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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遥远的她 作者:董安可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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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姨…”
  “行了,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萧岚姬不耐烦地打断了弦歌的话,继续低头吃早餐。
  西餐刀碰上瓷器的声音叮当响,气压低沉,不用猜也知道萧女士心情不佳。
  聪明的人不会在这个时候招惹她。
  没过几分钟,萧岚姬刀叉一放,盯着弦歌似乎忍无可忍,“昨天,楚家那孩子是不是过来了?”
  弦歌扯了一张纸,擦掉了唇边酱汁,“阿姨,你太敏感了。我们只是随便聊了两句。”
  “是我太敏感还是你太心宽,楚祎对你什么心思,你难道看不出来?他要是真放下了就不会一听到你要订婚,便连夜赶回来。怎么,你是不是想连这次婚也结不成?”
  萧岚姬一声呵斥,硬生生地撕开了弦歌最不愿碰触的伤疤。
  餐厅里,久久没有人出声。
  直到可颂跳下椅子,走到弦歌跟前,抱着她的大腿,小声地唤了一句,“妈妈。”
  弦歌低头,弯唇一笑,“别怕,可颂,外婆跟我们闹着玩的。”
  萧岚姬也有些后悔不迭,只是拉不下脸。
  饭后,萧岚姬才冷冷地说了一声,“今天基金会有个活动,你跟我一起去。”
  上了车,没外人了,萧岚姬这才拉了弦歌的手放在自己掌心。
  话还是那一套,只是语气柔和了不少。
  “我并不是有意苛责,只是怕你再走回头路。弦歌,你还年轻,还有大把美好的年华,你应该走自己的路。女人不应该只为感情而活,更不应该一直生活在回忆里。”
  弦歌不知如何回应。
  感情于她,早已成了昂贵地奢侈品。
  但她要如何才能忘记那些回忆呢?
  “我知道你对宫佑宇并不上心,我也不看好他,但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就应该跟过去的一切做个了断。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楚祎影响到你半分。”萧岚姬说。
  了断吗?
  弦歌想到了昨晚那个西装上沾满尘土,头上还挂着草屑的大男孩。
  她说,“不用了。”
  或许,他们都长大了。
  不再纠结于情爱,也不再执着于占有。
  ……
  理事会对弦歌的回归表示了极大的欢迎。
  其中一半是给萧岚姬面子,另一半热情,则来自于弦歌背后神秘的闻氏财团以及宫家庞大的娱乐帝国。当然也有一些新入会的女士,只是单纯地想看看,这个曾不惜一切甩了裴大公子的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模样。
  结果是明显的。
  闻弦歌的确有这样的资本。
  出色的容貌,良好的教养,进退得宜的举止,灯光下最受人瞩目的她,似乎完美无瑕。
  “你们听说了吗?这个闻弦歌在美国已经结过一次婚了呢?”人群里突然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
  几个说不上话的新人立马举着香槟围到了一起。
  没人在意刚刚那句话是谁说的,也没人介意真假。八卦这东西,说得人多了,假的也能成真。
  “你也听说了?我还听说,这位闻小姐,私生活好像…你们懂的哦。”
  大伙心有戚戚,笑得暧昧。
  “看上去温文尔雅,原来也不过是个见缝插针的主,人不可貌相啊。”
  “不过她也真算有能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差的。”
  “这算什么?你们不知道吧,她呀,这次可是清仓大甩卖,买一送一呢!宫佑宇玩了那么多女人,没想到自己也当了个便宜老爸。当真是玩了一辈子的鹰,最后被家雀儿啄了眼。”
  又是一阵哄笑。
  大约是聊得太过惬意,几个人连萧岚姬什么时候经过的都没有发现。
  “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我也能听听吗?”萧岚姬冷冷地瞟了几人一眼。
  几个女人顿时被吓得花容失色,面面相觑,没人敢吱声。萧岚姬如今时时刻刻离不开闻弦歌,两人关系有多亲密,不言而喻。
  如今,她们背后编排闻弦歌,不是明摆着打萧岚姬脸吗?
  弦歌浅笑着走了过来。
  见惯了明里暗里各种撕逼场面,碰到这种事儿,弦歌倒比萧岚姬要看得开。
  “阿姨,andy想跟你聊聊,你先过去一下吧。”
  萧岚姬轻哼了一声,走了。
  弦歌跟在她身边,回头扫了那几个名媛一眼,尔后,抬了抬嘴角,蔑视,傲慢,毫不掩饰。
  活动快结束时,宫佑宇亲自来酒店接弦歌。
  自然又是羡煞旁人。
  当时,弦歌正在会议大厅里同几个理事商讨基金会下季度活动安排,宫佑宇走近,像恋人般熟稔地揽住她的纤腰,旁若无人地轻声耳语。
  “还在忙?”
