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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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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差一年,只差一年他就能陪着她渡过生命里最黑暗的日子…
  “裴谦,过来一下。”
  宋夫人站在书房门后,温柔地笑着。
  裴谦同这位宋夫人并不熟悉,只在家庭聚餐时,见过几次面,印象中,她是一个仪态举止优雅得体的女人。弦歌早年曾时常在他跟前,提起这位宋夫人伪善做作的一面,裴谦那时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再看闻慧书,心头兀自升起一丝厌恶。
  所以…
  他的客观,终究比不上某人一句两句耳边风。
  “你们先聊,吃饭了我再叫你们。”闻慧书走出房门,顺带合上门。
  裴谦回了一句,“有劳。”
  “小谦我们已经好几年没有见了吧。”书房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有些中气不足。
  宋家的书房是典型的老派设计。
  古香古色的书柜书案一应俱全,博古柜上陈列着许多男人们喜好的古玩摆件,两面精致苏绣摆件格外惹人注目,折屏后另带的供人休息的软塌,看得裴谦有些刺眼。
  宋远基站在书桌前正写着书法,一头白发看得裴谦差点不敢叫人…
  几年前的宋远基虽然算不上气质挺拔,但也绝对不似这般老态龙钟,短短几年,竟像是老了几十岁。
  “叔叔,我们差不多六年没有见过面了。”
  “六年,囡囡也走了六年了。”宋远基低沉嘶哑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裴谦不知道囡囡是谁,大约是弦歌的乳名。
  宋远基抬头,又说,“弦歌带了未婚夫回家,你看到了吗?”
  “他们还没有订婚。”裴谦不客气地回到。
  “他们下个月就订婚,也差不多了。”宋远基略带着笑意,继续写字。
  裴谦面不改色,淡淡地说了一句,“订了婚又如何,叔叔大概忘了,六年前,我跟弦歌只差一天就成了夫妻。”
  宋远基手劲一松,宣纸上落下沉重一笔。
  好好地一副字帖,毁了。
  他看着裴谦,眉头微皱,“裴谦,我以为你现在的身份是小雅的男朋友。”
  “叔叔怎么会这么想?”裴谦双手交握,说,“宋小姐可是弦歌亲妹妹,我怎么胆敢染指妻子的妹妹呢?姐妹同事一夫这种福气,我可享受不来。”
  像是被人当众抽了一耳光,宋远基登时哑口无言。
  裴谦要告辞时,门开了。
  宋夫人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脸色不算太贤良。
  “裴先生不喝杯茶吗?”见裴谦起身,闻慧书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闻慧书的茶已经端到裴谦跟前,不接,不合礼数。裴谦抿了一口,茶香虽好,送茶之人却让人着实尊敬不起来。
  闻家的女儿,怎么也算是大家闺秀,听人墙角这种事居然也做得冠冕堂皇…
  “裴先生,你也知道,弦歌同我们家积怨已深,有些话,难免片面了些,还请不要当真。”
  我们家?到底是谁家还不一定呢…
  裴谦荡了荡那琥珀色的茶汤,眸子冷毅。
  “我不相信自己的女人,难不成信你吗?宋夫人,并非所有男人都是一样耳根子软的。”他说。
  “你…”闻慧书气得说不出话来。
  裴谦放下茶杯,“宋先生,宋夫人,再会。”
  “裴谦,你难道忘了,她马上就要嫁人了”
  “嫁人?”裴谦顿下脚步,回头,轻笑着说,“等她嫁得了再说吧。”

  ☆、第25章 chapter25

  裴谦出了书房,下楼时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宋雅意站在楼梯口笑脸盈盈地等着,透过玻璃窗,裴谦看到弦歌刚从奇珍园里走出来,宫佑宇站在她身边。
  两人有说有笑,保持着一定距离。举止算不上亲密,可仍旧看得裴谦一肚子的火。
  “怎么样,爸爸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宋雅意问。
  宫佑宇推门,礼貌性地请弦歌先走,裴谦说,“没什么,不过是聊了一些关于闻小姐的婚事。”
  宋雅意有些许尴尬跟意外,“爸爸关心姐姐婚事,也是应该的。”
  弦歌装作没有听到。
  “我有事得先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看着弦歌随宫佑宇走向客厅,裴谦冷淡地喊了一声。
  宋雅意当真是有些醉了,宫佑宇还看着呢…
  “姐姐还要跟爸爸商量订婚的事儿,一时半会儿恐怕走不了。”半响,宋雅意硬着头皮说。
  宫佑宇好脾气地问了一句,“裴先生,有什么事儿吗?待会儿我跟弦歌还得去挑选订婚戒指,恐怕没有时间奉陪。”说完,将手随意地搭在了弦歌腰间。
  弦歌不适地抖了一下。
  裴谦额间暴起青筋。
  裴谦往前走了一步,宋雅意不动声色地挡到他跟前,抱住他手臂,“谦哥哥不如吃完饭再走吧,今天家里厨师特意准备了你爱吃的菜,姐姐要订婚,各种细节都需要敲定,你在,也好帮我们提提意见,对不对?”
