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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叫什么穿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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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这池子虽然是人工挖的,水源却是引自郊外的〃寒波潭〃,水质清新怡人,水温冬暖夏凉,听说用此水沐浴的人,能保皮肤青春常驻,比SK…II的功效还好,至少没什么副作用。 
想到这里,俺笑嘻嘻地哼着上辈子在K厅练习的流行歌曲,这里擦擦,那里抹抹,要洗够本才行。 
一汪碧波,就这样温柔地荡漾在渐渐西斜的月色里,配上俺美妙绝伦的歌声,意境还不是普通的好。 
就在俺洗白白,打算上岸的时候,忽地发现本该平静的水面,竟然泛起了阵阵涟漪,而且那波纹是由远处一波一波地向我涌来,诡异得出奇。 
俺陡然止住了歌声,屏着呼吸竖起耳朵,细细地聆听周围的动静,真的有〃哗、哗、哗〃的击水声,优雅而缓慢向这边靠近。 
俺的心跳像打起闷鼓,〃扑通、扑通〃地一阵阵暗响,眼睛扫过四周,一片云不死不活地挡住了早已朦胧的月色,水面的情况更难看清。 
一阵风吹过,让我从心里到身体,都深深地打了个寒战。 
刚刚刘颉才说过,我的人头值十万两银子,该不会是刚才狂笑得太厉害,把杀手刺客都引来了吧? 
这池子,离齐悦楼还有一段距离。 
夜深人静,更是人迹罕至,即使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远处,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影站了起来,〃哗啦〃一声溅起了无数水花,更恐怖的是,那人影正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逃、逃、逃,快逃命啊! 
这该死的腿怎么就僵在那里,不停颤抖有个P用啊! 
慌乱间俺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终于有了点知觉,转身拔腿就跑,〃咚咚咚〃地跑不到几步,被一块坚硬又光滑的石头绊了一下,脚底一滑,〃啪〃地一声,来了个狗吃屎式的华丽跳水。 
〃咕噜咕噜咕噜〃地喝了好几口水,俺手脚并用手忙脚乱地在没腰身的池水里挣扎了好一会儿,绝望中似乎摸到了一根伫立在池子里光滑的木棒,借着那根木棒稳住了身体,拼命地让双脚着地,腰身一挺,终于站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不停地咳嗽不停地喘气,无力地闭着眼睛,整个身子瘫软在那根温暖的木棒上,经过这么一吓,脑子有点混沌。 
咦?等等等等,温暖的木棒??? 
木棒怎么可能是温暖的??? 
而且还伴着上下起伏的呼吸?!! 
我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幽蓝的瞳孔审视着躲在他怀里狼狈的我,像在嘲弄撞上利爪的野兔,冷冽中带着戏谑。 
天啊,我刚刚抓到的不是什么木棒,是一条人腿啊!!! 
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下意识地推开那根〃木棒〃,往后踉跄了两步,一个不稳,又向水里滑去…… 
千钧一发之际,那只〃老鹰〃再次向我伸出利爪,一手握住了我的肩膀,轻轻往他那边一拉,重新把我禁锢在他的怀抱里。 
我贴着那温热的胸膛,大气都不敢喘,心想完了完了,这人会武功,一定是那恶婆娘派来的杀手,今晚我是难逃一劫了。 
我颤抖着抬了抬眼帘,那双邪气的眼睛,还在冷盯着我,这时月亮似乎探出了云端,借着月色,我看到了一张男人阳刚俊美的脸。 
狭长浓密的眉毛,如浓墨扫过,带着与众不同的气势,微微挑起。 
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健康的小麦肤色,还有那头刚刚被池水浸渍过的黑色长发,粘贴在宽广的肩膀上,水珠正一滴一滴地从发梢滴落,有一种说不出的邪美。 
最漂亮的是那双眼睛,淡黑的瞳眸里竟潜藏着一抹幽幽的蓝,让它们的神采更加诡异莫测,猜不透它们的主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我忽地就被眼前的美景镇住了,着了魔似的安静下来,眼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脸上横行。 
这么好看的人,竟然是个杀手? 
我究竟该无怨无悔地死在他手里,还是该抓住万分之一的机会向他求饶? 
思来想去,还是性命重要,于是我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嗫嚅道:〃大侠。。。。。。饶命啊。。。。。。〃 
那男人蓦地从嘴边扬起一丝戏谑的笑,弧度优美得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转动的眼珠带着轻佻,带着磁性的嗓音低低地从嘴里飘出:〃齐悦楼新来的货色?不错嘛。。。。。。多少钱一个晚上?〃 
!!!!!!!!!!!!!!!!!! 
弄了大半天,这家伙,竟然是个。。。。。。嫖客?!! 
