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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夏夜的萤火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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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前公司比较忙,更新有些不及时,晚一点应该还有一章
结怨比嘉中
飞机很顺利的抵达冲绳,尽管才三月,可是,冲绳的阳光却是那么强烈,虽然没有到那种炎热的地步,但是,这样的阳光伴随着微风照在身上太舒服了。
冲绳历史上是独立王国琉球王国的所在地。自古以来与中国﹑日本﹑朝鲜及东南亚国家保持紧密的文化交流和海外贸易,所以和日本本部的风俗文化﹑食物﹑材料﹑建筑风格与日本有著很大的差异,它有着闪着蓝宝石光芒的海洋、白沙滩、美丽的珊瑚礁、各种亚热带植物和亚热带风光,还有古老的文化传统和文化遗产。
酒店依旧是事先就定好的,房间的阳台正对着海面,有着非常让我满意的绚丽风景,双手撑在栏杆上,注目远眺,附近的景色尽收眼底,白色的沙滩,碧蓝的海水绵绵不绝与远处的天空相连接,高直的椰子树毫无规律的分散在各处,给这片白色的‘画纸’增添了不少生机,让人觉那么的触手可及。
吃过午饭,拿上背包,晃晃悠悠的来到附近一个比较高的岸堤,直接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手上的笔不再停顿,附近的风景也慢逐渐的在雪白的纸张上呈现出来,什么叫风景如画,大概就是这样吧,炭笔在指尖旋绕一圈,然后在画的右下角画上一只萤火虫,大功告成。
将画本放在身边的草地上,双手抱膝,将下巴摞在膝盖上,远离城市的喧嚣,抛却所有烦恼,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湿咸的海风,画本没有了束缚,时不时的被风吹的‘哗哗’响,浪花轻拍在岩石上的声音让人觉得很安心。
原本安静的环境此刻却传来了几声吼叫及加油声,我有些不满的睁开眼睛,找着声音的源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远处来了大群人,在这白色的沙滩上跑着步,雪白的沙滩顿时变的凌乱,我微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破坏者。
似乎有几人感受到了我不友好的目光,也朝我这边看了过来,不过,也仅仅是看了一眼,因为,那几个人才慢下来一点点,旁边就有一个胖胖的男人拿着一根棍子狠狠的抽了过去,看的我一阵心惊肉跳,这人怎么这么暴力。
我已经没有看风景的心情了,不止是因为原本优美的风景已经被这些人破坏尽宜。
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站起身,伸了懒腰,抚平被风吹乱的头发,再次淡淡的看了一眼那些人的训练,然后弯下腰拿起画本,准备离开。
不远处,一个小女孩怀里着一盒东西飞快的朝这边跑来,我挑了挑眉头,看样子才五六岁吧,竟然可以跑这么快,她也不怕摔跤吗?
我该说我自己是乌鸦嘴吗?毕竟刚刚那句话我只是想一下而已,为什么会那么灵验呢,才刚想完,已经快到我面前的小女孩就被地上一块比较大的石头绊倒,整个人猛的朝地面扑去,可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抱着怀里的盒子不肯松手,我猛的扔下背包,朝她跑去,想要在她倒地之前接住她,可惜,我根本就没有小金和白石他们那么好的运动神经,虽然捞到了女孩的衣角,可惜,力道不够,根本接不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摔倒在地上。
“哇……”大概真的摔痛了,小女孩开始放声大哭,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视线掠过她的膝盖,真的很严重呢,擦破了一块皮,血已经顺着小腿往下流,我突然想起,背包中好像还有惜阿姨放进去的消毒水和OK绷,赶忙转过身,跑到背包旁,弯腰拿起背包。
“很痛是不是,姐姐帮你吹一下好不好”我轻声的安慰着她,同时从背包中拿出那一小瓶消毒水。
