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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的爱人叫胤禛-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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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置若罔闻,只是唤道:“胜文,回养心殿。”便头也不回地拂袖抽身而去。我则坐在凳子上抓头皮怎么好好的就吵起来了,该死的赵昌!       
  其实这次的事情,赵昌不过是个导火索。没错,我和胤禛,对彼此的感情是很认真,可我们毕竟还是两个人。连舌头与牙齿尚且都有打架的时候,何况两个不同时代的人。而且在畅春园那次胤禛所说的话,的确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只是后来紧跟着康熙宾天,胤禛即位,十四返京等事,下意识的就把它给压了下去。现在情势已明,心中积压的问题与矛盾就借着赵昌事件一并爆发了出来。说白了,这场争执,我和胤禛迟早会发生,不过时间前后而已。       
  但事后一回想,我心里对胤禛的回答还上如鲠在喉。于理,在争夺江山大位,甚至别的事上,即便是我自己,倘是被最亲、最爱,最信的人背叛,我说不定都想杀人;可在情上呢,胤禛未必还不清楚我对他的情,他的意吗?他现在还不肯完全放心信任我吗,那我这么多年,所做的一切,他就视若无睹,谓之应该吗?         
  苦闷地转起茶杯就往地上扔去,一声脆响,瓷片,茶汤四溅。外面等候的喜蝶等人见胤禛怒冲冲地离开,这会儿我又拿着茶杯撒气,心知出了事,但也不敢多言。进来悄无声息地收拾好之后,又静静地退了出去。而我,枯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间朝阳已现,玉华小心翼翼地过来告我道:“月喜,该去养心殿了。”       
  我这才猛然惊醒,只是想了大半夜,也还没想通。便向玉华道:“告诉胜文,说我身子不舒服,告假几日。”       
  我在养心殿一贯是迟到早退的楷模,不过皇帝都没说什么,底下人更是没话好说的。听我这么一说,玉华点点头往养心殿去了。       
  之后几天里,我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呆在房里闭关修炼。可常言道,这人憋久了,没事都会憋点事出来。果然不假,本是想冷静一下,想想如何缓和胤禛及自己的情绪。岂料,这几天一憋下来,我倒更加火大凭什么就非得我去迁就他?去低声下气地向他求和?不就是个皇帝嘛,用得着这么拽吗!他干嘛就不能主动示好,架子摆那么大能当饭吃呐。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就一拍两散,我还正好出宫回四川。哼,我这次是绝对不会示弱的!       
  还在气头上啦,胜文贼兮兮地摸了进来。被我媚眼一瞪,立即干笑两声道:”月主子,皇上今儿晚上召你侍寝。“     
  我向来是即使有再大的火也从不伤及无辜,见胜文的畏缩模样,叹道:”告诉你家皇上去,月喜信期,不能侍寝,还请恕罪。“     
  胜文咕哝道:“不是吧,这么巧。”     
  我冷笑一声:“要不要找个嬷嬷来验明正身啊。”     
  许是见我的火气比自家主子还大,胜文迟疑片刻后还是退了出去。在外边和乐茵她们嘀咕了半天,方才离开。他一走,乐茵就进来了。     
  还没等她开口,我已道:“帮我通知敬事房一声,说我信期到了。”     
  乐茵却道:“月喜,你别耍小性子了。虽说我不知道你又怎么了,但皇上都让胜文过来传召了,你也别做的太过了。”     
  我要翻白眼了:“乐茵,你还号称我的贴身宫女呢。今儿个什么时候了,你忘记了?”     
  略一细想,乐茵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真的。可这时间也配合的太巧了,难免皇上不会。。。。”     
  我撇嘴道:“爱信不信。他要不高兴,没事也能让我进冷宫过年。正好我还没见识过这大清朝的冷宫呢,这下还可以开开眼界。”     
  乐茵急道:“月喜,怎么尽说这些浑话,能拿这事开玩笑吗?”     
  这古人真是太容易大惊小怪了,当事人还没着急呢,他就先急开了。怪不得这古人通常寿命不长,敢情就是这闹心闹的?     