  宋雅意眼神别有深意,裴谦不甚在乎。
  “已经到了吃饭的点儿了,裴先生不嫌弃地话,用过饭再走也不迟。”闻慧书搀着宋远基从二楼缓缓而下。
  这是弦歌六年来,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
  当初,恨不得掐死自己的父亲。
  如今已然头发斑白,步履蹒跚。
  看到弦歌,宋远基灰白的眸子里,闪现了一丝光亮,而弦歌看着他,疏远得像看着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你要留在这里吃饭吗?”裴谦问。
  弦歌语气毫无波澜,“对。”
  宋远基走到弦歌面前,却没有直接看她,只说了一声,“回来了。”
  弦歌没应,只稍稍点了点头,像一个晚辈在给长辈行礼。
  宋远基摇头,边走向餐厅,边说,“吃了饭再走吧。”
  一句吃了饭再走,让弦歌有一种被人当成了乞讨者的耻辱感。她的母亲给了宋家一切,甚至连性命都搭在了宋家,如今,她这个唯一的女儿,却只能留在这里,吃一顿饭。
  昔日闻家养得白眼狼,却能大大方方地登堂入室。
  讽刺。
  母亲若是在天有灵,估计,也不得安生吧。
  宋远基落座,弦歌不客气地坐到了右手边位置,闻慧书不满,却只是笑着,“雅意,来厨房看看鸡汤炖得怎么样了?”
  宋雅意进了厨房,裴谦守礼地坐到了左手边第三个位置。
  弦歌有些不爽。
  水杯碰上白瓷盘,发出清脆地响声。
  不多久,闻慧书端着一锅鸡汤走进餐厅。
  宋家这样的家庭,女主人几乎从不下厨,比如弦歌母亲,那是一个典型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她可以从旁指导,但从不亲自下厨。闻慧书不一样,从她搬进宋家,就一直霸占着厨房,美其名曰给弦歌母亲熬汤,但那些*汤究竟进了谁的肚子,大家心知肚明。
  裴谦不喜欢他的女人为了琐事操劳,他喜欢他的女人十指纤纤,柔若无骨。
  他的女人,只需要被他操劳。
  弦歌低头,莞尔一笑。宫佑宇忍不住好奇,问,“怎么了,这么开心?”
  “没什么。”弦歌抬头,眼神却不自觉地瞟了斜对面的裴谦一眼。
  “姐,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厨房传来宋雅意的叫声,弦歌想装作听不到,几秒钟后,还是走了过去。
  可想而知,宋雅意的脸臭得宛若失婚的中年妇女。
  锅子里正噗地冒着热气,浓稠地汤水咕噜咕噜地冒出气泡,声音悦耳动听。宋雅意给裴谦做的是咖喱鸡,咖喱香气浓郁芬芳,光是香气,足以令人食指大动。
  不过,宋雅意这马屁可没拍好,喜欢吃咖喱的并不是裴谦。
  闻家餐桌上常备的咖喱料理,压根就不是给裴谦准备,喜欢吃咖喱的,是她。
  还自称是裴谦的解语花,看着这宋小姐,也没有多了解裴谦。
  “闻弦歌,你到底什么意思?”见弦歌微笑,一脸心情不错,宋雅意愈发烦躁。
  弦歌揭开锅盖,搅了搅咖喱,“宋小姐,我怎么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吗?至于让你发这么大火?”
  “你到底跟裴谦胡说八道了些什么?”
  “原来宋小姐是为了这个生气。”
  弦歌放下勺子,浅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宋小姐今天是打算让你父母误以为你跟裴谦已经生米煮成了熟饭,从而不再阻拦你追求裴谦,对吗?怎么,现在裴谦不配合,计划被打乱,所以你恼羞成怒了?”
  “闻弦歌!”
