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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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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杀贼子一人,赏银百两,活捉萧无畏者,赏银万两,立升统军之职,儿郎们,随本将杀贼去!”话音一落,不管不顾地率先纵马向正飞奔杀来的官军大部队冲杀了过去。
“儿郎们,拿赏银去啊!”
“杀,莫让贼军逃了!”
“儿郎们,跟上!”
……
一见苏邈如此勇悍,程万诚、苏林等人自也不甘落后,一众将领们纷纷纵马冲下了小山包,各率亲卫队发动了凶狠的反冲击,原本尚在迟疑不定的数千名平卢军将士见诸将皆如此勇悍,士气登时便为之一振,纷纷嘶吼着策马扬鞭跟在诸将之后,发动了狂野的反冲锋,气势虽猛,可惜阵型却是散乱不堪。
“杀!活捉刘承义!杀啊!”
策马冲在来袭大军最前方的正是萧无畏本人,为了能给平卢军致命一击,萧无畏昨夜便已运动到了离渡口不过五里的一处险要山坳处,又趁着平卢军逐步回收防守之际潜行到了离渡口不到三里的一处矮山后头,等的便是平卢军后卫上船那最松懈的一刻,此时一见平卢军悍不惧死地发动了反冲锋,不惊反喜,只因萧无畏很清楚,只要击溃了敌军这一波反冲锋,剩下的敌军就已是待宰的羔羊了,这便狂吼了一声,一个打马加速,握紧手中的长枪,向前冲杀了过去。
“杀贼,杀贼,杀贼!”
萧无畏手下这两万余将士皆已是养精蓄锐多时,这一冲锋之下,立马便迸发出无比强大的气势,但见骑军纵横如飞中,蹄声如雷,步兵疯狂奔跑中,杀气如虹,如潮水般涌过河岸边的开阔地,向着乱哄哄的平卢骑兵冲将过去。
三里之地并不算多,在两军如此高速的飞奔下,前后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两军便疯狂地撞击在了一起,刀枪并举之下,血战几乎在一个瞬间里便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第二百零九章胜利的滋味(上)
加速,加速,再加速!哪怕呼啸的狂风刮面生疼,却也挡不住一声声发自肺腑的呐喊,哪怕扬起的沙尘遮挡住了视线,却一样挡不住勇士们前冲的脚步,冲,再冲,汹涌的铁流如同巨浪一般地卷过沟壑,冲过山梁,一直冲到了河岸边的冲积平原上,近了,更近了,近得已能看得清平卢军官兵脸上那惊恐混杂着慌乱的神色,没有迟疑,也没有丝毫的犹豫,铁流依旧滚滚向前奔腾不息!
“轰!”
相向对冲的铁流凶狠地撞击在了一起,爆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巨大的冲撞力令双方最前排的十数名骑兵生生被抛离了马背,如同八爪章鱼似地在空中胡乱地挥舞着手脚,似乎想抓住甚救命稻草一般,可惜只能是徒劳之举罢了,最终的结果还是落到了乱军之中,生生被双方后续汹涌而来的铁骑践踏成了一滩滩的碎肉,可却连一点浪花都没能溅起,双方将士依旧疯狂地怒吼着,撕杀着,仅一瞬间便有无数的将士倒在了血泊之中。
“杀!杀!杀!”
乱军之中,萧无畏狂野地嘶吼着,咆哮着,手中一杆长枪舞动如飞,将迎面冲杀过来的平卢军骑兵一一挑落马下,浑身上下早已被鲜血染透,那凶悍之状宛若地狱里来的杀神一般,可饶是如此,却依旧无法吓阻住困兽犹斗的平卢骑军,战事一时间打得难解难分,双方骑兵绞杀在了一起,如同悬崖上的角斗一般,谁也没了退路,只能是拼死向前冲杀着。
正如罗马不是一天能建成的一般,骑军同样也不是短时间里便能训练出来的,尽管萧无畏已是费尽了心思去训练手下那支骑军,尽管燕云祥等骑战高手倾囊教授,尽管这支骑兵军中有不少是从神骑营出来的官兵,也曾接受过一定的骑兵训练,算是有些基础,可惜限于整合的时日尚短,萧无畏手下这支骑军实际上还只是支半吊子骑兵罢了,就连最简单的冲锋阵型都保持得勉勉强强,卖相着实不算好,可饶是如此,这支骑军却胜在有一股有我无敌的气势,而这便是萧无畏敢于率骑军发动奇袭的根本之所在,故此,哪怕官军战力远逊,哪怕兵力不及对方雄厚,可场面上却丝毫也不落下风,虽无法击溃平卢军的拼死阻截,可却顶住了平卢军悍不惧死的反扑,随着战事的推移,形势却陡然发生了变化——官军的步兵赶到了!
