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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飞魔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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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还是洛锦下山的时候给她带回来的,据说是外域商队的东西,自从靠着菜谱赚了些外快之后,自己的衣裳首饰多是洛锦选好以后从山下带给自己的,女为悦己者容,她可不想当一个什么苦修者委屈了自己,好在洛锦眼光极佳,选回来的东西精致又和她的年龄及其相称。
每每想到这里,阮安安都忍不住暗想,不知道谁将来能有幸成为洛锦的双修伴侣,若是孤单一世只为修仙到是可惜了。
出门朝着仙灵殿方向走去,雪狐皮笼罩下阮安安的红色纱衣若隐若现,那点点飘飞的红色仿佛是藏匿于雪岭深处的点点红梅,衬得她冻得红扑扑的脸极其可爱,修仙之人多能控制身边的温度,所以她这一身打扮一路上引得不少弟子回头议论。
她倒是不在意,漫步走在雪地上,听着脚下嘎吱嘎吱的声响愉快的踩出一串小脚印,边走边欣赏着雪中的玄灵宗。
“五妹妹,是你吗?”一个少年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阮安安听罢回头,只见一个青衣的年轻男孩站在身后不远处,直直的盯着阮安安。
“五妹妹,真的是你。”那男孩子看到阮安安之后显得有些激动,在雪中快跑了几步,被脚下不平的石子路一绊险些摔倒。
“慢点。”阮安安赶忙上前扶了他一把,快速的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对这男孩的印象。
“早知道五妹妹来了玄灵宗,没想到今天倒碰上了。”男孩站稳了以后上下打量着阮安安,喜上眉梢。
“三哥哥好。”阮安安笑意盈盈的,虽说她心底对阮家颇有怨怼,可是眼前的人并没有参与这桩桩件件,阮家也有对他善意的人,她并不想一棒子打死。
眼前说话的就是一位,阮府的三少爷阮凌念,因为母亲是大房一个小妾的孩子,为着自己庶出的身份平日里不言不语的和个闷葫芦一般,可能正是因为不受待见的原因,他自幼便和同样是修仙的体质的阮安安关系不错,每每和她相处话也多写。
这个记忆中的三哥哥自打阮安安穿过来已经拜入天水门了,今次还是第一次相见的。
“妹妹,近来可好?”这话阮凌念问的小心翼翼的,母亲的家书上明明白白,他虽是担心却不敢问的太明白,不过他也是打心里不相信这个妹妹会杀人的。
“哥哥看我可有不好?”
阮安安这一句反问惹得阮凌念笑逐颜开,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可是比他走的时候胖了一圈了,想来玄灵宗的人并未亏待她,心中十分羡慕她如此的好运。
“妹妹可是要去仙灵殿?”
“正是。”
“那可巧了,我们同去吧,师傅遣我去寻人呢。”阮凌念笑了笑。
两个人并肩朝着仙灵殿方向走去,一路上,阮安安随意的询问了一下这才知道阮凌念这次是随着自己师傅宋渊来的,已经来了两天了,可谁知道云雾子不知道是不是事先知道了消息所以便推脱着一直未见,将宋渊和阮凌念安排在平衡殿的客房内小住,虽说这两天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可是宋渊却依旧急的坐立不安的,今天一早又派阮凌念去仙灵殿请云雾子,便无意间遇到了阮安安。
在印象里,云雾子并不是一个怕事的人,能让他几日推脱着不见,阮安安倒是好奇起来,况且宣子清不是一直跟云雾子交好也住在仙灵殿里吗?闭门不见?如此沉得住气,大概是自家好师傅出的主意吧。
“三哥哥可知道你师傅是为着什么事?”
“这我倒是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什么遗迹。”
“遗迹?”阮安安听到这两个词立刻眼中浮现无数金光,这个只在书中出现的词,应该盛产许多法宝灵器吧。
四十七 阴谋?