“哇啊…哇啊…”小女孩的哭声依旧洪亮,我有些头痛的看着她,然后再从背包中拿出手帕,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和着灰尘的泪水擦拭干净。
“你真是一个勇敢的小女孩呢,别的小孩子要是摔倒了,肯定要找妈妈了,可是你没有,虽然你也哭了,但是,姐姐知道,一定是太痛了是不是?”我摸着她的小脑袋柔声的问道。
“嗯…”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点头道。
“那你想不想它不痛呢?”我再次问道。
“我…想…”小女孩断断续续的说道。
“真乖”我微笑着说道,直接用手,再次将她的眼泪轻抚干净。
她不再嚎啕大哭,而是变成了无声的眼泪,这样的小孩子看着让人更加心痛,我拿着手帕小心翼翼的将她伤口周围的脏东西去掉。
“如果姐姐不小心弄痛你了,你一定要跟姐姐说噢”我边处理着她的伤口,边柔声的说道。
她小声的嗯了一声,然后不再出声,那个盒子依旧被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我抬起头朝她微微一笑,然后打开消毒药水,小心的用棉签涂饰在伤口上。
“好痛”她惊呼一声,我赶忙停了下来。
“很痛吗?姐姐帮你吹吹”说着就轻轻朝着伤口吹了吹,“还痛吗?”我抬起头问道。
她含着眼泪摇了摇头。
终于处理好了她的伤口,轻柔的将OK绷贴在伤口处。
“好了”我收回自己的手,低声的说道。
就在我起身的时候,一个缕黄绿色的光线擦着耳边呼啸而过,手上的药水被吓的直接掉在了地上,一身清脆的声响,橙紫色的药水洒了满地都是,光线停了下来,定眼一看,是一个网球?
“这么大一个人了,竟然还欺负一个才五六岁的小女孩,你还有没有羞耻心?”身后,一个听上去非常气愤的声音传了过来。
“甲斐,还跟她啰嗦什么?”另一个也充满了鄙视的声音响起。
我一直没有转过身来,不过,我现在的表情大概已经冷到不行了吧,弯下腰,背包捡了起来,不理会身后的人,准备离开。
“喂,弄伤别人的妹妹,难道连句道歉都没有就想走吗?”手腕被紧紧的抓住,无法再移动。
“哥哥,不是这样的”小女孩有些急切的声音响起。
“小琉璃,没事的,你站在一边,哥哥会让这个女人知道错的,喂,平古场,帮我照顾一下小琉璃”身边的男孩带着一丝关切的语气说道。
“甲斐,不要太过了,人家毕竟是女孩子噢”身后再次响起一个调笑的声音。
“放手”我冷声的说道。
“不道歉就想走?”男孩的声音再次气愤起来。
“我再说一次,放手,听见没有”语气再次冷了一级。
“我也再说一次,道歉”他的语气也硬了起来,顺手用力一拉,将我拉到了他的面前。
“痛”我紧皱着眉头轻呼一声,然后猛的抬起头瞪着他,蓬松的褐色长发,白橙相间的棒球帽,黝黑的肤色,手上还拿着一只网球拍,果然是网王的世界吗?到哪都有打网球的,可是,他们的性格我真的不敢恭维。
我竖起食指,声音沉冷的说道:“第一,我不会道歉,因为不是我的错;第二,请你放手,你已经弄痛我了。”
“哥哥,放手,真的不是姐姐的错”小女孩也着急起来,虽然刚才哭的那么厉害,没想到她还挺懂事的。
“甲斐,先把事情弄清楚”一个带着半边框眼镜的男孩双手环胸,站了出来,沉声说了一句。
“永四郎”身边的男孩非常不满的喊了一声那个男生的名字。
等等,甲斐?永四郎?平古场?这些……难道是比嘉中?我抬起头,扫了周围人一眼,果然,那个胖胖的田仁志也在里,我了然了,在看原剧的时候对比嘉中的印象说不上很坏,毕竟他们是为了网球的胜利,但是,要说印象好,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没想到现实中,他们也依旧是一群蛮不讲理的人。
“其实,是我自己跑的太快摔倒了,姐姐本来想要接住我的,可是,没接住,腿上擦破了好大一块皮,我痛的流眼泪,是这个姐姐帮我搽了药水的,现在才不痛了的”小女孩大声的解释道。
“听到了?现在可以放手了吗?”不要指望我的语气能有多好,在帮了别人之后反被人冤枉,这种滋味没有谁会觉得好受。
他楞住了,显然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因为他们听见了自己妹妹的哭声,所以才上来看一下,没想正好看到这个女孩准备离开,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琉璃被欺负了,所以想了没想就将手上的网球打了过去,想要吓住她,只是没想到她根本就不理会,仍然想要离开,这才有了后面的这些情节了。
“甲斐,你还想要拉着人家的手拉多久啊?”再次响起一个调笑声。