“跟老子上,杀!”燕铁塔怒吼着!
“冲,快,杀上去!”林恒咆哮着!
“杀!”贺宝华呼啸着!
……
一众步兵将领们身先士卒地冲进了血肉战场,长枪攒刺,刀光闪烁,仅一个照面的工夫,原本尚能跟官军骑兵打得如火如荼的平卢军骑兵瞬间便抵挡不住了,被官军凶狠无比的攻势打得节节败退,离彻底崩溃仅有一步之遥,而此时,渡口上却还是一团的乱麻,无数急着逃生的平卢军将士纠缠在一起,人挤马踏之下,惨叫着落入河中者不计其数,战况对于平卢军后卫部队来说,已到了生死一瞬的关头。
“你们快走,某掩护!”
眼瞅着己方败局已定,苏林红了眼,“唰唰”几刀劈死了一名跟其缠战不休的官军骑兵,纵马冲到正聚集在一起,拼命指挥部众结阵抵抗的程万诚身边,大吼了一声,而后率着身边为数不多的百余名亲卫呼啸着向正在乱军丛中挥枪狂杀的萧无畏冲了过去。
“撤,快,撤!”
程万诚一见事已不可为,自是不敢再强扛,再一看苏林已拼死杀到了前头,牵制住了官军骑军的大部分注意力,赶忙下了声令,率领着残部向渡口撤去,打算利用骑军的速度优势,拉开与官军之间的距离,而后再设法结阵而战。
“萧无畏,拿命来!”
苏林为了掩护己方残部,一路呼啸着,狂喊着,气势如虹地冲杀着,直奔萧无畏杀了过去,那等拼命之架势登时便令官军骑兵纷纷向苏林所部围剿了过去。
“找死!”
萧无畏正杀得兴起,一见苏林率亲卫杀了过来,登时便是一阵大怒,暴吼了一声,跃马横枪迎了上去,丝毫不惧苏林所部的人多势众。
萧无畏座下的枣红马乃是大宛名驹,速度极快,这一放开四蹄狂奔,瞬间便冲过了双方那不到三十步的距离,但见萧无畏双臂一挺,猛地一枪便捅了过去,枪方出,尖锐的呼啸声便暴然大作,震人心魄已极。
“看刀!”
苏林显然没想到萧无畏竟来得如此之快,攻得如此之猛,眼瞅着萧无畏枪势如虹,自是心中微慌,然则苏林死志已萌,有心要跟萧无畏拼个两败俱伤,竟不理当胸刺来的长枪,身形一挺,人已立了起来,扬起的马刀狠命便是一劈。
苏林这一刀乃是全身力量之所聚,又借助了马的冲劲,当真是势大力沉已极,但见寒光一闪,那刀已瞬间划破了空间的距离,带着强烈的呼啸劈到了离萧无畏头顶不到一尺之距,而此时萧无畏的枪尖距离苏林的胸膛也仅仅只有半尺之遥,若是双方都不收手,苏林自是必死无疑,可萧无畏也不见得便能闪躲开苏林这垂死挣扎的一劈,两败俱伤几乎将成为定局,当然,几乎也不过就是几乎罢了,却不是绝对,萧无畏敢单骑冲阵,自然就不怕苏林玩命,这一见苏林来上了这么一手,萧无畏丝毫都不为所动,大吼了一声:“死!”手腕一振,原本就快的枪势陡然间更快了三分,但听“噗嗤”一声脆响,萧无畏的枪尖已穿透了苏林的胸膛。
“啊……”
苏林但觉心头一凉,浑身的力气瞬间便被抽了个半空,知晓自己已是难逃一死,这便不管不顾地大叫了起来,奋尽余力将刀猛地向下一劈,试图临死前给萧无畏来上下狠的。
“起!”萧无畏一枪穿透了苏林的胸膛,却并未就此收手,而是接着暴喝了一声,长枪猛地向上一挑,但听“霍”地一声,苏林魁梧的身子已飞上了半空,手中劈落下来的刀势也因此走了个空,刀尖掠过萧无畏头上的英雄冠,却连萧无畏的一根发丝都没能伤着。
“将军!”
“啊,为将军报仇!”
“杀,杀了萧无畏!”
……
紧跟在苏林身后的一众亲卫见苏林仅仅一个照面便被萧无畏挑死,登时全都红了眼,不单不逃,反倒全都呐喊着向萧无畏扑击了过去,如林的马刀四下乱劈乱砍,欲趁乱将萧无畏砍杀当场。
“鼠辈敢尔!”
