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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飞魔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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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戳着她的脊梁骨。
都这般时候的他还有闲心开玩笑。
看着阮安安一脸茫然的样子宣子清只是笑而不答,这个丫头平日里怪机灵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不明白了。
无奈之下,身后的手指头又在她的背后戳了两下。
两下,两根手指头,二?阮安安只当是自己会意错了,可是那个胜利的手势说到底不也是个二字吗。他的意思是让自己选择第二个?那不是就意味着承认自己和魔修有勾结?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再看向等待回答的各门派掌门,阮安安随即计上心来,既然他让她想让她离开五老阁这个位置,那她就偏不走,不就是去找那个冰块男楚夜危要封信吗?去就去,谁怕谁!
九十三 泼妇
朝着宣子清丢了一个明白的眼神,阮安安看了看纪羽那张志在必得的恶心表情,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阮安安的决定一出口,纪羽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不过是想逼着阮安安离开五老阁而已却没想到她竟然应承了下来,不过这也倒是遂了他的意,和魔修勾结,似乎这个罪名比让位更要好上不止一点半点,但凡任何一个可以打压玄灵宗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
“看来你果然和楚夜危交情非浅。”
“我倒是希望。”
“那敢问天安子有多大把握。”
“我怎么知道,是你逼我去的,我总要试过才知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大家来等你打一个毫无把握的赌,赌你可以和魔宫交涉好而不是触怒他们立刻发动战争。”
阮安安彻底无语了,这明摆着就是挑衅吗,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答应了又被逼着打包票,他以为她是神吗?
一旁的云雾子也紧紧的攥了攥拳头,他知道,上次楚夜危完全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而不是放他们离开,尽管他不知道身为魔宫宫主他为什么那么做,却很感激他的手下留情,上一次他纪羽虽是不仁义他们也是不愿意彻底的断了兄弟情义,所以他们一次又一次的妥协原谅,却没想到却成全了他的变本加厉。
“纪羽,你不要太过分了。”云雾子实在已经忍无可忍。
“这是我们和五老阁之间的事情,与你们玄灵宗何干。”
“此次是劣徒酒后的过失,与天安子并无关系,何须她承担什么错处,从今天起我会将劣徒禁闭于我宗门凝神崖石室之内闭门思过一年以惩戒之用,另外所谓守护的责任我们玄灵宗也会一并承担下来,如果纪掌门一定要计较个子丑寅某出来那在下也绝对奉陪到底,我玄灵宗自会亲自找魔宫讨一份协议来。”
“哼,话倒是不错。不过敢问云雾子长老口口声声说的到底是代表你自己还是玄灵宗,要知道你这个代理掌门在人家正派掌门面前不知道有多少地位。”纪羽冷笑了一声。
“你……”云雾子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有些逾规越矩,退却了一步看向云真子。
云真子眯了眯深邃的眼睛,却没有责怪云雾子:“既然是代理掌门,自是代表玄灵宗的。不过我也不敢轻易那玄灵宗承诺什么。那就由本掌门亲自去一趟魔界好了,想来魔宫会给我一个面子。”
此话一出,在场原本细碎的议论声立刻变得鸦雀无声。以云真子在修仙界的地位来说,此话自然是极有份量无人再敢有异议,现在更多的人都是看着纪羽,本就是受他的鼓动才来闹事的,现在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个纪掌门还有什么办法。
阮安安倒是也很满意这个云真子的表现,这个老家伙虽总是一脸的严肃到底是护着自己人的。
可是为等到纪羽开口,一旁的阮安安却是再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一甩红色的纱袍伸出一只手指直指着纪羽快步走了过去高声说道:“对对对,你们都去。我们也去,只告诉那个什么楚夜危我们集合石坏了,所以你只要来攻打我们就好了,早来早收工,即使不妄图整个修真界霸占个飓风台也好,不要白不要。现在修仙界正闹内讧机会不错,你们,你们,还有你们……。”阮安安手一个个的指过去,俨然一副泼妇骂街的状态。而身边的一众掌门似乎都没见过有哪个修士是这幅架势,都傻了一般看着阮安的手指从自己面前扫了过去。
“怎么不说话了?都不说话了?不是都不怕事大吗?百年不过转眼之间,小声的消停点你以为魔修知道你们的什么集合石坏了?你们就这么盼着魔界和仙界打起来?”
