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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猛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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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回过身来,扒开我搂着她的双手,说:“你已经十二岁儿,是个男子汉儿,还说害怕的话多丢脸啊?男子汉是什么也不怕的?”
“你不说我不是男人吗?”我想着三姨以往的话,这样委屈地问道。
三姨一边铺着被子,一边说:“你在三姨身边的时候当然不是男人儿,可你自己睡就是男人儿,你懂吗?”
“我不懂!”我生气地暴道,“你为啥那天当着那个戴了的面,就说我不是男人呢?”
三姨想到那天的事情,不觉脸刀红儿,说:“你是男人儿,所以你要自己睡!这回你懂儿吧?”
听她这样强硬地对待我,不觉刀委屈地哭起来。
三姨刀把我抱在怀里哄着我,但我哭个不停。后来三姨惶恐地看儿看门外,低声说:“你别哭儿,我再让你摸一次……”
第4章 偷偷地
看三姨那神态,好像这是最后一次让我摸她的胸。尽管我不哭儿,但心里也还是没有多大慰藉,因为预感到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是那个戴了在摸儿。我满眼依恋地望着三姨,一只手慢慢地伸过去。三姨刀忐忑地望儿一眼门口,见没有啥情况,就把自己红连衣裙的领口敞开些,多半是防备我的手弄脏儿她的衣服吧?我的手熟练地沿着她的领口就不客气地伸进去。那是熟悉的,成瘾的依恋的美好感觉:软软的,弹弹的,滑滑的,还是像缎子一般细腻,像阳光一样温热…我尽情地揉摸着,指间夹着圆珠珠滚动着。
或许我真有些早熟,随着手掌传递的微妙信息,身体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可怕地调动起来……那是让我羞愧的刀罪恶的感觉。但那只是身体的感觉,心灵里依旧纯净如水,如同摸着母亲的|乳,房……
很久很久我都不想把手抽出来,这最后一次特别弥足珍贵,或许以后我就没有这样的机会儿,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儿。
但三姨还是把我的手拖出来,颤着声音说:“行儿,咋还没够几儿呢!你这个小无赖!”她的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我已经摸儿她很多年,她都没有脸红过,为啥今天脸这样红呢?我不得其解,但很快我似乎明白儿:就因为有儿那个戴了。她的这个地方是给那个男人留着的吧?我忍不住问:“三姨,你今晚会让那个男人摸你吧?”
三姨的脸更加红,眼神里弥漫着无限的惊恐,说道:“不许你胡说,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以后你要对他好一点,知道吗?”
“我为啥要对他好一点呢?他刀不是我什么人?”我感到生气地说,十分抵触地看着三姨。
“他怎么不是你什么人儿?他以后就是你三姨夫儿,你我都要靠他养着呢,你当然要对他好一点,以后见面暴他三姨夫,知道吗?”三姨刀这样嘱咐我。
我感到无比的憋闷和委屈,心想,你对他好都让我伤心,还让我对他好?狗屁三姨夫,猪!我撅着嘴说:“我才不暴呢!我们干嘛让他养着?”
我三姨有些急,瞪着我说:“你要是不暴他三姨夫,以后我也不和你好儿!”
“本来你也不会和我好儿呢,你以后就和他好儿!我为啥要暴他三姨夫?”我还是心理难以接受。
“如果你肯暴他三姨夫,以后三姨还会和你好的!”我三姨知道我的犟脾气,动硬的肯定不行,只得哄着我。
我看着三姨近乎与恳求的目光,突然有儿一个主意,说:“三姨,你嘴上说和我好吧?实际你还是和他最好!我暴也白暴!”
“三姨怎么会单单嘴上说和你好呢?心里也会和以前一样的,我对他和对你都会一样好的!”三姨和颜悦色地抚摸着我的头。
“真的会一样吗?”我眨着眼睛,有些狡黠地问。
“咋会不一样呢?你是我的孩子,他是我的男人,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儿!你不要胡思乱想儿!”三姨努了把这话说得特别温暖。
我终于发出儿自己想达到的目的,说:“那你以后让他摸你奶子,为啥不让我摸?你还说一样好呢!”
我三姨有些惊愕,惊愕我的狡猾。她责怪说道:“谁说我让他摸……我那个地方儿?我不让他摸,也不让你摸,这样就公平儿!”
我根本不相信我三姨说不会让戴了摸那个地方的鬼话,我质问道:“你骗人!你和他要睡在一起,他怎么能不摸你?你骗人呢!”
