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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落-小厮男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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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吓住了沈正阳,当下他动也不敢动,身子僵立在床边,生恐自个儿一动便吵醒了他。
  就这样,沈正阳一动也不动站到天明……
  苏斐言甫睁开眼,见着的便是僵如石像般的沈正阳。
  「你站在这里做什幺?」苏斐言愣了下才暴吼出声。
  「我……」昨儿个山上山下来回奔波了一天,加上一夜僵立未眠,沈正阳被他这幺一吼,心里突然揪了一下,半天才回道:「我不是存心吓唬爷…而是……爷昨儿个拉住了我的手……」
  「手……」经他这幺一说,苏斐言才意识到自己的掌心里确实握着一个柔软的东西。原来是他的手,难怪他握着、握着,睡得都不想醒来了。可这只手他握着虽舒服,但是被握的人可是满脸愁容,也是,这牵手之事可是与他婷儿做的风月事,怎是跟他一男人做的?
  「你不伺候我爹,杵在我房里干什幺?」苏定风粗鲁的摔开了他的手。看来他是忘记昨儿自己下的吩咐了。他堂堂镇西王爷,难道还要求一个小厮的侍候?一想到沈正阳那张满是愁容的脸,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
  被他强劲的腕力一摔,沈正阳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定下身子,垂着头道:「不是正阳要杵在爷房里,而是爷你自个儿吩咐正阳留在这里照顾爷……」
  「我吩咐的…。」对啊,苏斐言想起是自己还想是有怎么一说,不过看着沈正阳那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自己的气更盛了。怎么伺候自己就那么不情愿吗,再说自己也是个王爷,他可是个小小的下人。
  「笨手笨脚的,我都起大半天了,还不过来帮我穿衣服!」苏斐言见他低着头不言不语,粗声粗气的喝道。
  「喔……是的……」爷凶他是应该的,自己没用尽到下人的责任,想到自己在苏斐言眼中只是个下人,心就揪的疼,是的,自己没做好事,爷凶他是应该的,应该的……
  沈正阳连忙振作起精神,上前协助苏斐言更衣。
  此时苏斐言已经自顾自地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身裸露,胸上缠满了伤布。
  沈正阳一瞧苏斐言身上的伤,「咚」一声跪在地上,颤着声道:「昨天……是正阳不好……害爷受了重伤,正阳愿受一切责罚。」
  「你跪什幺啊!抓伤我的是大老虎,又不是你,我罚你干什幺?」要是他愿意「抓抓」他,他还真是求之不得呢!唉,弄了半天,他却只能在老虎面前逞逞威风……
  「可是……要不是正阳……」沈正阳仍是满脸愧疚。
  「好了,现在说什幺都迟了。」苏斐言摊摊手,苦涩的说:「昨天我浑身是伤站在你面前,也不见你闻问一声,现在你又跪又罚的算什幺呢?」
  「爷……」沈正阳喉头一梗,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不是故意对他不闻不问,只是……婷儿刚巧醒了来,他不能不管婷儿,婷儿是无辜的,是自己拖累她的,也只得撇下他……
  「好啦!快起来,事情都过去了,你别放在心上。」能追究什幺呢?只能追究自己对他生出的不能言语的情愫,经过这件事后,自己也总有正视了自己对他的感情。苏斐言自己也知道这是一段不容于世的感情,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但这有什么用,沈正阳根本不能回应自己的感情,或许他喜欢的是女子,就是那个“婷儿妹”。 
  沈正阳自觉罪不可赦,现下的镇西王爷都不肯怪他一句,他愈想心里愈是不安,竟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咳,你再不起来帮我穿衣服,我就要冷死啦!」苏斐言见他不肯起身,于是假意咳了几声。
  沈正阳一听,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忙为他穿上衣裳,同时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他胸前的伤处。
  好温暖的手,不是女子的柔滑,然触感却是很好,他在睡梦中紧握过的手,如今忙碌的游移在他身上。
  真希望他不是在为他穿衣,而是在……
  唉呀呀呀!镇西王爷,您又想到哪里去了?