最后她的手指停在纪羽的鼻子尖上连点了好几下,比纪羽矮了整整一头的小个子举着手臂直把纪羽戳的后退了好几步之后厉声说道:“现在你满意了吧,我们掌门都被你请出来镇守飓风台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要是不怕事大我们现在就可以再去魔界讨要合约,还有,你这么三番五次的和我们作对你小心要遭报应的,不是天打雷劈就是中毒身亡,你记住了。”
这些话连珠炮似的从口中说出来,阮安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走回了宣子清身旁,这一口气没倒过来都差点要憋死过去了,再看看纪羽那一脸菜色,简直是痛快至极了。
其实说起来纪羽也不是真的被害怕阮安安的一番话,而是修士比试从来是灵气法宝招呼无声无息,她这种近似于泼妇骂街的行为真的把他镇住了,等到她指着鼻子数落完了才发觉自己竟然就这么愣愣的被她鄙视了一气。
“你……”刚想反驳些什么,纪羽忽然听得天空中一阵轰隆隆的雷响,接着一抬头却见天空上飘来朵朵乌云覆盖了他的头顶,其内电闪雷鸣,以条条金色的雷蛇疯狂的朝着他吐着信子,发出阵阵嘶吼,那架势分明就是下一秒就会朝着他劈下来。
“劫雷?这不可能。”
阮安安拍了拍手有些幸灾乐祸:“看样子我的诅咒灵验了啊,有的人真的要遭雷劈了。”
“这是你的障眼法,哼,你以为我会害怕。”纪羽看了看空中倒不是真的相信。
“呀,还不信,那你站着看看,真的要劈了哦。”
阮安安话音刚落,天空中的乌云中咔嚓一声落下一道金色光雷直朝着纪羽的头顶劈了下来。
“这不可能……不可能。”纪羽惊恐的看着周身被雷蛇缠绕,一阵阵酥麻之感传遍了全身,紧接着身上的纱袍仿佛是烧焦了一般纷纷化成黑灰散成了粉末,而他的掌心处开始出现一条金色攒动的细纹,从他的手心一点点的延伸向上,由他的皮肤下只朝着手臂上攀爬而去,每接近他的肩头一分,他身上的酥麻感就越明显,渐渐的那酥麻之感变成了撕裂般的剧痛,只见纪羽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之后,倒在地上抽搐着,双手狠命的抓挠着自己双臂,脸上表情抽蹙着显示出他的痛苦万分。
“掌门,掌门你怎么了?你下毒?”纪羽身后的弟子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掌门痛苦不堪的样子,愤怒的看向阮安安。
“麻烦你说谎前打打草稿,我一直站在这里我怎么下毒,还是你觉得我一个筑基期的可以对你们掌门下毒?无理取闹,明明是你们掌门多行不义遭了天谴,与人无尤,我看你们还是赶紧给你们掌门抬下去吧,不然他一会春光乍泄了可是脸都丢尽了。”阮安安指了指地上衣服已经碎了大半的纪羽,好好的纱袍已经快要被烧成拖布了,再烧下去只怕就彻底衣不遮体了。
“这次的事情我们都说了会惩罚闯祸的弟子面壁思过一年,另外玄灵宗也会派高人驻守飓风台以看守这仙魔交界之处,若是大家还要受这纪羽的蛊惑想要陷我们于危险的境地,只怕我们允许,只怕老天爷也不会允许。”阮安安说罢指了指头顶,意思再明显不过,看吧,那片云彩可还没有移动呢,想要和他一样的尽管留下。
“我们,走吧。”
“是呢,你看看纪掌门的修为都抵挡不了那小女修下的绊子。”
“哪里可不要胡说,说不定纪掌门真的是受了天劫也说不定,刚才我们再大殿上就不应该受他的蛊惑。”
“快走吧,人家都说会惩罚犯错弟子了。”
“可不是,快走快走,我们小门小户的掺合什么,就不该来,就算真是有仙魔大战我们也不够魔秀一盘菜的。”
接下来的几分钟,除了一些大掌门的修士之外,剩下的小门小户均四下做鸟兽散的干干脆脆,而阮安安这时转过身朝着身后的宣子清和玉菲儿莞尔一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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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最近家中有事可能不能保证一天一更了,所以还请大家见谅……我尽量……尽量快更
九十四 “公主”师母?
