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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骑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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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钢嘎哈拉
铁木真回到营地时,他的部众还在那里等待他,他们象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夏天一样,看到铁木真时,他们的眼睛都湿了。马群中不能没有领头的儿马,羊群中少不了走在前面的头羊。缺失了头羊的部众们重又看到了希望。而那希望是黑骏马钢嘎哈拉带来的,马是草原人的双腿,也是他的路线。部众们都知道大汗有匹神奇的马,而那马就成了大家心中的一匹天马
合阑捏木儿一战,铁木真以寡敌众,与蒙古草原上最强大的敌人与依附于他的众多的蒙古部众对抗,双方均损失惨重,铁木真的损失最大,他带着自己的部众顺着哈拉哈河向下游转移。但王汗听说他没有死去,就又派人不断地追击他们。失去家乡与草原的部众不断地被追赶过来的王汗的骑兵给袭击。手下的人越来越少。这天他们退到了班猪泥河一带,随行的只有十九个人,当时他们又渴又饿,班猪泥河也近乎于干涸,仅有的一点水也浑浊不堪,不能饮用。这时正巧有匹野马惊恐逃走。成吉思汗引弓将野马射杀,大家剔下马皮当锅,用石头打火,用浑浊的河水煮熟共食。
成吉思汗面对那些忠心耿耿、不肯舍他而去的那可儿们,心情很激动,他看着天空与草原,说:“我们起誓吧。”那十九名那可儿跟着成吉思汗跪在了浑浊的河水中。成吉思汗举手向天,他说:“我们今后要团结得象扎根在地上的草一样,我们的心要象捆起来的草垛一样,如果我们能够取得大业成功,天下是我的,也是你们的。若我违背誓言,就象这条河水一样,全身干涸。”蒙古人最看重的就是誓言了,誓言就是人心中的法律,谁违背了誓言,谁就会成为草原上最被人看不起的人,还会受到所有人的背弃。
那十九名那可儿都流下了眼泪,他们发誓忠于成吉思汗,永不背弃他。后来与成吉思汗一起喝过这些浑水的人,被人们称为班猪泥河功臣。而那十九名那可儿也成为成吉思汗最忠心的人。成吉思汗象是一个被命运牵着向前走的人。他几乎每经历一次失败,好象上天都会赐给他比成功更让人心动的礼物。而那十九名那可儿,成吉思汗说,那就是上天给予他的最好的补偿。
成吉思汗天生就是苦难的宠儿,他那支已经被打散的队伍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失散的部众又不远千里,找寻着回来了。而在失败中,竟然有几个其他部族的人投奔他。但厄运还是在不断地跟随着他向前走。王汗与札木合派出大量的骑兵在草原上追赶着他,想把成吉思汗给消灭在逃跑的路上。成吉思汗这天到了哈拉哈河一带,后面的追兵有上千人,就在这危急关头,他想到了多次帮助过他的岳父德薛禅。德薛禅所属的弘吉刺部当时居住在哈拉哈河流入捕鱼儿湖海子的地方,于是他派人对弘吉刺人说:“过去我们互称兄弟,并有姻亲关系,现在我们是友好呢,还是准备厮杀?弘吉刺人表示愿意友好,从此归依了铁木真。成吉思汗便驻兵于捕鱼儿海子东面的董哥泽,在那里休兵饲马。
董哥泽是个水草丰美的地方。钢嘎哈拉却象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对那里的草怀着天生的敌意。它时常要跑到很远的地方去寻找自己的草,成吉思汗想不明白,这匹马为什么会对这儿的草有这样深的敌意。每天早晨,他都会放开钢嘎哈拉,让它自己去寻草。钢嘎哈拉总是从太阳没有升起时出发,太阳到了正午时回来,它回来的时候,成吉思汗就感到它浑身好象又增加了一种神奇的力量似的,全身都闪烁着乌亮的光泽。而那双眼睛也更亮了。成吉思汗感到很奇怪,在一个早晨他起来后,跟随着钢嘎哈拉的蹄声向前走。