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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背后(娱乐圈文)-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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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属面前果真不能说的太白,主治医生忙清咳一声,“大家不用太过担心,基本上从小姐已经算是渡过了危险期,只是要观察看有没有其他的后遗症以及手术的康复情况而已。”

“医生,希望不会出现你说的任何后遗症。我已经没有多少血可以输了!”另一边,一个护士正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乔以函过来。身上依旧是原来的那套淡蓝色大衣,但不同于刚到医院时的红润精神,脸上已是一片惨白,还有那微微发白的嘴唇都证明了此刻她身体的虚弱。手上正挂着一瓶营养液……

“凌子墨,可以把宝宝还给我了吗?”等到了近前,乔以函抬头。

还未等凌子墨开口,小女孩已经从荣轩的怀里跳下来。

“妈咪……”小女孩跑到乔以函跟前,举着手里的糖果高兴道,“妈咪,你看。叔叔给我买了很多很多漂亮的棒棒糖。”

“宝宝乖!跟妈咪回家去。”乔以函伸手抱住女儿,警惕的望着凌子墨。

而凌子墨却连半个关注的眼神都欠奉,直接往加护病房而去。事实上,凌子墨早已无心关心她们母女的去留。手术做完了,她们自是没有留下来的必要。除了那该死的血缘,他知道从容根本不想与乔家扯上任何关系的。

一时间,众人散的散,走的走。接下来要回去善后的自然回去善后,要去应付媒体的自然去应付媒体,各有各的忙处,也各有各的目的……因为谁都知道,虽然手术结束了,但这件事却并没有告一段落……

原本人气鼎沸的手术室外最后只剩下乔以函母女,以及从芯和高希文。

“我代小容跟你说声谢谢。”从芯走上前,对乔以函说道。虽然从小到大,她真的不喜欢乔家任何一个人,对这位含着金汤匙出生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乔家大小姐更是不喜。她越优秀越幸福就越反衬了从容的凄凉。到最后因为韩琦的关系,对乔以函的观感更是不好。虽然她知道从容一定不希望跟她扯上关系,特别还是用这种方式。但却也只有她才能救从容,或许这就是命运的捉弄。

“这个谢谢我可能承受不起,你们知道我并不是心甘情愿。”乔以函吻了吻正津津有味吃着糖果的女儿,“家里人从小就跟我说,我的血很是宝贵,千万不能让自己轻易流血,更不用说输血给他人了。而这次,凌子墨几乎想抽干我身上的血。”

“不管怎么,还是谢谢你。”从芯再次开口,诚恳的,至少她救回了从容。

“两个最不想有所牵扯的人却因为各种的原因不得不纠缠在一起,呵……”乔以函自嘲一笑,“希望从容会喜欢她身上还留着我的血。……宝宝,我们回家了。”

“妈咪,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要打针呀?”

“妈咪没事。只要宝宝以后听话,妈咪就没事了。”

“哦……妈咪,以后我还可不可以再让那个帅叔叔给我买糖果吃。小容有好久没见到爹地了,帅叔叔虽然跟爹地长的不一样,但是一样很漂亮,还有他笑起来好好看呢……”

渐行渐远的声音,手术室外终于又是一片宁静。

长长的走廊,只有那一直飘散着的药水味。

“芯姐,走吧。该去从容那边看看了。”高希文拍了拍她的肩。

“恩……”从芯有些恍惚的应道。欲迈步,却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小心!”高希文连忙扶着她,“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接下来从容还要你照顾呢。还有那么多媒体要应付。”

奇“我没事。”从芯摇摇头,“只是有些感慨罢了。我们从家跟乔家,这么多年了一直想断却怎么也断不清楚。当年的一段情,毁了姑姑一生,我真怕也毁了小容呀……”

书高希文没有接口,只是安慰的再一次拍了拍她的肩,涉及到从容的母亲,他真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芯姐,从容这次的意外可能不是简单的一场拍摄事故,你处理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了。”

“这个我倒不想担心,有子墨在……”从芯忽然停住,有些了然而又歉疚的望了高希文一眼,“恩,总能查清楚的。我现在担心的就是小容的身体。”