手腕上的束缚也终于松开,我皱着眉头,抓着手腕轻轻的甩了甩,然后抬起头淡淡的瞟了一眼身后的这群人,“亲眼所见有时候并不为真”语冷淡的对身边的人说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姐姐,谢谢你,再见”小女孩大声的喊了一句。
我背着朝她挥了挥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都要比他们有礼貌,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又一次受伤
心情已经坏透顶了,日本也算不上很小啊,为什么到哪里都能遇到这些人呢,真烦人。
回到酒店,将背包扔在桌上,将椅子搬到阳台,既然出去外面会遇到这些人,那我待在房间里总该不会有人找上门吧。
拿着一本书,舒服的半躺在椅子上看着,和熙夹杂着海水味道的轻风,强烈但不炙热的阳光,宁静舒适的环境,这些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享受,偶尔的翻书声和波浪拍打岩石的声音感觉有种催眠的作用,慢慢的闭上眼睛,慢慢的陷入睡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拿在手上的书已经掉到了椅子下,剩下的只有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微微在空气中传播开来……希望能做个好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躺椅上的女孩似乎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金橙色的夕阳洒落四方,也叠交在了她白色的休闲服上,散落在椅边的淡蓝色发丝随着微风轻舞飞扬,地上的书‘哗哗’作响,犹如催促着主人赶快从睡梦中清醒一般。
轻声的嗯了一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金色的夕阳太过耀眼,抬手挡住光线,适应了之后再慢慢睁开,舒服的伸个懒腰,从椅子上坐起来。
“哇,好漂亮”我惊呼道,连忙站起来,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海面,金色的的波浪荡漾四周,水天衔接处,露着半个头的太阳如最鲜艳的水彩般绚丽,原来,海面的夕阳如此的引人入胜,返回房间内,拿出素描本,我要趁着夕阳还未完全落下,将这一幕留在画纸上。
手上的笔迅速的动着,我时不时的抬起头看了看那耀眼夺目的景色,嘴角微微勾起,虽然途中也遇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可是,出来走走这个决定我觉得还是没错,放下画笔,合上画本,又一副美景被我留了下来。
到楼下吃过晚饭,本来想再出去走走,可是,就我一个人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安全,所以还是决定回楼上。
阳台的玻璃拉门并没有关上,夜晚带着丝丝寒意的微风从敞开的门吹了进来,白色的纱窗随风而动,我靠在床头,视线丝毫没有从书上移开半步。
掐了掐眉心,揉了揉太阳穴,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长短指针的方向显示着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是该休息了,明天有不少事情要做呢,寻找冲绳著名的哭沙,还有想要去看看这边的玻璃制品,最最重要的是要去收集一些星沙,然后就要回去东京了。
一夜无梦,拿上背包,再从酒店拿上一份地图。
哭沙,又叫响沙,因为此沙所含有的石英比一般的沙子要多,以至于踩在上面有如低沉的哭声一般,故而以此为名,前世早就想要见识一下,可是,不是没钱就是没时间,现在正好,夏夜家的家境算是上层的,而现在的我又只是一个学生,时间和金钱终于有机会凑在一起了。
按照地图的指引,我背着背包,带着帽子,步行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到了眼前这片沙滩,按照旅游册上的说明,响沙最多的沙滩就是这个叫多吉的地区,而且,这边也有很多玻璃器皿作坊,至于我最想要的星沙,这里好像并没有。
漫步在海岸线,沿线不少玻璃作坊都在门口摆上了色彩斑斓的玻璃制品,冲绳的玻璃制品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它全是纯手工制作的,从溶沙,到吹制,没有一个步骤用机器,而且很多作坊都是年代久远,做出的各类玻璃器皿有的甚至比水晶都贵,按照我的计划,一套茶具,一个沙漏,还有一套围棋,只有这三样东西是我想要的。