钢嘎哈拉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湖前,湖边上没有一点草生长,湖里漂浮着一股巨大的咸腥味儿。钢嘎哈拉用舌头舔着湖面,象吃着一种好吃的美味。成吉思汗到了那个湖前,用舌头舔了一下绿色的湖水,他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的咸腥味道。他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块羊肉,羊肉一下子就把他嘴里的咸腥味道给去掉了,而羊肉竟然比任何时候都香。那个湖是一个盐湖,钢嘎哈拉每天都来这儿吃盐。传说草原上的马与人刚开始是不知道盐的。人们都吃着没有味道的羊肉,喝着没有味道的牛奶,而那些马与人一样,嚼着没有味道的草。成吉思汗吃惊了,他用手重又舀了一捧水,小心地在嘴里舔着,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一种新鲜的味觉。他用小刀削下一块肉,在湖水中浸着,那块羊肉一下子有了香气,香味从肉上浸出,味道好极了。成吉思汗用羊皮袋子装了一桶水,带回去,用铁锅在火上熬炼,火把水全部都给蒸发了,到第二天早晨,成吉思汗掀开锅,看到锅内竟是一堆白色的水晶似的东西。成吉思汗用嘴尝了一下,那晶体又咸又苦,他高兴地叫来所有部族的人,让大家尝尝。大家觉得尝过那团盐后,一下子有了食欲,吃过的东西都有了味道。成吉思汗让人们在羊肉里撒上一点盐,羊肉立即成了最鲜美的食物。他让人们在马喝的水中放上一点盐,马的毛色一下子就亮了起来,马跑得也更快了。从那天开始,成吉思汗要求全部落的人都把盐当成一种上天的恩赐。因为这种神奇的盐开始改变了人们的生活。而成吉思汗为了纪念钢嘎哈拉引领人们发现盐的功绩,就下令人们把盐巴做成马头的样子,直到今天,草原上仍然有马头盐的说法。
成吉思汗部落的马匹开始强壮起来,人们也因为盐而开始有了新的活力。成吉思汗看着那匹钢嘎哈拉,内心里充满了感激,他时常牵着马去散步,在散步时他就会悄悄地对着那匹马去诉说自己的心思。那匹马总是竖起自己的耳朵听着,好象它可以听懂他的话似的,每天对着马倾诉自己的心思成了成吉思汗的习惯。后来这习惯成了全蒙古人的一种方式,有经验的牧人总是在最后的关头去找马倾诉自己的决定,他们总是可以从马的眼神与蹄声中测出自己的好运与恶兆。时间就在这种传奇与神秘的生活中走远了。那个一直在追杀着成吉思汗的王汗与札木合,在战胜成吉思汗后,他认为已消灭了心腹之患。就又向金朝边境进犯,结果大败,元气大伤。一直苦等时机的成吉思汗看到了这个机会,准备突袭王汗。
就在这时候,成吉思汗的长弟拙赤合撒儿来到了哈拉哈河。合撒儿在合阑真沙陀战役中,自己的妻子与三个儿子都被王汗抓获,他仅带几个随从跑了出来,又与成吉思汗失散。为了寻找哥哥,一路上找猎为食,饱尝艰辛,连生牛皮与牛筋都做了食物,人也瘦成皮包骨头,他听说成吉思汗在董哥泽后,就来与他相会。兄弟相会,成吉思汗喜不自禁,自己又多了个帮手,他立即与合撒儿商讨对付王汗的办法。成吉思汗与合撒儿决定用诈降之计。他们先派合撒儿手下的两人做为使者,去见王汗。使者代表合撒儿对王汗说:虽然我想找到哥哥铁木真,可是他连影子也不见,我现在孤身一个人,到处行走流浪。我的妻子与儿子都在你的手里,如果你派遣可靠的人来,我就向你投降。
王汗对使者的话深信不疑。并为收服合撒儿这样一员猛将而高兴,立即派自己的那可儿奕秃儿坚随使者去见合撒儿,而就在成吉思汗派出使者出发时,他的队伍已经随后出发了。当孪秃儿坚与使者三人上路不久后,便在途中遇到了成吉思汗的大部队。机智的使者远远看见了成吉思法的大旗飘浮,尘烟滚滚,担心奕秃儿坚认出成吉思汗的旗号后,拔马逃跑,便借口说自己的马蹄里嵌进了石子,请奕秃儿坚帮忙抓住马腿,以便取出石子。奕秃儿坚不知是计,被骗下马来。就在这时,合撒儿大军已到,奕秃儿坚被合撒儿斩于马下。成吉思汗从使者的口中知道了王汗的驻营地点,便于一二零三年的秋天,号令手下三万铁骑日夜兼程,仅用了两天,他们就来到了王汗的营地。王汗正在大帐里纵情痛饮,雷鸣般的马蹄声惊醒了他的美梦。成吉思汗的马队突进了他的营地,横冲直撞。成吉思汗手下的铁骑英勇无比,但王汗手下的那可儿们却也如同野狗般凶猛,激烈的战斗进行了三天三夜,最后克烈人终于战败投降。