当两人的声音也消失在拐角,终于长廊彻底的寂静。寂静的都听得到另一个沉重的呼吸声……

“既然回来了,既然放心不下,为什么不去看看呢?”李亦亭望着他的背影,嘴角的微笑已经无奈到无力。

绕了地球一圈,还是回来了,在知道从容身世被曝光之后。但每次一如现在这般,只能远远地看着,却不能为她做任何事,也做不了任何事。李亦亭说的没错,他放心不下,可是放心不下又能如何,他甚至连表示关心的立场也已失去。

有些愣神的盯着已经熄灭了手术室灯,那长长的叹息从心口蔓延开来,溢满他四肢百骸。迈开那如灌了铅的双腿,还是转身。

“韩琦……”一声低喊,嘶声裂肺,“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那永永远远只留给她一个背影,一个无情而冰冷的背影。

韩琦的脚步一顿,如慢镜头般的缓缓回头。望着李亦亭,嘴角轻轻扯起一个微小的幅度,一种不能称其为笑容的幅度,透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复杂,“这段时间一个人四处流浪,想了很多,三十年的画面像电影般在脑海里一一浮现,最后发现这辈子我应该欠很多人一句对不起。……也欠你的……”

也欠你的!也欠你的……

这么多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正面的直视她,用着可以称之为轻柔的声音。李亦亭不知道自己心里此刻那酸涩的感觉是因为高兴还是伤心,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这一句“对不起”,这一声“欠”,是她十年痴缠最后所求的吗,或者说,是她最后仅能得到的吗?

其实何必再问,她从来都清楚。这应该是韩琦能给他的最大程度的温柔之语,即使带着淋漓鲜血。哈……这就是她的结局,从一开始便注定的结局,十年挣扎,换来的只是更加狰狞不堪的伤口而已,并不能改变什么。她从来都知道,从来……

苏醒

关于从容堕马事件的始末在短短两天之内,便被媒体演绎出了八个版本。

第一版:从容情事生变导致精神恍惚,从而意外坠马。

第二版:剧组有工作人员一直不喜欢从容耍大牌,在马匹上动了点手脚,让它越跑就会越兴奋,从而发生意外。

第三版:那匹马正值发情期,当时刚好有另一匹母马经过,从而引致公马发狂……

第四版:那匹马对从容身上的香水味过敏……

第五版:有人混入剧组,在角落里用飞镖射中马屁股……

……………………

从金庸版、琼瑶版、生物学版、再到仇杀版,挑战的是媒体的想象力,刺激的是观众的接受力。

而从容入住的这家医院最近的新闻曝光率则达到历史最高峰,不管是平面媒体、电子媒体还是电视媒体全部是24小时三班倒的蹲守在外面。当然对所有狗仔而言,收获也是极其丰富的。

“凌少,从容醒了没?她的伤势如何?”

“凌少,你现在和从容算是什么关系,复合了吗?你和高希文到底谁算第三者?”

“据说给从容输血的是乔家大小姐,也就是说她确实是乔家的私生女吗?”

………………

凌子墨的那辆路虎一停下,所有的媒体便围了上去。在八个版本中被认为可信度最高的是从容情变,而证据便是最近凌子墨比高希文更频繁的出现在医院。至于采访的问题,半小时前高希文到的时候他们问的也是一模一样,就是轮番把这些疑问给抛出去。

而凌子墨依旧是冷着脸,戴着超大墨镜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对媒体的问题置若罔闻。从出事以来,其实不管是凌子墨、高希文还是从芯,对媒体均是三缄其口。反倒是剧组那边,虽然下了封口令,但还是真真假假泄露了几个不同版本的“故事真相”,至于另一半的版本那当然就是媒体的自行演绎了。

凌子墨完全没心情应付这些媒体记者,刚刚接到的电话说从容醒了……

“在失去意识前最后一个画面是那个马屁股,醒过来第一画面却是你的脸,刚刚刹那间两个画面有些重叠,差点把你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看成马屁股了。”从容脸色苍白的赛过那墙壁,还好眼神里的有几分神彩。

“还知道开玩笑,表示没事了?”高希文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接过护士插好的花瓶。

“最多只能表明我的嘴巴没事,脑袋也没事。至于其他……”从容呲牙裂嘴的倒抽一口冷气,“是不是有人趁我晕过去后揍了我一顿。”

“刚动完手术,你就安生一点吧。”高希文忙把花瓶放到桌上,帮着她躺好,“伤经动骨还一百天呢,你现在可是肋骨断裂,肺部大出血。不好好躺着,伤口再裂开的话,可找不到那么稀有的血了……”一顿,高希文生生停住,意识到这个话题并不适合探讨。

“大出血?对哦,这家医院怎么会有RH阴性血,记得以前我妈还老威胁我,说我的血型极端稀少,如果发生什么需要输血的手术事故,一定死定了。看来那个时候是恐吓我……”

“是乔以函!”

