卷 祸兮·世难平 第486章 传奇永铸

“夏班!”
白凤隐以最快速度走到夏班身旁,又惊又喜,更多的是欣慰。
夏班平安归来,说明栖颌并没有伤害他,那个眼眸里总是过于干净的人,最终践行了他的诺言。
“整整一天一夜,你跑哪里去了?”容定尘照着夏班就是一拳。
夏班脸色有些苍白,但精神很好,嘴也如从前一样笨拙:“我、我被栖颌带走了……他很奇怪……不过我没打过他,给王爷丢人了……”
白凤隐眉梢一挑:“说话颠三倒四的,是不是栖颌把你脑子弄坏了?”
“就算不弄也一样是坏的。”容定尘善意补充。
看着夏班就快哭出来的表情,白凤隐嗤笑一声:“行了,逗你玩呢,平安回来就好。我就知道,栖颌不会害人。”
“说不上害人,他就是莫名其妙地把我打昏了,丢进一间破屋子里。”夏班挠挠头,一脸茫然,“我刚才才醒来,急急忙忙就往这边赶,幸好没错过什么。”
栖颌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打晕夏班?
白凤隐和容定尘不解,夏班更是一无所知:“我想……会不会我得罪过他啊?”
“不,他不是睚眦必报的人。对了,夏班,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白凤隐摸了摸夏班额头,吓得夏班连忙往后躲,还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容定尘。
容定尘一耸肩:“放心,我不是醋坛子。”
“哦……”夏班老实得令人发指。
白凤隐上下打量一番,发现夏班袖口有血迹,连忙拽起他手臂:“这血怎么回事?你的?”
“嗯,胳膊上不知怎么出来一道伤口,不过不碍事。可能是什么时候刮伤的,我没注意到。”
夏班满不在乎掳起袖子。一道显然还没结痂的新伤横在小臂上。那伤口越寸长,一眼就能看出是锋利器物割出的伤口,伤口边缘还有隐隐约约的一片血迹,与夏班流出的血色并不相同。
白凤隐似是想到什么,低头嗅了嗅夏班手臂上伤口。
“这是……朱砂混入曼殊沙华草汁的味道!”倒吸口气,白凤隐惊道,“曼殊沙华与朱砂合用,常见于借寿之类的禁术,但栖颌没必要向本就阳寿不长的夏班借寿,所以……”
“你的意思是说,栖颌利用禁术把自己的阳寿转移给了夏班?”容定尘不确定道。
白凤隐想了想,重重点了下头。
左靖楼对禁术无所不知,又与栖颌商量好愿意付出巨大代价来发动玄阴万劫阵,那么甘愿牺牲性命为弟弟弥补罪行的栖颌,极有可能把剩余的阳寿转移给夏班。
他自知时日无多,也许是想把自己仅剩的,却又再没有意义的东西,交给更需要它的人。
“栖颌……真是跟左靖楼完全不同的人。”白凤隐眼神变得温柔悲伤,望着夏班身后沉默走来的身影,勉强露出和善笑容,“如果可以,早些相遇就好了,能阻止当年左家悲剧的话,也许结局会大不相同……”
栖颌这种人啊,只适合当朋友,不适合当敌人。
伤害他,会让她不忍。
“时辰快到了。”栖颌仿佛没有看到几人怪异表情,平淡如故,走到冥河边时微微回头,“白夫人,我有一事相求,希望您能答应。”
白凤隐深吸口气,郑重点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决不推辞。”
栖颌淡笑,灿若星辰的笑容,瞬间将阴霾夜空点亮。
“解开封印需要安抚冥灵。我希望白夫人在祝祷时,能够带上靖楼一份。”
这个请求,白凤隐差点脱口拒绝。
左靖楼是一切悲剧的源头,是她最憎恨的人,她恨不得念上十年的诅咒让左靖楼永世不得超生,又怎会甘愿为他的魂魄祈福安度?只是,在最无辜的栖颌做出巨大牺牲面前,她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人死如灯灭,或许,真的不该再计较那么多了。
于是,白凤隐再次点头。
栖颌回以微微颌首,再没有任何犹豫,一脚踩到冥河永恒冰封的水面上。
纯白色雾气从冥河表面缭绕升起,悄无声息,有如梦幻。栖颌伸开手臂仰起头,面对阴霾到难以看清星光的夜空闭上眼,表情安享宁和。
直至,他被那雾气彻底包裹。
在栖颌脚下,那一片铁石都凿不透的冰层奇迹般开化,栖颌一点点下沉,下沉,直到再看不见。
随着栖颌消失在冥河冰面之下,大地开始震颤,冥河的冰迅速融化,煮沸一般蒸腾无数气泡;九幽高塔在震颤中发出呜呜响声,低沉厚重,如泣如诉,仿佛是上天悲悯苍生的哭声。
地动越来越剧烈,靠近冥河的地方几乎难以站稳。容定尘上前去拉扯白凤隐,白凤隐却朝他摇头,指了指开始变色的冥河。
无数道白色光芒从冥河底升起,在空中汇聚,凝聚成一大片刺眼的光芒,将九幽高塔与冥河周围方圆百步范围彻底包裹。白凤隐,也在光芒之中。
“走!凤隐!这里危险!”巨大轰鸣声中,容定尘几度呼喊。
白凤隐推开他的手,坚定摇头:“祝祷!必须完成祝祷才能安抚冥灵,为他们指引去往忘川的路!你先走!”
回过头面相九幽塔与冥河,白凤隐虔诚合掌,闭上眼指尖抵住眉心。
宛若优美歌声的祝祷词从她口中传出,虽然微小断续,却有着难以解释的令人安心的奇妙力量。
容定尘听着那柔美祷告,就站在她身后默默守护,不肯离开。
说好同生共死。
说好永不分离。
那些都不是毫无意义的情话,需要行动来践行。
那晚的帝都,亮得如同白昼。许多百姓被那道美丽纯粹的光明惊醒,纷纷挤在窗口前仰头观望,还有人把这当做神迹,激动地跪在地上为风雨飘摇风越国祈福。
祈祷天下太平,祈祷盛世永在,祈祷没有征战,祈祷阖家欢乐,祈祷相爱之人,永不分离。
皇宫内,颀长而孤寂的身影临窗而立,明明笑着,却是表情寂寥。
“你送我盛世,我便护这盛世永存。有关你的一切,都将成为我一生之中,最珍贵的礼物。”
子时终,丑时初。
万只冥灵凝聚成一道白虹,横扫中州心脏,以摧枯拉朽之势终结百年来最大一场多国战乱。
传奇,就此永铸。


