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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也要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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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磨难都会物超所值,便不觉笑出声来。
因为有了干粮,再一次战略分析后,我们准备反其道而行之,上山。趁着十米不见树影的雾气,我们悄声地越过坟茔,往上爬过一小片荆棘,幸运地找回了我那双盛满泥浆的皮鞋。在溪口洗了洗鞋袜,再朝左边的山路走了一会儿,便选了个位置朝上攀爬。大约过了一小时,我们来到一条横贯而过的山路。我们躲在草丛歇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弃之不理,继续朝上爬。之后应该又过了两个小时,我们再次看到一条山路。不过与前面的两条不同,这山路狭窄了许多,而且杂草丛生,似乎鲜有人迹。
这时候太阳出来了,我爬上树观看了一下地形,发现群山皆在脚下,而山下以远,是一望无垠的平原。在这平原中部,有一条贯穿南北的高速路,大概便是途经电缆厂门口的那条。这么一想,我果然在右上方找到了电缆厂独一无二的烟囱,紧接着,梅村集市也清晰可见了。我在脑子里大致盘算了一下方向,知道我们大概在梅山西南面,而且估计不错的话,翻过这座山峰,我们便能见到大海。
我将这样的分析洋洋洒洒地给杨帆说了,提到大海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眨,我们同时想到了一个人。
我与杨帆同时想到了:聋哑老人的小木屋。虽然我们并不确信它具体所在的位置,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一定就在这座山中的某个角落。而且就目前形势看来,似乎也只有这间温暖的小木屋,才能使我们化险为夷了。
吃了点水果,择道左行,连走带爬半小时,果然峰回路转地看到了大海。根据零散的记忆,我们大致选择了一个方向,再度沿树林下行。下山的速度远比爬山时快得多,一是因为与警察预料的地段背道而驰,二则是因为对小木屋中蚕豆大小光明的向往。因为选的都是深山丛林,除了遭遇荆棘与蜥蜴,一路有鸟儿歌唱,委实惬意非凡。在左顾右盼的迷途中,黄昏时分,我们终于听到了遥远处寺庙的梵音。它的出现犹如一个及时的指南针,令我们改道左下行,在天黑之前准确无误地来到了那条衔接小木屋与主干道的岔路口——当然,我们藏在树林里。
接下来的一切便显得顺理成章了:我们算计好小木屋的位置,再度退回去,在渐次变暗的树林中挪行了两三里,不久便找到了我们亲爱的聋哑老人。老人家对我们的光临惊喜不已,与他通过手语嘘寒问暖之后,我们喝到了久违的老鸭汤。不过看样子他对昨天的事情似乎还知之甚少,吃罢饭,老人家以一种忍俊不禁的表情打量着我们的装扮,好像还以为我们要表演什么节目。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他明白了我们现在的窘迫,他慈祥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锁好了门,上山找周阿姨去了。
我们自然没有客气,自己动手热好水,洗了一个精简版的“鸳鸯浴”。之后,杨帆翻看了一下完好无损的笔记本,我也将内裤口袋里的那一千块钱点了点——要知道,这可是我们未知逃亡的最后一笔财富了。令我们始料不及的是,周阿姨竟然被拘留了,这是聋哑老人带回来的孙二叔告诉我们的。根据他的说法,周阿姨有“窝藏罪”的嫌疑,但念及诸多外界因素,拘留几天应该就能放回来。在我们的愧疚万分之中,孙二叔告诉了我们另一个意外:明天清晨,将由他带我们坐船逃往上海。具体过程他没有多说,但从他胸有成竹的表情中,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他。此外,我那部破手机也失而复得,据孙二叔介绍,它是在柴堆中被发现的。其实我知道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第一,我从来没有碰过柴火;第二,我的SIM卡不见了。但我没有深究,也不愿意深究,事实上,我已经很知足了。