从容面色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高希文。

高希文避开她询问的眼神,“知道你不想与她扯上关系,更不想欠她什么。但是这次也只有她……凌子墨找她来的,他也是为了救你。”略微感慨的扯了扯嘴角,“如果不是这次事故,我都不知道你的血型原来是这么特别的。”

从容收回自己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天花板。直到盯得眼睛发酸,才缓缓地闭上。

高希文知道她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一边替她理着被子一边劝道,“从容,我知道你不想欠乔家,更不想欠乔以函的。但是在我们心中,你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你没欠她什么,要欠也是我欠!”

病房门被推开,凌子墨表情淡然的走了进来,但眼里仍隐隐看的到一层高兴和安心。

“来了。”高希文平静的打了声招呼,不知道刚才的对话他听了多少?

“医生来看过了没?怎么说?”凌子墨走到床前问道,当然问的是高希文。

“死不了!”开口的却是从容,一听到凌子墨的声音她便睁开了眼睛,眼眸里面也没有了刚刚的震惊。

凌子墨不以为然的斜了她一眼,还是把询问的目光对准了高希文。

真不知道这么久以来两人是怎么相处的,高希文有些无奈的摇头,“接下来主要就是好好休养的,特别是不能让伤口再裂开。”

凌子墨点了点头,再一次看向从容,皱着眉头。“任何地方,哪怕只有一点不舒服,自己都要说。还有马上给你换一家私人医院,在医生批准之前,你一步也不能离开病床。”

“哼……”从容嘴角一撇,把头扭到了一边,彻底无视他。

高希文无奈的看这两人,站起身,“这个花瓶有点小了,我去找护士重新换个花瓶。你们先聊会。”

“恩……”临出门口时,高希文回头,“昏迷了两天,现在还比较虚弱,别发脾气,多让着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凌子墨一愣,也没应什么便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坐下。经过从容这次的意外事故,在不经意间凌子墨和高希文的关系似乎有所改变,在某种方面上,他们对对方的信任远远超过他人。不管之前他们对对方有多少的讨厌甚至于厌恶,又在暗地里使了什么手段,但至少在从容这件事上他们是同一阵线。

凌子墨冷着脸盯着从容,活像要在她脸上戳出两个洞来似的。高希文真是冤枉他了,也太不了解他们了,他和从容认识这么久以来,用的从来都是冷处理,可不崇尚发脾气。即使是要发脾气,那也绝对是从容的专利……

在病房沉默到连那点滴的滴答声都清晰可闻时,忽然从容猛的一回头,不过还未开口已经痛到冷汗直冒。

凌子墨一慌,忙伸手扶住她,并迅速的按下止痛剂,“你要干嘛?告诉我就行,现在不能动会拉到伤口的。”

等那一阵疼痛过去,从容颤抖着嘴唇瞪着凌子墨,“我现在是病人耶,你还当我是手下一样来训!”虽然是很气愤的语气,但因为极度单薄不稳的声音显得气势全无,反而听上去更像是抱怨或者是撒娇。

“你也知道自己是病人吗!”凌子墨小心的调整好她的姿势躺好,“那就乖乖的躺着,别像个三岁孩子一样动来动去的不安稳。你的肋骨要是再断了,那刺穿的就不止是肺部这么简单了。”

“少恐吓我。”从容不再理会他,再一次闭上眼睛,漠视。

“小花和小白我已经送人了。”

眼睛瞬间睁大……

“以后都不许骑马了。”

“有必要这么因噎废食吗?那匹马忽然发狂,根本就不关我骑术的问题。”