面对着蜂拥杀将过来的一众平卢骑兵,萧无畏丝毫不放在心上,轻蔑地一笑,咆哮了一声,双臂一抡,手中的长枪猛地划出了一个硕大的圆圈,将所有砍将过来的马刀全都挡了下来,但听一阵细密的“叮当”声爆响中,十数把马刀被枪势生生震上了半空,紧接着,还没等一众平卢骑兵们回过神来,就见萧无畏长枪一抖间,一招“八面风雨会中州”已使了出来,无数的枪花四面迸发,呼啸间,“噗嗤”之声响个不停,但见萧无畏纵马所过处,平卢骑兵人仰马翻,二十余骑尚未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便已成了萧无畏的枪下亡魂,余众待要再围杀萧无畏之际,官军骑兵已从四面八方冲杀了过来。
“保护王爷!”
“杀光贼子!”
“看枪!”
……
宁家兄弟等王府侍卫自然不可能坐视萧无畏单骑闯阵,纷纷挺枪冲进了乱军丛中,一通好杀之下,竟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将苏林所率领的那百余亲卫全都斩杀一空。
“追,杀上渡口,活捉刘承义!”
一见到手下众军全都围聚了过来,萧无畏不喜反怒,再一看程万诚等一众平卢将领正疯狂地策马向渡口赶去,萧无畏心中一沉,已猜出了程万诚等人的打算,大怒之下,暴喝了一嗓子,一个打马加速,冲出了乱军,一马当先地向渡口急冲而去,诸将见状,自是不敢怠慢,纷纷率部跟上,呐喊着向渡口杀奔了过去。
一支军队强不强,看的不是打胜仗的时候,而是看其在打了败仗时的反应,但凡遭遇到重大挫折,而依旧能做到败而不乱者,必是强军无疑,很显然,平卢骑军就是这么支顽强的部队,尽管此时被官军的突袭打了个措手不及,死伤惨重,可却没有就此彻底崩溃,约摸两千五百名平卢骑军残部在程万诚的率领下,靠着苏林拼死反击所争取到的短暂空隙,撤退到了渡口附近,飞快地排开了一个半圆阵型,三层而列,错落有致,第一排骑兵跃马横刀,第二、三排骑兵则张弓搭箭,另有数百游骑在阵外往来游曳,整个阵型可谓是森严已极,就有如一只刺猬一般,令人难以下嘴。
“全军止步!”
萧无畏刚冲到离渡口不到八十步的距离上,迎头便遭到了一阵密集箭雨的洗礼,尽管运枪如飞之下,将所有射来的乱箭全都崩飞了开去,可前冲的势头却生生被遏止了下来,眼瞅着敌军防御严密,萧无畏自是不敢冒险狂冲,无奈之下,只好勒住胯下的战马,一横长枪,下达了停止前进的命令,须臾,陆续赶到的官军各部也纷纷停了下来,摆开阵型,随时准备列阵而战,两支大军就这么隔着百步不到的距离对峙了起来……
第二百一十章胜利的滋味(下)
好一支强军,可惜所托非人!一见到平卢军残部如此快便已布置好了防御圆阵,萧无畏心里头不由地便感慨了一句,然则对于平卢军的拼死抵抗却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之所以没有立刻下令攻击,并非怕了平卢军的坚韧与强悍,只是因着如今胜利已属囊中之物,萧无畏不想也不愿再付出太大的代价,加之此际能离岸的战船都已丢下渡口的残军强行启航了,就算萧无畏突破了程万诚等人的阻击,也来不及去活捉刘承义,既然如此,萧无畏也就不着急着发动强攻了。
“本王萧无畏,对面是哪位将军在此主阵,还请出来一见。”待得己方阵势布好之后,萧无畏没有下令攻击,而是策马缓缓地行到两军阵前,运足了中气,朗声喝问道。
程万诚与苏邈二人策马立在圆阵的核心处,一边防备着官军发动攻击,一边派出人手,到渡口处收拢残军,以为预备队之用,忙得不可开交之际,突地见萧无畏策马行到了两军阵前,正自疑惑万千,却冷不丁听萧无畏冒出了这么句话来,二将都有些子迷糊了,一时间闹不清萧无畏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啥药,皆不知该如何应答才好。
“怎么?将军有胆与本王一战,却没胆出来与本王相见么?”萧无畏等了一阵子,见对面没有反应,不由地便撇了下嘴,讥讽了一句道。
“某去会他!”苏邈脾气火爆,受不得激,大怒之下,便要纵马冲出。
“且慢,还是某去好了,苏将军守住阵脚,一旦某回不来,这里就靠将军了!”程万诚手快,一把拉住苏邈的马缰绳,不容置疑地丢下句话,便即策马冲出了圆阵的核心,向两军阵中奔了过去。
“末将程万诚,奉命断后,不知荥阳王唤某前来有何见教?”程万诚纵马奔到离萧无畏五丈处,勒住了战马,拱手为礼道。
“好说,好说。”萧无畏一眼便认出了程万诚便是当初打虎山一战时从自己枪下逃出生天的那名骑将,心里头还真有些子人生何处不相逢的感慨,可也没带到脸上来,只是淡淡地一笑道:“程将军既是奉命断后,如今你家主将该已是离了岸,尔之任务已算是完成了,再战不过是徒伤将士之性命罢了,于事无补耶,将军纵不惜一死以效忠,又焉可以三军之将士为陪葬,心何忍哉?”