一家一家的作坊看过去,各式各样的华美精致的玻璃器皿确实很吸引人,我轻轻的拿起一个玻璃花瓶,樱粉的颜色,细长瓶颈,栩栩如生的花纹,这真的是纯手工做的吗?太厉害了。
就在我感叹之际,前面不远的街头网球场内,甲斐裕次郎和平古场凛在进行着一场比赛,当然了,旁边站着的肯定是比嘉中的那群人。
“眼镜蛇” 平古场挥拍将甲斐的球回了过去,球以无法掌控的线路飞向甲斐的场地。
“海…贼…的…角…笛”甲斐一字一顿的,由原来的右手正面握拍改成左手反手,再配合缩地法,平古场的眼镜蛇竟然被他接到,并打了回去。
平古场飞快的跑到落球点,伸直手臂,球很准确的被拦了下来,用力挥拍,球飞了出去,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力道似乎没掌握住,球直直的朝某女站的方向飞来,而此时,她正欣赏着那个花瓶。
“砰”一声脆响原本拿在手上的花瓶此刻已经成了一地碎片,右手食指也被玻璃划出一条血线,我愣愣的看了看地上的玻璃碎片,然后在看了看已经在流血的手指,最后,视线停留已经落在地上的网球,网球,网球,又是网球,到底有完没完啊?
“可恶,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天”我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让一群朝这边赶来的人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店主在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后已经赶了出来,在见到一地碎片及我流血的手,还有地上的网球后,他立刻抬起头,“又是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店主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看来,他们不只一次破坏了这些玻璃制品。
听到店主的话,我立刻抬起头看向前方,“又是你们”我一脸怒气的看着他们,真真是冤家路窄,为什么?明明已经离开昨天那个地方了,今天却又在这里碰到了,他们太闲了吗?整天就这里逛逛,那里逛逛吗?(某雨:那个,乃冤枉他们了,昨天他们的训练是海岸荒行来着,今天正好是室外练习比赛,而且比嘉中就在附近的说。)
“啊,你…是昨天那个女人”甲斐第一个认了出来。
“没错,就是她”有人附和道。
我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自己再次发火,抬起手腕,伸出流血的食指,放入嘴边,轻允,一股血腥味在空腔内蔓延开来,店主已经拿了一杯水出来递了过来,“谢谢”我低声道了声谢,然后用水漱了漱口,血依旧在慢慢沁出,我取下背包,从里面拿出OK绷,缠上伤口处。
“喂,你没事吧?”甲斐将球拍夹在胳膊下,带着一丝关切及愧疚的语气问道。
“死不了”我冷冷的顶了一句。
“喂,你这女人,甲斐前辈好心问你,你不会好好搭话吗?”有人看不惯我的样子,有些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我抬眼瞟了那个说话的人一眼,不认识,没印象,大概是他们比嘉中的非正选队员吧。
“老板,刚才那个玻璃花瓶多少钱?”我拿出钱包问道。
“没关系,又不是弄坏的”老板摆了摆手,然后抬眼瞪着我身后的那群家伙。
“给,这些应该够了吧”身后,甲斐拿出一千日元递到了店主面前。
“哼”老板冷哼了一声,拿过钱,然后转身回到店内。
既然已经有人为这个事件负责,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越过他们,径直朝前面走去,我想要的东西一样也没找到,不想再浪费任何时间了。
“喂,等一下”甲斐急切的喊了一声。
我停下脚步,转过身,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还有什么事情吗?”
“昨天,对不起,还有谢谢你”他走到我面前,微微弯了弯腰道。
“要说的就是这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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