  拿起团扇扇风:“乐茵,你就别操心了,我自有分寸。天气热,你们都下去歇着吧。”     
  忧心忡忡地看了我一眼,乐茵带上房门出去了。   
  因为本身也处于生理期,对心情就有一定的影响,再加上和胤禛赌气,我一连几天都没去养心殿。倒是去了几趟长春宫探望病中的年妃。     
  在宫里大小妃嫔里,与我处的最好的便是年妃以及熹妃。这两人本也是敦厚人,加之一个是抚远大将军,三等公年羹尧的妹妹;一个是受尽宠爱的弘历生母,也就没太大的争宠夺恩的心思。且待人谦和,故我愿意同她们亲近。时间一长,与这二位也就慢慢有了交情。现下年妃生病,我自然得去看看。     
  等到小多子报告,胤禛已经看完了年妃回养心殿,我才带着喜蝶七绕八拐地依据我设计的最不容易遇见胤禛的线路去了长春宫。这一路大太阳晒下来,我坐到年妃床边时已是脸红筋涨,汗如雨下了。     
  斜靠在床头的年妃还是那副弱不禁风的纤弱模样,见到我的狼狈样却叹道:“月喜,若我的身子有你的一半,也就不至于如今身边还空无一人了。”     
  我一贯的不以为然:“有什么大不了的。儿女多了操心,又是牵绊。圣祖爷子嗣不多?可也没见着省下多少事呀,添乱的倒不少。”     
  年妃微笑道:“月喜,世间如你这般豁达之人又有几个呢?”当之无愧地接受了年妃的夸赞,顺便把缨络送上来的冰镇酸梅汤一饮而尽。啊,爽死了。     
  紧接着,年妃却道:“说你是豁达人,对着皇上又是一副小姐脾气,你。。。。”     
  后面的话被我及时打断:“贵妃娘娘,您就好生养病吧。月喜那点蒜皮事儿,别乱了您的心性。”     
  年妃拍拍我的手背道:“月喜,我也年长你好几岁,有什么不对的,做姐姐的是应当告知你的,免得你自己误了自己啊。皇上待我虽好,可我明白,不过是怜惜我没有子嗣,身子又弱,且也有我大哥的情分在里面。而对你,皇上当真是视若珍宝。别的不说,有几次晚上在我这边过夜,半夜醒了,开口就是叫月喜。”又叹了一声:“月喜,我是真拿你当自家妹子才这么说的,你也别嫌我罗嗦。换做别人我还不肯说呢。把身段放下,找皇上认个错吧。”我闷头不语,我又没做错,干嘛全都来劝我,不去指责胤禛呢?!       
  接受了年妃的教育后,我怏怏地离开了长春宫。可一回屋,还没坐下喝口水,玉华迎上前道:“月喜,方才熹妃娘娘同四阿哥来找过你。见你老没回来,就让转告你八月十三是四阿哥的生辰,邀你一定到场为四阿哥庆生,还特意嘱咐了好几次。月喜,你会去吧?”       
  我不发一言,只是起身取了一卷画交给玉华道:“帮我送到熹妃那去,顺便告诉一声。就说月喜身子不爽,为免冲撞了四阿哥的喜气,故而不能到场庆贺,还请见谅。”       
  玉华不肯接手:“月喜,你又不是小孩子,还这么不明事理。四阿哥生辰,皇上必然会去。你去下个话,赔个礼,这什么事不也就算了吗?”       
  我怫然道:“说的倒容易。可要是话说的不好,皇上一个不乐意,破坏了宴会气氛,坏了大家兴致不说。若弄的我血溅当场,那才叫得不偿失,追悔莫及!”       
  见我发火,玉华也再不敢多言,偷瞄了我一眼拿着画匆匆而去。不自觉拿起花蕊铜镜揽镜自语:“月喜,你和胤禛两个人加起来没一百也有九十岁了。干嘛就抹不下那张脸,非得针尖对麦芒呢?”换个语调又道:“月喜,别心软,你根本没错。千万别忘了,后世对雍正的评价,冷面无情,刻薄寡恩。不管真假,应知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上次他在圆明园能狠心伤你,现时他未必然就不会再下杀手。赶快收拾细软,想法子逃吧。”     
  摇头道:“不会的,他发过誓,决不会再伤我一丝一毫。”     
  音调拔尖:“不会!到他动手的时候你就知道会不会了!”啪的一声放下镜子,再这么自己跟自己争辩。不用谁逼我,要不了两天我就自动精神分裂了。唉,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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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承乾宫请安的路上,经过重华宫时,突然小多子追上来道:“月喜姐姐,隆大人找你,请你去一趟懋勤殿。”     
  “隆科多?”对于这个现今位极人臣,显赫无比,日后晚景凄凉的权臣,别说往来了,我这个呆在深宫大内的常在根本见也没见过他几次。真要走在京城的大街上 ,我还不见得能认出来呢。只是他一个外戚找我干嘛,他怎么进入这内廷来的?     