几日前,天水门弟子宋渊在采集灵药的时候偶经北冥石林里发现一处上古遗迹,上报给掌门纪羽后也并未过问太深,只是让他自己酌情处理。
修真界的规矩,无主之宝谁发现便是谁的,只是那北冥石林身处仙魔交界之处,又临近北海,先不说附近常有妖修和魔修出没,单是里面的毒虫走兽就是玄真界里面最为恐怖的,虽然北冥石林堪称玄真界里的百宝之地随便弄死个虫子都是极佳的药材,却也无人敢轻易踏入,思来想去,宋渊便带着弟子阮凌念来玄灵宗找云雾子,希望于他一同合作共探遗迹。
对于他的这个想法,阮安安表示及其不理解,比起云雾子来说,怕是同门的更适合吧,如何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里来,更让她不解的是,此等好事云雾子竟然闭门不见数日,只说是为了配置仙药以应对昏迷不醒的丘陵崧,关键时刻,不宜见人。
她前几日才见过丘陵崧好不好,一副豺狼虎豹要找她拼命的样子,哪里像昏迷,如今赖着不走只不过流氓地痞耍无赖而已。
恐怕就连被拒之门外的宋渊都知道,云雾子不过是在找借口而已。
来到仙灵殿门前,高门紧闭,阮安安扣动门栓,半天才有人吱呀的将门开了一道小缝,里面探出头来的人竟然是洛锦,虽说近来阮安安已经习惯了他的相貌,乍一相见心中还是微微有些狂跳。
“亲传弟子怎么沦为门童了。”阮安安笑了笑。
“师傅闭关研制药物,怕他们看不住门户,你怎么来了。”
一听洛锦此话,阮凌念难以掩盖沮丧的样子。
“怕是云雾子长老真的有事脱不开身,三哥哥你先回去,这边一结束了我马上派人通知你,也免得你雪天来回跑来跑去了的。”阮安安说道。
“恩,那我先去回了师傅,晚些时候若有空再去找妹妹说话。”阮凌念点了点头,深知今天又没什么可能了在此站着也不是回事,他毕竟还是比较相信自家妹妹的。
看着阮凌念离开,阮安安继续回头看了一眼洛锦:“长老平日里倒是没少教你们说谎,我师父呢?”
洛锦莞尔一笑,细长的眼睛眯了眯指了指殿内:“宗主倒是能协助一二”。
一踏进正殿,阮安安就看到推杯换盏的宣子清和云雾子,两个人不知从哪弄了一只烤猪正吃得不亦乐乎,整个大殿里弥漫着一股肉香,两个人看到阮安安立刻招呼她过去加入,宣子清清楚的知道自家徒弟的酒量,顺手递了个酒杯过去。
阮安安白了他们一眼,要知道她的三哥哥来来回回的可没少挨冻,他们竟然在这里逍遥自在,她看了看自家师父递过来的酒盅:“太小了,我用这个。”
她顺手抓过了一只饭碗。
坐在暖炉前,她捅了捅宣子清:“师傅,那宋渊所求之事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啊。”宣子清正在和盘中的一块卤猪肉较着劲,连头都没抬。
“那你们为什么不应了。”
“他自有纪羽和他的师兄弟,与我们何干。”云雾子在一旁插话道,一脸不屑。
“怎么?你有兴趣。”
“难道你没有?说不定里面还有那书的下半截呢,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他好端端的跑来我们玄灵宗搬救兵。”
宣子清抬眼看着阮安安,眼中带着一丝骄傲:“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有些门派历经百年越发发扬光大,有的则是日渐溃败,有百年之尊自然也有后起之秀,你可知道纪羽的修为如何。”
“你觉得我可以看得出他的修为?”她不过才筑基圆满,如何能看得出比自己高出两级以上修为的人,在她眼里,他们这群人都是顶着骷髅标志的*oss一般。
“化神期而已,探索遗迹看起来是好事一桩却也要分是哪里,北冥石林,除了我以外怕是这老家伙也不能肆无忌惮的乱闯吧。”
“我哪里是老家伙,不知道谁比较老。”云雾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的宣子清立刻脸黑了大半。
“听说你是和你那三哥一起来的?”宣子清意味深长的看了阮安安一眼,宋渊的徒弟虽多但是也没必要带一个刚刚入门的来,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只是探索遗迹这事怎么也轮不到阮安安一个炼气中期的孩子,去了无异于以卵击石,这一点他倒是猜不透其中的路数了。
