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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飞魔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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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光线下,窗外的雨还是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阮安安躺在床上看着身边酒醉的男子,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眉心的微蹙,她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吵了男子的安睡。
阮安安和穆冬相识那么久,都没看到他如此的失落过。
不过是一些和前女友的荒唐事,他一味的委曲求全却还是分分合合了几年,这次才下决心散了。
他拍拍她的头,像是安慰一只受伤的小兽,明明是来安慰他的,倒是她哭的厉害。
阮安安说好了今天要陪他醉的,在附近的店里买了酒,空腹一瓶一瓶的灌下去,两个人聊着聊着没想到穆冬却先醉了。
“就这酒量……”她无奈的暗忖,自己也是摇摇晃晃的有些站不稳了。
拖死狗一样将穆冬弄上了床,帮他脱了衣服和鞋袜,阮安安就这样躺在一旁看的出了神,关了屋里的灯只剩下电视调频中湛蓝的光线,她看着眼前俊美合眸的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坏坏的打算。
送上门的猎物,就别怪姑奶奶辣手摧花了。
穆冬应该不是不知道阮安安的心思,聪明如他,两个人之前约定的时候也开过玩笑,只不过朋友之间的玩笑总是点到为止。
天使一般的他前几日偏偏说什么要做恶魔,那他应该不会在乎这个恶魔下手的对象是谁吧。
阮安安每次想到这里都觉得自己不是一般的讨厌,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可是一看到穆冬的那张脸,原本平静的心情便有纷乱起来,她脆弱的小心灵已经有了瞬间化狼的冲动,她飞快的在他脸上轻啄了一下,嘴角偷笑却看到他眼角的一滴泪。
心情突然撕裂般的痛,这个在她心中如王子一样的男人,高贵的不敢触碰一丝一毫的男人,在她心中是不应该会流泪的。
换好了睡衣,阮安安轻手轻脚的爬到床的里侧,钻进了被窝。
握着穆冬的手,在他的手心中写了三个字,那三个她认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字,翻了个身却迎上了他迷迷蒙蒙的目光。
心中不觉一惊,他什么时候醒的自己竟然没有发觉,只是刚刚写的那几个字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一瞬间好像自己的心事被看穿一般,她觉得自己的脸微微有些发烫,看着他深邃却憔悴的眼眸,泪不争气的滑落了下来。
“不哭了。”他想要伸出手擦干了她眼边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她紧握着。
阮安安这才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傻瓜。”他抽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嘴角却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笑。
“就你这酒量还叫嚣呢。”阮安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我又没醉。”
“还说没醉呢,怕是怎么……。”
阮安安话还没说完,便觉得手被人向前一拉,在他怀里,他温热的呼吸就响在了耳边:“怕不怕。”
他突然伏身上来,将她压在了下面,褪了衣服丢在一旁。
“不……怕。”她咬了咬嘴唇,连吐字都含糊不清了,一抹绯色爬上耳垂,别开头尽量不去看眼前的一片旖旎春光。
阮安安心里不是没想过,哪怕不能陪他一辈子,一夜也罢了,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这么犹豫不定,看着醉眼迷离的他,心中竟不是平日里少女那种惴惴不安的心动。