  小多子催促道:”月喜姐姐,快走吧。皇上也在那里等着你呐。“     
  胤禛也在,难不成他找隆科多做说客?搞不懂了,但仍跟着小多子到了懋勤殿。进了大殿,小多子就关上了殿门,守在了外面。一看,胤禛不在,只得隆科多一人在里面。     
  向隆科多行礼道:“隆大人吉祥。”隆科多笑而不语,缓缓踱到我面前打量我好一会才道:“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我回道:“月喜不知,还望隆大人告知。”     
  隆科多说道:“是皇上有话让我转告你。”     
  嘿嘿,胤禛真是借隆科多来下台。当下笑道:“隆大人请讲。”   
  走近两步,隆科多凑近我悄声道:“皇上说。。。。”声音太低,听不明白,我只好趋身向前道:“烦请大人再说一次。”   
  话音刚落,腹部一阵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匕首已没根捅了进去,而隆科多正在用手巾擦拭手上的血迹。   
  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隆科多冷酷一笑:“让你做个明白鬼,也省得日后找我讨债。这可是皇上的意思,我不过是执行皇命而已。你知道的事太多,倘是被人利用或日后心生异心,岂不是对皇上大为不利?咱们可不能讳疾忌医呐,你也别怪我,有什么事下去找阎王爷喊冤吧!”扯下匕首,顿时血如泉涌。   
  随着血液的流失,我亦无力瘫倒在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胤禛,真是你杀我灭口?!   
  “不是真的!”一声惊呼,我从床上翻身坐起。差不多同时,在外间留值的乐茵也拿着蜡烛跑了进来。   
  坐到床边,乐茵心疼道:“月喜,做恶梦了?”   
  惊魂未定地点点头:“乐茵,倒杯水给我。”   
  将水递给我,乐茵道:“月喜,好了些没有?”一面拿绣帕为我擦干额头上的冷汗。不擦还好,一擦才发现我不止脸上全是汗,连头发和身上也冷汗一片。最恐怖的是,整件底衣都被汗水湿透了。就像刚在三伏天的正午跑完三千米一样,从头到脚汗水涔涔。   
  常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很清楚是自己这几天因为和胤禛的事情焦虑过甚才会做这种梦。可也被吓得不轻,唯有不断地提醒自己:梦都是假的,梦也都是反的,梦死得生,胤禛不可能狠心若此。饶是如此,自我安慰了大半夜,还是点着蜡烛不敢合眼。直到东方现白,才提心吊胆的略略躺了一会。   
  八月十三;我一早就带着一大包吃的喝的;换了件喜蝶的衣服;做贼似的悄悄溜了出去。这紫禁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个把月喜还是没问题的。也好在今天是弘历生日;宫里人全往他那热和地方跑去凑热闹了。正好便宜出门避难的我;在外东游西逛了一天;觉得与现在的故宫也还有不同之处;就当再次观光了。只是天气太热;比不上秋游舒服。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才又偷偷摸摸地贴着墙根走回去。还好;除喜蝶几人面色不善;大肆批评我没有交代之外;并无其他异常情况。就这样过了鸵鸟似的过了两天;便到了八月十六;也是月喜我的生日了。   
  一直就觉着月喜这日子真是不够好。父母早亡;没钱没权不说;就这时候八月十六。前面八月十三;乾隆生日;紧接着又是中秋节。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前两个全占齐了。轮到我八月十六;已是强弩之末;没得搞了。     
  今年更是雪上加霜;和胤禛怄气呕到避而不见不说;本来晴空万里的大好天气;一见我起床出门;立马变脸;噼里啪啦的豆大暴雨神兵天降。我只得抱头鼠窜;逃到最近的避雨处竹居。     
  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楚人美;长及脚踝的宫装从领口;到袖子;再到裙摆;全部在滴水。我一边咒骂;一边拧干衣服上的雨水。     
  弄了半天;衣服被我揉成了榨菜模样;却仍然透湿。实在无计可施;我干脆脱下衣服;搭在椅子上等它自然干。所以;当胤禛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着件半干不湿的底衣;披头散发地拿着把团扇;半躺在竹榻上有气无力赶蚊子似的对着一件还在滴水的衣服扇风。       
  听到响动;抬头便和胤禛对上了眼。见他冷着个脸;懒得自讨没趣;也没行礼。闷不吭声的扇着衣服。倒是胤禛身后的胜文见我没点动静;讷讷道:〃月主子;还不请安呀。〃       
  使劲瞪了胜文一眼,不情不愿地趿着那花盆底鞋做了个动作:“月喜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见胤禛没反应,自觉地又坐回榻上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胜文审时度势一番后准备开溜:“皇上,奴才到外面给您守着去。”我赶忙叫住他:“胜文,帮我告诉喜蝶一声,让她把我的衣服拿过来。”瞄了一眼胤禛;胜文喏喏而退。       
  两个人跟比谁耐性好似的;一个坐着扇衣服;一个站着看风景。既不开口;也不动弹。直到我自觉耐心将尽;预备起身时;冷不防胤禛忽然开口说话;倒吓了我一跳。       
  转身望向我;胤禛说道:“月喜,你知不知道,就凭你这段时间所做的事,足够被褫夺身份,打入冷宫了?”       