  弦歌对宫佑宇急于秀恩爱的行为并没有表现出排斥,他来,她笑得温柔,十分配合。
  大家都是天生的演员,谁也不用羡慕谁的演技。
  “还要等一会儿,先去喝杯东西吧。”
  “好,你们慢慢聊。”跟几位阔太打过招呼,宫佑宇听话地去了前厅。
  “弦歌,你真是好命,佑宇恐怕是圈子里脾气最好,最有耐性的孩子了!”其中有个理事感叹了一句,旋即又问,“诶,对了,今天怎么没看到雅意?”
  说曹操,曹操便到。
  弦歌还没来得解释宋雅意告了假,她人已经满脸笑意地走进了会场,直奔弦歌这儿。
  “抱歉抱歉,飞机晚点了,可怜我连家都没回,结果还是晚了。”
  “这是去哪儿了?”阔太问。
  “刚从美国回来,给你们每个都带了礼物,算是我迟到的表示,行不行?”
  宋雅意从小八面玲珑,笼络人心对她来说,实在不是什么难事,三言两语能把几个老谋深算的理事哄得服服帖帖就是作证。
  “姐姐,你的新婚礼物我也放车上了。”宋雅意眼尖,一眼看到了对面的宫佑宇,大声叫到,“姐夫,待会儿一起去看看吧。”
  弦歌不在乎宋雅意刻意同宫佑宇保持亲近。
  弦歌恶心地是宋雅意吃准了她不会在众多理事面前给她难堪。
  事实上,她也的确不会这么蠢。
  活动一结束,弦歌便拉着宫佑宇跟一群好奇心很重的理事们去了停车场。那辆黑色宾利像是一只死苍蝇,卡在了弦歌喉咙,不上不下。
  宋雅意是想告诉她,她是同裴谦一起去渡假了吗?
  可真够嚣张的。
  万幸,车里除了一个弦歌不认识的司机,并没有其他人。
  宋雅意从后座拿出了许多牛皮纸袋,几个理事人手一份。礼物不重要,重要的是心意。
  她给弦歌准备的是一个水晶天鹅摆件。
  看宋雅意情真意切地祝自己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弦歌恨不得将这方摆件往她脸上呼,不过,脸上却仍是笑着说,谢谢。
  “对了,爸前几天还再说想让姐夫回家吃顿饭,姐夫,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宋雅意略过弦歌,直接问了宫佑宇。
  宫佑宇看了弦歌一眼,有些犹豫。拒绝,是不给弦歌面子,接受,估计她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弦歌就干脆了许多。
  她勾住宫佑宇手臂,笑着说,“未来岳父叫你回家吃饭,你还敢推三阻四?”
  宫佑宇有些看不懂弦歌。
  “就明天吧,明天我们去宋家。”弦歌笑着朝宋雅意说。
  ……
  再一次回到宋家,要说没有一丝感慨那是不可能的。
  弦歌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六年前的那个雨夜,她站在宋家门外,大雨将她淋了透湿,她的父亲站在门口,痛心疾首地告诉她,宋家,再也没有她这个女儿。
  那天起,宋弦歌变成了闻弦歌。
  从某种程度上,弦歌还要感谢宋远基,若不是他当初那么干脆地断绝妇女关系,现在,她也不至于毫无后顾之忧。
  她回来了。
  尽管宋家已物是人非。
  原本白色的房子已被翻新成玫瑰粉色,风格也由母亲喜欢的田园小筑,变成欧式风情,前院到别墅的石板小道被拆,两边的睡莲池也被填平。
  弦歌边走边想,如果奇珍园也被毁了,有些事,她可能等不到宋家破产。
  管家引路,宋雅意出门迎接。
  看她仰着脑袋,冲宫佑宇甜甜喊姐夫的模样,弦歌有点想给他俩开个房。
  “姐,爸妈等了好久了,我们先进去吧。”
  进了客厅,弦歌才发现裴谦也来了。
  他正跟闻慧书聊天,客厅里没有宋远基的身影。
  看到弦歌,裴谦彬彬有礼地起了身,眼神却略过她,径直看着宫佑宇。宋雅意走到他身边,“姐夫,这是我母亲,这位…是我朋友,裴谦。”
  一低头,羞涩一笑,可爱又妩媚。
  “宋夫人,久仰。”宫佑宇同闻慧书握完手,又朝裴谦伸手。
  裴谦顿了两秒,才回握。
  “裴先生,你好。”
  “你好,宫先生。”
  声音是一贯的冷淡,熟悉他的人还能听到一丝嘲讽,弦歌有点好笑,他一个做了姐夫又即将成为妹夫的人有什么可嘲笑别人的。
  宫家私生活是乱,跟他一比,也不过是半斤八两。
  男人之间的较量,弦歌不想搀和,“承蒙宋夫人款待,不知道宋先生在哪儿?好久没见,还真有些想念。”
  闻慧书微微攒眉,却修养极好地笑了笑,“你爸在书房,我带你们过去。”
  “不必了。”弦歌浅笑,“宋夫人大概忘了我也曾在这里住了20几年,就算宋家翻了个边,我想,我也不需要旁人带路。”
  闻慧书顿时笑意全无。
  宋雅意娇嗔了一句,“姐!”