她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到的那个女人,不是自己。
“你知道我是谁吗?”阮安安看着穆冬。
他没有回答,却伸出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知道我是谁吗?”阮安又问了一遍,得到的回答依旧是沉默。
衣服被胡乱的扯在一旁,他不去回答她的任何问题,只是一味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一片白皙暴露无遗。
阮安安渐渐地有些慌乱了,头脑也有些混乱,她的大脑飞快的回想着以前的画面,往日彼此贴心的谈天说地,彼此不开心时的互诉愁肠,她的心越来越痛,她不是不想给他,只是怕一旦踏出这一步便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这种失去,一旦失去就是彻底。
凭着自己最后一点理智,阮安安坐起身抱着穆冬:“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是不是只有我爱上你,才可以?安安,你若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穆冬背着唯一的光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一瞬间如鲠在喉,阮安安将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我知道……”
“你知道,我不可能爱上你,也请你不要爱上我,我……不想失去你。”
穆冬的话一字一句的敲打在她的胸口,仿佛千针万仞狠狠的戳下去。
“我知道,我都知道。”她捧着他的脸轻轻的亲吻他的嘴角,泪肆无忌惮的落在他的怀里。
夜,已经很深了,阮安安在他的怀里静静躺着,看着他胸口之前被登山器材按压出的一个小小的痕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思绪万千。
这样很好,至少两个人谁也不欠谁的,就像人们常说的,只有友谊才能天长地久。
蹑手蹑脚的下了床,阮安安穿上衣服出了门,初秋的午夜已经微微有些冷风袭来了,她裹了裹外套,沿着马路边漫无目的的走下去。
***
“她醒了,祖母,她醒了。”阮萍儿看着床上的人儿一睁开眼睛立刻兴奋的叫嚷起来。
“醒了就醒了,呱噪什么。”赵昭雪在身后小声的嘀咕着,暗地里捅了捅自己的女儿,这丫头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
“是呢,是呢。快叫大夫来瞧瞧,他说安姐儿醒了就喝药的,药呢药呢。”一个老迈的妇人声音随即传了过来。
“一早就准备好了,怕冷了就一直热着,大夫吩咐过小姐体寒断不能喝凉东西的。”刘嬷嬷立刻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走到床前,她扶起阮安安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将一碗黑黢黢的药汤子就碰到了阮安安的面前。
胸口有一种沉闷的压迫感,阮安安挣扎着睁开眼睛却看见自己的床边紧紧围着的人们,眼前的药汤发出一阵刺鼻的苦药味道,呛得她剧烈的咳了几声。
药汤苦涩,阮安安才喝了几口胃里便翻江倒海的,她用手推了推药碗:“好苦。”
“大夫说了,药要喝尽了才好呢,安姐儿身子还凉着,良药苦口多喝些有益无害。”刘嬷嬷又将药碗捧到了阮安安的嘴边。
捏着鼻子灌下去,阮安安强打住呕吐的冲动抬眼观瞧围在床边的人们。
她的第一反应是剧组拍戏。
她的第二个反应是电视台恶搞。
第三个反应是自己做了噩梦了,她随即照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她打定了以为是在梦里,下手极重,强烈的扭痛感从腿上传来,阮安安吃痛的哎呦一声,心中大呼不妙。
第二章 阮家安安
“哎呦,可怜的孩子,可是腿上那处伤口疼啊。”身边的老妇人看到阮安安喊痛,眼中满是关切之色。
她一尘不染的锦衣罗缎青衫上所绣团花朵朵,银丝于脑后绾成简单的发髻只在头侧带着一支素银白玉孔雀簪上嵌各色玛瑙灵宝,打扮简单却古韵十足,单那孔雀双眼上所嵌明珠就价值不菲。
就连老妇人身后的丫鬟都是一身的锦色绸缎,贵气逼人。
阮安安不觉腹诽,这奶奶一身珠光宝气的样子明摆着招人打劫吗,她平日虽说也见过不少玛瑙翡翠的,可是在头上顶这这么一座小金山的倒是没见过。
“你们,都是演员吧。”阮安安一脸疑惑的看着周围的人。