第83节:南京 胆战心惊别有洞天(4)
睡了一个安稳觉,凌晨五点被老人叫醒的时候,孙二叔已经在门外装扮整齐。我的皮鞋已经被灶火烘干了,临行之前,老人递给我们几个苹果和一袋鱼干,又硬塞给了我一个由二十张十元钱组成合计两百块的红包,感动得我们热泪盈眶。然后,我与杨帆再次躺进了老人的三轮车,孙二叔往车里架上了几根木柴,然后又在上面放上几十棵白菜——不重,但却十分压抑。车行出山,至路口时有人喝问了一声:“谁!”孙二叔赔笑道:“我,孙二,小杂种卖给老聋子的白菜蔫了吧唧,早点去找他退钱。”那边便没有了声音,车继续向前,然后上土路,入马路,至海边,最终来到一间简陋的鱼棚。
鱼棚里走出一个络腮胡子,与上次陈四的费心打点相反,侏儒孙二只简短地说了句“都交给你了”便没了下文。没想到人高马大的络腮男却毕恭毕敬地说道:“放心,放心,您交代的事,我老许拼了命也要办到!”孙二叔白了他一眼,继而转过头对我们微笑道:“好了,你们和他一起坐船去吧,我还要回去给孩子们煮午饭。”络腮男插嘴问道:“这么早就急着回去,你真的不想多坐一会儿?”孙二叔哼了一声,似乎不愿与男子多说半个字,向我们挥了挥手,便拉上聋哑老人,走了。
我心里空落落的,想起刚才孙二叔蹊跷的神情,便开始对眼前这个渔人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络腮男跳上那条破旧的小船,无所谓地向我们笑笑,摆起双桨大声喊道:“上船喽,上船喽!”见我们迟迟不敢行动,他爽朗地笑了起来,说:“我老许在海上待了三十年,你们还信不过我吗?”见他笑得无邪,我们这才打消顾虑跳上船。但那船身摇晃得实在太厉害,我的脑袋一阵眩晕,差一点就要呕吐出来。老许哈哈地笑,说:“啧啧,两个小家伙还晕船,没经过大风浪啊,进舱吧,进舱吧……”
小船在海面颠簸前行,有好几次我都以为船翻了,但每次睁开眼,都能看到老许站在浪花上若无其事地摇浆。见杨帆脸色实在太难看,我向他乞求道:“叔叔,慢点划吧,她吐了两次了。”老许应声笑道:“好,好,好,慢,慢,慢,不过逆水行舟,要先划过了这片水域再说。”果然,划出这片大浪滔天之后,老许放缓了速度,加之水面平静,我们就像回到了地面一般。见他的确不像一个坏人,为了打发百无赖聊的时光,我便向老许打听起海上的逸事来。这位络腮男无话不谈,到后面越聊越投机,我便口无遮拦地询问起了他与孙二叔的关系。老许一改滔滔不绝的粗犷不羁,向我们黯淡回忆道:他的祖籍在江西,三年大饥荒时父母饿死了,他便被舅舅接到梅城,成了孙氏兄弟家中的一员。从十二岁起,老许便跟着孙家兄弟在海边捕鱼,十六岁那年,健壮的孙三率先娶了媳妇儿,但用老许的话说:“他那活儿被螃蟹夹过,不管怎么弄,也不行。”那时候他们包了两条船,一条大船泊在岛边,一条小船外出撒网。孙三婶住进大船后,老许的脚被蚌壳划伤,有一段时间整日都只能待在大船中。结果干柴遇烈火,性压抑的孙三婶与性幻想的老许,在某一日发生了奸情。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不久孙三婶就怀孕了,老许与三婶十分害怕,便去求孙二帮忙向孙三解释。因孙三与老许一直不和,憨厚的孙二害怕孙三杀了老许,想想自己亲兄弟毕竟是手足,便替老许背了黑锅。结果孙三暴跳如雷,拿了鱼叉要戳孙二,但终究不忍下手,便将鱼叉插向了三婶的腿……
之后,孙三婶流了产,绝望的孙三驶小船出去,遇上暴风雨,再也没有回来。再以后,三婶阴差阳错的嫁给了孙二叔,而老许独居海边,只有遗憾终生的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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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许催人泪下的悲情讲述中,我们在下午两点抵达了上海某废弃沙厂。老许轻车熟路地指引说,右行三四里,有一条通往繁华市集的小道。我与杨帆互相确认了一下对方的装束,临别之前,这位看样子准备孤独终老的渔者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们:“凡事三思而后行,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切记,切记!”