  弦歌看着她,十分平静,“我妈只有我一个女儿,宋小姐,请你以后叫我闻小姐。”
  说完,扬长而去。
  宫佑宇一脸尴尬,向闻慧书母女道了歉,匆忙跟了过去。
  人一走,闻慧书忍不住骂了一句,“真是没教养。”宋雅意拉了拉她衣袖,看向裴谦。
  裴谦什么都没说,坐下淡定地继续喝茶,只是握着茶杯的指尖,微微泛白。
  ……
  裴谦在奇珍园里发现了弦歌。
  当时她坐在一株梅花下,树上繁花似锦,树下的她,一身白裙。不时有梅花花瓣掉在她的裙褶上。天气有点冷,她屈膝抱胸,格外弱小。
  “不是带你未婚夫见家长吗?”裴谦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
  弦歌没抬头,“知道我母亲怎么过世的吗?”
  裴谦一愣。
  前任宋夫人,弦歌生母,他是有听姑姑提起过的,好像是在弦歌5岁那年,重病离世的…
  弦歌收拢手臂,扭头,看着头顶灿烂缤纷的红梅,苍白地笑着。
  “母亲重病,阿姨从美国赶来照顾,一开始所有人都是高兴的。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阿姨跟父亲越走越近…我那时懵懂无知,见母亲流泪,总以为她饱受病痛折磨。为了不让她操心,还刻意同闻慧书格外亲近,现在想想,母亲过世前那段日子,最伤她的心的,除了曾经相濡以沫的丈夫,就是我这个女儿了吧。”
  裴谦不自觉地移了移脚步。
  这些事,弦歌从来没有跟他提过。
  弦歌抬头,指了指二楼的某个窗子,笑得愈发无力。
  “那间房,如果他们没有在那间房里鬼混,如果能锁门不被我撞见,我也就不会哭着跑去找母亲…母亲就不会失足摔下楼梯。”
  轻风吹过,落了一地梅花花瓣。
  裴谦蹲下身,定定地看着她。
  “当时,血流了一地,无论我怎么哭,怎么闹,母亲再也没睁开眼睛。”弦歌抓起一把花瓣,慢慢松开,猩红的花瓣从指尖飘落,她笑得凄凉,“她不是病死的,她不是…”
  弦歌说,“裴谦,我妈是我被害死的。你知道吗?”