“我……”程万诚心中本满是死战的悲壮,可这一听萧无畏指责其用三军将士之命来成全自己的效忠,不由地便愣住,待要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一张脸生生憋成了酱紫色,嘴角抽搐了老半晌,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将军乃带兵之人,当知士兵也是爹生娘养,家中尚有妻儿者亦不在少数,今将军领其上死路,使妻不见夫,子不见父,寡母家中垂泪,纵九泉之下,将军能安心否?怕是难矣,况忠亦分正邪,忠于君乃是正,忠于贼便是邪,我大胤立国五百年,乃国之正统,民之所向,将军习成文武艺,不思忠君报国,却误投贼营,割裂社稷,助纣为虐,本已大错,今又强拽无辜将士殉葬,过莫大焉,何去何从,尔自择之!”程万诚不开口,萧无畏却没有就此作罢,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重磅炸弹抛了过去,生生将程万诚骂得个狗血淋头,面色惨白不已,竟找不出一句反驳的理由来。
“哎……”程万诚沉默了良久,突地仰天长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痛苦之色地看着萧无畏道:“王爷不必拿话挤兑程某,在下可以一死了之,但请王爷能放某手下诸军回归故里。”
萧无畏之所以邀程万诚出阵相谈,赌的便是其乃正人,心中存有正义之感,此时一听程万诚如此说法,萧无畏便知自己是赌对了,心中暗自窃喜不已,不过脸上却依旧是一派的正容地道:“程将军欲死何为?效忠贼子么?未免荒唐了些,良禽尚知择木而歇,况将军乎?身为男儿,当出将入相,方不负此身,岂可因一时之误而以命赎,本王窃为将军不值!”
程万诚再次默然了良久,回首看了看身后的一众平卢骑兵们,见众骑兵所组成的阵型虽岿然不动,可绝大多数士兵的脸上却都带着对生的渴望,心下更是凄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程某已是走投无路,王爷且容程某以死谢罪好了,但请王爷能宽仁为怀,便放过某手下之将士罢。”
“本王不准尔死,但可答应尔手下诸将士只消放下武器,本王保证所有人等之生命安全,愿归降本王者,可编入本王或是某父王侍卫队中,不愿降者,本王也不勉强,尽可从本王处领了盘缠,各归故里,本王言尽于此,将军可以思之再做应答。”萧无畏极为强势地一挥手,下了个定论。
“王爷宽宏,末将先谢过了,只是此事重大,且容末将与众将士们商议一二可否?”程万诚一听萧无畏提出的这个条件,眼中滚过一阵感动,可还是没有立刻下马归降,只是恭敬地躬身行了个礼,提出了个请求。
“可以,将军请回,本王就在此处等着。”萧无畏点了下头,摆手示意程万诚自去与诸军商议。
“将军。”
“程将军。”
“将军,您拿主意罢,我等听您的。”
……
程万诚刚回归本阵,一众将领们便团团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叫着,人人口中虽不言降,可脸上的求生之热切却已明明白白地暴露出了诸将的想法,唯有苏邈阴沉着脸,怒视着程万诚,一派横眉冷对之状。
“程万诚挥了下手,示意诸将安静,满脸子诚恳之色地看着苏邈,叹了口气道:苏将军,事情的经过想来将军都已听到了,某也就不再多废话,该如何办,将军拿个主意出来好了。”
“某不管甚子忠君不忠君的,某只知道我等吃的用的都是平卢给的,岂可行此背信弃义之事,要降尔等降,某是不会降的,死便死,怕个毬!”苏邈将眼一瞪,恶声恶气地骂道。
“这……”一听苏邈如此说法,程万诚显然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迟疑了半晌,也没开口说话,一众将领见状,自也不敢随便插口,场面便诡异地安静了起来。
“尔等,尔等……”苏邈见众人都保持沉默,竟无一人附和自己的主张,登时气得暴跳如雷,叉指着众人骂道:“尔等想活便苟且去罢,某自去死战!”话音一落,翻身上了马背,也不管诸将如何打算,抽出腰间的马刀,冲到阵列之前,扬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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