成吉思汗打败了当时蒙古草原上最大的敌人王汗,取得了他一生中最伟大的胜利。他距自己的成功只有半步之遥了。
成吉思汗在此后的两年里,又先后征服了太阳汗、及蛮等部落,把蒙古高原统一在了他的大旗下。这个不识字的人在草原上用铁骑与意志写着自己的诗行。他把每次的出击都当成写诗,连他所创立的战术都用诗写成。他的骑兵出去后,常常是“他们象草丛一样展开行动,他们象湖水一样排列阵势,他们象凿子般凿穿敌阵。”这个不会写诗的诗人每次都把战争装扮得如同诗句。而那些骑兵就是他写下的每一行诗。他在草原上量遍着每一根草的长度,如同寻找着一种新的生命,大地就在他的马队中开始了新生的颤抖,每一寸地都悄悄地归于成吉思汗的名下,他在寻找着一个更为广大的天下,天下在那里,他认为,就在马蹄下。
就在他骑着钢嘎哈拉走遍草地的时候,他预感到自己一生中的转折来临了。他觉得大地越来越大,大得他的钢嘎哈拉也得走上几天几夜,他常常望着天空的星晨来数着自己的领地有多大。这时他又遇到了那位名叫阔阔出的巫师,这个人称“贴木腾格里”的巫师,据说可以“接近上天”,他常常用上天的名义来传达一些别人信奉的预言。他似乎看出了成吉思汗的心思,就在一个有着月亮的夜晚,走到了大汗的帐房,他对着大汗说,大汗呀,我昨天看到天上出现了一颗很大的星星,天上每出现一颗星晨,都预示着地上有大事发生,我昨天晚上在梦中看到一只小母牛,对我预言说,那颗最亮的星晨就是你呀,你现在统一了蒙古,这么大的草原上不能没有一个英明的君主,再大的羊群也得有只可以震撼四方的头羊呀,上天预言说你就是那只头羊,而我们则是你马鞭下的羊。
蒙古人没有文字,神与自然的力量是草原上最为神圣的力量。成吉思汗就象爱用他的骑兵写诗一样,他同样可以用神的力量帮助自己完成这行最难写的诗句。
公元一二零六年的春天,斡南河上游岸边一片平坦的草原上,举行了一次有重大历史性意义的“忽勒力台”。忽勒里台是蒙古人最重要的讨论军国大事的会议,这种会议只有草原上德高望重的人可以参加,其权力就是选举大汗,相当于现在的美国总统大选。在那次会上,阔阔出巫师又把自己的预言向所有的人宣示了一遍,贵族们几乎异口同声地同意推选成吉思汗为大汗。成吉思汗正式宣布建立了自己的帝国——“也客、蒙古、兀鲁思”。汉语意为大蒙古国。
就在忽里台大会上,阔阔出郑重其事地说道:“建号古儿汗或大汗的几位君主都已败亡,不宜采用此等不祥的称号。如今地上称古儿汗的诸国国君都被您征服了,他们的领地也都归您统治,因此,您应该有一个天下万民之汗,王中之王的尊号,根据上天的旨意,你的尊号就叫做成吉思汗。从这天开始,铁木真就开始把那个敌人的名字给彻底抛充了,人们都用这个名号来正式称呼他。成吉思汗在那个相当于开国大典的忽里台大会上,带着大家向太阳行九跪之礼,以表示以上天的忠诚。之后,大汗开始了对于那些跟随自己南征北战的那可儿们进行了统一分封,他一口气分封了九十五个千户,扩充了怯薛军,任命了大断事官,公布了大法典,在蒙古历史上创造出一个中央政府式的国家机器。
成吉思汗分封完毕后,好象还意犹未尽,他挥手招来自己的亲兵,让把那匹钢嘎哈拉牵到自己的营帐前,他走上前去,轻轻地用手触着钢嘎哈拉的鬃毛,之后把它的笼头御下,在万人的眼中,封它为“天马”,并宣布它今后只要不跟随自己出战时,一律松开笼头,在外面自由放牧。死后不准食用,要象人一样厚葬。天马钢嘎哈拉围绕着大汗转了一圈,之后一声长嘶,双腿竖起,好象对大汗的分封并示感谢似的。那一年,钢嘎哈拉已经十三岁了,在草原上一般超过十四岁口的马,都会被从骑兵中挑出来,送到牧民的帐房中去做劳役,天马钢嘎哈拉还象一匹三岁口的儿马似的,全身都奔涌着无限的劲道。
那天晚上,放开笼头的天马钢嘎哈拉在草原上狂奔着,它的马蹄声踩踏着某种优美的节奏,正在狂欢的人们都被它的蹄声吸引,他们慢慢地踏上了它的拍子,跳起了狂欢的午蹈。天马停下来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听懂了一种新鲜的节奏,那种节奏可以让人看到快乐的世界。