  裴谦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抱。
  说,“不是你的错。”

  ☆、第24章 chapter24

  母亲的死,就像是压在弦歌心口的大山,时时刻刻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无数次午夜梦回,梦到的不是母亲浑身是血,就是父亲同姨母在书房中放浪无耻的一幕,一觉惊醒,却什么都没有。
  母亲没有了,原本慈爱温和的父亲总是疾言厉色,视她为仇敌。
  好几次父亲喝醉了酒,双眼通红地看着自己,那场景,仿佛是要杀了自己一般…
  弦歌知道,父亲是怪自己害死了母亲。
  闻慧书也这么说。
  有时候,弦歌也会想,为什么当时死得不是自己…却终究还是舍不得。母亲体弱,又遭遇了家庭的沉重打击,若当时摔死的是自己,她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死了,倒是一了百了。
  活着的人,需要承受的东西太多,才是真正痛苦的。
  凋落的梅花飘在裴谦身上,弦歌闻到了一股清冽淡雅的香气。
  无可否认,跟裴谦生活的那几年,是弦歌为数不多的可以松口气的时光,那几年,即便父亲仍然不喜欢她,却也不得不顾忌裴家,忍她三分。
  却也因为如此。
  当她执意要跟裴谦解除婚约的时候,父亲才会那么迫不及待地将她扫地出门吧。
  再回宋家,弦歌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掩藏情绪。
  走到书房那扇门前,却发现没那么容易。
  “裴谦,我这辈子都走不出去了。”弦歌搂住裴谦的腰,轻声说。
  “我带你走。”裴谦说。
  裴谦揽起弦歌略显瘦小的身子,站起身,弦歌看到梅花在他头顶绽放。
  他一直都是一个伟岸的男人。
  裴谦抱着弦歌,一步一脚印地路过奇珍园里的一花一木。尽管宋家早已面目全非,但奇珍园却依旧郁郁葱葱,一如往常。
  这或许是弦歌最后的安慰了。
  快到院子门口,弦歌平静地说,“我跟爷爷有约,只要跟宫佑宇结婚,闻氏的继承权就是我的,裴谦,我不像你。这是我报仇的唯一机会。”
  裴谦脚步僵直地定在原地。
  “宋氏是我母亲的,我只想拿回属于我母亲的东西。”
  裴谦低头,直直地看着她,“这就是你回申城的目的?”
  弦歌也看着他,说,“对,所以无论今后我跟宋家之间发生什么,能不能请你装作你视而不见?”
  裴谦手指一松。
  弦歌滑到地上。
  裴谦讽刺地勾起唇角,“所以,你是担心我成了你妹夫,到时候跟宋家一起联手对付你跟宫佑宇,所以才在我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闻弦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手段的?”
  “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孩子,无论哪个女人都单纯不起来。”
  弦歌毫无犹豫地回道,“这些年我脑子只有报仇一个念头。为了报仇,别说是苦肉计,就算再卑劣的手段我也不在乎。”
  “再卑劣的手段,美人计吗?”
  裴谦勾住她的纤腰,说,“那你何必舍近求远,你难道不觉得我比宫佑宇,更适合成为你的棋子吗?”
  四目相对,弦歌只看到他眼里的嘲讽,轻视。
  想推开他,没有力气,干脆别过头,不去看,不去想。
  “谦哥哥,你在哪里,爸爸想见见你,谦哥哥。”
  宋雅意的声音由远及近,裴谦这才松开了手,说,“闻弦歌,我要毁了宫佑宇或者是宋家,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合作,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宋雅意走到门口,看到相对而立的两个人,微微一笑。
  “姐姐,你在逛园子啊,慢慢逛吧。不过,马上要开饭了,早点回来哦。”说完,转向裴谦,一脸甜蜜,“谦哥哥,走吧,我爸想跟你聊几句。”
  裴谦点头,朝门口走去。
  余光里的弦歌,落寞得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进了房间,宋雅意不断地在他耳边念叨,如同一只苍蝇。
  裴谦有点烦躁,有点心神不宁,脑子里全是弦歌一个人蹲在地上的场景,很想回去把她拎回来,却又忌讳她那死硬的臭脾气。
  “谦哥哥,我…”
  裴谦蹙眉,打算了宋雅意的话,“宋小姐,以后请称呼我裴谦,如果你觉得不自在,也可以叫一声裴先生。”
  宋雅意一下没反应过来,“谦哥哥,你怎么突然?”
  “只有我太太才可以这么称呼我。”
  “你这么叫我,让我感觉不适。”
  裴谦说。
  若是换成别人,被心爱的男人这么直白地拒绝,估计早忍不住哭闹了,可宋雅意没有。情商高的女人知道怎么才能讨男人的欢欣。
  想裴谦这样的男人,看不上一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
  她笑了笑,说,“叫裴先生有点见外了,我还是叫裴谦吧。我父亲在二楼书房,有时间吗?”
  弦歌出国后,裴氏几乎断了所有同宋家的生意外来,姑姑是恼了弦歌,裴谦却不是,他是个生意人,从来不跟钱过不去…只是,宋远基不该把弦歌逼上绝路。
  裴谦上了楼梯。
  回头往下看时,仿佛在那暗红色地毯上,看到了当年的惨状,弦歌惊慌失措地坐在血泊中,抱着母亲,哭得哑声…
  那年她5岁,正是什么都不懂的年龄。
  他7岁,陪同母亲住在英国。
  8岁时,他们相遇。
  只差一年,只差一年他就能陪着她渡过生命里最黑暗的日子…
  “裴谦,过来一下。”
  宋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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