“你们把他弄走吧,以他的德行来看,估计这天劫还得十天半个月呢。”阮安安对天水门的几个人说道,低眼看了看满地打滚鬼哭狼嚎的纪羽实在是觉得有碍观瞻。
“天安子,不知您可否高抬贵手解了这毒。”天水门护法问道。
“这是天劫,您以为我是神仙吗?”
“这……”
“你们走吧,不然小心一会你们也跟着遭殃,还是你们以为自己的修为在他之上,可以抵挡的住?”阮安安说着再不理会他们,转身看着云真子说道:“毕竟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到底是要委屈芷凝一些的,这一个月的紧闭是免不了,不过这到底也是我的错,丹药给的多了些,还请掌门宽恕她一些,不必再追究了。”
云真子拱了拱手:“就依天安子而言,除了紧闭之外就不另行责罚了,今日闹得也够久了,我这就带着他们回去了。”
“好。”
众人说罢同宣子清躬身施礼,纷纷唤出飞行法器,朝着玄灵宗的方向离去,临走前,青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
闹了一早晨的飓风台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宁静,阮安安悬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拉着玉菲儿的手热络的迎进了屋内,变戏法似的从储物袋中掏出来一盘又一盘的水果和点心,这可是她的珍藏版,这古时候本就不比现代什么都有,想做个蛋糕饼干的基本都要翻过来半个仙界才能找到那么一点点材料还要加工等日子,若不是今天贵客临门,她还想藏着自己吃呢。
“师母,您怎么来了。”阮安安捧着一碟子点心放到玉子菲的面前。
“你刚刚才撒了一把无色无味的丹毒给纪羽,现在又弄这些吃食,你也不怕毒死人。”宣子清有些不满的看着阮安安的一双爪子,身后替玉子菲接过了那些食物。
“诶?师傅你知道啊。”阮安安笑了笑,将手往身后藏。
“我自然是知道的,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你那打雷的技术再是厉害哪里比得上劫雷,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罢了,若不是你做了手脚岂能真的给劈成那个样子。”
阮安安眨了眨眼睛歪着头说道:“那你又岂会不知老狐狸给我的很多方子都是改良过的,不过是将一些灵气混在其中做引导之用,不然那么一堆丹毒撒下去。谁知道谁不会误伤了别人。”
“我看你还真是像他的徒弟多一些。那些丹毒以后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用的好,一旦被人发觉仙界可是不容你的。”
“知道啦,真是啰嗦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星座的?”阮安安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不太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老玄最近总是墨迹的要命,遇到个大事小事总会耳提面命的,转头看着那边正端着一杯茶水细啜着的玉子菲,阮安安笑着凑了过去将点心又朝着面前推了推。
“师母不尝尝?”
“你快别弄出这么些东西了,她平日里什么都不缺呢。”宣子清说罢有些惆怅的看着玉子菲:“时辰也差不多了,把你带出来本就是冒险的,可是要回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缺,单是那地方好的什么都有。倒是少了几分新意了。”玉菲儿避过了一半的回答,甜甜的笑着伸手接过阮安安捧上来的一个奶油泡芙,将遮着半张脸的纱巾揭开,朱唇轻启咬了一口,又取出帕子轻轻扫过唇边的奶油渍。
阮安安焦急的问道:“好不好吃?”