  一转眼,沈正阳已经在镇西王府待上半个多月,眼见苏斐言的伤势已经好了八、九分,他便想早一日回康盛王府去。毕竟自己在那边也有自己负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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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想,再在这里待下去……总是不好。自己对苏斐言有种很难说出的感觉。这种感觉时常扰乱着他的心绪。自己的总是围绕着苏斐言的言行,他潜意识的觉得再这么下去很是危险,有什么自己不能把握的事情会发生,还是早点离开的好,虽然自己有点不舍,但是这里毕竟不是自己该待得地方。
  这几日,只要苏斐言待在府里,身边一定要沈正阳跟着。
  丫头摆好了饭菜,他便拉着他坐下来一块儿吃,而且净把好吃的往他碗里夹。
  厨房做了新奇的糕饼点心,沈正阳给他捧了去,结果大半都进了他的肚。
  挑灯夜读时,沈正阳在一旁给他研墨,他却把书捧到沈正阳面前,同他谈经论艺。
  他在园子里习武练剑,沈正阳也跟着提了把小刀在一旁耍弄,逗得两人哈哈大笑。
  沈正阳内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慢慢的变化了,是时候要离开了,不然自己也不知道会这么样,他只是个小厮,很多事情他尝试不起的。
  这日,风和日丽,镇西王府后花园里夏荷怒放。
  趁着康盛王妃过府来,坐在邀风亭里赏荷的机会,沈正阳终于鼓起勇气在康盛王妃跟前提起了想回康盛王府的事。
  「这件事,言儿同意了?」康盛王妃似乎根本没有要把沈正阳要回去的打算,毕竟有个自己信得过的人照顾自己的宝贝儿子,自己也更是放心。
  「正阳不敢拿这种事儿去烦爷……爷身子刚好,近日又忙着苏州兵团团练之事,所以正阳才想请王妃作主。」只不过是少了一个小厮,连这种事儿都要禀告爷,那岂不是什幺事儿都别做,整天烦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够了。
  「言儿待你不好?」康盛王妃很是奇怪。
  「爷待我很好,只是正阳在康盛王府呆习惯了。」沈正阳只想快点离开的好。
“这样啊,那你再等等吧。”康盛王妃叹道:「回头我会给你想办法。」
   她听得出沈正阳确实一心想回康盛王府。也不想强求他留下,自己可是个能体恤下人的好主子啊。
  这日,梁大学士带着闺女硬是在镇西王府坐了一下午。
  苏斐言结束了团练工作,一进府,见看门的董海朝他挤眉弄眼的,就知道麻烦事儿又来了。
  但是,府里多了一个每日教他牵牵念念的人儿,说什幺他也不舍得再往外头去。这些日子与沈正阳朝夕相处,自己发现自己没有自作多情,他看得出沈正阳心里多自己也有情,只是他自己没有发现而已。自己还是有希望的。
  飒飒然步人大厅,见爹娘正陪着梁大学士和梁闺女喝茶谈天,苏斐言旋即趋前向三位老人家问了安,尔后看了一眼头低得都快垂到胸口上的梁若薇,同样坦然的问了声好。
  「贤侄真是不得了,宫里的人都在谈,镇西王爷好大的本领,不消几年竟将西疆镇压得服服帖帖,为朝廷平了多年的心头大患,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梁大学士显然愈看苏斐言愈满意。
  「这是斐言分内的事儿。」若做不到安内攘外的话,镇西王爷的名号不是白封了吗?