“不是你骑术的问题,那是什么的问题?”凌子墨倾身上前,“我看到的结果就是你摔下马,然后差点没命。”

“你……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谁,我的生死不用你操心。”

凌子墨蹙着眉头,“我不管谁管,每次你就会对着我无理取闹。你的理智大方,你的从容优雅呢,对着我的时候就全抛到太平洋了呀。”

“笑话,我干嘛要跟一个自私自利目中无人蛮不讲理的自大狂讲道理。”

“两个不讲理的人,那不正好绝配!”凌子墨不禁冷笑。

“看来凌少得了健忘症不成,不要忘了我们现在一丁点关系也没有……”

“你……”凌子墨再一次有把她生吞活剥的欲望,几乎每次只要她有意为之,都可以把他气得跳脚。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担心个半死,结果一对上她,又总是会被气的吐血。从容这是一次又一次挑战他冷静的底线。

高希文一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剑拔弩张的阵势。“你们俩怎么回事?才一会功夫就吵上了。”不认同的瞟了眼凌子墨,“不是说了多让着点嘛!”

冷哼一声,凌子墨扭头坐到一旁的沙发上。

把花瓶放到桌上,高希文接着训从容,“医生交代的话没听吗,情绪过于激动会很容易牵扯到伤口的,如果不想身上再多几道伤疤的话……”

“知道啦!”从容嘴一撇,打断他的叨唠。继从芯、方庭之后,高希文荣登唠叨排行版第三,亏他还一直抱怨陈戈啰嗦。

高希文有些无奈的摇头。

“从容,你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现在外面流言四起,剧组那边也解释不清楚。你的骑术不是一向很好。”

“不是说我昏迷了两天。”眼尾扫到凌子墨,鼻尖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哼,“你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难道我在梦中让周公帮我查呀?”话是对着高希文,可那气却明显还冲着凌子墨而去。

“不用麻烦你的周公了!”沙发上的凌子墨冷冷的插上一句。

两人一愣,不约而同看向他。不同的地方在于高希文是惊讶,而从容是沉吟。

凌子墨也没看他们,沉着脸,“已经查到是谁了,包括之前的几件事。”

“是谁?”高希文的惊讶更甚,这两天凌子墨比他耗在医院的时间还长,怎么会有时间查那么多事情。

“你还是先不知道的好,免得为难。”凌子墨眉毛一挑,意有所指。

他会为难?难不成……

“是许嘉?”高希文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不是,是颜琳!”另一个清亮的声音紧随而至。从容肯定的望着他们两人,晶莹的双眸并不见多少意外,是意料之中的了然。

揭秘

从容苏醒的消息不到半天的时间便最大限度的被广而告之,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在第一时间都收到了消息。医院以及从芯都以病人需要休息为由拒绝了媒体及粉丝的探访。当然至于以好友为名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陈曼萍一进病房就用接近哭丧的方式冲到了从容跟前。

“真是谢天谢地!从容,我多怕你有事呀。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是一辈子也安心不了呀。没想到当时我无心的好意会为你带来这么大一个事故。我真没料到我们这么专业的剧组也会出这样的拍摄事故……不管怎样,从容,这事你怎么怪我都不为过!”陈曼萍这一席话情真意切,诚挚无比,就差没声泪俱下了。

众人表情各异的看着她这番以退为进的表演,倒是演的比拍戏的时候还来的感情投入。

不得不说这回陈曼萍有些开窍了,这一番说辞算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就算不能抓到颜琳的什么把柄,她自己顶多也就落个出注意不当的抱怨之词,毕竟最终决定要拍的可是导演。而且主动的把这些话摆在台面上,反而显得她坦荡荡,问心无愧。

“我才刚醒。虽然是当事者,但最不清楚前因后果的或许就是我了。我都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当然不会先怪起你来呢。”因为房间里外人不少,从容只能在心里面偷偷的翻了个白眼,口气倒是温和的劝着。不过没忘记用上无比虚弱的声音,与之前同凌子墨争吵时的中气十足当然是判若两人。

方庭心里不禁窃笑,从容姐这话说的也是滴水不漏。反正自己现在是病人,什么也不知道,陈曼萍别想指望她假装大方说出什么原谅之类的表态之语。“曼萍姐,就是嘛。你干嘛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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