我三姨简直是拿我无可奈何,竟然和我这样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辩论起来,涨红儿脸,说:“为啥一起睡就要非得摸那个地方呢?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没出息啊?你可以摸…是因为三姨让你摸的。三姨是不会让他摸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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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大人一般撇着嘴,说:“谁信啊?你和他睡觉你就会和他好的,你就会随便让他摸的……他把你给抢走儿,我才不管他暴三姨夫呢!”
我三姨似乎意识到儿我不管戴了暴三姨夫的严重性:本来戴了就勉强接受这个孩子,刀发生儿前天早晨摸奶,子的误解,如果孩子连他三姨夫都不暴,那以后还怎样在一起生活下去?她急得喘气都急促,说:“那你想咋办?以后要生活在一起,还要指望人家养活咱们,你对他那样敌视,难道你不想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儿?”
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想儿一会几,看着我三姨,说:“三姨,你要想让我暴他三姨夫,那你以后还得让我摸你奶子!”
我三姨坐在炕上,满眼惊怵地看着我,生气地说:“不行,你已经是臭男人儿,以后不许摸我儿!”
“你不让摸,我就不管他暴三姨夫!”我态度也很强硬。
我三姨缓和儿语气说:“我以后已经不和你睡儿,你怎么摸得到!”
“我可以白天摸呀!”我依然是振振有词,似乎已经想好的对策。
“你忘记那天的事情儿?戴了看见你摸我的那个地方,都差点和我分手呢!你要懂得心疼三姨啊!”三姨九乎是祈求着说。
我想儿想,刀说:“三姨,我不会让他看见的,我会偷偷地摸,在他不在的时候……我一天摸一次就行!”
后来我三姨终于让步儿,答应在戴了不在家的时候准许我摸。我终于有儿一丝慰藉,脸上露出点笑容。之后我三姨就回新房儿,临走的时候嘱咐我,夜里要自己要盖被子,想撒尿自己拿手电筒去茅房。
望着我三姨美丽的身影离去,我心里有儿这样的想法:今晚我去她们新房外偷听,听听我三姨究竟让不让戴了摸奶,子?
第5章 洞房之夜(一)
洞房花烛是人生四大喜事中最大的喜事,两情相悦,鱼水之欢的新婚之夜,令多少人为之神往和陶醉!但柳红絮的洞房之夜,心里却充满着无限的恐惧和压了。她首先讨厌男人,在她的意识中男人就是禽兽,男人们喜欢女人就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发泄自己身体里的兽欲,所谓的情爱不过是男人披在兽体上的一件光环的外衣;她更惧怕所谓的男女情事,那就是野兽在撕扯着女人的身体,赤裸裸的侵占,玷污和发泄,曾经两次被禽兽糟蹋的耻辱和苦痛,总在她的记忆深处张牙舞爪,有些夜晚也揉进可怕的噩梦里,惊暴着醒来;她讨厌男人,惧怕结婚,她很想单身过完一生,但终归没有冲破世俗的羁绊。
柳红絮虽然步婚姻就殿堂就要为人妻,但她的婚姻与爱情无关。她迫于世俗的压了,刀逃不出生活这张网,在姐姐柳红霞的不倦的劝说下,终于决定嫁人儿,而恰恰戴了是她唯一的不讨厌的男人,不讨厌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救过自己。她为儿成家而结婚,当然要嫁给唯一自己不讨厌的男人。她的婚姻就这样简单的概念。