酒足饭饱之后,阮安安晃晃悠悠的回了屋子,却看到门口已经等候许久的阮凌念,看到他孤身一人站在雪地里也不知多久,心中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晃了晃迷迷糊糊的脑袋,阮安安将他请进门以后便斟了一壶茶给他。
拿起茶杯,阮凌念晃了晃杯中那片上下沉浮的红色叶子,他自然知道锦枫叶是好东西,这一杯茶里不知道融进了多少的灵气,怕是顶他自己十天半月的修行了,中品锦枫叶拿来泡茶,想起自己在天水门的穷苦日子,平日里吃穿用度也是受了师兄师姐的克扣心中便不是滋味,抬头看了看靠在床边因为酒醉昏昏欲睡的阮安安:“妹妹这是怎么了,倒像是喝醉了。”
阮安安听到他说话睁开了眼睛:“哪里就醉了,刚刚去殿里看师傅配药,熏到了。”
“那我来的不巧了。”
“这倒没什么,难得看到哥哥能陪我说说话,哥哥向来和韩姨娘是有联系的,不知道最近家中可好。”
阮凌念自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一切都好,只是祖母的身子越发不舒坦了,自从妹妹走后更是不太爱出门了。”
阮安安听罢心中微微一颤,那个阮家待她薄情寡义,却唯有祖母是待她真心的疼爱,那日事发的时候,祖母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晕倒了,而她也是走的突然连句告别的话都没说,一听说她老人身体不好,便忍不住有泪水打转。
勉强控制着眼眶中的泪水不落下来,阮安安想了想:“哥哥向来与家中互通书信,不知能不能劳烦韩姨娘帮忙转给祖母一封信,那日我走的匆忙,也有好多话没和祖母说过。”
“玄灵宗没有传信的灵兽吗?。”
阮安安苦笑一下:“若是我亲自传的,怕是到不了祖母手中吧。”
“好,那妹妹可是现在就写?”
“是呢,你毕竟是受师傅的差遣,万一突然走了,还要拖人寻你。”
“那妹妹也先喝杯茶缓解一下,清醒了好写信,看样子被药熏得不清呢。”阮凌念犹豫了一下,倒了杯茶水递到了她的嘴边。
“谢谢哥哥。”阮安安倒是看惯了玄灵宗的财大气粗,也不觉得这锦枫叶是什么稀罕东西,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四十八 穷鬼的飞行法器
浮天沧海,江涛残夜,大浪淘尽百川入海,沉浮不过空执一念。
可是这种看尽天下的感觉,阮安安怎么都觉得不应该是自己该有的,她还未到那种大彻大悟的时候,甚至她觉得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到,此刻她就如同一叶扁舟飘飘荡荡的找不到彼岸,随波逐流,耳边似乎有冷风吹过,她缩了缩脖子,睁开双眼。
睁眼看到的,并不是自己熟悉的床顶,而是大片大片的繁星,不由得感叹,没有被空气污染的星空如深蓝色的幕布一般华丽,仿佛伸手可摘星辰。
伸手,伸手,阮安安发觉自己四肢竟然动都动不了,四肢如同灌了铅一样,她只能扭头看向两侧,发现自己躺在一只小舟的地板上,小舟并没有船舱,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的身影十分眼熟,是,阮凌念?
“中了沉浮散的人竟然可以在一个时辰内醒来。”一个略有些刺耳的男声传到耳朵里,阮安安偏了偏头发现距离自己不远处还有一个男人站在小舟上,掌心灵气不断的朝着舟心传送,应该正是掌控飞行法器之人,只是这人面生的很,并不是她见过的。
宋渊犀利的眼神扫过一旁的阮凌念:“本以为你是个听话的,没想到白白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
“师傅,她,毕竟是我的妹妹。”他原本应该开心不是吗,可是当他真的看到阮安安死气沉沉的昏睡在屋子里却心如刀绞,甚至开始后悔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受了他师傅的指使,可是不受指使又能怎么样?真的一辈子住在玄灵宗吗。
“废物,断不了七情何以成仙,那药你下了多少?”宋渊厉声问道。
“一……一半。”
“可是混了什么东西?”