  “宋雅意,我明确地告诉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裴谦,就算我不要,也轮不到你。”
  弦歌呵出气势。
  之后,又笑着说,“一锅汤就想征服全世界的男人?告诉你,你不是你妈,裴谦也不是宋远基。倒贴上来的货色,他一辈子都看不上。”
  宋雅意死死地咬住了嘴唇,嘴唇发白发乌。
  闻慧书听到动静,走近厨房,一开门,弦歌端着一锅咖喱,笑容满面。
  这顿饭,只有弦歌吃得心安理得。
  剩下的几个,各怀心事。
  想到什么,弦歌抬头,冲着斜对面的人,说了一句,“裴先生不试试这道咖喱鸡吗?这是雅意特意给你做的,我觉得味道还不错。”
  裴谦不想搭理她。
  略微瞟了她一眼,却看见她轻轻舔了舔嘴角。
  脑子里某根弦霎时绷得紧紧地,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好。”
  他顺从地夹了一块,她口中的,味道还不错的咖喱鸡…
  “肉质鲜嫩,汁水饱满,不错。”
  裴谦由衷地评价道。
  明明是揶揄他的一句话,没想到最后居然是弦歌红了耳根。
  提到订婚细节,宫佑宇跟宋远基心底都很明白,订婚要办成什么样子,那些礼节可要可不要,他们说了,不算。
  所以,吃完饭没多久,弦歌他们就离开了。
  临走时,裴谦看了弦歌一眼。
  弦歌扭头,看着宫佑宇淡淡一笑。
  裴谦也不勉强,上了车就走了。
  弦歌上了宫佑宇的车,再看窗外的景色时,见满天乌云不觉得萧索,漫山红叶也不觉得伤怀。无可否认,此时此刻的弦歌有点高兴。
  “弦歌,你不觉得在我面前,你多少得收敛一些吗?”宫佑宇可没什么好心情,从上车到现在,一张脸一直板着。
  弦歌一笑。
  讽刺道,“你在假山后面玩女人的时候,我有要求你克制身为男人的*了吗?”
  宫佑宇握紧拳头。
  静谧的车子里,气氛有些微妙。
  弦歌敲了敲车门,朝司机唤了一声,“停车。”
  司机停车,弦歌说,“宫先生,我以为你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是一场交易,我说过,互不干涉是我的底线。”
  几秒后,宫佑宇松开掌心。
  “开车吧。”他也冲司机说了一句。
  司机战战兢兢地又发了车。
  “是我僭越了,你说的没错,互不干涉对我们都好,放心,今后你玩你的。我绝对再过问。不过…”宫佑宇脸上再次浮上标志性的礼节笑容,“你确定裴先生是一个肯陪你玩婚外恋的男人?”
  骄傲如裴谦,会成为闻弦歌裙下,见不得光的男人吗?
  想想都不可能。
  “不劳你费心。”弦歌说。
  之后又冲司机说了一句,“直接回萧公馆。”
  “戒指什么的,你自己决定就好。”这话是告诉宫佑宇的。
  宫佑宇只送到了门口。
  弦歌进门,管家告诉她,可颂被萧岚姬带去了高尔夫球场。
  小家伙最不喜欢的运动就是高尔夫,爷爷却很喜欢,隔三差五,总爱带上他练练球。可颂前两天还在庆幸自己不用给爷爷当球童,这不…
  可见,好事都是不能挂在嘴边的。
  可颂不在,弦歌难得清闲,只想着回房好好休息一番。
  门才开,一支强而有力的手臂,拉开门缝,将她拖进房间,狠狠地撞到了墙上。
  弦歌惊慌失措地大叫,顷刻,被死死地捂住了嘴,他的身体,跟他的手,同时压了过来的。
  门关了,他说,“是我。”
  是他…
  醇厚稳重的声音,黝黑深沉的眸子,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息。这个闯入她房间的男人,是裴谦。
  弦歌高耸的胸脯,因惊吓,而高低起伏。
  一双大眼无辜又惊讶地看着裴谦。
  裴谦松了手,弦歌松了口气,
  “你怎么进来的,阿姨不是说…”话还没说完,樱唇已经被炙热地吻封了个严严实实。
  裴谦勾起她的腰,拼命地往自己身上按,恨不得将两人合二为一。
  这个吻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弦歌推他,无用。
  他搂着她转了圈,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放到了置物柜上。
  她靠着墙,喘着粗气,高跟鞋掉了一只,另外一只也只有一缕丝带挂在脚踝上,摇摇欲坠。
  置物柜上的钥匙、钱包,乒乒乓乓掉了一地。对望几秒后,两人再度接吻。