第五卷 祸兮·世难平 第487章 史书

风越国奉德三年秋,一场过早来临的大雪席卷帝都凤落城。
大雪飞扬那一晚,成了风越国史书之上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亦是乡间野史中最充满神秘的一段遐想。
是夜,本已经联手攻近京畿之地的昭国与浮余国七十万大军忽然发生营啸,士兵们于睡梦中被凄厉惨叫惊醒,也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怪异景象,纷纷举刀自刎又或者拔刀相向,一夜之间损失惨重,被迫撤退。
次日清晨,有着不败之师美称的明家军在主将明御带领下逐敌千里,一直将侵略者赶出风越国界外,再创不败战绩。百姓们得知敌军溃逃,纷纷走出家门欢呼庆祝,高声感谢上苍与那晚降下的祥瑞之光与神迹。
这,是史书所写。
胜利从天而降那天,一向很少出现在百姓面前的皇帝容萧寂登上城墙,亲自为即将逐敌远行的明家军将士敬酒送行,却不知为什么,身为主将的明将军突然之前泣不成声。
还有人说,那时皇帝也哭了,一边灿烂笑着,一边留下眼泪。
晌午后,有很多身份特殊的人陪着皇帝,步行前往九幽高塔与冥河畔,并在那里停留整整三天三夜,仿佛是在需找什么东西。
落雪与异象之夜,九幽塔倾颓崩塌,冥河沸腾干涸,周遭土地尽为焦土,一片断壁残垣。
之后,凤落城再无高塔冰河。
这,是野史传闻。
事实上,容萧夙并不承认自己有哭过,还把的确痛哭一场的明御数落了一顿。
“明将军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能耐,怎么会认为他们已经死了呢?这是不对的。”容萧寂面容肃穆,紫金帝袍广袖一挥,指向九幽塔那一片断壁残垣,“你别看塔倒了、河沸了,我偏不相信凤隐他们会死。我可是陪他们去过凶山的,连神魔都见过了,他们怎么可能死在这么微不足道的劫难中?”
明御红着眼看向那片狼藉,想要挤出一丝笑容,却又忍不住落下泪。
玄阴万劫阵成功发动,最后封印被解除那一刻,白凤隐和容定尘双双消失在九幽塔倾后的废墟中。
三天,整整三天时间,明家军几乎把废墟翻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二人。这种情况之下,他不得不做好最坏打算。容萧夙却坚持认为,只要没有找到二人的尸骨,那就说明他们还活着。
“义父,去歇歇吧,我在这里看着。您已经几天没有合眼,这样下去身子会扛不住的。”明弈看着明御憔悴面色,忍不住劝道。
旁侧,风南岸也忍不住劝容萧寂:“皇上也该回宫了。强敌既退,前朝后宫还有许多事情等待皇上安排。”
容萧夙看着那片死寂废墟,笑得有些寂寥:“是啊,该回去了。这天下对我来说太重要,总不能不管呢。”
“明弈,护送皇上回宫。”明御哑哑道,“风丞相也回去吧,我去把夏班和林慕染叫回来。他们夫妻两个不停在那里用手挖着废墟,已经整整三天了,再不把他们带走,他们定然也吃不消。”
风南岸憔悴程度不亚于其他人,却是众人之中最内敛稳重的一个。妥善安排好诸事后,风南岸才拖着疲惫身子离开九幽塔,但他没有直接返回家中,而是去了殒王府。
同容萧寂一样,他也不相信,历经磨难的白凤隐和容定尘会死在这样一场挽救了无数百姓的善行中。
殒王府的大门紧闭,冷清异常,和过去没什么区别。
风南岸在门前停步,失神地看着朱漆斑驳的王府大门,登时心如刀绞,人前不肯线路的心痛,此时暴露无遗。
他的痛苦,怎会比其他人少呢?对白凤隐的恋慕,他自认不比其他人少半分,只是不愿表现出来,让已经心有所属的白凤隐感到为难而已。唯有此时,唯有在没人看见的地方,他才能痛痛快快地宣泄。
砰。
沉重拳头狠狠砸在门上,轰然响声将风南岸痛苦呢喃吞没。
“凤隐……凤隐……”
她生死不明,且糟糕结局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他努力安慰着别人,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只能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仿佛那样做,就能距离她更近一些……
风南岸整个人伏在门上,痛苦地闭上眼:“凤隐……”
“啊?干嘛?”
门后,蓦地想起一声回应。
风南岸愣住,猛地睁开眼,表情变得困惑,他觉得,自己似乎因为过于悲伤开始产生幻觉了。
因为思念,所以幻想她就在门后,幻想她从那片废墟之中侥幸逃生……轻叹口气,风南岸自嘲苦笑,失魂落魄直起身,黯然调头打算离去。
“……你到底进不进来?敲门又不说话。”
吱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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