妈的呀!!! 
害老子提心吊胆这么久,身上不知被谋杀了几百万个细胞!!! 
想到他不是什么劳什子杀手,俺马上从颤抖中脱离了出来,飙升的怒火让俺的胆子壮大了好几十倍,腾地一下跳出他的怀抱,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的鼻梁骨使劲地骂:〃混球龟孙子乌龟王八蛋!半夜三更不在家里好好睡觉,跑来这里跟老子抢洗澡的地盘?!你是嫌活腻了还是。。。。。。〃 
只骂到一半,俺就吞了吞口水,把剩下的长篇大论硬生生地咽进肚子里,刚刚洋洋得意地指着他骂的手指头,颤微微地缩了回来。 
因为,俺分明地看到,刚刚那双还带着嘲笑的眼睛,经过这一番漫骂之后,渐渐演变成深邃,泛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黑色旋涡。 
我是笨蛋啊!!! 
我怎么就没想到,来这齐悦楼风流取乐的都不是三教九流的泛泛之辈,说不定这家伙的爹就是朝廷的某个大官,以我现在通缉犯的身份,要送我进监狱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么? 
〃嘿嘿嘿,〃我马上换上了一张亲切可爱活泼单纯人畜无害的笑脸,凑近他身边嬉笑着赔不是:〃老兄,刚刚我火气旺,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弟我一般见识,消消火,消消火。。。。。。〃 
〃哦?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能让我消火?〃 
眼见他眉毛一扬,双目毫无掩饰地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这才记起自己一丝不挂,赤裸裸地站在水里,上身是一览无遗,下身也因为池水太清澈,根本遮不住什么风景,我只有两只手,一时间不知道遮哪里才好。 
很想大骂〃流氓〃,奈何形势比人低,我只好支支唔晤地回答他的问题:〃喝凉茶吧,我们广东的凉茶很有名的,消火良药。。。。。。〃 
显然这不是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再次被那只铁手抓了回去,我慌乱地挣扎:〃不要!我不是卖的!!!〃 
虽然你长得很帅,但是我不想跟第一次见面的人胡乱发生关系,坚决抵制一夜情! 
〃不是卖的?〃男人的声音带着欲望的沙哑,但他对调戏手里的猎物却有足够的耐心,〃那是送的咯?〃 
〃不是!我、我是卖艺不卖身!〃 
〃卖艺?你有什么艺可以卖?〃 
眼见有得商量,俺马上打起了精神:〃我、我唱首歌给你听,保证你从没听过!〃 
〃不要!〃他回答得很坚决,〃大爷我在这里洗澡正舒服,就是你那鬼叫影响了我的兴致,你休想再来一遍!我给你两个选择。。。。。。〃 
〃什么选择?〃 
〃是在水里做。。。。。。还是在岸上做?〃 
这是什么鬼选择题?!! 
不就是告诉我,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吗?!! 
我无语了,无谓的挣扎让我筋疲力尽,站在那里瑟瑟发抖。 
〃哦,你怕冷啊?那我们上岸吧。〃 
不由分说地,他一把把我从水里横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岸上走。 
怎么办怎么办? 
再不采取点行动,我的贞操就不保了!!! 
跟这么健壮的男人打架,无疑是自找苦头,那个。。。。。。只能来阴的了。 
背脊触碰到一块冰凉平滑的的石头,我倒吸了一口寒气,脑子反而清醒。 
男人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烫热的吻沿着我细白的颈,一直细细品尝到胸膛。 
带着欲望的啃咬,有一种说不出的微痒,刺激着原本温顺的皮肤,竟然激起一种迎合的渴望。 
幸好他没有封住我的嘴,不然我一定会淹没在这热情风暴里。 
呸呸呸! 
我在想什么?竟然这么轻易地败给了一个强奸犯?! 
不行,我要顶住!要顶住!!! 
见我的身体失去了抵抗,他像品尝美食一样,并不急于下手,但是我感觉到了那挺立的凶器,难耐地磨蹭着我的大腿,提醒着我危险的处境。 
趁他还处于激情之中,我缓缓地抬起了膝盖,轻磨着他的身体。 
〃哦?这么快就热了呀?别急,天还没那么快亮。。。。。。〃 
在我耳边轻声低吟,有点得意的笑,过分地自信,让他没察觉我这一脚的用意。 
我的脚游移着,感觉到那凶器就在不远的地方了,暗暗地吸一口气,憋足了力气,狠狠地就是一脚…… 
习武的人还是灵敏,虽然踢中了,还是让他闪开了致命的部位,但是兴奋中的〃小弟〃受此一脚,可不是说笑的,他痛苦地弯下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唔。。。。。。你。。。。。。〃 
明白他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俺立马从那块青石上爬了起来。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俺卯足了劲,脚底抹油正准备跑,等等,好像还不解气。 
转过身,对着那个弯腰的光溜溜的脊背就是一脚:〃该死的臭流氓!〃 
大爽,拔腿,疯也似的跑掉。 
呼呼呼呼呼。。。。。。。 
一鼓作气跑回了休息的地方,还好,同房的伙伴们睡得像死猪一样,没有一个察觉我进来。 
腿一软,瘫在了床上。 
想脱了外衣休息一下,一摸,寒哪,光顾着跑,竟然连衣服也没穿上! 