那匹天马向前走的时候,它的身后就会跟随着无数的漂亮牡马,它们追赶着它,就象马匹追赶着草丛的荣枯似的,永远没有尽头。
三十七、心里有事
马格驾车从一条小河沟上越过,车子被撞得猛地跳跃起来,坐在后座上的古典如面包似地在车后座上来回撞击着,继而睁开眼睛,看看面前飞速向后退却的草原,又无动于衷地睡死了过去。鼻鼾声与吉普车枯燥的发动机声混合在一起,响声怪异。马格回头看看这个睡得连哈拉子也拖得老长的家伙,嘿嘿地乐了。把方向盘一打,车子颠动着向草原深处驰去。草原远看过去,只有一种色泽。一种深绿色远远地伸向远处的天际,仿佛是一种色彩的铺排,那种深绿渐渐地溶进地平线尽头的那片深兰,天地间几乎就是一体,而草原如果没有山在前面挡住去路,那它的广阔就是向下弯曲的一条细线,那条细线在大地上划出一种优美的弧度,仿佛是你在向地平线的下面行走。马格时常有着这种怪异的错觉,尤其是车速越快,地平线弯曲得就越厉害。而在草原上体验这种下坠感,对他来说几乎就是一种享受。
前面的路一下子消失了,苍茫的草丛中只有一条刻痕似的小径。他把方向盘一打,车子离开那条小径,颠动着走上了小径边上的草丛。马格在草原上开车从来不习惯走那条被羊群与马匹踩出来的小路,那条小径太不象路了,更象是一条写出来刻在大地上的车辙。他喜欢这种在草地上颠动的感受。果然,车子一走上草地,就开始颠动起来,如同打摆子似的在草地上跳跃。他放松地抹了把汗,他喜欢这种感受,他觉得如同又在马背上,马一颠一动地,让人全身都倾注在一种行进中。只是古典可就不行了,他从回光镜中看到,古典不断地撞在前面,又习惯性地抛回来。这种越野的感受只有吉普车可以带来,好车到了这儿,立即趴窝。马格把音乐打开,一股强烈的重金属音乐爆炸般响起,他的快乐很快就被点燃了。他跟随着音乐习惯性地唱了起来,那种嘶哑的声音他好久没有唱过了,他觉得又陌生又兴奋。
他们俩个人出来已经有四天了,到军分区参加考试。在整个军分区参加考试的考生中,他们可能是最牛的人了。因为这俩个家伙竟然开着辆吉普车来参加考试。当然他们开车来,还有个任务,那就是把军分区下发的一批器材给拉回去。昨天下午,他考试完后,觉得全身一下子都松驰了下来,全身空虚得要命,好象心中存着的某种想法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空落落地难受。他忽然强烈地想见见萨日娜。马格与萨日娜一直格守着相互不再见面的约定,但他们每天都会远远地相互看对方一眼,萨日娜时常故意绕路经过距骑兵连很近的地方,她知道在那里肯定有双眼睛会找到她。每当这时候,她就会唱一首只给他听的歌儿。他有四天没有听过那歌声了,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枯萎了,好象一棵花没有经过叫灌一样。全身都失去了光泽、眼睛都黑了下来。古典早晨起来看到他的表情,有些吃惊地问他,“你小子是怎么了,全身好象一夜间被人抽去什么似的,全身软软的,没有一点精神。你不会因为没有考好,去自杀吧。”
马格用手摸索着自己的脸,在镜子前照照,叹息道:“我考得恰恰是太好了,我刚才把那些题对了一下,自己考得还真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来以为……”
“你以为不会考好是吧?”古典抑郁地说:“我就知道你会后悔,那就假设你考得非常好吧,你小子为什么后来又象你所说的那样,超水平地发挥了出来。你别向我卖乘,又说是为了爱情来考试的,你小子总容易把一件丑事说得又伟大又让人感动,这回你可是害怕了吧,我的情种?”
“你说的那儿跟那儿呀?”马格有些气恼这个新兵,这家伙来到连里后,根本就不把老兵放在眼里,平常说话口气大得让人担心,又尖酸又刻薄。他这回来考试,只不过是为了给家里人一个交待而已,他们家有的是钱,可却在社会上永远都是个个体户,没有什么社会地位。他的那个有钱的老爹就指着他可以在部队上干,当然最好是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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