“呦,这安姐儿怕是烧傻了,说胡话呢。(。pnxs。 ;平南文学网)”床边一直靠后站着的阮吴氏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那声音虽小又用手帕捂着脸却难以掩盖那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不是说修仙之人最是身体强健吗,怎得安姐儿这般柔弱?”赵昭雪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补了一句,她就是看不得自己婆婆如此宠爱这个小丫头,不过是生了个能修仙的身子罢了。
“还是个孩子呢,自然较弱的紧,看这孩子小胳膊小腿的,倒是比同龄孩子都瘦了些。”阮孔氏也有些心疼的看着床上的阮安安,虽说三弟不待见这个女儿,可是总归是个孩子,母亲又去得早。
“这话可不能乱说,若说这孩子瘦,这房里同龄的不过就还有一个萍儿比着,大嫂子这话倒好像是我偏心了自己孩子一般。”赵昭雪立刻在旁边不满了起来。
一旁的阮吴氏听赵昭雪话里有话,本就活泛的心思现下更乐了:“我说啊,这事还真怨不得赵妹妹,那孩子向来挑食的紧,吃的也不多,小小年纪也不怎么爱笑心思重得很,到底是没娘的丫头。”
“我说二嫂子你……”赵昭雪听了阮吴氏这话更是觉得面子上臊得慌,安姐儿虽说娘早亡却一直寄养在她膝下,这话说出来到底是自己的疏漏,她刚想继续分辨几句却听得老太太阮赵氏那边已经动了怒了,
“再乱说话,都给我回屋待着去,不要以为我一把老骨头了就什么都不知道,这家还由不得你们兴风作浪,由这会子斗嘴的功夫就少干些作孽的勾当,要是再有下一次就别怪我家法伺候。”老妇人说罢跺了跺手中的龙头拐,眼瞧着自己年岁大了偏着除了阮孔氏剩下的这个儿媳妇侄媳妇都不让自己省心,想着他们姑娘时也都是大户人家出身的金枝小姐,怎么有了孩子倒是越发的喜欢挑刺数嘴了。
眼瞧着安姐儿病在床上,他们竟在此时就呛了起来,当真是当她老婆子不存在了。
几个妇人被数落了之后显然有些挂不住脸却又不好离开,一副吃了死老鼠似的脸耷拉着,侧身戳在原地。
“安儿啊,是不是还有哪不舒服啊,告诉祖母,可别藏着掖着坏了自己的身子。”老妇人一转脸就换了个十分慈爱的表情,她拍了拍阮安安的手,宠溺的看着她。
阮安安的头痛欲裂,她哪里顾得上周围的人说些什么,听来听去不过是几个已婚妇人嚼舌根起争执罢了,她揉了揉太阳穴,一瞬间脑海中平添了许多硬生生加进来的记忆,那老妇人阮赵氏是自己的祖母,身后的两个女子一个是自己的大婶子阮孔氏和二婶子阮吴氏和自己的庶母小赵氏赵昭雪,伴随着这些记忆的还有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词语:“穿越。”
“镜子,镜子。”阮安安突然对身边小丫鬟知画言语了一句。
“镜子,快去拿镜子。”老妇人虽然不理解自己的孙女为什么一睁眼睛就要镜子,却也赶紧吩咐了丫鬟。
一个小巧的铜镜不过巴掌大小,周身刻满了古朴的花纹,长圆形的手柄下面还吊着一枚白玉坠子,看起来倒是精致的很。
阮安安接过镜子迫不及待的看向镜子里去,只见如墨一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白白胖胖的小脸上微微有些惨白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柳叶娥眉,杏目樱唇,美眸顾盼流转虽说活脱脱的就是个美人坯子可是竟然还带着一脸的萌像包子脸。
神啊,她不仅穿越了,尽然还穿越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神马情况啊。
她不过是因为心情不好离开旅馆出去散步就穿越了?
在阮安安将这句疑问在心底重复了一百七十多遍的时候,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拼命地想要回想起一些细节,她依稀的记得那天她刚刚走出旅馆不久天空就闷闷的下起雨来,说来也怪,那雷声轰隆隆的响在头顶雨却是一直细细绵绵的,担心雨会下大她刚刚决定重新回旅店,就看见地上有一个金色的东西明亮的刺眼,就在她低头去捡那东西的一瞬间,从天而降一道白色的闪电照亮了整个街道,接着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阮安安手中还抓着那个从地上捡来的东西,一个金色的小葫芦。
就因为这个就穿越了?阮安安无奈的扶额,她想象着自己的尸体被原来世界的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变成黑黢黢的焦炭了,再或者已经劈的连渣滓都不剩下了?