  靠,虽然没幻想过你会对我温言相慰,但你也至于一上来就把祖宗家法那一套搬出来镇压我吧!心下不乐,低下头把玩着手中的团扇只是不语。       
  胤禛又道:“月喜,你的性子可不可以改改?总是说我不肯相信你,你又何尝是全心全意信赖过我!月喜,其实你这才叫自私。”       
  白痴雍正,若是我不紧张你,我干嘛那么在乎你对我的想法,真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你!秉承着“沉默是最好的反击”原则,我一言不发地下榻,穿衣,推门。       
  经过胤禛身边时,他又道:“你倘是出了这个门,你我之间再无挽回余地。”拼命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昂首挺胸绝不示弱地向外走去。感觉到身后的那股阴寒怒气,我心里暗暗叫苦:完了,胤禛真的生气了!       
  从那天开始,冷战才正式开始。我自动被胤禛过滤为透明人。除了例常的请安、工作外,他不再多看我一眼;而我也不会在养心殿多呆一秒钟,更别提侍寝之类污七八糟的事了。也好,省得我烦他也烦。       
  这段时间,那个风流十七欠着我的生日礼物就被派出办差了,十三倒是来找过我几次。可别的都好说,一说到跟胤禛求和的事,十三也没法受得了我的现代思想,次次均以不欢而散告终。   
  嗅着窗外的挂花香;想着喜蝶拿手的挂花糕与桂花酿;回避着与胤禛之间的不快;忽地唤道:“喜蝶,喜蝶。”     
  “那么大声干嘛,我不就在你旁边吗?当我聋子啊。”喜蝶从一旁探过头来道。       
  亲热地挽住喜蝶:“走,咱们到花园里摘桂花做东西吃去。”       
  喜蝶正觉无聊,一拍即合。嘱咐了乐茵几句,两个人嘻嘻哈哈地奔向了桂花糕去。       
  我比喜蝶高一些,便由我拉下树枝,喜蝶负责采花工作。在摧残了N棵桂花树后,我和喜蝶一身香气地满载而归。就差拐两个弯就回屋了的时候,半路上杀出了个我不认识的程咬金。       
  商量着做好桂花糕后,也给年妃,熹妃,弘历送点过去,一时间没注意到路面,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闻得一声娇呼,我急忙赔礼道歉:“真是对不住了,伤着没有?”       
  一个美艳女子抬头看向我,样子我没见过,但看衣着是属于贵人级别的。便和喜蝶侧身站到路边:“您先请吧。”       
  那女子盛气凌人地抬高下巴:“你是哪个宫院的?”       
  一面腹诽紫禁城盛产郭络罗氏牌刁蛮霸道的旗人女子,一面还是得假装恭敬道:“我是在养心殿当差的月喜。”       
  那女子斥道:“什么我,我,我的。见着主子没点规矩,奴才便是奴才。”       
  深呼吸,我忍。今时是不比往日了,自从与胤禛翻脸后没多久,宫里早已经把我失宠的事广为传诵,尽人皆知了。虽说面上还是月主子前,月主子后的,只是什么都尽在不言中了。也很正常,后宫这个战场,有人胜利就有人落败,有人喜必然有人悲。不过是预防着我哪天又风云再起,言语上还暂时不敢得罪罢了。今天这位,修炼还不够,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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