也就是说,俺是一路裸奔回来的!!! 
丢人啊,丢人啊!!! 
幸亏是晚上,不然,脸都丢精光了!!! 
唉,脸上的假皮,好像也留在了岸边。 
该不该跑回去拿呢?那只危险的发情动物还在不在? 
可是,如果不回去取回假皮,明天一早,肯定被扭送官府,然后。。。。。。秋后问斩??? 
开什么玩笑?!! 
俺揉了揉酸痛的腰,重新坐了起来。 
唉,命苦啊,只好翻件衣服穿上,再回到那个危险的地方。     
竟然被点中???   
屁颠屁颠地跑了回去,在草丛中观察了好久,都没看到那个变态的影子,探出脑袋左望右望,发现周围确实没人,才松了口气,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 
还好,衣服和假皮都在,幸亏我机灵,老早就把他藏在了石缝里,才不至于被人发现。 
包好衣服贴上假皮,趁着夜色没全褪去,小步跑回了齐悦楼。 
妈呀,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这天也就微亮了。 
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凶狠的老婆子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呼喝我到井边打水。 
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井底打上了一桶水,连拖带拽地把木桶挪到水缸前,这水也只剩下半桶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好不容易才把水缸填满。 
我擦了擦汗,望着一大缸左右摇晃的清水,虽然累得快要瘫软在地,心里燃起了满满的成就感。 
恩,不错不错,NANA,你是越来越贤惠能干了哈。 
你是压不跨的野草,有着坚韧的意志;你是踩不死的蟑螂,有极强的生命力;你是高山上的青松,总在风雪中挺直腰杆;你是水里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你是。。。。。。 
〃哐啷!〃 
一个脸盆飞过来,正砸后脑勺。 
我眼冒金星,摸着脑袋往后一看,果然是那个恶婆娘。 
〃臭小子,一大清早就在这里偷懒!是不是嫌皮痒,要不要老娘给你挠挠?!〃 
〃不用、不用。〃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这寄主是弱小之辈,细皮嫩肉的,实在经不起打。 
我〃嘿嘿〃两声,捡起地上的脸盆,往水缸里一舀,盛了半盆水。 
这清晨的第一盆水,自然是孝敬齐悦楼最红的小倌……秋若公子的。 
我端着那盆水,对那恶婆娘当然是有多远走多远,临走时不忘对她的背影做个恶心的鬼脸。 
穿过庭院,走过花园,终于到了秋若的屋门前。 
敲敲门,没有回应。 
许久,再敲两下,里面才传来细长又不耐烦的声音:〃敲什么敲,进来啦!〃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秋若坐在床沿,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发愣。 
他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登台时那身华丽的衣裳,除了和衣而睡起了点褶皱,连一个扣子都没被打开过。 
呵呵,看来刘颉进门之后就往后院里奔了,花了二十万两银子,就为了和我见上一面,刘颉你真是有眼光,冲这点,你也是我未来小攻的候选! 
看着平日里气焰嚣张的秋若,此时呆坐在那里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心里不由得一阵坏笑,凑近前去问他早安。 
〃公子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秋若瞪了我一眼,却不发作,转瞬间换了一张脸,眉目含情地说:〃良宵一刻值千金,自然是舍不得睡。〃 
我心里狂笑不止,知道这齐悦楼的当家小倌铁定是打肿脸充胖子,想想啊,要是让人知道小攻连碰都没碰过他就溜了,传出去脸还往哪儿搁? 
〃哦,哦,恭喜公子。不知道刘公子昨晚是否得体,有没有伤着公子,要不要小的给您请个大夫?〃 
秋若的脸色是青一阵紫一阵,嘴巴却像煮熟的鸭子:〃刘公子是斯文人,温柔体贴,怎么忍心伤我?〃 
看着他那花容月貌,已经憋得像熟透的番茄,我忍住笑继续逗他:〃恩,恩,刘公子还真是周到,临走也不忘给公子穿上衣服。〃 
〃你有完没完!是来帮我梳洗的,还是来查房的?!〃 
糟了糟了,忍不住发作了,遭殃的还是我这当下人的呀,果然是下堂弃妇逗不得,呵呵。 
我弯下身,拧干盆里的毛巾,扯平,恭恭敬敬地递上。 
接过毛巾的刹那,他瞟了我一眼,一双杏眼紧紧盯着我的脖根,一直看得我头皮发麻。 
怎么?他不是看出什么端倪来吧? 