她究竟是哪辈子造的孽值得老天爷用天雷对付她。
用了整整一个星期,她才将自己的思绪捋顺过来。
名字没有变,还是阮安安,让她发愁的自己处在一个不在预知范围内的大陆,一个不在预知范围内的朝代,有点佛祖所谓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的意思。
玄真界由中疆和外域地区组成,中疆上除了一些仙门魔门所处的地界之外均有皇帝掌管,陈国主陈宁治国安邦颇有策略,外域的一些蛮夷部族也愿意依附陈国年年纳贡岁岁称臣。
在这个世界上若是平凡人想要出人头地要么考取功名要么天生拥有过人资质得道升仙,凡人虽多,但能够拥有过人资质得道成仙的人却少之又少,连最大的玄灵宗弟子也不过百人之数。虽说修仙之人在玄真界受人重视,却是常人所不能企及的。
阮安安的祖上便是居住在沐凉城外阮家村的一户农家,因为祖上出了一个飞升仙界的高人逸士之后便举家移居到了沐凉城,一代一代靠着经商安稳度日富甲一方,只是传到阮安安祖父阮兆祥这辈上人丁却已经不如往昔,除了自己弟弟阮兆恒膝下的两个儿子,他和阮赵氏膝下也只有四个孩子。阮兆恒因着早年间去北方供职便将两个孩子也留在了阮府中。
第三章 阮莺莺
每年的夏天,修仙界都会在各个城镇散发一批可以检验资质的验灵石,只要家中有刚满六岁的孩子都可以免费领取,也就是在那年,阮家三少爷阮子铭被检验出变异的冰灵根。
从此他就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着,希望他将来能成为一个修仙奇才再一次光宗耀祖,一直盼到阮子铭十岁那年,各门派在飓风台上挑选入室弟子,全家满心欢喜的将他送去却在最后确定资质的时候检验出了劣等五灵根,这一消息犹如晴天霹雳的打在阮兆祥心上,他不甘心原本是变异单灵根的儿子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成了废人一个,便一次次的不停给他检验,直到耗费了数十块验灵石才不得不相信了这个事实。
天才变废材,在整个修真界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只不过世人更愿意相信的是这阮子铭本就是废材一个。
劣等五灵根虽说也可以吸纳灵气,可是作用只是延年益寿,想要得道成仙怕是到死都突破不了炼气中期。
从此阮兆祥彻底放弃了让儿子修仙的想法,在阮子铭十八岁那年托媒人迎娶了城内一户商贾的女儿薛檀,帮着家里打理家族产业。
婚后的日子还算美满,薛檀本就是出自商贾之家懂得经营管理之道,所以没用上几年便将原本阮家的产业又扩大了数倍。
若说这样的家庭按理应该是足够完美了,可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眼瞧着三年过去了,除了阮子铭的偏房赵昭雪为他添了一个女儿阮萍儿之外,薛檀的肚子迟迟不见动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眼瞧着薛檀虽是为他们家挣得了万贯家财,地位却是一日不如一日,连赵昭雪都可以骑到她头上作威作福了。
直到第三年年末,薛檀终于有了身孕,从怀孕初始就是百般的不适,生下阮安安不久便血崩而亡,留下尚在襁褓中的女儿交托给自己的贴身丫鬟刘氏,而阮子铭因为怀念亡妻便将怨气都撒在了阮安安的身上,终日不与之相见。
在这样的环境下,阮安安从小便养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无论是对着家里的长辈还是外面请来教习的师傅,她认真仔细的完成着师傅教给她的每一件事,无论是识字还是女红,只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得到父亲阮子铭的夸奖。
可是她却一直没有盼到那一天,哪怕是自己六岁那年检测出了变异雷灵根之后,她被祖母抱着来到父亲的书房,他都始终不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
一晃两年过去,阮安安凭借着优秀的资质已经到达了炼气中期,只要等到入夏的时候顺利的被哪个修士看好拜入仙门,她心心念念的想着可以帮助阮家扬眉吐气,也许那时她就可以得到父亲的夸奖。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一直盼着进入仙门的阮安安却在节骨眼上出了岔子。
玄真界的规矩,是每年将所有适龄修仙的孩子都聚在一起再一同送到大陆最北面的飓风台上,最终确认过资质后让所有宗门的长老们一同挑选,资质好的被一些修为高的修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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