不一时抵达石化村,见街上人烟稀少无处藏身,我们便又跟着路牌去了金山卫。在火车站外我们买了两张临时SIM卡,遇到一个热心掮客,便在“身份证丢失”的借口下,以五十块钱的“实惠价”住进了一家偏僻的小旅馆。与服务员交代清楚,我将门反锁上,给手机充上电,然后单纯地拥抱着杨帆,快速地睡着了。
晚上八点我们被隔壁的电视声吵醒,于是就着开水吃了一些鱼干,然后开始打电话。第一个电话打给了我的爸妈,我简短地向二老报了平安,并得知:刘义的骨灰已经送回村里,刘伯伯哭得肝肠寸断,凶手陈四下落不明;赵大爷又去了一趟重庆,我们学校校长亲自接待了他,并许诺不会让凶手杨帆逍遥法外。第二个电话是给夏雨打的,打之前我有些犹豫不决——我不知道该不该在这时候去打扰她。现在看来,几乎每到一个地方,我们都会给那里的人带来麻烦,我真不愿意让无辜而善良的夏雨因为我们而遭遇灾难。但后来我还是打了,或许在潜意识里,我还把她当做了我身体内的某一部分。在电话中一番嘘寒问暖后,夏雨干脆地说道:“小峰,你们具体在什么地方,我明天过来。”
第84节:南京 胆战心惊别有洞天(5)
然后我换了一张卡,获得的消息便没有那么幸运了。首先杨帆给肖晓萍打了一个电话,在得知小萧鑫身体健康后,她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后来不知为何,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放下电话,杨帆忧心忡忡地告诉我:“小峰,警察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了。”我只有苦笑,想我李小峰终于丢失了道貌岸然的面具,被人民警察定格为嫌疑犯了。心中虽然分外酸楚,但看到杨帆愧疚不安的神色,我还得自欺欺人地安慰她:“没事的,他们只不过怀疑而已,赵大爷和刘伯伯还不知道呢。”接下来,想想明天反正就能离开上海了,杨帆擦干眼泪,又鼓起勇气给杨母拨了一个电话,但一直没人接听,只好转而打向杨帆舅舅家,立马就通了。电话那边的杨帆舅舅十分激动,只听他一个劲地重复道:“是小帆?小帆?真是我的小帆……”杨帆眼泪汪汪,忙问:“舅舅,舅舅,我妈到底怎么了?”杨帆舅舅说,杨母为了节约医药费,手术动完才三天就回了家。结果现在伤口感染了,需要再住进医院观察几天,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之后,意识到我们极有可能因这个电话引火烧身,杨帆舅舅老泪纵横地向杨帆乞求道:“快挂电话,小帆快挂电话啊,他们马上就知道你们在哪儿了……”
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在小旅馆门口遇到了从火车站独自赶来的夏雨。为了以防万一,夏雨给杨帆戴了顶宽边帽子,又替她买了一大束玫瑰花,然后掏钱打的至金山汽车站,坐上了前往南京的客车。
在夏雨细致入微的掩护下,我们安全地抵达了她在公司附近的住处。房间整洁、干净,清香阵阵,虽然同是一室一厅,但与我重庆租的房子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天堂。而且与我当初担忧的横眉冷对相反,两个小女子很快便成为了相见恨晚的姐妹。听她们在厨房里叽叽喳喳的,我也一扫憔悴阴霾的老气横秋,三人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晚餐。
晚上,两姐妹在闺房中窃窃私语,我一个人躺在外面看电视。回想这段时间的坎坷经历,真可谓“昨天阴,今天晴,明天又是瓢泼大雨”,戏剧得跟电影一样。房中的灯光一直亮到了凌晨三点,两个女孩一会儿笑得天真烂漫,一会儿又哭得一塌糊涂,想想这两个极品女子都曾被我深情地抱过吻过,我心中就有一种做男人的骄傲,于是睡得也挺香。
夏雨卧室有台电脑可以上网,这成了我们百无聊赖生活中的精神食粮。白天她上班去了,我与杨帆就围着这台冰冷的机器,通过指尖飞扬享受其中的喜怒哀乐。网络令我们收获甚多,在百度里搜索“杨帆”两字,哗啦啦地蹦出来十万多条,前面的链接全都冠以“通缉令”、“女逃犯”的字样。再输入“李小峰”,又哗啦啦地弹出两万来条,但这个“李小峰”就比较杂了,有医生、理发师、总经理、IT精英、网络游侠,真正属于我这个“李小峰”的,估计也就那么百来条。