  这一次,少了暴虐,多了一丝缠绵。
  情到深处,裴谦架起弦歌修长的大腿,往上一提,往前重重一撞,隔着薄薄西装裤,弦歌能感到他蓄势待发的热情,是那样的坚/挺,生动。
  真不知道他一路怎么忍过来的。
  弦歌勾起他的脖子浅笑。
  裴谦退出唇舌,低头,眉头微皱,带着问号。
  “咖喱鸡没吃饱?”弦歌问。
  弦歌伸出手指,划过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往下,是性感的喉结,他的皮肤是诱惑而健康的古铜色,同她饱满粉白的指腹对比鲜明。
  他打着黑色的领带。
  她伸手,扯开了这象征着禁欲的颜色。
  裴谦觉得自己迟早有一点会死在弦歌手里。
  他倾身向前,微微一顶,吮着她敏感度极高的耳珠,说,“特意回来喂你的。”
  边说,一双大手边利索地卷起了弦歌白色裙摆。
  并再度覆上弦歌丰润地红色嘴唇,天知道,当时他有多想把她就地正法,她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勾引他…
  发泄似的狂啃乱咬后,小裴谦涨得发痛。
  裴谦拉着弦歌的手,带向皮带。
  弦歌抬腿,脚掌抵在他小腹之下,“流氓,你这是入室行凶,要坐牢的。”
  裴谦一手执起那白嫩的脚掌,毫不介意地吻过她弧度完美的脚背,一手,则抚摸着她光滑匀称的小腿,一路向上。
  待到禁区,弦歌难耐地仰头,轻叹。
  裴谦看到她满足的样子,笑了笑,说,“可我还没入呢…”
  再要入时,房门响了。
  若是别人,裴谦肯定会毫不客气地让他滚。
  可,这一个…
  “妈妈,我给你带了棒棒糖,可好吃了,快点出来吃啊。”
  听到可颂的声音,弦歌整个人都绷了起来。那样致密紧涩的触感,如果不是手指,而是其他东西,裴谦觉得,他应该会更加愉快。
  每个被坏了好事的男人都有一副坏脾气,裴谦眉头不悦地拧成川字,刚要开口,被弦歌伸手牢牢地捂住了他嘴巴。
  “别出声。”弦歌脾气不算好的教训道。
  裴谦听话地点头。
  “可…博衍啊,妈妈现在在休息,不想吃糖,待会儿妈妈休息好了,再去找你,好吗?”
  “妈妈累了吗?”小不点又问。
  裴谦不耐烦了,动了动手指。
  弦歌难受得一口咬在裴谦肩头,真咬!
  “妈妈?”
  好不容易停下喘息,弦歌软绵绵地趴在裴谦肩头,“妈妈有点累了,你去找虫子阿姨玩好吗?”
  “那好吧。”可颂失望地应了一声,好几秒后,哒哒哒的脚步声才消失。
  弦歌忍不住骂了一句,“禽兽。”
  没听到裴谦任何反驳,听到只是皮带被解开,滑到地板上的声音。
  弦歌扭头看裴谦,他冷静得根本不像一个被色/欲冲昏头的男人,“你疯了,博衍回家了,随时都可能进我房间。”
  裴谦什么也不说,只是抱起她,离开置物柜。
  “他是个男人,会理解的。”
  “理解你个…”
  往后的话,弦歌没能说出口…

  ☆、第26章 chapter26

  日头西下,橘黄色的柔和阳光从窗子照进房间。弦歌脸上那层细腻的白色绒毛仿佛被打上珠光。
  她沉沉地睡着,像个偷懒的孩子。
  她在美国的那六年时光,可也曾如现在这般恬静安逸?但愿吧…
  裴谦手臂被压得有些麻,却仍是不愿意吵醒她。
  看着怀里的她,裴谦百味杂陈。
  从小她就是个小麻烦精,总是那么任性,那么自私,这六年,他也曾无数次地想过,就这么算了,但偏偏…就是放不下。
  这大概就是命了。
  裴谦认命地低头,咬住弦歌嘴唇。
  弦歌一巴掌呼在裴谦脸上,一张俊脸登时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火辣辣地。
  肇事者却没醒。
  裴谦好笑又好气,干脆伸手掀了弦歌身上的被子。
  那高低起伏的曲线,洁白如瓷的皮肤,美好得像一件精美地,带着香气地艺术品。
  一件叫他欲罢不能的艺术品。
  隆冬的凉意让弦歌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入眼是裴谦紧实硬朗的胸肌。裴谦的身材,是她见过最棒的,任何一个模特也比不上。
  察觉自己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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