  「是啊,是梁大学士太过奖了。」苏盛天微瞪了儿子一眼,似在怪他的回答太过简短不够诚意。
  梁大学士啜了一口茶之后,又滔滔不绝的往下说:「不是过奖,贤侄当真是少年英雄,这往镇西王府的一路上,百姓都在谈论前阵子贤侄除了山上猛虎的事情,这种为民除害的事情真是太了不起了。」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除害不过是顺便,救美才是正事。
  「说得也是,杀了一只饿得发晕的老虎,没什幺值得夸耀的。」康盛王妃为了不让场面太尴尬,便也出言帮着腔。
  这个死儿子,见了梁大学士和梁闺女,老是摆出一副意兴阑珊的死脸,说几句话像会要了他的命一样,真不知人家是看上他哪一点了。
  苦着她和王爷,每回都要在一旁帮着炒气氛,要不然,只怕这厅里的气氛冷得都足以结好几层冰了。
  扯了半天,眼见苏斐言似乎坐立难安,频频往厅外张望,好象在找什幺人,梁大学士于是皱着眉道:「贤侄是否还有事儿?」
  苏斐言索性直言道:「的确还有要事在身。」
  「喔……」没料到会得到这幺个答案,梁大学士怔了一怔,忙给自己找了个下台阶,说道:「贤侄忙的都是家国大计,既是这样,就不必留在这里陪我们闲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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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不好意思。」苏盛天一头一脸都是汗,忙道:「风儿这孩子近来可是真忙,忙着……」忙着干什幺呢?他苦思了一会儿,还没找出话儿往下说,就听见儿子朗朗然接口。
  「忙着看衣服,府里的内侍小厮帮我做了一套新服,我特别赶着回来试呢。」
  什幺跟什幺!一屋子的人全都变了脸,那个始终垂着头的梁若薇连眼泪都垂下来了。
  「斐言先告退。」
  苏斐言起身,顾不得一室错愕的嘴脸,迳往后头寻沈正阳去了。
  什幺天大的事儿,都比不上正阳亲手为他缝的衣服来得重要。
  走进园子里的大宅,苏斐言放手在沈正阳的房门上敲了敲,不一会儿便见他打开门,露着一张清秀的脸蛋儿对他笑。
  「衣服呢?你答应给我做的衣服呢?」苏斐言一进门,便张着手向他要。原来是苏斐言新得到一匹御布,不知道怎么处置,沈正阳见了可惜,虽自己是个男子,然自己的女红可是很好,这是以前在家的时候为帮娘亲的忙练就的,所以他就提议帮他做件衣服,本以为苏斐言定是不相信自己的手艺,谁知苏斐言听到自己要帮他做衣服竟然十分激动,天天期盼着,搞得沈正阳也觉得不好意思了。
  「爷别急,答应给您做的衣服已做好了。」沈正阳转身,打开斗柜,取了衣服便转回桌边,放在桌上。
  苏斐言掀袍落坐,坐在衣服面前,似乎不敢伸手去碰,只是倾身屈颈去瞧那衣服。
  「爷……」沈正阳见他行止古怪,于是说道:「您大可拿起来试试啊,这样不是怪不舒服的?」
  「说得也是。」苏斐言连忙直起身子,轻轻碰了衣服,对他说:「这衣服做得真好。」
  「您都还没试,怎么就知道好啊。」见他高兴,沈正阳也显得欢喜,抬起手为他斟了一本热茶,放在桌上,说道:「爷还是试试,看合不合适,我已经很久没有做了,怕是不好,我也好改改。」
  「合适,合适,一定合适的。」苏定风咧着嘴,一连又说了好几个「合适」。他边说边把衣服往身上比划。欣喜之情无语言比。
  「爷,只不过是一身衣服,您再这幺说下去,正阳都有愧了。」说完,这才瞧清楚苏斐言一身风尘仆仆的,沈正阳忙又转身,在镜台前面的水盆里绞了一布巾来,替他擦了头脸。
  拭去烟尘,苏斐言愈发显得神俊气清,沈正阳瞧着,一时竟痴了。
  「怎幺,我脸上沾了脏东西吗?」苏斐言也盯着他的眼睛看着。
  他能感觉到,沈正阳对他是有点不一样了,他瞧着自己的时间多了,而且若他不出声,他肯定还会继续盯着他瞧下去。也许,他并不是全然无望的,也许再过不了多久,他会发现对自己的感情也说不定。至于那叫婷儿的丫头就让她一边凉快去,竟敢跟自己堂堂一王爷抢人,那是没有胜算的。
  「没有……」沈正阳警觉到自己竟又失态了。这几日他老是这样,一个不留神就把视线停在他的脸上,而且一瞧就是大半天。
  许是知道自己离开镇西王府的日子不远了。
  回过神吸了口气,沈正阳连忙收了布巾,转回镜台前,背着他定了定神,把布巾挂在边上之后才转回身,往苏斐言身边走来。  
「爷,您要不要试试,看看合不合身?那样比划不准的。」看气氛有点暧昧,沈正阳忙转移话题。
  苏斐言犹豫了半天才说:「我看别试了,要是弄坏了怎幺办?」
  真是!沈正阳听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爷,这衣服本来就是给您穿的,您穿坏了,正阳再给爷做就好了。」
  「你没打谎子?」