“锦……锦枫叶”
“阮凌念……”好,很好,阮安安心中一沉,阮家果然又在她心上狠狠插了一刀。
宋渊蹙了蹙眉,他将一块下品灵石放在舟心上维持灵气,朝着他们两个近侧走了两步,掐住阮安安的脉搏:“足够我们撑到北冥石林了。”
北冥石林?开什么玩笑,阮安安的脑子不够用了,他们绑架自己不是去天水门而是去北冥石林?他们不会是吃饱了撑的想让自己帮忙探索遗迹吧,她一个筑基期的孩子能干什么啊,不对,她还带着隐藏修为的石头呢,才炼气中期而已。
“你……你们放了我吧,我对你们用处不大啊,探索遗迹……我去了怕是还不够灵兽一顿饭的。”
“你以为真的有遗迹吗,即使有遗迹也用不着和外门同享。”
阮安安白了一眼他那有些扭曲的脸,果然不出宣子清的意料,只是他们似乎猜到了过程没猜到结尾啊,遗迹是掩护,绑架才是主题啊。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就算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不是。
“和你有什么关系。”
阮安安气的嘴角直抽抽,你说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不想死的太憋屈。”
宋渊嘴角微微扬起:“我有说过要你的命吗?”
“没有吗?”好像真的没有,阮安安只能感叹自己脑子又短路了。
见她不再说话,宋渊接着说道:“或许,要是你能交出酒狰,我可以放了你。”
又是酒狰,那东西究竟是什么整日阴魂不散的人人想要,又是谁放出来的消息说那东西再她身上?宣子清说过,不要她将金葫芦再示于人前,难道自己脖子上的那个葫芦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酒狰,若是这样,她倒是万万不能交出去,事到如今,唯有一睹。
“酒狰?就为了这个?”阮安安故作镇定的吐了口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怎么?你肯交出来?”
“我从来没说我不肯啊,就在我脖子上,你自己取好了。”
“即使你不拿走也有别人来取,你觉得我一个炼气中期可以与你们抗衡吗?今天一个阮凌念,明天一个赵凌念的,我只是不想天天把各种迷药当晚饭罢了。”
宋渊打量了一下阮安安,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又生怕她玩什么花样,不过魔宫的悬赏真的是太诱人了,如此悬赏之下,自然有一些正道之人也跟着动了心思,不过是投身魔界而已,只要能登天界什么路都是一样,而宋渊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只是他的优势是自家徒弟竟然是阮安安的哥哥,比起那些整日在外转悠连玄灵峰都不敢接近的魔修来说,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起来,怕是如何都说不过去吧。
思来想去,他问就编造出了遗迹这么一个事,又将遗迹设定在了北冥石林的边界,因为平时他在门派内为人行事低调所以连掌门纪羽都为看出他的心思,正所谓躺着也中枪,如今的天水门可谓是被这一条臭鱼腥了一锅汤,有理也没处说了。
思考了片刻,宋渊又探了探阮安安的脉搏,想来着浮尘散的效力还未到阮安安也使不出什么手段,便伸手就朝阮安安的领口抓去。
流氓土匪无耻败类,看着焦炭一般的宋渊,阮安安的嘴角牵起一丝弧度。她赌的就是这个宋渊并不知道触碰金葫芦的人会遭到劫雷,赌那四个妖魔鬼怪为了自己的名声并未将此时宣扬,结果,她赢了,魔修都是自私了,说不定他们正幸灾乐祸的等着看别人挨劈呢。
“这个什么散的有解药吗?”阮安安看了看阮凌念,虽然不想理他却不得不与他搭话,现在这只小舟上只剩下他们两个,她只盼着他还有点点良心念着昔日的情意可以放了自己。
可是阮凌念明显是被吓坏了,只是缩在小舟的角落里不动,死死地盯着已经散成黑灰的宋渊待过的地方。
“喂喂。阮凌念。”阮安安又吼了几声却依旧没唤醒他。
自己是不是太狠心了点,吓坏未来的花朵了?可是那劫雷并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现在怎么办,自己还处于毒发状态又不能控制小舟,此时的阮安安就如同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艘小舟带着他们两个朝着北冥石林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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