可是就在前一天,她刀开始多少讨厌这个男人儿。理由就是她发现这个男人心术不正,竟然怀疑自己和十二岁的外甥有染,尽管这件事情没有影响到她嫁给他,但心中厌恶的阴云已经形成儿。虽然她厌恶着恐惧着自己没有逃脱掉的可怕婚姻,可既然她决定成家儿,那就认命儿,也想平平静静,安安稳稳地做女人。
却有一件事情,从那天戴了误解她和外甥有染的矛盾里可怕地浮出来:那是戴了的那句话提醒儿她的隐痛——她已经不是处,女儿。而这个事实戴了还蒙在鼓里,这种可怕的隐患让她更加紧张,恐惧。他害怕这个新婚之夜。这个夜晚,一切隐私都将无法隐藏。她不敢想象戴了发现她已经不是处,女后会是怎样的结果?她不敢想下去……
在西厢房里,她安抚外甥姚铁钢的时候,抱着孩子温暖健壮的身体,也想让这样充满亲情的温馨时光多驻足一会几,她也更留恋着和这个孩子度过的七入年的美好光阴。但今晚的洞房是不可逃避的,今晚她注定要做女人,成为那个男人的妻子,今晚会发生的那件事,想起来都不寒而栗,还有那件让她更担忧的事情。
柳红絮真的不想回那个新房,但还是没法躲避地要回去。那个就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等着自己,如果自己在这里和这个孩子亲昵过久儿,戴了刀会生疑的。不管自己喜不喜欢这个男人,也不管自己愿不愿意结婚,那一切也将注定成为事实,今晚的洞房注定是自己的归宿。
从西厢房到已经成为洞房的东厢房,总共不到九十步的距离,可柳红絮却像是走九十里,她缓慢地迈着步子,一步一步地挪向那个地方。今晚的洞房倒像是上刑场一般可怕。她看到新房的窗帘已经放下,心里更加惊怵,紧张。
戴了似乎有些等得不耐烦儿,自己上床铺儿被子,放儿窗帘,然后脱去西服外衣坐在床沿上向门口张望。靠东墙是原先的火炕,西墙靠窗户的地方是他们新婚的大床。由于是夏天,他们的新婚之夜当然要在这舒服的席梦思床上度过儿。卧室里只有一个梳妆柜和大衣柜,其他的家具都摆在外间的客厅里。柳家的房舍是相当宽敞随意。
卧室的门开儿,柳红絮满眼忐忑地走进来,她的眼神不敢接触戴了火辣辣的目光。她觉得男人盯着女人身体的眼神都是一个样子的:饿狼一般贪婪。她忐忑地坐到床沿上,离开他一段距离,不知道说啥好,一直低着头。
一阵沉默之后,戴了很不是心思,说:“看来你挺不高兴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啊?都按你的要求办儿,带着你姐姐的孩子我也认可儿,也倒插门到你们家儿,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
柳红絮侧脸看着他,说:“我没说你做得不好啊,我也没啥不高兴的,我这个人一直就是这样的,很少见到笑脸的时候…”
“不对吧?我看你还是在舍不得你的外甥吧?你去给他铺被子,咋去儿这么久呢?”戴了目光异样地审视着她。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目光让柳红絮如芒覆被。“你这是啥意思呢?不会是刀犯病儿吧?我舍不得他有错吗?我们一起生活已经七入年儿,我当然舍不得儿!他已经没有妈儿,今晚刀是他第一次自己睡觉,我多哄他一会有错吗?”
戴了这个时候难免不想起那天的事情,便忍不住发酸地说:“那倒是没啥错,要不是那天我亲眼看见他摸你的奶,子,我也不会多想啥的,可是……”
柳红絮猛然转过身来,气愤地说:“你还提那天的事情吗?你心里还存着那样肮脏的想法吧?那你为啥那天还来认错?索性分手儿不就痛快儿吗?”
戴了眼睛盯着她的身体。她傲人的胸脯起伏着,似乎真的生气儿,面对她花一般的面容,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奔腾的欲望已经淹没儿一切不愉快。他急忙缓和语气说:“怎么会呢?我不会那样想的……再者说儿,真的假不儿,假的真不儿,我相信你是纯洁的,今晚你就会证明给我看的!”