  「没打谎子。」就算他离了镇西王府,只是一套衣服,他还能替他做的,只要他喜欢,自己帮他做也没什么问题,就当报答他三番两次的就自己于危难之中吧。至于自己内心的想法就让它埋葬在心里吧。自己只是个小厮,一个男人。 
第九章
新衣穿上身不过几天,苏斐言才听见一个天大的消息。
  对他来说,的确是个天大的消息──康盛王妃竟要把沈正阳招回府去。
  「娘,孩儿不懂您的意思。」苏斐言根本不能接受这个提议。


  “正阳在这府里也有些日子了,也该回去了,府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做啊”康盛王妃不以为意的回答道。
“娘,我正想跟你商量这事,这正阳在我府里我也习惯了,所以我想向娘要他,正好我这里缺个贴身的小厮。”苏斐言心想要个侍候自己的小厮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哦?你府里还会缺人手?”康盛王妃觉得这事有点怪怪的,原先派沈正阳过来只是自己担心孩子的伤,其实这镇西王府的人多的去,只是有个自己这边的人,自己更放心才是。
     “是啊,虽然府里人手足,然正阳我已经习惯了。所以这事还请娘准了吧。”其实自己对沈正阳的心思不是怕娘知道,他有足够的信心让爹娘他们接受正阳,毕竟他们也是爱过的。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可能有点问题。”康盛王妃为难的说。
“有什么问题,娘还缺这么个人啊。”
“这道不是,但是这回去一事是正阳提出的。我们要尊重他的意见,毕竟我们王府的人对下人一般是很厚待的。”康盛王妃怎么觉得这事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怪在哪里?言儿对个下人怎么执着出乎她意料,本是想到先去言儿对正阳的态度也不是很好,现下怎么就舍不得放人了。
  「娘是说……回康盛王府这件事,是正阳主动向您提起的?」他这般待他,他还一心想回去?
  「可不是嘛!」康盛王妃笃定的说道。
此时苏斐言的心如坠低谷,整个人都被打击的透顶,本是满怀希望的事,却原来一切都是空。他内心如火在烧般。
  而此时,毫不知情的沈正阳的从外头进入大厅,温和地对两人问了安,然后站于下首。
“正阳,言儿的伤是否好全,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康盛王妃关心的询问道。
“回王妃,大夫前些日子为爷彻底检查过,说是好全了,没有什么问题了。”沈正阳恭敬的回答。
“好,那就好啊,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啊。”康盛王妃放心的说道。
“不辛苦,这是正阳分内的事……”沈正阳话还没说下去,坐在厅上侧首的苏斐言突然掀袍而起,丢下一声——
  「你们在这儿说话,我先回房睡去了!」随后,他踏着大步便往外头走去。
   他已经好久不曾这个样子,莫名其妙就发火,现在见着他这样,真让沈正阳不知所措。
  “这孩子怎么了,看来你要走是言儿待你不好吧。”康盛王妃感到莫名其妙。「你今晚把东西收拾一下,明儿个就回康盛王府来。」再怎么也不能让人说自己康盛王府的人对刻薄下人,而且还是自己和王爷都看重的正阳。
  「王妃,您误会了,爷他不是……」他平常不是这样待他的。
  「你别害怕,一切有我作主,你只管回来就成了。」看来是要好好整整这孩子的气焰,不要以为自己是个王爷就看不起下人,他自己的娘还是丫鬟出身的啊。原来康盛王妃也是下人出身的,后与王爷相恋,也是久经磨练才能终得眷属,这可是被传为佳话了啊。她最是看不惯刻薄下人的人。
  送走康盛王妃,沈正阳回到房里,把东西一一收拾妥当了。是时候离开了,今天厅上的一切不是都告诉自己了吗。
  坐在床沿发了半天的呆,然他总觉得缺少什么,是啊,无论如何自己还是要跟苏斐言告别,在这里的这段日子,自己很开心,苏斐言对自己真的很好,自己还是跟他说一声吧。
  滑下床出了房门,走到隔壁苏斐言的房门口,站了半天,他才放手往门上敲了一敲。「爷,我是正阳,您睡了吗?」
  等了半天,房内人并不答腔,看来自己不被待见了啊,沈正阳自嘲的苦笑,自己算什么,不就是个临时的小厮,自己还期待什么,又能期待什么。沈正阳又等了等,方还要离开吧,正待他要离开,房门才猛地被拉了开来。
  「干嘛?」苏斐言衣衫凌乱、眼神混浊、浑身酒味。
  「爷,您喝酒了?」苏斐言向来不爱杯中物,沈正阳待在镇西王府这一个月来,除了被他偶尔拉着浅斟小酌一番,他从没见过他独饮,独饮到欲醉的地步,更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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