杨帆灵机一动,在搜索栏里输入“李小峰、杨帆”,屏幕一闪跳出了十多条。赫然在目的,竟是我们学校论坛上题为《歹毒女大学生谋杀男友,孤独老大爷千里寻真凶》的大型专题策划。上面署名“李小峰”,点进去一看,原来是陈菁“救平”会的战斗檄文——文章的确是我那次病中“写”的,但内容与标题完全牛头不对马嘴,把杨帆看得哭笑不得。还好,网上所有的文章都没有对“李小峰”发表评论、怀疑抑或通缉,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网络新闻浏览多了,其实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杨帆不过是一时失足,而外界却能发掘出什么“恶毒、教育、成长、家庭、心理、动机、策划、手段”等一系列专业术语来。起初杨帆看得全身颤抖,但浏览了三四十条大同小异的报道之后,她开始笑了。因为她终于明白,这么多的评价几乎都是无稽之谈。那上面的猜疑、忖度、评论全部与真实的生活大相径庭。杨帆抹掉眼泪对我说:“小峰,他们全是乱写的。”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但夏雨直言不讳地告诉我们,她有了男朋友。我还看过那副总的照片,未老先衰的那种小白脸,估计快有三十岁了。每晚下班回家,夏雨都会捧着一束玫瑰花,全是她男朋友送给她的,看得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幸好厨房的设施齐全,每天都由我全权负责炒菜煮饭。在那些蒸、炸、煮、焖、烧、煎、烤里,我觉得生活就像烹饪,同一种生命的原材料,在不同的生活方式下会有截然不同的结局。渐渐的,我郁闷的心胸也变得开朗起来。
到吃晚饭的时候,那副总还要打电话问候呵护一番,我与杨帆就得敛声屏气不说话。那人的声音很温柔,说话也慢条斯理,文质彬彬的,看到夏雨不胜娇羞的应答,我开始觉得她已经找到了梦想中的真爱,于是不敢对她抱有任何幻想——我们在西子之畔的暧昧也便到此为止。
第85节:南京 胆战心惊别有洞天(6)
但是第三天晚上,对前途的担忧令我失眠良久,当时我正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呢,卧室的门突然咯吱一声开了。见夏雨鬼鬼祟祟地探出一个小脑袋,我只得把眼睛闭上假装入睡。接下来只觉她蹑手蹑脚地到了客厅,确认我睡着以后,从沙发上捡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然后我便嗅到了一股久违的芬芳,之后又听到了轻声啜泣的声响,那种想哭,又竭力不哭的样子。我轻微地虚开眼,但见沐浴在月色清辉中的夏雨,正俯身用迷人的脸庞痴痴地看着我。正当我猜测她要干什么的时候,夏雨飞快地朝我额头一吻,然后像只小兔子般飞快地朝卧室跑去了。
躺在沙发上,我睁开迷蒙的双眼,不知道该赋予这吻什么样的含义,难道只是她间隙性的梦游?第二天早上,夏雨依然行色匆匆地跑去上班,晚上仍旧无所谓地带回一束玫瑰,而她看我的眼神里,突然多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愫。
刚开始那几天,我与杨帆在搜狐、新浪、猫扑、天涯等大论坛上注册了好几个马甲,整天煽风点火、装神弄鬼,把水灌得有声有色,以至于好多人都PM短消息过来私下勾兑。此外,在新申请的QQ上,我们一会儿是驰骋情场的调情高手,一会儿又是情窦初开的纯情美眉;一会儿是单纯可爱的乖乖女,一会儿又是悍然风骚的老泼妇;一会儿是文质彬彬的小白脸,一会又是风流不羁的痞子男……总之,我与杨帆联袂创造了许多栩栩如生的新人物,以至于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还陶醉在这些角色中乐此不疲,把一旁的夏雨弄得莫名其妙。
不久,一群痴男怨女向我们吹起了爱情的冲锋号。比如一个女研究生对“老教授”钦佩有加,一天内发了二十多封邮件来询问我们的手机号,还说什么“但求见得一面,枕得一眠,死而无憾”。另外还有个前卫尖锐的文艺批评者,为“文学女青年”放下了他引以为傲的愤世嫉俗,给我们写了三十多首情意绵绵的爱情诗。这些爱情的攻势令我们烦不胜烦,便狠心注销了肇事ID,宣布退出网络江湖。
最初的时候,那些ID蔫了吧唧,还自发组织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网络追悼会”,情真意切地表达了对我们永恒的等待与思念,但只过了两三天,它们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水区,若无其事地参加进欢声笑语的勾兑之中。杨帆问我:“小峰,死亡就是这个样子吗?”我叹了一口气,突然想起蔡小田给我讲过的一个比喻。他说:“人的死亡就像石头落进了水中,平凡龌龊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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