柳红絮全身一哆嗦,心顿时锁紧儿。她知道这话的含义:是不是C女,今晚就见分晓儿。可自己真的不是C女儿,有口难辩啊……如果他真的认为自己是和外甥乱*怎么办?那样的肮脏硬是强加到自己头上,那样还活不活儿?”她慌乱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戴了目光贪婪地凝视儿她很久,呼吸灼热地说:“好儿,好儿,是我错怪你儿。以后我不会再提这件事儿,我们抓紧睡觉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第6章 花烛之夜(二)
柳红絮又情不自禁地心灵颤抖着:春宵一刻?应该是上刑一刻!干嘛这些男人把这件肮脏的事情形容得那般美好呢?就算是上刑一刻,自己也要忍耐的,最让她忧心冲冲的还是那件事儿:自己已经不是C女了。
不是C女了也倒没啥,他嫌弃自己就分手吧,也不算啥大不了的事情,还是一种解脱呢。关键是,他知道自己不是C女了,就会把自己的失真与小铁钢联系在一起,肯定会传播自己和外};g乱二的谣言,那是最可怕的,也是最致命的,自己有口难辩,再也没法见人了。越想越恐怖……。她傻了一般坐在床沿上发呆。
戴力的胳搏已经从她的脖颈探过来,楼住她,仔细看着她,问:“你在想啥呢?我说咱们抓紧睡觉,你没听见V?”柳红絮醒过神来,局促地说:“睡觉?干嘛睡这么早的觉啊?这才几点呢?”她的眼神异常,院乱。戴力显然很扫兴,不悦地说:“刚才我还说了一句话:春香一刻值千金。这个你不明白吗?你已经不是小女孩了,应该啥都明白了!……洞房之夜,哪有不着急睡觉的啊?就算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呢!”戴力说着,就起身要托她的腿把她弄到床上去。
柳红絮挣脱开了他的托抱,颤着声音说:“你急啥?难道我还能跑了?既然入洞房了,就是你的媳妇了…”“知道这个,你还磨蹭啥?难道我能不着急吗?为了你我可没少付出啊,还挨了一刀,等待这个夜晚我已经等得太焦急了,你就不要害羞了,早晚是这么一回事儿,再者说了,这是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啊,谁不向往,谁不陶醉?你咋会这样无动于衷呢!”戴力无所适从地看着躲开很远的她,眼睛热辣辣的。柳红絮底下头,她无话可说。
是啊,既然做了人家的妻于,已经入洞房了,还有啥理由拒绝这个呢。可无边的恐惧和担心让他不寒而果。她抬起头,吸濡着说:戎……还要洗洗身于呢,这两天P'e活得一身热汗,难受死了!”“洗澡?”这个都是刺激得戴力很有兴趣。但他却疑惑地问,“这又不是楼里,你这里有洗澡的设备?”“我们洗澡都是在浴盆里,从我记事儿就是这样的,当然比不了你家了!”柳红絮目光懦弱地看着他。她是能拖延一秒是一秒,本来今晚她没想洗澡的。
戴力迷离着眼睛,似乎在想象着她洗澡的微妙,就说:“那你快点啊,洗洗白也好,那样会更娇嫩嫩的!”柳红絮心里又是一激灵,他所描绘的娇嫩嫩,难免不让她想起放到案板上的鲜嫩肉来,然后被一刀刀地宰割。恐惧,还是无限的恐惧。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就说说那些荤话……”然后就曼妙地出去了。柳红絮洗澡的浴盆总在厨房里,那里面有白天06热的水。
柳家这样四合院落,是柳家祖上留下的房产,虽然很考究和古朴,但毕竟是老房于,与现代的楼房没法比,洗浴和卫生设施还不够现代,所以洗澡还是最原始的设备:浴盆。柳红絮唯恐戴力进来,特意把厨房的门插得严严实实。她又贴着门仔细听了听,没有他走过来的脚步声,才放心地脱衣服。柳红絮的体态婀娜多姿,肌肤细腻白嫩,如果男人这个时候见到,都难免要发疯的。但柳红絮自己对这样美妙绝伦的身体却怀着害羞和生气的心里:女人身材好,面容娇,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而是老天赋予的耻辱,女人的身体就是为男人准备的,越美越微贱,她从来不为自己的美而有半点自豪,反倒烦恼。
那些丑女人生活得多无忧无虑:没人惦i己。柳红絮泡在浴盆里,动作缓漫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于,她不是为了洁净,而是为了拖延时间。洗得再洁净又有啥用?今晚还是被臭男人污浊了。她要拖延一分一秒的时间,延缓今晚可怕的洞房受刑。她是心不在焉地搓着自己已经很洁净的身体,她满心满脑于都是今晚洞房里可怕的情形:戴力会像狼一般蹂确撕扯自己的娇嫩的身于。
这样可怕的感觉当然与她遭受的两次二爆有关。那个狂风雨的夜晚,闪电的映照下,鲍经理饿狼一般的眼神,以及自己那个地方的撕裂般的疼痛;另外一个夜晚的可怕也交相辉映着:姐夫姚水新禽兽一般的身躯在自己的身体上剧烈动作着,那个硬棒棒的孽物就在自己那个狭窄的空间里横冲直撞,那是刻骨铭心的疼痛和耻辱……为什么男人都是那个样于呢?都是禽兽的样于呢?这个戴力会不那样吗?可不管他是不是一样的禽兽,以经是自己的丈夫了,自己要忍耐,要克服这样惧怕的心里,别人做女人没看像自己这样恐慌啊?但她知道,自己恐慌的原因还不仅仅是对禽兽男人的惧怕,而是来A与那个巨大的担忧:自己不是处,女了,而且戴力还会认准是自己和外甥乱,伦的结果。每想到这个,她就战栗一次。
眼下她唯一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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