谁知他眼珠一转,别过脸,一声冷笑:〃怎么看你双眼发黑,昨晚没睡好?〃 
厄~~~~~~~~~,昨晚和你家小攻在后院私会。 
不知道这么回答,会不会气死他? 
卡卡卡卡卡。。。。。。。 
〃昨晚干活到深夜。〃 
〃哼,干活?〃秋若伸手拉下我本来就不高的衣领,一脸揶揄:〃干活能干出这些痕迹来?哼,你这种货色也有人要,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眼光!〃 
妈的! 
什么叫〃这种货色也有人要〃!!! 
信不信一盆冷水泼过去,让你清醒清醒?!!! 
忍耐忍耐,NANA你要忍耐,现在是通缉犯的身份,得罪小人死路一条! 
呼……,深呼吸,你也算是抢了人家的小攻,就当是可怜他,少跟他一般见识! 
定了定神,我开始望望自己的身体。 
天啊,我晕! 
青一块紫一块的,一路暧昧地从脖子蔓延到胸前,像是在白色的绸缎上留下的水彩,看不见的人,可能只有瞎子而已。 
忽地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俺的脸〃嚯〃地一下红成了苹果。 
死变态,差点就被他XXOO了,好在我机灵逃得快,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早知道,就该穿件高领的衣服出来,最好再围上条围巾什么的,管他天气冷热! 
丢脸死了,丢光光了,呜呜。。。。。。 
〃愣在那干什么,过来帮我梳头!〃 
〃哦,哦。〃b 
我摇了摇头,决心忘掉那些荒唐的东西,昨晚他也被我踢得够惨的,现在大概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呵呵,活该,我现在戴着假皮,走在街上你也认不出来! 
我决心转个话题,一边梳头一边回忆昨天晚上秋若的生日PARTY:〃公子啊,昨晚您可真有面子,那么多贵人来捧您的场。〃 
听到奉承的话,秋若的脸缓和了些,露出点得意笑容:〃那是,我这边一招手,他们还不得一窝蜂似的飞过来。〃 
〃是呀是呀,有两个还差点打架呢,幸亏被锦先生挡住了。〃 
〃少见多怪,〃秋若瞟了我一眼,〃就那两条小虾米,翻得了什么大浪?这种场面锦先生见多了,看看这京城里,黑白两道,有谁不卖面子给他?〃 
我料想那锦先生也不是普通人,所以决心从秋若嘴里套出更多的东西。 
〃锦先生真一能人啊!小的我真是从头佩服到脚,从前佩服到后。我听人说,这青楼的当家人,一般也是红人出身,相必锦先生当年也是大红大紫的主。〃 
〃瞎说!〃秋若撇了撇嘴,〃不过也不能怪你,乡下来的嘛,见识自然少。我七岁被人送进齐悦楼,当时这里只是个小地方,哪有现在的气派!七年前,锦先生接手了这家店,他看起来温文儒雅,书生气质,怎么看也不像干这种行当的。不过就在这七年里,齐悦楼从一家小小的青楼,一跃成为京城里人尽皆知的风流之地。那些来玩乐过的达官贵人,都被锦先生收拾得服服帖帖,别说是那些宵小之辈,就算是官府,也要看他的脸色。〃 
〃好厉害呀。大家都尊他为‘锦先生',那他姓什么啊?〃 
秋若摇摇头,一片茫然:〃打开始就这么称呼,也不知道他姓什么,从何处来。不过,他是个好人,齐悦楼上上下下都敬佩他。我们这群小倌,本来是遭人白眼,受人欺凌的下等贱民,锦先生叫我们不要小看自己,要趁青春在客人身上多榨点钱财,但。。。。。。不能动情。〃 
说到〃动情〃二字,秋若嘴边轻轻一叹,看得出,他对刘颉,确是真心。 
听完他一番话,对锦先生这人,也有了一点底。 
头也梳完了,我收拾东西,准备上早点。 
这时,敲门声起。 
〃什么事?〃秋若不耐烦地应声,也不让人进来。 
〃西厢来了位贵客,有请。。。。。。〃 
〃不见不见,这才大清早就找上门了?就说我病了,谁都不见!〃 
〃那个。。。。。。〃门外的人似乎有些为难,吞吐了半天,才道,〃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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