“好吃,宫里的点心都不及这里的一半。”玉子菲笑了笑。
“子菲……”宣子清想要出言制止却已经是来不及了。
“宫里?”阮安安一愣却又后悔起来。不应该接这个茬才对的,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宫里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
看到阮安安咬着那两个字,玉子菲突然发觉说错了话,将剩下的一般点心一口一口咬进嘴里,一双大眼睛局促的扫过阮安安和宣子清。掩面喝了一口茶水没再说话。
一时间原本热闹的屋子里气氛显得有点尴尬,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接下去,停顿了片刻,阮安安两个眼睛瞬间闪出无数崇拜的星星,伸出拳头轻锤了一下宣子清高声说道:“师傅,你这么厉害啊,竟然拐了一个公主做师母。”
“什么?”宣子清脸上表情有一些尴尬。
倒是玉子菲反应极快的说道:“所以你可千万不能对外说。”
宣子清双眼看着玉子菲,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也帮忙说道:“是呢,若是有人知道我和一个公主私奔只怕是会连累整个玄灵宗了。”
“切,我们仙人哪里会怕*凡胎之人,要我说直接抢了师母做压宗夫人算了,到时候皇帝来了,只说生米做成熟饭了,哪里由得他闹去。”
玉子菲被阮安安这插科打诨闹得笑了出来,又因为这话听起来倒是有些露骨脸上泛起一丝红韵:“玄,你瞧她说的,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徒弟自然是像师傅的,难道师母倒是不喜欢我了?”
“你快别胡说了,倒是不懂得祸从口出的道理,你觉得我们最近玄灵宗的事情还少吗?若是和朝廷再扯上关系只怕更会让人抓住把柄,只怕到时候其他门派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宣子清正色道。
“那是自然不会说,只不过你如何这般瞒着,起初见到师母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倒是没想到会是个公主,那您打算什么时候取和您的岳父大人提亲啊,带上我如何?。”阮安安调侃道。
“你这丫头,惯会胡说的。”
“那,我不胡说,听刚才老玄说时间不多了,那我这个上千瓦的大电灯泡就自是不便在这里耽误两位的时间了。”
宣子清听得糊涂:“什么电灯泡?”
“天朝的产物,你不懂。”阮安安说罢莞尔一蹦一跳的出去带上了房门。
“才多大,还是个孩子呢!”
“我倒是瞧着你们师徒的关系不错呢,她也是个机灵的,还是你眼光好。有这么个徒弟在身边照顾你也好,免得你修行的日子乏味得紧。”
宣子清回头看着喝茶的玉子菲:“这话倒是听出了一丝吃醋的味道。”
玉子菲翦水流转斜了宣子清一眼:“瞧你说的,都是为你好的,若是孩子的醋都吃我还活不活了,是羡慕罢了。”
“这你倒是羡慕不着。不是说等到他拿到兵权以后就会放你离宫吗?”
一听这话。玉子菲的眼神中暗淡了许多,别过头去不看宣子清。
“如何?难道事情有变?”
“说起来容易,可是太后摄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何肯交出兵权来,听说最近外域蛮族也不安分,若是他此次出兵可以一举歼敌最好,否则太后更要把持兵权不放了。”
“所以,我们还要等?”
玉子菲苦笑了一下:“何止是等,出兵哪里那么容易,和谈不成才舍得两败俱伤,到时候恐怕有要等上三年五载了,好在他身边的左膀右臂也不少。都是能靠的住的。”
宣子清顿了顿,三年五载,若是他出手相助,只怕事情会事半功倍,可他却有一个最大的顾虑却隐瞒着不能出手,不能出手就意味着他真的要继续等上三年五载才能同她双宿双飞。他可以等,可是她不过凡夫*,又有多少时间可以等呢。
送走了玉子菲,宣子清一个人坐在飓风台上独酌着,不知不觉身边的酒已经空了几坛子了。他本就是仙,酒不醉人人自醉,偏偏自己满腹的心事注意力不在酒上所以就这么一杯杯的灌下去也不见喝醉,倒是看得身后的阮安安直肉痛。
“与其这样,倒不如来个痛快,苦苦瞒着自己的相貌又有何用,人终究是要老去的,哪里比得上你。”
“你知道我的顾虑。”宣子清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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